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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气水浒(剑翁)-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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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庆也没当回事,不想这人的姐姐却是他被刺配的陕州管营的小妾。
这人被打坏后,寻到姐姐处,发现王庆正在姐夫管下,便让姐夫替他出气。
王庆被管营为难了一段时日,吃了几顿棍棒,王庆也是个乖觉的人,察觉不对,便贿赂了管营身边的人,打探出原因后,心思这样下去迟早被管营害了,索性便杀了那管营和小舅子,逃到房州亲戚处躲避。
这王庆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在房州避难,又和村中恶妇段三娘成了亲。
不想成亲的当晚,捉拿王庆的官兵便到了。
原来有人向衙门举报了王庆,举报的这人也是王庆刺配途中打了的一人。
段三娘一家想反悔也迟了,只能陪着王庆落草。
为他们推算八字的金剑先生李助和在房山落草的廖立有旧,便和王庆带着段三娘一众亲戚来房山投靠。
这廖立命运和水浒中的王伦一般,听得李助说王庆十分了得,又有段氏兄弟相助,便不想收留他们。
结果王庆看廖立势单,便和段三娘合力杀了廖立,霸占了房山。
房州要派兵攻打房山,又因为拖欠粮饷多时,城中禁军兵变起来,杀了都监。
王庆这厮一贯胆大,听得房州兵变,便带喽啰占了房州,学田虎造起反来。
第一百三十六章宋江染病
王庆造反的消息传到梁山,又引得陈达等人动了心,不过史进却是觉得时机未到,让众人操练兵马。
转眼便到了八月十五,夜幕刚刚降临,一轮圆月便升了起来。
今年史进没有和山寨的头领吃酒赏月。
清冷的月光下,一对佳人围着一张石桌坐着,桌上摆着精美的点心和美酒。
史进牵着花氏的手,望着天空的圆月,道:“我杀官落草的那一夜也是中秋夜。”
那也是我重生的时候。
不过后半句,史进无法和花氏说。
花氏看着若有所思的丈夫,问道:“官人是思念家乡了吗?”
史进点点头,看着貌美如花的花氏,笑道:“恩,有思念家乡,也有想家。我选在八月初一成亲,就是希望你能陪我赏月。”
没错,史进和花荣的妹妹成亲了。
宋江带花荣老小上山后,便为史进说这一门亲事。
史进看花荣妹妹生的天姿国色,又让林冲娘子等人观察了几个月,得知花氏温良贤淑后,便应了这一门亲事。
到了这个时代,他也没想过什么自由恋爱。
没有定亲,谁家女儿也不会让一个男人经常接触的,恋爱也就无从谈起。
花荣一家对史进更是一百个满意,无论长相、人品还是权势,史进可以说都是当世一等一的人物,而且还是正妻。
史进七月才点头,众人都觉得二人成亲最快也要年底。但是谁也没想到史进决定八月初一成亲,颇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觉。
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虽然之前的程序走的有些快,但是史进成亲的那一日还是十分隆重。除了丰盛的酒宴,山寨所有人都得到了五贯赏赐,包括东山老小,光赏赐便用去了三十多万贯。
花氏看着史进,一脸温柔的道:“以后我都会陪官人赏月的。”
成亲的这半个月,花氏都有些如梦如幻的感觉。
她的相公是一个名震天下的大英雄,又对她温柔体贴、幽默风趣。这一切都让她有种不真实的幸福感。
史进对花氏也十分满意,正如林冲娘子等人说的一样,花氏除了貌美如花之外。还温良贤淑,虽然不会武艺,但女红却是极为出色。
当然史进可以让人买来各种华丽的衣物,但是娘子亲自做的和买来的又如何能一样呢。
两个人又赏了一阵月。史进便牵着花氏站起来。笑道:“美好的夜刚刚开始!”
