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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戚-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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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昔韩信不忍一飧之遇,而弃三分之利,拒蒯通之忠,忽鼎跱之势,利剑已揣其喉,乃叹息而悔,所以见烹于儿女也。今主势弱于刘、项,将军权重于淮阴;指麾可以振风云,叱咤足以兴雷电,赫然奋发,因危抵颓,崇恩以绥前附,振武以临后服;徵冀方之士,动七州之众,朋檄先驰于前,大军震响于后,蹈迹漳河,饮马孟津,举天网以为纲罗京都,诛阉宦之罪,除群怨之积忿,解久危之倒悬。如此则攻守无坚城,不招必影从,虽儿童可使奋空拳以致力,女子可使其褰裳以用命,况厉智能之士,因迅风之势,则大功不足合,八方不足同也。功业已就,天下已顺,乃燎于上帝,告以天命,混齐六合,南面以制,移神器于己家,推亡汉以定祚,实神机之至决,风发之良时也。夫木朽不雕世衰难制,将军虽欲委忠难佐之朝,雕画朽败之木,犹逆坂而走丸,必不可也。方今权宦群居,同恶如市,主上不自由,诏命出左右。如有至聪不察,机事不先,必婴后悔,亦无及矣。”
  二人所谈,自然并非它事,而是阎忠又私下找到皇甫嵩,继续进言他白日未干完的事情,若非是伏泉那一波打断,恐怕在白天,阎忠就会将他早就准备好的清君侧的言语,当众向皇甫嵩道明。
  看着眼前一脸激动的阎忠,皇甫嵩承认,阎忠所言的确对他很有利。如果真按照他的计策,现在起兵西往,兵进雒阳,不说诛阉宦,清君侧,就是让他皇甫家代汉篡位,也很有可能。
  只是,他有所为,有所不为,刘氏是天命,而他皇甫家是赖刘氏而起,绝不能做此不忠不义之举。因此,皇甫嵩厉声回道:“嵩本汉臣,食君之禄,自当忠君之事,岂可为此不义之举,此事休提!”
  言语之中,果断回绝,令得对面竭力为主谋划的阎忠,失望无比,却又无可奈何,若皇甫嵩真的有二心的话,又何必拖到现在呢?
  不过,阎忠既然愿意为皇甫嵩征辟,自然不会不尽自己谋士职责,只听他再次重重提醒道:“中郎前番于邺,已然得罪赵忠,今虽有不世大功,然阉宦记恨,其若寻得时机,必加害于中郎,忠言尽于此,望中郎三思。”
  此刻的阎忠只是做了一个谋士的本分而已,毕竟,皇甫嵩与阉宦之间,仇恨加重,一旦天下太平,皇帝再次选择打压士人党人,从而夺取自太平道起事后,已经不断增强的党人势力,那么再次得势的宦官,肯定不会放过皇甫嵩的,这一点,阎忠知道他必须提醒皇甫嵩。
  当然,皇甫嵩自然不是不知道这一点,不过他还是选择拒绝。阎忠见此,自知多说无益,最后一次向皇甫嵩行礼后,便告辞离去。
  皇甫嵩见了,点头应允,只是在阎忠走出门口时,说了句“望君一路无事”。他知道,阎忠这次离开,必然唯有逃离而已,毕竟今晚之事,就是阎忠自己,恐怕也不敢保证他会不会以后不告发,而且也不敢保证会不会被人知晓,于他而言,太过危险,只有离开而已。
  夜幕深深,阎忠靠着皇甫嵩谋士的身份,编了理由出了下曲阳县城,最后看了眼县城,随后一路西去,他准备回凉州,那里是他的地盘,即使因为今日原因,出了事,他也会有一份自保之力。


