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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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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是一部分,为父称它为软实力。既然有软那就得有硬,软硬兼施、阴阳调和才是正道。现在先不要想那么多,安安稳稳把孩子生下来再把身体养好,为父还有重要的工作安排。你和老三是一双硬拳头,等为父说的口干舌燥还有人听不进去的时候,就过去给他们几拳,想必结果会好得多。”
  有些东西没亲眼所见是一辈子也无法相信的,即便亲眼所见很多人也不一定信。王大肯定不属于这些人,但她也没睿智到啥都没看见就能预知未来的程度。现在和她说太多没用,只需给出承诺与合理的安排。
  趁兴而来、扫兴而去,这趟节日礼物送的真没啥意思。但结果不是最坏,长公主很理解丈夫的心情和用意,坚持待在码头亲自监督衣服和肉的分发过程,确保大部分民夫拿到手之后才返回船舱,四艘船毫不迟疑马上掉头返航。
  “爹爹,不怪沈大人,原本也没打算邀请知县,是他们自己跑过来的,还有点喧宾夺主了。”
  和洪涛相比王七这个当事人倒是更宽宏大量,丝毫不觉得受辱,反倒替沈括开脱,这可能就是战斗的友谊吧。
  他们俩虽然身份不同、立场也不同,可是在水边同吃同住同奋斗了好几个月,在这条不足百里的河堤上倾尽了心血,互相之间的为人也基本摸透了。
  “为父何时怨过沈大人,不上岸就是怕让他难堪。倒是你让为父有些刮目相看,男子汉就该有大胸怀。”
  埋怨沈括没为王七撑腰?用不着,虽然他是两淮路仓司,但和州县地方官并不同属一个系统,没有上下级之分,也没法命令知县如何行事。
  为了一个工匠头子与同僚翻脸?这更不可能了,除了自己这个疯驸马之外恐怕没有一个朝臣会这么干。
  士人阶层有他们自己的规矩,沈括首先是个士人然后才是科学家!他就算再热爱科学也不会跟着自己去对抗他自己的体系,至少现在不会。
  “孩儿没有胸怀,有的只是根据山形水势决定建筑物走向的判断。这种事孩儿在河北路早就见怪不怪了,爹爹怕是还不知道,滹沱河铁索桥现在已经成了当地官府敛财之物,往来之人全要缴纳过桥费用,美其名曰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可建桥费用是爹爹出的,就连工程兵的粮饷也没花朝廷分文,不知道他们取完了会不会还给爹爹。幸好河堤无法收费,但朝廷给的漕粮都被水淹过,大半已经发芽。”
  别看王七年纪比王大小,可对人世间的了解一点不比别人少。从打建造肃州城开始他就和各族战俘打交道,到了大名府又要面对厢役和民夫,底层民众的苦难往往能使人快速成熟。
  “古人云,欲使其灭亡先使其疯狂。他们疯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等着瞧。”滹沱河大桥的事情山川督查院早就汇报过,洪涛觉得无所谓。
  过桥费收的越多,桥头石碑上刻的名字就越容易被人记住。虽然一文钱也不会到自己手里,但这种事还得做下去,造更多的桥、筑更坚固的河堤、修更长的道路。
  “下一步是继续修整淮水下游的堤坝,还是着手更换运河上的船闸,还请爹爹明示。”王七可能听懂了,也可能没听懂,他倒是光棍,根本不打算追问明白。
  “先更换船闸,不过不是全部人手,留一两个手下在现场即可。”要想把淮水下游比较危险的堤坝全都补好,不说百年吧,以王七目前的人力物力至少得十年。
  该不该修呢,特别该,不管任何一处河堤决口,都能危及成千上万人的性命。能不能修呢,特别不能,洪涛要把有限的人力物力用到更关键的地方去,一点都浪费不得。
  “分开施工会耗时很久,对疏通运河成效不大。不如集中人力专攻一处,每修好一处船闸就能看到明显改观。”
  王七觉得这个命令有些错误,十多处船闸一起开工的话看上去挺热闹,但收效甚微,还没什么效率。按说自己爹爹不该是这种好大喜功的人,怎么突然也改变风格了。
  “嘿嘿嘿……你是太专注于修河制置使的工作了,假如我们父子用三年时间就把运河修好,那爹爹岂不是还要回到开封继续养尊处优?所以不要着急,慢慢修,有了这段河堤爹爹的修河官就没白当,御史言官再牙尖嘴利也挑不出半分毛病。下一步就不是修河了,而是修桥铺路,先从这里开始!”洪涛不是变风格,而是王七理解错了。运河当然还得修,但不是真修而是摆摆样子。
