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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军团(流光)-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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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天火光中,旅长在暴怒。不过他并没有丧失希望,69a式主战坦克固然强大,但也不是不可战胜的,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两辆被击毁了。胜负未分,华军
也别笑得太早。再说,他手里还有一张牌————假如迂回包抄的那个营能迂回到69a的侧后,再强大的坦克也得完蛋!
“压上去!都压上去,消灭敌人!”旅长狂吼。他得为迂回的那个营制造机会。只不过,他并不知道,迂回的那个营遇到的麻烦比旅主力的还要大得多。
十六辆t…62和七辆t…72一直在战场边缘游走,小心翼翼的抄向华军装甲兵的背后。他们的迂回动作做得相当出色,加上现在整个战场都打得炮火连天了,居然没有人注意到这支部队,一直让他们钻进了一片低矮而茂密的树丛里,硬是在树林里辗出一条路来,然后开下一条冰一直结到河底的床里,利用河床作掩护,小心潜行。营长的计划是开上九点钟方向那个山丘,那里只有一个班左右的华军在防守,完全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将他们消灭,然后坦克躲到山丘后面,只探出一根炮管向69a式主战坦克侧后装甲开火,69a受制于仰角极限,打过来的炮弹都会被山丘挡住,或者从他们头顶飞过,伤不着他们。大家对这一战术十分赞赏,认为可能性极高,纷纷依计行事。
然而,当他们从河床里蹒跚着爬出来并向山丘开炮后,麻烦来了。只见乌光一闪,打头一那辆t…72胸甲被极其坚硬的钨合金弹头以恐怖的高速撞穿,撕开,弹片和金属射流携带着骇人的高温扫过车体办部,电子仪器纷纷爆炸起火,车组乘员非死即伤。还没有搞清楚打击来自何方,乌光再闪,一辆转动炮塔四处搜索目标的t…62主战坦克那圆圆的炮塔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翻滚而起,一路远走高飞。
一连两次辣手,把整个营给打蒙了。看不到炮弹出膛的膛焰,炮声也完全被战场上那连绵不绝的重炮怒吼和爆炸声给掩盖住了,怎么将攻击者找出来?
轰!!!
第三辆坦克中弹了,开出个大窟窿来,甚至用肉眼都可以看到红得妖异的紫铜液从中溅出,不用亲身尝试,光是看一看都觉得蛋疼菊花紧。那是具有华国特色的现在名声比达姆弹还要臭的紫铜穿甲弹,挨了这样一发,里面的人铁定是被烧成炭柱了。营长狂叫:“释放烟幕,释放烟幕!”被打蒙了的坦克如梦初醒,争先恐后的释放出烟幕弹,搞得浓烟滚滚。然而即便是这样,还是有一辆t…72中弹了,金属射流和装甲碎片横扫而过,车长和炮手被打成了血葫芦,幸运的是,还是有两个人活了下来。根据炮弹的威力不难看出,那是122毫米高压滑膛炮在发威,而他们也从弹道大致推算出敌人的位置,可是雷达
上竟然找不到半点有战车活动的痕迹!
找不到,就意味着无法将它击毁;无法将它击戏毁,那只能是他们被它击毁了。营长郁闷得几乎要吐血,该死的苏联人!如果此时有一名苏联人站在他的面前,哪怕那是苏联第一美女,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抄起冲锋枪将她打成马蜂窝,告诉苏联这就是拿假货糊弄因陀罗人的下场!