花氏看着史进嘴角的坏笑,顿时满脸通红,低头避开史进的视线,脚下却温顺的跟着史进往屋里走去。
很快,屋中便响起一声声旖旎的声音。
新婚燕尔,总是缠绵无度。
……
在水泊封冻前,水军往辽、金两国贩售了三百万斤酒,获利九万贯。获利并不多,但是除了这九万贯的金银。还有一千多匹战马却是不可多得的。
当然,这三百万斤酒也不是都被辽金的人吃完了,水军放出冬季不会再往北贩售烧刀子酒的消息后,走私海商、辽金酒商、喜好吃酒的人便纷纷开始囤积烧刀子酒。
在他们看来,严寒的冬季才是烧刀子酒最好卖的时候,梁山停止供应,必然导致烧刀子酒涨价。
宋朝境内的百姓则是愈发陷入水深火热中,田虎、王庆攻城略地,朝廷多次派兵征讨,但每一次都是大败亏输。而每一次出兵却都要耗费大量钱粮,加上童贯一直在西边用武,朝廷的赋税不断增加。
这也导致很多百姓投靠田虎、王庆。
当然更多的百姓投靠仁义无双的梁山,梁山人马每天都在增长着,山上已经人满为患,不得不在水泊外扎营。
有头领建议史进打下一座州府,安置百姓,有不断攻城略地的王庆、田虎吸引朝廷注意力,梁山也不会太过引人注目。
但是史进似乎沉浸于他的新婚生活中,尤其在花氏有喜后,每天除了练武,就是陪着花氏在山寨散步。
这一日,史进正在房中和花氏下棋时,史柱进来道:“刚刚宋江头领身边的人来报,宋江头领得了背疾,山寨大夫也看不出什么病,眼看病的重了。”
背疾?
史进稍一思忖,便想起水浒中宋江确实得了什么背疾,还是张顺从江南请来安道全才治好的。
史进对花氏道:“娘子歇息歇息,我去宋头领那里探望一下。”
花氏道:“要不我和官人一起去吧?”
史进摇头道:“不用了,那里想必有许多头领了,去了也没地方落脚,娘子在家中好生歇着吧。”
花氏也知道史进是体贴她,把史进送到门外,这才回去。
史进到的宋江居住的院子时,宋太公、宋清正陪着晁盖探视宋江。
几人看到史进到来,连忙上来问礼。
宋清没有多大的本事,和宋太公被救上山后,也没管什么事,仍旧和过去一样伺候宋太公。
史进和众人见了礼,问道:“不知公明哥哥何时染得病?”
宋太公道:“昨日刚刚染得,不想来的这般凶猛。”
史进安慰道:“公明哥哥身子一向康健,山寨大夫看不了,我们就去附近州府请名医来,一定可以治的好。”
史进上前看着趴在床上的宋江,道:“公明哥哥觉得如何?”
宋江一脸痛苦的道:“神思疲倦,身体酸疼,头如斧劈,身似笼蒸。”
史进和宋江说了几句,便让人去附近州府请一些名医来。
虽然他觉得这些大夫多半也看不好,但是他也不能直说,只能先让附近的大夫来试试。
在梁山喽啰半请半骗下,济州、东平府几个名医都被请上山。
可惜没一个能看好的,只能开些药让宋江减轻些痛苦。
宋江卧榻多日,山寨头领也便都知道了,纷纷来探望。
这一日,李俊等几个水军头领一起结伴来探望宋江。
浪里白跳张顺听得宋清说附近几个名医都看不出哥哥染得是什么病症后,便道:“小弟旧在浔阳江时,因母得患背疾,百药不能得治,后请得建康府安道全,手到病除。向后小弟但得些银两,便着人送去与他。今见兄长如此病症,只得星夜前去,拜请他来。”
宋江在病榻熬了多日,也有些打熬不住了,听得有这人,马上道:“兄弟,你若有这个人,快与我去,休辞生受,只以义气为重,星夜去请此人,救我一命。”
张顺道:“是,小弟这就动身。”
一直陪侍的宋清道:“张顺兄弟稍等,我这就去准备金银,兄弟一定要把那神医请来。”
李俊道:“金银山寨自会出,张顺兄弟还是先去禀报一下史进哥哥,然后再去钱粮司领金银的好。”
宋江点头道:“李俊兄弟说的是,也免得史进哥哥挂怀,这几日,他每天都要来看望我一遭的。”
张顺拱手道:“好,那我这就去和史进哥哥说,宋江哥哥保重。”
宋江道:“有劳了,四郎,你代我送他出去。”
李俊几人也道:“我们也和张顺兄弟去。”
宋清把几人送到外面,几人便来前面寻史进。
史进正在机密房和萧嘉穗、朱武查看山东地图。
众人见过礼,张顺便说了来意。
史进点头道:“既然张顺兄弟识的神医,那便请张顺兄弟去江南走一遭。只是如今道路上不太平,为防意外,再请几个兄弟与你同去吧。”
李俊几人闻言道:“我等愿与张顺兄弟同去。”
史进笑道:“水寨总要有人看守,张横和张顺兄弟去就是,再请杨雄、石秀与你们同去,石秀是建康府人氏,正好回乡看看。你们去钱粮司支一百两金子,再支一百两银子做盘缠,到的地头,能用金子便用金子,不要胡乱伤人。”
