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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戚-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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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郎,如今阉宦势弱,不若随吾从军平贼,事后吾必向陛下请功,召议郎回京。”路上,伏泉想起蔡邕似乎一直都想入京为官一事,心思一动道。毕竟,只是让蔡邕跟着自己混个军功,等黄巾之乱平定,让他重新做官而已,怎么说都是自己已经开始预订的准岳父了,只有让对方欠自己人情多一些,再加上他们之间的渊源,到时候求亲,才能更顺利才是。
闻言蔡邕一愣,随后想到什么,摇了摇头道:“吾老弱之辈,不通兵事,如今大将军召袁本初入京,想来不需军功复职也!”
“这……”蔡邕这话,可谓是打得伏泉一个措手不及,没想到,他到现在都一直对袁家有所花冠,难道他忘了当年差点被阳球害死,而袁家为了自保,却根本不出力,救他这个和袁家交好之人吗?
而想到真实历史上,若非董卓入京,征辟蔡邕,恐怕蔡邕一生都不会再有机会入京了。即使董卓入京前,何进和党人基本已经掌控中枢,宦官之辈都收敛实力,不敢和外朝相战。而何进和袁绍后来更是已经掌握了天下大半权利,就算如此,那时候他们也没有征辟过蔡邕,可想而知蔡邕在他们的心中到底是什么样定位了。
念及于此,伏泉喝道“黄巾卒起,八州叛乱,太平妖贼所为,乃自世祖光武皇帝中兴汉室以来,从未有之乱象。如今朝堂数变,天下人言滔滔,再有前番封谞、徐奉谋逆之事,阉宦为求自保,纷纷征还宗亲、子弟在州郡者,颇为收敛,势微之势已显。”
说到此处,伏泉加重语气道:“当此时,议郎乃海内大家,天下名儒,如何绝于老宅而无人举荐?莫非何遂高、袁本初之流,皆乃无眼之人,不知高明乎?若如此,此番天下各地所征辟之党人名士,其名比之议郎,何如?”
这段大喝之下,说得蔡邕哑口无言,口张了又张,终是将口中想要反驳的话,咽回涌到嘴里,或许,他的反驳也只是装装样子而已,因为他根本无法反驳。
也是,自己还是想的太想当然了,袁氏也只是拿他当一个碑匠而已,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自己和袁氏最大的关系,也不过就是为他们族人,下葬后的石碑操刀而已,纵然他曾经和袁本初有过不小往来,可这样也不能保证袁本初就会一定看在旧情,来帮他复出,就像现在,如果想征辟他,早就和其他逃亡的党人一样,被朝廷征辟了,党人需要趁此平乱机会,极速恢复实力,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同伴等待?还在等待的,也只有那些从一开始就没有被党人放在心里的家伙了吧!
面前蔡邕心中所想,伏泉自然无法得知,他也只能做最后的劝导而已。毕竟,除了因为蔡文姬的缘故,自己如果真能把蔡邕召到身边,对于自己也是有不小的帮助的,以蔡邕的名气,很多事情对自己都必定会有无形加持的。
只是,说了半天,蔡邕依旧没有回音,伏泉最终也只有在出了蔡府,临别之前,作最后一博道:“议郎,陈留贼众甚少,数日可定,若议郎另有它想,可于军中寻吾!”
