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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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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赦当即道:“启禀陛下,国本为大,请陛下早日立储。”随后,其身后张让赵忠等人也齐齐附和,一副为国为天下的样子。
“哦?”刘宏似笑非笑的看着身边这一群宦官,脸色莫名玩味,让袁赦等人熟悉刘宏之人心中暗觉不妙。
果然,随后刘宏看向车骑将军宋酆道:“宋卿如何看?”
宋酆一愣未想皇帝喊他,他一直未于朝堂言语阻止,只因无话可说。如何阻止?国本乃国之大事,这一点从法理上来讲十分正确,他若是言语阻止,可能会适得其反,引起刘宏猜疑,毕竟你一个外戚阻止皇帝立储,是何居心?是以宋酆只如一木头人呆坐,明知阻止不了,便不阻止了。
不过现在刘宏点名宋酆,他就可以不用避嫌了,其直言道:“太子乃国之储君,社稷之本,应选以贤,今皇子辩年幼,不知心性,莫如再等数年,观其秉性再予定夺。”
宋酆这话意思明显就是拖,毕竟皇子太小,能不能做继承人谁也说不清。他也没想皇帝就此停止议论立储一事,只是尽最大努力去阻止而已,然而令他未想到的是,刘宏竟随即接了话道:“此言乃善,既如此立储一事日后再说。”
话刚说完,便要退朝。
杨赐和袁逢皆是大急,他们准备这么久,在何进身上投资这么多,哪能白白让刘辩没了太子之位。顾不得形象他们又起身出言,尽述立储乃迫切之事,仿佛现在不立储便是世界末日一般,这就是世家大族,贵族士大夫的嘴脸,平时再清高又如何,涉及到自身家族利益,不会礼让半分。
“国储之事乃朕私事,汝等妄言是何居心?虎贲将何在,再有妄议者,斩之!”
……
朝会终于还是结束了,立储一事被搁置,有人失望,有人侥幸,有人忧心。
刘宏脸色已然转变,他有些明白了,今日袁氏和杨氏可不是真的一心为国,直谏立皇储一事,而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这让他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同时遍观满朝势力,外臣中赞同者,多为袁、杨二氏势力党羽,竟占外臣有一半之多,而剩下之人却多是宫中宦官势力,可是今日宦官的回复也让他忧心,他们也为何氏说话,这很不寻常。
刘宏知道中朝外朝权利结构需要再一次改变了,否则他以后真有可能被架空了,现在需要等待合适时机。
第七十八章 袁何之谋
朝会结束,伏泉与伏完刚于宫门前上了马车,宋酆随后便来了,招呼二人上他的马车。两人明了,其是要商讨今日之事,便上其马车,招呼家仆赶马跟随。
马车缓缓行进,宋酆道:“今日实在凶险,若非陛下改了初衷,何氏子必定东宫也。”
伏完亦是忧心道:“是也。”随后又狠狠瞪了眼伏泉道:“汝今日如此莽撞,日后如何立足朝堂?吾伏氏经此一闹,不知是福是祸。哎!罢了罢了……”
伏泉愣在当场,不知作何言语,即使自己所做之事乃是为了家族安危,但长辈训话他能反驳的余地?更何况还是与自己亲如父子的伏完。
宋酆见此赶紧调解道:“子全勿需如此,今日若非檀奴出言,恐袁、杨之谋必成也。”
“吾也是为其忧心耳,其今日之言可谓是将袁氏得罪死了,难以善了,以后仕途说不得举步维艰。”伏完无奈说道,不过语气带着一股慈爱与关心,一时间倒让伏泉心里暖暖的。
……
且说袁逢回到府里,袁隗已然来了,其虽早于袁逢登上三公,不过去年十月便被罢免了司徒之位,后才由杨赐继任。这段时间袁隗一直赋闲在家,不过按照袁家的势力背景,他赋闲的时间不会长久,今日朝中之事自有袁氏子弟告知,是以便早早来到袁逢府上与其商讨。
袁隗恨恨问道:“兄长,伏氏小儿如此张狂,是否有他人示意?”
“吾不知,今日全力助‘史侯’登位,未想竟落得如此结局,真乃吾袁氏之耻也。不杀此人,不能泄吾心头之恨。”袁逢脸色狰狞,拍案怒道。
“兄长息怒,此乃雒阳,不宜妄动。加之陛下甚宠伏氏,信赖有加,若是出了差错,让陛下得知,使吾袁氏失了圣眷,反而不美。”
袁逢点头,一脸思索道:“汝言有理,可若让伏氏小儿如此轻易避过,外人得知,定会耻笑吾袁氏无能。”
“这有何难?弟只言不暗中加害此人,并未言不与其作对。”
“哦?汝有何计,制于那竖子?”