第五百七十四章 凉州第四次汉羌大战
  震惊天下,搅动大汉半壁江山的太平道乱事被平定,随着皇甫嵩再次送张宝首级至京师雒阳后,彻底使得大汉王朝安稳下来。
  皇帝刘宏和百官公卿为此,以太平道黄巾蛾贼被平定为理由,诏告天下,将年号从光和改成中平,自此今年又成为中平元年。
  伏泉初闻此事,却是摇头苦笑,中平意思虽好,寓意中正平和,乃平定天下大乱,期望天下安康的好名字,可事实却是自太平道被平定后,大汉却在一步一步的开始在各派争夺中,走向深渊。
  天下参与平乱的诸郡兵云集冀州,等待朝廷封赏,不过却因此番乱事极大,汉军之中,有功奖赏的兵士军将甚多,因此朝廷派人核查功劳所需时日自然更多。
  这样导致该有的封赏一直拖延,而汉军之中,唯一有封赏的唯有汉军主将皇甫嵩。其因指挥汉军平定太平道黄巾蛾贼之乱,这不世之功,第一个封赏的当然应该是他。
  朝廷为此,拜皇甫嵩为左车骑将军,领冀州牧,一方面施加权势助其管束云集冀州汉军,另一方面,却是因为皇甫嵩这能文能武的名将,在朝廷暂时还没有选好冀州的治理者之前,好好治理刚刚经过战乱的冀州,让这光武龙兴之地,恢复生产,再现昔日繁华。
  当然,真正的封赏却是后面,刘宏又亲封皇甫嵩为槐里侯,食槐里、美阳两县食邑,合八千户,自此皇甫嵩一跃成为如今大汉军将新贵。
  在领旨以后,皇甫嵩首先便上奏朝廷,请免冀州一年田租,以赡饥民,刘宏得奏应允。因此,冀州百姓在战乱之后,不用因为无钱粮缴纳税赋而愁,民众为感激皇甫嵩所为,甚至为此歌曰:“天下大乱兮市为墟,母不保子兮妻失夫,赖得皇甫兮复安居。”
  等待朝廷封赏的日子里,云集在冀州的大汉诸郡兵马,多有思乡情绪激动者,于他们而言,太平道乱事已经平定,他们现在就该回家见家中亲人,如何能因为朝廷审核军功太慢,而滞留此地?
  思乡心切,不免令得军中士气下降,兵卒心绪不宁,虽然冀州没有传出汉军军纪的丑闻,但也足以使得身经百战的皇甫嵩忌惮,故而其往日除了巡视冀州诸郡县生产情况外,就是来军中开导兵士将领,让他们放心,只要朝廷核查功劳后,他们就可以领了赏赐,回家和亲人安聚,倒是极大的稳住了士气。
  抛却了皇甫嵩曾为了平乱,而放弃凉州人的利益,使得皇甫嵩遭受凉州兵将记恨以外,皇甫嵩对待兵卒却是十分好。
  因此,在此事上,首先支持皇甫嵩,并未生乱的不是别人,正是远离家乡数千里,前来中原平乱的凉州兵卒。有一军支持理解皇甫嵩,其他各地兵马也相继在皇甫嵩的安抚下,继续安心等候朝廷封赏。
  闻知此事,伏泉也是不由佩服皇甫嵩,仅仅凭着他以往的事情,就能使得那些眼中只有钱和官的兵将尽弃前嫌,足可见他出色的人格魅力。
  想到来时一路之上,皇甫嵩可是比自己更加体恤士卒,很受军中诸兵将爱戴,伏泉就释然为何他一点儿不怕他出卖凉州人的利益,实在是再如何,凭着他昔日所积攒的威势,的确有人反抗,但也不敢动他。
  一路以来,每次行军驻扎,一定等全军的营帐都搭建好,皇甫嵩才会自己的营帐。军士们都吃上饭,他才吃饭,官吏有因事受贿的,皇甫嵩便再赏赐他钱财,官吏心怀惭愧,有的甚至自杀,如此,可见皇甫嵩为何会有这么搞的人格魅力,即使再浪,旁人也最多只会私下里说说而已。
  时间走走停停,转眼又是半月,汉军军营终于随着皇甫嵩的努力,而恢复如常,各部兵卒再无前番绝望之感,也却是令人感觉欣慰。
  只是,天下诸郡兵,做梦都没又想到,凉州羌人,自汉羌百年战争以后,在天下即将恢复安定之际,再一次反叛了……
