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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逐鹿传-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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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智商甚至与刘慧娘有得一拼，不同的是，她没有刘慧娘那样的研发能力，刘慧娘没有她的语言天赋。
鉴于她这么聪明，李衍干脆让她和李师师一块当自己的秘书，帮自己处理政务。
这次跟赵佶来了个共利双赢，终于完全解决了安东都护府最大的隐患。
李衍和一众文官对这一千五百太学生做了一个全面考试（主要是从德和才两方面考），然后按考试成绩将他们分派到包括梁山大寨在内的水泊梁山的各个地盘当中。
至此，李衍一伙终于完全从一伙土匪晋级成为一个潜力无穷的新兴势力。
亲自一一接见了这一千五百名太学生，又亲自送他们上岗了以后，李衍开始关心那些匠人和船工的安顿情况。
等将匠人和船工全都妥善安顿好，李衍才再度返回了水泊梁山。
刚到水泊梁山，李衍就从朱贵那听说一件大事——柴进失陷高唐州，二龙山正在攻打高唐州救柴进。
原来——
李逵留在柴进庄中不久，柴进就接到消息：高唐州知府高廉的妻舅殷天锡倚仗权势，欲夺取他叔父柴皇城的花园，还殴打了柴皇城。
柴进闻讯立即与李逵一同奔赴高唐州。
柴皇城气愤而死，柴进让人回沧州取丹书铁劵，打算到东京告御状。
可就在这期间，殷天锡又前来滋事，还殴骂柴进。
结果被李逵打死。
柴进忙让李逵离开，他自己却被高廉拘捕，然后屈打成招后打入死牢。
宋江听闻柴进陷狱，发兵攻打高唐州。
如果没有李衍，此时的宋江一伙，已经有一两万人马了，并且有大几十号好汉，攻打高唐州还差不多。
现在的宋江一伙，好汉只有十余条，兵马五六千，攻打高唐州实在是太勉强了，以至于攻打了三四个月都没能打下高唐州。
不仅如此，他们还死伤了近半。
有人可能要问了，都这样了，宋江还打个毛高唐州啊，赶紧打道回府吧，省着在高唐州丢人现眼。
说这话的人，那是不明白宋江目前的处境。
若非有柴进这个绝佳的借口，上次打祝家庄损兵折将的宋江，不可能再有独自领兵的机会，所以他自然不可能轻易放弃这个机会，因为一旦放弃了，他有可能就再也没有独自领兵的机会了。
另外，宋江也打着一下子就翻身的主意——先不说，打下了高唐州，他们二龙山就能有一州的财富，只说救下了柴进，柴进就只剩上二龙山一条路可走，而只要柴进上了二龙山，那柴进那庞大的家产也就是二龙山的了，有了高唐州和柴进的财富和家产，宋江就能一举翻身，成为大宋绿界数得上数的势力，然后就可以谋求招安，再然后就是光宗耀祖封妻荫子……
可以说，宋江现在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赌徒。
宋江是什么，对李衍而言，不重要。
重要的是，李衍该怎么办？
要知道，柴进也是水泊梁山的恩人，水泊梁山的启动资金可是柴进给的，不救柴进可就是忘恩负义了。
然而要是去救柴进，就势必要攻打高唐州。
打，李衍不怕，也不可能打不下来。
但问题是，李衍才刚刚稳住大宋朝廷，准备埋头好好发展一段时间，暂时还不想跟大宋朝廷开战。
到底怎么办呢？
……
第二百七十章 羡慕嫉妒恨
……
高唐州外，二龙山的中军大帐之中。
宋江问吴用：“军师可还有破城良策？”
吴用摇了会羽扇，然后道：“现在唯有先退回二龙山，它日再寻求报仇的机会。”
不是吴用不肯尽力，而是这高唐城虽小，但军广粮多，它紧闭城门死守，别说二龙山只有五六千人马，就是有一两万人马也奈何不了它，挖土山、挖地道等几乎能想到的办法，吴用全都使出来了，结果换来了，一百多天死伤了两千多，高唐城仍然屹立不倒，而吴用则黔驴技穷。