袁隗笑道:“其年少便被征为议郎,便知陛下对其信任。吾等不需多劳,只需选一合适时机,助其外放一地便可。”
“外放一地?”袁逢一愣,这和报仇有何关系,微微思索便明白袁隗之言,笑道:“果乃妙计。”
“然也,今鲜卑寇略三边,兵锋强盛,到时选一破败之地,令其赴任,伏氏子仅一区区儒生,定不善兵事,加之吾等略施手段,予其万难,借鲜卑之手灭之,乃大善耳。若事不可为,至不济,吾等半路派人伏杀此竖子,暗扮匪寇盗贼所为,焉不能灭之?”
“可陛下会让那竖子去破败之地乎?”
“兄长糊涂,破败不破败陛下怎知?只需派人伪造修饰一番,纵是一小城变一大城,亦不难也!”
“呃……”
若是伏泉在此,定会感叹袁隗比其兄袁逢早登三公之位,并非偶然,毕竟能相出如此手段,合理合法的干掉自己政敌,仅此一点,便胜了其兄不少。
朝会一事经过,很快便在雒阳传开,袁氏丢脸一事自然成为各方笑柄,茶余饭后谈资。但朝野势力之间为太子一位的角逐则更加吸引人,而且最终刘宏态度令人玩味,倒是让人遐想颇多。这其中,一直在宫中等兄长消息的何贵人,在知道自己儿子的太子之位被伏泉破坏之时,顿时怒火中烧,暗道必须要让刘宏不再信任伏氏和宋氏,不然迟早还会坏事。
此时何氏脸色阴沉,似乎在思索什么,做着思想斗争。未几,其一咬牙,拿出怀里一个白色瓷瓶,拿出瓶上塞子,从里面取出一点白色粉末倒入自己殿内的酒厄之中,案几上是皇帝刘宏最近爱吃的几样蝗虫菜肴,有油炸的、清蒸的,泡了蜜汁的,静等皇帝的到来。
因何氏长得貌美,肌肤雪白,身材高挑,个头约七尺一寸,加之长的成熟,又有宦官等人帮助,是以入宫后就一直比宋皇后处境好的多,常受刘宏宠幸,按照日子,今日刘宏应来她这里休息。
三日后,宫中传言,皇帝刘宏食用蝗虫身体不适,卧病休养。随后,雒阳城内传出消息,蝗虫本神灵之物,不可轻食,而大汉有贼臣,其心可诛,竟蛊惑皇帝食用蝗虫,上天因此释罪皇帝,刘宏故而生病。
本来伏泉听闻此言,只当无稽之谈。不过,皇帝之后连续几日身体皆未有起色,太医令里数位名医也都是束手无策,就连朝会议政时,说话也都有气无力,整个人脸色也不好,像是得了重病一样。
这时候,雒阳城里关于“大汉贼臣献蝗虫于皇帝食用,以加害皇帝”的传言越传越离谱,这就让伏泉不淡定了。
贼臣?
还能是谁?
当然是伏泉这个向刘宏进言蝗虫可以食用,害他生病的议郎而已。第一时间,伏泉想到了是袁氏在害他,毕竟自己刚刚落了袁氏的面子,他们不报复才怪,而用这子虚乌有的谣言诋毁自己倒也不错,说不得会因此让刘宏不再信任自己。
不过这也只是猜测,伏泉无暇去想,现在当务之急是查出刘宏到底生了何病,何以太医令那些国之名医都束手无策?
只是一个从宫中传来的消息,一下子让他警觉起来,司徒杨赐、太仆袁逢又一次入宫求见皇帝,再次进言早定国本,议定皇储。而这次,刘宏却未拒绝,只言下次朝会具体商议,似乎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让他再次动摇了初衷,毕竟与他被架空相比,大汉江山得以延续才是重中之重。
消息突如其来,却在情理之中,但伏泉深思的是会不会有人故意让刘宏生病,以此来逼迫皇帝快速立储。
就在伏泉焦急万分的时候,不其侯府外,一人一马在前,后面跟着一辆马车,来到侯府前。
马车上坐着两人,此时一年轻少年看着熟悉的故地,激动道:“夫子,到了。”
守门的苍头见了骑马那人,赶快笑脸相迎,为其牵马,这人却是黄忠,其于豫州寻了华佗返回,跟在他后面的马车上的自然便是华佗与其弟子。
第七十九章 差点把持不住
跟随华佗前来的弟子自然便是于忠,数年未见,其已从一个倔强无助的垂髫幼童,长成了一个总角少年。伏泉望着这个记忆里短暂停留的身影也是感慨万千,他知道自己的出现已经改变了于忠的命运,记忆里华佗的弟子可没有他。
华佗等人入内,几人相互见礼,遍谈数年诸事。
一番了解,伏泉倒是有些羡慕于忠了。其随华佗行医云游充、豫、青、徐等地,可谓是见遍了中原美景,而他自穿越以来,也就是在雒阳四周游玩,这么一比便显得不及于忠了。
随后华佗进入正题,直接开口道:“流川怎知蝗虫可为药?”