言罢,伏泉转身离开,带着自己那几十骑骑兵回军营,只留蔡邕一人呆望着他们的策马背影。
花开两头,各表一支,却说王允告发中常侍张让门客,和黄巾蛾贼勾结,进而弹劾张让的奏书送至雒阳,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
自从太平道起事以来,大汉朝廷就是数番变动,先是太尉和司空又换上了新人。邓盛替了杨赐为太尉,张温替了张济为司空,其实这也不算什么,不过是如今刘宏为了应付险峻局势所安排的正常官位流动,只是因为这两人都是三公,而且是在太平道起事后这一特殊时期,所以令人感觉朝中不安变动。
当然,真正让人感觉朝中覆辙明显的是侍中向栩、张钧两人,坐言宦者,下狱死。前者自是枉为名士,讥讽弹劾宦官之余,还不想国家兴兵平乱,说出了遣将于河上,北向读《孝经》,黄巾蛾贼自当消灭的可笑话语。
向栩此举不被皇帝下狱,那可就怪了,那个皇帝会对这类异想天开的臣子手软,如果不是没有证据证明向栩也勾结太平道,说不得刘宏都要认为这家伙是为了让太平道起事谋夺大汉天下的难度降低才提的,其所言语,完全与逆臣言语无异。
而向栩之事只是插曲,真正令朝堂起波澜最大的,却是张钧弹劾宦官,若非无实质证据,恐怕诸常侍都将覆灭,这也是他们将各自在外为官的亲戚朋友全部召回,从而收敛的缘故,实在是害怕再出祸事,他们连反击的机会都没。
本来十二个中常侍,张让、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毕岚、栗嵩、段珪、高望、张恭、韩悝、宋典,皆封拜侯爵,深受天子宠信。于是利用权势,父兄子弟布列州郡,所在贪残,为人蠹害。
更有甚者,宦官无所惮畏,并起第宅,其宅邸豪华程度,如宫室无异。传言皇帝刘宏爱登永安宫楼台,眺望雒阳城全景,宦官害怕皇帝发现自家邸宅不符人臣之规格,便命人劝谏皇帝说:“天子不当登高,登高则百姓虚散。”
刘宏自此以后当真不再登高,一方面可见刘宏事关社稷,也是从谏之人,另一方面,也说明宦官深知帝心,由此更是肆无忌惮。
直到封谞、徐奉勾结太平道,谋逆之事事发,皇帝诘责诸常侍道:“汝曹常言党人欲为不轨,皆令禁锢,或有伏诛者。今党人更为国用,汝曹反与张角通,为可斩未?”
这才让诸常侍大骇,深知离死不远,皆叩头认错,之后人人求退,各自征还宗亲、子弟在州郡者,以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平息皇帝震怒。
然而,此事虽暂时压住,但并不代表士人会放过十常侍。毕竟,如今太平道起事,黄巾作乱,大汉江山社稷累卵之时,有太多机会,可以针对弹劾宦官了。
到了某次天子召群臣议事,郎中中山人张钧便上书道:“窃惟张角所以能兴兵作乱,万人所以乐附之者,其源皆由十常侍多放父兄、子弟、婚亲、宾客典据州郡,辜榷财利,侵掠百姓,百姓之冤无所告诉,故谋议不轨,聚为盗贼。宜斩十常侍,县头南郊,以谢百姓,又遣使布告天下,可不须师旅,而大寇自消。”
张钧所言,皆是将太平道作乱一事,责任全部推到宦官手中,欲借着前番中常侍封谞、徐奉的影响力,彻底打压宦官。此举,是要借机将宦官一网打尽,可惜心不仅太急,又太大了,一下子要把宦官全部往死路上逼,先不说宦官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会是那么容易的就被他一纸奏书几百。再说宦官也不是傻子,坐以待毙,任由张钧蹂躏,而不反击。
当皇帝刘宏将张钧的奏书拿给张让等人阅览,结果张让等人一看,心下大惊,慌忙之中都在自救。这些人服侍刘宏惯了,十分明白刘宏心意,一个个又都是会做戏的,放到后世,都是影帝级别的,于是各自皆免冠徒跣顿首,乞自致洛阳诏狱,并出家财以助军费。
其时,刘宏四处发兵,军费靡费甚多,西邸用度不足。见到宦官皆献家财,并且张钧所奏皆是臆想,并无和封谞、徐奉那样谋逆的实据,而且自小便对诸常侍有感情,所以力保诸常侍。
于是刘宏有诏,让中常侍等皆冠履视事如故,并怒斥张钧道:“此真狂子也。十常侍固当有一人善者不?”
