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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军团(流光)-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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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军给逼得没有办法了,狠狠心留下一个装甲团来打阻击,也算是割肉喂鹰吧。于是,在公路边的田野里,一场亚洲历史上少有的坦克对决拉开帷幕。双方实力对比如下:

快速反应旅为两个装甲营,一个炮兵营和三个机械化步兵营,此时有一个机械化步兵营打穿插去了,因此现在的快速反应旅只有五个营将近五千兵力,坦克九十六辆,装甲车一百多辆,自行火炮二十一门,还有两个陆航中队,在数量上占了上风。

安南军为两个坦克营、两个步兵营和一个特工连,还有一个师属炮兵营配属给他们,这个团也就有了近四千人,拥有坦克五十七辆,装甲车六十余辆,全团大多数都是久经战阵的老兵,士气高昂。他们呈盒状排开,严阵以待,要给予华军迎头痛击。

现实给了安南军一棒。最先杀到的不是凶神恶煞的快速反应旅,而是空军的飞狼。六架飞狼冒着高射机枪的猛烈扫射俯冲下来,把一枚枚航空炸弹狠狠的砸向地上的铁乌龟。在轰隆隆的巨响中,火光冲天而起,坦克一辆接一辆起火燃烧,轻型装甲车干脆就被大卸八块!团长黎文才亲眼看到一挺打得正凶的高射机枪被炸成了零件,枪管像标枪一样飞过来,戳在他身边一名警卫员胸口,捅了个前通后透。惊魂未定,远处又传来了火炮的狂吼声,炮弹一发接一发划空而至,密度并不大,可是精准得令人难以置信,几乎每一发炮弹飞来,都有一辆坦克或者装甲车被击中起火。该死的,是华国那个什么608基地研制出来的“鸣镝”式炮射导弹!

黎文才重重的咬住了嘴唇。打了这么多年仗,他还是头一回有一种被人欺负的感觉。作为在苏联高等军事院校毕业的高级军官,他自问自己直到现在都没有犯任何错误,却一直在变着法子挨打!不能再这样下去

了,再这样打下去不等那个快速反应旅露面,自己的实力就损失得七七八八了!

“呜——”

又是一声疹人的啸响,又是一发已经折磨得安南士兵快要精神崩溃了的“鸣镝”!这枚炮射导弹的目标是一辆圆头圆脑的t…64式重型坦克。它好像打得也太高了,照这个弹道,就算坦克停在那里让它打它也打不中,可是轰然巨响,t…64如遭雷轰,重重一震,一团火球从舱盖处喷出,把沉重的炮塔掀起十几米高,跟斩首似的。如果可以看慢镜头的话不难发现那发炮弹先是打开了阻力伞,减慢速度围着坦克飞了一圈,然后阻力伞脱落,炮弹对准最最脆弱的舱盖砸了下去,当场把这辆重达数十吨的钢铁巨兽炸得四分五裂。在珍宝岛冲突中,这款看似无坚不摧的主战坦克曾让解放军吃足了苦头,几乎无计可施,而现在,成军才两年的68式红星主战坦克已经不大将它放在眼内了。黎中校再也忍不住了,通过无线电台咬牙切齿的下令:“冲上去,跟华军坦克群搅在一起!炮兵营马上开炮,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拉他们一起上路!”

在炮火的掩护下,安南军剩下的三十多辆坦克嘶吼着冲向华军坦克群,主炮喷吐烈焰,一枚枚炮弹就像流星一样飞向一辆辆在火光下显得格外狰狞的68式主战坦克······

第十章暴风之刃(四)

柳哲接到柳维平的电话时,正赶上安南军的反攻。一连损失了小一半的坦克,安南军已经煞神附体,不顾一切的冲过来,要跟他们搅在一起。当然,他们得先问问陆航中队同不同意。“鹰龙”贴着树梢飞过来,用反坦克坦克大开杀戒,一辆辆苏式坦克在接敌过程中被它们打得烟火四起,三管机炮全换上了钨芯穿甲弹,像用刺刀划开罐头盒一样把装甲车生生撕裂,连带撕裂的,是伴随坦克进攻的安南步兵的身体。要不是快速反应旅直升机实在不多,根本用不着打什么装甲对决了,光是这些凶狠的秃鹫就把那些坦克吃个精光了。