在距离这个坦克营约七百米外,一个同样不为人注意的角落,一辆风暴式战车正利用地形掩护慢慢转移。地形加上防红外探测技术给它披上了一件隐身衣,凭苏联那粗糙的雷达想要将它找出来,难过登天。
第八十四章谷地血战(四)
一排炮弹砸在阵地上,黑红色火焰裹着硝烟弹片膨胀开来,空气变得炽热无比。
“我操,这帮阿三真的不怕死么,都尸堆成山了还在冲!”狂风旅第八步兵营部署在阵地最前沿的一个班班长怒骂。他们连已经打退了因陀罗第29步兵师数次冲击,恒伽高地下尸骨如麻,被击毁的车辆扭曲成一团,正在熊熊燃烧。可是即便如此,第29步兵师也没有停止进攻,攻势一浪高过一浪!怒便是成群的炮弹砸在他们中间,用灼热得几乎要燃烧起来的弹片将他们像割韭菜一样一丛丛的扫倒,他们也没有后退!信号弹把夜空映得亮如白昼,在这刺眼的光芒中,随处都可以看到三五成群的因陀罗士兵高喊“罗摩”,朝他们冲来。因陀罗大部份的资源都砸在了军队身上,二十年的卧薪尝胆,成绩还是有的,虽然还不够格成为世界级军事强国,但是比起二十年前已经有了长足的进长,特别是长年与巴基斯坦对峙的部队,不容轻视。
副班长扣住高平两用重机枪的扳机不放,双联装十二点七毫米口径高平两用重机枪喷出两道一米多长的火蛇,两道炽热的弹流刮风一般卷向暴露在他眼前的因陀罗士兵。那些好不容易才冲破华军炮火拦截的因陀罗士兵还没有来得及透一口气,便突然发现自己身轻如燕,在空中打起了筋斗,在作着世界最优秀的跳水运动员也自叹不如的后空翻的同时,他们会吃惊的发现,哦,自己下半截身体还在地上呢!这种重机枪的极限射速为每分钟一千八百发,一般用于防空,现在改为平射,那绝对是步兵的噩梦。别扯什么防弹衣了,它连装甲车都能打穿,什么防弹衣在它面前,根本就是纸糊的!弹流扫过,正发起冲锋的因陀罗士兵中间溅起一片片血雨,天知道有多少人被扫腰斩断,有多少人被活生生的打成几十片碎肉!至少三挺高平两用重机枪形成稠密的交叉火力,再加上榴弹发射器、班用轻机枪、迫击炮以及数量众多精确度高的自动步枪,形成没有一丝空隙的弹幕。端着自动步枪高呼口号的批批冲上去的步兵在弹幕中血肉横飞,上去多少死多少,
一位浑身是血的因陀罗军官扑倒在团长面前,嘶声哭叫:“求求你下令停止进攻吧,我们根本就冲不上去啊,再这样打下去,我们团的人就要死光了!”
团长两眼蒙上了一层怵人的血红,一脚将这位军官踹开,怒吼:“你认为停止进攻就没事了吗?我们被困在谷地里,进退不得,巴基斯坦甚至用不着投入重兵歼灭我们,只要慢慢地耗光我们的物资,我们就得在谷里像野狗一样活活冷死,饿死!与其这样悲惨的
死去,还不如趁着弹药物资还充足,跟敌人拼个鱼死网破!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被我当逃兵一枪毙了,要么将我们的军旗插到恒伽高地上,你自己选吧!”
那名军官咬着牙站起来,血红的眼睛透出绝望与疯狂,嘶声说:“全营还能动的跟我上!”抄起步枪带着所剩无几的士兵冲了上去。只冲出不到五十步,他就被一排重机枪子弹拦腰斩成两截,上半截身体飞起三四米高,沥下一阵血雨。团长看得清清楚楚,眼睛几乎要喷出血来。一个主力营就这样打光了,却连对方一个连据守的高地都啃不下来,如此残酷的现实,叫他如何接受?
团长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像一头受了伤的野兽的嘶吼:“继续进攻!用算是用尸体堆,也要给全军堆出一条生路来!”
参谋长突然冲了过来,叫:“师部命令,要求我们马上撤退,在谷口构筑防线展开防御!”
团长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你说什么?撤退?”
参谋长说:“是的,马上撤退!”
团长的吼声比那隆隆炮声还要大:“那我们团上千名士兵就这样白死了?”
参谋长说:“前指打算先消灭巴基斯坦第18山地师,打通补给线······”
团长呆了呆,突然发出一声狂吼:“帕塔尼亚你这个混蛋!”
全团军官面色都异常难看。他们和其他师的军官一样,不怎么看得起帕塔尼亚,认为这个证券经纪人的儿子纯粹就是一个市侩无比的商人,一身铜臭,他花费这么大的代价爬到中将这个位置并不是为了为国家效力,更不是为了给陆军增添荣光,而是为了捞取更多的政治资本,好为将来作打算。这个中将能力是有的,但是习惯了用生意人的目光去看待一切,他准是发现华军战斗力强悍,害怕了,想找软柿子捏,吃亏的事,中将大人从来不做。保存实力是对的,问题是在团长看来,中将的策略一点也不高明,怎么看都像是六神无主,胡乱指挥!他应该从一开始就把巴军第18山地师作为目标的,这么多人白死了,那个混蛋!
