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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王柳)-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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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用摇头道:“也不对啊,如果中伏交兵,怎么的也应该留下些鲜血尸首、死马破旗什么的,可是,,道上甚么也洠в小!
又有人猜测:“莫非这些新來的弟兄不认识道儿,走岔了路。”
立时便有人反驳:“放甚么屁,咱们梁山已经有伏路的弟兄接住他们了,怎会再把人带到岔路上去。”
正扰攘间,突然听前军一阵鼓噪,好似炸了马蜂窝一般,然后就是一个传令的小兵气急败坏地扑进帐來,一头跪下,大叫道:“启禀宋元帅、吴军师,大事不好了。”
宋江偷眼看了下晁盖和西门庆,紫棠se的脸上微露红晕,,前些ri子西门庆梁山挂帅,掌了兵符印信,宋江好生眼热,于是画饼充饥,望梅止渴,命令自己练出的子弟兵喊自己宋元帅,也过一把干瘾,洠氲奖ㄐ诺恼庳诉瘺'眼se,居然当着大家的面儿喊出來了。
幸好宋江的脸皮够黑够厚,虽然铺了一层羞臊的红,一时半会儿的倒还显不出來,,这就是黑人的优越之处。
当下道貌岸然地咳嗽一声,硬起脸皮故作镇静地道:“何事惊慌。”
那传令兵道:“在咱们前军阵前,突然來了一个花不溜丢的大妞儿,这小娘儿们口出狂言,要见西门头领,众兄弟听了不服,言语中不免就放肆起來,谁知那臭丫头抬手就打,也不知她使的是甚么功夫,只在眨眼之间,打了一百多人的耳光,有弟兄连槽牙都被她打下來了。”
宋江一听,拍案而起:“反了,反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竟然敢打老子的人,还把我及时雨宋江宋公明放在眼里吗。”
王矮虎应声直跳了起來:“哥哥且歇怒气,待小弟往前军去,就擒了那妞儿來,也让她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这货自上了梁山后,被西门庆兜头狠狠地打压,几番出乖露丑,气势已大不如前,但江山易改,秉xing难移,今ri一听到有美貌大姑娘來了,他马上就又sao情起來了。
宋江点头道:“还是兄弟挺我,你这便往前军去,多带人手,将那女子给我生擒了來。”
王矮虎大叫一声:“得令。”兴冲冲正要出帐,却听西门庆一声喝:“慢。”
宋江和王矮虎心下都是一凛:“西门庆这厮,又要挑理了吗。”却听西门庆冷着脸问那传令兵道:“你与我实说,前军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传令兵一看到西门庆转世天星的眼睛正盯着自己,马上就怂了,战战兢兢地道:“那姑娘來到咱们军前,说要求见众位头领,前军队里号称兵王的林枫兄弟就道,要咱们通报可以,需有跑腿钱,洠保蟻砣盟桨岩补涣耍谌颂随倚Γ钟卸跻斗阈值艹饋恚愣闷模礁鰊ai球翘翘的,有心上前摸一把,心里觉得跳跳的……”
此时帐中还有顾大嫂、孙二娘、扈三娘、铃涵四个女头领,听了传令兵的招供,尽把脸沉了下來,心中都道:“宋江那黑厮练出來的都是一帮什么杂碎啊,洠У亩肆荷降牧趁妗!闭庹牵
将骟待有yin材出,各领粪sao一两年:)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六十七章 蛇妖毒舌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水泊里本来就是鱼龙混杂的是非之地,其中喽罗兵多为逼上梁山的平头老百姓,还算是朴实本分,但慕名而来的强盗、小偷、草贼、打闷棍套白狼之辈,却也与日俱增。西门庆虽以兵法收勒部曲,又得铁面孔目裴宣大力整顿,但总有一些生性散漫、不喜羁绊、藐视纪律的桀骜不驯之辈阳奉阴违,不服管束。
这类人多少都有些本事,因此才有自视甚高的本钱,讲武堂不收他们,宋江吴用就顺水推舟地延揽了过去,成为练兵中的选锋。操练之余,宋江把出自家收买人心的手段来,众草莽感恩之余,行事间都给宋元帅面子,但大错不犯,小错却是不断的,而且在宋江面前是虚心认罪,宋江背后则坚决不改。对这种橡皮龟,宋江也没辄。
就象今天,走道走得辛苦,调戏一下大姑娘,根本就是家常便饭,可惜的是这一回一口嚼到金蒺藜了——咯牙、扎嘴、溅出来的血都显华丽。
行军大帐中,西门庆问明白原委后,向众好汉道:“调戏妇女,是山寨厉禁,此事本来咱们已经理亏,若再强凶霸道去抓人,咱们梁山‘替天行道’的杏黄旗也没脸再挂了——众位哥哥兄弟意下如何?”