刘宏本意,是借此平息事件,毕竟谁也没证据说十常侍都参与谋逆,这样既得了宦官钱财,又能保住宦官之命。可是,宦官自然不会放过一直针对他们的张钧,他们派人私下诬奏钧学黄巾道,御史承旨审理,将其收掠狱中,而其所在大狱,却为宦官所管,自然张钧下狱,无人立即解决的话,也就别再想出来了,最终张钧死在狱中。
不过,宦官报仇心切,张钧无辜死于狱中,也是激起朝堂群臣怒火,只是并无证据可以反击宦官。直到王允这封弹劾奏疏入京,这就宛如原本看似平静的湖面,被倒入生石灰一样,彻底将朝堂再次弄得沸腾起来。
再加上,这其中,又有不少有心人的暗中推波助澜,以及这书信真实度太高,因此群臣在朝堂合力奏请下狱中常侍张让。
当然,这一次群臣吸取教训,他们主攻张让,也用张让的事情,去牵连其他中常侍,这一下子就打破了宦官之间的团结。其余常侍见事不涉己,纷纷高高挂起,不为张让求情,最终导致张让孤立无援。
本以为就此可以铲除张让,谁知令群臣意想不到之事发生,皇帝对张让大为不满,不过念及旧情,而且此事证明不了张让谋逆,仅仅只是让张让叩头陈谢,并未治大罪实在与先前向栩、张钧二人,没有证据证明和太平道有勾结,却惨死狱中,差距甚远。
也因此事,让得更多外朝士人,看清了皇帝的真面目,同时也知道,不架空皇帝,没有权利,他们不会有什么公平,在皇帝眼中,和宦官相比,永远是要区别对待的。
第五百五十三章 陈留壮士黑汉者
朝堂外朝与内朝的权利倾轧,伏泉自然不会管的,于他而言,无论是王允拿下张让,还是张让如历史那般治了王允,他都没有多少利益,倒不如任其发展。
却说伏泉于蔡府辞别蔡邕,回营休息一夜后,便率兵扫荡陈留郡内群贼。不过碍于麾下兵少,伏泉倒是令人传书陈留郡署,与郡署借兵,共同围剿,最终也是调来了一千两百郡兵。
当然,并非陈留郡守小气,陈留一郡在太平道起事前,兵马其实不多,即使黄巾大乱后,征募不少兵卒,但也不多,这一千两百郡兵还是因为伏泉有持节之威,火速凑来的。不过,兵卒不多,但其精锐程度却是明显比之豫州兵好了不少,明显对付陈留郡内的黄巾蛾贼绰绰有余。
而且,兖州境内此时黄巾蛾贼并不多,最大的一股便是东郡的渠帅卜巳,人马有数万,其余各郡黄巾蛾贼数量,也就在一、两万之间。
至于原因,除了一方面太平道在兖州传道不太顺利,各地渠帅能力稍弱以外,另一方面自然是兖州本地豪族文武皆重,使得起事的太平道在兖州没有捞到便宜。
太平道起事之后,无数豪族闻讯,响应朝廷号召,应募平贼,使得本就在兖州实力不是太平道拔尖的兖州黄巾蛾贼,即使做足了准备,但长久之后,败在有这些文武一流的兖州豪族兵马手中,也不冤枉。
因此,伏泉如同游猎一般,让陈留郡兵打头阵,自己带着麾下步骑压后,反正如今陈留郡内的万余黄巾蛾贼,也掀不起大浪来,实在是他们在兖州各地吃的败仗实在是太多了。
伏泉所过之处,听到的百姓传言,也是多有汉军胜绩之词,不由心中暗道,果然后来曹魏能成功,也不是简单的靠魏武的文韬武略,这兖州一地也不可小觑。
虽然,兖州在后来汉末乱世,地处中原四战之地,没有稳定的大后方,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兖州不好。相反,兖州其实也是一个被后人忽略的地方,这里出名的文臣武将,也有不少,然而却没有那种才名十分妖冶之辈出现,只能说豫州、徐州、冀州、益州这些地方,人才库实在是开了挂了。
想想看,魏之五子良将,五人之中,兖州出了两人,另外诸如满宠、臧霸之余,皆是良将之选。而兖州文士之中,陈宫、程昱等人,也都是智谋艳绝之辈,这些一个人才聚集地,配上曹操得到枣祗那样的农业屯田大杀器,以及汝、颍地区的谋士,其实在他脱离袁绍隶属时,便已经在人才上面不输于袁绍了,唯一差的也就是地盘、军力和粮草了。
“子远,兖州黄巾蛾贼已平,难有寸功,可有它想?”
连番大战,在扫平了陈留郡,最后一股数千人的黄巾蛾贼后,伏泉约来一陈留郡兵的屯长,感切问道。
在伏泉身边,一个年纪刚刚及冠的青年,脸上又是膜拜,又是惶恐的回道:“回禀平寇,懿欲贼定后,待州郡征辟。”
“如今党锢已解,州内党人名士,定为州郡征辟,尔纵有军功薄名,亦难征辟入府,望君深思!”伏泉听到对方打算在平定黄巾大乱后,坐等州郡征辟为官,连忙阻止道,且不说他这样能,能不能赶在现在党人集体出来做官的时候,捞到位置。就是知道面前这人是谁,伏泉也不会轻易答应,让他离开,毕竟,到手的文武让对方飞了,这明显不符合伏泉能拉到麾下,就想尽办法拉来的的一贯方针。
“这……”
面前的青年哑然,的确,伏泉说得有理,他如果真的空耗在家乡,虽然机会征辟入州府,但是明显几率很小。兖州境内受党锢影响,不能出仕的名儒大贤也不少,此番党锢解除,想都能想得出来,州府肯定率先征辟那些人,除非是征辟完了还有位置,否则像他这样只是响应朝廷平定黄巾蛾贼而从军的人,除非朝廷有封赏,征辟为官,否则想晋位,实在有些太困难了。
这青年叫吴懿,字子远,是兖州陈留郡本地人,此番正是响应州郡号召,率领家族私兵从军平贼的。他在伏泉要求支援的陈留郡兵之中,担任屯长一职,因清剿黄巾蛾贼时,伏泉无意与其结识,感觉此人风度不错,而且谈吐有才,便与其交谈,这才知道他的身份,因此直到今天,也是在劝说吴懿随他从军,去建立更大的功勋。
当然,吴懿虽然有些才华不假,但是明显还没有到伏泉的要求,真正让伏泉十分想彻底拐带走吴懿的事情,却是因为吴懿的妹妹,可是后来的蜀汉皇后,这可是有名的大白菜,与其让其他两个人祸害,还是交给自己来得好。
“言尽于此!”伏泉说了一句道:“若子远有意,泉必于军中相迎!”
