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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千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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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顾不得讨厌的小胖子之外,还有戴展宁刘方圆等其他人在场,毅然决然地说:“我当初之所以会拜了神弓门的曲长老为师,是因为我的奶兄刘达,他从一年前开始,就挑唆我练射箭。所以这次各大门派的掌门或长老齐聚金陵,我才会选了名气不大的神弓门。”
  尽管越千秋对皇族素来是敬而远之的态度,就连小胖子也使了个小手段在外人面前保持距离,更不要说李崇明这个变数了,可听到李崇明郑重其事说出来的这件事,他还是立刻丢开了那点个人喜恶。他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脸上露出了非常审慎的表情。
  “那你把这个刘达如何了?”
  “如何?我能拿他如何?”李崇明说着就露出了一丝惨然的笑容,“我可不是四叔,身边的人不是想怎样就能怎样的。嘉王别院里没有几个是我的人,刘达又是我的奶兄,除非我拿出确实的证据,否则我要是贸贸然行事,这次跟我出来的其他几个人怎么能服我?”
  “呵,照这么说,你还把有异心的人继续留在身边?”小胖子轻蔑地撇了撇嘴,“那这会儿人在哪里?难道就在下头杵着?你这个主人难道就只会对别人诉苦,期望别人替你锄奸?要真是那样,天底下比你更窝囊的主人,恐怕就没有了。”
  饶是李崇明已经决定无视小胖子的任何讽刺,可这会儿他只觉得心被人刺得几乎在滴血,如果可能,他恨不得扑上去和小胖子拼个你死我活。然而,他那强大的理智终究占了上风。他低低垂着头,完全没有回应这**裸的嘲讽,深深叹了一口气。
  “我并不能确定刘达是否真的有问题,只知道万一他和神弓门叛逃背后的推手有涉,我若是打草惊蛇,那就放掉了一条很重要的线索。所以,越九哥,我是被逼无奈,这才不得不盯梢你的行踪。我求你给我出个主意!”
  看到李崇明说完这话就离座而起,继而推金山倒玉柱,眼看就要往地上跪,越千秋觉得眼皮子直跳,心想小胖子和这小子一对叔侄还真的是膝下没黄金,说跪就跪能忍则忍的厉害角色。他哪里会莫名其妙吃人家这一拜,霍然起身往旁一闪,随即一把拖住了李崇明的胳膊。
  “起来起来,出主意就出主意,我可受不起你这一跪。”越千秋一瞥小胖子,见人满脸鄙夷不屑的模样,但眼神中却分明颇为警惕,他就对戴展宁说,“阿宁,刘达的事情,回头你去嘉王世子那儿坐坐,帮忙看看出出主意,我们再商量怎么做。”
  见戴展宁这个智多星立刻点了点头,越千秋就笑嘻嘻地对李崇明说:“不过,今天我找英小胖过来,是让他在这帮个忙,让人觉得我还留在这儿待客。我呢就顺便金蝉脱壳。可嘉王世子你突然来了,这可不大好办啊。”
  李崇明眼睛一亮,不等小胖子反对,他就做出了决断:“越九哥你想金蝉脱壳?可这窗外都是人,大门进出更是很容易被人窥见,你既然不想被人知道,那打算从哪出去?”
  越千秋呵呵一笑,伸出手指往上捅了捅。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上一看,看到的却是那挂着灯笼的梁柱以及高高的屋檐。
  “虽说今晚火树银花不夜天,可终究还是晚上,房顶我早就掀开了一些瓦片,走起来很方便。怎么,嘉王世子你也愿意留下给我做个遮掩?”
  “那是自然,适逢其会,敢不尽力?”李崇明说得非常坦然,心里却想,我要是走了,回头万一消息泄漏,岂不是你都要怪在我头上?与其如此,还不如留下好好和小胖子别别苗头,顺带和越千秋的这些同伴套套交情,最重要的是,他得把诺诺对他的坏印象扭转过来。
  小胖子见李崇明竟是如此打蛇随棍上,顿时气得有些胃疼。照他的脾气,这会儿本待拂袖而去,可一想到自己要走了,李崇明肯定会趁机笼络人心,他竟是硬生生没挪动屁股。
  “越小九,你尽管去你的,这儿有我在,保准你这一走神不知鬼不觉!”
  “那我可就拜托二位了。”越千秋笑着拱了拱手,随即摸了摸一旁诺诺的脑袋,“诺诺,乖乖在这儿听话,一会儿你小胖哥哥和崇明哥哥要是吵起来,你就做个评判,看看他们今天谁赢,等今晚的事情完了,我带你去泡温泉!”
