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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戚-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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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富的挖地道者来讲,是很容易发现和判断的,只是很显然,整个荆州军里,可能也只有文尚一个人了解此道,但他本人显然是不会说的,
因此,任凭赵凯他们想破脑袋,也不会搞得清楚伏泉整日躲在树林里在干什么,猜也猜不到。
眼前又一队赤着上身,背着装满泥土的布袋的兵卒从眼前走过,伏泉望着那地道的洞口眼神一凛,最终他还是决定采取今日刚刚知道战事发展的文尚所提的建议,不再选择用直接挖地道,派人暗中潜入城内里应外合吸取鄂县县城的建议,而是改用文尚所提的另一种地道攻城方法,那就是断柱破城法。
随着鄂县叛军用听瓮侦查汉军挖地道的情况被汉军发现后,伏泉本来一直再考虑是不是继续执行计划,毕竟挖地道偷袭,关系就在于计划的隐秘性,现在消息已经走漏,再这样行事显然成功的几率十分低,不过取消计划的好。谁知道文尚后来自己单独来检查地道进度时,知道此事后,便想伏泉提议了这个断柱破城法。
伏泉之所最终选择改用这套攻城法,其实也是有原因的,毕竟他手下的兵卒可是十分珍贵的,可以说死一个少一个。而且因为身为客军,他也不能及时招募补充兵卒,因此对于被叛军发现后,派手下精锐潜伏进城偷袭夺城,伏泉本能就十分讨厌了,胜率低的赔本买卖他向来不喜欢做。就像现在,如果这方法,说不得他那些潜伏进城的兵卒都会被叛军包围,惨死城中,这种损失可就太大了,所以伏泉才会选择这套攻城法,
所谓断柱破城法,就是挖掘地道,挖到对方城墙地基后就不再前进。而是把对方城墙的地基逐一的挖空,直到挖空一定地基后,就用浸泡了油脂的木材去把这段挖空的地基补上。让城墙不会立即坍塌。之后再继续挖,然后再补上,等到把很大一段地基都如此炮制后,确认这些空的地基可以是城墙崩塌,就可以点火烧掉木材了。
如此这般,随着一大段的城墙顷刻之间坍塌,所攻击的坚城,就不攻自破了,毕竟城池没了城墙,不久任凭地方进攻吗?历史上袁绍和公孙瓒争霸北方,袁绍攻破易京楼的办法所采用的就是断柱破城法。
当然,并不是说现在每一座城池都适合这个干,只有城墙地下土质松软不硬的城池才适合这么干。南方的城池关卡还好,而北方,有的因为地质原因就不行,比如壶关、馆陶之类城池关卡,那是绝对不能这么干的。因为这些城池关卡的地基是在一片石质地质上,要这么挖,不知道挖到何年何月?只有那些地基是打在土壤上的城池,才适合用这样的攻城手段,鄂县地处南方,境内水道纵横,只要挖得地道不会崩塌,使用这种方法简直是无往不利。
初次听到文尚所说这个战法时,伏泉心中却是想到的是后世令满清胆寒的太平天国,因为他们著名的破城方法不就和这断柱破城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记忆里,伏泉记得后来的太平军不就喜欢棺材破城法吗?他们会挖地道到坚城的地基下,然后用棺材堆积炸药,直接把敌人坚守的城池的城墙、城门炸塌了,使得他们没有办法守城,然后突击城中攻占城池。
与这断柱破城法相比,两者的原理其实都是一样的不是吗?不同的是现在伏泉没有火药而已,说到这里,也不得不提一下伏泉曾经有过提前制造出火药的想法了,毕竟马镫、马蹄铁他现在不方便打造,因为太容易仿造了,可是这火药,除非知道成分,否则是很难被仿造的。
只是很可惜,前世化学一塌糊涂的他连黑火药口诀都记不清,更别谈自己能动手制作了,因此这东西也只能等待这一世的后人自己去探索了吧,毕竟伏泉可不是什么万能的发明家或者有万能外挂,随便从空间和系统拿到摧毁一切的神器。
第三百二十六章 城墙崩塌
翌日,本来停顿不前的汉军兵卒在得到伏泉的指示后,立马加班加点的继续忙碌起来,他们的目标直指叛军驻守的鄂县县城城墙下。
将鄂县县城的地基掏空后,用浸泡了油脂的木材把地基补上,而且因为现在是夏天,荒野之外干枯的杂草也多,伏泉又专门命令一队兵卒前去搜集,和木材一起堆在城墙地基下,就等时候到了,烧了地基,毁了城墙,带兵入城。
入夜,一脸疲倦但却按不住兴奋的关羽从地道中钻出,最后放置木材和杂草的兵卒是他手下的人马。随着关羽对伏泉说了“诸事齐备”之后,伏泉便命自己安排好的四千兵卒就地休息,至三更早饭,五更准备攻城。
“呼!”