  伏泉得知此事,自然是在雒阳城中的信使,送信至邺城后。看完战报,伏泉才知,凉州反叛的羌人,乃是北地郡的先零羌,当即大恨,昔年征讨鲜卑时,应该更多抽调北地先零羌兵随军出征。
  若是那样,恐怕现在先零羌人瞧准大汉虚弱之机反叛,恐怕也没有足够的兵力,因为大多数羌兵,不是直接死于定鲜卑之战,就是剩下的少数战争幸存者,也完全被伏泉收编,完全融入他麾下骑兵了。
  如今,其等勾结枹罕、河关群盗,共立湟中义从胡北宫伯玉、李文侯为将军,杀护羌校尉泠徵,使得凉州大乱。而后,又有金城人边章、韩遂二人,皆素著名西州,群盗诱而劫之,使专任军政,杀金城太守陈懿,攻烧州郡,凉州由此大乱,及至现在,金城、陇西、汉阳、安定、北地五郡皆反,唯有五郡寥寥数县尚在坚守,而尚在大汉朝廷控制下的武都郡及河西四郡,却因抽调兵力入中原讨太平道黄巾蛾贼,兵力不足,自守有余,进攻明显不足。
  下曲阳外的汉军大营,汉军诸兵将闻得此消息,皆是心头战栗,刚刚平定太平道黄巾蛾贼后的兴奋陡然消逝,不知如何应对。
  其中,中原南北州郡郡兵,倒是问题不大,毕竟此事离他们家乡太远,与他们自身利益波及不大,大不了可能冀州之战结束,他们也无法回乡,要继续去西北平叛而已。
  其他州郡兵马可以如此,但唯有西北的凉州人不行,原本剽悍的凉州人现在可是人人自危,这之中,除少许汉兵外,其余汉胡兵将,皆是人人自危。
  这其中,奉大汉朝廷之命,被征募的羌兵以及归化羌人、汉羌混血儿等,此时皆是人人自危。
  原因无它,此番起兵谋乱的主谋,乃是先零羌人,而他们这些和羌人有直接或者间接血缘关系的兵卒,即使他们是真心效忠大汉,但当此时机,谁敢信任他们?
  而凉州汉兵,除了征募良家子外,其他多数兵将,几乎无一例外,都是凉州豪强出身,这直接导致了他们十分恐惧,甚至胆战心惊。
  因为此番凉州谋乱的叛军之中,可是有那些身为汉人的枹罕、河关群盗。凉州豪强之所以成为豪强,自然是黑白两道通吃,他们可以家传经学不足,但是家族兵势一定要够,毕竟身处在那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兵灾的地方,不多一点儿准备,那该怎么行?
  在这些不为人知的那些准备里,他们都或多或少和当地的盗贼有所勾连。本来在和平时代,这都无可厚非,就是当地官署,也不会因此治罪这些豪强,毕竟环境使然,这些都是必须,而且就算是当地官署,有机智的官吏,也都和那些盗贼有所勾结。
  然而,现在不同,枹罕、河关群盗反,而且是和羌人一起作乱,这乱子有多大?恐怕不下于昔年的汉羌百年大战,这种后果,一旦朝廷怪罪,不说那些和枹罕、河关群盗勾连的官吏吃不了兜着走,就是他们这些帮助大汉平定太平道黄巾蛾贼的凉州豪强,恐怕也难逃过惩罚,所以此刻凉州军中,但凡和凉州豪强有点关系的兵将,皆是惶恐不已,生怕突然汉军之中,来一场自相残杀的“株连”之战。
  可以说,整个凉州军,皆是弥漫一股不祥的气息,从早到晚,凉州兵将除了警惕入自己军营的外人以外,不时都有人遥望西北,似乎希望能看穿时空,看到千里之外的家乡到底出了何事?而他们自己,接下来的前途,亦很渺茫。
  当然,久经战事的凉州兵将,不比此刻还在想着加入的中原泥腿子,他们惶恐之余,多数都猜测,大汉现在有多少兵可调?如果此番凉州乱事不能平定成功,无论大汉对他们信不信,他们到底还要不要忠心大汉?