宋江冲高唐城一抱拳，道：“柴大官人乃宋江至交好友，当年宋江落魄之时，柴大官人以礼相待，没教宋江受了半分委屈，今日他柴大官人深陷囹圄之中，宋江怎能不拼尽全力相救？且柴大官人之所以落到今日这般田地，皆因助我二龙山而收留了李逵那黑厮，若非那黑厮不晓轻重打死了殷天锡，柴大官人取了丹书铁劵去告御状，高廉纵有包天狗胆也断然不敢捉柴大官人。”
道理是这个道理。
可问题是，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你纵然说破了大天，也打不下这高唐州。
难道就这么一直耗着？
粮草什么的，就先不说了。
关键是兵马越耗越少，万一朝廷派军来援，那二龙山可是有全军覆灭之险。
而且，他们本来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打这么久都没打下来，军心已散，再打下去，就算不哗变，也会出现逃兵。
这就是吴用为什么建议宋江先撤兵的原因。
宋江也不是不明白这些道理，可他不甘心！
欲得官，杀人放火受招安。
李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从一个土匪草寇一跃就成为当朝二品大员。
（根据《新唐书·百官四下》记载，安东都护府是唐朝的大都护府，而大都护府各级官员的官品自从二品到从九品，另外，按照唐朝官职，大都督应为从二品，所以李衍现在是从二品官员。）
二品大员呐！
他宋江要是能得到这么高的官位，那就死也瞑目了！
宋江羡慕嫉妒恨！
当然，就是再眼红，也不能不面对实际困难。
沉默了许久之后，宋江一咬牙，道：“今夜我亲自指挥，再打一次，若是还不能打破这座城池，明日咱们便撤回二龙山，然后宋江跟晁天王请罪，独立担下此事！”
当夜。
宋江果然戴盔穿甲站在一线指挥。
秦明、黄信、戴宗、李逵、雷横、穆弘、燕顺、穆春、李立全都当步将攻城。
只留朱仝一人等待攻破门城带马军冲杀。
因为是最后一战，宋江也豁出去了，将用李衍给的那两千兵甲装备的精锐全都派去攻城。
可以说，宋江这次真是破釜沉舟了。
战斗一开始，二龙山的精锐就顶着大盾往城墙下冲锋。
在付出了二三百伤亡的代价之后，二龙山的步军终于冲到了墙下。
架上十几架云梯，二龙山的步军开始不要命似的攻城。
很多人都以为最难攻的是那种拥有高耸雄伟城墙的大城。
其实你错了，绝大多数的大城比小城堡要好打得多，因为主要城市的保护一般都是靠着附近连续的关隘和军队把守，真等到敌人都兵临主要城市城墙下的时候，只能说明防守方的部队都被消灭的差不多了，所有野外会战基本都失败，重要关隘都失守，士气也没了。
而且，大型城市长度巨大的城墙看起来可怕，但是真打起来时，守方兵力分散在几十里的城墙上，很容易被集中突破，像李渊破长安，清军破济南，都是轻松拿下的，要说最难打的其实还得是那种古堡小城，各种守城手段都具备齐全，内部人员足够轮替，外部还有己方部队伺机而动，士气高昂，攻城方就只能拿人命硬拼。
而高唐城就是这种情况，城虽然不大，但军广粮多，以至于宋江用了三四个月都没能打下来。
要不是大宋孱弱，派不出来救兵，二龙山早就败了。
金汁！
火油！
滚木礌石！
二龙山喽啰们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不过，宋江充耳不闻！
见火候差不多了，宋江冲秦明等人一抱拳，道：“众兄弟，我等以后是吃肉还是渴汤全看此战，所以拜托了！”
李逵一口气干了一坛子酒，然后将酒坛子摔在地上，再然后道：“哥哥放心，若不能冲上城池，铁牛绝不活着回来！”
秦明随后也连干了三大碗酒，然后将碗摔碎，道：“攻下高唐城，我要将高廉那厮千刀万剐！”
其他人也都喝了壮行酒，发誓一定要打下这高唐城！
由此不难看出，宋江等人是真发狠了。
李逵抽出两把板斧，不戴盔也不穿甲，就这么光着膀子，不要命似的冲向了墙城。
