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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马脸)-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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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早在心里打好了算盘的崔有权一下子沮丧极了,好不容易自己能设计一次包人ròu饺子,无奈却被小鬼子这种鱼死网破的搞法给nòng泡汤了,心里不由得就是一股火腾地升上眉梢。

    “骂那个巴子,停止『shè』击,都给我停止『shè』击——”

    枪声陆陆续续停歇下来,战士们纷纷向他望来:“崔有权,你小子在打什么歪主意哩。我们可事先警告你,如果是小鬼子俘虏,我们可一个都不要。”

    崔有权恶狠狠一招手,大声喊道:“火焰喷『shè』器小组呢?『nǎi』『nǎi』的,你们都在干什么,抱着家伙想娘们啊。”

    “你个崔皮,你他娘才抱着家伙想娘们呐——”

    一连的六班长跳起来,领头骂了一句,然后将xiōng脯拍得嗵嗵直响:“三个小组都这在这儿,不就是烤ròu串换成了现在嘛,『cào』,这么凶干吗?”

    崔有权这才满意地扭回头,饿狼一样地盯着越扑越近的小鬼子,一只手用力一挥:“发『shè』——”

    一刹那间,大地忽然就像被点燃,一条火的巨龙在上面百转千回,将所到之处的每一寸土地、每一片空间都燃放起跳『dàng』不已的火苗,似乎在欢呼着『dàng』涤这个世界一切的黑暗和丑恶,直到将它们化为乌有,变成齑粉。

    空气,也由此变得异常炙热,甚至不可『bī』视。

    说时迟那时快,其实人们还来不及思想,第一轮轰然点燃的无边火焰,便席卷了在他面前的一切。人们只能从那些飘飘洒洒的粉尘中去判断,那些依稀曾有过的物质的影子。

    而在稍远的火焰之外,却是一个个被点燃的疯狂舞蹈着的人形,在冰冷的大地上,一面发出令人『máo』骨悚然的惨叫声,一面四处奔突着,翻滚着,直到最后慢慢缩小为一团小小的火苗……

    只一下子,左芳的眼泪哗地一声喷涌而出。请记住的网址,如果您喜欢马脸微漾写的《空降抗日突击营》

正文 第258章、一个小日寇

    第258章、一个小日寇

    火焰一停,大地随之恢复了这个冬日原本的肃穆、冷静和悠远。无数挣扎着的小火苗,被风无情地轻轻一吹,顿时从有形的一些残存的灰烬化为无形。

    真干净呀,就像刚才那些狰狞着面目扑来的日寇,不过是空气中的一些污秽的水汽一般,人们的眼前不仅变得干净清爽,就连视野也无比的开阔起来。

    然而不知为什么,所有的战士却都突然沉默了下来。

    没有欢呼,也没有胜利后的热切jiāo谈,更没有情不自禁发出的眉飞『sè』舞。

    左芳仍在无声地流淌汩汩奔涌的泪水,只是双膝缓缓一软,人整个地仆坐到了冰冷的地上。

    而约翰内斯则一直缓缓地摇着脑袋,目光呆滞地盯着空空如也的大地,嘴里不停地喃喃着:“惨无人道,万能的主啊,请救救我,我该怎么办,是拿起笔,还是应该拍一些照片?”

    就在这时,一个日军突然从大楼深处跑出来,茫然地瞅了瞅变得空『dàng』『dàng』的银行大院,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所有官兵听令,两个战斗小组保持警戒,其他任何人都不要轻举妄动,先看看他要干什么——”

    孟遥的声音,忽然略感嘶哑地从指挥车上传了出来。同时,随着他的喊话,车手和炮手也跳下车,然后默默地伸手将他也扶了下来。

    “都不要动,营长说的对,这个鬼、日本兵也许会对我们有情报价值。”

    早已从亢奋中平静下来的崔有权,下意识地随着孟遥的命令重复着,没有拿枪的左手顺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远远望去,这个忽然出现在人们眼前的日本兵,似乎与之前看到的日寇有很大不同。但不同在哪里,一时间却很难去仔细品味。

    “&@#¥%……&%¥#8……#&@#……”

    日本兵半跪在地上,突然困『huò』地抓抓脑袋,伸手抓起两把泥土看了看,又眯起眼睛歪着脖子朝天上瞅了瞅,嘴里又叽里咕噜了一句什么,随后猛然把手中的泥土高高地往半空上一扬,手脚并用地满场又爬又跑起来。

    直到这时,战士们才看清楚,这个日本兵竟然看上去还不过是一个未成年人。 在他稚气未脱的脸上,双chún间连一层淡淡的绒『máo』都还没长齐。

    再仔细一看,他的一身鬼子军装连起码的肩章、番号标记都没有。

    真是奇怪呀,大量征集半大男子、甚至少年进入日本军队,这是在抗战后期、尤其是在美军夺取了太平洋上几乎所有的岛屿之后,这样的事情才会频频发生,怎么抗战还未开始就有了呢?

