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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逐鹿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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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一点的青年,一忍再忍,实在是忍不住道:“爹你为什么不去上任,却带着我和兄长在这里坐着?”
  老者,也就是济州府新任府尹张叔夜,收回思绪,不答小儿子的话,反而问大儿子:“伯奋,你可知为父这是何意?”
  伯奋,也就是张叔夜长子张伯奋,道:“自打进入济州府地界,咱们这一路走来,所遇之人,大多都说李衍那贼寇的好话,有些恨不得前去从那贼寇,爹您想必是想搞清楚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吧?”
  张叔夜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道:“对,也不对。”
  张伯奋问:“哪里不对?”
  张叔夜道:“你所说的这些,为父已经有了一些判断,无非是土地兼并让穷苦之人没了活路,而反贼让他们看到了些许泡沫般的希望,所以他们才亲近反贼。”
  张叔夜的小儿子张仲熊一脸期待的看着张叔夜问道:“爹你有办法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宋朝所实行的“不抑兼并”的土地政策,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社会发展,但也导致了地主阶级和农民之间的尖锐矛盾。
  所谓土地兼并,其实就是占人口少数的权势阶层,利用自身的优势地位,通过购买和哄骗、胁迫等手段,大量获取农民手中的土地,造成土地高度集中的现象。
  这一现象的后果就是,失去了土地的农民,不得不依附于土地的拥有者,受到他们的剥削和压迫。
  矛盾长期积累,往往引起民变乃至起义,严重者还会导致现存的政权覆亡。
  而宋朝的土地矛盾是各个朝代中最为尖锐的。
  这有其独特的历史背景:
  首先,赵匡胤上台后,总结了唐朝覆亡的教训,认为应当削弱地方军事长官的实力,因而通过著名的“杯酒释兵权”等手段,剥夺了石守信等开国将领的军事指挥权。作为补偿,赵匡胤对于这些高级官员对土地的大肆占有始终持放任态度。
  其次,宋代沿袭了唐代中期开始采用的两税制,按照土地而非人口收税。这样一来,土地兼并非但不影响政府的收入,反而降低了收税的难度。因此抑制兼并短期内并不会给政府带来太多利益。而且制定这一政策的赵匡胤认为,不管兼并者如何富有,只要在大宋国土之内,通过赋税,最终会归国家所有。
  再次,宋代农业生产力发展迅速,商品经济空前繁荣,在这种经济发达的形势下,土地自然要作为商品卷入市场。
  而宋代的权势阶层实现对土地的占有,主要是通过以下几条途径:
  一、合法的土地交易;
  二、诱骗——如向土地拥有者许诺可以免除赋税;
  三、非法放贷和胁迫——放高利贷导致农户破产,借机胁迫农户交出土地所有权。
  富者有财可以占田,贵者有力可以占田,而耕者、贫者只能带着一家老小为富贵者劳作。
  宋朝政府将农户分为“主户”和“客户”,主户拥有少量土地,需要纳税和维持公共秩序;而客户没有土地,亦不需纳税。但大地主阶级事实上不受此等级划分,也免于劳役和纳税,上述义务全由小农承担。
  总之,宋朝实行了“不抑兼并”的土地政策,允许土地在市场上自由流通,导致了土地高度集中在特权阶级手中。
  宋神宗时,王安石试图通过变法改变这一情况,但遭到保守派的反对,改革以失败告终。
  这是极为尖锐的矛盾,也是上千年来都无法解决的矛盾,不论是谁,如果能解决这个矛盾,一定能名垂千古。
  极度崇拜父新的张仲熊,很希望他父亲张叔夜就是这个人!
  张叔夜一脸苦笑,道:“神宗……”
  张叔夜想说:宋神宗那么英明,那么支持王安石,最终都失败了,就凭当今那个昏货,我怎么可能办成这么大的事?
  可话到嘴边,又被张叔夜咽了回去,然后转移话题道:“你们发现没有,咱们入得城来,所遇之人气色与咱们从海州一路走来所遇之人大不同?”
  张仲熊左右看看,道:“有吗?没觉得他们有什么不同啊。”
  张伯奋犹豫了一下,道:“爹,你是说,他们脸上的笑容多?”