一枚地对空导弹突然射出,正中一架“鹰龙”。体型巨大的“鹰龙”被炸得四分五裂,轰然坠落。那名发射单兵肩射导弹的安南士兵还没有来得及转移,就惊恐地看到一条弹道以每秒钟一百五十米的速度朝他逼近,他只来得及发出半声惨叫就被二十毫米口径炮弹打成了十七八片。可就算是这样,一架直升机的损失还是让柳哲火冒三丈,怒吼:“冲上去用坦克炮轰死这帮猴子!”兵们嚎叫一声,边行进边开火的68式主战坦克骤然加速,猎…歼系统火力全开,把一枚枚穿甲弹射向两千米外的安南坦克。刚一露面,就有好几辆坦克被锁定,炮弹以每秒九百米的速度射向它们。装甲兵咧嘴一笑,猴子们,你们的炮弹也太慢了!炮弹距离坦克仅剩下一丁点距离时,弹着点区域内反应装甲自动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不亚于用一把铁锤狠砸炮弹弹头,当即将它引爆。大团大团绽开的火光让安南士兵欢呼起来,可是马上,他们又目瞪口呆地看到华军坦克几乎毫发无损的从硝烟中冲了出来,变态的122毫米口径高压滑膛炮“咣”一声,液压系统与抛射火药联手把穿甲弹送了出去,初速1770米!两军之间的距离为2000米,也就是一秒钟多一点的时间,穿甲弹就狠狠地凿中了t系列坦克的正面装甲。这回用的是紫铜弹芯的尾翼稳定长杆脱壳穿甲弹,炮弹战斗部不装任何火药,只有一根长达三十厘米的紫铜柱。在炮弹击中安南坦克那一瞬间,炮弹内部产生不亚于火山内核的高温,将紫铜柱熔成拥有四千度高温的紫铜液,凭借炮弹高速飞行赋予的巨大动能强行烧穿坦克装甲,横扫坦克内部的一切。坦克里的装甲兵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就被烧成了破碎的炭块,紫铜液速度不减,继续深入,什么抑爆装置在它面前都形同虚设,它将一切电子设备烧得一干二净后,意犹未尽的烧穿了弹仓,把储存在炮塔下面的三十来发炮弹、数百发高机子弹全部引爆,为这场死亡派对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被烧爆的弹药

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轰响,整辆坦克重重一震,能被炸飞的东西都被炸上了半天,不用去检查,里面绝对没有半个活人了。

几乎同一时间,数发115毫米高压滑膛炮弹击中了冲在最前面的三辆68式主战坦克,老毛子制造的武器可不是好惹的,t…64和它的前身t…62曾经让解放军束手无策,自然有它独到之处。它的炮塔内仅有两人,比以前减少了一个,车身也比西方坦克矮了二十公分,装甲厚,坦克炮威力巨大,被击中的坦克当然不会好过。有两辆凭借反应装甲逃过一劫,却还是让近炸的炮弹震得眼冒金星,整整三十秒钟内都没能作出反应来。还有一辆被击中了,在重重一震中踉跄着停了下来,车身冒起了烈火,浑身是火的装甲兵惨叫着打开舱口滚了出来,马上被密集的枪弹打得血肉模糊。这个车组的遭遇把装甲兵彻底激怒了,全部换上了杀伤力比钨钢穿甲弹还要酷烈百倍的紫铜穿甲弹,一门门主炮不断喷吐出火舌,被击中的坦克绝对不会有一个人爬出来喊救命,都被烧成炭了。那几辆看似威风凛凛的t…64和t…62更是直接被轰成渣,剩下的t…55和t…54还有水陆两栖装甲车只有被宰的份,在122毫米坦克炮的轰击下一辆接一辆起火燃烧,变成一堆废铁,华军继续前进,一切阻击手段都宣告失败。

黎文才眼看着自己苦心训练出来的精锐部队被华军席卷一空,面色铁青。本来,凭借那十几辆皮糙肉厚、曾经让华军惊恐不已的t…62和t…64,他有信心挡住华军水银泄地一般的攻势,毕竟这些让西方国家不寒而栗的红色骠骑可比华军的59式和63式强太多了,说得不客气一点,就算不带炮弹,光是撞的也能把华军最好的坦克撞翻。可是没想到,华军竟然还保持着如此强大的科研实力,在短短几年内就研制出了足以与最先进的t系列主战坦克一较高下的68式主战坦克,68式那可恶的反应装甲让红色骠骑赖以自豪的115毫米主炮的杀伤力大打折扣,炮射攻顶导弹更是让红色骠骑那厚厚的装甲形同虚设,妈的,这到底是哪个变态的军工厂哪个变态的设计师搞出来的变态坦克啊!他咬了咬牙,向指挥部如实报告了情况,请求撤退,指挥部明确表示不允许撤退,因为有数个营的华军已经渗透到他们后方,把师主力给堵住了,全师需要时间来砸开华军的防线,而华军的a集团军和136集团军紧咬着不放,因此师长要求他们团尽一切努力在原地坚守,能守多久就守多久。黎文才火冒三丈,坦克都让人给打光了,还怎么坚守?真的让士兵们拿炸药包去拼么?

