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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翔(木林)-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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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的风彩。
朱熹刚才只见到人影一闪,就见两个正要绐严蕊上刑的差役突然飞了出去,也把他吓了一跳。这时才回过神来,定睛一看,来的人竟是杨炎,立刻一挺腰,厉声道:“杨炎,是你?”
杨炎站起身来,面对朱熹道:“是我。”
朱熹怔了一怔,猛地一拍惊堂木,厉声道:“大胆杨炎,你即为朝庭命官,为何不顾法度,擅闯公堂,该当何罪。”
杨炎冷笑道:“朱大人这样以严刑逼供,拆磨一个弱小女子就是朝庭命官该做的吗?”
朱熹顿时语塞,但他马上又明白过来,大声道:“来人,给我把他赶出去。”
两边的十几个差役一听,立刻一涌而上,举着手里的水火大棍,向杨炎打过来。顿时惨叫痛哼,身体倒地的声音连续在大堂上响起。众差役被杨炎打得东倒西歪,最后还有两人被击飞出去,正好撞倒了朱熹的公案,公亲翻倒,笔,墨,纸张,大印,令签等等撤了一地,连坐在公案后的朱熹也被撞倒在地。
不过杨炎下手到是极有分寸,只是将他们击倒,却没有伤人。而被打倒的差役知道厉害了后,也都躺在地上装死,不敢再爬起来。
杨炎也不和他们多纠缠,打倒了众差役,一府身,抱起严蕊,走出大堂飞身上房而去。
回到家里,杨全和流苏都在,他们见杨炎一转眼就不见了,也不知道去了那里,正在着急的时候,正好见杨炎抱着一个人回来,都迎了上去,一看杨炎怀中抱着的是一个女子,血迹斑斑,奄奄一息。杨全问道:“这是什么人?”
杨炎道:“是严蕊姑娘。”
流苏也不禁“啊”的叫了一声,她先前听到杨炎和严蕊的事情之后,嘴上虽没有说什么,但心里自然也对严蕊有几分敌意,但见严蕊现在竟被打成这个样子,却也不禁又生出几分同情来,忍不住道:“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了。”
杨全一听,却吓了一跳,道:“二少爷,你是怎么把她带回来的?”
杨炎道:“先不要问这么多,赶紧把她送到屋里去。”三人忙又七手八脚把严蕊抬到卧房里,放到床上。可怜严蕊的双腿上尽是棍伤,披打得皮开肉绽,不能仰卧,只好趴在床上。
安排好严蕊之后,杨炎才告诉他们,自已是从临安府的大堂上把严蕊抢回来的。杨全顿时吓得脸色苍白,道:“二少爷,那你不是惹了大祸,那可该怎么搬才好?”
杨炎道:“我闯的祸自然有我去领罪,现在别管那么多,快去请个大夫来给严蕊姑娘看看。”
杨全犹豫道:“我看还是先告诉老郡王一声。”
杨炎断然道:“你去给严蕊姑娘找大夫,爷爷那里我这就去说。”
“什么?”杨沂中“腾”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杨炎道:“你从临安府大堂上把严蕊抢回来了?”
杨炎道:“是。”
杨沂中又坐回到椅子上,伸手指了指杨炎,终于又无力把下,道:“你怎么……怎么……”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杨炎道:“她是为了不污陷我而受刑,如果我不想法救她,于心不安。但我又没有别的办法救她,只能这样做了。”
这时万显声和乙休也听到消息过来,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两人也吃了一惊,不过远没有杨沂中反应得那么强烈。万显声道:“炎儿,你这事到也太鲁莽了一些,我和你三爷爷都在这里,完全可以找我们替你去救那个严蕊,岂不是要比你亲自去要好得多吗?”杨炎摇摇头道:“外公,三爷爷,其实我是想过的,不过她是为我才受刑,我如果不是亲自去救她,我心里永远都会不安,你告诉我大丈夫行事但求无槐于心,只要自己心里认为是对就尽管去做好了,至于值不值得,全看自己心里是怎么去看了。”又转向杨沂中道:“爷爷,你不必但心,一切罪过都由我来承担,绝不会连累杨家的。”
杨沂中这才长叹了一声,道:“你做好也太冒失了,也不和我说一声,就这么……”
杨炎默然不语,心里想,如果和你说了,你会同意我去吗?
