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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戚-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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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速速放火,凡可燃之物皆焚之!”伏泉随着后面的汉军兵卒进入营寨里,便立即向左右命令道,此刻营寨北方舒县县城上的硝烟时刻提醒着他那里战事的危局,他要用这营寨的大火逼那黄穰退兵。
随着伏泉这一声令下,后面跟进入营寨的叛军兵卒火速在叛军营寨四处放火,有着严颜所率先锋的清理,此时营寨已经有不少的地方再无抵抗的叛军,他们不是投降便是成为地上的尸体,之后随着汉军一把大火彻底灰飞烟灭。
一路杀到叛军营寨中帐附近,严颜双眼赤红,身上也是血迹斑斑,此刻他率领三十余兵卒正追击着面前那带着十余兵卒遁逃的叛军将领,看他一身缴获来的汉军屯长盔甲的服饰,想来在这营寨里位置不低。
其实正如严颜所想,那将领乃是黄穰派着留守大营的亲信族人,能力不算太好,但甚在稳重,用他看守大营,就是希望靠着稳重的性子,用他留在大营里的千余兵卒,保证大营的秩序,毕竟里面有数万叛军的亲眷,若是没人管理,叛军大军一时不在,谁知道会不会出乱子。
至于大营的安全,黄穰却是从没想过,毕竟根据他的线报,整个庐江乃是扬州,至今都没有一支万人规模的汉军兵马,这难免造成了他以及整个叛军的自大,谁也不敢信有人敢凭着几百、几千人就来偷袭他们的营寨。
因此,在因为粮草不足,急需破了舒县来缓解的情况下,黄穰连续多日被陆康打退进攻,这几日直接索性倾巢而出,就留少量兵马留守大营,自己带着大营里几乎所有部队前去破城,这才让得伏泉误打误撞的钻了空子。
闲话少扯,却说严颜见那叛军将领心中就越发热切,他知道,只要取了这家伙首级,那今日袭寨之功便是自己的,因此兴奋之极,加足了气力又向前方跑去,以至于后面跟随的兵卒发现,即使他们努力跑,也还是被严颜拉开了差距。
“贼将受死!”眼看到了合适距离,严颜立即大喝一身,接着纵身往前一跃,立刻便跳到那支叛军后面,几名兵卒问声立马停下,挥舞手中兵器前来应对,他们都是那将领的心腹兵卒,此刻自然是存了想拖延严颜脚步,为自己主将赢得逃跑时间的心思。
“尔等安敢?”严颜怒喝一声,他哪能不知道他们的意思,举戟便应战。只见数回合只见,严颜手起戟落,对面人头乱舞,骨折肉裂,一下子就将他们击杀。
接着,看到前面的叛军将领又离自己稍远,严颜心中又是大恨,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只见他快步连跑几步,然后来了一次比刚才还要远的腾空一跃,在空中的他竟刚刚可以攻击到那叛军将领。见此,严颜大喜,在空中扬戟,照着那叛军将领的兜头就斩,只见那大戟仿佛有刺破长空之势,不可阻挡。
片刻之后,只见得那叛军将领脑袋就此被劈爆,一股股飞溅的鲜血犹如天女散花般四溅。接着,当那叛军将领的麾下兵卒要为主帅报仇返身击杀时,紧随严颜身后的板楯蛮兵随即赶到,在叛军兵卒不甘的大喊声后,他们纷纷倒在板楯蛮的大斧之下……
“咣!”
“咣!”
“咣!”
三具攻城塔的前板上沿依次倾倒下来,“轰”然搭在舒县城头之上,顷刻之间形成了三座悬空的吊桥,一端搭在舒县城头,一端连着那高耸的攻城塔,预示着叛军要攻上城头了。
“杀!”
“杀!”
“杀!”
……
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中,早已藏于木塔之中的叛军汹涌而出,他们狞笑疯狂的冲向那些这些天给予他们沉重打击的汉军,今日就要让这些汉军彻底损落,到时候这舒县就是他们享乐的天堂。
除了发呆的青壮,早就对着攻城塔熟悉不已的汉军连忙组织起来,分成三批向着从那三座攻城塔里冲出的叛军迎战,他们深知,只有将第一批攻上的城头叛军彻底打退,他们才有继续守城的希望,不然,城必将破,再也守不住。
只是,汉军与叛军在兵力上的差距是怎么也抹平不了的,那阻击叛军的也只有数百人,其他人则要应对其他用云梯登城的叛军,兵力实在是捉襟见肘。仅仅过了一会儿,那些阻击的汉军便被攻城塔里出来肉搏的叛军消耗光了,接着,越来越多的叛军兵卒正蜂拥而至,如蚂蚁般登上城头……
城楼后方,陆康望着越来越多自己麾下的汉军兵卒哀嚎着倒在血泊之中,照此情形,无需多久城头上的汉军就将被叛军斩尽杀绝,而就此,舒县南门也就要彻底失守,不由得脸露苍凉。
或许,该到了他陆康为大汉尽忠的时候了,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哉!