  “……爹爹不会真要修跨江大桥吧!”王七低头看了看养父手指的地方,地图上有个名字,瓜洲镇。
  “瞪这么大眼睛何用?能不能修得靠详实的数据说话,不靠眼睛大小。府中有一份考察报告,等你看完之后再瞪眼不迟。”王七的表情让洪涛很受伤,连儿子都拿自己当疯子了,情何以堪啊。


第706章 跨江大桥
  回到扬子镇,从下船到上船王七只用了短短三刻钟,衣服都没换就霸占了训练舰扬帆而去,直奔计划书上所说的瓜洲镇。
  从养父的计划书上看,建造跨江大桥好像也不是特别难,但他还是不太相信人类能在长江天堑上架桥,越是精于土工作业就越是不信,必须去实地考察。
  瓜洲镇,扬子镇往南不到十里。叫它镇,其实就是长江边的一座码头,说长江边也不准确,应该叫长江上。
  瓜洲是个岛,类似后世的崇明岛,是由长江冲下来的泥沙淤积而成,距离北岸很近,距离南岸稍远。
  别看只是个屁大点的小沙洲,但它的地理位置很关键,正好守着运河口,对面又是京口镇,从唐代起就在上面筑城,还有水师驻扎,算是座水上要塞。
  这里的江面相对较窄,水流也不急,是南北两岸航渡的最佳地点,每日往来船只甚多。镇子西侧店铺林立,还有座挺有名的茶楼,是很多文人士子喜欢光顾的地方。
  王安石做扬州签判时就曾在此流连,一边欣赏江景一边诗兴大发: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至于说一个小沙洲和一条江有什么让人诗兴大发的,洪涛这种利用后世交通便利条件见惯了世界各地风貌的人肯定理解不了,不过他能理解瓜洲岛对修建跨江大桥的重要性。
  后世洪涛来过这里,可叹沧海桑田,大自然成了威力强大的推土机,瓜洲岛已经没了,被江水重新淹没,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更大的沙洲,世业洲。
  当地博物馆里说世业洲在明朝才完全显露,洪涛觉得此言比较靠谱。因为在北宋后期它确实没完全显露,只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在江中间冒出来一个小头。
  上面还趴着一艘破木船,据说是有人不太熟悉这里的水道又急于赶路夜间行船,结果一头冲上沙洲搁浅,怎么拖都拖不出来。后人干脆在船桅杆上挂起油灯当灯塔,提醒路过船只注意规避。
  想建造跨江大桥这个尖尖角就是重中之重,有了它之后,此处的长江就不再是四里多宽的天堑,一下子就缩短到了不足两里的跨度。
  要是有办法在江水中筑牢一两个桥墩,硬质桥梁造不出来,但把三四座滹沱河铁索桥连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至少理论上有了可行性。
  “爹爹此举所需甚巨,钱粮人力耗费十倍于滹沱河铁索桥不止!”王七走了整整两天才回来,把瓜洲镇江段的南岸北岸转了几十遍,嘴上虽不再说不可能,但脸上一点喜色都没有。
  按照图纸上画的方案,这座桥确实有可能造出来,可是花费太大、难度太高。即便手中握有上万工程兵的时候王七也不敢打包票,现在嘛,就更不敢了。
  “钱粮不是问题,人手也不是问题,这些为父会去想办法。”和王七不同,洪涛好像更热衷建造这座大桥,心气儿非常高。
  “……孩儿还有两个地方拿不准。”见到养父这么想建桥王七也就不硬顶了,顶也顶不动。
  说实话,他更想建造一座可以名垂青史的大桥,滹沱河铁索桥巧妙是巧妙,但还不足矣让世人铭记,跨江大桥就比较合适了。
  但理智告诉他这玩意不太靠谱,耗费巨大不说牵扯也繁多,真不是两淮修河制置使能说了算的。江对面是两浙路,人家配合不配合还得两说呢。
  就算养父能说服皇帝和两浙路官员配合,费这么大力气修座大桥目的何在呢?有修桥的钱可沿江设立几十个渡口、配备上百条渡船,不管运人还是运货效率肯定比一座桥高。
  “以爹爹的图纸为准,此桥要分北桥和南桥两部分,北桥有三根桥墩,南桥四根。孩儿实地勘测了一番,江水虽深不过两丈,但水底淤泥厚重,无法浇筑根基。”
  王七还真不是故意找借口推脱,否则也不会驾船足足溜达了两天才回来。发现的技术难题确实不少,其中最大的两个如果无法解决,养父就算跪地上给自己磕头,这座桥也建不得。
  “拦江筑坝!”