  毕竟,他们的家乡,他们的青竹,他们的根,就在凉州,如果大汉不能平定此番大乱,他们难道真的要老死在异乡吗?
  而且,自汉羌百年大战以来,凉州军功豪强,和屡出将相的世族不同,他们大多数并没有因为儒经缘故,对于大汉和天子,有很强的归属和忠诚感。
  在汉羌百年战争中,他们不断在汉人和羌人的控制下发展,深知家族就是他们的根,没有根就如无根漂萍,恐怕会肆意让人宰割。一定程度上,随着现在事态发展,这些凉州军功豪强,也生出了事有不对,就是冒死,也要回乡的准备,中原的繁华世界,大汉的高官厚禄虽好,但也好不过他们的根。
  根在,则尚有崛起之机,根亡,即使成为三公九卿,也有可能一朝死于政治斗争!
  其实,这些凉州兵将,所想这场叛乱难治,不无道理。想想自本朝立国以来,汉羌百年战争里,所发生的三次规模庞大的凉州羌人大起义,哪一次不是耗费大量时间、财力和人力才能解决的?
  汉羌百年战争,哪一场不是旷日持久,特别是第三次战斗,如果不是后来出了凉州三明,要不是段颎段纪明在最后关头高举屠刀,杀得羌人元气大伤,说不得到现在羌乱依旧未定。
  在这几场漫长的战争里,一代又一代的东汉名将,前仆后继,血战河西走廊,与羌人或胜或败,而无数的汉家男儿,血洒河西,魂归异地。
  可是结果如何,羌人刚安定没几年,之后他们就按下葫芦起来瓢,这边平定了,那边又开始造反,始终无法将其完全平服,令其诚心归顺。
  百余年里,漫长的河西之地,可谓是烽火连天,汉人百姓惨遭杀戮,流离失所,被反叛羌人所掠人口、钱财不计其数,而汉朝更是为此,前后共耗费二百四十多亿钱,先后有多名太守被杀,诸多将领战死,其惨烈程度,难以想象。
  不过,羌人当然付出了更巨大的代价,因为战争,诸多叛乱部族被汉朝击灭,然而造反的苗头却如地里的韭菜一样,刚刚割了一茬,却接着一轮又一轮的疯长,平羌战争,由此一直成为历代东汉君臣心头最沉重的包袱,直到段颎的出现。
  现在,第四次羌人反叛又来了,而这次汉羌战斗,又和以往不同。
  以前都是羌人自己闹事,影响还不大,而且羌人武器装备都成问题,对于汉军危害还不大。现在不要,如今连汉人自己也加了进来,使问题复杂百倍,谁知道那些和凉州豪强勾结颇深的枹罕、河关群盗,会给羌人什么样的援助呢?
  而现在,大汉国为了平定太平道黄巾蛾贼,先是抽调天下精兵,其中凉州军身为天下有数精兵,就抽调甚多,并且大汉国为了平定太平道,消耗了难以计数的钱财、人力。如果现在大汉国再抽调兵马平叛,它还有足够的钱财、人力,去应对吗?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说得清楚,因为大汉自汉羌百年战争后,国库一直紧张,即使皇帝开了西邸,将原本潜规则的钱权交易放在台面上,从而获得了大量的钱财,但相对于弥补历代大汉皇帝平羌所留下的财政赤字,还是捉襟见肘。
  当然,在他们心里,还有一个最担心的顾虑,那是凉州三明已亡,现在谁人能在凉州之地,再次平定这场比前面三次战争危害更大的战斗?