裴宣、鲍旭先齐声应是,众人也随声附和,王矮虎讪讪地缩起身子,宋江黑了脸——可惜他肤色本来就黑,此时即使再铺一层恼怒的黑,一时半会儿的还是显不出来,这就是黑人的不利之处——恨恨地道:“难道此事就这样罢了不成?”
宋江的这些本部人马是他从清风山带出来的老底子,他的统兵之道是一分靠纪律,九分靠人情,今天小的们窝头翻身现了大眼,他这个做大哥的不出头帮着找回来,只怕会伤及今后的威信啊!因此宋江决定了,今天哪怕是挖屎弄尿,撒泼使赖,也要替小的们出头把这口气圆回来!
西门庆洞悉了宋江,他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孝义黑三郎的矮胖小身板儿,叹气道:“哥哥休怪兄弟说,此事还就得这样罢了。莫说那姑娘只是打下一百多人的后槽牙来,就算她把那一百多颗人头都砍了,哥哥这火气上得来,也要下得去才是!”
宋江不服,脑门上青筋蹿起多高来,象一颗孤零零的大号卵蛋,口中兀自喝道:“没王法了!这娘们儿仗了谁的势,敢猖狂如此?”
西门庆道:“在咱们这里,不靠亲爹或干爹的女人,偶尔还是有那么几簇的——喂!小子!外面那位姑娘,穿的衣服是什么颜色的?”最后这一句话却是对那传令的小喽罗说的。
小喽罗急忙回道:“禀上西门头领——那姑娘穿着一身青,就象……”
还没等那厮形容完毕,西门庆身旁的燕青“腾”的一下就跳了起来,众好汉这才发现,原来lang子燕青的轻功也是超一流的。
燕青也顾不上现在是军议了,一伸手揪住了西门庆:“四泉哥哥,莫非是小青来了?”
西门庆把怜悯的目光从宋江脸上转回到燕青脸上,叹息道:“唉!你平时老大聪明的一个人,现在却是越活越回魂了——如果不是青姑娘仙家法大,单、魏二将军带着的一千余人三四百匹马怎么说丢就丢了?难道是插上翅膀飞了?想媳妇想到你这种糊脑地步,天下也算少有的了!”
不见时燕青翻来覆去百爪挠心地想,现在要见了,却又患得患失起来,拉得西门庆更紧了:“终于……终于要见到小青了……哥哥,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过得去吗?”
燕青一刀开了李固的膛,干净利落的手段羸得了整个梁山所有亡命徒的衷心钦佩,现在却又看到他象个即将上马迎亲的新郎倌儿那样忸怩笨拙,众人无不大开眼界。
只是宋江虽然眼界大开,心下却没半分高兴,插言问道:“莫非外面打人的,就是那位寿张公堂上大显神通的蛇妖小青吗?”
现在的宋江真是欲哭无泪。就象西门庆说的,如果来人真是那个神神鬼鬼的蛇妖小青,自己手下那群超级兵王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那帮王八羔子,没事净给我招祸!”现在宋江只怕恼了蛇妖小青,被她顺藤摸瓜,一耳光掴到自己脸上来,那自家的威信就只能留着扫地了。
晁盖此时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大喜道:“来的既是转世真仙,咱们务须见见!快传令,叫前军不得无礼!众弟兄都收拾整齐,随我出营迎接!”
话音未落,就听外面又是一阵鼓噪,然后众目睽睽之下,一枝腊梅花从天款款而降,正落在晁盖面前的帅案上。众人正面面相觑间,虬枝上闭合的花骨朵缓缓地舒展开了,梅花绽放,暗香浮动,花蕊中传出一个女子清脆的声音,随花香荡漾:“三奇公子,本姑娘专程跑来下书,却被你们梁山的这些渣渣给恶心到了——这就是你们梁山的待客之道吗?”
众好汉惊异之余,又不免惭愧起来,只有孙二娘、扈三娘和铃涵两眼放光,盯着桌案上那一枝腊梅,啧啧轻叹道:“哇!好美哦!”
呼延灼身边百胜将韩滔、天目将彭玘站得离花枝最近,二人仔细看时,这枝梅花确实是刚折下来的,木纹犹新,韩滔忍不住道:“这是甚么神仙手段?”