    孟遥皱皱眉头,低声对作战参谋说了一句:“找一个懂日语的,过去听听他在哪儿嘀咕什么?”

    作战参谋四下一看,突然低声道:“营长,真正懂日语,也就那几个人,他、他们现在都不在这里。”

    “梅金龙呢,他应该就在附近,马上叫他过来——”

    孟遥顺着说道,然后很恼火地看看他:“平时叫你们抓紧时间学一点日语,你们总是推三阻四的,现在怎么样,真正要用就抓瞎。”

    作战参谋的脑袋不觉间更低垂了,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一样:“梅金龙他、他不牺牲了吗?”

    “你说什么——”

    孟遥双目圆瞪,扯动起一脸的伤口,剧烈的痛楚忽然让他清醒过来。也就在这一刹那,数周前在法租界的一幕幕场景不由得浮上眼前:

    梅金龙等五个朝夕相处的兄弟,两世的亲人,当时就那样从他身边一个个倒下,有的甚至都认不出原来的模样……

    “营长,你、你没事吧?”作战参谋抬起头,十分难过地叫了一声。

    孟遥抬起手掌,无声地示意了一下,举目再次向那个小日本兵望去。其实,别看他是个小小的日本少年,还做出种种懵懂无知的样子,但他的那一双绝不靠近突击营半步的脚板,却泄『lù』了他心底的那一丝丝心机。

    只是,他这样表演,是为了什么呢?

    真正的不知所措,还是为了保命,或者是在拖延什么?

    忽然间,孟遥一个jī灵,嘴里立刻就是下意识地命令了起来:“崔有权,快,叫两个格斗技术好的战士,马上把那个小日本兵抓起来。不要大意,小心里面有诈。”

    “是——”

    崔有权咧咧嘴,不以为然地看了看仍在四处『luàn』蹦『luàn』窜的小日寇,不觉诧异孟遥的这份过于小心。不是吗,一个小娃娃,手里还什么家伙都没有,有必要这么如临大敌想对付真正的鬼子那样吗?

    想着,他随手向两个战士一指道:“你,还有你,去,把那个小日本兵抓过来。先不要管别的,抓住后先捆起来再说。哦,小心一点。”

    这边刚说完,那边孟遥的新命令火烧火燎地又响了起来:

    “各战斗小组注意,现在听我口令。战术机动小组、火力支援小组以及特种作战小组各分出三分之二,立刻于外围阵地警戒布防,步兵战斗小组分出三分之一,马上对银行大院范围进行全方位警戒搜索。其余全部小组,以指挥车防护排为主,即可进入大楼各层,全面肃清可能残余的敌人。”

    “是——”

    随着这道指向十分清晰的命令发出,原本还残存着些许恻隐之心的战士们,立刻恢复了自己原来紧绷着的那根战斗之弦,『cào』起武器纷纷奔向各自的战位。

    崔有权拎起枪,朝孟遥这边看了一眼,见周围都是留守的警戒小组,于是放心下来,挥手招呼着进楼搜索的各个步兵小组,小心翼翼地从一楼开始,盘旋着向各楼层展开了行动。

    两个膀大腰圆的战士刚一动作,左芳却突然跳起身,伸出双臂不由分说地拦住他们,嘴里还苦口婆心地劝阻道:“士兵,放过他吧,你们看,他不过还是一个小孩子。”

    “胡闹——”

    孟遥气哼哼地一挥手,立刻就有几个战士走上去,也不管什么咸猪手不咸猪手的了,直接架着胳膊,连同一旁的约翰内斯一起,全都给nòng到孟遥身边。

    “孟遥,我现在对你的印象要修正一下,你是个——军阀。”

