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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军团(流光)-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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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市场,价格也要比其他国家的低廉得多,按这个价位,就算你能在债务到期之前将所有的黄金全搞出来,也是资不抵债啊!”
尼姆拉总统面部肌肉微微抽搐,他终于明白邵剑辉在跟这些国家打交道时,明明是一个学识渊博的人,却表现得像个流氓、大无赖了,这些国家本身就是个无赖,君子跟他们打交道,注定要吃大亏!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在国防军攻克金伯利矿山之日,就是金价大跌之时————都捏在人家手里,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他说:“联合国对我国这项制裁是毫无道理的,对贝兰的局势毫无补益,相反,还会雪上加霜······”
几个代表不约而同的耸耸肩:“总统先生的话不无道理,但是这是联合国的决定,我们爱莫能助。我们还是说回债务问题吧。这几笔贷款都到了偿还日期了,再这么拖下去不符合双方的利益,别的不说,光是利息你们就受不了!怎么样,是用现金偿还还是用实物抵债?”
尼姆拉总统说:“这是前任总统借下的债,大部份都进了他的口袋,贝兰没有分到哪怕一分钱,这笔债务不应该由我们来承担,建议你们去找他,他才是你们要找的人。”
花旗国代表说:“可问题是这些贷款都是以贝兰国家的名义进行的,并不存在债权人和债务人的争议,我们······”
总统特别助理突然走了进来,打断了双方的唇枪舌剑。这位助理把一个档案袋交到总统手里,尼姆拉总统打开档案袋抽出好几张照片一看,目光微微闪烁,最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先生们,请允许我请教一个与这场谈判无关的问题:这个人,到底是谁?”啪地将一沓照片甩到了那帮债主面前。债主们面面相觑,拿起照片来一看,都倒抽一口凉气,有人发出一声低呼:“天哪,这不是xx集团的董事长吗?他怎么跑到金伯利来了,而且是来向反政府武装购买黄金!”
尼姆拉总统说:“看来大家都认得这个人啊,很好。相信他不会是第一个从叛军手里购买黄金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到底有多少这样的大企业家大慈善家暗地里做着如此肮脏的买卖,我也没有心情去深究了,我只想问一句:这就是联合国的制裁方式吗!?”
贝兰一方的代表都露出愤怒的神色,卫兵握枪的手青筋突起。黄金和钻石是贝兰的重要收入来源,也是一切动乱的根源,当初联合国对贝兰实施了限制黄金钻石出口的严厉制裁,目的是打击叛军的财源,促进地区和平,没想到欧美国家乘虚而入,用低廉得可笑的
价格从贝兰疯狂购买黄金钻石,牟取暴利,其结果当然是贝兰越来越乱,一方面是由于制裁失去了收入来源的平民流离失所,成百上千的饿死,另一方面却是叛军像野草一样冒出来,为了争夺金矿和钻石矿四面开战,杀得血流成河,整个国家血都要流干了!这就是民主国家的制裁方式!
几个债主都是面色微变,他们最见不得人的秘密最终还是暴露了。至于是怎么暴露的,不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所正已经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是了。怎么办?不难想像此事一旦被捅出去,将在全世界掀起何等的惊涛骇浪,到那时,他们非名声扫地不可!不止一名债主下意识的作出撕扯的动作,看样子是恨不得将这些要命的照片撕个粉碎,但是他们还是本能的克制住了。没用的,这个黑鬼敢把照片甩到他们面前,肯定留了底,撕掉它不过是显得自己做贼心虚而已。英国代表勉强镇定下来,说:“照片上的内容固然令人震惊,但是你要知道,照片是最容易造假的,没准是某些有心人伪造的,以此来打击商业竞争对手······”
尼姆拉总统倔强的说:“那我们就使用最先进的仪器来辨别真假好了,我就不信天已经把眼睛闭上,看不到人间发生的罪恶了!”
几位绞尽脑汁想找台阶下的代表一阵恼火,勉强挤出一丝姑且可以称之为笑的笑容,说:“好啊,不过这需要时间,我们一致建议暂时停止谈判,等把这桩事情弄清楚了再说!”
尼姆拉总统说:“正合我意!”
谈判到此为止。几个代表都有点儿心事重重,只有英国代表还是那么自信,因为他们手里还有一张王牌没有动,现在看来,是时候打出来啦,那么大的投资,总得有点回报才行吧?
