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霸宋西门庆(王柳)-第17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虽然这么一来未免有些对不起关胜——这位关将军人还是蛮不错的——但自己在外飘泊了十多年,已经倦了,只盼此番替梁山立些微功后,回到石碣村老家,安安心心地打渔,也是修身养命之道。梁山治下,老百姓活得很滋润,真是这颓世中的一方乐土,终老于此,夫复何求?
反正西门庆头领对关胜一众人采取的“归心为上,夺命为下”的策略,自己大可省了那点儿愧疚的心思。
与此同时,晁盖正在同西门庆、宋江、吴用悠闲地品茶。茶在北宋本来属奢侈品,但自西门庆策划梁山广开商路后,就成了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了。
铜壶水云叆叇中,晁盖轻轻放下茶盅,笑道:“古人论茶,唯言阳羡、顾渚、天柱之类,竟不知这建溪茶居然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西门庆亦笑道:“正是。就象那赵羽,虽然只是被纨绔了的一个赵氏子弟,但计划得当时,还是别有妙用。”
宋江抱着茶碗沉吟道:“我还是信不过那阮铭川,若他真是关胜派来的细作,如之奈何?”
晁盖“哎”了一声,劝道:“三郎过虑啦!阮氏三雄的故人,岂是那辈小人?”
众人都笑了起来。吴用道:“天王哥哥这四海的xing子啊!虽然漫撒了些,但识人还是不错的。这些天小生观察下来,这阮铭川还算老实本分——不过就算他不老实不本分,这回他也变不出花样来——他只知道救出赵羽博取更大的信任,却不知道赵羽身上其实还藏着更大的饵。四泉兄弟这一计双管齐下,抽徹连环,确属jing妙!”
宋江“嗯”了一声道:“若四泉兄弟此计成了,自然十分是好。我只是担心朝廷会不会相信?毕竟上回收服张清、徐宁兄弟时,咱们已经使过一次反间计了,这回再使……诸葛孔明的空城计虽佳,但也只能使一次呀!”
西门庆正se道:“公明哥哥尽管放心!你须知道,现在的朝廷上下都是一帮绝顶的聪明人在主事,他们越是聪明,集体做出的决策就越是愚蠢。当一个腐朽的反动王朝覆灭前,都会如此倒行逆施,概莫能外——不信咱们来打个赌,这回的朝廷终究会把如关胜、郝思文、宣赞此类耿介之士都关进囚笼里来——赌吗?”
宋江一听这话,颜se更变,跳起身道:“四泉兄弟!你何出如此无父无君之言?当今官家,至圣至明,只是为jian臣蒙蔽,一时美玉污瑕耳!你我虽厕身草莽,但岂可堕了青云之志?谁知你不但不思报效,反而诅咒起亡国来!我且问你,大宋亡了,于你有甚好处?”
西门庆摇头叹道:“公明哥哥差矣。国者,疆域、文明、政权之一体也。纵亡,也只是亡一家、一姓、一族、一撮特权阶级而已——疆域总在人民心中,中华文明世传不昧,yu亡如此华夏,可能吗?至于恶政,只恨其亡不速,如对其心存幻想,实属可悲。”
宋江怒发冲冠,只是肚中材料有限,不能反驳得那等花团锦簇,做押司时强词夺理撒泼放刁的手段在晁盖吴用面前又使不出来,只急得他嗔目直指,张口结舌,突然间放声大哭:“国将不国矣!”
晁盖、吴用这时拦在二人之间,说这个劝那个。西门庆本来就无心挑事,宋江更不敢和西门庆发生肢体上的冲突,所以根本没有掐起来的可能。最后宋江在吴用的扶掖下,一路叫唤着太祖太宗,泪奔着去了。
看着远去的宋江背影,晁盖摇了摇头,回头冲着西门庆苦笑:“唉!一个是三郎兄弟,一个是四泉兄弟——这该叫我这个做哥哥的如何是好?”
