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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气水浒(剑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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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教头还笑着说,他也怕梁山贼寇把他女儿劫走,只要梁山贼寇真的来了,他一定会向魏景、王耀报信。
每天张教头还会到茶坊询问有没林冲的消息,让魏景、王耀好不难受。
魏景摇头道:“没有,说不得他已经上了梁山了。也许再过几日,他就使人来搬令爱了。”
张教头摇摇头没说话,拱拱手,转身上了街。
史柱在远处看张教头进了巷口茶坊和盯梢的两个人说了几句话出来,不由走到朱贵跟前,小声问道:“张教头不会和高俅的人串通捉我们吧?”
朱贵摇头道:“我们托锦儿传话,他想必也知道我们发现盯梢的人了。若是他和那两人串通,不会这样走进茶坊让我们看到的。我们跟着他走一段,看没碍眼的人了,再上去与他说话。你在后面走着,看我眼色上去与张教头找个说话处,然后你便离去,我自与他去说。”
“好。”
史进要在梁山接应林冲,又怕朱贵无法取信张氏,只能派了前次和张氏打过照面的史柱来。
不过史进也怕史柱被认出来,水浒中董超、薛霸被鲁智深看着,没能害了林冲,回了东京后便直接被刺配到北京去了,但是这回换了他护送林冲,说不得会有变故。
当日在野猪林,史柱也和董超、薛霸打过照面的,所以史进吩咐接上头后,史柱便先行返回梁山。
张教头一路走着,并没左顾右盼,梁山的人能发现盯梢的人,想必也是精细的人,该不会跟丢了他。
看看朱贵、史柱过去,茶坊二楼窗户上突然出现一人,同时一人从楼上下来,对下面坐着的魏景、王耀道:“今天可有什么动静?”
魏景冷笑一声道:“张教头刚刚出去,你们兄弟不盯紧了,抓不到梁山贼人时,看你们如何担前面的罪责。”
原来这二人正是那日害林冲的董超、薛霸,因为无人识的史进,高俅便把二人留在东京戴罪立功,以防有用得着的时候。
前几日,林冲在沧州杀了陆谦三人,高俅寻思林冲可能会去梁山,便派了一干人等来这里守株待兔。
因为史进也识的董超、薛霸,所以二人也不敢在一楼坐着,只能躲在二楼窗口张望。
一连等了几日,一无所获,两人也觉得史进不太可能再来东京了,不免懈怠下来。
董超、薛霸不过是开封府公人,何况还是戴罪立功之身,也不敢对太尉府承局不敬,连忙赔笑道:“昨日听得梁山派人接应林冲,我们二人直守到三更天,看看街上没人了才睡的,因此今日起的有些晚了。两位恕罪。”
魏景、王耀夜间却是不在茶坊歇息,也不知真假,摆手道:“误了事时,太尉自然会和你们算账,我们兄弟恕罪也没用。”
薛霸陪着小心道:“是,是。董超已经在上面盯着了,小人去买些吃食来,便也去盯着。两位承局吃过了吗?”
魏景道:“不用管我们,你快去快回,别误了事。”
薛霸走到街上的时候,史柱已经走了过去。
两人只在野猪林见过一次,薛霸自然从背影上认不住史柱来。
朱贵跟着张教头走了两个路口,没发现什么碍眼的人,便示意后面史柱上去。
史柱快步走到张教头跟前,拱手道:“我是山东来的史柱,张教头可否借一步说话?”
张教头看史柱衣衫模样都和锦儿说的一样,装作指路的样子道:“没有林冲的书信,我不会和你们走的。你们赶紧回去吧,这几日都有人跟着我。”
史柱听得张教头这般说,当即惊得有些变了脸色,不过还是强作镇定的道:“我们受哥哥嘱托而来,怎好轻易回去。张教头可否找一个说话的地方,让朱贵哥哥和你谈谈?”