  “……南北水道轮流放行?”
  “然也……”第一技术难点只用四个字就被解决了,听得王七倒吸一口冷气。见过败家子,没见过这么努力的败家父,为了修建几根桥墩就要筑坝拦住江水。
  技术上确实可行,但工程量堪称巨大。不过也凸显了养父的眼光独到,他充分利用了江心的小沙洲,要是没它把长江分割成南北两个航道,工程量还得翻倍。
  “大桥一旦建成,桥面距离江面最近处不会超过两丈,大一些的帆船无法通行,何解?”桥墩的施工方案王七算是接受了,接着问出了第二个在他看来更难解决的难题。
  要想提升桥面整体高度,就得把所有桥墩加高。加高桥墩也就意味着等比例加粗,算一算就知道,要把桥面提升到所有帆船都能通航的程度,桥墩怎么也得高过十丈以上,直径比开封繁台大。
  这就等于是在长江里建了五座巨大的高塔,还要每时每刻抵御江水冲刷并维持百年不垮,有点太难为人了。
  “亏你还建了乌鞘岭要塞,设计施工方案的时候不要拘泥于传统手段,脑筋要灵活一些。谁规定桥面非得比桅杆高才能过船了,开封城内也有平桥,船只通过时需放倒桅杆避让桥面。反过来想想,能不能让桥面主动避让桅杆呢?”
  别看在土木工程技术方面洪涛比王七差出十条街不止,可是在解决技术难题上往往会灵光一现。这种能力光靠经验积累是没用的,全凭见识。
  洪涛见过后世几乎所有的桥梁模式,哪怕没亲历也有电视电脑可用。面对王七的问题根本不用冥思苦想,只需在记忆中翻找即可。
  刚翻一页就有了,去过伦敦的人肯定见过伦敦塔桥,它就建在航运繁忙的泰晤士河上,也存在船只通行问题。
  英国人在两座桥墩之间弄了个七十米宽的对开吊桥,没船的时候放下来就是桥面,可以通过车马行人,有船来了,把桥面呈八字吊起就不会影响船只通航。很聪明的设计,自己拿来用用想必英国人不会有意见的。
  “怪不得河道中间的两座桥墩靠得如此之近,孩儿还以为是爹爹画错了……”脸红,带着崇拜的眼神认错。王七已经提不起再和养父掰扯桥该不该建的心思了,自己还是没出师,好好学吧。
  吊桥对开设计可谓是天马行空,绝非凡人可为。这种简单的构造在大部分城门口都有,太寻常了,可谁也没想过能把它用于大型桥梁上。
  这么一来的话,开封城里的虹桥就是个设计失误,为了让船只通过把桥面弄成拱形,结果给车马行人过桥增加了很大难度。
  “为父也很可能出错,所以此事不要过于托大,还需找沈大人仔细推敲。施工不急,先做前期准备工作,把石灰窑、石料开采和料场备好,再循序渐进,不求快但求稳妥。”
  面对儿子的恭维洪涛笑纳了,然后才轻描淡写的谦虚谦虚,好让自己的形象更显高大,谁不爱听由衷的赞美呢。
  “……孩儿还有一事不得不提,江南属两浙路管辖,爹爹是不是也要提前打好招呼?”
  其实洪涛这番做派都是无用功,在王七眼里他已经需要仰视且神龙见首不见尾了,到底是一万米还是五万米高根本无所谓,反正都是看不见呗。


第707章 特大骗局
  “先不去管他们,此时去说反倒容易增加麻烦,等造好了北桥就容不得他们不同意。只要他们敢推诿,为父就舍得弄一座断桥出来,然后在桥头把两浙路所有官员的名字镌刻于上,告之天下百姓不是本王舍不得钱财,而是有人从中作梗!”
