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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戚-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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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黄汉升身为南阳人,竟连这点情面也不留,真乃吾荆州之耻。”赵凯怒极骂道,直接拿黄忠是荆州人的身份在这里臭骂,在他看来,即使黄忠与荆州军各为其主,但也不该这么不留情面,起码和他们支应一声,给点面子不是?毕竟都是家乡人,都好说话,不至于如此不理不睬才是,此刻他却是忘了,他自己都不是荆州人,以他前番数次针对伏泉的事情,黄忠能给他好脸色才怪了。
  身边一众文武知道赵凯脾气,知道此刻千万不能惹怒赵凯,都不言语,等他气消。很快,一顿话骂完,心里的气也消了,赵凯这才恢复平静,听着城内还有的不少的零星厮杀声,连忙问众人道:“尔等可有法破此局乎?”
  显然,赵凯还是寄希望能够摘桃子的,毕竟只要鄂县并没有被荆州兵全部攻克,城内还有一个负隅顽抗的叛军在的话,他就还有希望。因为只要他在此期间入了鄂县城,随便找一些叛军的尸体当做入城和叛军厮杀的证据,到时候战报发往朝廷,谁也不可能说清楚这些人是荆州军杀的还是益州军杀的,而他还是照样可以捞到功劳的。
  此刻的赵凯就像一个赌徒一样,被伏泉使了作弊器般的手段,一下子赢了原本他应该有的一切后,不断的找新的对策,希望得到新的机会,试图再一次翻盘。不过,赵凯的问题很显然没有人能回答,他身边的一众人等都突然间静声,因为这个问题根本没有答案。
  现在的局势就是伏泉已经掌握了主动,只要他们进不了城,那么这鄂县县城被克的功劳只能被那帮益州兵拿去,而他们连日来攻城的苦劳可能也是一点也没有。如果想要功劳,那么他们只能入城,而现在益州军这样死守城门,他们连入城的途径都没有,拿什么办法去破?
  当然,自始至终,这些人都不敢提出强攻鄂县这个方法。
  因为,他们不敢,这不是形如谋反吗?
  大汉怎么能允许自己军队去攻击另一支军队呢?
  最终,似乎知道自己今日做了无用功一样,赵凯也并未再问。直到去其他三门查探益州兵军情的兵卒回来,得知鄂县四门都有益州兵阻拦后,赵凯挥手便让手下众人下了命令,命令部队回营,今日这仗他是彻底被伏泉玩死了。
  得到命令的七千余荆州军兵卒却是高兴不已,毕竟今日他们到现在都没有吃过早饭,完全是靠着他们的一股气势才坚持到此。现在鄂县城又攻不了,在他们看来这时候还不如早日回营,饱食一顿再做打算。
  远处的灰尘渐渐离去,黄忠看着此时已经消失于视线的荆州兵马,确认不会出事后,便命一亲信兵卒前往鄂县县城通知此刻正在围剿叛军的伏泉,报告西门的情况。
  这一战,伏泉是彻彻底底的将赵凯的脸打了。当伏泉消灭了城内叛军以后,便立即执笔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封报捷信,信上各种言语他这次攻城的困难,然后不动声色的提示这荆州刺史无能,两万大军竟然破不了一城。而自己四千人数日之间,只损失数百兵卒便已破城,孰胜孰劣一看便知。
  当然,为了表示事情的真实性,使这封报捷信更有说服力,伏泉还找了杨璇而来,让他与自己共同奏书朝廷,讲述此番光复鄂县的经过。
  三日后,一封加急捷报,在一名骑士的携带下,入了雒阳城里……


第三百三十三章 植羞与同朝
  朝会日,清晨,崇德殿内,公卿百官们此刻正在大殿里窃窃私语,相互讨论着那每日不搞事情就难受的皇帝,因为今日谈论的消息却是关于皇帝刘宏要兴建罼圭苑和灵昆苑的事情。
  “大父,传闻司徒杨公今日欲谏言陛下,罢作罼圭、灵昆二苑之事,吾等应何如?”
