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霸宋西门庆(王柳)-第17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但禁军虽然垂死,魂儿还是在苟延残喘。飞龙大将鄷美与飞虎大将毕胜所带的这几营人马,就勉强保持着当年老禁军的传统。毕竟皇帝也是怕死的,他也需要在关键时刻,自己手下能有一队压得住场面的人马。
现下这一枝独秀的禁军人马,已经来到梁山泊前。
宫、道二太监暗中早已接到了主子的书信,知道这一丸药的作用,因此随着关胜接出营来时,满心都是迫不及待的幸灾乐祸。
请鄷美、毕胜入营坐定后,关胜请罪道:“关某空耗国帑,未能克敌,致使粮食三载,援兵二发,实关某无能之罪也!”
鄷美问道:“却不知关将军与梁山贼寇交手如何?”
关胜道:“初来乍到时,还对得几阵,彼此不分胜败;但自三奇公子西门庆回山后,梁山总不交兵,只划水泊为池而自守,小将yu战难求,yu进无路,正苦恼矣!”
毕胜道:“今ri援军既来,梁山细作必有所觉。何不修战书一封,送往其军前,邀他明ri一战?世传梁山多有jing兵猛将,小将今来,正要与他做个对手!”
宫太监连连叫好:“有如此英雄气慨,破梁山定矣!这战书是非写不可的!”
于是众人撺掇着写了战书,派小兵往水泊边儿上去喊话。不多时小兵还报,梁山接了战书后,有西门庆回复说“明ri决战”鄷美毕胜听了大喜。
下去歇息时,宫、道二太监将鄷美、毕胜请到自家营帐叙话。毕胜笑道:“那关胜说甚么请战难,我这里战书一发梁山便应战,有甚么难的?!”
宫太监道:“关胜那厮和梁山勾搭,自然要说请战难,免得真动起手来,伤了他们之间的情面。咱家这里却有一计明ri临敌时,两位将军却不必出马,咱们只逼着关胜那厮上阵便是。到时当场不让步,举手不留情,关胜若敢当着两位将军的法眼弄虚作假,他真个是自寻死路了!”
鄷美听了喝彩:“好计!明ri先平内鬼,再破外敌,未为晚也!”
毕胜笑道:“那就且让梁山得意半ri!”
一夜无话。第二ri天甫黎明,两军人马当阵摆开,梁山上一骑当先飞出一匹白马来,马上将高叫道:“三奇公子西门庆在此,请关胜将军说话!”
宫、道二太监听了大喜,均心道:“正想着寻个甚么借口逼关胜上阵,就有这西门庆主动寻上门来这诚可谓得道者多助了!”
于是道太监向关胜皮笑肉不笑地笑道:“关将军,梁山西门庆亲口点将,咱们这里岂能折了锐气?还请将军出马大展神威,先枭西门庆之首,那时献捷崇宁真君神庙,让全天下都传扬将军的武名!”
关胜马上一揖:“得令!”先吩咐宣赞、郝思文压住阵脚,然后催开战马,径来阵前寻西门庆交锋。
两人相隔一丈时,关胜单手挽刀,把左手向西门庆一指,喝道:“三奇公子,今**戎装上阵,可知必有交锋之意。来来来!关某早闻你快活林擂台上的威风,你我这便一战,也让关某开开眼界,领教公子手段如何!”
西门庆笑道:“你要战?那便战!在下虽然武艺粗疏,但千军万马群中,提口刀也视其为无物不过在战之前,在下还有关于《三国关羽传》之事要说。”
一听这话,关胜所蓄之气就不由得弱了一半儿,犹豫地问道:“公子可知接下去该如何写了吗?”
却听西门庆长叹一声道:“若直写令先祖降曹,却折尽了崇宁真君的气节,这如何使得?”
关胜也是心头一紧,低声下气地道:“正是如此!还望三奇公子笔下超生,略作容情。”
西门庆却是jing神一振,大笑道:“值此沧海横流,却正显英雄本se。在下不才,却有解了!”
关胜听了,未知详情如何,先见笑意盈面,追问道:“却不知其解如何?”
西门庆绘声绘se道:“这新的一章就叫做‘屯土山关公约三事’张辽张文远为曹cao做说客,数关公三罪。哪三罪?刘使君与关公结义之时,誓同生死,今ri使者兵败身在,关公却捐躯求死,负了兄弟盟誓,其罪一也;刘使君托付家眷于关公,公如战死,二夫人孤苦何依?此罪二也;关公文武兼资,却不思保有用之身,为国效力,只图逞一时匹夫之意,徒殒其身,其罪三也!”