乙休忽然大声道:“做得好。”他拍了拍杨炎的肩头,道:“好孩子,我还以为你做了官就变了,变得缩头缩脚,胆小怕事起来,男子汉,大丈夫只求无槐于心,要做什么,就尽管去做好了。”
他转头对杨沂中道:“老杨头,你的官越做越大,胆子可越来越小了。”
万显声也道:“不错,炎儿你做得很好,并没有因为做了大官变了。你放心,有我和你三爷在,如果皇帝要杀你,我们兄弟就再闹一次皇宫,搅他个底朝天。”
杨沂中看了看这爷仨个,彻底无语。他还能说什么?真把万显声和乙休惹急了,他们真能把临安城给翻过来。
“什么?竟有这样的事情?”听朱熹说完经过,不要说是赵眘,就连两边的四名经历了不少风雨的宰相也吃惊不小。从公堂上公然劫走疑犯,这在大宋历史上还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一时间,四个人马上飞快的转动着脑筋,都在思索着,这件事情的背后是不是隐藏着什么别的阴谋诡计。
赵眘看了看四名宰相冥思苦想的神态,心里也不禁若有所思。冷静了一下,想到不管怎样,也该把杨炎招来问问才是。于是正要下诏,只见一个内侍匆匆走进殿来,道:“禀皇上,现在外面有同安郡王杨沂中带着杨炎说要上殿请罪。”
赵眘心里想来得到是真快,和朱熹就是前后脚的功夫,立刻道:“叫他们进来。”
第九十六章 严蕊受刑(四)
不一会儿,杨沂中和杨炎都是赤发免冠,一身白衣走进了集英殿。杨炎还是被倒被双手的绑着。俩人跪在地上,杨沂中立刻以头杵地,口称死罪。
赵眘问道:“杨炎,刚才朱卿告你擅闯临安府衙,劫走人犯,殴打官差,搅闹公堂可有这事吗?”
杨炎道:“有。”
赵眘禁不住有些生气,道:“你也是朝庭命官,难道不知法度,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杨炎道:“臣怎能不知法度,不过朱大人如果认为臣有罪,尽可以上门拿我去审问。如果真是证据确凿,臣定然伏法认罪。但朱大人仅凭一些流言便对一个弱小女子动用严刑逼供。结果严蕊因是不愿污陷臣,被朱大人打得皮开肉绞,遍体鳞伤。如果臣晚去一步,只怕今天就会被朱大人活活打死在堂上了。”
听了杨炎这么一说,赵眘和虞允文,梁克家,陈俊卿,龙大渊又看向朱熹。刚才朱熹只说到杨炎闯上堂去,劫走犯人严蕊,前因后果都还没来得及说明,杨沂中和杨炎就来了。现在几个人都听得有些莫名奇妙。
不过虞允文还是看出了毛病,问道:“朱大人,严蕊不是牵扯到唐仲友一案吗?怎么又会和杨炎扯到一起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朱熹这才道:“相公,原来严蕊确是因唐仲友贪墨一案牵连,但后来下官查实,杨炎近曰以来和她来往近密,此事巷尾皆知。杨炎身为朝庭官员,却不思检点,青楼狎妓,有辱官声,因此我审问严蕊。谁知这女子十分口硬,一口否认,拒不招供,下官迫于无奈,才对她动刑。大约是杨炎怕她招出两人私情,才闯入府衙,将严蕊劫走。”
赵眘听朱熹说杨炎和一个妓女有私情,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虽然说和妓女私情幽会这种事情在大宋的官员中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杨炎却是将要做驸马的人,可不同于其他的官员。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一个妓女扯在一起,也确实是太不俭点了,赵眘沉着脸问道:“杨炎,朱卿所说,可是真的吗?”
杨炎道:“臣与严蕊是在酒宴中相识,后来常听她弹琴唱曲,但绝无私情。只是朱大人道听途说,自以为是,便对严蕊动用大刑,严刑逼供。”
赵眘道:“即无私情,你又为何去临安府衙,劫走严蕊呢?”
杨炎道:“她是因为不愿污陷臣才受朱大人严刑拷打,臣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才将严蕊救走。现在严蕊就在臣家中治伤,她本是无辜之人,所有罪名臣愿意承担,只是不要在为难她了。”
这时赵眘和四名宰相才算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大置上弄明白了。不过赵眘的脸色非常难看,就算杨炎和严蕊真的没有私情,但这么一闹也必将弄得满城风雨,只怕是说什么的都有。不过这件事情现在怎么处理,赵眘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因为牵扯太大了。他想了一想,才道:“你们先且退下,在殿外听候朕处理。”
朱熹,杨沂中,杨炎退出了集英殿。赵眘这才道:“众位爱卿,你们看这件事情应该如果处置才好呢?”