  张叔夜没回答张伯奋,而是冲正好走过来的跑堂地说道:“小二哥,坐下来聊两句。”
  张伯奋拿出二钱银子推给跑堂的。
  跑堂的很机灵地说道:“几位贵客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这话的同时,跑堂的将那二钱银子收起,然后别入腰间。
  张叔夜问道:“我听说你们这里前段时间被梁山贼寇洗劫了,可我们这一路走来,好像没有过这事一般……”
  店小二将刚刚收起的二钱银子掏出来放到桌上,然后道:“客官如果管梁山好汉叫贼寇,那小人不能收你们的赏钱,也只字不能跟你们说。”
  张仲熊一听,大怒,随即就要跳起呵斥这个不明是非的跑堂!
  不过张仲熊的屁股刚离开板凳,张叔夜就不着痕迹的从下面给了张仲熊一脚。
  看了张叔夜一眼,张仲熊又乖乖的坐了回去。
  与此同时,张伯奋将那二钱银子拿起,然后又摸出了二钱银子一并塞向跑堂的,再然后道:“我们只是想跟小二哥你打听一下那梁山贼……梁山好汉来本府借粮一事,我们父子三人从海州来,有意在本府落户,只想跟小二哥你打听一下本府的治安情况到底如何,也好决定在不在本府落户。”
  跑堂的有些怀疑的看着张叔夜父子,并不接塞来的钱。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道:“怎么回事?”
  跑堂的连忙道:“掌柜的,我……他们说梁山好汉是贼寇……”
  来人呵斥跑堂的道:“你要是再跟客人争辩梁山泊那伙人是好汉还是贼寇,就滚回家去,我这里不需要你这样的人。”
  跑堂的张了张嘴,最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是,掌柜的!”
  来人道:“你下去吧,我来招呼这桌客人。”然后冲张叔夜父子一拱手,道:“三位客官好,小人是本店的掌柜韩伯龙……”
  ……


第一百七十二章 可以重用
  ……
  张叔夜父子请韩伯龙坐下了之后,张仲熊忍不住道:“这位小二哥好大的脾气,有赏钱都不要。”
  韩伯龙叹了口气,道:“哎,几位有无不知,那梁山贼……梁山那伙人,尤其是为首的李衍,已被本地的穷人奉为神明,如果公然叫他们贼寇,会被群起而攻之的。”
  张叔夜皱眉道:“神明?怎么如此荒唐?”
  韩伯龙道:“今岁大旱,诸位都知道吧?”
  张叔夜道:“自然,我们从海州一路走来,各处皆焦金流石,天不与农户活路,哎!”
  张仲熊接话道:“大宋还算好的,辽东路诸州大乱,至掠人充食。”
  张伯奋瞪了没规矩的张仲熊一眼!
  张仲熊仿佛没看到张伯奋的眼神,继续道:“各地皆是如此,想办法克服就是,我听说新任济州府尹已经为济州请赈灾粮了,不日就会有消息。”
  韩伯龙看了张仲熊一眼,然后继续之前的话题道:“有三处地方不如此。”
  张叔夜问:“哪三处?”
  韩伯龙道:“东平府,东昌府,还有咱们济州府。”
  张叔夜心中一紧,他有一个很不好的念头!
  没用张叔夜父子问,韩伯龙就道:“你们不是问济州府有没有被梁山那伙人洗劫过吗?我可以告诉你们,有,不过遭洗劫的只有那些官吏和大户,为富不仁的官吏和大户。
  那些穷苦之人,在那次洗劫当中,不仅没有遭到任何伤害,相反,他们每人还得到了两石救命粮,而且他们再也不用背负他们从出生时就开始背负的沉重债务,另外那些梁山那伙人还给他们报仇,让被欺辱了一辈子的他们终于出了一口气。
  就以刚刚那个伙计为例。
  他家七口人,得了梁山那伙人十四石粮食,这些粮食足够他家所有人在这灾年活下去,对比那些易子而食的逃荒饥民,你说他家人幸不幸福?
  而且,幸福的事还不止这一件。
  他爷爷年轻的时候跟牛大户家借过二两银子过河,结果,他们爷孙还了三代,不仅祖传的地没了,他的两个姨娘和一个姐姐还被牛大户家收去当使女,可即便是这样,他家还欠牛大户家十三两银子,他爹到死都没想明白,他们一家人给牛大户家干了两辈子,还搭上三个女人,这钱怎么就不仅没还上,还越欠越多?
