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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天下(知白)-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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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血sè,黑如墨汁。落在地上之后竟然发出滋滋的响声,有青sè的烟雾从黑血中冒出来。
  沉倾扇低头仔细看了看,随即脸sè大变。
  她在地上那黑sè的残血中,竟然看到一条一条细小的虫子不安的挣扎着。看不出头尾,也没有腿脚,在污血中来回翻滚,似乎照shè在它们身上的阳光让它们很痛苦。很快,那些细小的虫子开始爆开,流出来的脓液也是漆黑如墨的颜sè。
  丘余的白眼从方解身上移开,注视着那些虫子。她的神情很凝重,似乎是在思考。
  很快,几十条虫子相继死去,化作黑水。在阳光的照shè下,地上的黑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蒸发。坚硬的青砖被黑血腐蚀的斑斑驳驳,就好像被风吹雨打了几百年的老城城砖一样。最后一条挣扎着爆开的虫子个头最大,足有小拇指的一节关节那么长,蜷缩在一起,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会误认为是一颗花生豆。
  最大的这条虫子来回翻滚卷曲,它就好像一小块火炭,而它身下的青砖就好像是雪地,竟然被缓缓的腐蚀出一个小坑,然后它好像逐渐冷却下来似的归于不动,最终噗的一下子爆裂开,化作一小滩黑水。
  虫子全都死掉之后,方解的身子忽然抽搐了几下。他一张嘴又喷出一口血,这次喷出来的血却是正常的红sè。紧跟着他的身子向后倒了下去,再次陷入昏迷。
  丘余和沉倾扇几乎同时冲了过去扶住方解,丘余伸手捏住了方解的脉门,而沉倾扇则侧头贴在了方解的心口,然后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睛里都是喜悦。
  有力的强壮的心跳声,让人格外的欣喜。
  跪倒在门口的马丽莲看到了这一幕之后惊讶的无以复加,她甚至忘记了抹去自己眼角的泪珠。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种什么心情,惊喜还是恐惧。她看向方解的眼神意味复杂,然后惊叫了一声爬起来向后跑了出去。
  或许,她是真的被吓坏了。
  她无法理解一个人怎么会吐出来黑的那么浓烈的血,也无法理解黑血中为什么有那么恶心的虫子在蠕动。她对方解的担忧和之前的悲伤全被恐惧击败,她无法控制自己,只能逃走。
  就在她离开的时候,已经消失在众人视线中的周院长忽然再次出现在门口。地上的黑血已经消失不见,他没有看到那让人震撼的一幕。所以,他的眼神里都是疑惑。
  “发生了什么?”
  他看向丘余问道。
  丘余张了张嘴,最终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他突然醒了过来。”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想明白,为什么忽然之间她不想告诉周院长实情。她不想让人知道方解之前身上那诡异的红sè脉络,也不想让人知道那耀目的三十六处亮点。连周院长都不想告诉,又或许她只是一念之间想到,方解应该是不希望别人知道他身体的秘密。
  周院长看得出来丘余有所隐瞒,但他没有继续问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笑了笑道:“不死就好,不死就好。”
  重复了两遍这四个字,周院长再次转身离开。
  丘余伸手触碰了一下方解身上的肌肉,发现方解的身体坚硬如铁。但这种坚硬正在逐渐消失,大约三十秒钟之后恢复了正常。
  ……
  ……
  “那是……什么?”
  躺在床上的方解睡的很深,呼吸匀称
  。坐在他身边的丘余忍不住看了沉倾扇一眼后问道。她只是觉得,沉倾扇也许知道真相。
  但沉倾扇也只是摇了摇头,眼神迷茫。
  她在心里想着,或许大犬和沐小腰应该知道什么吧。她当初因为还很小,并不是保护方解队伍中的核心人物。后来她渐渐成为指挥者,是因为她的修为以一种恐怖的速度突飞猛进,超越了所有人。
  她记得那个时候大犬身上总是背着一个剑匣,而沐小腰脖子上吊着一个锦囊。
  再次相见的时候,大犬的剑匣没了,沐小腰的锦囊也没了。她没有去问发生了什么,但她确信所有保护方解的人中只有沐小腰和大犬知道的最多。现在沐小腰身在西北草原,不知道有没有返回。大犬去了江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丘余见沉倾扇没有回答,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道:“我没有见过那些东西,但依稀可以猜到一些。”
  “那是什么?”