    左芳气咻咻地说完,为了表示愤慨的力度,还使劲在鼻子里猛哼一声。

    约翰也像个跟屁虫似的迭迭点头道:“孟将军,我也很遗憾的要告诉你,战争也有战争的人道主义。你可以杀死敌人,但得讲究方法。”

    孟遥斜倚在自己的指挥车上,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小日寇,头也不回地撇撇嘴道:“二位请便,只是不要再干扰我军的行动就行。”

    这边刚说完,那边小日寇已跳起身,左躲右闪地与两个战士捉起了『mí』藏。

    还别说,那小日寇人虽小,但却显得心机颇深,加上追捕的战士只是得到活捉的命令,所以一时间两个大汉竟然连一个少年都奈何不得。

    孟遥看得直摇头,下意识地瞅了瞅手表,高声指点道:“两个笨蛋,别费事了,直接打昏。”

    话音一落,左芳顿时又翻起眼睛瞪了他一眼。

    你个小娘皮,同情心泛滥是吧?怕只怕等你知道用错了对象,你后悔都来不及。

    孟遥想着想着,顿时一股恶气从心上腾地升起,嘴里不由得更加高调地大声命令了起来:“听到没有,直接干倒,捆了先扔一边再行处理。”

    两个战士晃晃脑袋,刚做了个手势,小日寇手腕突然一翻,一把亮晶晶的尖刀就握在了手上。

    看到有刀亮出,两个战士顿时咧开嘴笑了。

    小杂种,这下干翻你心理就不存在任何障碍了——

    两人身形一晃,各自一翻手腕刚要变成手刀朝他脖颈处砍去,就发现小日寇突然盯着他俩诡异地一笑,刀尖挑开他的那件又厚又大的棉衣军装,一股极度不祥的感觉突然笼罩在二人心头——

    不好,快卧倒!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间,一声巨大的爆炸声骤然在小日寇xiōng间炸响。

    随着一股浓烟蒸腾而起,孟遥的一只拳头也怒不可遏地砸在了坚硬的车板上。

    啊——

    在场的战士目瞪口呆地望着爆炸处,疯狂地从心底发出了一声声心疼至极的怒吼。

    “卫生员,卫生员——”

    孟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把抢过两个拐杖夹在腋下,一边艰难地移动着脚步,一边在嘴里大声呼唤着卫生员。

    左芳抢上来,双臂紧紧地撑起孟遥,猛地一下哭出声来:“孟、孟将军,对不起,是我——”

    孟遥无声地摇摇头,用力将她推开。

    卫生员早已抢过去,只是还没跑到近前,便扑通一声坐倒在地,随后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营长,你、你不用过来了。”

    然而,孟遥却像一头发怒的雄狮一般,恶狠狠甩开战士们的围堵,痛心疾首地怒骂道:“屁话,你们这都是说的是一些什么屁话。兄弟没了,我这个营长能不去送送吗?咱现在都没爹没娘的,我再不站出来,他们找得到家吗……”请记住的网址,如果您喜欢马脸微漾写的《空降抗日突击营》

正文 第259章、人间炼狱

    第259章、人间炼狱

    整座渣打银行日寇据点的清理工作,直到第二天午后才理出一个头绪。。飞速更新

    从四楼以下的日军,几乎全都被突击营歼灭在他们的1、2道防线上。而第三道楼内防线,则在我突击营官兵成功占领1、2道防线后,即被佐佐木全部撤到了四楼以上。

    也许是最后盼望援军希望破灭,因为他们根本不可能接收到任何来自上海之外的任何电文,周芳雨的电子作战团队早早就布下了一道无形的天罗之网。大概就是这个原因,这点最后的兵力,经过后来粗略清点,除了高级军官之外,大约有70多名包括伤员在内的日军残兵败将,最后又一股脑地被佐佐木从四楼赶下来,以『自杀』的方式做了最后一次集团式的冲锋。

    当然,这批鬼子,下场是最悲惨也是最惨烈的,他们在崔有权的一声令下,最后烧得连骨头渣都没有剩下。而这一点,通过约翰内斯的“妙笔生huā”报道,也成为后来突击营一再被人诟病的一个所谓“铁证”。

    再往上,就是佐佐木和他硕果仅存的指挥部了。

    令战士作呕的是,这里既是日寇最后的龟缩之地,也是最为肮脏和最令人发指的一处人间炼狱。假若血流成河是天堂的话,那么这里无疑就是现实版的一十八层地狱。因为,在整个七层之上,到处都是各式各样的断手残臂,发着恶臭的大肠,零敲碎打下来的各种人ròu,以及角度变态地从nv人身上切割下来的『xìng』器官,『máo』发等等,即使让久经沙场的老兵们看上一眼,也都不寒而栗地立刻转身不愿再看一眼。