他刚问完,龙大渊立即道先发言道:“皇上,臣以为无论杨炎与严蕊之间是否真有私情,但他搅闹公堂,劫走人犯是证据确凿的,他本人也供认不讳。这实在是罪大恶极,我大宋自开国以来从未有过的事情,应该严惩不殆,杨沂中也有管教不严之过,应一并惩罚。”原来他和李道一向交好,受李道之托,正想找机会打击杨炎。现在可正一个是天上掉下来的机会,正好穷追猛打,最好一并连杨沂中也扳倒,李道也就可以顺利成章好接任殿前司都指挥使好职务了。
虞允文这时也发言道:“皇上,臣以为这件事还需要仔细审查,在审查清楚之前,不宜将杨炎治罪。”
他的话还没说完,龙大渊冷笑着打断道:“虞相公,杨炎擅闯府衙,抠打公差,搅乱公堂,劫走人犯都是朋摆着的事,还要审查什么,快快将杨炎治罪才是正确的。”
陈俊卿“哼”了一声道:“龙大人,你切稍安匆燥,听虞相公把话说完再说也不迟。”其实陈俊卿也主张对杨炎严惩,他和朱熹关系不错,孙子陈趾就派在朱熹的门下,因此对朱熹的主张十分赞同。不过他更看不起龙大渊之流,见龙大渊不等虞允文说完,就打断了他说话,十分生气,一开口就指责龙大渊。
龙大渊心中不满,但也没办泫,只好听虞允文继续说下去。
虞允文微微一笑,从容道:“杨炎搅闹公堂,劫走人犯自然是不假,也应该治罪。但杨炎身上还有牵扯到别的事情,据臣所知,不是朱大人上本参他有滥杀无辜,遗弃伤兵的罪名吗?这是不是应该查清呢?如果罪名成立,则应将两罪归一,一并处罚。”
赵眘点点头,这件事情虽然没有在过祠,好像是不了了之,但毕竟还没有真正了解,现在虞允文又把它翻出来,自然不能算错。
虞允文又道:“杨谈和严蕊之间是否真有私情,也是要查清,如果有自然要治罪,如果没有,严蕊是不是该无罪释放呢?还有严蕊本身还牵扯唐仲友污墨一案,自然也是要查清的。因此臣才以为这些事情查清之前,不宜过早定罪呀。”他转向龙大渊:“龙大人,我所说的这些事情你看应不应该都查清楚呢?”
龙大渊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赵眘道:“虞卿之言确实有理,那么就责呈朱熹将这些事情一一查清再做处理吧。”
虞允文忙道:“且慢,朱熹现在与杨炎己生罅隙,何况有审问严蕊时有滥施刑法的嫌凝。臣以为再查下去他也应该回避,还是另选他人为好。”
赵眘点点头道:“虞卿,你以为换谁更合适呢?”
虞允文道:“臣以为右承事郎,散朝大夫岳霖最合适。”
赵眘对虞允文推荐岳霖刭是十分满薏。岳霖为官勤免,一向奉公无私。而且为人低调,在朝中保持中立不褊不倚。虞允文推荐他,陈俊卿和梁克家也没有意见。龙大渊虽有异议,他本想推荐曾觌,但也知道另三位宰相是不会同意好,也就只好不提了。
杨炎回到家里,只见在自己的书房里,一个中年僧人端座在自已平时用的书案后,正在写着什么,杨全在一边小心侍侯着。
一见杨炎回来,杨全忙迎了上去,关切的道:“二少爷,是你回来了,事情怎么样了。”
杨炎道:“暂时还没有事,严蕊姑娘怎么样了。”
杨全忙一指那僧人道:“这为是光衍大师,医道高明,是我特意请来给严蕊姑娘瞧病的,方才已经把过脉了,现在正在开方子。”
这时光衍以将药方写好,递给杨全道:“一份内服,一份用外敷,煎病的方法都己写明了,只要照方抓药就可以了。”杨全忙接过了药方,下去安排人抓药去了。
杨炎忙对光衍施礼道:“在下是杨炎,有劳大师了。”
光衍双手合什,还了一礼道:“是小杨将军,贫僧久仰大名,今日一见到是有幸得很。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医病治人,何劳挂齿。”
杨炎又问道:“严蕊姑娘好伤势怎么样,有危险吗?”