伏泉面色镇定道:“余自幼曾于一本古籍上见过,但古籍上只记载蝗虫可解毒,食用无害,不知真假。今次蝗灾顿生,便想号召百姓食蝗,以度今次灾年。”
“原是如此,佗亦是路上研究有所得,蝗虫一物可解毒、止咳,倒是一味不错之药。”
之后闲聊数语,伏泉笑道:“元化此来真乃及时雨也,陛下于宫中久病未起,太医令皆束手无策。”
言罢,便让华佗于府中安坐,其入宫求见刘宏。刘宏听知华佗入京,心中甚喜,其最近不知为何染病,偏偏又不得而知,这时有华佗这位神医前来正是好时候,当下便令伏泉明日带华佗入宫。
晚间,伏泉邀来潘俊做客,华佗前来,几人皆是好友自然不免一番大醉。伏泉今日不在状态,早早便离了案几,告辞身体不适需要内急排泄,准备去屋外呕吐,不过任他装得再好,也被潘俊识破。
潘俊端着耳杯讥讽道:“流川定是假托如厕,其实乃去呕吐,羞与不羞?元化,汝说是也不是?”说完还眼神示意华佗配合。
华佗怎能不知,其笑道:“必是也,吾观流川凛神屏气,不似内急之样,倒是像按捺腹中翻腾之气,至于为何翻腾?唯有其自知也。”
伏泉面不改色,强忍着腹中翻腾的酒气,直言未有其事,说实话潘俊和华佗联合讥笑于他,让他十分不爽。两人年龄都能做他父亲,酒量比他大也是正常,自己平时也是超常发挥才能与两人平齐,他们竟然也好意思笑话自己,真是让人不喜。
今夜凉风习习,伏泉三转两转,看身边无人,便找一隐秘小竹林里呕吐,未几,一阵难闻的味道便随风而散。伏泉面色好了许多,此时一阵清风徐来,被风一吹,倒是十分痛快。
向着原路返回,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嬉笑之声,声音甜美,伏泉一怔,这声音他很熟悉,有些好奇那女人这么晚了为何如此兴奋,便循声走去。
月光缓缓洒了下来,一身红裙的刘坚正于一高大的槐树旁高高跳起,捕捉那树上的槐花。那棵槐树伏泉记忆里有了年头,据家仆讲是当初嫁给自四世祖伏晨的高平公主所种,亦有百年时光,是以长得特别高大挺拔。
此时正是槐花盛开的季节,四周槐花那淡淡的香味儿扑鼻而来,沁人心脾。树上的槐花一嘟噜一嘟噜,挨挨挤挤,散发着清香。刘坚看着槐花特别兴奋,每次摘了一些,便大笑着直接吸允那槐蜜,脸上留着甜美的笑容,不过她每次跳起,身边的大婢就担心极了,不断喊着“公主小心”,但刘坚丝毫不以为意。
这几年刘华也不是没有和刘坚提过是否回娘家,但都被她拒绝了。刘华也知道汉代寡妇的难处,是以并未强自要求,而刘坚夫家也没人来劝,估计他们是不希望这个嫁了人几年就克夫的公主回去,是以刘坚一直生活在侯府。
伏泉望之暗自发笑,这公主似乎真是个小女孩,已经呆在不其侯府几年了,却总爱做小女孩爱做的事情。这几年他与刘坚之间虽然还是会发生一些若有若无的暧昧,但总体两人都算守礼,倒也未出其他事情。
正当伏泉准备回身时,突然便听到刘坚一声大喊,连忙转身,很快便看到她正摸着自己的脚踝,脸色痛苦,显然应是伤到了脚。
“公主,公主,可莫要吓唬婢子。”那大婢神色紧张在刘坚身边询问。
伏泉上前道:“汝去府里找张医匠,让其准备,吾后带姨母赶往。”
“议郎!张医匠?哦……”大婢因刘坚受伤一事言语慌乱,但大体明白意思,直接向府中前堂跑去。
伏泉随后走到刘坚身边,暖声问道:“怎样?痛乎?”