第三百七十五章 只管家小
舒县城头烽火漫天,陆康左手十分不熟练的拿起自己的佩剑,剑上面此刻已是血迹斑斑。右手慢慢从怀里颤颤悠悠的拿出一块丝帛将上面的血迹清理,他的右手因前番守城,被叛贼砍伤,此时正用丝帛包扎,暂时是拿不起剑了。
“陛下,臣无能,有负陛下重托,今日便是臣为陛下、为大汉尽忠之时!”
说完,陆康便要拿着长剑对自己脖子抹去,只见得点点寒光密布陆康脖子前,似乎要将他这老身子骨彻底笼罩。
“大人!不可!”
不过,毕竟是用他那不习惯的左手持剑,在他喊出死前守节的话语时,身边听到动静的陆儁连忙上前阻止,一下子夺了陆康手中长剑。
因武艺不行,陆儁在守城时便未上城楼搏杀,而是一直在城头指挥青壮运输器械等物,此时在陆康身边,却是等其父吩咐,如何安排城下那数百一直搬运物资的老弱男丁。这些人里多数都是年约十三、四岁的少年,城内已经无可征兵卒,因兵力紧张,所以这后勤只能交给老弱妇孺运输了,而陆康也是存了保存舒县一丝传承的心思,一直都没让这些已经被征募的少年上城楼厮杀。
虽然汉代尚武,但毕竟这些孩童都没有经过系统性的军事训练,而且多是力弱之少年,如何会是那些也算是身经百战的叛军兵卒的对手。故而,陆康在明知让这些孩童上楼也是让他们送死时,即使刚才叛军攻城车攻上城头,他也没让城楼下的老弱孺子上来。
“逆子!逆子!”陆康指着自己长子的脸喝斥道,耳边城头厮杀声不断传来,越来越近,他知道这是叛军登上城池的人越来越多,不断占据城头位置所致,随后脸露悲怆道:“大势已去!大势已去!逆子,速速将剑还来……”
“大人,城内尚有数百青壮,令其阻敌,必可击退叛军……”陆康语气越来越激烈,喝骂不断,直把陆儁吓坏,不过此时他可不敢交剑,除非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不是阻止自己父亲为国效忠守节,只是认为现在守节为时过早。
“够了!叛军携攻城塔而来,除非天不绝吾,否则满城难以幸免,快快拿剑来!”
“可……”
“逆子!快……”
“叛军大营着火了!”
“贼军退了,快杀!”
“汉军袭营,兄弟们,快回营救吾等家小!”
“贼子莫跑!”
……
任凭陆康如何喝斥咒骂,陆儁就是不点头,正当陆康又威胁了一遍陆儁后,想要直接动手抢夺时,城楼上突然传来汉军和叛军的异样声音。
那声音不同于此刻应该出现的两军厮杀声,反而是汉军准备痛打落水狗的声音,令父子儿子对视一眼,面露狐疑,随后一起往城楼前而去,却见得此刻舒县的南方已是烟雾弥漫,而原本叛军大营的驻扎点上更是黑烟浓浓,一看便可看出现在那城外叛军的大营一定出了某种事故意外,否则攻城的叛军不可能因为这点烟雾就不顾战场军纪,擅自后撤。
在叛军后方,黄穰眼看自家军队已经在三具攻城塔的帮助下,登上舒县城头,并且几乎将城头填满的时候,已经是乐得笑不拢嘴了,这一下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看着城头越来越多从攻城塔里登城的自己兵卒,黄穰向左右笑道:“破城之后,吾一定要将那陆康老贼千刀万剐,以泄吾心头之恨。”的确,这些日子攻城,着实让他丢尽了脸,威信也是扫地,荡然无存,现在,就是他要从那陆康身上,证明他起义反抗暴汉的正确性的时候,是他证明汉军在他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的时候。
黄穰可不信,城头的汉军还能再玩一出那日火油罐头焚城的一幕,要知道自己这次特地命令后方的弓弩手,不分敌我的用箭矢压制汉军,就是为了防止陆康那老贼再玩这一手。现在,城头的汉军除了城破之后,兵败被杀,再无其他出路,无数日子被舒县汉军击退,早就让这个出身于庐江的叛军首领恨透了舒县,他此刻根本不想给城内汉军甚至普通百姓任何生路。
正好黄穰兴奋得意,甚至已经准备好了带人入城好好收拾陆康的时候,就听到后方突然有无数人呼喊“汉军袭营”的声音,还未来得及发生何事,就见前方攻城的部队竟然一下子有无数人往后跑去,根本一点儿也不在乎他们各部主将的命令。
“何故如此?何故如此?”