  与外朝士人泾渭分明一列,无数朝官站于车骑将军宋酆身边,与他议论,刚刚那话,却是宋酆族孙宋果所言,为的就是知道假如今日司徒杨赐真的要谏言皇帝的话,他们这些和外朝士人不对的外籍集团的官员,该如何应对。
  自从宋果入了车骑府以后,担任宋酆的长史多时,本身就是扶风名士,再加上他又是宋酆孙辈,虽然只是远亲,但毕竟是一家人,宋果当然毫无意外的就被宋酆提拔了,和其他投靠宋氏外戚集团的官员一样,这宋果经过一些正规程序的举荐运营,现在已经被朝廷征拜为议郎。
  此刻,因为宋果是宋酆远房孙辈的缘故,当之无愧的令其他投靠宋氏外戚的官员对他马首是瞻,即使那宋酆亲信破虏中郎将孙坚,一直仗着自己资历深,总被宋酆委以重任的缘故,对他人总是轻视骄狂,也不敢在宋果面前有太多不敬。因此,才有适才宋果提问宋酆的情况,毕竟有宋果在,其他哪有人敢当着宋果的面提问宋酆,终究是个政治团体就会讲关系和资历,而这其中关系自始至终都比资历更强更硬。
  望着身后自己一派众人的疑惑脸色,宋酆捋了捋自己胡须,老迈的声音用他们都听得到,却不会让殿内其他官员都听得到的音量缓缓道:“静观其变,此外朝与阉宦之争,与吾等何干。”
  “诺!”
  众人也不行礼,小声的应了一声,毕竟现在在朝会大殿这个正式场合里,有些话他们明白就行。当然他们也不宜相互之间太过亲近,虽然整个朝廷都知道他们是外戚一党,但是在外面还是要保持一定的距离,要营造出大家都是不结党营私的良好氛围不是?不然,他们这样堂而皇之的在朝堂里面集结起来,恐怕皇帝看到,还能不对他们产生忌惮之心?
  君不见,外朝那些士人此刻虽然聊着天,但相互之间也在保持着距离,或许有着党锢的原因让他们多了很多忌讳,但也充分说明了有些事情即使大家心里都懂,可就是不说出来,还要装模作样的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就像后世的那些大佬在外界所透露的关系一样,即使人家明明是一伙的,可就是好像在舆论里是对立面一样,充分说明了一个合格的政治家,出色的政客,没有过人的演技,根本当不了的。
  人生如戏,演技第一,天下莫不如是,谁也不知道你所熟悉的那个人有没有其他的另一面。
  “陛下驾到……”
  随着寺人一声尖锐的叫喊声,刘宏在虎贲、羽林引领下步入大殿,崇德殿里顿时变了模样。
  “臣等叩见陛下,陛下万岁。”
  轰隆一声,殿内众臣眼神一凛,随后齐刷刷地跪拜,接着各就各位,随着刘宏一身令下,开始了今日的朝会。
  今日议会主题并无什么,也只有最近让皇帝和百官公卿一直在意的江夏蛮叛乱而已,刘宏本来想聊完这事情就退朝,只是没想到偏偏有人要让他不如意。
  当皇帝刘宏和百官公卿客套话说完以后,司徒杨赐便第一时间,手持奏章,起身谏曰:“先帝之制,左开鸿池,右作上林,不奢不约,以合礼中。今猥规郊城之地以为苑囿,坏沃衍,废田园,驱居民,畜禽兽,殆非所谓若保赤子之义。今城外之苑已有五六,可以逞情意,顺四节也。宜惟夏禹卑宫、太守露台之意,以尉下民之劳。”
  话一说完,杨赐便将他早已准备好的奏章交由殿内寺人,由他转交给皇帝刘宏。而殿内其他众臣则是心中大震,虽然有的人早就听闻杨赐要上书劝诫皇帝不要兴建圭苑和灵昆苑,但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上书了,未免也太心急了点,只能说这位老帝师是真的关心国家社稷吧。
  刘宏听后,也是第一时间眉毛一挑,脸色阴沉许多,不过碍于对方以前是自己的老师,想到曾经的师徒之谊,所以并未发怒,只能忍着,心里面他也在叫屈,他不过是想建罼圭苑和灵昆苑罢了,自己这位老师何必这样。
  所谓罼圭苑和灵昆苑,却是刘宏要修建的两座皇家林苑囿名,而杨赐的目的就是要阻止刘宏所为。他谏言的意思则是说先帝创立制度,左边开辟鸿池,右边兴建上林苑,既不算奢侈,也不算十分节约,但却正好符合礼仪法度。而现在增多规划城郊之地,作为皇家苑囿,这样就会破坏肥沃的土地,荒废了田园,把附近的百姓农民都驱逐出去,如果仅仅是为了畜养飞禽走兽,这大概不是爱民如子的大义。崐况且现在城外的皇家苑囿已经有五六个之多,足够陛下任情游乐,满足四季的需要,应该好好回想一下夏禹宫室简陋,汉文帝拒绝兴建露台的本意,体恤小民的劳苦。
  当然,令刘宏脸色不好的可不仅仅是杨赐话里的忠言,真正的原因是杨赐在拿他和桓帝相比,如果仅仅是拿他和他在前汉的远祖汉文帝相比,他估计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脸色,毕竟刘宏可是十分在意和汉桓帝作比较的。
  等小寺人将奏折送到刘宏手里,刘宏粗粗看了几眼,这奏章上所写的也都是劝诫自己不要修建罼圭苑和灵昆苑的事情,只不过写得比杨赐说得更加详细,却是有理有据,都是为了江山社稷的言语,可以看出自己这老师的一片奉公之心。
  往事种种浮现眼前,知道自己这老师脾气的刘宏不由得脾气也消了,他这性格也只比他那侄子杨奇好点而已,自己又何必和他计较。想到此处,刘宏便也不气了,但他自小受苦惯了,总想着过好日子,即使老师杨赐说得再有理,他也不想听命。
  不过是修两个供朕游玩的皇家林苑而已,朕又不是桓帝那个不能作家居的抠门皇帝,现在朝廷胜了鲜卑,国内也就江夏有乱事,可以说一片盛世的景象,朕连个林苑都修不了,说出去,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吗?