第二十九章毒伞(二)
在伦敦市中心广场,正在准备召开一个记者招待会,几乎叫得出名字的报社都派来了最能干的记者,为一个座位争得不亦乐乎。这样热闹的记者招待会可不多见,大家这么给面子,原因无他,不过是想挖头条而已,而这次记者招待会的主角正是目前备受世界关注的贝兰共和国前总统,有着一半英国血统的墨菲上将,这还是他逃亡到英国以来,第一次在公共场合露面呢。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一年多了,但是全世界对发生在贝兰的那次深刻地改变了黑大陆的政治格局的政变兴趣不减,这还是黑大陆有史以来头一次全民参与并且获得成功的政变,得到约翰牛和高卢公鸡全力支持的墨菲居然败给了一个靠捡垃圾勉强念完初中的泥腿子,这样的结果让全世界感到惊愕不已,连带的,这位失败者也能了传奇人物————能败给一个传奇人物的人物当然不会平凡了。英国方面声称他正在受到尼姆拉政府的追杀,将他保护起来,不让他在公众场合露面,无数记者做专访的请求都被驳回,现在这条大鱼居然肯露面了,这么好的机会,谁肯放过?众多王牌记者闻风而来,座位就很不够了,于是各显神通,外套、手提包、速记本甚至钱包都拿来占位子了。
不过,非洲国家特别是贝兰的记者不允许入场,这招来一片抗议声。
“虚伪的白人!”
好不容易才混进来的黑小伙塞提姆气愤的低声咒骂着,“提倡新闻自由的是你们,现在搞新闻封锁的也是你们,说话全当放屁!”他是贝兰籍高卢人,一家小报社的记者,理所当然也是吃闭门羹那一类。在这里打拼了这么多年,他算是看透了西方舆论界那一套了:我们提倡新闻自由,但最好不要在我们的地盘上实行!百姓能看到的不过是新闻审查官可以让他们看到的,只不是新闻审查官管得比较少,通过的新闻比较多,仅此而已。墨菲的大名他听过,这位大总统统治贝兰整整十年,他们全家就是被他逼得逃离贝兰,冒死偷渡出境,越过西班牙边境的铁丝网进入欧洲————在冲过西班牙边境的时候,他父亲还让军警砍了一刀,差点没命了。幸运的是西班牙军警没有开枪,否则他们就算有九条命都完蛋了,像他们这样的人太多了,每年都有数以千计的难民不要命的尝试冲过西班牙的边境逃到欧洲,他们当中只有几十个人能成功。
一个黑户口的黑人在一片充满岐视的大陆上,处境是非常艰难的,没有被饿死就算不错了。幸运的是,他们熬过来了,靠着日夜不分的劳动换来了一个合法的社会地位,也有了一小笔财产,而他也有了一点成就,
可是他们经历了怎样的艰难啊,想来就心酸。他千方百计的混进来,只想问问那个把整个国家带入苦难深渊的大总统,有没有感到哪怕一丁点的羞愧!他不理会周围的人异样的目光,四处搜寻······哦,那边还有个空位呢,真是喜出望外,赶紧走过去占了再说。可是走近了才看到,椅子上放着一本速记本呢,原来已经有主人了。更可惜的是,位子的主人来了,是一位长相恬静秀美的亚洲女记者,一身黑色西服,打扮入时,身段曼妙迷人,相信任何一个男性见了她,都会心猿意马的。她朝塞提姆露出礼貌性的微笑,坐了下去。塞提姆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把漂亮的油纸伞,古色古香的,纯粹的艺术品啊。他来了兴趣,用英语问:“请问你是华人吗?”