“将军,快看,大营叫汉军破了!”
“胡言!汉军就在……啊!”
黄穰惊疑询问左右,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手下会逃跑,这根本不和常理,当身边的将领指着后面营寨说汉军破营时,他第一时间就反驳,因为这根本不可能。不过当他回头看到自己大营上方冒出的无数黑烟,还有大营里各处冒起的火焰时,顿时惊呼一声,甚至失手,直接从马上栽倒在地。
被众人扶起之后,黄穰脸色依旧惊讶万分,他不明白汉军是怎么来的,怎么能如此鬼魅般的就偷了自己的营寨,而自己却一直都不知道。
庐江的汉军就在城头被自己包围,而自己四处撒出的斥候,特别是西边的荆州方向以及东边的扬州刺史部治所历阳县,黄穰都是重点安排斥候监视的,一旦这两地靠近自己最近的汉军一动,他肯定会知道消息的,但现在他根本没收到消息,再加上他在舒县南北方向都有安排兵马驻防,因此怎么可能还会有汉军出现?黄穰对此是绝对不相信的。
其实按理来说,黄穰这么确定也是正常的,只是他忽略了除了他看为心腹的“穰军”较为精锐以外,其他的叛军都是军纪糟糕的部队,将他们放之于他,能将他的命令执行多少,却是很难保证的。更何况,伏泉麾下的偷袭兵马,已经有了一番浑水摸鱼的经验,潜伏到舒县的路上,对付他派出在舒县南部四处搜捕劫掠的兵卒是绰绰有余,这几番因素加在一起,最终就导致了今天他的大营被偷袭的一幕,这么说来他要败,败得倒也不算冤枉。
当然,无论黄穰如何去想那支突然出现,并且袭击了他营寨的汉军出身,战场的形势是改变不了的,随着越来越多的叛军兵卒不断在呼喊大营被袭,汉军攻破营寨四处杀人的话语,叛军阵营不断有兵卒转身往大营而去,浑然不顾现在就差一口气就能攻城舒县的事实。
“站住!站住!攻城,快攻城!”城下战场一处,一名叛军将领挥刀不断喝斥自己麾下逃跑的兵卒,要他们回身去攻舒县不过效果甚微,他麾下要逃回大营的兵卒根本不听他的命令。
“大营被破,吾等家小皆在其中,谁还管这舒县?”
“对!对!对!回援大营要紧!”
……
“反了!反了!”在看到自己面前的兵卒都不听令后,那将领也不是好惹的,直接挥刀对着兵卒里闹腾的最厉害的一个兵油子就是一刀,只听那兵卒“啊”的一声大喊,顿时便成了刀下亡魂,随后便听到那将领大喊道:“再有逃者,如同此獠!”声音有力,仿佛洞穿一切一样,再加上刚刚被结果了一名逃跑的小卒,震慑力十分强大,一帮兵卒都是目瞪口呆。
见周围众人脸色,那将领很是满意,刚欲再训几句,然后就命令他们随自己攻城,此刻只要稍微有眼力见儿的人都知道,再加一把力就能破了这舒县,到时候还需要管什么大营,舒县县城里不比大营好吗?所以,谁去回援大营,谁就是傻,连这到手的功劳都不要。
不过,这将领如此想的,可其他兵卒却不这么想,就在那将领要在喝斥时,他身后突然寒光一闪,紧接着就听到那将领“啊”的一声大喊,只见得那将领的脖子上直接卡住了一把大刀。
“尔、尔……”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那将领带着最后一丝气力,艰难的移动自己被卡着大刀的脖子上的脑袋,看到那挥刀砍自己的是自己的一名心腹亲兵,喃喃说了两个字便已咽气。
那亲兵脸上见此闪过一丝内疚,不过很快消失,狠狠一咬牙,上前就拔了他卡在那将领脖子上的刀,刚才大概是因为他气力不足,加之两人的站位弧度不好,他的刀片才被卡主。艰难的将卡在那将领脖子骨头的长刀拔出,那兵卒随后望着周围众人道:“大营就在后方,诸位还不去救家小?”
