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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军团(流光)-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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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那他们为什么还不见行动?难道他们都跑到别的地方去了不成?”

我说:“那也只有他们才知道了。对了,小广西,你在干什么?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小广西似乎还很精神:“你才睡着了,我正在用头盔捉老鼠呢,都捉到好几只了!”

这小子······

我和山东面面相觑,无语,苦笑。

第一百零五章清剿(三)

整整一夜,平安无事。游击队的影子都没有抓到,我们倒是用头盔做陷阱捉了十几只老鼠。妈的,安南这个鬼地方,人瘦不拉叽的,老鼠倒是肥得很,普遍都在一斤以上,最大的一只足有两斤半,于是我们的早餐就是肉汤了。

天亮后下起了雨,我们最讨厌这种天气了。山林里一下雨,整座山少说有一半会被水雾笼罩,在如此恶劣的气象条件下,什么激光制导武器都无法正常使用,空军对我们的支援也就算是废了。尽管如此,吃过早餐后,我们还是得干活:全排分成三小队,一小队巡逻,另外两个小队协助上头派来的工兵加固工事。按上头的意思,那些头头们对这个据点还是挺重视的,因为它卡住了游击队进出山林的咽喉,因此上头用汽车运来大量工程混凝土和波纹钢,一个连的工兵干得热火朝天,要把这个废弃的小村落变成我们反游击战的桥头堡。当然,这些用不着我们班动手,我们的任务是巡逻,是防范安南人的袭击嘛。值得高兴的是昨晚公路没有发生袭击事件,总算是消停了一下。就算是再袭击公路,他们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么轻松了,挨了打的后勤运输车队都学精了,往车上架重机枪,稍有风吹草动就扫,还有武装皮卡助战,嘿嘿。

吃完早餐,我们穿上雨衣,一边诅咒着这鬼天气一边扛起步枪,出发了。大雨让路面变得更加泥泞,一些小山溪一夜之间变成了几米宽的浑浊不堪的大河,很难走,但是胜在凉快,还能接受。我们巡逻的距离暂时定为八公里,在这样的鬼地方要走上八公里,也够呛的了。一路上经过好几个村落,都荒废了,一片残败,没有一丝生气,谁让这是战争时期呢?

小广西顺手牵羊的从人家田里割了一大把嫩绿的碗豆苗,说要带回去炒着吃。于是在队伍休息时,他就忙着拾捣他的宝贝。山东抱着机枪在一边看着他瞎弄,憨憨的说:“在我们老家,这是喂猪的。”

小广西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异常的丰富多彩了。

我瞪着山林间的水雾,心里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我不喜欢这种被人蒙住眼睛什么都看不到的感觉。我隐约听到山下有极轻微的脚步声,也不知道是人还是小兽在走动,赶紧让那两个活宝闭嘴,竖起耳朵来听,却什么也听不到了。难道刚才只是幻觉?

山东笑着低声问:“你是不是单相思太严重,开始草木皆兵啦?”

我说:“我明明听到下面有脚步声的!”

山东说:“我们却什么也没有听到!小广西,你有没有听到?”

我不说话,趴在地上倾听。没过多久,山腰间又传来了沙沙声响,不会有错了,真的是脚步声!我有点儿后悔由于害怕装备受潮报废,没有将红外热成像仪带出来了,要是有这东东在,还不看个一清二楚啊。没有了热成像仪,我们现在就好比盲人摸象!

“啪——”

一声极轻微的脆响,有人踩断了树枝,接着脚步声就消失了。那树枝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的,没有受潮,又干又脆,一踩准断,而且声音清脆。这一招还是丁香教的:“在热带雨林里,一年到头都水雾茫茫,什么也看不清,想要及时发现敌人异常困难。在这种情况下,你应该多布置几道警戒线。不建议用地雷,因为一个老兵对地雷实在太过敏感了,炸到他们的几率并不大。你可以多找一些干燥的树枝埋在地上,至于埋在哪里更容易被人踩到就得你自己灵活掌握了。一般来说,这种警戒线是最实用的,就算是身经百战的特种兵也很容易中招,分辨是敌是友就在于树枝被踩断的那一瞬间——是自己人的话肯定不当一回事,继续向你走来,而如果是敌人的话,听到异响的第一反应就是暴露了,得马上隐蔽,就算他们明白应该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蒙混过去,他的身体也会本能地卧倒,以逃避敌人可能的火力突袭,想改也改不了。当然,他们很快就会反应过来,供你判断的时间并不多,只有几秒钟······”丁香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那轻微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这声音我绝不陌生。在水库,我就是听着这样的脚步声,看着安南特工从丛林里走出来的!

