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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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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强者的福利就等于被剥夺了。
  至于说这样做对军队和国家有没有伤害,还是那句话,只要对家族有利,大家就不太会去先考虑国家。
  谁当政也得重用这些家族,换句话讲,并不仅仅是宋朝皇帝才能给这些家族荣耀,换个统治者是一样的,国家这个概念现在还很模糊。
  “驸马王诜在西北肆意妄为,视大宋律法为无物,长此以往会影响边军士气,望陛下三思。”不管理由多龌龊,说出来的时候必须很严肃、很名正言顺,这一点中外政客都是一个师傅教的。
  “臣以为驸马小有战绩,可行事莽撞,不宜在边关久留。然驸马兵甲利器造诣超群,由其监管左右作也不失为才尽其用。”
  有了种鄂开头,一直都没表态的李宪也终于可以出招了。李忠性命倒是无碍,但他的双腿都被打断了好几截,即便治好也是废人一个。
  自己费尽心思培养的干儿子或者叫徒弟就因为几十车军械和罐头被废了,这口气真无法咽下去。同时李宪也意识到自己和驸马这笔仇算是结死了,基本没有挽回的余地。所以不管此事最初是谁的错,都必须把驸马压住,不能让他做大,那样自己就该倒霉了。
  但李宪觉得一次性就把战功卓著的驸马贬官回京不太现实,不如退而求其次,先把他调离西北边关,除掉一个碍眼又碍事的钉子,然后再慢慢琢磨该如何报复。
  只要驸马失去了兵权,又没有固定的势力,那还不是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他不光得罪了军方大佬,朝中的文臣集团也没少摩擦。那些文人阴起人来,一个赛一个的狠。
  “李大人所言不失为一个办法,驸马王诜与之小女还未谋面,想必长公主也会日夜思念,不如……”见到神宗皇帝依旧不开口,王安石有点耐不住性子了。
  他本身也不是个特别有耐心的主儿,干脆站出来赤膊上阵,只是说法更隐晦,听上去哪儿是要贬斥驸马,完全就是长辈的关心。
  “不如由朕废了本朝一位最能征惯战的上将军是吧?王诜行事光明磊落,李忠是什么东西?一名内官竟敢抢劫前线将士军粮,殊不知没有这些军粮,湟州新军就无法在凉州过冬吗?李宪,你来给朕讲讲,凉州的冬天是何等景象,也让种大人和王相听听,免得他们偏听偏信……”
  神宗皇帝这两年的身体有所好转,不再整日疲惫不堪身心俱颓。这一部分要归功于飞鹰戏的锻炼,那玩意每天玩一会儿确实对身体有好处。


第390章 全须全尾
  最明显的例子还不是皇帝,而是蜀国长公主。以前她用弱不禁风来形容一点不为过,但自打生完孩子之后,这位长公主居然只休息了半个多月就又开始打飞鹰了。
  现在她经常带着女儿骑马去新宋门外的宜春苑游玩,来回几十里路纵马飞驰毫不气喘,连带着不满两岁的小女儿也特别皮实,摔了跤根本不哭,爬起来之后还要用小脚丫狠狠的跺地面一脚,咿咿呀呀的咒骂这块破地把自己绊倒,行事风格越来越像她那个古怪的父亲了。
  但绝大部分原因还是精神上的,神宗皇帝从驸马身上看到了大权在握进而成为千古一帝的希望,而且这种希望越来越大,现在居然连西夏这个劲敌都在苟延残喘了。
  这里面有王安石新政的功劳,但归根结底还是驸马的作用大。要是没有他在中间掺合,以花膏、香水、生铁等一系列利益暂时弥合了新旧两党之间的裂隙,改革也进行不下去,军力也不可能恢复。
  最让人兴奋的是驸马居然带着几千厢役就把凉州给拿了下来,不光拿下来,居然全歼了西夏的两个精锐军司,基本上是以一人之力逼得梁太后不得不退到了幕后,从而让对大宋抱有好感的李秉常恢复帝位。
  别小看一个台前和幕后的差别,这么一弄西夏的很多事物就要由李秉常插手了,再也不能按照梁家兄妹的意思办。同时西夏皇族势力也会重新洗牌,梁太后再想重掌大权难上加难。
  少了一个精明强干的梁太后,西夏就等于少了半条命。而热衷佛法、喜欢汉文化的李秉常对大宋的威胁会大大降低,这也是神宗皇帝为何同意和谈的根本原因。
  皇帝要从全局考虑问题,他的眼睛不光盯着西夏,当这个大威胁逐渐消除时,精力自然而然的就要向北面转移,辽国此时就成了皇帝的下一个目标。
  他不想把这个大麻烦留给自己的儿子,或者说他想趁着妹夫现在身体还好,疯劲儿还特别足,能多为皇家效力就多干点。万一哪天他又被马蹄子踢一下,说不定各种神灵附体的效果就没了呢。
  原本神宗皇帝是不信民间有关驸马的传说,但随着发生的事情越来越多想不信都不成。假如不是神灵附体,原本那个干啥啥不灵的废物妹夫为何会突然变成了文武全才的大将军?用已知的任何理论都说不通嘛。
  不管王诜是不是神灵附体,反正神宗皇帝认为他才是大宋的希望。既然是大宋的希望,那一个李忠有资格和驸马相提并论吗?