张教头看史柱这般固执,也只能道:“好,午后,马行街李家酒店见。你先回去吧,小心后面有人跟着。”
史柱装作问路的样子,谢过张教头,和后面朱贵使了个眼色,匆匆往前面走去。
朱贵看史柱单独离开,也知道出了差错,只能弃了张教头,跟着史柱离开。
史柱领着朱贵在街上走了一阵,才等朱贵上来,道:“张教头说这几日有人跟着他,刚才不方便说话,要我们午后去马行街李家酒店。”
朱贵也吃了一惊,他一路跟来并没发现有碍眼的人,他也不知是今天没人跟着,还是他没发现。
为防万一,他和朱贵又在街上绕了几圈才回了客店。
到的客店,朱贵便让史柱领了两人先回去,免得他吃人拿了。
也不等午后,朱贵换了身衣裳,便带了两个喽啰来到马行街,寻到李家酒店后,让两个喽啰在外面看着,他自进了酒店找了一张桌子吃酒。
午时刚过,便见张教头快步而来。
朱贵连忙起身,招呼张教头落座。
张教头看朱贵操着一口江南口音,带着一丝奇怪坐下,装作熟人寒暄了两句。
朱贵看没人注意,才换做山东口音低声道:“我是梁山朱贵,史柱先前在东京露过脸,我让他先回去了。”
张教头还记得上午史柱正是要他和朱贵说话,看朱贵这般谨慎,点头道:“幸会。没有林冲书信,我不会与你们走的。你们还是回去吧,免得被做公的拿了。”
朱贵道:“当日哥哥和林教头在沧州分别时,便料定高俅那厮还会去害林教头,让林教头小心提防。林教头也和哥哥说过,若是高俅还派人去害他,只要他不死,便会去梁山。因此哥哥听得林教头在沧州杀人后,便一面派人接应他,一面派我们来接张教头和林家嫂嫂。免得高俅知道林教头上山后,看守更加严密。
或许林教头现在已经到了山寨了,若是到了济州,还没林教头消息,张教头愿意在济州住几时等林教头也好,愿意回东京也好,我们绝不敢相强。”
张教头想了想,还是摇头道:“我也知道你们不是寻常草寇,只是害怕我那女婿不肯去。若是我们先去了,引得他违了本意,反而不美。还是等得了他的消息再说吧。”
朱贵看张教头不信他们,也只好道:“张教头若是不肯去济州,那我们先去封丘县,脱了这牢笼。山寨一旦接到林教头,便会送书信来,到时我们再去山东可好?”
张教头不愿意去山东是怕到时被朱贵等人劫去梁山,而封丘县便在东京北边,他倒是不怕被梁山众人劫持了。
朱贵看张教头意动,又道:“我听得哥哥说林教头夫妻十分恩爱,便是写了休书,两人也绝不会改变心意。哥哥生怕两人抱憾终身,这才派我们来接林家嫂嫂。张教头想必也不愿见女儿郁郁寡欢。”
张教头听得朱贵这般说,终于点头道:“好,那我们便与你去封丘县住些时日。不过十日之内没有我那女婿书信的话,我们仍要返回东京。”
朱贵看张教头答应,连忙道:“好。我这次来还带了几个精细的伴当,张教头有用得着的地方只管吩咐。”
张教头想了想,道:“你有蒙汗药吗?”
朱贵点头道:“带了一些。”
张教头道:“那你一会给我一些,明日我带女儿去观音寺烧香,你先去那里。到时跟我进寺,我把药下到酒里请盯梢的人吃,待都麻翻了,你救了我,我们便走。”
“好,教头在这里稍坐,我吩咐人取来。”
朱贵起身走到酒店外面,吩咐一个喽啰回去取蒙汗药,然后便又回到酒店和张教头吃酒。
等到蒙汗药取来,朱贵给了张教头,二人便还了钱各自离去。
次日上午,张教头便带了女儿和使女锦儿出门。
巷口盯梢的魏景、王耀看张氏出来,便上来问道:“张教头这是要去哪里?”