随后,伏泉离开,只留下吴懿一人呆呆思索此事,当然,伏泉早早结束此话,却是因为他另有要事。至于这要事,却是伏泉派出寻人之兵,得令返回了。
汉军军营,中军帐内,此刻已是站了十几个人,多为伏泉麾下兵将,唯有一亲兵还有一个陌生壮汉。
只见那壮汉形貌魁梧,身板如钢铸铁浇,头上裹着黑色的平顶帻,窄衣短袖,腰中插了一柄环首刀,看其形状却非儒生,像个轻侠之徒。
望到那人猛士身材,伏泉便知不会有误,在中军营帐不远处,便快步走倒那轻侠的身前,握着他的手,喜不自胜,说道:“来陈留后,久闻君之大名,知君志节任侠,今日得见,幸甚之至!”
这个轻侠唇上蓄胡,两腮胡须蓬立,观之勇悍威猛,看不出他的年岁,估计二十多,不到三十的样子。他被伏泉的热情给弄得愣住了,有些局促,不过却很感激,他抽回手,撩衣便拜,说道:“平寇国之名将,先定塞外,又破黄巾,威名远震,蒙君不弃,遣兵召小人来,小人惶恐之极!”
“勿需如此!勿需如此!”伏泉拉起壮汉之手,用劲想将他拉起,不过很显然,这壮汉勇力非凡,伏泉根本不是他对手。直到对方看伏泉模样,自己不好意思,才在伏泉的眼神示意下,自己起身。
对方这一起身,伏泉更是能直观感到这人的身姿真是魁梧异常,暗道果然是能和吕布过手,不露败相的人,就这身体素质,还真是厉害。
这人不是别人,自然是这陈留郡的游侠恶汉典韦,来到陈留,伏泉怎么会忘了这个家伙?因此,伏泉一面平贼,一面令兵卒前往征辟其人,并且命令兵卒,无论典韦现在如何,都得给他带过来。反正,现在平定黄巾蛾贼,朝廷只要不是谋逆大罪,一切人只要帮大汉定天下,都可以将功赎罪。
来到陈留后,伏泉也知道典韦因为义气为襄邑刘氏杀人,一直躲藏郡内,官署几番追捕,都没有缉拿此人。所以,这也正好给了伏泉钻机会的空子,他怎么会不清楚,陈留郡署捉不到的原因,是地方游侠庇护呢?
而想要找到典韦也很简单,直接去找典韦所报仇的襄邑刘氏便可,他可不信,以汉代这种报恩风气,这些人被典韦报仇,会不去照顾典韦。否则,不说其他,就是陈留当地的游侠儿,都会不耻那襄邑刘氏知恩不报所为,找上门去捣乱的。
之后,便很简单,只要兵卒寻来典韦,告知自己免其罪,征辟入军,伏泉可不信这个逃罪的游侠儿不上钩。别说典韦现在走投无路,就是他没犯罪,与在陈留当个游侠儿相比,明显被伏泉礼请送入军,更有前途不是?
至于典韦之所以见了伏泉如此激动,一方面就是伏泉这初次见面,就表露出这番急切求才模样令他震惊,另一方面,自然就是感激伏泉帮他免罪,送他大好前途而已。
两人之后一番寒暄,伏泉毫不顾忌身边诸将各异神色,哈哈大笑。然后亲热地握住他的手,上下打量,越看越是欢喜,见他腰上的环首刀,疑惑问道:“素闻君使得一手好长刀,又擅使双铁戟,听说君之双铁戟重达百斤,今见君之环刀在腰,不知君之双铁戟何在?”