伏泉长出了一口气,望着远处夜色中的鄂县县城,它的城头依旧是灯火通明,丝毫不知明日在这黑夜里,将会有什么样的恐怖事情发生。想着将会发生的事情,伏泉心中一阵炙热,不知道当那高大坚固的鄂县县城的城墙倒塌时,城内的叛军将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黑夜不知吞噬着多少的罪恶,然而对于此刻置身在树林里的四千板楯蛮兵来说,参与了挖掘地道、堆放木材杂草的他们,却是心里明白那远处的鄂县县城今夜将会发生什么样恐怖的事情。
当月色渐渐淡了,东方也有了发白的征兆时,无数休息一夜的板楯蛮兵被叫醒集结,吃着伙食。当然,说他们是休息,其实也不尽然,毕竟都知道今夜行动的他们,脑子里多数都想着夺城的事情,能怎么休息好,充其量就是闭眼冥神,放松一些疲劳而已。
树林中的一处老树下,伏泉靠在这看着有着不小念头的大树在亲兵的叫唤下,终于睁开了朦胧的睡眼,看着他似乎这一夜睡得十分舒服。其实,也不尽然,伏泉前半夜也根本没有睡好,毕竟脑子里全都是偷袭的事情,直到后半夜才草草睡了会儿,结果又被亲兵叫起。
接过亲兵送来的干糒、肉脯,就着皮囊里的温水草草吃了一顿早饭,十分简单,如果不是昨夜烧开放在皮囊里的温水辅助进食物,恐怕伏泉现在还只能喝冷水。
之所以如此,却是因为为了保证突袭的突然性,伏泉命令麾下众将都不得生火的,毕竟一旦在这里生火造饭,说不得就引起了鄂县县城城楼上的叛军注意,到时候即使城墙塌了,也达不到突袭的目的了,更何况伏泉也不想让赵凯的荆州军提前知道事情情况,自然不会允许兵卒生火了。
幸好现在还是夏天,夜里温度也高,皮囊里的水没有凉透,不然想到夜里和沁冷的凉水,伏泉就感到浑身不自在。吃完饭后,寻来早上的露水随意洗了一把脸,那露水的冰冷很快便让伏泉清醒不少,原本他吃饭时还在的睡意很快便消失了,之后他便往早已集结的各部兵马处去了。
此时的树林里,准备攻城的四千汉军将士在夜色中集结完毕,在各部将帅军官的带领下,握着手中兵器,齐齐抬头望着远处十分安静的鄂县县城,同时等待攻城的信号,那就是即将倒塌的鄂县县城的城墙,毕竟城墙不倒,他们也不可能凭着肉躯攻城。
这些日子,赵凯的荆州军队鄂县县城城长达数十日的包围,早就让鄂县叛军军对于如何守城再熟悉不过,为了防汉军趁夜攀爬夺城,城墙上每隔一段距离都点有火堆,来回巡视的叛军军从来也没间断过,时刻监视城下的情况。不时还有叛军将火把从城上高高向下抛落,借着火把的亮光查看下面是否有汉军的潜伏,因为荆州军队也尝试过几次夜袭,使得鄂县的叛军在数番和汉军的接触中,快速的成长了起来。
当然,虽说叛军十分小心翼翼,谨慎之极,不过毕竟是夜里,安排巡视的叛军却是不算多,此刻在鄂县城头巡视的叛军也就只有百余人而已,对付起普通的夜袭已经是足够了,然而对付伏泉的夜袭,显然是根本没用。
夜色,对于攻方有着天然的优势,对于守方却是大大的劣势,古往今来,很多攻城战都是发生在夜间,尤其是黎明之前,因为这段时间是人最疲惫也是最放松的时候,这也是伏泉选择三更早饭,五更攻城的原因。
鄂县县城共有四门,除了分散在四门,每门二十多人的巡视部队外,其他的守军则都在休息,多数是靠着墙头就地打瞌睡。别看他们这么懒散,可一旦出了意外情况,他们就会立即惊醒进入戒备作战状态,可以说战争将他们训练得这么“神经质”吧,
看着那火光摇动,人影闪烁的城头,伏泉目光扫过隐藏在树林里的自己麾下的所有将士,随后狠狠的对身后的关羽一点头、后者立即会意,连忙派自己手下的几个亲兵下了地道,他们将会去点燃鄂县县城西面城墙下的地基,西面却是伏泉麾下兵卒挖空的地基所在。
随着那几个兵卒下了地道,汉军所有的将士兵卒也在伏泉的点头下,纷纷缓缓的向着鄂县县城走去。地基不是一烧就会崩塌的,这里面需要时间,那几个派去点火的兵卒跑到鄂县县城城墙下也需要时间,为了保证时间差,同时也不让其他人发现异常,伏泉最终决定大军在快要攻城时在行进到鄂县县城附近,然后再静静等待那城墙崩塌的一刻。
也不知过了多久,四千大军已经分散集结在鄂县西城外了,在叛军看不到的视线里,焦急的等待。那城墙一刻不倒,他们一刻也不能平静此刻心里乱跳的心,直到地面似乎传来一阵轻微的颤动,众人感觉脚下好像震了好几下一样,接着眼前便见到了让他们惊奇的一幕。
那让汉军顿兵多日不前,赔上了无数汉军将士性命的鄂县西面的城墙,正慢慢的下沉……
鄂县西面的城墙就此塌了!