张教头笑道:“我陪女儿去观音寺烧香,散散心。”
魏景、王耀看张教头三人都没带包裹,倒是没怀疑,只是也不敢大意,便道:“我们陪你们去吧,免得梁山贼寇劫人。”
张教头道:“有劳两位了。”
一路上,张教头与魏景、王耀闲聊着,并没反感二人盯梢的意思。
到了观音寺外,朱贵早领着一人赶了辆马车在寺外候着。
看到张教头几人来到,便让喽啰在外面候着,他自跟了进去。
张教头几人先在外面大殿烧了香,然后张氏便寻了一个大师诵经。
看看过了一个多时辰,张氏只是在那里诵经,直把魏景、王耀等的呵欠连天。
眼见到了午时,张教头便请寺里火工整治了一桌素宴,来请魏景、王耀。
魏景、王耀也等的肚里饿了,又听张教头说张氏要日落才回去,略作推辞,便和张教头吃喝起来。
几杯素酒下肚,三个人便口角流涎,倒在桌上。
外面朱贵听得动静,便闪了进去,救醒张教头。
张教头醒来,看到二人都被麻翻了,便和朱贵把二人都搬到卧榻上休息,又交待寺里小沙弥说,二人醉倒了,不要惊扰二人。
这才叫了张氏和锦儿出了寺庙,乘了马车就近从东门出了城,然后折向北边。
魏景、王耀醒来时,已经是日落时分,问了寺里僧众,得知张教头父女午时便走了,心知不妙。
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回张教头家外面的巷口,听得茶坊的人说张教头三人并没回来,也不敢再耽搁,破开张教头家门,翻箱倒柜找了一阵,看家中只剩一些铜钱,全没金银的影子,也知道张教头三人逃了,连忙奔到太尉府禀告。
高衙内这厮听得张氏逃走,却是哭闹着不肯罢休。
高俅一番布置落空,也觉颜面无光,当即派人往东追赶。
东京每日出城的人不知多少,追赶的人自然也打探不到张教头一行人的消息,一路向东追去,哪里能追的到。
第五十三章夫妻团聚
再说史进、鲁达、阮小七下了梁山,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到封丘县。
离着城门还有里余,史进便看到一个跟着朱贵下山的喽啰在路边坐着。
路边守候的喽啰也看到史进三人,连忙起身迎上来。
见过礼,史进问道::“朱兄弟在哪里?”
喽啰禀道:“朱头领怕城中有事时不好脱身,因此在城外落脚。”
鲁达笑道:“朱贵兄弟果然是个精细的人。”
一向心直口快的阮小七却是没说话,他上山后才学会骑马,平日练的也不甚多,马术却是不高,一路快马加鞭赶过来,只觉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史进也觉他没看错人,笑道:“兄弟辛苦了,我们去和朱贵兄弟会合吧。”
喽啰又道:“朱头领怕我错过山寨来人,在城门里面也派了一人守着。”
史进点头道:“好,那你去唤他出来,我们一起走。”
“是。”
喽啰拱手应命,转身往城中走去。
不多时便和另一个喽啰出来。
五人见了,便从城外绕到北边城门外一个市井。
张教头一行人却是扮作一个探亲的大户人家,张教头是户主,张氏是小姐,锦儿是使女,朱贵几人是护院。到的这里,小姐病了,只能在客店小歇几日。
张氏原本就憔悴,客店中人倒是也没怀疑。
史进几人刚刚接近客店,在外面警戒的喽啰便报给朱贵了。
朱贵听得史进亲自来接,连忙迎出来。
几人见过,朱贵便领着三人来见张教头。
为了避人耳目,朱贵却是把客店全包下了。
他和几个喽啰住一楼,张教头和张氏、锦儿住二楼。
四人上的二楼,正碰上锦儿端了一盆水出来。
锦儿看到史进,顿时一脸惊喜的福了一福,道:“锦儿见过史官人。”
史进只以为这小丫头是为他送来林冲书信开心,笑道:“锦儿姑娘好,我带了林教头的书信来,还请锦儿知会一下嫂嫂。”
锦儿连忙点头道:“好,史官人稍等。”
说完,便又端着水盆进了房间。
这功夫,四人立足的侧边房门已经打开。
却是里面张教头听到史进和锦儿的对话,出来探看。
看到真的是史进,张教头也有些惊愕史进的大胆。
如今济州可是悬赏了一万贯捉拿史进,各州府都张贴了海捕文书,上面的画像和史进也有五六分相似,不想史进还敢来这京畿重地。
史进看张教头出来,拱手道:“小子见过张教头。”
张教头连忙还了礼,又道:“诸位快请屋里坐。”
众人刚刚进屋,张氏便急匆匆的跑进来。
看到屋中许多人,这才红着脸,停住脚步,给众人请安。