美女记者笑问:“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塞提姆说:“是你这把伞告诉我的。也只有你们华国人才做得出如此精巧的艺术品。”
美女记者说:“这一点都让你看出来了呀?我是上海一家报社的驻外记者,很高兴认识你。”
塞提姆咧嘴一笑:“很高兴能认识你。你知道,我对你的祖国非常感兴趣,那是世界上最古老最神秘的国度,更是我们贝兰人的好朋友·······”能在如此郁闷的场合下碰到这种福运,塞提姆简直乐坏了,要不是实在没有时间了,他肯定会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继续跟这位充满魅力的东西女性攀谈下去,看能不能再进一步的。只不过,主角隆重登场,正事要紧,只好先把向美女要联系方式这件事放到一边了。
一长溜黑色轿车驶了过来,车门打开,一位皮肤偏白的高个子中年男人在几名黑衣保镖的拱卫下走向主席台,现场镁光闪烁,没错,他就是贝兰前总统,贝兰前任武装力量总司令,时常吹嘘自己是上帝之子的嗜血屠夫,墨菲·巴兰扎!这位仪表堂堂的贵族出生于贝兰比较富裕的北方地区,父亲是中将,手里有着相当于一个卡塔尔总面积的肥沃的农场和三个矿石矿,可谓家财万贯。他的母亲则是地地道道的英国美女,这些优裕的条件使得他有机会接受最好的教育,十六岁就到英国留学,学习哲学和法律,并且在那里度过了整个青年时期,直到父亲病逝才回国继承财产,并且在父亲的好友的引荐下在军中任职并且一帆风顺,以惊人的升迁速度爬上了国防军总参谋长的宝座,随后发动政变,成为贝兰总统。虽然他获取权力的手段并不正当,但还是得到了国防军和贝兰不少平民的支持,大家希望这位接受过良好教育,在国外有着不少人脉的总统能为国
家带来改变。
没想到这位贵族给贝兰带来的,是一场噩梦。他对权力有着病态的渴求,似乎只有权力才能满足他,使他感到快乐,谁敢阻止他携取权力,谁就注定死无葬身之地。他对财富的占有欲永无止境,几乎将整个国家的财富都装进了自己的口袋。当整个国家再也榨不出什么油水后,他开始向邻国发动战争,向外国贷款,反正是想尽一切办法搞钱。这位被西方世界捧为“改革先驱”的总统大人在任期间,超过三十万贝兰人非正常死亡,这个数字不包括被他处决的政敌和进步青年。现在贝兰欠下的外债,有三分之一都是在那个时期借的,可以说整个贝兰都毁在他的手里了。贝兰人甚至相信他早在英国留学时就被某个国家收买了,那股强大的力量不遗余力的将他送上了权力的顶峰,贝兰的财富以惊人的速度流失就是他对那股力量的回报。很难想像他的统治要是没有被推翻的话,贝兰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可即使是这样,在西方舆论界,他仍然是贝兰的合法总统,政变的受害者。在英国他得到了最好的保护,尼姆拉政府数度要求将他引渡回国审判,都被英国冷冰冰的拒绝了。英国显然将这位前总统当成了一枚有足够分量的筹码,利用他跟贝兰讨价还价。现在尼姆拉已经懒得跟他们浪费口水了,这个祸害你们要就留着好了,我不稀罕!值此不利之际,英国将他当作王牌给打了出来。
墨菲坐定后,开始了他的演讲。演讲稿当然是事先准备的,极具煽动性。他绘声绘色的阐述着自己的政见和对尼姆拉的憎恨厌恶,以及对贝兰现在的外交政策的愤怒:
“那个唯利是图的、浑身散发着劣质面粉的毒臭味的家伙,靠发动政变推翻了我的合法统治,并且靠花言巧语蛊惑人心,骗取了一些不明真相的国民的支持······当然了,我没有记恨他的意思,毕竟政治这东西历来都是强者才一玩得起的,如果他比我强,做得比我好,我决不会有二话。但是大家看看在这段时间他都做了些什么?把整个国家搞得一团糟不说,为了维持他自己的统治,居然拿属于贝兰人的黄金和钻石去雇佣穷凶极恶的雇佣军,利用他们来屠杀异己,对追求民主自由的起义者实施血腥镇压!这样的人,配当总统吗?他只会毁了整个国家!在这里,我呼吁所有同胞,擦亮你们的眼睛,那条老狗正在葬送你们的美好未来!”
塞提姆快要听不下去了。尽管西方世界实行了针对性的新闻封锁,但是祖国发生了什么,他还是知道的。把两位总统的作为稍一对比,只要是有一点脑子的人都知道是谁在葬
送自己国家的未来:墨菲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集权和敛财,而尼姆拉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拖着还没有康复的身体在世界各地奔走,呼吁国际伸出援助之手,救救贝兰人。事实如何,还不够清楚吗?望着在主席台上侃侃而谈的那个混蛋,他快要气爆炸了,如果手里有一枚手雷,他会毫不犹豫地将他抡向那个混蛋,哪怕是被英国特工用冲锋枪打成破筛子他也认了!可惜,他手里什么家伙也没有。
在黑小伙咬牙切齿中,长达半个小时的演讲已经结束,现在是自由提问时间,众多记者争先恐后的提出自己最为关心的问题,从墨菲的施政方针到他的私生活,无所不包,真的是热闹非凡。
贝兰大使闯进英国外交部长的办公室,愤怒地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外交部长故作惊讶:“你指的是什么?”