  “好!”诺诺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再看瞠目结舌的李易铭和如释重负的李崇明时,她就犹如看着两口正在冒热气的温汤,小脸上满是喜悦,“小胖哥哥和崇明哥哥谁要是赢了,我就从爷爷的鹤鸣轩里偷一本书送给你们!”
  如果是从前,越老太爷的藏书没有任何人会稀罕,可自从前几天的风波过后,鹤鸣轩的藏书的价值何止增加了十倍。小胖子和李崇明几乎异口同声地喝道:“那可说定了!”


第246章 预定演出开始
  熙熙攘攘的灯市上,庆丰年等人从这个灯楼走到那个灯楼,漫无目的,眼睛流连在各种花灯上,心思却都不在此。若不是彼此六人紧紧拽着,早就走散了。也不知道晃悠了多久,慕冉方才突然开口嚷嚷道:“没劲透了,我们回去吧!”
  越千秋已经好些天没见人了,他们虽说住在玄刀堂,却好似被人遗忘了一般!
  这也是其他几个人的心声。可沉默半晌,小齐就犹犹豫豫地说:“不大好吧?越九哥让人传话说,难得全城放灯,我们一直都憋闷在玄刀堂里,不如出来散散心。玄刀堂中其他人也都出来了,就我们回去的话,会不会显得太不领会人家好意了?”
  他说的这话却也在理,一时间,包括慕冉在内的众人全都看向了庆丰年,等着这位年纪最大的师兄拿主意。没想到庆丰年竟是在那儿发呆,直到有人叫了一声,他才如梦初醒似的回过神来,等知道众人犹豫不决的缘由,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竟是叹了一口气。
  “不想逛就回去吧。应师叔说是去看师父了,也不知道究竟怎样……”
  众人想到带着应长老走了的,那个越千秋称作影叔的中年人,想到当时很想开口要求同行,可一旦接触到那位的目光,到了嘴边的话就不知不觉都吞了回去,不由越发情绪低落。
  几个少年默默转身逆人流而行,当好不容易挤出最热闹的几条放灯的大街后,每个人都在这大冷天里出了一身汗。可就在这时候,耳朵最灵的顺风耳小齐听到了不远处交谈的声音。
  “这次重修武品录,听说要把巡武使撤掉,以后除非大逆不道,否则不会再有除名了……”
  “大逆不道?像神弓门这样叛逃,应该算吧?怪不得已经被除名了!”
  小齐一时怒容尽显,可当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他发现是庆丰年,再注意到周围神色低落的师兄们,他就知道听见的不是自己一个人,顿时闭上想骂人的嘴,闷闷地埋头走路。
  当一行人终于回到了石头山下,沿着山路回玄刀堂时,慕冉方才恨恨骂了一句:“等我们日后建功立业,重建神弓门,就再不用受这腌臜鸟气了!”
  “只可惜你们没有这机会了!”
  听到这个突然传出来的声音,庆丰年眼神一凝,第一时间闪身挡在了众人身前,沉声喝道:“是谁在鬼鬼祟祟说话?”
  “鬼鬼祟祟?你们这些神弓门叛贼的同党余孽,居然还敢说别人鬼鬼祟祟?”
  慕冉为之大怒,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脚飞起一颗石子,朝着那声音来处疾射而去,可随着一声冷哼,那黑暗中又一声尖锐的破空厉响,他一个措手不及,那石子竟是比之前去时更快的速度反弹回来,擦着他的脸颊飞过。
  只感觉一阵刺痛的他没在意脸上那深深的血痕,所有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四周围一个个突然现身的黑衣人身上。
  尽管知道问了也可能白问,慕冉还是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你们不用知道!”
  随着这么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十几条黑影倏忽间围了上来。尽管庆丰年立时指挥师弟们结阵自守,可神弓门的功夫都在各式各样的弓箭上,却不擅长这样的厮杀,因此对方围而不打,慕冉等几个师弟也不敢轻易出手,可对于是否应该大声呼喊争取来援却有些犹豫。
  至于庆丰年,此时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落英子甄容提到的事。意识到来的很可能是武德司的人,而甄容提到的群英会也许正隐伏在暗处待援,他倒是并不怎么慌张。
  十几条黑影后方,一个似乎是首领模样的人仿佛看破了众人的犹豫:“玄刀堂的人都放了假,一个个都在城里看花灯,连个鬼都没有,这山上其他寺观更不会管这种闲事,别奢望有人会来救你们!再说,上一次玄刀堂有越千秋在,所以能拦住武德司,至于这次……呵呵!”