天空中传来飞狼那撕心裂肺的啸响,九架飞狼抢先一步扑了过来,一枚枚航空炸弹劈头盖脸的砸向坦克团。他们注定是要全军覆没,以第一支被华军全歼的部队的身份载入史册!

在令一个方向,136集团军也咬住了安南军一个团又一个营。安南军是很能跑,问题是刚才那一轮长达半个小时的炮击已经把四十公里内的公路给毁了个七七八八,机械化部队寸步难行,而这个团又是穷怕了,打死也不肯放弃手中的重型装备,沿着被炸得破碎的公路艰难的撤退,得,马上被追上了。五个营对一个集团军,这样的战斗完全没有悬念,他们能在136集团军的攻击下支撑上两个小时就算祖坟冒烟了。

唯一不妙的好像只有我们了。三个集团军同时展开,那声势太过骇人,安南猴子根本不敢跟这三台绞肉机硬碰,果断的选择了撤退,而我们这些插到他们后方的部队自然成了他们必须拔除的钉子。这是一大危机,也是一大良机:假如我们能挺住几个小时,主力大军就能对匆忙撤退的安南军形成合围,取得巨大的战果,接下来的仗也就好打得多了!当然,要是守不住那也不要紧,顶多也就是损失两营而已。我们有足够的信心挺住四个小时,因为我们是空中突击师,天生就要跳到敌人后方去作战,天生就要被敌人包围,眼前这种情况,对我们来说再正常不过了!

想以少打多守住四个小时,就必须得到炮火支援;想得到炮火支援,就必须保住数字化小分队。复杂的形势一下子变得简单了:为了全营人的安危,我们班必须保住十六号格子,哪怕把我们十号人全拼光了也在所不惜!

我们十个人朝十六号格子所在的山头冲去。连山脚都没到,重机枪就扫了过来,两名士兵当场被扫成了两截——

一个排的安南士兵攻上山头了。那个数字化小分队看来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神,面对敌人的人海战术式冲击,他们一样会吃不住劲。幸运的是,山头上枪声还是十分激烈,看来他们还在战斗,还有希望。

班长看了一眼中弹倒下的战友,眼睛蒙上了一层血红,厉声狂喝:“冲!杀上去杀光那帮猴子,一个不留!”

第十一章暴风之刃(五)

我承认,在看到朝夕相处的战友被重机枪生生扫成两截的那一瞬间,我真的吓傻了。猴子用的是大口径重机枪,在近距离被它扫中胸部基本上没有活命的机会了,而这两个战友竟是拦腰断成两截,脏器都流了出来,没有亲眼目睹,你绝对无法想象这是何等的惨烈,又是何等的悲壮!一梭子弹过来,两个战友就没有了······

震惊之后是暴怒,我发出狂吼,声不似人,不要命的向不断喷吐火舌的敌军阵地冲去,用手里的步枪扫射每一个出现在我视野内的人影,也不管有没有打中,只有把枪里的子弹倾泄出去才能发泄我内心的愤怒!没有人来阻止我这种找死的行为,其他人跟我一个样,都疯了,一边狂吼着冲锋一边扫射。小广西冲得最猛,他从小在山林中长大,翻山越岭如履平地,一眨眼就让他冲到了山脊。山上的安南猴子可能没有碰到过像我们这么不要命的,都有点慌了,机枪冲锋枪玩命的打,火箭弹一发接一发往下砸,冲在最前面的小广西是他们重点照顾的对象机枪子弹围着他飞来飞去。说来也奇怪,居然没有一发子弹打得中他,火箭弹打在他身边,没有炸;爆破筒滚下来,被他一脚踹开;防御型手榴弹丢过来,他捡起来扔回去!后来他告诉我当时他还踩上了一枚不知道是谁埋的反步兵雷,吓掉了半条命,好在那枚地雷没有爆······(后来安南猴子在撤下去的时候也踩上了那枚引信失灵的反步兵雷,当场就爆了,一死二重伤。人和人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呢?无语。)剽悍的广西狼兵像一股狂风一样冲上了山头,56式半自动步枪一声脆响,安南猴子扫得正欢的那挺重机枪射手脑袋开了瓢。失去了火力压制,他们再也挡不住我们的冲击了,班长一声怒吼,我们一起抡出高爆手雷,不顾横飞的预制破片和钢珠,跟着小广西冲了上去。