贝兰大使:“早在两天前你们就认定墨菲·巴兰扎犯有战争罪、种族屠杀罪、反人类罪等等罪行,应该接受审判,为什么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公众场合召开记者招待会,大肆攻击我国内政,而不是引渡给我们接受正义的审判?”
外交部长慢腾腾的说:“就这事呀?你知道的,他的身份非常特殊,公众对他有着极浓厚的兴趣,很多记者强烈要求采访他,很多······我们一向倡导新闻自由,满足公众的好奇心,让他们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就是新闻自由的具体表现,不是吗?要不要来一杯咖啡?”
贝兰大使气得直哆嗦,说不出话来。
花旗国大使抢到了提问的机会:“墨菲先生,你对贝兰现在的局势怎么看?”
墨菲说:“现在的局势让人忧虑,那条老狗和一帮蠢材把一切都搞糟了······他们愚蠢的将国家利益出卖给华国人,不管他说得有多好吸,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他是为了维持自己的统治。这种混乱必须被制止,这种邪恶的统治必须被推翻!作为一个有良心的贝兰人,我要为我挚爱的祖国战斗到最后一刻!在这里,我恳切地请求各国尽快出兵,帮助苦难深重的贝兰人推翻那个邪恶的独裁政府,如果国际还是不愿意伸出援助之手而国内的形势得不到缓解的话,我将号召所有的侨胞起来,跟我一起打回去,推翻那条老狗!”
不少记者唯恐天下不乱的鼓起掌来,塞提姆忍无可忍,跳了起来,大声说:“前总统先生,我有话要说!”
看到一个黑不溜丢的小伙跳起来,墨菲明显吃了一惊,随即目光被黑小伙身边那位美女吸引,
漫不经心的说:“哦,你说。”
塞提姆说:“事先声明,我是一名贝兰人,对贝兰的爱决不比任何一个贝兰人少。听了前总统先生的发言,我深受感动,只不过有一点我不明白,一个真正爱国的人,只会希望祖国尽快繁荣昌盛,而决不会口口声声的扬言要推翻政府,更不会请求外国出兵去推翻自己同胞通过竞选选出来的合法总统······”
墨菲变了面色,他身边的新闻官有点慌乱的叫:“谁放他进来的?把他带出去,赶紧把他带出去!”两名黑衣保镖冲了过来,塞提姆毫不畏惧,瞪着墨菲怒吼:“就是你的统治把我们一家逼得背井离乡逃到了外国,我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死在了路上!就你这样的垃圾也有脸在这里对自己祖国横加指责,你配吗?人在做天在看,你就不怕糟报应吗!?还有你们这帮混蛋,都是一群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小人!睁开眼睛看看贝兰吧,要对得起自己的笔,更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话都还没有说完,一名保镖已经冲到他面前,一记勾拳将他打倒,但是他马上站了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只装满开水的保温壶,怒吼一声“去死吧!”奋力抡向主席台。碰的一下,保温壶炸裂,开水喷溅,主席台上顿时一片惨叫声······
第三十章毒伞(三)
保温瓶在主席台上摔得粉碎,滚烫的开水像霰弹波一样飞溅开来,对四周来了一次无差别式覆盖,处于杀伤半径之内人人有份,都被溅中,痛得一阵嚎叫。两名保镖打倒了塞提姆,将他拖了出去,现场又恢复了平静,但是气氛算是被破坏干净了。新闻官对墨菲说:“总统先生,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这里太危险了!”