“在营内。”典韦指着营帐不远处的一辆轺车道:“因戟极重,顾未随身携带。”
“取来!”
“诺!”
典韦喝罢,便独自一人去拿双戟。很快,众人便见到典韦手持两支铁戟而来,有识货之将,如关羽、黄忠等人,面色凝重,他们闻得伏泉令兵卒特地招人入军,心中自然有所嫉妒,这才团团而来相见,此刻见到那对铁戟,不少人都已收了情势之心。
“予吾一观!”
“诺!”
接过典韦双戟,伏泉握起,刚一接触,面色便是一变。那双戟入手极其沉重,差点拿不住,险些掉下,他笑顾身边诸将,赞叹说道:“真神力也!遍观诸军,唯云长、汉升可及!”
这番话说得典韦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而其余诸将,除了关羽、黄忠稍好,其他人都面色不愉,毕竟被自己主将说不如别人,这脸面当然不好,不过他们又不能记恨伏泉,所以只能对那黑汉眼露凶光了。
不过,典韦生性性情之人,有些天然傻,对于众人敌视目光并未在意。而且他脸黑,被伏泉说得脸红,也没人看得出来,想到一事,连忙说道:“小人之双铁戟并无百斤之重,仅八十斤重尔。”
伏泉闻之还是诧异,八十斤?这他么也是神力,还这么谦虚!欺负人啊!想到此处,便将双铁戟递给他,喝道,“君且舞之?”
“诺!”这轻侠将双铁戟接过,便在营帐外舞动,持戟跳跃,前趋后退,辗转腾挪,运使如飞。
这一下,中军营帐诸将顿时为之变色,尽皆骇然,就是关羽、黄忠也是目光一凝,随即也和众人齐声赞道:“真神力也!”
汉制一斤约等后世的半斤,八十斤折合后世四十斤,四十斤的双铁戟拿在手中舞动起来轻如片羽,非天生神力者不可为之。而无论在何地,汉军之中,看待将领能力,除了谋略以外,自然便是战力,典韦此举,纵然他交手经历不多,战场经验不足,但也不能不让许多将领叹服,因为就这一手,便击败了伏泉军中一大批将领,容不得轻视。
见中军营寨外诸将模样,伏泉脸露微笑,他如何不知这些人突然围在中军营帐所为何事,还不是为了见典韦而已。如果有可能,他们不无想要和典韦切磋的意思,毕竟多一个人入军,受伏泉重视,对于这帮都想着立功授爵的将领来说,都是威胁和争夺者,容不得他们不敌视。现在,随着伏泉有意让典韦展露武艺,这是彻底好好给了众人下马威,相信这些人即使不满,估计也得考虑一下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有能力拿下典韦。
随着典韦一双铁戟舞完,伏泉大喜,开心得都要笑出声来了,他连连拍手,真是喜不自胜。这等猛将简单得手,能不开心吗?
舞戟多时,典韦面不红、气不喘的走到伏泉面前复命,伏泉心中暗为惊叹,心道:这般神力,取来军中,若能使之得当,足可为陷阵爪牙。
不由,心中更喜,眼见典韦腰间长刀有些破损,不由叹息道:“如此英雄,岂可用此刀乎?”
说罢,对左右呼喝道:“取吾刀来!”
闻之,帐外诸将色变,因为能得伏泉授物者,军中唯数人尔,除关羽、黄忠等人外,旁人都没有这般待遇,而现在,按照伏泉意思,却是要送这壮汉宝刀,这直接使得一些人不淡定了。
“且慢!”
第五百五十四章 古之恶来誓效死
一声冷喝,众人皆惊,伏泉循声望去,却是望见关羽一脸傲气的望着典韦,眼中神情莫名。
“云长,何故如此?”
关羽走来行礼道:“将军之刀,本应赏锐猛之士,岂为无名之辈觊觎?”
言下之意,这刀不应该赏赐给像典韦这样,还没有在军中闯出明堂的乡野游侠,当然,也可以说是关羽自己嫉妒了。毕竟,就算是他,当年也只是得到伏泉的赠马而已,并未得到伏泉宝刀,现在按他们对伏泉的认识,明显典韦得了宝刀,还会被赏赐宝马,这待遇明显让他觉得不同,即使如果他当时长刀不好,伏泉肯定也会给他长刀,但毕竟他没拿到伏泉的赠刀,自然嫉妒了。
也明显让关羽这自傲之人无法直视,就算典韦有些本事,但毕竟没证明过自己,自然让关羽不服。当然,若想让关羽服气,也很简单,自然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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