第三百二十七章 速下鄂县
一阵沉重的声音随着地面不住颤抖,从鄂县县城的西面不断的向四周传播,惊动了无数人,此时在鄂县西城守卫的兵卒还好,具体能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只是一脸惊愕而已,而在城内其他的地方的叛军不是依旧还在睡觉,就是被那奇怪的震动和声响弄得茫然无措,不知出了城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当然,也不需要他们等待多久,城外早就蓄势待发的汉军将士很快便能让他们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
望着那缓缓坍塌,直至下坠的城墙,此时已快至黎明时分,视野已经不怎么模糊,看着那城墙倒塌的过程却是十分清晰。伏泉倒是没怎么样,毕竟后世连那场震动全国的大地震他都看过不少近距离的视频,可他身后的那些板楯蛮兵却是眼露惊恐,不少人即使早就知道城墙地基被掏空,城墙之后会倒,此刻见了那场景也是身体颤抖不已,显然是被震惊住了。
只是,他们会震惊,有人可不会,伏泉等这一刻可是等了多时了,论起围城强攻,不是因为害怕兵马损失太多,他也不会害怕这鄂县的叛军,更何况现在城内的叛军早就没了他们赖以守城的坚城了,伏泉当然就更不会害怕他们了。
“铿!铿……”的一声长响,伏泉抽出了手中利剑,对着远处倒塌的城墙,眼神怒视大声喊道:“封侯拜相,当在此时,诸军听令,速下鄂县,杀!”说完,他用力往前一挥,手中握着的对着鄂县城池的长剑随着挥动也是凌空一斩,预示着战斗就此要打响了。
“杀!”
“杀!”
“杀!”
……
只听到汉军众将士发出一阵震耳的喝喊声,随后握紧手中利刃,以一种早就训练多时的战斗阵型,快速向着鄂县县城运动而去,他们发出的那凌乱而有力的脚步声似乎带有一种震碎天地的气势一般,黑压压的向着城池奔驰而去。
“破城便在今日,诸君随吾杀,敢有退缩不前者,斩!”关羽持刀喊道,他的部队是因为阵型安排的关系是跑在最前面的一支部队,此刻他正身先士卒直奔鄂县城头而去,身后兵卒再次齐齐爆喝一声,紧追不舍,毕竟主帅如此勇猛,他们这些兵卒怎么会怕死呢?
看着面前越来越近的城头,关羽眼中狰狞之色愈显,大有将那鄂县城夷为平地的骑士,毕竟现在他的部队离城墙最近,他的部队不出意外肯定是能先登入城的。如果这时候在城墙倒塌的时候,他的部队还不能破城,那岂不是很没有面子,而他此时的神情可以理解为一种激动的样子。
不过,或许是因为过于激动,关羽那一脸红肉以一种极其异样的形态呈现在他脸上,人在激动时脸色都会产生一种异常的潮红,关羽当然也不例外。只是他本来就是脸色红**人,此刻这番激动之下,更显得的鲜红,用后世的话说,把他的脸放到红绿灯上,完全可以当红灯来使用了,而他那已经留到胸口的长须,也是随着关羽那快速跑动,逆风飞行,颇有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随着关羽向着鄂县西面的城墙凌厉冲去。
关羽所部之后,汉军四千兵卒,都举着手中的兵刃本能的向着城墙冲去,此时根本不必有任何指挥,谁都知道此刻没了城墙的保护的鄂县县城,就是个被扒光的娘们,谁他娘的都能上!