秦明没李逵这么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他恨不得武装到牙齿上，不过霹雳火不是白叫的，他冲锋的速度毫不逊色李逵。
与此同时，黄信等人也混进步卒当中跟着到了城下。
“哇呀呀呀！”
“给爷爷滚开！”
“别挡着爷爷的路！”
“……”
李逵一边怪叫、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冲上云梯！
谁敢挡在李逵身前，李逵也不管他们是自己人，一斧一个全都砍下云梯，绝不手软。
李逵连自己人都砍瓜切菜一般，除了震慑力超强以外，于冲锋还极为有利！
一来，李逵爬的这个云梯上的二龙山的小头目和喽啰不会妨碍李逵攀登云梯的速度，让李逵可以少遭到不少攻击！
二来，在李逵爬的这个云梯上的二龙山的小头目和喽啰不想被李逵这个杀星砍死就得拼命往前冲，如此一来，他们就能替李逵挡下绝大部分的金汁、火油甚至是滚木礌石！
等李逵爬的这个云梯上的二龙山的小头目和喽啰死光了或是跳下云梯，李逵也快抓上墙城了。
这时，一锅金汁迎着李逵的黑头倒下！
如果换成别人，要么躲，要么被金汁烫下云梯。
可李逵只用板斧挡住头脸，然后不躲也不闪竟然就这么硬顶着这锅滚烫的金汁冲上了城墙，再然后仿佛没被金汁烫伤一般带着一恶臭挥舞着两把板斧拼命砍杀！
李逵如此悍勇吓坏了守城的一众官军，不自觉的就给李逵让出了一大块空地！
同时，城墙上第一次出现了混乱！
另一边，借着李逵制造出来的混乱，秦明也冲上了城墙，然后也拼命砍杀官军！
见两员大将都冲上了城墙，宋江扔下拐杖，然后拿起鼓槌拼命捶打战鼓，希望一鼓作气拿下高唐城！
……
第二百七十一章 升账
见黄信、戴宗、雷横、穆弘、燕顺、穆春、李立等人也冲上了城墙，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吴用都激动的猛摇自己的羽扇，而猛锤战鼓的宋江更是激动的满脸紫红、胸膛起伏不定！
慢慢的蹬城墙的人越来越多，城头上的厮杀也越来越激烈！
眼见李逵等人就要杀退守城的官军然后冲下城墙打开城门之际，突然从城中飞出一阵箭雨！
这阵箭雨也不分官军还是二龙山的人，无差别攻击！
身上寸铁没有的李逵连中四五箭，最先从城墙上掉了下去，然后其他人（不只是二龙山的人，也包括一部分官军）或主动或被动的也纷纷从墙城上掉了下去！
二龙山这次的攻城功亏一篑！
等二龙山的人全都被杀下了城墙之后，一身知府官服的高廉带着三百多名弓弩手出现在了城墙之上，然后指挥弓弩手继续收着割二龙山一众人等的性命。
看到这一幕，宋江一下子就瘫坐在了地上，吴用也瞬间垂头丧气如丧考妣！
战后一统计，此战二龙山又死伤了一千三百多人，李立战死，李逵、穆春重伤！
二龙山惨败！
天亮之后，在黄信的张罗下，二龙山的一种人等开始打点行装，准备撤离高唐州。
不撤离真不行了，二龙山只剩下两千残兵，一众将领也是死得死、伤得伤，关键是士气低沉，甚至就连领军的宋江和吴用都垂头丧气，哪里还能再战？
可就在宋江等人准备起寨之时，远处尘土飞扬，眼见着是有大军奔来。
宋江等人见状赶紧命令结阵防御。
不过没过多久，就有一匹白马飞奔而来。
离得很远，宋江等人就认出了，来人是白日鼠白胜。
见来人是白胜，宋江等人既差异又不解！
白胜来到众人身前，也不废话，直接就道：“哥哥来援你们了，快快准备迎接。”
宋江等人更加差异不已！
他们将二龙山的八成兵马带出来打高唐州，只给晁盖留了一千多人守家，晁盖哪来的兵马支援他们？
不过差异归差异，宋江等人不敢怠慢——仗打到了现在这个样子，他们谁不得小心做人？
宋江让人将已经打包了的中军大帐再支起来，与此同时，与一众头领前去迎接晁盖的到来。
不多时，远处便传来了万马奔腾的声音，紧接着两三千甲胄齐全、马刀雪亮、杀气腾腾、疾如风、徐如林的马军便进入宋江等人的眼中。
不用看第二眼，宋江就猜到了，这一定是梁山马军。
很快，宋江就证实了他自己的猜测。
不一会，这支马军的先头部队也就是那个让宋江极为动心至今都难以忘怀的大个儿女娘扈三娘就率领五百马军奔到了宋江等人面前。