  别说李忠了,就算砍了李宪皇帝也不会动驸马分毫,一个宦官居然也敢跟着外臣算计自己,看来他这些年在外面待的心有点野了。
  至于说率先向驸马发难的种鄂,还有那个越来越看不顺眼的王安石,皇帝还不能动。他们身后代表的势力依旧庞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只要驸马能继续立功,皇帝的声望就会越来越高。平时这些百姓的意见没人会认真听,但真别拿豆包不当干粮,有时候他们的呼声还是很管用的,尤其是对皇帝本人。
  “陛下圣明……臣有识人不明且不察之责……臣知罪……”皇帝这番话一出口,李宪的脸立刻就由黑转青。
  完了,几十年的奋斗就这么完了。此时他终于想明白了,宦官就是宦官,不能像武人世家种鄂和文人领袖王安石那般随便想入非非。
  有皇帝撑腰自己就是个人物,失去了皇帝的信任连条狗都不如。就好像现在,可有一个人出面为自己鸣不平?真没有,甚至连看自己一眼的都少!
  “退朝……”见到下面没人再说话,裴英把拂尘虚挥了一下,鼓足中气用悠长又不刺耳的腔调宣布了这场暗斗的暂时终结。
  驸马王诜又赢了,但输家不是还跪在地上的李宪,而是司马光和王安石。他们俩作为朝堂百官的领袖,居然找不出理由去弹劾驸马,而被皇帝一连串问题给问住了,太失败!或者说心太急。
  根本就没抓住驸马的把柄,每次都让王诜抓到了罪状,这还告个屁。是个官员就明白,王诜只不过是皇帝意志的延伸,要是没有确凿的把柄,想让皇帝承认错误,谈何容易。
  “介甫,急了啊、急了……”不光裴英看懂了这场争斗的得失,司马光也不糊涂,在和王安石结伴走向后殿时小声的提了一句。
  “王诜此人不除,朝堂上早晚会没有你我的容身之地,现在还分新政旧政有意义否!”王安石早就想明白了这次失败的缘由,但他和以前一样,撞到南墙依旧不想回头,反而对旧党刚才的表现很有意见。
  假如司马光也能站出来带头发表意见,皇帝恐怕就没这么容易回护驸马了,不得不全盘考虑所有朝臣的意见,说不定就成功了呢。
  “不然,此时王诜风头正劲,难道你我甘冒被瓦市戏子编排的风险去和他鱼死网破?别忘了,谏台一旦弹劾,你我就得请辞,到时候陛下难道会死死挽留不成?”
  司马光对王安石的指责不以为意,在内政方面他自认不如王安石,但在权衡利弊上,性格倔强的王安石还真不是对手。
  “……你是说那个苏轼会站到驸马一边?”王安石闻言立马就站住了,如果此时有人伸手去他后背衣服里摸摸,必须是一层冷汗。
  司马光说的没错儿,这是大宋朝的死规定,是要宰相或者副相被御史或者谏台弹劾,不管对错都要引咎辞职。
  神宗皇帝恐怕就是在等自己和司马光情急失策,然后拿出这个杀手锏。到时候别说什么新党旧党,全得被皇帝一招扫平,换上两位比较听话的宰相之后皇权基本就稳了。
  不过在这件事儿里有个人比较重要,他就是苏轼。别看这个人当官水平不咋地,但他名声比较响亮,做事又比较认真,有点认理不认人的劲儿,反而获得了不错的风评,皇帝好像也不再讨厌他。
  这一年多像坐火箭般蹭蹭的往上涨,现在已经是谏台的正职了。要是他真的抓到了把柄向自己发难,还真不好弄,因为苏轼已经被旧党疏远,又不被新党接纳,成了个局外人。
  “你不觉得他和王诜很像吗?”司马光笑了笑,把问题又扔给了王安石,完后腆着鼓鼓的肚子迈上了台阶。
  散朝是散朝了,但像他这样的肱股之臣还得来后殿继续和皇帝商议国家大事。这些事一商量往往就是多半天甚至几天,都羡慕当大官的风光,殊不知大官也累,搞不好还得身败名裂,风险很大。
  朝堂里是如何折腾的洪涛不知道也不关心,有时候长公主会有家书送来,但上面丝毫不会提这些事,讲的大多是女儿,甚至还找人给小丫头画了一张像。
  看完这张画像洪涛很想去问问那位画家,你画个人物肖像还尼玛瞎渲染个毛线啊,留个屁的白,照着原样画不就得了。现在倒好,把自己闺女画得和寺庙里的观世音差不多,难道自己是观世音他爹!