“恩。”刘坚神色痛苦道,接着又说:“汝如何在这?”
“适才喝多了,出来透透气,不想竟撞到汝了。”伏泉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出来醒酒的,在女人面前说这种话,那得多没面子!
“哦!”
“槐花好吃乎?这般顽劣。”
刘坚顿时脸色一红,也不管脚上伤势,挥手便向伏泉打来,声音撒娇道:“汝坏!汝坏!坏透了……啊……”好嘛,她用力过猛,显然又伤到了脚上伤势,痛乎不已,玉手连忙又摸向脚踝。
伏泉也赶紧伸手摸向她脚踝,细细为其揉捏,不过效果显然不大,刘坚虽然直言伏泉手法不错,但她脸上痛苦神色已经出卖了她。别无他法,伏泉只能背起刘华向张仲景处走去。
女人柔软的身子紧贴伏泉后背,一下子就让伏泉有些浮想连连,心猿意马。盖因此时已近夏日,刘坚所穿裙袍十分单薄,她那两团圆润饱满,像是两颗散发着异样热度的按摩肉团一样,不断摩擦自己后背,真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刘坚显然也发现了异样,也不知她如何想到的,嘴巴贴近伏泉耳背,吹了几口敏感的热气,嘻嘻笑道:“流川,舒爽乎?”说话时候身子还不忘使劲的向伏泉后背拱去,真是好一阵舒爽。
伏泉面露正色,打死也不回这女人的话,他深知这小女孩没个正经,自己若是回复,无论如何也会被她一阵讥讽。
“哼!”刘坚冷哼一声,知道这男人是看穿自己,心里牙痒,带着报复心理,一路上又是不断的用胸前饱满刺激着他,当真是让伏泉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终于,两人到了前堂酒宴处,伏泉才缓缓舒了一口气,暗道这小妖精真是会玩,把他勾火的差点把持不住,想要法办刘坚。
第八十章 夭儿多娇
前堂里,不似伏泉想的那样,华佗与潘俊推杯执盏,你来我往的相互敬酒。他与刘坚进屋后,便看到华佗正用银针在潘俊额头与后背处,不断刺针,应是为其治病无疑。
于忠手执火烛,华佗以火烤银针,便随即刺入潘俊全身穴位。半响功夫,便见潘俊额头后背插满了银针,如同一只刺猬一样,让人觉得好生有趣。
刘坚连连赞道:“华神医此法真乃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华佗让潘俊不要乱动,这才走到两人面前,先是谦虚道:“仆一介乡野闲医,怎可言‘神医’乎?公主秒赞了。”
众人皆是微笑不语,却不点破,华佗医术天下皆知,特别是伏泉,来自后世对其“神医”之名可是如雷贯耳,当然不信。
稍后,华佗来到刘华身边,此时刘坚已躺坐在席上。只见华佗握着刘坚受伤之脚,问了何处疼痛,痛感如何,来回摆弄了一番后,然后静声道:“待会稍疼,公主且忍一番。”
言罢,便见华佗双手用力,听到一声骨头响声以及刘坚“啊”的惨叫,连屋外府里的家仆都被惊动跑来巡视。
刘坚大婢连忙欲推开华佗,教训这无理之人,幸好被伏泉拉住。这时,刘坚刚从疼痛回过神来,便要辱骂华佗,只是刚一动作,脸露诧异,摆弄了好一会儿脚,惊叹道:“奇哉!不痛也。”然后脸色一红,细声道:“颍阴谢过华神医。”
华佗回道:“勿需谢仆,公主只是骨头移位,扭伤脚耳。仆已复原,公主若是再疼,仆开几服药,饮之便可。”
刘坚之后便被她的大婢带走,伏泉这才望向潘俊,好奇道:“潘兄出了何事?”
“应是江东平乱后时,外伤未愈,留有后遗,今日复发,待佗为他通畅血液,便可痊愈。”
伏泉点头,随即望向于忠,此时他在收拾物品,动作有模有样,暗道果然是神医传人,这才几年功夫,便是如此不同。
一番折腾,潘俊带着醉意离去,华佗也是有些累了,和于忠回房休息,伏泉回到房里,由着夭儿脱了衣服,准备入睡。可是他心中却是愈发火热,盖因夜里被刘坚撩拨的火气,下面那命根也是一直抬头不见疲软,真是苦哉。
“呀!”