不过扈三娘连看都没看宋江等人一眼，就将宋江等人越过了，然后直奔中军大账并接管了中军大账。
等扈三娘等人将中军大账完全接管了，大队马军也到了，然后晁盖陪同一个将头盔压得很低的人并十几员梁山将领打马直奔中军大账。
晁盖到底是一个对兄弟宽厚之人，他并没有因为宋江损兵折将就给宋江脸色看，在跟宋江错身之际，他冲宋江招了招手，示意宋江跟过来。
秦明看着那个将头盔压得很低的人的背影恨声道：“藏头漏尾，谁认不得你就是李衍！”
宋江什么话都没说，而是领着二龙山的一众头领也向中军大账走去。
来到中军大账前，宋江就想迈步进去！
可阮小七将手一伸，道：“没有大都督令，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秦明听了就想动手！
其实就算阮小七不说这话，秦明也想找机会动手，别忘了，他们老秦家的根可就是断在了阮小七的脚下。
“仓啷啷啷！”
见秦明眼露凶光，李衍的数百亲卫直接就全都将腰刀拔了出来！
阮小七看着秦明似笑非笑道：“你敢硬闯中军大账？”
秦明的脸涨得血红！
他很想说：“我就闯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可他又看得分明，只要他敢说出这话，阮小七一定会下令砍死他！
而一旦阮小七下令，在这数百精锐的包围下，他定是十死无生！
关键时刻，还是宋江能放下架子。
宋江满脸堆笑道：“七哥说得是哪里话，我等哪里来的胆子敢硬闯中军大账，还请七哥为我等通禀。”
阮小七看了宋江一会，然后略带失望的“哼”了一声，再然后不情不愿说道：“等着。”
随着阮小七的话音一落，数百亲卫几乎同时收刀入鞘。
见此，宋江心道：“难怪他能打下半个高丽受招安成为二品大员，有这等精锐，焉能不立那不世之功！”
宋江也不想想，李衍能有这等精锐，也都是李衍自己练和培养的，又不是继承别人的。
不多时，阮小七就出来，道：“大都督请你们进去。”
宋江等人进来时，李衍正道：“此战以老哥哥的二龙山之名，自然是老哥哥坐这帅位。”
晁盖道：“兄弟休要羞臊于我，我二龙山的仗打成这样，我哪还有脸坐这中军之位？且兄弟你如今是江湖第一人，朝廷的大都督，在你面前，谁敢坐这帅位，兄弟休要再推让了。”
李衍听言，又见宋江等人进来了，便对陈丽卿道：“去给老哥哥搬张椅子来。”
晁盖忙道：“不敢劳烦娘子，虽然仗打得少，但规矩晁盖还是懂的，在这中军大帐之中，只有大帅一人能坐，其余之人都只能站着。”
言毕，晁盖就去一旁站定。
见此，李衍也没法再说什么了。
梁山军众人很自觉的站好——陈丽卿在李衍左后方站定，扈三娘在李衍右后方站定，乐和在晁盖对面站定，然后梁山将领在乐和之后按官职一字排开。
宋江犹豫了一下，然后带着二龙山的一众头领来到晁盖下首也是一字排开。
众人站定了之后，李衍并未说话。
一直等到腿脚不灵便的宋江都快站不住了，账外又走进来了一伙人。
领头的两人中的一人，眍兜脸两眉竖起，另一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正是阮小二和武松。
宋江看后，心道：“原来是在等人，不是在耍威风。”
阮小二和武松等人进来了之后，很自觉的找到自己的位置站好，整个过程鸦雀无声。
等阮小二、武松等人全都站定，李衍才道：“升账！”
……
第二百七十二章 飞桥
……
“升账！”
梁山军众人听见李衍喊升账，全都非常自觉的在第一时间跨立站好，包括乐和等文官。
二龙山的一众人等见之则无不差异不已，心道：“用得着这么严肃么？”
李衍仿佛没看见二龙山的一众人等自由散漫一般，而是直接问道：“这高唐城墙哪段最薄弱？”
秦明等人看了宋江一看，见宋江等人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仿佛入定了一般，便都学宋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回答李衍的问话。