  一生气,洪涛干脆给自己做了一根炭笔。素描他是没学过,但照猫画虎总也能凑合。
  画啥呢?新凉州城呗,效果嘛,据彭大说比例尺啥的挺精准,若是带回去找个学过驸马几何的工匠,肯定能复制出来一座分毫不差的凉州城。


第391章 羊要吃人了
  “合算本官废了一旬的力气,就画出来张图纸!”洪涛对这个评价很不满意,他觉得自己的绘画水平挺高的,只是走的写实风格,古代人看不懂而已。
  于是这张图纸就和他的家书一起送回开封了,图上还有他的亲笔提字,塞外雪城!注意啊,都是简体字,繁体字他是既看不懂也不想学,爱咋地咋地!
  说起简体字吧,现在有种观点,说它是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破坏。其实没那么严重,我们所用的简体字里多一半其实在古代都用,比如说草书里就有很多简体字,比简体字还简体字。
  文字这个玩意从出生那一天起就是在不断进化的,总不能说繁体字才是正朔,那甲骨文咋办?篆字咋办?和它们比起来,繁体字又像是简体字了。
  一个民族的文化完全没必要纠结于文字的进化,那样太肤浅太表面太形式了。文化是一种内涵,远远超出了文字的表面含义,具体啥叫中国传统文化作者本人也无权界定。
  说了几句废话,并不是说洪涛打算在古代推行简体字,以他这点修养,能把字写好就算不易,哪儿闲心去玩文化。
  但他也没闲着,确实在干一件大事儿,很大很大的事儿,如何漂洗羊毛!
  从湟州开始洪涛就在琢磨一个问题,该如何发展当地经济呢?光靠种米囊子花不是长远之计,这玩意指不定哪天就得全面绝禁,总不能为了湟州经济就让花膏满大宋走私吧。
  光靠屯田也没出路,湟州或者说凉州就算土地再肥沃,可受到气候限制,注定就不能成为粮食主产区,能做到自给自足再略有盈余就非常不错了。千万不能和江南比,人比人得死,地比地更得死。
  经济作物不灵,农业也不成,湟州还有啥拿得出手的特产呢?别聊罐头,那玩意在内地弄成本更低,犯不着非在农业不发达的湟州或者凉州制作。
  畜牧业,这倒是西北高原地区的特色,可是吧,受制于运输条件,除了马匹能向内地出售之外,牛羊啥的很难运输,运回去成本也会很高,没什么大力发展的前途。
  但是到了凉州之后,洪涛突然发现了一个怪现象,那些拓荒者家里的妇女居然在天寒地冻的室外踩在大木盆里。这肯定不是在玩游戏,多冷的天气啊,木盆里也不是空的,里面还有水花四溅。
  难道他们疯了?洪涛过去看了看,脑袋里豁然开朗!木盆里不光有水,还有很多羊毛和牦牛毛。
  这些妇女没疯,她们不想浪费任何一点生活物资,所以在用传统的方法漂洗羊毛,晾干打散纺线,用来织造布匹。
  羊毛制品!纺织业!