  沉倾扇下意识的问。
  “在大隋西南,有许多尚未开化的野蛮部族。我听说有些住在森林最深处的部族,擅长用毒蛊控制误入他们领地的生人。被毒蛊控制的人会变成行尸走肉,完全听命于施法者,哪怕让他们自杀也不会有一点反抗。曾经有擅长使用毒蛊的部族法师走出丛林离开部落,但被视为妖邪,都被江湖上的侠客杀了。”
  丘余叹了口气道:“我在想,方解吐出来的那些虫子是不是就是毒蛊?”
  “你是说,方解被人种了蛊毒?”
  沉倾扇问。
  “你也听说过?”
  丘余问道。
  沉倾扇微微点了点头道:“我是南燕人……听过一些关于毒蛊的事。我听过的和你刚才说的大意上差不多,被种了蛊的人会变成行尸走肉。可方解这些年似乎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吃饭喝水行事说话如常人一样。”
  丘余摇头:“你是他身边人尚且不知,我很难从那些东西上推测出什么。或许是什么东西压制了蛊毒,没有发作。又或许是他自己的体质很特殊,以至于毒蛊无法控制他,最终被他身体里的力量逼了出来。”
  沉倾扇道:“方解说过,在樊固的时候忠亲王杨奇不知道对他用了什么手段,自那之后他的身体才逐渐有了改变。是不是忠亲王以修为之力,压制了蛊毒?”
  “或许吧……”
  丘余叹道:“忠亲王的修为据说高到让人仰望的地步,若真的是他发现了方解身体里的不妥而施法压制,倒也可以解释。可为什么,他不直接将那些东西清理掉?难道以忠亲王的修为,也无法做到?”
  “可这又不通了……”
  她皱眉道:“若是连忠亲王都束手无策,方解怎么会自己把它逼出来?”
  “也许根本不是方解逼出来那些虫子,是那些虫子自己逃出来的?”
  沉倾扇想到方解身上那诡异的红sè脉络和三十六处亮点:“是不是他身体的变化,让毒蛊无法生存?”
  “你的意思是,这些毒蛊本来就被忠亲王施法压制近乎消亡,然后方解的身体逐渐变得强大之后,虚弱的毒蛊无法再生存,然后自己钻出来的?”
  丘余被这个推论吓了一跳。
  “也许不会有人知道答案。”
  沉倾扇长长的舒了口气,看着熟睡的方解笑了笑道:“无论如何,这些恶心的东西从他身体里被逼了出来。对他来说这就是一件最值得庆贺的事,我们应该为他高兴,不是吗?”
  丘余点了点头,起身道:“我去配几服药,你陪着他吧。”
  沉倾扇站起来,郑重一礼:“谢谢您。”
  丘余怔了一下,微笑道:“等他醒了,让他自己来对我说。”
  ……
  ……
  黑暗
  方解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绝对黑暗的地方,黑的如此深邃。他伸出自己的手,却根本什么都看不到。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好像很大,空旷而没有边际。又好像很小,就是一个封闭的狭小的空间。
  他看不到任何东西,于是他摸索着前行。
  然后,他忽然闻到了一种很芬芳的气味,如此诱人。他转过头,发现在极远的地方似乎有一线微光。这光虽然微弱到若是不仔细看都无法发现,但依然让人心里立刻就充满了希望。他开始飞奔,朝着那一线微光处飞奔。
  随着那光亮越来越清晰,芬芳的气味也越来越浓。
  这气味让人心旷神怡,他贪婪的大口的呼吸着。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从鼻子里吸进来的芬芳流遍他的全身。这种舒服的感觉他从来没有体会过,令人着迷。
  当光亮越来越强的时候,他忽然听到有人轻声呼喊自己的名字。
  看见方解睁开了眼,沉倾扇忍不住喜悦的轻呼了一声。躺在她怀里的方解,忽然明白原来那一线微光就是自己的闭着眼睛的缝隙,越来越明亮,是因为自己睁开了双眼。那么,那迷人的让人沉醉的芬芳气味是什么?