李衍见之，直接道：“来人，与我将宋江等人请出去。”
李衍话音一落，阮小七立即等着百余如狼似虎的亲卫冲了进来！
晁盖见之忙道：“求兄弟看在我的面子上暂且饶过宋贤弟他们一次！”
李衍道：“老哥哥，不是李衍不卖你面子，而是宋江等人给脸不要脸，不懂得珍惜机会，连哪段城墙薄弱都不肯回答于我，我留他们在账中作甚？”
听李衍这么说，阮小七等人立即将宋江等人撵出去，宋江更是被阮小七抓着领子提溜出去的！
吴用见事不好，连忙躲到晁盖身后！
亲卫见之，看向李衍。
李衍冲亲卫摆摆手，示意他们先下去吧。
李衍怎么定的夺取高唐城之策暂且不表，只说宋江被阮小七扔出帐外之后，羞愤不已！
再怎么说，他也是二龙山堂堂的二当家，江湖上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他的脸竟然被李衍和阮小七打得啪啪的，就是再好的性格，也挂不住了！
宋江很想就此带人离开，甚至是带人直接脱离二龙山另立山头！
可宋江又不甘心，也不敢做此尝试！
首先，二龙山那样的宝地，是可遇而不可求不是说找到就能找到的，而没有这样的一块宝地，就没法安心发展，也就没法壮大，进而就没法被朝廷招安，然后他宋江的抱负就没法实现。
其次，二龙山有的可不仅仅是一块宝地，还有稳定的财源，兵不是那么好养的，需要大量的钱银，不说多，只说两三千人，每年就得一二十万贯，而这还只是普通步军，要想养梁山马军这样的精锐，还有翻上几翻，所以从头再来实在是太难了。
眼中阴晴不定了好一会，宋江才道：“好！咱们就看看这位李大都督是怎么打下这座高唐城的！”
言毕，宋江就带着秦明等人去了他们自己的大账。
大约一炷香时间过去，晁盖在吴用和白胜的陪同下也来到了宋江等人所在的大账。
一进来，晁盖就问：“怎么没看见铁牛、穆春、李立兄弟？”
本来还有气的宋江，听见晁盖问起李逵、穆春、李立，脸色瞬间一垮，然后道：“李立兄弟走了，铁牛和穆春兄弟重伤，也不知……哎！”
晁盖听言，也是脸色一垮！
再怎么说，都是一块喝酒吃肉的兄弟，能一点感情都没有么？
白胜眼珠转了转，道：“哥哥们，李立兄弟咱们是没办法了，但求回铁牛和穆春兄弟的办法咱们有啊。”
晁盖听之一怔，随即问道：“兄弟为何有此一说？”
白胜道：“那安神医始终不离李衍哥哥左右，想必现在也在军中，哥哥只要亲去求李衍哥哥，必能请到安神医，进而就能救得铁牛和穆春兄弟的性命。”
晁盖听后，一拍大腿，道：“对呀，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求李衍兄弟！”
言毕，晁盖就又出去了。
晁盖走后，宋江扭头问吴用：“军师，那李衍准备怎么攻这高唐城？”
不等吴用说话，秦明就道：“还能怎么攻破，必然得借咱们用命填出来的河道，否则他们还能飞过这护城河？”
戴宗符合道：“是极，说来，这李大都督也真是的，非要问哪段城墙最薄弱，就算他知道西面城墙最薄弱还因为年久失修有一条大裂缝，他们梁山军还能改从西面攻击？要知道，咱们为了填出这段河道，可是花了三十几天时间，死了好几百人，难道他们梁山军也打算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吴用听后微微摇了摇头，道：“你们错了，大都督并不打算用咱们填出来的河道攻破高唐城。”
吴用此言一出，宋江等人无不满脸难以置信！
宋江皱眉道：“难道李衍跟咱们置气偏不用咱们填出来的河道？”
没等吴用回答，宋江就又道：“如果李衍真是这样的义气之辈，那他可就徒有虚名了。”
吴用摇摇头，道：“大都督并不是完全不用咱们填出来的河道，只不过这边是佯攻，真正的攻击是西边。”
“西边？”
黄信皱眉道：“西边的城墙虽然薄弱，但那里的护城河最宽，且河水最深，要想填平那里，怕是得花费咱们三倍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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