  梁山那伙人来了以后,将牛大户推上了公审台砍了脑袋,将牛大户家欺辱过穷苦人的人也全都砍了脑袋,又将在牛大户家搜到的借据一把火烧了,地契收走,牛大户家的地免租子给他们村的人种。
  自那以后,他们一家人活得才有了盼头,从小便有些小机灵的他到我们逍遥楼当了跑堂的。
  对了,他的两个姨娘和姐姐也回家了,听说,家里正在给她们找人家,好像他的一个姨娘已经找好了一个人家。
  再有,现如今遍地都是强人流匪,人们都不敢出入,可是因为那梁山泊在咱们济州府,没有贼寇敢在济州府撒野,偶尔有那么一两个不开眼的小贼,梁山那伙人也会除了。
  另外,我听说那梁山泊四周支起了上百个救济点,到了那里就能吃上饱饭,梁山那伙人还给他们安排活路。
  现如今,咱们济州府俨然已经成了穷人的乐土。
  你说,那些穷人能允许别人管梁山那伙人叫贼寇吗?”
  听了韩伯龙之言,张叔夜冷汗直流,“李衍这是要挖大宋的根啊!”
  张叔夜万万没想到,此地的形势竟然比他之前料想的还要糟糕百倍!
  大宋在这里已经失去了大多数民心,而那一小部分本该支持大宋的人已经被李衍杀得七七八八的了,剩下的恐怕已经吓破了胆,不敢有跟李衍为敌的心,也没必要跟李衍为敌,因为李衍对他们也是秋毫无犯!
  他张叔夜纵然是再有手段,也改变不了这个形势。
  这不是他张叔夜能力不行,而是立场不同,他就是再爱民如子,也得维护大宋的根本国策,否则他张叔夜也是那个造大宋反之人,而只要他维护大宋的根本国策,就得保护那些权贵阶层的利益,那么他就得与穷苦人为敌,镇压穷苦人。
  这种情况下,让他张叔夜怎么挽回已经尝过甜头的穷苦人的民心?
  张叔夜当即就下定决心,一会就给官家上奏折,让官家停止围剿田虎、王庆,先全力剿灭李衍,“那二人只是普通的反贼,虽然为害一方,但却不足为患,李衍不剿,将来必成心腹大患!”
  这个决心下完,张叔夜看着韩伯龙问道:“掌柜的似乎对梁山那伙人不以为然?”
  韩伯龙笑道:“怎么会,我也领了梁山那伙人两石粮食,我们全家加起来一共领了近二十石粮食,怎么会不念梁山那伙人的好?”
  张叔夜笑道:“掌柜的没说实话,如果掌柜的也跟你那位伙计一样视梁山那伙人为神明,就不会称呼他们为那伙人,而会像你那位伙计一样称呼他们为好汉……我们父子是外地人,掌柜的没必要跟我们说假话。”
  韩伯龙犹豫了一下,然后左右看了看,再然后才道:“看在你们是外地人的份上,我就跟你们说实话吧,那伙贼寇分的那点粮食于我而言不算什么,我能差他们那点小恩小惠?他们这么一通乱砍乱杀,将我们酒楼的常客砍杀了大半,现在我们酒楼的生意都不如原来的三分之一,我在酒楼是有股份的,你说我对那伙贼寇能有好感嘛?”
  张叔夜这才信了韩伯龙的话,随后道:“掌柜的也不容易。”
  韩伯龙大倒苦水,道:“可不是嘛,还不敢跟人说,还得跟其他人一样夸赞那伙贼寇。”
  张叔夜笑笑,然后问道:“梁山那伙贼寇撤走了以后,谁在主政?”
  韩伯龙道:“何涛何观察。”
  张叔夜问:“可是本府的缉捕使臣?”
  韩伯龙道:“正是。”
  张叔夜又问:“怎么会让缉捕使臣来主政?”
  韩伯龙道:“你们有所不知,那伙贼寇杀入城来,所有人都不敢抵抗,唯有何观察捻枪向贼寇杀去,可惜寡不敌众被捉,后来何观察被推上公审台公审,清清白白,那伙贼寇不敢食言,就把他放了,等那伙贼寇走了,何观察又成了职位最高之官吏,加上他的胆识和人品折服了其他人,所以就被选举为代管济州府……多亏有何观察,要不然那伙贼寇离开了之后,济州府非出乱子不可。”
  张叔夜暗道:“这个何涛似乎不错,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没问题,可以重用……”
  ……


第一百七十三章 求大官人救救二郎
  张叔夜父子离开逍遥楼之后,韩伯龙来到楼上一个雅间内。
  韩伯龙刚刚大赞的何涛,此时就在房间中。
  见韩伯龙进来,何涛看着张叔夜的背影问道:“是张叔夜吗?”