西门庆道:“小弟也不意如此。若是别个,小弟必然让着公明哥哥——但大义所在,却是非争不可的!”
晁盖嘀咕道:“大义大义!世界恁的大,却容不下两个大义?我且翻翻《金刚经》,如是我闻中,或者有个解释的法子!”
于是,两个人一个品茶,一个阅经,正悠然间,却从无声处听惊雷,早咆哮进一个人来,却是黑旋风李逵。这黑厮大睁起圆彪彪一双红眼,见了西门庆便大叫:“好四泉哥哥!我敬你是好汉,你便打我杀我,铁牛也只是受着——可你怎的欺负起公明哥哥来了?哥哥那般英雄,今ri却哭得似个娘们儿!——你这般不给公明哥哥留脸,且说个道理来!”
西门庆一听这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道:“卧槽泥马勒戈壁!及时雨宋江不会跟人说道理,黑旋风李逵倒会跟人说道理了!”
当下笑着站起:“来来来!铁牛大哥,且慢慢坐下吃讲茶!”
李逵气哼哼地一坐:“讲却是要讲,茶却是不当紧吃哩!你说!你说!”
西门庆这才正容道:“放着无用军师不死,晁盖哥哥现在,咱们把话说个明白——铁牛大哥,你说我欺负公明哥哥,你哪只眼睛见到了?”
“这个……?”李逵一时间瞠目结舌,嗫嚅道,“只是公明哥哥哭得那般悲切……”
“是这么这么这么两句话的事儿!”西门庆说完道,“若不信,你来问晁盖哥哥,我可有增减一字?”
晁盖叹了口气,把头从《金刚经》里拔出来,对李逵道:“铁牛,你消停!四泉兄弟并无一指加于三郎之身,何来欺负一说?他们两个既然论道,就当各逞机辩才是,即是一时之理屈词穷,亦有卷土重来之ri,如何可以效天魔百变,幻妇人女子形象?而你又变身药叉捷鬼,无礼咆哮于前,却实不知已是弄丑百端,诚可笑耳!还不收了神通去!”
李逵听了,目瞪口呆。晁盖笑向西门庆道:“四泉兄弟,哥哥这番当头棒喝如何?”
西门庆还未答话,李逵已经傻傻地道:“天王哥哥,你刚才说甚么?铁牛一个句儿也没听明白!”
“咣当”一声,晁盖连人带椅,还有《金刚经》,一起翻倒在地——希望突然破灭的感觉,大抵就是如此了。
西门庆手疾,抢救了几个茶壶茶杯。这些玩意儿在现在或许不算什么,到了后世却是价值连城——至于晁盖,反正他是托塔天王,摔一下也没甚么了不起的。
晁盖终于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向李逵道:“真是真是真是……啊!我也好想哭太祖太宗啊!”这正是:
美酒只同知己饮,好诗且向会人吟。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七章 出山入局
宋江和西门庆弄出的一场风波,在梁山上回荡不绝,但赵羽却是听而不觉,他现在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直运气,就等着阮铭川赶紧来救自己。
等啊等啊,赵羽终于等得睡着了。正做着最喜欢做的美梦时,突然一个激灵,猛睁开了眼睛好象有猫在磨爪子,窗棂被抓得“赫赫”直响。
赵羽抹一把冷汗,喝问道:“是谁?!”
阮铭川的声音道:“是我!”
顾不得因梦中的倩女变成幽魂而生气了,赵羽抓起拴好的包裹,飞身而出,奔向zi you。
墨夜中伸手不见五指,只见阮铭川两只眼睛jing光闪闪夺人的二目:“闲话休说,跟我走路!”