只是几个月,张氏便憔悴的厉害。
若不是在这里相见,只怕打个照面,史进也未必能认出张氏来。
史进见过礼,也没耽搁,取出林冲的书信,道:“这是林教头的书信,请嫂嫂过目。”
“有劳叔叔了。”
张氏颤抖着双手接过书信,看到封皮上熟悉的字迹,两行清泪便脱眶而下。
张教头劝道:“既有你丈夫书信,想必他安然无恙。这番我便送你去和他完聚,切莫再伤了身子。”
“谢谢爹,谢谢诸位叔叔。”
张氏含着泪对众人福了一福,这才打开书信。
看了一遍,却是林冲叙些相思之情,简单说了自己被刺配后的事情,又道自己脸上有金印,不便穿州过府,因此请史进兄弟来取张氏,希望张氏早日和他团聚。
张氏直看了两遍,才对张教头道:“我家丈夫已经到了梁山,他请我们去梁山和他完聚。”
张教头点头道:“既然他到了梁山,那我们也去便是。”
“谢谢……”
几个月的日思夜盼终于等到破镜重圆的机会,张氏向爹爹道谢时,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向地上摔去。
张教头见状,连忙扶住女儿。
后面站着的锦儿也才反应过来,帮着扶住张氏。
史进连忙对朱贵道:“兄弟快去请一个大夫来。”
“好。”
朱贵应了一声,下楼去请大夫。
张教头对史进道:“三位头领稍坐,我扶女儿去她屋中歇息。”
史进点头道:“好,教头自便。”
张教头和女使锦儿扶着张氏到了另一个房间,让锦儿看着女儿,这才回来与史进三人说话。
众人都心系张氏病情,也都没什么说话的兴致,倒有大半时间枯坐,把心直口快的阮小七憋得抓耳挠腮,好不难受。
还好不多时,便听得朱贵领了大夫来。
张教头连忙起身道:“失陪一下。”
“好。”
男女有别。
史进三人也不好去张氏房间,只能在张教头房中等候。
过了一阵,才听得张教头在外面送大夫离开。
等到张教头推门进来,史进便问道:“嫂嫂无恙吧?”
张教头点头道:“还好,只是身体虚弱,突然听到我那女婿的消息,一时受不了。”
史进也松了口气,点头道:“那让嫂嫂在这里养几日,我们再上路吧。”
张教头摇头道:“我们还是明日上路吧,她只想着早日见到我那女婿,也许早些上路倒比在这里养着要好。再者诸位头领也不宜在这里久呆。”
心病还得心药医。
史进也觉张氏呆在这里或许更加煎熬,笑道:“也好,那我们明日看嫂嫂身体如何?若是无碍了,我们便上路。”
众人又聊了聊,史进三人便去歇息了。
次日大早,史进正在后院练棒时,便见二楼锦儿推开窗户,站在那里观看。
史进也没在意,只顾练棒。
山寨众头领虽然也多好武,但是除了史进,却是没人愿意在每日早起练武。
当然他们少年时也曾闻鸡起舞,只是到了后来也都懒了,反正每日有的是时间练武。
史进却是习惯早间练武,白日练兵,闲了便到处走走。
直到看到张氏出现在窗口,史进才收了哨棒,抱拳道:“史进给嫂嫂请安。”
张氏看史进行礼,也连忙道了个万福。
史进问道:“嫂嫂可好些了?”
张氏笑道:“好多了,叔叔方便时,我们就能上路。”
史进笑道:“好,那我们用过早饭便上路。”
张氏听得史进这般说,脸上顿时添了几分光彩。
当下,史进便让人打火吃饭。
用过饭,朱贵算了房钱,众人便去路往梁山而来。
前番张教头已经告老辞了差事,高俅也没拿住张教头把柄,并没张榜捉拿张教头几人。
不过为防万一,史进还是决定继续往北到了开德府,然后再折向梁山。
张氏和锦儿坐着马车,史进、鲁达、阮小七、朱贵、张教头还有几个喽啰都骑着马,护在左右。
看看离了封丘县,并没什么埋伏,史进也松了口气。
原本他还有些担心封丘县可能有陷阱,需要他们闯一闯,现在看来朱贵的办事能力果然不错,并没让人吊着。
一路无事,过滑州、经开德府,取濮州,上东平府,前往梁山水泊。
一行人到的水泊边时,先行一步的喽啰已经招来水军船只。
众人上了船,到金沙滩水寨上岸。
船只近了水寨时,张氏便在岸上寻找林冲身影,可惜直到上岸都没法发现那熟悉的身影。
众人上了岸,史进便道:“嫂嫂身体不适,我们且在这里稍歇,我让人抬轿子下来。”
张氏却摇头道:“多谢叔叔厚意,我的身体不碍事,这山也不高,我们步行上去吧。”
张教头知道女儿心思,无非是想早些看到林冲,也道:“她坐了一路车,走走也好。”
史进看二人这般说,点头道:“那好,我们这便上山吧。”
众人还没到第一道关,便见山上众多头领带人迎下来,显然是刚刚得了消息。