损失惨重的第29步兵师在所剩无几的第33装甲旅的掩护下狼狈地撤进谷里,华军只是冷冷的看着,没有追击。一场短暂且惨烈无比的血战结束了,战场上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燃烧着的车辆残骸,车里的尸体同样在燃烧,发出令人作呕的焦臭,让每一名新兵面色发白,看到肉罐头就想吐。狂风旅统计一下自己的损失,被击毁战车三十三辆,官兵阵亡一百四
十余人————主要是装甲兵,这些技术兵种的损失让旅长一阵阵心痛。装甲兵的命运是很残酷的,即便是最先进的主战坦克,一旦装甲被击穿,装甲兵幸存下来的几率也小得可怜,被金属射流撕碎还算死得痛快,最惨的是被活活烧死!
被击毁的那两辆69a式主战坦克的人员全部活了下来。
旅长沉默半晌,说:“69a才是最理想的主战坦克啊······防御能力和火力与及机动性能、火控等搭配得极为完美,比68主战领先了至少半代!”
参谋长说:“是啊,可惜的是它实在是太昂贵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大规模列装呢······听说北方重工接到的生产指标是在未来三年生产六百辆,几个军区为了多争几辆都要打破头了。”
旅长说:“看样子我们能一下子分到二十多辆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了。”
狂风旅旅长只是心痛,帕塔尼亚中将可比他严重得多,都已经欲哭无泪了。只是一次试探性进攻,就有一百七十多辆战车被击毁,两千多人伤亡,而给华军造成的损失少得可怜,这简直就是一场屠杀啊!真没想到华军的战斗力竟然恐怖到这种地步,选择跟他们正面硬碰,绝对是他犯下的最大的错误!照这样拼下来,就算他能用杀出一条血路,最终也只能被巴军全歼,再没有第二种可能了!算了,还是想办法退出丝卡尼亚谷地回到攻击出发点,丢脸就丢脸,总比丢掉性命要强一些!
只不过,想退回去的难度并不比突破狂风旅的防线低。巴军第18山地师居高临下严阵以待,每一个阵地都布了雷,架起了重机枪和迫击炮,为了防止因陀罗特种兵渗透,甚至撒了反伞兵倒刺钩,这玩意比地雷还要难对付,谁也不知道会在哪里碰到一枚,而一旦踩上,少说也得被扎穿一只脚掌,一名士兵也就丧失战斗力了!这些还是其次,最要命的是那数量庞大的炮兵!第18山地师重炮不多,大多是迫击炮和山炮,很是轻巧,移动迅速,炮火凶猛,口径还多得出奇,从60炮到82迫击炮再到105山炮,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连二战时期的都有,炮弹也是一样。要是那些老得掉渣的炮弹里有一千几百发是倭军留下的毒气弹,那因陀罗军也只能自认倒霉啦。为了解决谷地中雾气弥漫难以观察的难题,巴军释放了大量小型无人侦察机,这些无人侦察机像蝙蝠一样在因陀罗士兵头顶飞来飞去,摄像机将因陀罗军队的部署如实传送回指挥部,哪里有大批因陀罗士兵,哪里就落弹如雨。对付巴军的炮兵海战术,最有效的办法莫
过于用轰炸机对谷地两边的高地进行地毯式轰炸,将他们的炮兵群炸毁,否则,西线南集群就准备血流成河吧!
可要命的是,因陀罗空军损失惨重,在巴基斯坦空军的拦截之下连进入战场都有困难,更别提进行地毯式轰炸,摧毁巴军炮群!西线南集群的忍受巴军炮火的狂轰滥炸之余,面色发白的望着鱼脊一般的群山直吸凉气。这······这得用多少尸体才能将这些高地填平啊!比卡尼亚谷地,注定是因陀罗陆军的长津湖啊!不,没准他们的遭遇将会比三十年前被志愿军包围在长津湖的花旗国陆战一师还惨!
第八十五章敌后营救(一)
跟打得天崩地裂的前线相比,因陀罗军的后方反倒是风平浪静,除了偶尔会有一两枚地对地导弹飞过,发出隆隆巨响之外,一切都很平静,跟前线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我们发现了歼十的碎片,这架战机已经不复存在,变成了无数碎片,让人心痛。不过也好,都炸成这样了,敌人就算找到了机体碎片,能得到的情报也少得可怜,用不着我们再炸一遍。搜寻黑匣子的小组跟我们分手了,我们三个盯着卫星导航系统,苦苦的寻找着丁香的踪迹。这一带地形太复杂了,信号根本就靠不住,想要将一个人从山林里找出来,那真的是太难了。找到战机残骸并不代表就找到人了,要知道大风往往可以将一名伞兵吹得偏离空降场几十公里呢!