  观当今大汉,知兵之人本就少,而现下可与“凉州三明”相比者,也是寥寥无几。
  比如面对鲜卑人,数有战功的公孙瓒、孙坚等人,明显不够,因为这不仅需要你有武力,还有要相当的战术指挥能力。而皇甫嵩、朱儁、卢植等人,虽然都有镇压乱贼的经历,而皇甫嵩更是平定太平道黄巾蛾贼的主将,以前更是担任北地郡太守时,屡次和羌人交手,但他却并未有相当大的战绩可以证明,他可以平羌。
  并且,就算皇甫嵩有灭羌的功绩可以证明他能担此任,但皇帝和百官公卿,会容忍这位刚刚平定太平道的第一功臣,去镇压凉州吗?
  需知功高盖主,最为帝王忌讳,甚至出了阎忠之事,恐怕皇帝都不放心,再将所有兵权,交予皇甫嵩之手吧?要交,也得试探出皇甫嵩真无一心才行。
  这样看来,如今最有可能掌兵定凉州的,只有伏泉这个少年名将了,他的能力和资历却是没有问题,。可是,如今朝局,党人以及宋伏外戚的政敌何氏,会甘心让伏泉领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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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这章写的很头疼,本来打算早上码完的,不过还是拖到的下午,因为一直在推演,毕竟我下面要写的可能是整个起点网文都没有写到的东西,也要填很多读者好奇我为什么没让主角做平定黄巾主将的坑了,说真的,我感觉我真的是在网文的基础上,创造了一个历史了……
  嵩复与钜鹿太守冯翊郭典攻角弟宝于下曲阳,又斩之。首获十余万人,筑京观于城南。即拜嵩为左车骑将军,领冀州牧,封槐里侯,食槐里、美阳两县,合八千户。
  以黄巾既平,故改年为中平。嵩奏请冀州一年田租,以赡饥民,帝从之。百姓歌曰:“天下大乱兮市为墟,母不保子兮妻失夫,赖得皇甫兮复安居。”嵩温恤士卒,甚得众情,每军行顿止,须营幔修立,然后就舍帐。军士皆食,己乃尝饭。吏有因事受赂者,嵩更以钱物赐之,吏怀惭,或至自杀。
  摘选自《后汉书》


第五百七十五章 安抚诸军谁效死
  汉军各部兵卒,特别是凉州军兵卒的变化,皇甫嵩自然有所察觉,一番思索,其第一时间,派人招来伏泉,商讨安抚事宜。
  接到传令,伏泉当然也是猜出几分皇甫嵩传召自己的用意,他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当即喊了身边数人一同前往皇甫嵩所在的下曲阳县县署。
  只是,伏泉的心中,也是有几分揣测,按理这安抚诸军,皇甫嵩一人前去就可以了,以他如今槐里侯、冀州牧的声望,诸将肯定更信服他才对,自己这个副将虽然有着战功和资历,但是其实去了也插不上什么话。
  前番自从皇甫嵩被朝廷封为冀州牧后,因为天下各地抽调而来的汉军,尚未封赏,依旧云集下曲阳县城,其本人也未往冀州刺史部的治所邺城,而是一直呆在下曲阳县城处理州内公务。
  这也苦了下曲阳县城内的一众官吏,州郡最高长官在这,他们这些刚刚在汉军平定太平道黄巾蛾贼后,才被选拔来下曲阳县城上任的官吏,自然不敢大意,对皇甫嵩照顾周到之极,生怕惹怒了这位大汉名将的直属长官。
  后世很多人会曲解州牧制度,甚至传出了刘宏允许刘焉重开州牧制度,造成了汉末诸侯混战的主要原因,其实这是错误的。