  因此,急于找理由将外朝这帮士人的嘴堵住的刘宏,连忙招来侍中任芝、乐松相问,这二人因为甚得刘宏欢心,早就成为了他的心腹,此刻自然要为刘宏出力辩解了。
  两人手握奏章,随后一番讨论,很快便有对策,只见任芝出声道:“昔文王之囿百里,人以为小;齐宣五里,人以为大。今与百姓共之,无害于政也。”这话颇有狡辩之嫌,他的意思是在过去,周文王的苑囿,方圆有一百里,人们尚且认为太小;齐宣王的苑囿,方圆只有五里,人们却认为太大。现在如果陛下和老百姓共同享用,这对政事没有什么危害。
  他们举了周文王和齐宣公的例子作为佐证,验证建林苑征收土地对百姓没有危害,完全规避了建造林苑所需花费是天文数字的事情,朝廷的财政赤字大家心里都清楚,那是一个填不满的大窟窿,现在又要建林苑,国库肯定出不起那么多钱,那这钱从哪里来?
  只能是早就被刘宏建立起来的西邸出,可西邸的钱从哪来,还不是皇帝变向买官卖官的钱。而且现在已经不只是买官需要给皇帝钱了,即使部分本来政绩好的官吏,按理应该升官的,也得交一定的钱才能升官,所以对于朝中百官来说不反对才怪,因为皇帝修林苑享受的钱是他们的钱。
  在百官看来,如今国家财政艰辛,皇帝就应该和前任桓帝一样,节俭才行,而不是四处想着捞钱建宫殿,更何况现在国内还在平乱打仗,刘宏这般滥用钱,还怎么让国家运转?
  因此,即使因为是帝师关系,从没向刘宏交过升官钱的杨赐,也是不留情面的要求皇帝停止修建。当然了,他反对的理由自然不可能明说皇帝用他们的钱享受了,不然岂不是太掉份了,所以他才会用被征地的百姓无处生活作为理由,一个非常正规却让人无法反驳的理由。
  朝堂随着任芝的反击,舌战立马升级,对于外朝百官来说,他们当然不能容忍有人为皇帝在这件事情上辩解。
  不用杨赐回声,那边早已通了气等待多时的卢植指着任芝、乐松,便出列喝道:“趋炎附势之辈,尔等微蔑出身,今得高位,不思为大汉尽忠,劝谏陛下修德政,反纵容陛下恣意享乐,真乃奸贼耳!如此斗筲小人之行径,植羞与同朝!”