丁香始终没有发送信号跟我们联系,这使得我极为焦急。
“老大,这里有新发现。”小广西突然在步话机里叫。他现在正在一片树林里搜索。
我走了过去,他正在从地上捡起一些利刀削下来的木屑和一小截从降落伞上拆下来的特种尼龙绳仔细研究着。我捡起一片送进嘴里,半分钟后又吐出来,说:“刚削下来不久的。似乎是在用树枝做什么工具。”
小广西说:“是她,肯定是她用伞刀砍下树枝做了一套弓箭!”
我略一点头。的确,制造弓箭对我们来说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要能找到合适的材料,我们就能在短时间内制造出一套外观简陋但杀伤力绝对惊人的弓箭,用于野外狩猎甚至击杀追兵!丁香她是神箭手,在这方面当然是高手,山林里有不少笔直的软木,是制造弓臂理想的材料,伞绳更是最优良的弓弦,两者组合,她可以轻而易举的制造出一张强弓。至于箭镞,那就更简单了,飞机炸得粉碎,随手捡几块锐角形的碎片绑到箭头上就行了,杀伤力绝对惊人!
能在短时间内制造弓箭,说明她是安全降落的,并没有受伤,我的心稍稍定了一点。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万事大吉了,想要找到她的绝对不止我们,敌人同样希望能将她俘虏,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她,将她带回去,否则后果难以预料!歼十鬼魅般完成了世界上首次歼击机对预警机的猎杀,闪电般的一击里包含着太多让军事家感兴趣的、无法复制的技术与战术,相信敌人的特种部队早已经出发了吧?现在我们深入敌后,如果不能速战速决,那铁定是完蛋!
我放出一架掌上无人小飞机,小广西放出了两只军鼠,展开全方位的搜索。十几分钟后,我不得不收回小飞机,因为在这种鬼地方小
飞机的红外摄像机根本无法正常工作,完全是在浪费电池。
半个小时后,军鼠跑了回来,吱吱尖叫,带着我们朝一片小树林飞跑。一入树林,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我的心猛的往下一沉,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
小广西跟着军鼠走到一颗大树后面,飞快的扒开一堆隆起的落叶,叫了起来:“老大,
是一名山姆小弟弟挂了!”
我快步冲上去一看,可不是,这小子还戴着飞行员头盔,一米九几的身高,牛高马大,长得还算英俊,只是脖子开了个小孔,血喷得一身都是。他身上的自卫手枪被抢走了。小广西打开步枪上的战术手电观察着飞行员脖子上的伤口,山东抢先揭开谜底:“是被利箭射穿的。她用弓箭将他射死,抢走了他的手枪和自动加热食品。”
小广西用手拍拍那名飞行员的脸:“可怜的娃,落在这么个鬼地方已经够惨的了,还碰上了我们老大的老婆!”
我瞪了他一眼:“闭上你的鸟嘴,赶紧让军鼠继续搜索!”
小广西很委屈:“找就找嘛,凶什么凶······”每只军鼠奖励一粒糖豆,然后发号施令,军鼠又乐不可支的忙活开了。这些军鼠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很通人性,我们经常利用它们探路甚至在雷场中寻找安全路线,这些小东西平时能躲进口袋里,携带极为方便,这一点是军犬无法比拟的。当然了,对军鼠的运用最为娴熟的还得数老山前线的部队,他们经常利用军鼠寻找安南军的秘密据点,神不知鬼不觉的发起偷袭。更有甚者,甚至不知道用了什么鬼方法,把军鼠折腾得看到手雷拉环就咬,看到导火索就扯,然后将它们放到安南猴子的阵地去,于是时不时都可以听到安南猴子的地堡里传出乒乒乓乓的爆炸声,这大概是最省弹药的偷袭战术了。至于炸死多少,不知道,反正安南猴子快要吓尿了。这次搜索跟搜救空难事故幸存者有着本质的区别,幸存者会想方设法的引起搜救人员的注意,而在敌后跳伞的飞行员则必须用尽一切办法隐蔽起来,否则就会有生命危险,只靠我们三个想在这么大一片山林里找到丁香是不可能的,必须借助军鼠的帮助。
辛苦搜索中,伽马小组在无线电里呼叫:“凹组,凹组,听到请回话。”
我说:“凹组收到,请说话。”
伽马小组组长说:“我们已经找到黑匣子,准备返回,你们的搜救工作进行得怎么样?”