  要不说洪涛坏呢,他根本就没打算与两浙路官员商量。咱是大宋一字并肩王,修个桥还得低三下四求人,做梦吧!你有权利我有钱,谁愿意背上千古骂名谁就来试试。
  王七抱着图纸落荒而逃,滚去找沈括商量工程细节去了。和养父在一起待着是能学到很多意想不到的知识,但精神压力也有点大,他往往会把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聊成损人不利己的坏事,且沾沾自喜。
  其实王七还是小瞧了他这位养父,如果他知道全部真相,立马就得去开封找皇帝投诉,没这么耍人玩的!
  洪涛压根也没打算建桥,什么北桥南桥、什么吊桥对开、什么拦江筑坝,都是为了掩人耳目想出来的说辞,那张图纸也一样,全是假的。
  王七想的很对,有这个钱不如在上下游弄几十个简易码头和上百艘渡船。此时没有铁路,更没有物流卡车和私家车,桥梁能解决的问题渡船全都能解决,成本还更低。只要数量足够多,桥梁就没任何优势。
  但图纸上的每一个数据、建桥的每一个技术解决方案都是真的。洪涛确实勘察过很多次,甚至用海船的引水锤把瓜洲镇江段的水深测了好几遍,丰水期、枯水期、不丰不枯期的数据都有,也一并交给了王七。
  这叫啥?这就叫专业做局。小舅舅当年曾经说过,编瞎话蒙人都是不入流的小伎俩,忽悠人的真谛在于连自己一起忽悠。
  啥时候真把自己溶于这个局里,活生生的扮演一个重要角色并乐在其中时,才勉强够得上大骗子的光荣称号。
  洪涛早就获得了大骗子的称号,这次他要挑战一下自己,光骗身边人没用,只骗敌人也不算本事,把身边人和敌人一起骗还不过瘾。
  他要骗所有人,有关无关、近观远观旁观者谁也别想跑,都要进入自己的局中,还得承担各自的角色,活生生的把一个骗局演绎成现实。
  这个念头不是临时起意,它源于第一次进入长江见到瓜洲岛和江中的小沙洲。当时自己确实想过能不能借助它们的便利建造一座跨江大桥,直接把江南和江北连起来。要是可行的话,索性就再在淮水上也架座桥,把整个南方和整个北方也连起来。
  这样一来货物、人员南来北往就不用仅依托于一条拥挤的运河了,把原来的驿道修修补补,可以从北方边境一直连到南海之滨。再以运河和南北干道为中心向东西两个方向辐射支线,到时候是个什么局面呢?
  产于两广的热带水果一旬之内就能通过陆路运输到开封上市;东海的海鲜也能在四五天之内摆上内陆大城市百姓的餐桌;北地的牛羊肉同样也能顺利南下,川蜀地区的特产由长江出川之后水陆并进,北上南下的时间也不会超过一旬。
  南北大交换、东西互通有无的时代就会降临,对国家的经济建设发展会起到决定性作用,没错,是决定性的。
  这么大的好事儿有没有成功的可能呢?洪涛觉得必须有。除了钱粮和时间上的限制之外,没有太多工程技术方面的难题。
  古人能在山川之间修建长城,没理由不能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更何况还有铵油药助力,比纯粹手工开凿容易百倍。
  可是这么大的好事儿自己就该干吗?不尽然。交通条件得到极大改善,对商业发展来讲是决定性的没错,但不是唯一,它对统治阶级加强中央集权更是决定性的。
  自秦以来,中国为啥总会出现地方性军事政变呢,原因只有一个,国土面积太大。受制于交通和通讯条件,中央政府无法随时掌握地方政权的变动,更无法随时调派兵力弹压。
  在这一点上中国和欧洲同行有着截然不同的两种选择,欧洲人是统治不了太大面积就退而求其次,干脆各过各的,不求大一统,顶多弄个联盟了事。
  但中国统治者比欧洲同行执着的多,特别想一统九州,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得上!谁要是当了皇帝没把国土弄得老大就不会被后人称颂。他们才不管你民生、内政水平如何,国土不够大就是原罪!