张横、张顺闻言,忙道:“谨遵哥哥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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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神医安道全
史进让人唤来杨雄、石秀,二人接的史进将令,自然没有推辞,何况石秀心中也想回乡看看。
当下,杨雄、石秀就收拾了包裹,牵了四匹快马下山。
泊面早已封冻,四人牵马出了水泊,便快马加鞭往建康府而来。
一路晓行夜宿,冒雨雪前行,不到十日,便来到建康府对岸。
四人找了一个江边渔村,杨雄、张横留下在一个人家借宿,看守马匹,石秀、张顺自往江边而来。
那村中不过几户人家,又都是老实渔民,并不敢私渡他们过江。
南边天暖,扬子江却是没有和梁山水泊一样封冻。
二人顺着渔民指点方向,来到扬子江边一处码头,看那渡船时,并无一只。
张顺心忧宋江病情,便道:“我们绕着江边走几步,看看可有私渡的船只。”
石秀心思有张顺这水中蛟龙,也不怕水贼,点头道:“好。”
二人绕着江边走了一段,便看见一处败苇折芦里面,有些烟起。
张顺兄弟先前也是做过私渡的人,看到有烟,便喊道:“艄公,快把渡船来载我们!”
话音刚落,芦苇里便走出一个人来,头戴箬笠,身披蓑衣,问道:“客人要那里去?”
张顺道:“我们要渡江,去建康府干事至紧,多与你些船钱,渡我二人则个。”
那艄公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番,道:“每人一贯钱。你们愿意时,就渡你们过去。”
张顺虽觉这厮要的狠,但是事在紧急。他也不计较几百文,点头道:“好,你快把船拢来。”
艄公闻言,顿时眉开眼笑,对二人道:“好,你们跟我来。”
张顺、石秀跟着艄公钻入芦苇里来,只见滩边缆着一只小船。船篷里一个瘦后生在那里烤火。
虽然江水不曾结冰,但是这江边也湿冷的厉害。
那后生看有人到来,便跳上岸。问道:“客人过江?”
“恩,手脚麻利点。”
艄公应了一句,请石秀、张顺上了船,道:“两位客人可以在篷里烤火。江面上冷。”
等石秀、张顺在船舱里坐好。那后生就解了缆索,上船把竹篙点开,搭上橹,咿咿哑哑地摇出江心里来。
行到江心,那艄公突然从甲板底下摸出一把明晃晃的板刀来,喝道:“你两个却是要吃板刀面?却是要吃馄饨?”
石秀还有些没听懂这艄公的黑话,不过看艄公拿刀,连忙站起身。把船篷掀到水中去,准备抵敌。
可惜二人要去建康府。兵器却是和马匹都放在那渔村了。
张顺却仍旧坐在船舱里,没好气的看着艄公,笑道:“看爷爷曾经和你吃过同一碗饭的面上,只要你把刀子丢到江里,再保证以后不做这营生,爷爷便饶你一命。”
那艄公听得张顺这般说,心中也有些打鼓,不过看二人都没兵器,胆子又大起来,冷笑道:“今天便是天王老子过江,也要留下包裹。识相的便自己跳下江,否则爷爷一刀一个砍下江里去。”
张顺看这厮不识抬举,站起身道:“既然如此,爷爷就替天行道了。”
说完,便迈步往艄公处走来。
艄公看张顺逼过来,一刀便向张顺面门劈来。
张顺冷笑一声,侧身躲过,一把抓住这艄公手腕,手臂一弯,一肘便撞在艄公心窝。
“啊”
那艄公心窝吃了张顺一肘,痛叫一声,便跌跌撞撞往后摔去。
张顺一扭他手腕,把刀刃对准艄公,猛地推过去。
那艄公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刀砍落水中。
撑船的后生看张顺这般厉害,翻身便跳入水中。
张顺本待要跳水去拿这厮,又想及石秀不会撑船,便也停住脚,望着水中逃窜的后生道:“今日饶你一命,若是敢再做这半路谋财害命的勾当,我梁山好汉少不得替天行道。”
那后生听得梁山好汉,更是唬的头也不敢回。
张顺自撑船过江。
到的南岸,二人弃船上岸。
进得城中,张顺熟门熟路,径到槐桥下安道全药铺,看见安道全正在里面卖药。
张顺、石秀进得门,看着安道全,纳头便拜。
当年安道全为张顺医好老母背疾,张顺给安道全送了多次礼物。
安道全也记得张顺这慷慨之人,看到张顺,问道:“兄弟多年不见,甚风吹得到此?”