安南特工!他们居然摸到我们眼皮底下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枪托顶在肩胛上对准浓得连三十米外的东西都看不到的水雾区扣动扳机,清脆而急促的枪声惊醒了沉寂的山林,一串串枪弹野蜂出巢似的飞向山下。山东吓了一跳,二话不说就跟着开火,他用的可是轻重两用机枪,一个弹鼓容量就是九十发,火力够猛的,一扣扳机,长长一把火镰扫出去,下面传来树木断折的声音,可见他打得有多狠。正在休息的战友们也跟着开火,一时间山头上枪声大作,子弹像暴雨一样泼下去,要是真的有什么安南特工在下面,只怕他们得倒大霉了!可是不管我们怎么打,下面就是不见有人还击,甚至连哼都没有人哼上半声,难道是我的判断出错了?不可能!

半分钟后,班长叫停,用他的宝贝红外望远镜观察火力覆盖区域,结果当然是什么也没有发现,气得这位斯斯文文的军校生直骂娘。我觉得憋气,刚才肯定有安南

人企图偷偷接近我们并大开杀戒,只是他们现在到底躲在哪里?我向班长请求下去侦察,他同意了,山东做火力支援,我和小广西背着步枪慢慢的爬了下去,检查那片被我们打得一片狼藉的区域。

工夫不大,我们就在一块岩石上发现了星点血迹。刚才那一轮火力覆盖还是取得了战果的,真的打到人了。只是他们到底躲在哪里?难道他们的战斗力真的强到可能飞天白手起遁地了,能在我们眼皮底下消失不成?小广西指了指不远处的雨沟,我明白了,那条雨沟又深又长,是天然的战壕,安南特工突然遭到打击,肯定往那里躲,就是不知道他们走了没有而已。我和小广西同时掏出燃烧弹拉火抡了过去,雨沟里腾起大火,哪怕里面积着没膝的积水也无法阻止大火蔓延,倾听着那头传来的再也压抑不住的惨叫声,我们都笑了,投弹投得更来劲,一连七枚燃烧弹投过去,整个雨沟变成了火坑,躲在里面的安南特工终于尝到了水深火热的滋味,几名安南特工呀呀鬼叫着浑身是火的从雨沟里蹦了出来,马上被山东射来的子弹打倒。雨沟是不能再呆下去了,再呆下去不被烧死也得被烤死,陆续有人从里面逃出来,逃出一个被打死一个,师长交待过对安南特工是不必留俘虏的,我们当然得服从命令。

战斗结束了,班长统计战果,一共打死安南特工十二名,缴获武器一批。班长朝我竖起一根大拇指:“回去我给你请功!”

我乐得嘿嘿傻笑。

都狠狠的打了一仗,这里是不能再呆下去了,我们赶紧撤退,以免遭到安南人的报复。一路上小广西都在叽叽喳喳:“唐山,你那狗耳朵可真是神了,我们都没有发现,就你听得到!这里头有什么诀窍吗?教教我好不好?”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这可是我从丁香那里学来的色招啊,哪能随便教人?他不甘心,硬磨软泡的,死活要拜我为师,哈哈!正在扯皮,后面传来激烈的枪声,负责断后的班副追了上来,大声说:“后面好多安南人,他们追上来了,加快速度!”

不用他提醒我们也知道了,因为成串的流弹就从我们头顶上飞过,嗖嗖作响。打死了人家这么多人,安南人不跟我们玩命才怪了!我们赶紧加快速度,毕竟谁也不想做俘虏。走了几百米,一发炮弹尖啸着飞过来,落在我们队伍中间,炸出一个大坑来。弹着点附近的士兵反应极快,炮弹还没落下,他们就躲得远远的了,没事,但是一名刚补充进来的士兵偏离了原来的路线,等炮弹爆炸后想要回到路上来时,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就从我

们的视线内消失了。我和班副冲了过去看看出了什么事,只见地面上的落叶都不见了,露出一个深深的落地阱,那名小兵摔进两米多深的陷阱里,好惨啊,里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竹签,防弹衣防不了全身,他的脖子被刺穿,血流了一地,已经牺牲了!我问班副:“怎么办?是不是把遗体抬上来?”