终归就是谁早上,谁晚上的问题,他们不上的话,后面自然有人接着上,从鄂县县城城楼下放眼看取,之间四千汉军将士如同无数条小溪一样汇聚到一处,刀锋直指城墙豁口,一场血战已然难免。
当然,说是说了这么多,其实在战场上也就是几刻钟的功夫,因为汉军事先是潜伏在鄂县县城外较远的位置,所以冲向城头的时间会花的比较多,这也给了那些惊疑不定的鄂县叛军有了知道事情真相的时间。
“城墙塌了,城墙塌了!”
“汉军攻城了,快跑!”
“守不了了,守不了了,逃!逃!”
……
最初,惊魂未定的西门叛军如见鬼似的看着眼前出现的一大截空档,原先连绵的城墙就好像被神仙硬生生搬走一般,凭空的往地面下沉,露出了一个宽约数十尺的巨大豁口,而随着这城墙倒塌的是他们一些正好就在这一段的同袍们,永远的随着城墙倒塌而沉睡在那些巨石堆中了。
直到同时而来的汉军兵马攻城的阵势传来时,听着那响彻天空的叫喊声,还有远处藏在黑夜里的无数黑影,顿时惊慌不已。当场便有胆小者扔了手中兵器跑下城楼呼唤逃命,有一就有二,很快更多的兵卒开始逃命,没了城墙,他们还怎么守?在他们心里,此刻恐怕也就只有两个字而已,完了。
对他们而言,见识过汉军精锐的兵甲之后,自然知道一旦两军硬碰硬的交战,自家叛军取胜的几率能有多大。现在没有城墙的保护依托,他们根本抵挡不住汉军的凌厉攻势,不如早撤,寻个机会扮作百姓,逃命离去。这才有城内有不少叛军来回呼喊逃命的情景,城已守不住了,不逃还留着干嘛?
时光倒回,在城墙刚刚倒塌的时候,鄂县县城的县署里,原本大汉的一县府衙之地,早已因为叛军的占领和不加修葺变得比以前荒废了。不过,叛军可不会管这些,对于这些多数是从泥腿子爬起来的穷苦汉、蛮之人来说,即使这县署荒废,那也比他们以前住的破屋子强不是?
此刻鄂县叛军的渠帅正在卧室里假寐,与其他的叛军渠帅一样,这渠帅自从成了鄂县的首领后,便四处搜集财物,劫掠妇女,毕竟过惯了苦日子的人了,如今一招得势,当然要好好享受了,这一点古往今来莫不如是。
夜里又在自己抢来的最钟爱的小妾身上颠鸾倒凤数回合,此刻的叛军首领还想着在这黎明时候再好好搂着这小妾身上好好休息一会,便被屋子不知为何的抖动所惊醒,从血与火成长的他凭着直觉就已经感觉到这事情十分不一般,直起身来目视城外。
他怀里的小妾自然感受到了自己男人的异常,怯生生的问道:“男君何故起身?可欲出府?”男君自然指的是那渠帅了,这小妾是那渠帅入城后抢来的鄂县一处豪强家的女儿,自然破懂礼仪,因为他握着自家一家人的性命,所以自从被他**后,这小妾也认命的侍奉这渠帅,此刻不知城外异常的她只以为这渠帅现在要出门,就欲起身服侍他洗漱。
“嗯,城外有异,去看看。”说完便起了身,从“木施”上取来自己挂在上面的衣服,就开始穿着。
那小妾也随即起身,不过他似乎对这渠帅的话不认同,嘴中反问说道:“城外能有何事?鄂县城坚,汉军连番不克,岂会……”
“杀……”
只是,话语还未说完,城外传来的一阵似乎铺天盖地喊杀声,生生的止住了她继续说话的声音。
“渠帅,不好了,不得了了,城墙塌了,汉军攻进城了。”那渠帅还在考虑时候,忽见自己的亲兵撞门而入,他匆匆忙忙地闯进卧室里口中焦急道。
“啊!”小妾此刻只披着薄纱,身上大片肌肤外露,被小兵这一番闯入连忙回到床上,拿着床上锦被裹紧自己,生怕再被看了去。虽然她是被抢来的,可是也是有尊严的,这渠帅可以用强迫的方式逼她就范,而那兵卒显然没有这种能力,当然她也不会给这兵卒机会。
“嗯?城墙如何会塌?城内如何?汉军可破了城?”那渠帅惊疑一声,不过并未对着兵卒的无礼闯入有任何不满,甚至对他看光了自己小妾的身子也没有过多愤怒,左右只是一个抢来的女人而已,没什么重要的。现在因为城外那无边的叫喊声,他最关心的还是城内的守卫情况,如果汉军已经进了城,他势必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那兵卒随即道:“回禀渠帅,小人只听闻城内有乱兵大喝‘城墙塌了,汉军杀进城了’,其余诸事,小人不知。”
“快取来甲胄,随吾出府。”
“诺!”