当先一人更是健步如飞,把众人都落在后面。
不多时,便来到跟前,正是豹子头林冲。
“官人。”
张氏看到魂牵梦绕的林冲,再也忍不住,甩开搀扶的锦儿便向前跑去。
林冲也是虎目含泪,疾走两步,把张氏抱在怀里,道:“苦了你了。”
张氏依偎在林冲怀里,幸福的道:“能见到官人便好。”
林冲看史进众人都停在下边,也收敛感情,拍了拍张氏香肩,道:“待我见过泰山和诸位兄弟再说。”
“哦。”
张氏也才醒悟过来,红着脸跟在林冲身后。
林冲走到众人跟前,望着张教头拜在地下,道:“泰山在上,林冲吃了屈官司,如今又杀人出逃,泰山还愿认我做女婿,深感泰山厚意。”
张教头扶起林冲,道:“世道浑浊,到的这里也未必便不好。”
后面阮小七忍不住叫道:“张教头说的是,不是我说,林教头在梁山做个头领也比那八十万禁军教头光彩,还不用受那些奸臣小人的气。”
林冲笑着对史进众人拱手道:“小七说的是,大恩不言谢,上了山,我与众位多吃几碗。”
鲁达笑道:“最好,最好。十来日不吃烧刀子,洒家浑身都快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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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第一场雪
为了接应林冲,梁山在河北、山东传话的事,因为太师蔡京正忙着粉饰太平,让皇帝醉心享乐,朝中并没有生出什么波澜。
高俅虽然不甘,但是今年五月蔡京女婿梁中书送蔡京的十万生辰纲被劫,蔡京都忍了,他也只好先按下此事。
倒是江湖上传播甚广,都说史进义薄云天。
史进也是见好就收,搬了林冲老小上山后,便闭山不出。
让林冲歇息了几日后,史进便把四队马军交给林冲。
众头领虽然眼热,但也没有意见。
马军不比步军,军中出身的鲁达也只能操练步军。
史进先前操练马军时,也只能教他们一些马术和自己揣摩出的马上功夫。
前两次厮杀战况也不激烈,但却仍有人掌控不了力度,落马受伤。
史进对于操练马军也颇头疼,因此问的林冲懂一些操练马军的方法后,便像荡手山芋一样把马军丢给林冲了。
林冲作为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不光是教的步军枪棒,马上枪棒也不在马下。
张教头告老后过了些清闲日子,也不想再过军伍生活,上山没几日,便搬到了东山村子,悠闲度日。
转眼,便又到了秋收的时节。
前番打了两个镇子都没搬取粮草,加上酿酒消耗了许多粮食,因此梁山又开始收买粮食。
这一次史进没有再派人去附近州府向粮商收买,而是让梁山喽啰扮作粮商去附近村坊收买。
一来梁山可以减少一些收粮支出,二来百姓也可以得一些实惠。
梁山的收粮价格总要比粮商高些。
今年梁山兵马开始在水泊外巡哨后,捕盗官兵便不敢来水泊附近了。
没了捕盗官兵,地方上反倒太平了。
梁山好汉声名远播,过不下去的人落草时多去梁山入伙,打家劫舍的也害怕梁山好汉替天行道,不敢在附近安身。
便是做公的有些差事到乡间时,也都是老老实实的当差,再不敢像从前一样扰害村中百姓,生怕撞着梁山巡哨的兵马。
梁山的人扮作粮商收购粮草,其实很多人也都是心知肚明。
不过梁山的人不会明说,百姓也乐得装糊涂。
官府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发文不准百姓胡乱卖粮。
百姓及时卖粮,他们征收赋税才容易。
蔡京当政,只问赋税。
只要赋税按时完成,考评便不会差,若是能再向朝廷多交一些“羡余”,那升迁也是指日可待。
至于围困梁山,谁也不曾想过。
梁山兵强马壮,不来打城池便是好的,谁还敢去撩拨那些大虫。
济州禁军在新任知州和团练使齐心合力下有了些起色,但也只是每日操练时到的人齐了一些,想要让这些没了血勇的人上阵厮杀却不是他们能做到的。
这知州也认命了,济州不被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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