关胜沉吟道:“如此却当如何?”
西门庆又道:“关公何等人物?岂能为此三罪所羁。当下便道汝有三罪,我有三约!若cao能允,我即卸甲;如其不允,甘受三罪而死!昔年与使君立誓,共扶汉室,今之降,降汉不降曹,其约一也;二嫂处请给左将军俸禄养赡,不得惊扰,其约二也;但知刘皇叔去向,不管千里万里,便当辞去,其约三也!三者缺一,断不肯降!如此说法,却不知关胜将军听了意下如何?”
关胜听了,早已抛刀下马,拜倒在地,嗟叹道:“祖宗英名不减反增,全仗三奇公子笔下作成关某虽甲胄在身,亦要全礼一拜!”
此礼一施,一军皆惊。却听西门庆道:“两军阵前,立尸之所,非讲礼之地便请关将军提刀上马。”
关胜重新着兵上马后,西门庆变se道:“好话已经说尽,现下咱们便该各逞武艺,也叫你见识见识公子爷手段如何!”说着催马横刀,向关胜杀来。
两马相交,双刀并举。关胜心中却存了一个念头:“我若失手伤了三奇公子,先祖的传记却该谁来写?”一念作怪之下,手中的大刀便有些挥不出去,一时间只办得遮拦挡架,顿时在西门庆的攻势下落尽了下风。
二三十合后,关胜心中暗叹:“罢了!三奇公子名不虚传,果然受过明师的传授,高人的指点。看他的刀势攻时敬,守时严,腾蛟起凤间竟无半分破绽,便是我全力以快刀重刀与他抢攻,也未知最后鹿死谁手。”
又战二十合,眼看关胜因失了先机,在西门庆的压制下节节败退西门庆却突然虚晃一刀,拨马跳出圈外,摇头扬声道:“关将军此时心多渣滓,便乘机胜了你,也不算功!”说完了扬长而去。梁山军中金鼓声转动,军马随号令渐次而退,竟然就此收兵。
鄷美、毕胜等人,见梁山军马虽退,但先行者不躁,后殿者不惧,前后左右俱有呼应,竟无丝毫可乘之机。鄷美、毕胜虽然新来乍到急yu立功,颇有冲突陷阵之意,到此时却也不敢妄动。
看看梁山人马退尽,关胜也收马回归本阵。却不防鄷美一声喝,左右齐起,捉下关胜。
关胜大叫:“无罪!”鄷美冷笑道:“我今ri观战多时,汝这厮安能欺我?今ri汝与西门庆阵前对话,其中必藏诡谲,否则汝何必突然向他跪拜?拜完之后,汝等二人为掩三军耳目,又假打假杀一场,从头到尾,都是西门庆主攻,你取守势,我就不信,以大刀关胜之勇,竟然还击不得一刀?你却想骗吾等到甚么时候?似汝这等暗通贼寇之辈,若不此时擒了,必成后患!”
听了这番指责,关胜yu辩无词。正在这时,却听两声大叫:“刀下留人!”早有宣赞、郝思文两骑卷来,滚鞍下马,替关胜告免。
鄷美喝道:“你们两个,必然是甚么丑郡马宣赞、井木犴郝思文了!你们身为关胜的副将,他背主通贼,你们就该向监军告变,一齐制服其人才是谁知你们自甘堕落,与之同流合污不说,此时竟然还敢厚颜来些替他告免罪责?倒是好两张牛皮壮脸!来人呐!将这两个也与我剥了衣甲拿下,与关胜监在一处!”
此时早有宫、道二太监手下的阉毛子们肩扛手提,从关胜、宣赞、郝思文帐里抄来了恁多的罪状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关胜案头的那本《三国关羽传》,其它则是五花八门,林林总总各se财宝,都是阉子阉孙们暂时假借出来放高利贷的。
“启禀各位大人,这都是在这三人营帐里搜出来的,必是他们收了梁山贿赂的铁证!”
鄷美一看赃证分明,哪里还有二话?当下一声喝:“来呀!将这三个乱臣贼子与我监下!”这正是:
一身无依风飘絮,两翼有损。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九章 人贩子西门庆
拿下了关胜、宣赞、郝思文,宫、道二太监便请出了徽宗皇帝的密旨,对三军宣读。大意是关胜大逆不道,暗通梁山,有负国恩,所以才遣将擒拿,最后晓谕众三军将士不可有三心二意,只当好好为国出力,才是金光大道。
众三军听着,确实没二意。他们只是临时从四面八方辐凑来的士兵,暂时在关胜麾下听用,犯不着为这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主将出头。
见三军无哗变之意,美毕胜也松一口气。二将立刻布置手下军官,打乱关胜原军营伍,划片接收,军营中顿时一片忙乱。
趁着美毕胜心无旁鹜的空儿,宫、道二太监辞了下去,却把已成阶下囚的关胜“请”进自家帐篷,假惺惺地道:“关将军受苦了!”