班副痛苦地摇了摇头:“来不及了,不能为了一个死人再搭上几个活人······后面可是有好几十安南人在追杀我们呢!”

我火了:“那也不能把他丢下,让敌人羞辱!”

班副不说话,拿出两枚燃烧弹拉火扔了下去:“撤!等战斗结束了我们再来把他的骨灰捡回去······该死的安南猴子!”

话音示未落,又一发炮弹飞了过来,一名士兵躲避不及,双腿在爆炸声中飞了出去,倒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可就是不吭一声!班副冲过去将他背起来,大吼:“凹组,掩护我们!”背着那名士兵飞跑。那名没了两条腿的士兵嘶叫:“班副你放下我,背着我你们一个都跑不掉,让我来掩护你们!”

小广西冲后面扔了一颗烟幕弹,吼:“你都成这样了,还说什么掩护我们,扯淡吧!”

那名士兵说:“我跟他们拼了!”

班副闷声说:“要死一块死,你鬼叫什么!”

山东在一株断倒的枯树树身上架起了机枪。那是一株橡树,树身直径超过八十公分,少有的大树,现在这棵大树成了我们的天然掩体。我躲在一个一米三高左右的白蚁巢后面给步枪换上一个弹匣,小广西窜到水坑里,用落叶把自己埋了起来。班副则背着伤兵头也不回的向据点跑,在走之前扔给我两个弹匣和一枚手雷。那名伤兵的断腿让他用电话线牢牢绑住了,但是血还是不断的流出来,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线。该死的安南猴子,害得我们失去了两名战友,我们跟他们没完!

一连几发炮弹落下,我们把自己保护得很好,这种慢得像蜗牛爬的、杀伤力也不怎么样的82毫米迫击炮弹没有伤害到我们。在炮弹的爆炸声中,安南人出现了,他们衣服破破烂烂,面有菜色,但是行动异常敏捷,犹如猿猱,而且队伍当中还有不少妇女和还没有成年的小孩,就是这帮垃圾,想一口吃掉我们一个班!山东一声怒吼,机枪开始发言,弹壳飞跳出,长长一道火舌舔向这支超级杂牌军,冲在前面的几名安南小孩触电一般抽搐着身体,大片大片的血花从他们身上绽开,子弹无情地穿透他们瘦小的身体,带血带肉

的飞出去,飞向远处或者射入第二个人的身体,没有半点怜悯。我轻轻扣动扳机,一名蹲下来准备发射火箭弹的安南妇女太阳穴炸出一团血雾,天灵盖都被掀掉了。仿佛是听到了发令枪一般,丛林里枪声大作,我们没有受伤的战友在同一时间跟小路多群包抄过来的敌人交上了火,子弹密如斜雨,手雷像冰雹一样砸向对方,火箭弹在林间穿飞,战况空前的激烈。

安南人冲得最猛的就是那些嘴唇上乳毛都还没有褪去的娃娃兵,这些娃娃兵杀人是最凶的,打起来也悍不畏死,因为他们还小,不懂得什么叫害怕。山东没有半点跟他们客气的意思,来一个扫一个,来两个扫一对,在他的射界中很快就尸横遍地了。我把步枪调到双发,冷酷地射杀着这群勇敢有余但技巧还颇为欠缺的蝗虫,每一次射击必然有人倒在我的枪口下。小广西探出他的宝贝56式半自动步枪,只露出小半个脑袋,颇有驼鸟风格,但是下手是最狠的,枪枪打头,被打中的安南人整个脑袋都炸成一团浆糊,那种脑浆迸溅碎骨乱飞的惨状,就连我这个已经在死人堆里打过好几个滚的老兵都觉得吃不消,有种想吐的冲动,更别提那帮没准是刚刚放下锄头拿起步枪的安南游击队员了。在瞄准镜里我分明看到他们的脸色开始发白,然后那一张张发白的脸被我们射出去的子弹打得稀烂。凭借猛烈的火力和丰富的经验,我们区区三个人硬是跟超过一个排的安南游击队打得旗鼓相当。

但是一挺机枪打破了这种平衡。那名机枪手同样经验老到,子弹压着我打,坚硬的蚁巢被一层层的削平,压得我头都抬不起来。那是一挺苏式机枪,结构简单,保养方便,火力凶猛,历来是游击战的利器。小广西见势不妙,一枪将那名机枪手给毙了,我这才得以转移,逃出生天。但是安南人很快又换上了一名机枪手,这一回机枪火力压着小广西打,他那精准的射击和血腥的作风给游击队造成的心理压力太大了,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要先将他干掉,不然这仗没法打。

几枚手榴弹投了过来,安南人已经逼近到手榴弹的投掷距离了。山东一通猛扫将他们压了下去,我一连投出三枚高爆手雷,吼:“马上撤退!”