说完,就自己拿刀率先往着火的大营而去,那大营里面有他寡母在,他家境贫寒,从小由母亲辛苦养大,此时怎么能让母亲受难,他之所以加入叛军,还不是因为家里无地无粮,过活不了,才入了叛军想博一场富贵照顾寡母?
一语惊醒众人,他们刚刚先是因为那将领杀人而惊呆,然后又被那小兵反杀将领而震惊,一时之间都没有动作,现在听到这小兵言语,原本都是有心救家小的叛军兵卒更不迟疑,返身离开,直奔大营。
这一下就带动战场之上,原本是坚决执行将领命令的其他叛军兵卒的大撤退,对于大多数叛军而言,家小就是他们的软肋,如果家小有失,就是黄穰在他们面前,他们都敢杀,更何况其他人。毕竟,这些叛军反抗起义,最初的原因不就是想杀了贪官污吏,推翻这旧王朝,然后自己翻身做主人,带领家小们过好日子吗?
场面一时失控,叛军阵营各部,不少阻止麾下兵卒撤退的将领都被兵卒杀了,当然也有不少兵卒被将领杀了,一时之间,叛军颇有种自相残杀的趋势。然而,将帅与兵卒之间,毕竟有人数上的劣势,大势所趋之下,最终只有更多叛军兵卒撤退,其中更有一些原本不敢有撤退想法叛军将领也跟着撤退,他们和其他撤退的兵卒一样,同样惦记自己的家小,战场一下子就形成了一种滚雪球的“大逃亡”……
“回来!回来!怎会如此!怎会如此!”黄穰发了疯的在城下大喊,原本集结在他身旁的兵马一下子竟少了半数以上,这一时之间让他接受不了,然而偏偏无能为力,叛军说到底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能有什么组织纪律,更何况事关家人生死,谁会为他拼命?
不过,虽然叛军兵马大部分都自己跑了,但是总有人留下来,这些人本身就是孤寡之人,无依无靠,没有什么家眷而言,自然不会返身,而是继续攻城,当然,也有此刻不管自己家眷,准备破城升功的,毕竟时间从来不缺少像吴起那样杀妻求官的人。
只是,叛军终究是走了大半,一下子就让舒县城头一直被叛军用弓弩压制的汉军缓了口气,而且随着原本在攻城塔里的叛军兵卒要撤退,和其他想攻城的兵卒相持不下,一下子就让攻城塔登城的人数减少。
众所周知,攻城塔破城,最厉害的就是它可以源源不断的输送兵卒登城,从而慢慢蚕食城头,但是一旦攻城塔里输送的兵卒跟不上守城者杀敌的进度,那些最终只有被守城者赶回才城下的结果而已。
陆康见此连忙对陆儁喝道:“快!令城下兵卒入援,命全军将城头叛军打退,多带火油,烧了攻城塔。”
其实也不用陆康多说,汉军将帅都是熟悉攻城塔之人,见这情形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情况,只见得城头上一下子多了数百老弱不已的百姓,他们有的是五六十岁的老者,有的却是十几岁的少年,此刻都是手持劲弩,对着城头的聚集的叛军发出汹涌的弩矢。
对于这些老弱,陆康就没指望他们能和叛军肉搏,都是发了人手一支短弩,除了让他们运送物资以外,就是当做辅佐远程兵种而已。不过,很显然,此刻这些快速发射的密集弩矢,对这城头上聚集的叛军杀伤很大……
第三百七十六章 孤必奏请封侯
先有后方大营被汉军偷袭攻破的消息扰乱,之后又被无数弩矢密集速射成刺猬,城头的叛军一下子被清空了大半,还未待他们有所反应,那些老弱也不跟他们肉搏,随手就将自己来时随身一起带来的火油罐头往他们身上扔去。
随着“嘭、嘭、嘭……”的无数声火油罐头被砸碎的声音响起,城头上还在的叛军以及攻城塔里也跟着来的叛军见到身上的火油,如同看到死神一样,恐惧之极,都“啊!啊!啊……”的要转身撤退,不过,这样已经迟了。
早有汉军取来冒着死亡火焰的火把,往那些沾了火油的叛军身上扔去,又是一连串“嘭”的声音响起,城头如同前日一样再次燃起漫天的大火,无数叛军霎时间成了火人,四处寻找生机。