  闻听此言,小齐脑际灵光一闪,立时大叫道:“原来你们是武德司的人!”
  慕冉眼见四周黑衣人全都从最初的虎视眈眈变成了如临大敌,仿佛立时三刻就要出手,他终于忍不住骂道:“小齐你个傻瓜,这种事情心里知道就行了,嚷嚷出来干什么!”
  小齐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眼见一把把钢刀出鞘,而自己师兄弟几个因为刚从灯市回来,无不是赤手空拳,他只觉得一股空前的懊悔和绝望盈满了心头。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庆丰年竟是突然出了声。
  “就像你们刚刚说的,玄刀堂今日几乎空空如也,我们就是扯破喉咙也叫不来援兵,经验丰富的应师叔又不在,这一切总不可能是巧合吧?”
  “小子,你倒是聪明!”
  那黑衣人遽然色变,可随即就嘿然喝道:“你既然想知道,那我就实话告诉你。越千秋是什么人?当朝次相越太昌最宠爱的孙子,就连皇上也容他三分,你们几个是神弓门的叛贼同党,他凭什么看中你们?还不是为了给自己赚点名声?如今他庇护了你们,赢得了名声之后,你看他可还管你们?他忙着帮越太昌提高声望还来不及!”
  庆丰年眼神一闪,顺势就把甄容让他说的话说了:“所以他让我们今天去逛灯市,所以眼下玄刀堂没有人,所以我们喊破嗓门也不会有人相助?而等到来日消息传开之后,也不会说玄刀堂不尽心,只会说武德司趁虚而入?”
  黑衣人这一次却只是冷笑,再也没有说出半个字,而是径直一挥手,打了个速战速决的手势。可就在他动作的同时,庆丰年暴喝一声,旋即不退反进,竟是突然扑了上去。
  庆丰年做了榜样,慕冉等人立时也生出了血性,二话不说就跟着师兄身后迎头冲上。几乎与此同时,四周传来了好几声叱喝,紧跟着,漆黑的夜空中,几条人影犹如飞翔的大鸟一般倏然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竟和庆丰年等人前后夹击,反过来把十几个黑衣人合围了起来。
  面对这些从天而降的援军,神弓门的几个弟子登时心头大喜,庆丰年更是眉头一挑,大声喝道:“各位兄弟仗义出手,我很感激,可这些人自称是武德司的,稍有不慎就可能连累你们,还请动手之前三思!”
  “用不着三思,这些朝廷鹰犬,我们早就看不惯了!”
  随着这个声音,甄容一个漂亮的飞踢将一个黑衣人踹得倒地不起,随即就直接以真面目出现在众人面前。他反手挽了个剑花,客客气气地对众人颔首为礼,仿佛丝毫没看见背后一个黑衣人突然疾扑上来。
  然而,就当慕冉发出了一声倒吸凉气的惊呼时,他方才头也不回地一剑刺出,恰只见那锋锐的长剑竟是刚刚好好顶在了来者的喉咙口。
  面对如此神乎其技的一剑,小齐又惊又喜地叫了一声好,可甄容身后,自从现身之后左冲右突直接打飞了三个黑衣人的钱若华就没有那么高兴了。
  他不但是五行宗少宗主,而且在接班顺位上,五行宗没有一个人及得上他,以至于他一向自视极高,很不忿甄容被人吹捧,完全盖过了自己。在他看来,只要甄容一天不是掌门弟子,一天没当上掌门,那仍然不过是一介武人而已,凭什么压在异日将会成为一宗之主的他头上?
  因此,在看到甄容得到了神弓门弟子清一色的赞叹和钦佩时,钱若华忍不住冷哼一声道:“甄贤弟若有闲工夫,还是先把这些杂鱼都收拾干净来得好!”


第247章 急转直下
  甄容倒没注意到钱若华那阴郁的表情,也没听出这嫉妒的口气,他歉意地对庆丰年笑了笑,随即脚尖一点地,整个人便仗剑冲入了那仅剩的几个黑衣人中。这一刻,他终于展露出自己年轻一代第一高手的卓绝武艺,就只见剑气银光之中,他手下几无一合之敌。
  “真厉害!”小齐眼睛亮闪闪的,满是惊讶和羡慕,“果然不愧是青城高足!”
  慕冉却不像师弟这么容易沉醉,撇了撇嘴道:“想当初他在玄刀堂的时候,车轮战上去那么多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今天这些杂鱼?”