高爆手雷在安南猴子头顶爆炸,有三个猴子被炸飞,还有好几个被炸得浑身是血。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我们就已经冲到他们面前了,先是一通狂扫,把弹匣里的子弹全扫出去后直接上刺刀捅,什么战术都不顾了,只想用刺刀把他们的狼心狗肺挑出来喂狗!这么近的距离,几支自动步枪一起扫射,当即将好几个人打得稀巴烂,接着刺刀就捅到了幸存者的胸口。一名安南士兵估计是被手雷震得头晕目眩了,脚步不稳,我一刺刀就把他给刺了个对穿。这可是开了六道血槽的三棱军刺啊,刺入人体任何部位深度超过八厘米都会叫人马上丧命,他是左胸被我一刀捅穿,整个人蜷曲成一团。我一脚把他踹开,喘着粗气寻找下一个目标。看到班长正在跟一个安南少尉你

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解,我想都不都,冲上去照他腰眼就是一刀。安南少尉机警的一扭腰,刺刀贴着皮肤擦了过去,在他腰间留下一道血槽。照我的经验,他要是能在这场白刃战中幸存下来的话就会发现自己腰间那道看似不起眼的伤口会给他带来大麻烦,反复的感染,少说也得在床上躺上一个来月才能痊愈。开玩笑,这可是三棱军刺,世界上最令人胆寒的毒刀啊,被它划破手指都得折腾上大半个月才能痊愈,挨上这么一下,不搞掉他半条命才怪了!安南少尉明显抽了一口凉气,强忍着剧痛避过班长的突刺,一枪托朝我砸过来。我往后一缩避开,正要再给他一下子,小广西和山东同时大叫:“唐山,小心你后面!”我一激灵,急忙转身,正对上了一双凶怒的眼睛。那是个安南军老兵,他胸口嵌入了一块手雷弹片,嘴里正冒着血沫,一双眼睛红得怵人,带血的刺刀笔直的指向我。

我深深吸入一口带着硝烟味的空气,斜斜扬起刺刀,冲他叫:“来呀,来呀!”他嚎叫一声,一阵风般朝我冲了过来,真想不到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动作还是这么快!只可惜他找错对手了,倒不是我有多厉害,而是我右腿还别着一支从安南军官身上搜来的速射手枪······

“砰砰砰砰!”

在不到两秒钟内四声枪响接连炸起,那名老兵胸口喷出四撮血尘,触电般踉啮后退,连退好几步才勉强站稳,伸手去捂胸口鲜血喷溅的伤口,却哪里捂得住?他死死的瞪着我,一脸的怨毒。我才不管他这么多,冲上去照他脑门就是一枪托,脑仁都给拍了出来。不服气,不服气又能怎么样,能把你玩死就是老子的本事,只有傻逼才会跟敌人讲什么公平呢!我抬手又是两枪,把正跟山东扭打成一团的两个安南猴子放倒了一个,再一枪把一名举起冲锋枪想把我们连带他们的战友一起扫掉的家伙给打得滚下山坡去——死猴子够狠的,在跟花旗军干仗时,好几次花旗军吃了败仗,夹在安南平民中间狼狈逃跑,他们眼都不眨,架起机枪就扫,拿十条平民的命去换一个敌人的命他们也在所不惜,要是牺牲几个战友能换来消灭我们的机会,他们会毫不犹豫的照干不误的。枪里只剩下一发子弹了,我寻思着还是毙掉一个军官有面子一点,把枪口指向那个险些挨了我一刀的那名少尉。没想到这丫不经打,不等我开枪就让班长弃枪拔刀一刀抹断了脖子,妈的,这么急着去投胎啊!

说到拼刺刀,有点不公平,因为我们都穿着防弹衣,用普通的刺刀想捅穿它可不容易,而猴子们可没有这么好的装备,一刀就能捅他们

个透心凉。这下子安南猴子亏大了,一连被我们放倒了八九个,加上先前的伤亡,这个排已经被打残了,只得退了下去。可是在山顶小树林里,枪声还是响个不停。班长一扬手,我们冲了过去,立刻有红色曳光弹打了过来,当然,都没有打准,那是对我们的警告。班长打出几发白色曳光弹,那头就没有再冲我们开枪,一个兵问:“你们哪个部队的?”

班长说:“空中突击师虎牙营钢铁六连的!”