  说完,卢植又对皇帝刘宏行礼道:“回禀陛下,今国库空虚,百姓困顿,实不宜大兴土木,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罢作罼圭、灵昆二苑。”
  话语说完,满朝涌动,任芝、乐松二人当即就气不打一处来,准备就在这殿内和卢植开骂,可是很快就被看出苗头不对的皇帝刘宏制止了,连忙勒令他们退下。
  接着刘宏恨声说道:“卢卿言重,有失体统,任卿、乐卿皆朝廷众臣,岂容辱骂,罚卿年俸半年,以示惩戒,他日断不可如此肆意妄为。”
  刘宏这话看似严厉,实则却是在保护卢植,毕竟对于卢植而言,罚半年俸禄,根本没有什么损失,以他这样的大儒名士来说,还缺那半年俸禄吗?只要他日子过得困苦,不说那些慕其名的豪强世家,便是他这些年教的私学弟子,就会屁颠屁颠的给他送钱送粮食,所以刘宏这话是重重的棒子打下来,却是轻轻的收起来。
  虽然在政事上时常会受宦官和身边近臣的影响,做出一些荒唐事情,但是这可并不代表他不识人,对于卢植的能力,他是清楚的,不然也不会一直将他留在朝内,问对诸事。而对比起任芝、乐松二人,无疑他们的能力显然不足以和卢植相比,所以无论如何,刘宏都不会让任芝、乐松二人再对卢植开战,谁知道会不会引发一轮舌战,到时候闹得无法收场,他也保不了卢植才可怕,不如提前结束才好。
  “诺!臣谢陛下隆恩。”
  卢植也不是政治傻子,知道皇帝有意保他,连忙接了台阶,谢罪回列。
  如果伏泉在此,肯定会赞一声这才是经历过士人和宦官之间,见识了无数次党争交锋的皇帝,知道可以为自己的亲信避开很多不必要的政治麻烦。当然,即使这亲信和自己有些仇怨,也经常不对付,但他对皇帝有用,那皇帝就得保,因为这才是皇帝该有的御下之术。


第三百三十四章 窦武真的是君子楷模吗
  说起当今皇帝刘宏与卢植有仇,其实是从即位前,一开始就已经注定的,可以说卢植是第一个反对刘宏当年继承大位的臣子,并且是忠义直言的狠狠怂了一波大将军窦武,一点也不畏惧当时窦氏的权势。
  当年桓帝早逝,并且无子,时为国丈的大将军窦武以及其背后的窦氏,想靠着窦武女儿窦妙为皇后的缘故,选拔宗室幼子为帝,卢植便对此颇为反对。他以“寻《春秋》之义,王后无嗣,择立亲长,年均以德,德均则决之卜筮”为由,认为这是最好的选立君王继承人的办法,劝诫窦武,让窦武选一个宗室年长之人即位,防止再出现皇帝被心术不正的宦官信任并且打击士人党人。
  不过,窦武虽然是党人“三君”之一,在外界有“一世之所宗”之誉,但终归他也是人。在家族拥有可以掌握汉家大权的机会,自己可以通过控制小皇帝从而间接控制大汉的政治,即使窦武再如何清高,也根本不可能拒绝这样的权利诱惑,最终他也是拒绝了卢植的建议,在私欲作祟下,选立了当时年幼,并且家境没落的解渎亭侯刘宏为皇帝。
  从这一点上看,什么所谓的正人君子,党人里的清高楷模,都是放屁,在利益面前还不是维护自己?更何况后来窦氏掌权,窦家父子在皇后窦妙的纵容下,抢取汉室宫廷财货,并带宫中美貌女子回府享乐,最重要的是得权之后也不聚拢人心,赏赐京中有功将士,反而大肆封赏窦氏无功子弟,最终在宦官一次看似简单,却十分致命的政变里彻底失败。
  想想看,如果不是窦氏平日里自大,没有完全收拢雒阳军心,即使宦官掌握了皇帝、太后这两个大杀器后,也不该被宦官喊了一句“窦武反,汝皆禁兵,当宿恚Ч。喂仕娣凑吆酰肯冉涤猩汀焙螅肴展Ψ蛉颗芄狻W萑黄渲杏婿醚舯课肪寤鹿俚脑颍墒潜本逍T隈嘉涫窒乱灿胁簧偈比眨Ш壕校谷幻挥幸桓鏊乐业谋湓敢馕技倚ЯΓ渎B匀诵闹芸杉话悖ɡ氛跻部稍ぜ淙怂凳侵敬蟛攀枰嗖晃沼斜皇咳伺跗鹄吹男槊樟恕
  或许只能说这位党人“三君”将精力全部用在了权利、女人、金钱上面了吧,只是说来可笑的是,就这样一位贪财好色的“伪君子”,却是一位被党人称赞至今的名士人物,果然读书人掌控了舆论,什么东西都能黑的说成白的。
  闲话少扯,不提窦武所为,只谈卢植。自从卢植劝诫窦武不要立刘宏为帝后,就已经变相的得罪了这位已经成了既定事实,要掌管大汉天下的皇帝刘宏。按照道理来说,卢植这般“不识抬举”之举,换成其他皇帝没有事后算上就算好的了,可偏偏刘宏并未追究,反而屡次将这位马融高徒拔耀中枢,讨论政事,非有难治大郡不会轻易让其外放出京,可见其得帝心之厚。
  当然了,皇帝这么待见他,这位性格刚毅的卢植可不领情,时常找刘宏的不快。诸如劝诫他不要肆意享乐这些在卢植诸般劝诫里都算是小事,像刚刚朝堂喝骂阉宦羽翼却是最让刘宏头疼的,因为两边都是他不想治罪的。
  崇德殿内经过刚才卢植喝骂一事,看似因为刘宏的刻意偏袒而暂熄那没有硝烟的舌战,可实则却是暗流涌动,不说士人一党在等着找其他机会弹劾阉宦一伙,便是吃了亏的阉宦团伙可不会这样就认栽的。
  见殿内暂时平静,早就知道该如何应对朝堂局势的刘宏立马道:“既然杨师、卢卿无异议,这作罼圭、灵昆二苑之事,朕准之。”此刻在刘宏心里,建造皇家林苑才是最重要的,他深知这个时候一直反对自己的士人绝对不会出言阻止,毕竟自己刚刚才帮了他们,如果他们再不识相一点,答应自己的提议,那么他也不介意下次站在宦官那一边好好惩治他们了。
  “陛下!此事断……”
  “嗯?杨师有何言语?”