第一百零六章清剿(四)

三枚手雷处翻了两名游击队员,腾起的烟雾也挡住了他们的视线,小广西乘机滚了出来,抡出一枚他从安南特工身上搜到的防御型手榴弹,然后溜之大吉。那东东是苏联制造的,块头够大,一家伙就能将人的脑袋砸开瓢,在肉搏时不失为一件称手的兵器,当然,丢出去的威力更猛,轰的一下,一条安南猴子的大腿飞到了树梢上。山东还坚守在原地,机枪不断打出精准的点射压住安南人,等我们走出三十来米远,架起了枪他才撤。安南猴子跳起来想要追他,马上就有致命的子弹朝他们飞了过去。山东同样没有走远,也是走出三十米就架起机枪掩护我们撤过去。毕竟是同生共死的老战友,配合默契,安南人一时也奈何不了我们。

撤出一段路,山东在我们从他身边经过时冲我们喊:“我只剩下一个弹鼓了,你们呢?还有多少弹药?”

我换上一个满的弹匣,说:”我只剩下两个弹匣了。”

小广西说:“我的子弹也不多了,只剩下二十来发。”

我们不禁苦笑,连子弹都快用完了,这仗可不好打啦。也有战友相互掩护着撤过来,问了才知道,我们这一小组弹药居然还是最充足的!打到现在,我们班已经损失了三人——有一个在卧倒躲避火力急袭时压上了一枚地雷,当场就被炸碎了,而安南猴子还在源源不断的从云林地带冲出来,天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人,但是有一样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帮还不够专业的游击队想一口吃掉我们,甚至想打掉我们刚刚建立起来的据点!班长呼叫了直升机增援,估计效果不会很好,云雾迷蒙的,直升机把机炮炮弹扫到我们身上的几率跟扫到安南人一样的大,但总比没有强一些。班长指挥大家赶紧撤退,说前面有人接应,他扔给我两个ak弹匣,打光了自己带的子弹,我就得用这个了。我们让班长也赶紧撤,国家培养一个拥有高学历的士兵不容易,他比我们更有用,不能白白牺牲了。

班长临走前交待我们不要逞英雄,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投降,他再想办法营救我们。我们心领了,当俘虏这种事情我们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不然在脖子上挂一枚光荣弹干嘛?这可不是什么赏心悦目的饰物!小广西叫:“看样子我们得想办法将这帮猴子引开,班长他们还带着伤员,就算跑死也跑不过安南猴子的,而我们也挡不住他们······”

我一边更换枪管一边沉吟:“我们连子弹都不够了,还怎么跟人多势众的安南猴子纠缠下去?”

山东说:“用地雷炸死这帮狗日

的!”

我苦笑:“我没带地雷,再说,就算带了也不够,三个人能带几枚地雷啊?”

小广西说:“我带了,他奶奶的,这回非玩死他们不可!”说着指了指地上一个喷火兵抛弃的油罐。这名喷火兵被子弹射穿了大腿,丧失战斗力,为了把他背回去,班长扔掉了他的喷火枪。

这个油罐里还有半罐子油,够用了。如果我们没有记错的话,好像喷火兵用的油里都加了浓硫酸,这样调配出来的汽油才最让人头疼:由于加了浓硫酸,汽油就有了自动供氧的能力,就算你往那个倒霉蛋身上喷再多的干粉甚至把他踹进水里,都没有办法将他身上的火扑灭!这半罐子油可帮了我们大忙——在我们手里,汽油跟火药是直接划等号的,至于引火装置,就在我们身上。我们每人都带着一卷经过特殊处理的绷带,有着极好的消炎作用和止血作用,也可以做导火索:兑了浓硫酸的汽油一沾到这种绷带就会起火甚至爆炸!小广西拿出一撂不知道从哪里收集到的塑料袋,嘿嘿怪笑,笑得我们头皮发麻·····

安南游击队咬牙切齿的追了过来。

这些游击队当然不是那些跟花旗国打了整整十年的老鸟了,大多数人都是刚放下锄头的农民或者长年在山林中与野兽为伍的山民,被我们干掉的那批安南特工是他们的精锐力量。这帮家伙在我们猛攻高平时躲进了山里,白天在洞穴里与野兽为伍,晚上才出来袭击我军后勤线,击毁了我们不少汽车,但是随着清剿行动开始,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了,时不时遭到伤亡,更要命的是他们的给养也消耗得七七八八了,没吃没喝,还怎么打游击啊,真的要做神仙,喝露水过日子么?