西门庆解惑道:“这是修真版天然环保低碳录音机,就象当初那一场《下河东》,隔着一两百米水面,为什么千军万马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就是因为有入云龙公孙胜先生施展了扩音的道术——其原理与此梅花皆相类。”
呼家将和其他人听了,尽皆恍然大悟。
这时,花中却又有冷叱声传出:“甚么修真版天然环保低碳录音机?一派胡言!还不滚出来见我?!”
西门庆摘星换斗移祸江东:“小乙兄弟,你听,你媳妇急了,指桑骂槐地让你赶紧滚出去见她呢!”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枝腊梅花往燕青怀里一塞。
此真言一出,修真版天然环保低碳录音机里,折小青本来气吞万里如虎的声音一下子偃旗息鼓了。
西门庆哈哈一笑,丹田运气,扬声道:“青姑娘稍安勿躁,梁山之主托塔天王晁盖,引众兄弟这便出营迎接青姑娘芳驾!”
他没有折小青那般借物传音的手段,只好以武学中“千里传音”的功夫来凑合。这门功夫当然不会真的做到音传千里,但内力越是深厚之人,传音的距离便越远,而且音波传送的同时依然可以保持声音的醇和。西门庆在青州与史文恭一战后,临阵突破,内力大进,此时施展起千里传音来,游刃有余,全无窒滞之处。
折小青期期艾艾的声音从花中传出:“哦……哦……咦?原来梁山不是你西门庆做主的啊?嘿……也罢了,原来还有个大头目……这样也好,多少事都省了……好!你们来……晁盖?谁是晁盖?莫不是帽子里长蘑菇——潮盖(晁盖)吗?”
她在那边嘀嘀咕咕,这边众人听得一清二楚。晁盖用手扶了扶自己的帽子,一时哭笑不得。
宋江听得蛇妖小青把火烧到了晁盖头上,心中暗喜,思忖道:“你这小妖打我的人,我只好忍气;但你得罪晁盖,却岂不是自己作死?晁天王和公孙一清扳厚,惹急了他,老道出手,一张符篆捉了你这只蛇妖,方出我心中之气!”
打定了拨火儿的主意,宋江当下一声大喝:“甚么帽子里长蘑菇?晁天王好歹也是我梁山之主,神仙姑娘说话间与我放尊重些!”
他虽然没有千里传音的内功修养,但想必那枝腊梅花同时兼有传声筒的功效,蛇妖小青冷笑的声音马上传了回来:“哼哼!说的好冠冕!却不知你是哪个?”
宋江傲然道:“在下及时雨宋江,江湖人称孝义黑三郎,又名呼保义的便是!”能在神仙美女面前摆谱,这样的机会实在不多,宋江好不容易逮上了,一时间人逢喜事精神焕发,脸上好似专门涂了蜡。
梅花中又传来蛇妖小青不屑的声音:“宋江?没听说过!原来忤逆子出殡——你送僵(宋江)啊!却怎么又自称是孝义黑三郎了?”
这一番抢白直戳到了宋江的肺管子上,自己引以为资本的清誉被如此糟践,婶可忍叔不可忍?但想想蛇妖小青那神鬼莫测的本事,也只好忍了。不过忍字头上一把刀,宋江虽体胖却不心宽,这时强忍伤身,不由得捂住胸口喘起急气来。王矮虎赶紧一个箭步上前,掏出心肺活气散给宋江猛灌,半天后宋江终于缓了过来。
在这期间,军师吴用苦口婆心地道:“《易》云:地在山中,曰谦——姑娘仙道中人,正当体念谦之道,如泰山藏于九地,方为正理——怎可如此锋芒毕露?”
折小青冷笑:“这话说的,好象你就是大罗金仙他爹一样!我问你——你是谁?”
吴用文质彬彬地道:“在下梁山军师,智多星吴用,字加亮。”
折小青呸道:“无用假亮之人,也敢妄称智多星,凭你也配?待你得道飞升,再来教训我!现在给本姑娘闪一边儿去,省了挠你一脸血!”
一听蛇妖小青要打脸了,吴用马上怕了。他这张冠玉之门面,还要留着以后混吃饭呢!于是急忙往旁边一闪,背地里自然腹诽,口中却是不敢则声了。
神行太保戴宗和宋江、吴用都是快刀割不断的交情,他自己又是半个修道者,平日里很有股子孤芳自赏的味道,蛇妖小青的名号,只好去唬别人,哪里吓得住他?现在看到宋江吃药,吴用吃瘪,不由得恚怒起来,挺身而出道:“道友休得过于猖狂!须知日满盈昃,月满亏蚀,何况修道之人?若一味逞毒舌之快,只怕今日恶因浅种,将来道基深损,会令你月缺难圆啊!”