我说:“有一些进展,但是······”我的眼皮突
然一阵狂跳,因为在山脊里,我又看到了一具尸体,这是一名持枪的护林员的尸体,一支利箭射穿了他的脖子,将他钉在树上,至死不倒!我说:“有情况,稍后再联系。”
那个小组长说:“祝你们好运。”
结束通话后,我走向那具尸体,仔细检查他全身上下每一个位置,并没有发现其他伤口。他的嘴巴张得大大,临死前的惊愕和痛苦凝固在脸上,显然直到死神降临,他也没有丝毫察觉。他的步枪不见了,恐怕就是这支步枪给他招来了杀身之祸吧。我用力拔出箭镞,冻僵了的尸体訇然倒下,激起星点雪粉。
正如我所料,箭是用机体碎片和树枝制成的,做得很粗糙,但是杀伤力绝对不容轻视。山东小声说:“老大,情况不对啊,照常理说,她只要隐蔽起来等待救援就行了,完全没有必要为了获取武器去杀这么多人,这样只会让她暴露得更快······”
小广西说:“那只能证明在成功着陆后不久,她就陷入极大的危机中,为了自保,不得不一边转移一边制造和夺取武器!”
我说:“你们说的有道理。问题是现在她在哪里?她到底在哪里?”
小广西和山东都不说话了。
远处传来声声犬吠,军鼠不安的吱吱叫,显然很害怕。狗很少会跟老鼠作对,但是闲得蛋疼的狗有时也会攻击老鼠打打牙祭的。我静静的听着,突然失声叫:“是军犬!”
小广西说:“是阿三在牵着军犬搜山!他奶奶的!”
这时,又隐约传一两声枪响,军犬吠得更加厉害。来不及多想,我们组成三三制掩护队型遁声狂奔过去!如果他们真的是在追捕丁香,不管丁香是不是在他们那头,我们都可以获取大量宝贵的情报,这个机会绝对不容错过!
翻过一道山坳,枪声更加激烈了,那是ak步枪在扫射,间或可以听到一两声很特别的枪响,好像是恩菲尔德步枪,一种有着数十年历史的步枪,早已退役。不过因陀罗军的装备实在是太杂了,即便是在现役部队中,也有一些士兵扛着二战时代的步枪,不足为奇。不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支正在发威的步枪应该来自某位已经去朝见上帝上的护林员的!拿着这么一支老掉牙的家伙跟ak步枪对射,她不要命了么!
“想动她?先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吧!”我在心里发出狂吼,双腿像装了弹簧一样,在抬起落下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赋予我子弹一般的速度,不到两公里,那两个家伙就被我
远远的抛在了后面。什么掩护队形,什么战术配合,通通都被我丢到脑后去了,我只有一个念头,冲过去,保护我的爱人!
这山路怎么这么崎岖?
这距离怎么这么漫长?
还有那帮阿三,你们的子弹就打不完么?你们就不累么?不要再开枪了好不好!?
“砰!”
子弹高速飞过,在一名士兵的头部拉出长长一道血线,中弹的士兵像个谷把子一样倒了下去。连长快要气疯了,为了活捉这名飞行员,他已经有十六名士兵死在对方枪下了!他们连的驻地就在山里,得知有一名华军飞行员在附近成功跳伞后,他马上带上全连的精兵强将,拉上三条军犬出发了。上头下了死命令,务必生擒这名飞行员,做得好重重有赏!一开始他还喜出望外,直到手下一个接一个在追逐中被子弹打爆了脑袋,他才知道这份功劳不是那么好抢的!天知道这名华军飞行员是不是山林里的精灵,在雪地密林里跑得比雪豹还快,稍纵即逝,而且枪法准得出奇,枪枪打头,短短几公里的追逐,他便失去了十几名士兵,要不是对方的枪实在是太烂了,而且子弹还少得可怜,搞不好他们全连都会被这个魔鬼利用地形一点点的磨光杀完!好不容易将她包围起来了,还以为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谁知道这才是噩梦的开始,企图冲上去的士兵上去一个死一个,现在已经没有人敢抬起头了,妈的,虽然说这名飞行员身上的情报很重要,但是他们也是人啊,难不成还要用二三十条命换她一条命不成?
连长冲着电台吼:“报告旅长,敌人太顽强了,我们无法劝降她,只有开炮将她击毙了!”
旅长的回答斩钉截铁:“不许开炮!你们的任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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