  他仔细的感觉着,用心的去体会那种美妙。许久之后,他的嘴角慢慢的勾勒出一道弯弯的弧度。
  这感觉真好。
  他在心里轻轻的欢呼:这就是天地元气的味道吧?
  “怎么了?为什么笑?”
  他听见沉倾扇问自己。
  方解笑了笑:“没什么,活着真好。”







☆、第二百二十四章 都是我让你们这样想的

  ()  第二百二十四章都是我让你们这样想的
  一口气吃了三大碗白米饭,将四盘菜风卷残云一样扫荡干净,方解往后仰了仰身子舒舒服服的打了个饱嗝,手抚着自己微微鼓起来的肚子满足的呻吟一声。劫后余生,然后吃到撑,这让方解觉得很爽。
  “一会儿把药喝了。”
  沉倾扇将煎好的药放在一边道:“这是先生亲自动手熬的,这两天她比谁都要辛苦。昨夜里在藏里翻了一夜的典籍,想找到医治你的法子。我总是想着,你这人怎么天生就有好运气。身边最是不缺能帮助你的人,而且还多是女子。”
  方解扑哧一声笑道:“你让大犬和麒麟怎么想?”
  沉倾扇笑了笑道:“现在有个严肃的事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我是留在这里,还是回铺子?”
  沉倾扇问,眼神里有些小期待。可方解沉思了一会儿后的回答让她失望了,然后她幽怨的瞥了方解一眼。
  “还是回铺子里吧。”
  方解想了想说道:“反正我已经和先生说好,以后每rì都回铺子里去住。都住在演武院里,万一有什么事想走都走不了。你在外面,还容易脱身些。”
  “方解,你总是把事情按最坏的结果打算?”
  她忍不住问。
  方解点了点头道:“我本就不是一个乐观的人,现在一只脚踩进浑水里,想抽身哪是那般容易的。皇帝一句话把我推进来,我不能把你也拉进来。我已经告诉卓先生了,请他帮忙转告小腰,她从西北回来之后不要立刻进长安城,在外面找个地方住下。大犬和麒麟他们去了江南,我反倒放心一些。”
  他叹了口气道:“谁知道过阵子长安城里是怎么样的风起云涌,我不能因为别人的事让咱们全军覆没,我在赌自己的前程,却不能把你们的xìng命也牵扯进来。若是你我都住在演武院里,想走都走不了。”
  沉倾扇微微皱眉道:“你连院子里的人都信不过?”
  “除了自己人。”
  方解摇头道:“我谁都信不过。”
  沉倾扇嗯了一声道:“既然这样,我就住在铺子里。但是你觉得,小腰会听你的住在城外不回来?”
  方解一怔,然后摇头:“她那个xìng子……”
  “方解……你是不是觉得怡亲王的事很不好解决?还是说你已经发现了什么,让你不得不为以后打算?怡亲王……真的敢有那个心思?”
  方解道:“现在我还不清楚,不知道他到底是想争权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皇帝的智慧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我不觉得怡亲王敢有那个心思就能成功。他的筹码是什么?拿什么和拥有天下的皇帝争?就因为我不知道他的筹码,所以更加担心。皇帝聪明,怡亲王也不是白痴,如果没有让他有底气的东西在,他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
  沉倾扇道:“那咱们走好不好?不理会这些是非。”
  方解笑了笑道:“不好……有件事我必须要做。”
  “什么事?”
  沉倾扇问。
  “樊固两千百姓八百边军的血债,我必须讨回来。我现在怀疑,李远山屠城的目的和怡亲王是不是有关联,说不定就有怡亲王在后面藏着。这也是为什么我愿意答应皇帝靠近怡亲王的缘故,我不是一个好人,但对我好的人我都记得。两千八百个鬼魂在我身后站着,等着我为他们把公道要回来。杀人者偿命,欠债者还钱……我现在没本事去杀李孝宗和李远山,所以我必须往上爬。”
  方解长长的舒了口气,这是他第一次和别人说出这番话,所以心里觉着轻松了些。
  “我陪着你。”
  沉倾扇道:“虽然我没有见过那些士兵那些乡亲,但既然你决定了我就陪着你。”
  方解拉着她的手,让她在自己腿上坐下来:“当初来长安城的时候,心里想着的就是安安稳稳活下去就好。有阵子我甚至想过,如果能不死,我这样不能修行的废柴就找个地方种地做农夫也好。到了长安城之后,所有的事都没有按照我自己预想的那样发展,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弱小,即便我想去找个地方种地就能成行?不能,因为我现在连左右自己往哪个方向走的权利都没有。”
  “那我就争一下,最起码把自己想干嘛就干嘛的权利争回来。”
  他停顿了一下说道:“我总觉得怡亲王之所以有底气,和李远山脱不了关系。可李远山不过是一卫的大将军,手下兵马再jīng锐又能怎么样?还有那个在樊固想要杀我的太监,他为什么会对我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动手?说起来,他以前可是御书房秉笔太监,怎么会因为一个樊固边军小卒而亲自出手,他和李远山又是什么关系?”