这渠帅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没有再问,此刻他对于汉军攻城还是十分认同的,但是对于自己所驻守的鄂县城墙竟然会塌,却是根本不信,他只以为是手下那些没经历过多少大场面的胆小的逃兵故意渲染的而已。
当然,无论是信与不信,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唯一选择,便是出去集结人马平定城内骚乱,然后再击退汉军的攻势,此刻的他却不知他心里那座没有十万大军就攻不克的鄂县县城,早就有无数汉军从鄂县西面的城墙的缺口处汹涌入了鄂县县城里。
换好衣甲,这渠帅随即点了府里的一队兵卒出府,此刻府外早已乱做一团,穿着各式衣服的叛军兵卒慌忙乱窜,不少人更是嚎呼逃命,却唯独没有看到多少城内的百姓。他们此刻都是紧闭家中房门,生怕出去被乱军祸害,毕竟刀剑无眼,保得小命最重要。
接连砍了几个祸乱军心,跑得最凶的兵卒后,这渠帅才终于止住了府外的乱兵,连忙问清了是西门出了事情,便带着往西门奔去。杀声四起,根本分不清汉军到底从何处而来,影响城内叛军判断的除了汉军的攻城声势外,也有叛军那些逃兵的喊叫声。
随着沿途一路收纳四散的乱兵还有一些成建制却刚刚出来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兵卒,这渠帅滚雪球似的终于带着近千人感到了鄂县西城们附近,只是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
“杀!杀!杀……”
只见数百汉军早已进入了城门,此刻正大声嚎叫着与西城门附近闻讯集结来的千余守军激战。几名叛军兵卒早如虎狼般手持利刃向汉军领头的一个红脸汉子扑了过来,可是他们只是堪堪一刀挥出,便已经被那红脸汉子横扫一刀将他们手中的兵刃击退,随后更是连连数刀对着那几个叛军兵卒砍出。
下一刻,那红脸汉子似乎如同天神下凡一般,随着连续几刀的挥出,便连斩了数人。鲜血溅满了他的全身,把他全身染得如同他的脸色一般血红无比,将此刻在城门外见到这一幕的叛军众人惊呆了。
一人对抗数人,如此轻描淡写,古之神将也莫不如此……
汉军主将如此,身后的兵卒也是勇猛异常,他们冲在前面的兵卒拿着手中兵刃不要命的和叛军短兵相接,而后面的则是一手拿着兵刃,一手拿着手弩,再将手弩射完后,便将其舍弃,然后等前面的同袍倒下后便前赴后继的上前迎战,不断的逆推着此刻城内是他们人数数倍的叛军,为从城外冲进城里的汉军同袍不断扩张着位置,西城里汉军涌进来的人数也是越来越多了。
此时,汉军与叛军的战力一下子便可对比出来,有着优秀的战斗素质,精良的兵器甲胄的汉军,在短兵相接时,完全将那些多数还是无甲可批的叛军打得毫无脾气可言。即使这些叛军多数都是蛮人,悍勇之气不减,然而装备和军事素质的劣势不是所谓的匹夫之勇可比的。
“渠帅,挡不住了,汉军太狠了,城墙下面都被挖空了,拦不住汉军,这城迟早要破。”此刻一个刚刚带人堵着汉军缺口的叛军小将浑身带血跑来说道。
“城不可守,传令,诸军速往东门撤去,按事先计划,将城内粮食等物全部焚毁,决不可留给汉军。”
“诺!”
眼见汉军从西门城墙的缺口处越涌越多,麾下兵卒拼死抵抗,也难以挡住。那渠帅知道大势已去,便未犹豫,连忙命人撤退。
其实在前面荆州军围城时,这渠帅便就有了撤退的准备,他深知自己只有数千人,不可能一直防得住城外的两万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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