两个人闷声一起抄荒道溜到水泊边儿上,远处金沙滩鸭嘴滩小寨里灯火明亮,仿佛是另一个天地,但那些光都是狭隘的,再洞烛不到赵羽他们这边的世界来。
阮铭川用青巾给赵羽蒙了面,又递给他一块腰牌,指着前方岸边一只影影绰绰的小船道:“我只送你到这里,你自去上那只船,一个字也不要说。”
赵羽这时三分惶恐,倒有七分兴奋东京城里,哪里有这般惊险刺激的事儿?当下三步并做两步,往黑影里的船只处赶了过去。
来到近前,黑暗中站起两个艄工来。一个问道:“是五间堂出工的弟兄吗?牌子拿来!”
赵羽递上腰牌,那人接了更不细看,只是往怀里一揣,便道:“上船!”
这两个字真如佛旨纶音一般动听啊!赵羽巴不得一声儿,扑上船头,象只鸬鹚一样在那里一趴窝,盯着水面就不动了。
耳听另一个艄工轻声道:“五间堂出来的弟兄,都是怪人!”
验腰牌那人道:“若不是这等坚心忍xing的怪人,如何干得深入敌后的大事?休再聒噪,开船!”
一声橹响,小船推开波浪,箭一样往对岸驶去。
赵羽一声不吭,心中却兴奋中夹着好多遗憾“娘的!再没机会跟那帮家伙翻本儿了!”想到又要过回从前那种没盐没醋的宗室生活,就不由得令人感到无聊透顶。
不过想想怀中这封书信的重要xing,赵羽又勉强振奋起jing神国家大事,绝不能坏在关胜这种吃里爬外的贪吏手上!
上岸后,赵羽更不回顾,埋首疾行。行不到数里,就听背后喊声大作:“不要走了赵羽!”一听之下赵羽大吃一惊,暗道:“果然西门庆不是好欺哄之辈!这么快就发现我逃出来了!”脚下加力,往前猛窜。
但听身周围马嘶犬吠,越迫越近。赵羽正暗暗叫苦之时,却见前方远处灯火辉煌,倒象是香火鼎盛的大庙在做道场的样子。赵羽心道:“阿弥陀佛!若真是庙,我进去随便寻个菩萨的莲座躲了,梁山未必找我得到!”人有了盼头,一时忘了疲劳,拽开脚步,越跑越快。
谁知屋漏偏逢连yin雨,船破又遇顶头风。赵羽只顾留心身外追兵,却不防一脚踏上了飞签,一声铃响,好几条索子直飞起来,将他四肢都缠上了,莫能挣扎。然后就是人声涌动,一群人如狼似虎地闯上来,不由分说先拿麻绳蛋子堵了他的嘴,赵羽略一扭曲不从,便尝了好几个亲切的嘴巴。一时间只被打得头晕眼花,心下更沮丧得一败涂地:“罢了!罢了!想不到最后我还是落在了梁山手里!这回只怕苦头有得吃了!”
这帮人因地制宜,就拿赵羽蒙面的青巾蒙了他的眼睛,然后把他拉拉扯扯而行。赵羽只听耳边有无数人说说笑笑,更有人向自己呼喝叱咤,往往伴随着刀剑斧钺的威胁在身旁嗖嗖作响,真是心惊胆战。这一步步走来,真如行在鬼门关上一般。
走了地久天长那么远,赵羽突觉身上的绳子一紧,被人拉住了自己前进的步伐。然后身边一条大汉叫道:“右营巡哨,拿住jian细一名,特来献上将军!”
赵羽心下连珠价般地叫苦:“也不知是哪个将军?”
就听有人威严地道:“绑上来!”
左右轰雷般应喝一声:“绑上来!”然后绳上加绳,将赵羽勒得直翻白眼儿,这才押了进去。
耳听一个清亮的声音道:“这厮这般打扮,一看就知道不是甚么好人!”现在的赵羽身穿黑se夜行衣,脑袋上罩着青se蒙脸罩,这般打扮正是标准的坏人模样,不是江洋大盗,也属海洋飞贼。赵羽听着,纵有千般冤屈也不得折辩,只能在肚底暗暗叫苦。
又听一个公鸭嗓着腔调哼哼道:“来人呐!将这贼子头上的罩子掀了,咱家倒要看看,这是个甚么人物!”