  “他死在樊固,李孝宗亲自动手杀的。”
  方解皱眉:“那个太监随行的人也都死了……一开始我自以为是的觉着,李远山屠城是为了掩盖李孝宗要杀我的事,是为了替李孝宗把污点抹除。可现在我才明白,我把自己的太重了些。李远山甚至连杀我的兴趣都没有,又怎么会因为我而屠掉整座樊固城的百姓?我在想……他屠城,想要掩埋的真相,会不会是那个太监的死。”
  “正因为我牵扯其中,所以才会将所有事都考虑在自己身上,以为李孝宗是在针对我,李远山也在针对我,我之所以没死是因为运气好,遇到了老板娘遇到了红袖招的瘸爷,越是到了后来我才越发的清楚,自己当时候在李远山眼里不过是一只蝼蚁而已,他又怎么会因为我而大动干戈?”
  “想到这一点之后,我便想到了那个太监。”
  方解思索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是什么,让李远山不惜以屠城为代价,也要杀掉一个曾经权利很大的秉笔太监?要知道吴培胜是皇帝身边最亲近的宦官,他有时候甚至可以影响皇帝的思想。杀掉吴培胜,一旦事情暴露出来就是牵连整个家族的大罪,李远山就不怕?这只能说明……李远山杀吴培胜,是因为有一件比杀掉秉笔太监的罪过还要大的罪过。”
  “比这样的重罪还要大的罪过,能是什么?”
  他问。
  沉倾扇沉默了一会儿后轻轻的吐出两个字:“谋逆。”
  方解点了点头道:“我后来想到,吴培胜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李远山的秘密,以至于李远山必须要杀他。而当时吴培胜为了掩饰自己知道了什么秘密这件事,就故意和李远山走的亲近起来,甚至不惜放低身份亲自跑来樊固杀我,他只是想麻痹李远山而已。而我,在当时的身份真的微不足道,死了也就死了。但吴培胜应该没想到他发现了什么的事,李远山已经知道了,于是在樊固布下了杀局,那杀局本来就是针对吴培胜的,而不是我。”
  “吴培胜之所以没有立刻逃走,是因为他不知道李远山已经破了他。又或是,他想找到更多的东西。”
  方解沉声道:“这些事,不到长安城之后经历那么多yīn谋诡计,我也不会想通。因为人总是会以自我为中心,以为一切事都是因为自己而发生的。实则不然,其实我当时根本就是个局外人。我现在想不通的是,李远山到底想隐藏什么?他隐藏的东西,是不是正是怡亲王最大的筹码?”
  “所以……必须要先成为怡亲王的心腹才行啊。”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肃然的说道:“我现在甚至在想,皇帝之所以将这件事交给我办,是不是因为他也在怀疑吴培胜的死不简单,而我是樊固城唯一的活口,他知道我会愿意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
  ……
  怡亲王府
  楼船上
  怡亲王着水池子里那些畅游的锦鲤叹了口气道:“为了让它们在隆冬时节也活的好好的,孤花了大价钱让这池子的水保持着温度。它们也有自知之明,不敢游到池子外面去。连它们这些卑微的生灵都知道离开孤它们活不下去,有些人为什么总以为自己能离得开孤?”