  “回禀陛下,臣以为此事可行。”
  那边一开始就上书劝诫刘宏放弃建林苑的杨赐,听到刘宏这时候直接就要决定建林苑,连忙出言制止。只是,坐于殿首的刘宏突然一声轻哼,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话语。
  杨赐抬眼看到刘宏脸色,见他脸色不善,想到殿内经过刚才卢植喝骂的事情,最终还是变向妥协了皇帝,因为刘宏在用权利逼他妥协,毕竟卢植刚刚的事情,没有刘宏的提前打断,说不得现在已经成势的阉宦集团就要对卢植不利了。
  可恶的阉宦,可恶的鸿都门学,陛下啊,为何还不清醒,这些可都是乱国的恶政啊……


第三百三十五章 政治妥协
  自古朝堂之上所谓的集体商讨的政策措施,其实换句话说就是各方的政治妥协而已,对那一方有利的措施,深究起来,也就是有力的那一方,有着更多的资源可以让其他派别妥协而已。
  这一点无论是封建时代,还是后世所谓的民主时代,其实都是一样的,如果有不同的话,那就是政治总会出意外,也许今日的政治强者明日就变成弱势团体,毕竟对于政客来说,学会投机站队是他们最基本的政治智慧。
  就像刚刚杨赐选择妥协一样,单纯的是宦官集团和他们士人集团在朝堂骂战,他们不怕,怕就怕皇帝也掺和进来,甚至偏帮其中一方,那么即使某一方势力强势,也会最终因为皇帝的原因而争权失败。
  简单来说,皇帝看似孤家寡人一个,然而却是朝堂最不可缺少的成分。如同一场比赛,宦官和士人两个集团是两名选手,而皇帝就是裁判,只要裁判偏袒那一方,说另一方出局就是出局,违规就是违规,自然被偏袒的那一方一定是躺赢。当然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裁判有威信的前提下,不然,裁判没有资历和威信,稍微强势的运动员就会当场闹事反抗裁判的判罚了,这之后的结果只能是朝堂政治乱了,权臣欺主。
  不过,对于现在的大汉来说,在皇帝刘宏的统治下,出现权臣基本是没可能的事情。毕竟,自从窦武死后,朝堂逐渐崛起只有宦官势力在挑战党锢之后依旧强势的士人集团,没有党人,自然就没有可以结党营私,独霸朝堂的权臣了。
  加之,刘宏已经不是那时候的小儿了,而且他在位这些日子,一些桓帝都没有办到的功绩却被他做成功了。毕竟,一切都有了伏泉这个变数了,不然,此刻的他依旧还是大力扶持宦官,全力打击士人集团,削弱一方,加强一方,来达到政治上的平衡。
  崇德殿外,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传来,只见一个禁军郎官疾步走来,手上握有一封书信。他和殿外熟识的小寺人轻声言语几句,那小寺人得了吩咐连忙入内,不一会儿,只见一个宦官走了出来,却是宫内多数人都畏惧其权势的大宦官赵忠。
  “赵常侍!”那郎官见到赵忠,连忙对赵忠行礼道,他是赵忠的亲信,能入得宫里为郎全都是靠的自己送礼赵忠,被他提拔而来,自然对他恭敬有加。
  “嗯!信何在?”赵忠应了一声,不过他显然无心和这人聊天,开口就问了他最关心的东西。
  那郎官听完赵忠言语,连忙将手中握着的书信交给赵忠,这信是城内刚刚得到的江夏战报。当然了,不是赵凯明发朝廷的战报,而是伏泉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提前传来的捷报。
  此刻可能这赵凯还不知道该如何报告这战事的,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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