关胜昂然道:“罪将虽与梁山西门庆有交接,但忠心不背朝廷,此情昭昭,可表天ri昔年我家先祖降汉不降曹之意,亦是如此!还望朝廷详察!”
宫太监便笑道:“关将军说的话儿,咱家一句也不晓得!你我之间也不用猜哑谜儿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那一千八百万贯,将军藏到哪里去了?只消如实招了出来,咱家这里就有绝好的门路,帮将军脱罪!咱们也不是那等竭泽而渔的人,将军逃了生天,依然有余财可以做一团团的富家翁,不亦快哉?”
关胜听着,莫明其妙。道太监见关胜不接下音,大喝一声:“姓关的!事到如今,也不必瞒你!你当这钱是咱们两个要的?实告你!此事已经惊动了当朝杨公公!蔡太师!高太尉!你也不想一想,咱们大宋闹贼,最大的御笔赏格,也不过是白身补横行防御使,银绢各一万匹两,钱一万贯,金五百两你这厮却是胆包着身,居然从梁山那里诈来了一千八百万贯!这么大数目,虽不是后无来者,却已是前无古人,你也不怕吃撑了?老大人们开天地之慈恩,念你人材难得,所以格外加以青眼。只消你将这笔大财献了出来,不但今时无事,ri后还有重用你的ri子哩!”
到这时,关胜总算朦胧听懂了,当下没口子的叫起撞天屈来。宫、道二太监见关胜抵死不认,都是大怒,道太监便喝令:“人心似铁非是铁,官法如炉实如炉!来呀!与我加力打这舍命不舍财的贼厮!”
左右阉毛子们一拥而上,将关胜拷掠了一番,关胜只是冤声不断。宫太监道:“这厮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咱们不必在他身上费力,且把宣赞、郝思文两个带上来!”
道太监点头道:“宫兄说的是!世上多少人,只消许以高官厚禄,便是娘老子,也出卖净了!”
于是分别押上宣赞、郝思文二人,宫道二太监展开如簧之舌,描绘出美好蓝图,要宣、郝二将反戈一击,再立新功,抛了关胜这等旧镣铐,一头扎进光明灿烂的未来。
饶是二阉货说得口干舌燥,宣赞只是冷笑不语,郝思文却是骂不绝口。宫道二太监老羞成怒,把宣赞、郝思文也胡乱打了一顿,重新押了下去。
道太监向宫太监摊手道:“果然都是一群刁顽之辈!若不能尽快问出一千八百万贯的下落,失了杨公公的欢心时,那该如何是好?”
宫太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这帮粗坯,必然是吃软不吃硬的,刑罚无用莫不如,咱们使个美人计试试?”
道太监眼前一亮,拍着大腿道:“试试就试试!”
谁知行使美人计的美人儿正选拔得如火如荼时,突然宫道二太监有令下来美人儿不用找了,美人计作罢!原来是梁山西门庆那里暗发来了亲善使者,这才令美人计无疾而终。也不知关胜、宣赞、郝思文他们知道了,会不会暗中怨恨坏人好事的三奇公子呢?
这位亲善使者非别,正是阮铭川。西门庆前脚探到关胜等人吃了排陷,后脚就请阮铭川下山来救。阮铭川也是个胆大的,带了满身的金宝,仗着从前的熟脸,径潜入宫道二太监帐前求见。虽有阉子阉孙们拦路,但阮铭川祭起金宝,一路斩关落锁,如入无人之境,终于站到了宫道二太监面前。
宫太监戴上了正气凛然的面具,挺胸腆肚,向阮铭川喝道:“你家西门庆,是反叛的草寇;咱家弟兄,是天子的腹心,其间本不该有所交集才是!但是朝廷有好生之德,纵是草木,也锡垂雨露之恩,何况万灵之长的人乎?念尔远来,又怀恭顺之意,因此吾辈方特加优宠,别开青目,汝切不可恃宠而骄,自高身价,忘了自己从前的身份好了!西门庆那里有甚么话,且说来听听!”
阮铭川从容道:“三奇公子久慕二位老司长清德,只惜无缘拜会。心上悬结之余,特派小的送上二位老司长jing兵三千,为门下使唤之宾客。”
宫太监拂袖冷笑:“我大宋自有jing兵百万,战将千员,三千之数,殊觉轻己轻人!”