  韩伯龙道:“应该就是他,幸亏被你看出来了他穿得是官靴,要不然哥哥派去的人还在路上等他……真没想到他竟然只带两子微服来上任,难道他已经猜到了哥哥要劫杀他?”
  晃了晃头,韩伯龙不再想这事,他只负责收集情报,至于如何分析,自有人去做。
  韩伯龙道:“哥哥说了,你这缉捕使臣不会做太久的,最多一年,他就会让你做到团练使之位。”
  何涛悠悠地说道:“我就是坐到府尹之位,也是你家哥哥手下的一枚棋子。”
  韩伯龙看似不经意地问道:“怎么,后悔了?”
  何涛惨然一笑,道:“后悔有用吗?我已经纳了投名状,父母和唯一的儿子也在你们梁山泊。”
  韩伯龙道:“这些可不是我们跟你要的,而是你主动要求的。”
  何涛想说:“我那时不是怕死嘛。”可这话你让他怎么说出口?
  何涛道:“我就是感慨一下。”
  韩伯龙道:“你为何不感慨那济州府尹在你脸上刺下‘迭配……州’字样空着甚处州名,你为何不感慨你亲手砍下济州府尹的脑袋,你为何不感慨……”
  何涛连忙挤出笑容,道:“提那些往事做甚,韩老弟放心,何涛知道该干甚么。”
  韩伯龙又敲打了何涛一句:“韩伯龙在梁山泊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武艺高强义气无双的好汉,我梁山泊多得是,绝不我一个,所以我不怕跟何观察你玉石俱焚,更何况还有何观察你的一家老小作陪。”
  何涛脸上顿时一阵尴尬,道:“韩老弟怎恁地说,为兄真的就是一时感慨!”
  韩伯龙语气一缓,道:“别以为谁都能被我家哥哥青眼,要不是那天你拈枪与我斗了一阵,哥哥也不会钦点你做此事,不妨告诉你,想做此事的大有人在,你不做,我梁山泊亦会知道你们府衙包括朝廷的一举一动。”
  何涛心中一凛,心道:“他们能策反我,自然也就能策反旁人……我当小心,万不可再像今日一样多愁善感!”
  韩伯龙悠悠地又道:“一边是前途无限、高官厚禄,一边是万劫不复全家死无葬身之地,何兄可千万别选错了喽。”
  ……
  东山酒店。
  李衍迈步进入其中,随即一眼就看见一身乞丐装的武大郎!
  尽管极为差异武大郎怎么会这么惨,可李衍还是在第一时间来到武大郎身前,道:“哥哥怎么会突然来看我,是二郎跟哥哥说的我在此间?”
  武大郎听李衍还跟以前一样叫他哥哥,顿时大哭道:“求大官人救救二郎!”
  李衍不解:“二郎他怎么了?”
  武大郎哭哭啼啼地说道:“二郎从大官人你这回去不久,我们就从清河县搬到了阳谷县……”
  有些事真就是天注定的。
  武松等人到了阳谷县之后,武松用李衍给的金子在街上买了座小楼,一家人就在阳谷县住了下来。
  正巧,阳谷县贴出了榜文——景阳冈上有猛虎。
  与水浒中武松偶遇醉打猛虎不同,这次武松是主动找上这只猛虎的。
  武松将猛虎打死了之后,巧遇猎户,然后与猎户一同来到阳谷县衙。
  武松本就仗义不好钱银,更何况他如今又不缺钱银,于是就将赏银全都赠与了众位猎户。
  阳谷知县爱其忠厚仁德,任命武松为都头。
  武松终于如愿以偿的步入了仕途。
  起初,武松干的很顺利——他本事高强,又胆大心细,加上阳谷知县很赏识他,以至于他俨然成了阳谷知县的左膀右臂。
  如果当初李衍不让武松娶潘金莲,武松的命运也许就会发生改变,如愿以偿的在他热心的仕途上打拼。
  可是武松娶了貌美如花的潘金莲。
  一日,潘金莲将叉帘子的叉竿失手,正好打在了西门庆的头上。
  西门庆是一个好色的淫棍,也是一个无法无天的霸王。
  一见潘金莲,西门庆顿时惊为天人,然后花钱买通王婆去勾搭潘金莲。
  王婆将潘金莲骗到家中,欲将西门庆和潘金莲关到一起成全他们好事。
  可嫁得了如意郎君的潘金莲,成了良家,不愿干这苟且之事——见王婆家中有男人,潘金莲当即转身下楼,然后回到家中闭门不出。
  有句话怎么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更何况潘金莲的确貌美如花。