光衍道:“到是没有性命之险,不过也打得太狠了,只怕没有五六个月是好不了的。”
杨炎听说严蕊没有性命之险,到也松了一口气。
光衍又道:“可以先照贫僧所开好药方抓药服用,待十日以后贫僧在来给她症脉,今日就先告辞了。”
杨炎把光衍送走以后,才来到严蕊的房中,流苏和小芸正在房中照看严蕊,流苏本对严蕊有几分敌意,但她始终是知地善良,见严蕊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样子,也不仅生出同情之心。而且又知道严蕊是为了不污陷杨炎才被打成这样的,也对严蕊生出几分感激,反而细心照料严蕊来了。杨全早已把药煎好,内服外敷之后,严蕊更昏昏睡过去。
见杨炎进来了,流苏忙站起身来,道:“哥哥,小声一点,严蕊姑娘已经睡着了,不要吵醒她。”
杨炎看了看床上,严蕊正盖着锦被,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点点头,轻声道:“哦们出去说吧。”流苏小声叮嘱了小芸几句,跟着杨炎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外面,杨炎道:“流苏,你怪我吗?”
流苏低下头,道:“本来有一点,但是看到她被打成这个样子,都是为了哥哥,也就没有了。如果哥哥不去救她,可真好会被活活打死仆。”
杨炎点点头轻轻道:“如果是你出了危险,我也一样会去救你的。”
流苏点点头道:“我知道,只是你打算怎么安排严蕊姑娘呢?”
杨炎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事情可还没有完,明天还要重新去临安府衙过堂,等事情完了以后再说吧。”
流苏咬了咬嘴唇道:“这件事情,永宁公主知道吗?”
杨炎轻轻叹了一口气,现在赵倩如知不知道都已经不重要了。事情闹到这一步,他还指望解做驸马吗?不过这一点在他决定去救严蕊的那一刻他也己经想清楚过了。
他们两人在这里谈话。杨沂中已经把今天他带杨炎去向赵眘请罪的经过对万显声,乙休,杨朝光等人说了一遍。
万显声一皱眉头,他当年在岳飞大营中只见过岳云,岳飞的其他几个儿子岳雷,岳霖等都带年幼,并不在军中。问道:“正沛,你觉得岳霖来查炎儿到底是有利还是不利呢?”
杨沂中微笑道:“自然是有利,皇上肯让岳霖重查,这就说明这件事还有回旋的余地,岳霖也一向秉公办事。你们扰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乙休冷笑了一声,道:“没有事哪是最好了,如果有事那我们就自己来解决。”
杨沂中吓了一跳,忙道:“你们千万不要轻举妄劭。这整个事情的始末原因我都弄明白了,你们就放心吧,我自有办法对付的。”
万显生道:“正沛,是什幺人都陷害炎儿呢?”
杨沂中道:“我己经查清楚了,这整个事件都是李道在背后搞的鬼,他是我的副手,殿前司副都指挥使,目地不仅仅是要陷害炎儿,还想借炎儿来扳到我,好接替我的职位。”
乙休本是火爆好脾气,一听立刻跳了起来道:“原来是他,可找到正主了,杨沂中你一定知道李道侔在那里,告诉我,今天晚上我到他家去一掌把他打死,然后放一把火,把他家烧光。”
万显声拉了他一把道:“老三,你一把年纪了,不要那么冲动,先看正沛怎么处理吧。”
杨沂中和杨朝光父子两只能相对苦笑无语。
第九十七章 结案(一)
第二天,岳霖便奉旨刭临安府重新审理杨炎,严蕊的案情。其实这案情并不复杂,因此没用几天岳雷就全部弄清了。五天以后,岳霖进宫请见赵眘,面呈审理的结果。
岳霖首先提到的是唐仲友,道:“臣己查实,唐仲友在任提举江西常平盐茶公事期问确实有贪墨钱财之事,敢量达到近二十万贯。这一切有帐目,以及唐仲友好家人好供词,都在案卷之中。严蕊本来与这事无关,只是因为唐仲友送给严蕊四条厚礼,价值八万余贯,皆从贪墨中所来。唐仲友也供认不讳,这四件礼物也己全部没收充公了。”
赵眘点点头,他到并不关心唐仲友的事件,大宋官员贪墨也是常有的事情,敢量比唐仲友更多好也有的是。一般皇帝都睁一眼闭一眼算了。于是问道:“那么杨炎的事情呢?”