阮铭川恍然大悟:“得老司长一言指点,仆如拨云见ri,茅塞顿开半万挂甲之士,老司长指挥起来,想必得心应手!”
宫太监把挺拔的胸膛渐渐屈下,挂着的面具也悄悄滑落,脸上终于露出本se的笑容来:“三奇公子从善如流,可见是个心虔的!但咱家帐下,尽是从前的旧人,若受了三奇公子半万甲士侍奉,让这些孩儿们栖身何地?一念到此,不由得我不沧然而涕下啊!”
阮铭川正se道:“老司长顾念旧情,实xing情中人也!老司长既有抚旧之情,三奇公子岂无成全之意?五千之数,再也休提!只是一万足额,必能令老司长这边内外皆安,新故尽保!”
宫太监与道太监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宫太监便向阮铭川抬手道:“先生请坐!三奇公子如此意诚,若吾等再做矜持,便显不近人情了。既然却之不恭,只好受之有愧然一万之数,只不过皮毛游戏而已,先生此来,必有大事请托,可是否?”
阮铭川道:“正如老司长神机妙算。大刀关胜,与三奇公子有故交,如今他被官法拿了,三奇公子念着义气,如何不救?因此才派小的冒昧前来,往老司长门下求见,若能开天地之宏恩,救关胜诸人出来,唯老司长所yu!”
宫道二太监一听,又惊又喜,惊的是关胜果然和西门庆有勾结,喜的是自己这边必然要发大财了。
于是宫太监便摇头作沉痛之se:“关胜罪大,朝廷震怒,如何能轻放了?此事休提!再也休提啊!”
阮铭川笑道:“若是举手之劳,也求不到二位老司长的门下了。不是泼天大罪,如何显得出二位老司长通天彻地的手段?便请老司长开金口,纵有区区使费,无有不奉。”
一听“无有不奉”四字,宫道二太监都是眉开眼笑。道太监在一边旁听,早已憋得急了,此时便出价道:“若要买得关胜三人xing命,非二千七百万贯不可!若再添补些杂项费用,凑个整数,就是三千万贯!”
“三千万贯?”阮铭川愕然,叫苦道,“不瞒两位老司长说,若此事是出在梁山,莫说是三千万贯,就是六千万贯,也是容易的但关胜却不是梁山兄弟,只是三奇公子的私交,因此花的钱也是三奇公子的私钱这个三千万贯,实在承受不起,便是三十万贯,也是勉强啊!”
道太监听了作se道:“咱家出三千万贯,你居然敢还到三十万贯!西门氏派你来,可谓是胡闹来了!”
宫太监劝道:“道兄弟休动雷霆之怒,有话尽可好商量嘛!这位阮先生,你且听我说要怪只怪关胜此人贪多务得,在赎取阮小七、张横之时,竟然开出了一千八百万贯的天价,你们梁山忒也软善,居然就受了。你可知,大宋一年的岁入是多少?只不过一千五百余万贯足两而已呀!此数上达天听,官家震怒,于是严词训令,竟有‘勿令逃去’之愤言因此若要救关胜,非出大本钱不可,毕竟此事通了天,却非是普通手段可以平息下来的。”
阮铭川听宫太监抬了皇帝出来,顿时被压得头晕眼花,心惊胆战,一时没了主意,只好推托道:“若如此,我实是做不得主,三奇公子和关胜又不是刎颈之交,我若替他破了家赎人,皮不剥了我的去!我这便回山去请问他的意思,赎是不赎,凭他一念而决!”
宫太监听着,唯恐这买卖黄了,急忙道:“若先生见了西门公子,还请多多以好言上复,就说咱家也听说过三奇公子的名头,知道他是义薄云天的大大好汉!如果这回不救关胜,只怕于他的名声上是个损害。常言说得好人为一口气,佛争一柱香,比起三奇公子美名的万古留芳来,区区财帛又算得了甚么?”
阮铭川告辞后,宫道二太监都是合掌念佛,只求西门庆晕了头,要图好汉的名声,非赎关胜不可。
第二天,阮铭川又来了,还带着一人,却是西门庆的小管家玳安。阉子阉孙们一见喜从天降,以接爷爷的规格把这二人请了进去。
见了宫道二太监,玳安道:“不瞒两位老司长说,我家阮小七、张横二位头领一千八百万贯的赎金,却是个虚的那是关胜信得过我家公子爷,于是把两位头领的赎金折成了一千八百万贯的干股,放到了我们梁山海外贸易的项目里,月吃着一份儿利钱,年底再加分红却不是现钱的交易。我家公子爷是个正大不欺的人,如今关胜走了风吃了官司,自然要救他,只是若要得多了,实在拿不出手!”