    从现场完全可以看得出来,以佐佐木为首的所有日寇高级军官,在用所谓天皇恩赐下的指挥刀剖腹『自杀』之前,不仅变换着各种杀人方法,一一杀光了包括总经理谢菲尔德在内的所有银行职员中的男人,而且以常人无法想象的方式,将在场的所有nv人,都一个个无所不用其极地蹂躏并折磨而死。

    所以,这也造成了这个人间地狱一个十分奇特的现象:死去的所有nv人,无一列外地都是双眼合拢,神态也是那种如释重负的瞬间定格。而死去的男人却是一个个大睁着双眼,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卫生员一边不停地干呕着,一边这样写着他的清理报告:“很显然,在死亡到来的一瞬间,这些nv人一定是在心里欢呼着这个时刻的到来,而那些男人却比她们幸运多了。他们在还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便结束了所有的痛苦。”

    早在冲进七层之后,这里便被封锁了。不管怎么说,对任何一个心怀美好,也见惯了蓝天白云的人而言,这里的哪怕最细小的一个场景,对他来说都是一个噩梦。

    然而,作为新闻记者,左芳、以及本就是一个脑子不会拐弯的西方人约翰内斯,这里却成了他们心中最神秘、也因此最为渴望打开的一个地方了。

    他们都不相信,能从里面抬出一个活生生、而且还是漂亮可人的小姑娘来,那么还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能发生呢?

    剩下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一些日军的重要资源,被孟遥暗自窃取了。

    而且更加教人生疑的是,拦着不让他们进出,他们自己突击营的人却不断有人拿着纸笔、照相机穿梭往返。更有甚者,第二天竟然还不知从何处紧急调来了很多新面孔,不仅带来了他们认识的大型专用照相设备,电影拍摄机和大量胶片,而且还有一些他们不认识的机器设备,在里面使劲照啊拍啊,真是岂有此理。

    很快,这个异常事件第一时间就报送到了老蒋案头。

    老蒋看了两眼,头就大了,连声骂了无数个娘希匹,最终也没想到一个合适的计策。

    原因很简单,战事虽然已经胜定,但一来离真正的战斗结束还有相当长一段时间,而且日寇最大的一个据点——上海电报大楼据点仍在围困中,最大的两个敌酋第9、第13师团长都还在那里。二来这场战争毕竟是人家孟遥打下来的,尤其是在打得如此漂亮和快速的情况下,他可不想因此惹火上身。

    但事情又不能不管,如果那里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重要资源或情报,那就更不能轻易放手了。

    思来想去,老蒋终于灵光一现地再次将目光放在了自己的夫人身上。

    是的,这个世界上,还真是很少有夫人办不成的事情。每当他要马跃檀溪时,夫人就像他胯下那匹名驹的卢,总能载着他临渊而过,逢凶化吉。

    急匆匆地从半个前线杭州回到官邸,老蒋毫不迟疑地对着宋美龄就是一通甜言蜜语:

    “达令呀,上海战局已定,孟遥的确是个天纵之才啊,竟然跟日本人把仗打成了这样。不过哩,这里面遇到一个小小的麻烦。他们在攻下日本派遣军上海警备区佐佐木的指挥部之后,却不让《中央日报》特别记者左芳自由采访。这个,咹,战事毕竟还未了,我又脱不开身,夫人是否可以代辛苦一趟?”

    这些天,宋美龄每天的大事就是一刻不停地关注着上海战局的演进。一听到是要去找孟遥理论,她顿时心huā怒放地挽起老蒋就撒娇道:“达令,说什么辛苦不辛苦,只要是你的事情,到哪里我都会tǐng身而出的。”

    其实,在她心里,经过这场世界瞩目的上海战事,她原本还担心列强不定何时就要『chā』手的疑虑,随着战局的快速推进而变得越来越轻松。

    然而随着这种轻松和惬意的来临,她却不由得越来越渴望再次见到那个总是笑眯眯的孟遥。

    不为别的,她还从未见过一个如此年轻的英雄,假若英雄都像孟遥这般年轻、帅气,而且统领着千军万马却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一出手却又能打得闻名世界的日军都找不到家,那天下的nv人梦里还能做什么呢?