有人上来掀走了赵羽的蒙头罩,谢天谢地把堵嘴的麻绳蛋子也掏走了。赵羽爬在地上干呕了半晌,这才认出这是一顶军帐,帐中的将位上坐了一人,身披鹦哥绿战袍,内衬软甲,凛凛一躯即使并不站起也足见高大。再往脸上看时,更是堂堂一表,卧蚕眉,丹凤眼,一部美髯飘洒在胸腹间赵羽只看得暗暗喝彩:“好人物!竟似庙里的崇宁真君活过来了!”
那人左边站着个白面将军,英气勃勃,雄姿出众,宛如当年的关平;右面站着个黑脸丑汉,黄发压鬓,蒜鼻朝天,胜过昔ri的周仓。赵羽一时倒恍然起来“我莫不是进了崇宁真君的神庙,在睡里梦里见了真佛了?”
再一转脸,却又看到两张蜡黄的老脸,在灯光的映照下真如牛头马面一般可怖。赵羽与他们六目相视,突然一起跳了起来异口同声:“原来是你!”
在青州城下时,赵羽和宫、道二太监是会过面的,此时一见,终于互相认了出来。
宫、道二太监急忙站了起来,叫嚷道:“快!快!快来给小将军松绑!”
当初赵羽随着徐宁、张清的囚车一起被劫走了,也不知是生是死,今天看到赵羽居然还活着,两个太监不由得大喜听同侪说官家自从赵羽失踪后,很是兔死狐悲了些时候,如果自己能把赵羽找回去,圣心必喜,对自家有大大的好处。
众人听了宫、道二太监的吩咐,七手八脚给赵羽松了绑,宫、道二太监又命人抬上一把软椅来,安排被捆麻了的赵羽半躺半坐在那里。
这两个阉货本来只是听说军前又擒住了人,唯恐关胜捉住了大鱼后,打着番犬伏窝的名头再次背着自己兄弟货卖了,那可是不可容忍的损失啊!因此宫、道二太监才不辞夜深劳苦,说什么也要亲眼来看看如果真的要卖,也得有自家兄弟一份好处才行没想到这回抓住的是个非卖品,更值钱!
当下宫太监笑眯眯地向关胜道:“关将军,来来来,咱家向你介绍宗室里的一位英雄他就是当初呼延逆匪初叛时,踊跃敢任监军重职的赵羽小将军。在青州城下时贼势虽凶,有他坐镇,呼延兵难进寸步;可惜他因事离开只一时,青州战线,顿时失守!”
听到宫太监这云里雾里的撒开了一吹,关胜、宣赞、郝思文三人倒不免对赵羽肃然得有些起敬了。
道太监则指着关胜三人众向赵羽道:“小将军,这三位,就是朝廷派来此地征剿梁山的大军统帅这位是大刀关胜,这位是井木犴郝思文,这位是丑郡马宣赞你们以后却要好好亲近亲近!”
一听关胜名字,赵羽一口水好悬呛死自己:“原来本少爷才出虎穴,又进狼窝,竟然来到了关胜这厮的军中!可惜!可惜!可惜关胜这厮虽然生得好一副皮囊,做的却尽是见不得人的恶事!”
关胜听到赵羽的来头,丝毫不敢怠慢。在他们这些边鄙野臣的眼中,此等皇几代都是草包,仗了祖宗的势,不知会跋扈到什么地方去,是他们万万看不起,但也招惹不起的。
赵羽是被他部下的兵丁给绑进营来的,看样子似乎还吃了些苦头,关胜心里暗暗叫苦,只得躬身道:“末将关胜,参见小将军却不知小将军为何现身于两军阵前,又做如此打扮?若遭误会,必然招来杀身之祸,此岂是贵人所当为者?”