可是他们无一不是被汉军或者他们的同伴叛军杀死,就是自己纵身往城下一跃,想要靠着在土地上灭火,只是注定他们不是被烧死也就是被摔死而已,再无生路可言。就像那一直叫嚣着要为马胡报仇的梁凶,前番能够逃离火海,这一次却不能了,运气终究不会永远站在他的身边,他最终也是成了“火人”,这一次运气没有再站在他的身边。
“这、怎会如此?怎会……”黄穰望着自己面前的城头上冒起的大火,顿时脸色又变,铁青不已,他明白这次再攻不下舒县,以后就更没有机会了。
只是,任凭黄穰如何叫喊,那城头的大火以及城下接连被害怕用火油罐头焚烧的攻城塔,无时无刻不是再提醒他,今天他是再也没有机会破城了。
“将军,舒县难克,唯今只有先退兵,剿灭袭营汉军,方可再做它算。”
“可恨!可恨!”听了身边将领的建议,黄穰捏紧了拳头,大声骂道,但就像那将领说的那样,舒县随着攻城塔被彻底摧毁,他是根本没多少希望破城的,现在大营又被汉军偷袭,无数兵卒撤退去救援大营,黄穰除非有撒豆成兵的本事,否则他是根本不会让他们的心腹全部送到城头做炮灰的。
一番喝骂之后,黄穰心情总算好了许多,毕竟这舒县现在似乎成了他的聚气桶,不将心里的愤懑之气发泄完,是让他很难受的。随后,黄穰转身望着后方自己那已经冒着滚滚黑烟的大营,大喝道:“传令各部,收兵回营,沿路抓捕可疑人等,今日,吾必要将这帮汉军尸骨无存……”
“呜!呜!呜……”黄穰话未说完,便听得四周传来一阵嘹喨的号角声,接着便见西方卷起一阵巨大的灰尘,随后便有百余骑骑兵笔直向着他的中军袭来,那队骑士挂着插着数杆大旗,上面刻着“汉”、“黄”、“关”、“严”等文字不一的旗帜,一看便知乃是汉军无疑,在他们后方,还有无数黑压压的步兵,正汹涌而来。
“汉军来了,快列阵!快列阵还击……”
“放弃城头,列阵……”
“呜!呜!呜……”
……
叛军之中,顿时乱做一团,刚刚还在进攻舒县城头失败的叛军,一下子就像失灵了一般,根本不能从容改变阵型,等到汉军前锋百余骑冲来时,顿时就被冲散不少阵型。
这支汉军自然便是伏泉麾下的军队了,在叛军大营完全被纵火点燃之后,伏泉在大赞了一番严颜擒杀了营寨的叛军守将,夸奖其骁勇后,便下令麾下各部速度离开。
此时只要不是军事白痴,明眼人都知道这大营里并非久留之地,他们若非是占了黄穰主力不在营寨的便宜,不然根本就没机会破了叛军大营,现在叛军看到大营有失,担心营内家小,肯定要回援,所以汉军必须要撤退,终究他们的人数还是不如叛军人多。
当然,伏泉虽说是要撤离,但可不是真的撤离,而是准备调转一圈,直接绕进舒县城里。在刚才看到叛军已经攻到城头以后,他就知道舒县城内的汉军守军肯定已然不多了,如果没有援军,那么舒县陷落应该是不可避免的。
毕竟,黄穰麾下的叛军实在是太多了,纵然自己靠着偷袭叛军大营,引来不少叛军救援,但是谁也不能保证叛军所有人都会回援,包括那位以一人之力,纵横二郡的黄穰,若他打死都要破城,汉军是根本抵挡不住的。
因此,在集结了兵马,先是一路往西边并无多少叛军拦路的方向撤退后,伏泉又率领大军一路绕了一圈,直接奔着舒县而来。
沿路虽说也遇到不少从舒县撤退,救援大营的叛军部队,不过对他们阻拦并不大,毕竟一般人都是会从直线方向加速救援,很少有绕路救援的,想来他们大概是想念家人从而慌不择路了。对于这些人,伏泉抱着只要不是主动应战便不予理会的思想,倒是放过了不少人,终归他现在是在赶路,时间有限,和叛军要救援营寨里的家小一样,他也要救援舒县不被叛军攻破,而那些见面就要死拼的,也是毫不客气,在局部的兵力优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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