所以,那位带着他们打游击的黎队长决定冒险袭击公里,争取缴获一批粮食和药品,要不然这仗没法打了。只是我们排建立的那个据点卡住了他们接近公路的线路,他们得先把我们打掉才能接近公路了。黎队长是正规军出身,军事素养相当不错,审时度势后决定先灭了我们这支巡逻队,再去打掉那个据点,我们就这么一点人,灭了一个班,整个排就少了三分之一的人,这招真是够毒的。只是他也没有想到我们对丛林战虽然还称不上行家,但至少不是菜鸟了,一轮交锋下来,他的游击队伤亡远在我们之上!这些也没有什么,打仗哪有不死人的,跟花旗国打的时候,战损比时常达到二十比一甚至三十比一,他们也没有皱过眉头,可是那十二名特工的死让他痛到了心坎,这些都是他的好兄弟啊,一下子死光了!黎队长红了眼,他发

誓要将这股华军士兵剥皮抽筋,否则难消他心头之恨!在他的严令下,游击队上百号人浩浩荡荡的追杀过来,全然不顾伤亡,在他们看来,就算拿十条命拼我们一个,也是值得的!

那三个可恶的华军士兵还在拼命阻击,精准的射击时不时击倒一两名队员。黎队长冷笑,你们就算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等着瞧吧,等到你们落到我的手里,我要亲手剥你们的皮!队伍里仅有的两挺机枪一通猛扫,打得那三个混蛋落荒而逃,游击队嚎叫着追了过去,其中一名队员一脚踩下,感觉怪怪的,好像是踩破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埋在湿淋淋的树叶里的小小的塑料袋,袋子里可能装着水吧,溅了他一脚······不对,怎么闻着有一股汽油味?他的眼珠子突然瞪得老大,因为他惊骇的发现自己的脚活见鬼的着火了!那油煎一般的痛苦告诉他,这不是幻觉!足足过了三秒钟,这名光着脚的游击队员才发出一声凄厉到极点的惨叫,满地打滚,他的战友也吃了一惊,赶紧用衣服拍打他的腿,想把火拍灭,没用的,连衣服都着火了!聪明一点的大叫“用泥巴把他的腿埋起来”,这招应该有用的,可是那家伙痛得死去活来的,除非你把他整个人都埋了,要不然就甭指望他能停下来!

火烧了足足两分钟,汽油烧光了才熄灭,这名队员双腿已经被烧焦了,奄奄一息,这种伤势以他们现在的条件是无法救治的,黎队长拔出手枪往他心脏补了一枪,怒火万丈的指挥部下继续追击。这一回见效更快了,才追出几十米,又有一个倒霉蛋一脚踩上了一枚“地雷”,这个用不着品尝那种欲火焚身的滋味,因为小广西在这袋汽油里面加了几发子弹,子弹着火爆炸,当即将他那条腿炸断,毕竟他也不是什么金刚不坏之身。一连两次着了人家的道,游击队那一以贯之的士气被狠狠一挫,队员们都望着队长,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恐惧。黎队长同样是一个头两个大了,这种简单到极点的地雷实在是阴损到了极点,根本就没有什么探雷设备能探得出来,除非用军犬,否则你就等着双腿被烧成鸡腿吧!而他们,很不幸,没有军犬,鬼才知道那几个混蛋到底在路上布了多少这样的地雷!不难想像,再这样追下去,他们准会多出一堆双腿变烧鸡腿的可怜虫来,这太打击士气了,怎么办,还追不追?

一名来自金星师特务连的老兵悬崖勒马,脚在踩到地面的前半秒钟停在了半空,迟疑的收了回来,小心地拨开落叶,一个鼓鼓的、一钱不值的塑料袋洋洋得意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迎着黯淡的日光绽放出一缕朴素而孤傲的

光芒!这名老兵阴沉着脸小心地起出这枚成本不知道有没有到一毛钱的“地雷”,递到黎队长面前。黎队长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这种搞得他们鸡飞狗跳的小玩意儿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一袋汽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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