关胜的言外之意这回我的部下没把你这个奇装异服的家伙当细作杀了,已经是额外的幸运,你就别挑理了?
然而,关胜不知道的是,赵羽心里早惦记上他了。这回他当然不会挑关胜的理,因为还有比挑理更要紧的事情待办。
只见赵羽叹气道:“小子的遭遇,说了时两位监军和几位将军休笑。上回往东京去时,在寇州枯树山遇上了黑旋风李逵,把我劫上了梁山,羁押至今。也是徼天之幸,今天乘着草寇防备松懈,我浑水摸鱼,易服改扮而出,慌不择路间,就逃到了关将军钤辖之境,不免羞见故人惭愧!惭愧!”
宫太监大笑起来:“小将军有识有谋,方能脱困,此诚喜事也!可惜军中寒素,不能置席为小将军接风,倒实在是一桩憾事!”
赵羽瞟了关胜一眼,心道:“这厮哪里寒素了?看他肥白的样子,若不是暗吃了一千八百万贯钱,如何能膨胀高壮到如此地步?!”
既然心中已经先入为主,对关胜自然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再寒喧几句,赵羽便道:“小子今ri辛苦了,现下身子困倦,jing神上支撑不住,想要往两位监军营里去略歇一歇,醒来时还能问一问青州旧事不知可否?”说着话,向宫、道二太监连递眼se。
宫、道二太监都是老狐狸,乐得奉承,齐声道:“小将军肯下顾,是咱们做奴才的福气。”
赵羽听了连称不敢,和宫、道二太监携手揽腕,别了关胜三人,一路亲密无间地去了。
望着他们三人离开的背影,郝思文忧道:“我看这小子来者不善!他脸上吃了儿郎们的耳光,咽不下这口气,要在咱们弟兄身上出气呢!”
宣赞也道:“这个赵羽,东京城中也多闻他名头。虽然不算太惹事的,但却也是个刺头儿!今天他吃了耳光,必然不肯善罢!”
关胜叹道:“那又如何?难道让我把恪尽职守的一哨士兵都绑了,送到那小将军帐里去请罪不成?白龙鱼服之事,古来多有,须怨不得旁人。咱们弟兄只消身正影直,旁的由它去!”
郝思文、宣赞听了,也就丢开了手,关胜宣上来那一哨的哨官,赞他们恪守本职,找回了宗室小将军,立了一功。功劳簿上记了一笔后,每人还赏一串钱。
这边在论功行赏,那边却在论罪求责。
赵羽来到宫、道二太监营中后,却也不困了,觉也不睡了,只是拉着宫、道二太监问道:“两位公公,观关胜此人如何?”
宫太监便婉转地道:“关将军这个人嘛倒也有几分本事。临阵初交锋,便擒了梁山两员大将。但是这个人又太专横独断了些。既然擒了敌将,就该将之打囚车装木笼,送往东京献捷才对,官家面上也好看些。谁知这位关将军啊!却自作主张,将两个贼人放走了!虽说是为了暗中施展妙计,但细论起来,总是不该!说得好听些,这是将在外而君命有所不受;说得难听些,如此跋扈无君之将,留他何用?”
赵羽“啪”的一拍腿:“二位公公,真以为关胜放走敌酋,乃是为了施计?”
道太监道:“难道其中还有隐情?”
赵羽便从怀中取出那封书信:“二位公公请看,这是小子在梁山时,冒死从三奇公子西门庆书房里取来的关胜之贪,罪不容诛!”
宫、道二太监凑上来一看到一千八百万贯的数字,只艳羡得死去活来,不约而同对关胜骂不绝口。
赵羽道:“小子在这里求二位公公行个担待明ri二位公公请出天子的监军尚方宝剑,晓谕三军,将关胜那厮当场拿下,以为做臣不忠,为属不义者诫!如何?”