张顺道:“一时也说不清,神医若是方便,我们且往后面说话。”
安道全让学徒看店,领着张顺、石秀进的里面。
张顺把闹江州,跟宋江上山的事,一一告诉了。后说宋江见患背疮,特地来请神医,都实诉了。
安道全道:“梁山好汉都是义士,去走一遭最好;只是拙妇亡过,家中别无亲人,离远不得,以此难出。”
张顺苦苦求告:“若是兄长推却不去,张顺也难回山。”
安道全道:“再作商议。”
张顺、石秀百般哀告,安道全方才应允。
到的晚间,安道全关了药铺,便带张顺、石秀来吃酒。
安道全带二人去的地方却不是酒楼,而是一个烟花娼妓李巧奴家。
这李巧奴生的十分美丽,安道全以此眷顾他。
李巧奴也十分给安道全这恩客面子,便拜张顺、石秀为叔叔,十分殷勤。
酒至半酣,安道全对巧奴说道:“我今晚就你这里宿歇,明日早,和这两个兄弟去山东地面走一遭,多则是一个月。少是二十余日,便回来望你。”
那李巧奴听得这金主一月不上门,也不管张顺、石秀还在一旁。当即变了脸色道:“我却不要你去。你若不依我口,再也休上我门!”
安道全哄道:“我药囊都已收拾了,只要动身,明日便去。你且宽心,我便去也,又不耽搁。”
李巧奴撒娇撒痴,便倒在安道全怀里。说道:“你若还不依我,去了,我只咒得你肉片片儿飞!”
石秀、张顺都不是好女色的人。听的李巧奴这话,恨不得活剐了这婆娘。
只是碍着安道全面子,不好发作。
看看天色晚了,安道全大醉倒了。搀去巧奴房里。睡在床上。
巧奴却来发付张顺、石秀道:“你们自归去,我家又没睡处。”
张顺却怕安道全躲了,寻他不着,道:“只待哥哥酒醒同去。”
李巧奴撵了几次,看撵不动二人,只得让他们在门首小房里歇息。
二人回的房中,哪能睡得着。
石秀道:“看安道全模样,早已色迷心窍。只怕我们明日走不了。”
张顺看了看窗外,咬牙道:“干脆做翻李巧奴那贱人。不怕他不跟我们走。”
石秀想了想,摇头道:“这娼妓虽然可恶,但山寨规矩不能坏,否则回去必然要受责罚。而且若恼了这安道全,只怕他不肯用心救公明哥哥。”
张顺皱眉道:“你说的也是,史进哥哥是天下闻名的善人,到时安道全有恃无恐,只怕不肯救公明哥哥。可若不杀那贱人,她又不肯放神医与我们同去。”
石秀想了想道:“自古婊子爱钱,明日若是那厮不放安道全,我们便先回去,叫杨雄兄弟过江来,让他装作财主管家,便说有个财主听得李巧奴之名,在江边设宴,重金请她去赴宴。到时我们便在江边挟持了他,兄弟再来城中请安道全,不怕他不去。这般虽然也坏了山寨规矩,好歹没伤人命,又为的救人,军政司当也不至于责罚我们。”
张顺闻言,点头道:“哥哥好计,安神医爱那娼妓时,也把她带上山去,不愁他不好好医治哥哥。”
二人又商量了一阵,这才睡去。
次日,石秀、张顺起来,便来找安道全。
在房外等了一阵,李巧奴那厮才出来,道:“安神医昨夜醉酒伤风,去不成山东了,你们自回去吧。”
石秀、张顺已经商议定了,听得李巧奴之言,也没着恼,拱手道:“我家哥哥病重,既然安神医去不得,我们便另寻高明。还请你代我们和神医告别。”
李巧奴还真怕这二人纠缠安道全,坏了她生意,看二人好说好话,便也笑吟吟的答应下来。
石秀、张顺出的城,又寻船渡过江来,找到杨雄、张横,说了城中之事。
杨雄、石秀、张顺便又渡过江来,三人也不寻那大酒店,免得人多口杂,不好摆弄,只在江边找了一个村中酒店。
石秀在酒店吃酒等人,杨雄、张顺往城中而来。
张顺领着杨雄到的李巧奴家外面便藏了。
杨雄便上前叩门,虔婆打开门,看杨雄面生,便问道:“客人寻谁?”