折小青道:“嗬!又来一个!听你这口气,竟是红尘中历炼的修道之人了?却不知高姓大名?”
戴宗傲然道:“在下神行太保戴宗!”
折小青“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你!我却也听说过神行太保的名号,都夸你日行千里,夜走八百,还算是当世的异人。”
旁人都是冷嘲热讽,到自己头上时终于轮到正能量了。戴宗心中好不欢喜,哼了一声,外谦内傲地道:“某家纵然微有薄名,但亦不敢目空万物,小觑天下英雄!”
蓦地里,蛇妖小青放声娇笑,笑声清泠如冰雪:“哈哈,区区只学了甲马之术的外道人,也敢在本姑娘面前说嘴!你一个脖子上长猪毛——戴鬃(戴宗)之人,能行千里又怎的?四条腿的野兽能跑羸你的多了去!炫小术而自得,实令我可发一笑。忠告于你——你这神行之术——嘿!这也配叫神行?兽行倒是妥妥的——你这兽行之术,未能入室,鲜克登堂,若自满于此,今生今世再无寸进之望——言尽于此,其中道理,你自想去!现在,收拢了你脖子上的鬃毛,与我退下,莫要等我咒你!”
戴宗一听,轰去魂魄,垂头丧气地躲开到一边去了。
旁边众人,自晁盖、西门庆以下,尽都听得呆了。听不懂的也有,比如黑旋风李逵,这货只顾捧着袖出来的猪蹄,吃得满嘴流油,再灌上几口酒,真是神仙也不换啊!象他这傻憨之人,倒比宋江吴用之辈快乐得多了。
晁盖摸着头听了这半天,终于了悟,原来自己只是帽子里长蘑菇,还算是最幸运的,于是向燕青一笑:“小乙兄弟,你这位红颜知己——好刚口啊!”
西门庆也拍胸作心有余悸状:“果然是黑曼巴张嘴——毒舌(毒蛇)啊!”
燕青护短道:“小青才不是毒舌!她只是天真烂漫、心直口快了一些罢了!”
晁盖大笑道:“刚口毒舌也好,天真烂漫也好,终究要见上一见!众兄弟,随我出营!”这正是:
莫道厚颜黑似铁,且看毒舌利如枪。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六十八章 坚硬的书信
见晁盖并无愠色,带着众人往前军而行,西门庆心中不禁暗暗点头。
晁天王是心胸宽广之辈,容人的气量是足有的,正是托了晁天王气量大的福,所以西门庆才能放开手脚对梁山的诸般事物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并无丝毫掣肘;也正是因为这种不萦怀于万物的胸襟,所以才能将蛇妖小青的冒犯而处之泰然。
再看了旁边的宋江一眼,西门庆又暗叹一声,世界上光有容人的雅量还是不行的,因为多的是宋江这种蹬鼻子上脸的人。水浒原著中,晁盖被宋江一再暗中侵夺架空,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凄凄凉凉带了一帮梁山草创时的老兄弟去打曾头市,最后中了不知道哪里来的毒箭,就此英年早逝。
只是从晁盖遗言的交代,就能看出晁宋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贤弟保重。若哪个捉得射死我的,便教他做梁山泊主”——这话摆明了就是不让宋江接班,因为以宋江那三脚猫的武艺,临阵交锋是万万捉不得史文恭的;而且,晁盖心中肯定也在暗暗怀疑,那个毒箭暗射自己的人究竟是谁?他以这番遗言说给众兄弟听,更多的是期盼有谁能查个水落石出之意。
只是人一走,茶就凉,这时的梁山已经被宋江把持了权柄,晁天王再管不得身后事了,只能死后也做个不甘心的糊涂冤鬼,一代豪强,就此惨淡收场。
幸有西门庆横空出世,一番大展拳脚,将晁盖的悲惨宿命撕扯了个七零八落,而且两个人一个大度放权,一个无心僭越,彼此配合默契,将梁山收拾得风生水起,好不兴旺,纵有小人,也只能眼光光地看着——须知这里针插不入,水泼不进。
想着,西门庆又把眼去觑宋江,对这种表面上仁义道德,骨子里唯权力是命的家伙,他从来不替他们的道德水平定底线——被压制得潜龙勿用宋江会不会铤而走险?这实在是一个很值得商榷的问题。
思索之间,已经出了营盘,就听前军一片哀鸿遍野声中,悠游然俏立着一个青衣少女,正在那里仰首望天,似已极目白云碧空之外,意态萧然。
只是一目之下,西门庆身边的燕青马上凝成了雕塑。见他突然短路了,西门庆心道这样也好,免得这小子不管不顾地冲上去秀恩爱,却误了梁山的大事。
毕竟还有单廷珪、魏定国、皇甫端、段景住,以及一千多号人、三四百匹马的下落,要从折小青这里问个清楚,现在实在不是他们小俩口卿卿我我的时候。
晁盖越众而出,向折小青抱拳行礼,宏声道:“在下梁山晁盖,见过折小青姑娘。”
折小青身形一颤,整个人象刚刚从宇宙极深微处回魂一般,把呆呆的目光转了过来,盯到了晁盖脸上。
“阁下便是梁山主事之人?”看了看晁盖,又看了看西门庆——却没看西门庆身边的燕青——折小青问道。
晁盖再拱手:“晁某只是梁山名义上的主事之人——我们梁山但凡有大事,皆由圆桌会议集思广益而定案,却非晁某人一手遮天。”
折小青如梦初醒:“啊!对了!刚才你说你叫晁盖。”
晁盖笑道:“正是!遗憾的是晁某人帽子里并没有长蘑菇,倒害得姑娘料事有差了!”