  洪涛差点给自己一个大嘴巴,这脑子也是太笨了,当年英国人那边也是狗屁不产,就是羊群多,然后生生用毛纺产品撬开了欧洲的大门。
  自己当然不会玩纺织机,但如何漂洗羊毛还是会的。其实那些妇女木盆里装的不光是水,还有人畜尿液。她们在利用尿里所含的碱来为羊毛脱脂,这样才能纺织。
  用尿脱脂太慢了,也太恶心。洪涛有更好的办法,而且特别容易。不是有火碱嘛,那玩意制作起来不难,湟州工坊里也一直都在用。拿火碱稀释溶液浸泡动物毛皮,不光脱脂干净,速度还快呢。
  只要有了比较恒定的浸泡时间,那自己就能把用脚踩踏的环节也省去。火碱对皮肤有腐蚀性,干脆就改成水力驱动的木锤。脚踩、木锤打、摔打其实是一个效果,后世的洗衣机就是根据这个原理工作的。
  有了快速简便的漂洗工具,这些妇女就可以从繁重的体力劳动中解脱出来。然后呢?还用问嘛,去纺线织布呗。
  有织机用织机,没织机就让王浩从南方采购,或者干脆雇几个织娘送过来,教授这里的妇女如何使用织机。要是还不成,干脆就不织毛呢之类的东西了,偷点懒直接弄毛线呗。
  这玩意更容易,都不用别人教,自己就会织毛衣。设想一下,宋代人在罩衫襦裙道袍下面穿着毛衣毛裤,是不是挺有意思的。这玩意不止是美观问题,它真保暖,还比穿厚厚的棉衣轻便,肯定可以获得古人的青睐。
  就算他们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那不还有自己呢。干别的可能费劲,但要是玩后世那些炒作推广的把戏,洪涛自问在古代真没有对手。用纸包上一块牛粪自己也能把它卖出去,还得是卖高价!
  只要毛线有了销路,乌金行就又多了一项产品,那就是毛衣针!以后不管是皇后还是民妇,没事儿的时候必须拿着几根毛衣针织毛衣。
  自己还可以写一本驸马织造经,把如何织毛衣、各种针法和花式都描绘出来,让它在大宋广为流传,保不齐这本书会比自己的算经、钱经啥的销量都高呢。
  最主要的是自己控制了一部分羊毛的主产地,以后湟州、凉州、甘州就不再是收不到税的鸡肋了。
  大家可以养羊,大规模圈养,然后再开办漂洗厂和毛纺厂。这些玩意必须有固定经营地点,而且还得交高税率,谁让你赚钱多还破坏生态环境呢!
  其实不光是税收,由此还能带动更多上游下游产业一起发展,比如织机制造、零件提供、水力利用、漂染、运输、羊种繁育、剪羊毛的小姑娘等等。
  要说纺织产业真不比钢铁产业弱,当年英国、日本、包括清朝都是靠着丝绸和棉布发展起来的。它的产品是布和线,但是被带动的是一大片行业。
  搞好了用不了多少年凉州就得成为西北地区的金融和商业中心,因为它的位置正处于丝绸之路的东端,和内陆联系也很紧密,东、南、西都是商路。
  就算人烟稀少的北面,隔着大漠依旧是羊毛产地。洪涛就不信那些黑白花的鞑靼人不愿意拿羊毛换粮食,有了粮食他们还四处征讨个屁,也就没有蒙古帝国啥事儿了,都来给老子我织毛衣吧!


第392章 人民群众的智慧
  “除了漂洗作坊建在石羊河边,纺线和织造作坊都建在城内。等王家请来的织娘来了,你们多琢磨琢磨织机该如何改进,以后这些羊毛就是咱们的吃喝了。”
  想好了就干,大冬天的也没法四处跑,窝在城里闲着也没事儿干,水车有彭大的徒弟盯着,洪涛就把彭大征用了。你不是干活儿细致吗,得嘞,我给你找个最细致的活儿,织机。
  具体工作原理洪涛是一窍不通,只有一本古书上画了个很抽象的图,看得彭大直咧嘴。但咧嘴也得干,驸马说了,以后的吃喝全得靠这些。那必须是真的,驸马从来不在这种问题上开玩笑。
  好在驸马并没规定时限,过些日子还有熟知织机结构的织娘和织机实物送到。若是没有这些条件彭大就准备告老还乡了,研究不出来断了大家吃喝,丢不起这个人。
  “大人,乌金行的作坊也定好了,就在石羊河东岸,位于凉州城下游,不会脏了这里的水源。”搞纺织业只能是远景,最少也得等到春天才能见效,目前最重要的事儿还是老本行,炼焦、炼铁、炼钢。
  武家、胡家、王大头都带着得力的徒弟来了,厂址也选好了。凉州城西的石羊河就不错,水量充沛流速适中。唯一的缺点就是分丰水期和枯水期,这样一来水车的位置不太好固定。