  秦六七知道他说的是谁,想了想回答道:“李远山或许是因为觉着,王爷的后手在他手里攥着,所以难免就会骄傲得意起来,以为王爷现在离不开他。”
  “这样的人最可耻啊。”
  怡亲王冷哼了一声道:“贪得无厌……他们李家不过是陇右偏僻之地的望族而已,没有孤,他们李家想要真正发迹起来谈何容易?李远山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自大的越来越让人厌恶。”
  他将手里的书信随手抛进火炉子里。
  “竟然敢用这种语气和孤说话,他真的把自己当成大人物了。”
  秦六七犹豫了一下道:“要不要属下派人去敲打敲打?”
  “不必。”
  怡亲王摆了摆手道:“他不是以为孤离不开他吗?那就让他这样觉着吧……越是这样,他反而会越发的尽心,因为他会把所有事当成他自己的事来办。”
  “属下担心,会不会失控?”
  秦六七问。
  怡亲王笑了笑道:“西北又不是只有他一个李远山是孤的人,那个秘密他以为派重兵守着别人就抢不走,太幼稚了些。他飞鸽传书说过阵子就会放开防线让蒙元人杀回满都旗,到时候陛下必然震怒,这件事只要做的巧妙些,杨开在西北就呆不下去了。可李远山却忘了,孤也可以借此而除掉他。”
  “私通蒙元人,这随时都是悬在他头顶上的一柄刀子啊。”
  “还有……告诉李孝宗,继续给孤盯紧了李远山。”
  秦六七点了点头道:“李孝宗的密信里说,他怀疑李远山好像是发现了什么,这阵子一直在排挤他。”
  “孤最喜欢和年轻人打交道,从一开始孤就和演武院的新贵走的亲近。上上届的三甲,上届的前五,孤都费尽心思的拉过来,这届的方解,虞啸,裴初行,谢扶摇,孤也都要拉过来,因为孤知道大隋的将来,靠的还是这些年轻人。孤当初本来觉着,李孝宗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小角sè,现在李远山既然越走越远,孤倒是愿意捧一捧李孝宗。”
  怡亲王笑了笑道:“孤只是个没实权的闲散王爷,所以孤与那些青年才俊来往,不过只是谈些风花雪月罢了,所有人都这样觉着。这是一件多美妙的事啊……没有人会想到,皇帝为了征伐蒙元这个执念而准备了十年,孤为了这件事也准备了十几年。”
  “王爷高瞻远瞩,别人自然不会明白。”
  秦六七垂首道。
  怡亲王笑道:“现在孤又让所有人都觉着,孤是真的想去西北抢兵权……可谁又猜得到,去不去西北对孤来说完全没有什么不同。若是陛下真的让孤去了,反而绕了远……孤喜欢长安城,所以哪儿都不去。”
  他转身了秦六七一眼道:“让朝廷里那些人再去吹吹风,建议孤去西北主持军务的声音再响亮一些。孤太了解孤那个四哥了……越是这样,他越是不会让孤去西北的。四哥以为他什么都的明白,其实他什么都不明白!李远山也以为自己什么都明白了,其实他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棋子罢了,有了他,孤更安心些,没有他……孤难道就什么都不做?”
  秦六七低声道:“二月初八,大吉,据说出兵的rì子已经定了。”
  怡亲王微笑道:“有一次大吉,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第二百二十五章 说修行

  ()  第二百二十五章说修行
  沉倾扇离开演武院之后,方解并没有急着去课堂报到。理论上墨万物是他所在班的直管教授,但方解的特殊之处就在于,丘余才是直接对他负责的那个。反正墨万物已经习惯了方解不来课堂,方解也习惯了自己独来独往。
  他在屋里坐了十分钟,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一下自己从昏倒到醒过来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他还能清晰记住的不多。最让他感兴趣的,是丘余没有将实情告诉周院长。那个时候他已经逐渐恢复了神智,听到了丘余对周院长问题的回答。
  为什么丘余没有对周院长说实话?
  她隐瞒自己身体变化的目的是什么?
  方解确定丘余对自己没有任何企图,那么她隐瞒自己的身体变化和那些虫的事……难道她连周院长也不相信?为什么?
  丘余如果是在保护自己,又是为什么?
  方解可不会白痴到以为丘余会对自己有好感,那个女人……或许根本算不得是一个女人。她的xìng格决定了她的强势,也注定了不会轻易对任何一个男人有感觉。那么她为什么要为了保护自己,而不惜欺骗周院长?
  方解想不通,索xìng起身直接去找她。
  他没有走一步冤枉路,在藏里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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