    唯一能做的,估计最后也只能是这一场场没有尽头的白日梦了吧?

    倒是孟遥,一看到宋美龄大驾光临,这一天来总是黑着脸对他的左芳,则亦步亦趋地跟在这位仪态万方的大美nv之后,两人仿佛是庭院中正在含苞待放的一朵国『sè』天香的牡丹nv王,一朵正在翘然飘摇在高原上的雪莲huā,他就忍不住的想狠狠『mō』自己的鼻子。

    没有nv朋友的官兵们都说他有一个大鼻子,而有了nv朋友的官兵们则总是嘲笑他枉有一个大鼻子。

    『nǎi』『nǎi』的,都拿他的大鼻子说事,可成龙也有一个大鼻子,却为什么没人提到呢?

    原因是不是只有一个,人家那边是美nv如云,风景那边独好。而自己这边却都是神马浮云,梦里huā落知多少哇。

    以前空六师也有个大鼻子师长,常常在一起喝酒的时候自夸自己是一夜七次郎。嘿嘿,说不得了,看来老子的桃huā运不能再这么让它随风飘逝去了啊。

    看到孟遥又是一脸怪异的笑眯眯模样,宋美龄顿时就有些酥软下来,一面娇嗔地将手递给他,一面故意做出不解的样子道:

    “孟遥,你又在坏笑什么?是不是一见到我来,就觉得自己不是老大了,上面还得要shì候一个人,心里就老大不痛快呀。”

    “那里,那里,尊敬的夫人呀,我野惯了,突然上面有个人压下来,我可高兴还来不及呐——”

    “哦,是吗?”

    宋美龄狐疑地望着孟遥,不知不觉将整个身体重量都倚在了他的身上。唉美人也,压吧,压吧,反正一个男人即使是受伤的男人,也时刻都要去准备承受来自nv人的压力。

    逐渐脱去了内心藩篱的孟遥,不由得笑得愈发的自由自在,这也让他看上去不由平添了另一番别样的韵味。

    其实宋美龄哪里知道,此刻的孟遥,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自己在后世听过的一个笑话。就这样想着,想着,在将宋美龄迎进一座用作临时指挥部的军用帐篷之后,鬼使神差的他便突然脱口说道:

    “夫人舟马劳顿,又无妥帖之物以待,不如一面品些军中的粗茶,一面就由在下讲个笑话,以供夫人一笑。”

    “好啊,”宋美龄不觉也是嫣然一笑,双目顾盼流利地闪动着『mí』人的光彩。

    孟遥轻轻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慢慢讲了起来:

    “在我们突击营的序列中,从前一直有个叫乡长的官员,他不打仗,专mén负责各种生产。为了配合他工作,我们给他相应地配属了几个助手。其中有一个最重要的助手,叫『fù』nv主任。”

    “有一天,开全乡生产大会。”

    “我们的乡长被请上『主席』台做总结讲话,在讲到『fù』nv主任取得的成绩时,乡长十分高兴,就忍不住多夸了几句,并动情地说道,『fù』nv主任一年365天,几乎天天都扑在下面,虽然十分辛苦,但却从不上来叫苦叫累,还总是乐意奉献。”

    “这时『fù』nv主任站起来,jī动地回应说,不,乡长你在上面更辛苦,每天不仅在上面又要想着下面怎么干,又要考虑下面的痛楚你在上面能不能听到,这一年365天,你才是最辛苦的人。”

    孟遥讲完了,却发现宋美龄举着茶杯望着他,一脸茫然地问道:“说呀,接着说,我还等着你说的那个笑话什么时候蹦出来呐。”

    “哦,这个——”

    孟遥郁闷地抹着鼻子,一脸尴尬地摊开手沮丧地老老实实说道:“对不起夫人,我的笑话讲完了。”请记住的网址,如果您喜欢马脸微漾写的《空降抗日突击营》

正文 第260章、宋美龄

    由于宋美龄的威势,一直像个小跟班隐忍着不敢随意乱说乱动的左芳,就在宋美龄与孟遥面面相觑着,一个讲了笑话却尴尬地全场冷场,一个听了笑话却不知所云——这一对可怜的牛头不对马嘴的人儿,就再也忍不住她那一副故作淑女的仪态,扬起脑袋,绷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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