一听此言,二太监脸se更变,齐声道:“小将军,此事万万不可!”这正是:
巧手抛出钩和线,粗心钓来事与非。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八章 关胜之败
比起赵羽的少年气盛,虑事不周,宫、道二太监就老谋深算得多了。
就听宫太监道:“小将军,现在的世道人心,已经不比从前了,象以前,哪听说过统军将领杀监军的怪事?可这事儿偏生在今年就来了,可知这些武将都是靠不住的,要更紧地提防着他们。那关胜人卑官小,更是没有甚么顾忌,若真逼得他狗急跳墙,我等一死没什么,只是连累了小将军大好的青chun,于心何忍?”
赵羽听他们口口声声替自己着想,顿时将这两个阉货错认成了好人,推心置腹道:“既如此,两位公公必有应对之策,还望指教小子!”
道太监道:“关胜坐拥三军,咱们势单力眞。皇迸鏊坏谩?汕胄魅栈鼐夥夤厥つ蹦娴氖樾牛铣视溃牍偌颐芊4缶袄醋侥茫芄厥け匾樱 ?br》
赵羽听了断然道:“既如此,小子明ri就起行,纵是辛苦些,也说不得了!”
宫、道二太监大喜:“到底是宗室英俊子弟,果然是当机立断,果毅绝伦,国家振兴有望矣!”
计议已定,第二天赵羽别过关胜和宫、道二太监,火急南行。宫、道二太监唯恐关胜使坏,派出贴身的禁军沿路保护赵羽南归,更加千叮万嘱:“小将军,咱家在这里眼望旌节至,耳听好消息。”赵羽向营盘中“关”字大旗恨恨地瞪一眼,答应着去了。
赵羽心上火急火燎,这一路赶得有如星飞电掣一般。这一ri早进了东京开封府,径来投太师府前下马。
蔡京早得了宫、道二太监的密报,心中深恨关胜不恤己意,私下勾结杀了慕容知府的反贼,有负自己举荐他的恩德。正切齿间,突然赵羽带来了关胜通贼的铁证,蔡京顿时大喜。
当下请小将军至客房安歇,蔡京请了杨戬、高俅来,三人密议一番,将一千八百万贯的数字尽数抹了,只是由蔡京重新撰写一封关胜口吻的书信,信中说承蒙西门庆为先祖关羽立传,此恩此德没齿不忘,书成之ri,愿结草衔环以报云云书成后雷厉风行,当天就表奏了上去。
徽宗见了《三国关羽传》和那封假假书,怒不可遏,立时传旨移文,命御前飞龙大将鄷美,御前飞虎大将毕胜拣选禁军两万jing锐,往军前助战,就近擒拿反逆!
宋太祖赵匡胤当政的时候,常常戒令禁军的军装不得长过膝盖,敢买鱼肉和酒入营门者皆治罪。又制订了轮流守卫边防的制度,使禁军习惯于爬山涉水的劳苦,减少对妻儿家乡的依恋。更因为在外面卫戍的ri子多,在营中的ri子少,禁军士兵人人少子而衣食易足。即使是京城的卫戍部队,领取粮食时也有法规城东驻军领粮须到城西仓,反之亦然。而且还不许雇车马脚力,必须由军士自己背负宋太祖就曾经亲自登上右城门,监看禁军背粮。
通过使士兵劳动出力来抑制其骄傲和怠惰的习气,也是练兵一法。那时的禁军士兵,在生活上不羡慕外界的浮华,安于辛苦而易于指挥。
但累传到了徽宗世,禁军的战斗力下降得厉害。为了安插数不胜数的官几代,禁军不断扩招由厢升禁的名额,一时间泥沙俱上,真应了那句话庙小和尚大,池浅王八多,禁军都被滥竽充数之辈塞满了,甚至有了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这样的职位这里面既有林冲之类的真正军官,也有象松糕教头陈洪陈大宽那样的庸才。
但禁军虽然垂死,魂儿还是在苟延残喘。飞龙大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