  庆丰年发现钱若华听到自己师弟的这些议论,脸色极其难看,随即跃入战团,和其他来援的人一起发狠似的朝那些黑衣人砍杀了过去,他看着这一边倒完全不需要自己师兄弟几个加入的局面,那看似游离的目光一直死死盯着之前说话,又和自己交过一招的那个首领。
  因此,他看到了这个嘴上很厉害的家伙从一开始就被钱若华轻轻松松撂倒,看到了这个家伙躺在几个黑衣人当中装死,也看到了人用手势也不知道是谁的家伙暗中交流。
  事到如今,甄容说的所谓武德司对他们这些神弓门弟子贼心不死,他已经彻底看破了。很可能只是甄容身后的群英会笼络人心的骗局而已!这些黑衣人很可能只是托!
  想到自己和应长老交心之后,选择了对白莲宗宗主周霁云和盘托出,周霁云转达了越千秋的主意,最终定下了撒饵捕鱼,引蛇出洞,结果很可能只是钓出了这么一群跳梁小丑,庆丰年不禁气不打一处来。
  可看到甄容犹如游鱼一般穿梭在黑衣人当中,剑光之下血花四溅,下手分明毫不容情,他不知不觉又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就在庆丰年侧头看向不远处,却丝毫没有发现任何端倪时,他只听到钱若华大声嚷嚷道:“什么武德司,不过是一群脓包而已!甄贤弟,接下来该如何,你给个章程呗?”
  原来,不过这一会儿功夫,所有黑衣人都已经被撂倒在地,**惨哼不断。
  甄容斜睨了钱若华一眼,随即深深吸了一口气,径直走到一个黑衣人跟前,原本挽在身后的剑倏然下探,剑尖直点对方胸口。
  庆丰年见状瞳孔猛地一缩。一直没放松过警惕的他当然知道,那便是起头那个在后头指挥,仿若首领的人,可甄容是早就注意到了,还是故意为之?
  “说,武德司是私自出动,还是奉上命来拿人?”
  即使是庆丰年,此时此刻也不禁竖起了耳朵,慕冉等人更是不知不觉上前了几步,人人都露出了聚精会神的表情。唯有钱若华今次出动不过是为了彰显自己这个五行宗少宗主的存在感,此时见自己被忽略了,他便恨恨冷笑了一声。
  “有什么区别?他说奉上命拿人,那就是朝廷明里宽容,实则严苛。他说私自出动,那说不定就是沈铮明知道皇帝肯定心怀默许,这才有这么大的胆子。”
  “我也不知道沈大人是奉上命,还是自作主张……”
  话音刚落,那首领模样的黑衣大汉就只见一把剑倏然直刺了下来,几乎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嚷嚷道:“我只知道越千秋和知事韩大人向来有交情,和沈大人的水火不容,说不定是做给外人看的。就和刚刚神弓门有人说的那样,这次要不是越千秋把玄刀堂弟子全都调了出去,我们怎么敢在石头山这种玄刀堂的地盘设伏!”
  “果然如此!”对于深恨越千秋的钱若华来说,这本来就是他最希望得到的答案,此时立刻忿然叫道,“我就知道,那是个最善伪装的卑鄙小人!”
  甄容想起行前兄长就有过这样的断言,微微松了一口气,暗想今天这情景,总算和他之前对庆丰年的说辞合上了。他信手回剑归鞘,立时走到庆丰年面前:“庆师兄,接下来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是甄师弟带人来解了我等危难,接下来该怎么处置,当然由甄师弟做主。”庆丰年想都不想就把皮球又踢了过去,见钱若华满脸不忿,他心中一动,淡淡地说道,“再说,就算我们联手把这么多人拿下又如何?这是金陵帝都,难不成我们还能把这些家伙都杀了不成?”
  见甄容眉头紧皱,钱若华顿时恼将上来:“怎么不能?如此贼子,就该杀一儆百,让人知道我们群英会不是好惹的!金陵帝都又怎样,只要把线索收拾干净,不就神不知鬼不觉?”