  在这种文化背景下,中国统治者们只能绞尽脑汁想出各种各样的办法玩了命的加强中央集权。比如商鞅,他为了强化统治不惜把人民变成笨蛋、傻子和弱鸡。
  再比如流官制,从汉代开始,为了避免地方和中央对抗,所有地方官员皆不能是本地人担任。到了东汉中后期此法更甚,不光不能在家乡为官,连老婆的家乡也不能去。最丧心病狂的时候法律规定两个官员不能在对方家乡为官,统称为三互法。
  后世各朝代基本也延续了三互法的基本思想,朱元璋甚至玩过一段时间南人官北,北人官南,能离家乡多远就多远。
  可惜这么折腾了半天,也没让老朱家躲过地方起义,可见流官制不是决定因素,制度不灵,官员全让外星人当也是枉然。
  不过老朱肯定培养了不少双语人才,至少得听得懂本地话,否则一个出生在河北唐山的官员去了四川咋审案呢,总不能再配上个翻译吧。
  这种制度改来改去也是万变不离其宗,有没有作用呢?确实有,古代政治家也不是傻子,没用的政策怎么可能修修补补延续了近两千年。
  但是吧,凡事儿都有两面性,有好的一面必须有坏的一面。采用外地官员任职,地方势力是被有效遏制了,可地方建设也被大大削弱了。
  敢问谁会在任期几年就滚蛋的情况下,不顾个人得失玩了命的去建设别人的家乡?官员们在这种制度下,大多都是抱着不犯错的思想来的。
  所谓清官顶多是有机会搏一把,标准的机会主义,且不会考虑政策继承问题。自己任期怎么方便怎么来,是否会对下一任的工作造成负面影响……管他娘的呢。反正自己不是这里人,卸任之后拍屁股就走,想挨骂都听不见,更品尝不到执政失误带来的恶果。
  一个人也好、一个官员也罢,如果没有任何制约,道德底线立马就会下降很多。只管办事不用负责,这事儿百分之九十九就办不好,拍脑门的政策比比皆是也就不足为奇了。
  这时再说回交通问题,中央集权都已经如此强大了,如果洪涛再把跨江大桥建好,让南北成为通途,试问还有地方势力的活路吗?稍有风吹草动,朝廷的禁军就会滚滚而来。
  中央政府在交通不便时还能捏着鼻子讲几句道理,现在全免了,我拳头大,就打你了怎么滴吧!打完了还得说你是民族败类,祖坟都给挖喽。
  洪涛正在玩了命暗中鼓动中下层民众会使用手中的权利、敢于保护自己的利益,怎么会干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赔本买卖呢。
  但老话又来了,凡事儿都有他娘的双面性。前面不是提过交通条件对工商业和经济发展也起决定性作用了嘛,不改善交通就无法快速发展也是事实。
  这下就让洪涛陷入了两难境地,想大力发展工商业就得修路架桥,可修路架桥又让朝廷能随时随地灭了自己点起来的小火苗,到底该不该修路架桥呢?


第708章 全上当了
  经过近一年的思量,洪涛用他极度鸡贼的脑子想出了一个特别鸡贼的办法。
  既要修路架桥方便工商业发展,还不能让朝廷得到太多便利,同时也要给自己带来极大的好处。简直就是三全之法,具体就表现在这座跨江大桥上。
  瓜州跨江大桥必须建,但必须建不完。把最难最需要技术的环节留下来故意不弄,然后嘛,这座桥自然也就无法使用。
  不光这座桥,以后凡是像这样跨越地理天堑、跨越省路的交通干线都得弄成烂尾工程,但在每路内部修建的道路桥梁都是完好无损的。
  这种做法就像是在为一个小区铺设网络系统,每座楼内部的局域网都通畅,可是连接外部的通道很少还很慢,主干网干脆就是断的。
  数据可以在楼宇内部极快传递,楼和楼之间也能传递就是有点慢,想登陆主干网,原来用52K猫时多快基本还是多快,白白建设了半天,花了那么多钱没起作用。
  你还别想自己买根网线给悄悄接上,洪涛故意弄了技术壁垒,只要他不说实话谁来了也是白搭,真造不起来。
  什么时候洪涛觉得时机成熟了才会突然开窍,对外宣称经过N多年冥思苦想,终于解决了技术问题,然后用极短时间把主干线沟通。
  到时候就不是朝廷利用这些干线加强中央统治力,而是该考虑考虑如何抵御来自四面八方的威胁。交通方便是双向的,你方便了人家也方便,谁的实力强大谁就最方便!
  除了这些考量之外,修建瓜洲跨江大桥对洪涛还有很多好处。比如说可以借筑桥工程方便自己系统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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