宫太监道太监一听这话,肚中连珠价的叫苦。从他们这里到杨戬蔡京高俅那里,通以为关胜吃的一千八百万贯是现钱,大家你分多少我分多少他分多少,底下办事的人吃多少,各处该打照处分润多少……都有了计算在那里,只等着宫道二太监这里撬开了关胜的嘴时,大家取利。
如今真相明了,原来关胜的一千八百万贯竟然是放在了梁山那里吃利息!这钱想要掏出来,不费虎口拔牙的力气是不可能的啊!
于是接下来的数ri中,两边几番争讲,你来我往,只吵得面红耳赤,期间还以五百里加急的军递往东京联络了好几回,终于最后拍板定判。
关胜、宣赞、郝思文、他们麾下的那些关西大汉、梁山以前被俘的二百一十七名水军喽罗,梁山西门庆那里通共出一千五百万贯的价钱,一次xing将他们买断。
宫道二太监很有决断力,为表合作的诚意,谈判中局,就把那些关西大汉和梁山水军喽罗都放回了梁山,这些算是生意中的添头,白送。
梁山由神算子蒋敬押来了五百万贯现钱做首付,蒋敬就留在宫道二太监营中做人质,然后东京开封府发来了手续严谨的批文,指示把关胜、宣赞、郝思文三人打囚车装木笼,送往东京去以俟开审。然后理所当然的,半路上被梁山好汉轻松地截去了。
事成之后,梁山方面又送来一千万贯的足钱,补足了尾款,蒋敬飘然而去,同时携走的还有宫道二太监这些年攒下的私房钱棺材本儿这俩阉货这几天被蒋敬鼓动三寸不烂之舌,把身家xing命都投资在了梁山的海外贸易项目里。
关胜三人上得梁山,恍在梦中。西门庆把买卖合约给他们看“三位将军被朝廷大佬们以一千五百万贯的价钱卖断给梁山了,白纸黑字加盖章,做得严丝合缝。何去何从,听凭三位自决。”关胜、宣赞、郝思文你眼望我眼,只觉得天下事之荒谬,莫过于此。这正是:
皆因圣朝行贪腐,方令水泊演荒唐。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一十章 一贩再贩
听到西门庆以一千五百万贯的巨款把自家三人买了出來郝思文先惊得呆了:“如此算來便是把我碎剐了每一块皮肉也是天价啊”
宣赞也是喃喃自语:“自來只闻美人当红谁想到今ri我这丑人值价这什么世道难以置信难以置信”
关胜呆了单晌后问西门庆道:“请教三奇公子你我本互为敌寇何以拘一国之岁入赎我弟兄后世闻之只恐有隋珠弹雀之讥干碍公子声誉”
西门庆大笑:“关将军差矣若我吝惜财帛不救三位将军后世闻之才会有轻贤重宝之讥干碍本公子声誉英雄豪杰国之良宝一千五百万贯我还买的忒也便宜了”
关胜听了长叹一声回头向郝思文、宣赞道:“事到如今该当如何”
二人答道:“并听哥哥将令”
关胜摇头道:“我等本yu为朝廷出力奈何这朝廷最后却一纸文书将你我一片忠心卖净卖绝如今咱们兄弟已是四海难容一身无主便回到故乡亦不过徒增世人笑料然今ri梁山之上有三奇公子高义在先不容我不俯就在后若蒙公子不弃愿为帐下一小卒”
宣赞、郝思文听了都道:“我等都愿随哥哥附义”
众好汉听到关胜愿上梁山皆大喜当ri一面设筵庆贺一面使人赍书往蒲东搬取关胜家小都不在话下
酒宴中关胜向西门庆把盏毕借酒遮脸催促道:“四泉兄弟你那《三国关羽传》什么时候更新啊我们大伙儿都盼着那一天呢”
西门庆一口酒差点儿喝到气管里去他本來还打算着过河拆桥的主意收服了关胜后书也不必写下去了谁知这断更的念头方生就注定要被扼杀在萌芽状态
看着关胜那热切的目光其实周围还有无数殷切的目光只不过以关胜的最为熠熠生辉夺人的二目西门庆叹口气:“待我收拾了梁山脚下这枝官军必然全力完本品质保证绝不太监关胜哥哥这下满意了”
关胜大悦但转念又问道:“却不知四泉兄弟你要如何荡平梁山下的禁军那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