那头说:“你们来得太及时了,再来晚一点兄弟们就得去向马克思他老人家报到啦。你们过来吧,我们这头要对付二十来个猴子,够吃力的。”

我们顶着嗖嗖乱窜的流弹冲进树林里,可不是嘛,里面打得正热闹,五个兵互为犄角,用精准的点射击杀着凭借树木掩护冲过来的安南士兵,在他们的枪口下,已经倒下了九名安南士兵,都是一枪毙命。看来刚才他们正遭受着敌军的前后夹击,要是我们再来晚一点,他们恐怕凶多吉少了。在一块两米多高的大树后面,一名身上还带着几分书卷味的女兵正在用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操作着一大堆电子仪器,对身边的血战漠不关心。我们也无暇去打听她到底在干什么,分成三组切入战场,与安南猴子展开混战。这一下是我们兵力占优了,对射了一轮,他们就吃不住劲了,丢下几具尸体退了下去。小广西还不依不饶,一枪过去,又挽留了一个下来。班长叫:“凹组,去把他们的弹药捡回来,我们的弹药不多了!”我和小广西应了一声,摸了上去,山东掩护。缺少弹药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而且还是时常会碰上,没有办法,我们能携带的弹药毕竟有限,战斗又那么激烈,弹药消耗大,只好从敌人身上补充回来了。

树林里横七竖八的躺下了十几具尸体,我和小广西趴下去小心的掏他们的口袋,把弹匣掏出来塞进自己的口袋里,看到手雷手榴弹什么的也摘了下来。在掏一具尸体的弹药袋的时候,一发信号弹升上天空,我看到了他的脸,不,他已经没有脸了,被一发子弹削掉了半张脸,鲜血脑浆喷得浑身都是,粘粘腻腻的,我当场就吐了出来。小广西撇撇嘴,说:“我说唐山,你也太熊了,就这样你都要把胆汁给吐出来,要是把你放在三大战役时期,你还不活活吐死啊?”

我一边干呕一边说:“妈的,太恶心了!”

小广西从一具尸体身上翻出两个弹匣,说:“我怎么不觉得······咦,这家伙还没有断气咧!”可不是,那家伙中了两枪,都没有打中要害,只是痛得昏过去了。也许是小广西碰到了他的伤口,又把他给痛醒了,睁开眼睛茫然看着我们。我正要开口,小广西已经狞笑一声,一拳打在那家伙喉结上,那家伙捂着喉结,眼珠凸起,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抽搐着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我苦笑,这家伙属狼的,撞到他手里算那个猴子不走运。我只能当没看见,在看到两名战友被重机枪扫成两截后,我再也不把什么战争公约放在眼里了,我也不敢保证那小子撞在我手里会有个好,他们该死!

“轰!”

一发迫击炮炮弹落在附近,炸得泥土乱飞,好几块弹片从我们头顶削过去,树枝簌簌落下。山东叫:“你们两个快点回来,猴子们马上要开始进攻了!”

“来了,来了!”小广西应了一声,又从一个安南机枪手手里抢走了那挺机枪和两个弹鼓,看来这小子挺有做土匪的经验。我也不赖,掏弹药之余还顺走了一只水壶,水壶还是满的呢。带着这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战利品,我们冒着纷纷落下的炮弹跑回阵地。班长他们已经利用被炸倒的树木和石块构筑了简单而实用的临时阵地,我和小广西被安排到巨石后面保护那名女兵,她正在指引数十公里外打来的火箭炮弹轰击三公里外的安南大军,同时还遥控一些特种炮弹在我军阵地前沿布雷。在她的努力下,一个雷区已经渐渐成形,安南军进攻节奏被打乱,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安装着空气燃料战斗部的炮弹成批飞来落在他们中间,像狂风扫落叶一样把他们吹飞,更要命的是随着我军主力的迅速推进,更多的安南士兵像雪崩一样退下来,被虎牙营堵住,人挤人的,一发炮弹下来就要炸飞十几个,他们进攻的锋线更是变成了屠宰场。我亲眼看到在那个女特种兵的指引下,成群的炮弹落向安南军,火光如电闪,闪得我睁不开眼,冲腾而起的硝烟烈焰把大片大片的士兵吞噬,隔了这么远我看得还是惊骇不已,可以想像炮击区是怎么一副炼狱般的惨境了。“野战军一个连也打不过数字化步兵旅一个班!”这话初听时我是一百二十个不服气,现在算是彻底服了。一个连真的打不过他们一个班,因为跟你打的不是一个班区区十名士兵,而是他们身后整个庞大的武器系统,他们所要做的仅仅是协调好这个系统各种武器的打击力量而已。只要有这个格子在,安南军想要越过虎牙营的防线就得付出百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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