墨菲只觉得好生扫兴,好不容易才盼到在公共场合露面,结果被闹成这样了。那帮该死的贱民,等我重掌大权后有你们好看!正好,天下起了小雨,在这个季节的伦敦,这样的雨几乎是天天下,再正常不过了,不过这倒是退场的好借口。新闻官胡乱敷衍几句,就带着墨菲退场,这一下记者们可不干了,趁着墨菲还没有上车蜂拥而上,长枪短炮对准他就是一轮狂轰滥炸,问得最多的还是他才风才那次袭击的看法,真是哪壶不好开哪壶!墨菲面色发青,一律以“无可奉告”作答。保镖将他保护在中间,不让记者靠近,但是老记们实在太多太疯狂了,一个冲击就将保镖们挤开,有一个甚至直接撞到了墨菲身上,墨菲一阵孩恼火,瞪向那名记者······然后他的火气消失了。是那位让他暗自垂涎不已的东方美女记者。她打着一把漂亮的油纸伞,为她增添了几分典雅的美,令墨菲挪不开目光了。女记者歉然一笑,后退一步,又急又快的问了一个问题,墨菲出奇的感到大腿一痛,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没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正在酝酿措辞准备回答,保镖已经将那位美女推开,把他推上了车。他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
还在为失去一个接近东方美女的好机会而惋惜的墨菲并不知道,死神已经开始狞笑了。
几个小时后,正在别墅里对着几名手下大发脾气的墨菲突然倒地抽搐昏迷,牙关紧闭,私人医生对他进行了紧急救治,但是无能为力,等到救护车赶到时,看到的只是一具已经冰冷的尸体
这个满手血腥的恶魔终于死了,死得不明不白,就像他不明不白的当上总统,不明不白的将他的统治维持了整整八年一样。他这一死不要紧,英国花费巨大代价才捞到手的一张王牌也跟着变成了烂牌。
军情处处长怒不可遏,居然有人敢在超级间谍的摇篮、间谍战大国英国玩起了暗杀,这不是在狠扇他耳光吗?更可恶的是,他们竟然不知道对手是用什么手段暗杀成功的!他把一撂资料甩到几名专家面前:“查,给我查,我要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几名专家相对苦笑。这叫他们
怎么查?死者身上没有半点伤痕,连他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怎么查?
纳闷的不止军情处处长,柳维平也纳闷得很,想破头也想不明白刺客是怎么在那么多顶级保镖的重重防御下悄无声息的刺杀成功的。不过他有着一个别人无法比拟的优势:拉着韩雅洁打破沙锅问到底。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小子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伤痕,怎么说死就死了呢?告诉我嘛,告诉我嘛!”
在炎龙军团指挥部,柳维平拿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死缠烂打。韩雅洁啼笑皆非,这个好奇宝宝可真难对付。短时间内在非洲到欧洲之间往返一趟,长途旅行令她疲惫不堪,实在是招架不住了,只好投降,指了指手里的油纸伞:“用枪来暗杀重要人物决不是什么理想的方式,甚至可以说是最笨的方法。所以这次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要用枪,这把伞就是我的武器。”
柳维平眼睛瞪得老大:“保加利亚毒伞?”
韩雅洁笑:“是,也不是,只能说是异曲同工吧。同样的把戏玩了两次就没有意思了,相信你也看得出,我这把伞其实就是一支枪,不过它射出的不是子弹,而是小到肉眼几乎难以发现的金属球,没什么好出奇的,就是射得更远,射得更准而已。金属球里装了一些人体不欢迎的东西,一旦进入人体,就再也取不出来,无药可救。”
柳维平咋舌:“难怪你坚持一个人行动,原来是成竹在胸了啊。有了这么好的装备,三岁小孩都能将目标干掉啦。”
这话韩雅洁可不爱听了,瞪起眼睛:“你、说、什、么?”
柳维平顿时感到大事不妙,连忙陪着笑脸说:“不不不,我是说我老婆是最了不起的,是世界第一间谍,暗杀高手,杀人于无形,一旦出手就算是上帝也逃不掉······”
韩雅洁叫:“找揍是吧?是不是想尝尝死得不明不白的滋味了?”啪一下打开伞,柳维平怪叫一声,三步并作两步窜了出去,逃之夭夭了。韩雅洁“哧”地一笑:“这个捣蛋,不给他点厉害尝尝他就不知道什么叫收敛!”随手把那把在无声无息间夺走了一条性命的伞丢进火炉里,上床睡觉······真累啊······
火舌慢慢的舔过毒伞,将它一点点的化为灰烬,这桩命案仅有的一件物证也被销毁了,只有成为间谍战中著名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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