杨雄笑道:“我家官人在江边待客,听得这里李巧奴之名,特意让我请姑娘去江边作陪。这是二十两金子,到的地头,我家官人开心了,还有赏赐。”
说着,拿出二十两金子来。
平日李巧奴也陪一些客人出城玩耍,不过都是熟客。
如今世道不太平,虔婆本不愿让李巧奴随便出城,害怕被人劫持了去,但是看到二十两金子,又看杨雄颇有些威仪,不像强盗,便道:“让巧奴出城也不妨,只是黄昏前一定要回来,你家官人可愿意?”
杨雄点头道:“这个自然,我家官人也是在江边待客,到的晚间也要回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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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药到病除
虔婆看杨雄这般说,再无疑虑,便到李巧奴房外,把李巧奴唤出来。
李巧奴也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听得有这大主顾,马上让虔婆去准备车马,她自返回房中,说个谎话把安道全骗回家。
张顺在外面藏着,看到安道全出来,也没现身,等到杨雄领着李巧奴马车出城,这才往安道全药铺寻来。
安道全到的药铺,问了学徒,得知张顺、石秀并没来,以为二人真的是回去了,便大模大样的在里面坐诊。
看到张顺进来,也有些尴尬,道:“兄弟如何又回来了?”
张顺拱手道:“兄长恕罪,哥哥性命危在旦夕,不得已,我们只好让人请李巧奴出城。还请兄长与我们去山东救人,之后我们再送兄长和李巧奴回来。”
安道全疑道:“李巧奴说是探望一个相识姑娘,如何又被你们请出城?”
张顺道:“这只是那李巧奴骗兄长的话,其实是杨雄哥哥用二十两金子谎称请她出城去陪酒。”
安道全听得张顺这话,便也信了七八分。
他虽然经常宿在李巧奴家,但也知道李巧奴的恩客不止他一个。
二十两金子也足够诱惑她出城去了。
安道全原本就准备随张顺去梁山,如今看张顺一伙又做出这事来,知道他们不肯善罢甘休,便也准备了药囊,让学徒关了门,随张顺出城来。
杨雄已经领着李巧奴到的先前寻的村中酒店。
这江边大小酒店有许多。马夫看杨雄到的一个村中酒店外,让他停下,也不由傻了。
马车里坐着的李巧奴已经听到动静。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的土坯房,怀疑道:“你家官人在里面?”
杨雄点头道:“恩,少不了你的银子。”
“怪人。”
李巧奴暗自嘀咕了一下,在使女搀扶下下了车,往店里而来。
进的店中,看到坐着吃酒的石秀。不由大惊道:“是你骗我来的?”
石秀起身道:“正是,请姑娘稍坐,安神医稍后也就来。”
李巧奴听得石秀赚她来是要请安道全。不由怒道:“他要敢去山东时,以后再也不要进我家门。”
石秀看李巧奴还敢放刁,从怀里拽出一把尖刀来,“咄”的插在桌上。喝道:“我实与你说。我们是梁山好汉,我哥哥染了背疾,要请安神医去为他医治。你再阻拦时,休怪我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李巧奴和那使女看石秀拔刀,转身就要往外面去。
杨雄已经带着那车夫进来,伸手拦住二人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还是先坐下吧。”
石秀在后面道:“你拦着安神医去救人,和害人也差不多。若不是我梁山规矩甚严时。我昨夜在城里就取了你性命了,你莫再自误。”
李巧奴听得石秀充满杀意的话。连忙转过身来,陪着笑道:“好汉饶命,之前是奴家错了,一会安神医来了,我一定让他和你们去山东。”
“如此最好。”
石秀让李巧奴、使女、车夫三人都坐了,又看向酒柜后面的老汉和后生道:“你们也不要出去,我们走时多给你们些金银。放心,我们梁山好汉不会滥杀无辜。”
老汉问道:“你们当真是梁山好汉?”
石秀点头道:“不瞒老丈,我们都是梁山头领,因为宋江哥哥染了背疾,山东大夫都治不好,因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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