  州牧制度自古有之,其名自前汉成帝绥和元年十二月,“罢部刺史,更置州牧”时,便已有之,此为汉代州牧之设的开始。当时丞相高陵侯翟方进以为:《春秋》之义,用贵治贱,不以卑临尊。刺史位下大夫,而临二千石,轻重不相准。乃奏罢刺史,改制州牧。
  其后至哀帝建平二年时,阳乡侯朱博在为御史大夫时,仍奏复刺史,因此复改为刺史,到了元寿二年后,又复为州牧,王莽时也依旧置州牧,期间州牧制度一直沿用到本朝光武帝建武十八年。
  光武帝刘秀因为天下已定,需要削弱地方,加强中央集权,减少州郡长官权利已成必然,故而下令“罢州牧,置刺史”。但刘秀依旧置刺史十二人,其制比西汉稍异,不过从称谓上又恢复了西汉武帝时的叫法,直到如今,平定太平道后,大汉又重复有州牧之设。
  此时虽然大汉依旧使用刺史之位,但并不是说不置州牧,一般而言,非重大特殊情况,朝廷依旧会用刺史之位治理一州。然而,太平道黄巾蛾贼祸乱天下,差点覆灭大汉的江山社稷,冀州为太平道谋反主谋张角三兄弟的大本营,若以刺史之职治理冀州,明显欠缺力度,因此此时皇甫嵩便因时而宜,被大汉朝廷授予了冀州牧之职。
  至于以后刘焉建议开设州牧,只不过是为了明确了选用列卿、尚书担任州牧的建议而已,当然刘宏自然也知道完全使用州牧治理一州的弊端,因此初期,刘宏在批准“重置州牧”后,先后也只是批准三个州牧,而不是把州牧的权限全部开放。
  这其中,也只有刘焉为益州牧,黄琬为豫州牧,刘虞为幽州牧而已,相对于大汉天下十三州,他只设置了三个州牧,而且其中两个是汉室宗亲,可见刘宏对此事是非常谨慎的。当然,后来刘宏病危前,封董卓为并州牧,令其将所属兵马交给皇甫嵩统治,那也是刘宏看出了羽翼丰满,兵多将广的董卓的野心,下诏明为升官,实则为了剥夺董卓兵权的明智之举。
  只可惜,计策虽好,刘宏却是没耗过时间,早早死了,而刘宏死后,中央朝廷无人镇压,大汉所置州牧,可以说并非中央朝廷愿意封的,甚至很多人的州牧职位,都是自封自领或者别人请奏的。
  到了下曲阳县官署,见了皇甫嵩,皇甫嵩也不废话,当下别说明召唤伏泉意图。
  “流川,凉州生变,下曲阳外大营诸郡兵军心有异,唯凉州兵最甚,今日仆欲安抚其众,不知汝可愿往乎?”
  伏泉闻后,不假思索道:“此吾本职,岂敢推辞!”
  “善!”
  皇甫嵩大笑一声,随后便令人备马以及犒军所用酒食,他将与伏泉同去城外汉军大营。汉军前番攻占下曲阳县城后,刚开始几日,都在城内把守,后来情势安定,皇甫嵩害怕兵卒久呆城内出现事端,便令全部汉军,除了那些大战中伤残的兵士,还有留一些必要的戍守兵卒在城内驻扎外,其余汉军人马皆返回城外驻扎了。
  此时已近十二月,天气寒冷,今年又提前冷的异常,就连伏泉自己都裹起来厚厚的狐裘,更何况城外的汉军大营了。聚集在此的天下诸郡兵马,也因为天气原因,少了许多平日常有的操练。许多兵卒,都裹着皇甫嵩四处凑齐的厚衣,在营帐里升着火炭,喝着温酒取暖。
  其实,按道理,太平道黄巾蛾贼平定,即使朝廷一时之间,不能明确封赏,但也可以让这些汉军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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