  嘴里这么说,他竟是提着剑来到了刚刚甄容问过的那个黑衣人面前,恶狠狠狞笑一声挺剑就刺。然而,这在他看来几无悬念的一剑,却在刺出去之后,得到了一个让他意外到瞠目结舌的结果。
  就只见刚刚那在钱若华剑下一招败北的手下败将,此时竟是从肩膀到腰神乎其神地一塌一缩,避过了那穿胸一剑,继而整个人缩成了一个球似的,猛地撞入了钱若华怀中,在其小腹上留下了重重一击。
  当钱若华惨哼一声踉跄连退了好几步时,这首领似的大汉方才一个鲤鱼打挺稳稳当当站了起来。不但如此,他还鼓起双颊呼哨了一声,顷刻之间,那些一度被打得落花流水的黑衣人,竟是齐齐起身围聚到了他的身边。
  “我还想看看,是谁竟敢大言不惭和武德司放对,没想到是几个绣花枕头一包草的蠢货!怪不得本来该站在这里,配合你们演戏的那帮家伙如此不中用!还好意思自称什么群英会,脸皮厚到家了!”
  那黑衣人看也不看满脸不可思议的甄容,脸色惨白而难以置信的钱若华,举起的手猛然向下一挥:“该钓的人没钓出来,不该钓的人却主动咬钩,真是晦气!都别留手了,上!”
  这语焉不详的几句话里,却实在是透露了太多讯息,因此无论是甄容还是钱若华,以及跟着他们前来的那三个群英会同伴,一下子都陷入了极致的震惊之中。
  反应最快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始至终心存警惕的庆丰年。他突然发出一声尖啸,随即独自一人疾退,十几个刚刚扑上来再次包围众人的黑衣人猝不及防,竟给他硬生生突出重围。
  眼看素来敬仰的师兄丢下自己等人独自跑了,慕冉和小齐等人无不惊愕交加。可心直口快的小齐根本没有质疑师兄逃跑的意思,而是瞪着甄容和钱若华嚷嚷道:“好啊,原来你们根本就不是恰逢岂会,你们是故意串通了人来消遣我们!”
  “不,不是……”甄容只觉得浑身有嘴都说不清,可即便是气急之下,武艺出众的他仍然没忘记先出剑圈下了三个骤然之间生龙活虎的黑衣人。
  然而这一次,纵使他的剑光依旧寒冷而凌厉,甚至比之前更多了几分情急拼命的气势,可刚刚那些败军之将却不再那么好对付了。
  三个人呈掎角之势死死缠住了他,而剩下的群英会众人却又不得不照应刚刚一个照面之下就已经被重伤的钱若华,竟是拦不住那些冲着神弓门弟子杀去的黑衣人。
  “庆师兄一定是去找人求援,坚持住!”慕冉来不及责备小齐的多嘴,只能一面竭力给师弟们鼓劲,一面努力告诉自己要信任师兄,可即便此时围杀他们的黑衣人不过也就是六个,他却只觉得捉襟见肘,一不留神,胳膊就被划开了一条深深的口子。
  当他在苦战之中用眼角余光瞥见,正和一个黑衣人厮打正酣的小齐丝毫没注意到背后一把钢刀落下,他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下意识地大叫了一声。
  “小齐小心……”
  话音刚落,便只听一声尖锐的弓弦厉响,紧跟着,刚刚心灰若死的慕冉顿时生出了难以抑制的狂喜。
  就只见一支长箭几乎在声音响起的刹那猛地扎进了那偷袭者的肩膀,带起了一簇血花。紧跟着,便是第二箭,第三箭……每一次弓弦声响起,在这漆黑的夜色中,就必定有一个黑衣人应声倒地。
  不但慕冉,包括小齐在内的每一个神弓门弟子全都欢欣鼓舞。
  是神弓门独有的夜箭绝学,大师兄没有走,他拿着弓箭回来了!


第248章 大势已定?
  慕冉顾不得去想庆丰年在什么地方取得的弓箭,只是大声呼号其他师弟退到自己身边防守。然而,那为首的黑衣大汉非但没有因为手下的伤亡而动容,反而再次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呼哨。漆黑的树林之中,竟是再次倏然之间窜出了十几条黑影,朝几个神弓门弟子扑去。
  竟是还有伏兵!
  不过短短一小会儿功夫,局面便已经一波三折,让人目不暇接,别说重伤之后的钱若华心灰若死,就连此时还占据着上风,只是没法突围来援的甄容,也同样几乎目呲俱裂。素来因为风仪出众被称为谪仙人,剑术凌厉之中却仍不失优雅飘逸的他,此时此刻真的拼命了。
  神弓门弟子的一身武艺几乎大部分都在弓箭上,所以庆丰年才能在拿到弓箭之后立时建功,可此时此刻也只有庆丰年拿到弓箭!
  夜箭即便凌厉无匹,可在混战之中,庆丰年一定会有所顾忌准头下降,那时候其他神弓门弟子怎么办?这些黑衣人一心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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