夭儿突然惊叫一番,伏泉感到自己那昂扬一物似乎碰到了什么。随即低头望去,只见夭儿正跪于胯下为自己解开袍服,未想她似乎没有注意,竟直接小脸与自己撞了满怀,直接被自己戳到了……
场面极其尴尬,伏泉想就此入塌睡觉,可是却不知怎得就迈不开脚。从上往下看去,俏丽的夭儿此时脸色羞红,她定是知道自己刚才碰到了什么,显得不知所措,披散的秀发为其慌张模样无端添了几分惹人的诱惑,让人心中越发有种占有欲。
瞟了几眼夭儿苗条的身段,心中念头更甚,突然在夭儿一声惊呼中,伏泉将她抱起,放入床榻上,然后便飞扑而上。
不时有衣袍甩出,屋内遍布靡浪之气,兼有娇呼阵阵。身下玉人娇喘,不敢妄动,而那使坏之人,脸露邪笑,摸索两人全身后,便压上那脱光如羊羔般身子,便见红被翻浪,屏帐摆动,端是好一番交合之趣……
翌日,阳光明媚,伏泉枕在夭儿玉臂上,犹未起床,此时温香满怀,谁人会有闲心起来。
夭儿脸色通红嗔道:“主君,若不起床,完家主会问责的。”伏泉可以不起,夭儿可不能,她昨夜未回房,有心仆人肯定早就猜出是被伏泉留宿房中,现在自己如果一上午还不出现,出去后还不被其他婢女笑话死?
“问责便问责呗,反正吾如今为议郎,伯父也不会多怪于吾。夭儿姐姐,咱们再来一次吧。”伏泉坏笑道,欺身而上。
夭儿无力的推挡,不过最终还是沦陷,屋里又是一片靡靡之声响起……
马车缓缓向着宫门驶去,伏泉与华佗坐在车上,于忠则于车前与马夫相坐。刚刚作完晨操的伏泉现在可与清晨不同,显得有些萎靡不振,不时打着哈气。
华佗作为过来人,又有着医生的敏锐直觉,意有所指道:“流川年轻,体力尚好,但亦需固本培元,莫日日流连那人伦乐事。”
伏泉尴尬一笑,面色正经道:“元化想到哪了,吾只是昨夜屋内蚊子较多,一时未睡好而已。”
“哦?”华佗显然不信,不过也未想纠结此事,淡淡道:“既如此,便是余多虑了,本想劝流川多练习五禽戏,可助汝身体康健,现在看来不合适了。”
“应是如此。”话是这么说,不过伏泉却暗中提醒自己,五禽戏可不能荒废,华佗弟子都是长寿之人一定与这有关。自从华佗数年前将五禽戏赠与伏完刘华后,他开始也时常练习,只是后来人越发懒惰,练的少了,此时华佗提醒,便下定决心多练。
很快,几人便到了宫门。因是昨日与刘宏请示,宫门前早有一宦官等候,伏泉望之乃是熟人中常侍吕强,赶紧下车见礼。
“流川见过常侍,未想今日竟让常侍亲迎,真乃流川之幸。”
吕强笑着回应道:“议郎多礼了,陛下染疾,奴婢心里亦是着急。今日乃奴婢值守,听闻华神医到来,自然需要亲迎,免得出了意外,耽误陛下治病。”因伏泉现在已经入朝为官,除了亲近之人还会称呼其表字,他人多会称呼其官名,这也是汉代人的一种习惯。
此时华佗也赶来,伏泉当下介绍两人认识,随后几人便向刘宏之处而去,未想到了地方才知刘宏今日在何贵人宫中。这一下便让他措手不及,自己与何氏关系某种意义上说是势同水火,去她宫里总是感觉怪怪的,然而事已至此,只能咬牙去了。
何氏的皇宫算是北宫中最好的几间之一,据吕强言道,自从何氏生下刘辩后,刘宏隔三差五便要去何氏宫中留宿,时常会赏赐财物,可见其得宠程度,伏泉心中不由忧心不已。
第八十一章 请兵击鲜卑
初见何氏,伏泉暗道其能被刘宏独宠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且不说她年纪轻轻便已有种成熟风情,而且长的高挑艳丽,皮肤雪白,惹人遐想,加之其家与宦官交好,这才能在宫中独得一方势力,甚至隐隐能与皇后抗衡,真是不可小觑。
几人一番行礼,刘宏便迫不及待的要求华佗为其诊治。
何氏宫殿的的案几上,华佗为撸开袍袖的刘宏把脉,伏泉眼神四望,突然何氏慌乱的眼神让他很是疑惑,似乎其有不可告人之秘。
华佗眼露疑惑,把脉之后又让刘宏伸舌头,问其身体是否痛痒,最近食用那些食物。一番了解后,才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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