  但彭大的徒弟有办法,他们能建出可以上下挪动水轮的水车。丰水期把水轮上提,水位下降了,水轮也跟着一起下降,不影响使用。
  “都是老伙计了,你们办事本官放心。但这次和以往不太一样,不光要考虑生产方便,还得兼顾安全防御。找人先在厂址里打井,有甜水井之后再定。选定就不能变了,开春还要建城墙围起来。万一西夏人来了,总不能让咱们的家当全被毁了。”
  凉州附近有煤有铁,以前城里就有不小的打铁作坊,大部分原材料都不用从内地运输,虽然规模暂时大不起来,也具备冶炼和金属加工业的基础,作为渭桥镇的补充足矣。
  但洪涛担心的不是原料和人工,而是安全。凉州城至今也没被划入大宋版图,所以朝廷也不会安排禁军前来布防。
  万一朝廷为了别的利益真把凉州舍了,假装看不见西夏军队来攻打,那这里的防御就必须全靠自己撑着。
  乌金行的作坊建在哪里都成,但必须要能自给自足,还得有完备的防御设施。在石羊河东岸最好,这样离凉州城不过几百米距离。
  洪涛打算开春大地解冻之后就继续建造新城,让凉州城向西扩到河边,把乌金社也包进去。来吧,我看谁来攻打,射出去的箭矢都是刚从锻造作坊里下来的,还热乎着呢,保证新鲜。
  另外洪涛还想在石羊河上架一座新桥,因为煤矿就在石羊河西边不到四十里的金山,要是绕路运输的话得多跑一倍距离。
  不光要建桥,还要修铁路,不对,不是铁路,而是木轨。凉州南边的山坡上有大片的森林,钢轨目前还造不出来,用木头代替其实也一样用。反正又不是蒸汽机车,畜力轨道车每节装一吨左右的重量,木轨完全能承载。
  矿工当然就由敌国俘虏充当了,凉州城附近没人了不怕,蒋二郎他们有了滑雪板和狗拉爬犁,可以在冬天深入雪原很远,还不怕有追兵。有本事你就追,看谁先被大雪埋葬!
  说到滑雪板,洪涛真想把那位改进了滑雪板性能的特种兵送到工坊里去当学徒,这种有脑子善于总结经验的人用来打仗有点浪费了,很有大匠的底子嘛。
  可惜这个出身于厢役的士兵非常不乐意去工坊里当学徒,他一门心思的惦记着积累战功换五百亩土地当地主,特种部队的军事行动最多,军功积累起来最快。
  要问他干了啥事儿让洪涛如此看重,说起来也没啥,就是在滑雪板外面包了一层马皮。然后吧,原本并不适合山区使用的滑雪板就成了能上能下的冬季行军利器!
  洪涛发明的滑雪板以前是半个废物,从山上往山下滑嗖嗖快,但无法上山,即便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特种兵,穿着这种滑雪板撇着外八字爬山也非常费力。短距离还能凑合,时间长了全得累趴下,还不如踏雪板好用。
  这名特种兵会做皮具,他只是想给自己的滑雪板做个皮套,这样背着行军时就不会和水壶、行军锹撞的叮当乱响。于是就找了一张马皮,又不舍得用大块的皮料,干脆就拿马腿上的皮凑合。
  可是做完这个皮套之后他无意中发现,滑雪板套着一层马皮依旧可以滑行,还不影响速度。
  这还不算什么,更奇特的是有了这层马皮之后,滑雪板居然可以踩着上山了,不用撇着八字脚,就像走路一般迈步就可以,滑雪板不再向下滑。
  为什么会这样呢?这名特种兵自己琢磨了好久,终于发现了其中的缘故。是马皮起了作用,而且只能用马腿上的皮,其它部位的皮不太好用。
  因为马腿皮上有一层很硬的短毛,都是冲下长的。上山的时候这层硬毛被雪地一蹭就逆了过来,增加了摩擦力,只要不是特别陡的坡就不会打滑。下滑的时候这层硬毛顺了过来,甚至比木质滑雪板还光滑,所以不影响滑行速度。
  抱着有一搭无一搭的心态,这名特种兵把马皮的秘密汇报给了蒋二郎,不到一个时辰就见到了帅司大人。帅司大人并没多废话,亲自到野外看了看这种新式滑雪板的效果,然后只说了一句话:
  问这名特种兵想不想去当大匠,不想也没事儿,三百亩地到手了,想现在退役也可以,帅司大人负责安排工作。
  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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