  一计不成,西门庆又生二计,竟然使钱银让知县将武松派出去公干。
  西门庆娶了阳谷县县左卫吴千户之女填房为继室,知县、县丞、主簿、吏典,上下多与西门庆有交情,而且西门庆的亲家陈洪是当朝提督杨戬一党的人物,通过女儿女婿,西门庆能接触到杨戬、蔡京那些权臣,再通过杨戬、蔡京,西门庆甚至都能接触到赵佶,用手眼通天来形容西门庆都不为过。
  知县怎么会得罪这样的西门庆?更何况西门庆还使了钱银。
  于是乎,武松被知县派去东京送信。
  可已经有所猜测的潘金莲在这期间一直躲在家中不出去,任凭王婆跑断腿磨破了嘴。
  二计不成,西门庆又用了三计。
  等武松送信归来,同在一个衙门行走的西门庆不等武松回家就将武松请去吃酒。
  潘金莲不想坏了她自己的名声,也不想武松误会她,更不想武松招惹他们惹不起的西门庆,所以并没有跟武松说西门庆曾勾搭过她一事。
  因此,武松对西门庆并没有防备,也就同意了西门庆的邀请。
  酒桌上,西门庆和他的几个结义兄弟轮番敬武松酒,热情至极。
  待武松喝多,西门庆等人将武松送回了家。
  他们刚到武松家门口,就见有人正在调戏潘金莲。
  西门庆对武松道:“好像有人在调戏你家娘子。”
  酒意加怒意驱使下,武松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然后给了那调戏之人一记重拳。
  那人“噗通”一声倒在地上,眼见是有进气没出气了。
  武松回过头去看那“潘金莲”,才看清,她哪里是潘金莲,只是身形有些相似罢了。
  就在这时,正好“路过”的一都缉捕将已知自己中计了的武松给捉了送去衙门。
  县令好像一下子就不认识了他的左膀右臂一般,呵道:“武二,你这厮为何不尊法度,平白打死了人!”
  武松磕头,道:“望相公与小人作主,小人是被西门庆构陷的。”
  县令道:“人是你打死不是?”
  武松无法辩驳,只能道:“是,可那是因为西门庆误导的小人。”
  具令道:“自己打死人,还诬陷他人,与我加起刑来,人是苦蠢,不打不成!”
  两边闪出三四个役差把武松托翻,随即雨点般的板子打将下來。
  须臾间,就打了二十几板,打得武松口口声声叫冤,说道:“小人平日也与相公有用力效劳之处,相公怎不念旧情,求相公休要苦刑小人!”
  知县听了此言,越发恼了:“你这厮亲手打死了人,难道想让我徇私枉法不成!”,随即喝令:“给我用力打!”
  足足打了武松五十大板,然后才将武松收押,上报州府。
  当夜,西门庆就来到武松家,明说,只要潘金莲嫁给他当小妾,就放过武松。
  武大郎与他娘子和潘金莲商量一番,将家里的金子全都送给阳谷县两院押牢节级,才得以见了武松一面,并将西门庆的无耻之言告知武松。
  武松暴怒,却又无能为力,最后一咬牙告诉武大郎来水泊梁山找李衍救他。
  武大郎回来跟他娘子和潘金莲一商量,然后依潘金莲之计化妆成乞儿连夜来水泊梁山找李衍求救。
  听武大郎说完前因后果,李衍怒起,道:“敢构陷我兄弟,我要荡平阳谷县,宰了所有害我兄弟之人!”


第一百七十四章 会中十友
  ……
  阳谷县。
  西门庆家中。
  此时,西门庆与一干结义兄弟也就是所谓的会中十友正在吃酒。
  西门庆道:“谢谢诸位兄弟帮忙,说来丢人,不想我西门庆也有靠兄弟们帮忙夺女的一天。”
  西门庆的结拜兄弟应伯爵笑闹道:“谢谢什么的就休要提了,大哥还是请我等去李家耍上几日吧。”
  西门庆的另一个结拜兄弟吴典恩道:“对头,让桂姐陪我们喝几杯就行。”
  西门庆他们这十人中年纪最长的孙天化道:“可惜了老九,没想到被那武二郎真的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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