岳霖道:“杨炎也已供认,在他领军出征黑阳山途中,抓到五个猎人,因为大军远征,当以机密为先,怕猎人向金早告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后来在封丘附近袭击金军好运粮队,有十九名士兵身受重伤,不能骑马,那时远征军好行踪已经暴露,必须尽快赶到黑阳山,否则等金兵的救兵赶到那就晚了。实际上也是如此,金军好救兵也仅仅只落后了一个时辰,可以说是分钞必争因此才放弃了那十九个伤兵。对此杨炎自己也说当时是无奈之举,甘愿领罪。”
赵眘听了,心中也不由想起杨炎率孤军远征黑阳山确是危险之及的事情,实际上也是为了解自已的杞县之围。无论怎样,杨炎对自巳是立下大功的。但回临安之后虽然说也升了他的官耿,但实际上自己是把杨炎闲置起来了。这时赵眘到有些过意不去。
岳霖接着道:“陈亦超等五人原是随杨炎远征,对杨炎放弃伤员的做法不满,两人发立争执。后来被杨炎派遣护送伤兵返回大宋。现任兵部军器监丞的从义郎魏昌,也随杨炎参加远征,他供证确实有此事。后来陈亦起一行从金国返回大宋只剩十一人,因为对杨炎的做法不满,才到临安府中状告杨炎。”
赵眘听了,默默不语。虞允攵把这件事翻出来的目地就是为了让赵眘愁到杨炎远征黑阳山好功劳,以消化赵眘对杨炎的不满情绪。果然如虞允攴所料,赵眘心中的怨气也是消了不少。又问道:“那么严蕊和杨炎之问又是怎么回事呢?”
岳霖道:“臣也已经察明了,严蕊本是原扬州知府严伯文的女几,因为严伯文得罪了秦桧,被判流放岭南。夫妻两人都客死异乡,那时严蕊才十余岁,便被卖到瓦舍之中教习歌舞,长到十六岁时成了营妓。”原来严蕊十分聪明,一见是由岳霖审理自己,便在公堂上说出了自己一家受秦桧所害,家破人亡,自已才沦为营妓的事情。引起了岳霖的同情。因此岳霖又在赵眘面前转述了严蕊的身世。
秦桧当权的时候,一直都在阻拦赵构立赵眘为太子,因此赵眘对秦桧也十分增恨。听了严蕊一家是遭秦桧的陷害,也不禁对严蕊产生了一丝同情。
岳霖接着道:“严蕊与杨炎原来是在酒宴间相识,这一点已经得到酒楼之主谢元卿的证实。后来杨炎经常到严蕊住的如意坊听严蕊弹琴,唱曲。但都是白天前去,绝不过夜。并无任何私情。这一点有如意坊的行首,虔婆,下人都可以证实。不过杨炎去得多了,还是引起了一些风言风语。朱大人大概是误信了这些风言风语,引起了误会,才以严刑拷问严蕊。臣以命人验过严蕊的刑伤,确实是伤得极重,居当天给严蕊动刑的差人说,那一天如果不是杨炎劫走严蕊,只怕严蕊就会死在堂上。”
过了好一会儿,赵眘才道:“如此说来,整个事情中,严蕊才是最无辜的人了。”
岳霖点头道:“唐仲友,杨炎这两件事中其实都和严蕊没有关系。反而惨遭严刑,确实有些可怜。臣命她当堂自供,她便自作《卜算子》一词,以表心迹。这词臣也放在案卷中,请皇上过目。”
赵眘打开案卷,从里面抽出一张纸签,只见上面写到: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程误。花开花落自有时,总赖东风主。去也终须雄,往也如何往。若得山花播满头,莫问奴归处。
赵眘看罢,又沉思事良久才道:“一个营妓,居然能有如此情才,也是难得。那么岳卿,你看这案子该如何了结呢?”
岳霖道:“案子臣己都察明,至于如何了结,还请皇上和执政大臣来裁定。”
赵眘苦笑了一下,挥了挥手道:“卿且先回去吧,待朕三思。”
其实这几天朝堂上并不平静,首先是杨沂中上书请辞,并推荐由李道接任殿前司都指挥使的职务。这一下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立刻有人上书赵眘,称李道身为外戚,不该执掌兵权,应立刻罢职。这正是杨沂中的以退为进之计,一下子把李道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李道顿时明白了,这是杨沂中对自已的反击。就算杨沂中被罢职,殿前司都指挥使的位置也轮不到自已。相反自己只会跟着杨沂中一道被罢职。无奈之下只得也上书求去,同时又串通龙大渊,曾觌等人,上书赵眘,极力为杨沂中辩解。只是杨沂中不被罢职,那么李道自然也不同被罢职。
三天以后,赵眘终于下诏,宣布了他的处罚决定。唐仲友贪墨罪名成立,贬为练州副通判。严蕊无罪释放,并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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