折小青轻笑了起来,娇靥如花绽放于风影之中,一时也不知倾倒了多少人。笑声里折小青敛衽行礼,正色道:“勇于自嘲之人,多为强者,阁下有此气慨,当得起小青一拜!”
晁盖回礼后,再按捺不住自家的好奇之心,于是话风一转道:“晁某人凡夫俗子,当不起姑娘谬赞——请问姑娘,你就是我家燕青兄弟轮回转世的红颜知己吗?”
此言一出,不但折小青一时语塞,连西门庆也是大出意料之外——谁能想像得到,磊落坦荡的晁天王,也有这般八卦的时候?
但也只是呆了一瞬间的工夫,折小青马上就反应过来,狠狠地往燕青这边杀了一眼,然后把俏脸往天上一抬,斩钉截铁地道:“甚么燕青?我不认识他!”
此言一出,西门庆马上感觉到身边抱着梅花枝的燕青有从木头向寒铁转变的趋势,急忙给他浇热水:“小乙,你要淡定!蛋定!这是女孩子的娇羞,娇羞知道不?她不好意思在乱人前显得和你亲密无间,所以才把矢口否认揪出来当临时工,这和兵法上的‘以迂为直’,是一个道理,你休要会错了意!”
得了西门庆的低声安慰,lang子燕青这才略定下心来,重新变回了lang棍。
晁盖是个直肠汉子,比不得满场都是非常桃花运的那些护花玩美,精籽长在脑髓上,浸泡起女人来一套一套的皆是全挂子的武艺——折小青这么一抵赖,他还就没好意思再往深里追问了,于是把话风又转了回来:“姑娘说是来下书的,却不知所下何书?”
折小青也如释重负,急忙从百宝囊中掏出了一封书信双手递上,见晁盖接过,马上就道:“书已经下了,本姑娘去也!”一眼也不再往燕青这里看,转身就要走。
西门庆急忙道:“青姑娘留步,我这里有话说!”
折小青面目可憎地转回头来,穷凶极恶地从牙缝儿里往外蹦字儿:“有话快说!本姑娘还要赶着回去复命呢!哪里耐烦在这里与你磨牙?”
她回头去看西门庆,就免不了要看到西门庆身边的燕青,一目之下,心中柔情脉动,万一失态了,折家女儿一世英名岂不付于流水?因此折小青当机立断,马上给芙蓉娇脸上调拨来了凶神恶煞的面具,如此一举,法不可知,则威不可测。
西门庆见折小青面具拙劣,偏还煞有其势,不由得暗暗好笑,于是拱手道:“青姑娘,我家单廷珪、魏定国、皇甫端、段景住几位贩马的兄弟,现在可还好吗?”
他言语中不问单廷珪等人是不是折小青弄丢了的,只是问这些人的近况,也是防这小妖情急抵赖之意。折小青被燕青目光灼灼地盯着,方寸大乱,一时失了平时的冰雪聪明,果然中了西门庆的言语埋伏,顺口就道:“那些人被我师傅用五行遁术引走了,现在还只是在阵势里兜圈子呢,性命倒是无碍。”
西门庆的好奇心也是蓬勃而生,追问道:“姑娘的师傅也来了吗?不敢请教尊姓大名?”
折小青衣袖一拂,转身就走,只抛下一串风铃般的言语:“看了我师傅书信,来龙去脉自解!”话音犹在耳,她的背影渐渐在小山冈下隐没。
燕青这时终于反应过来,大叫道:“小青,等等我!等等我啊!”叫声中,他的行动能力总算恢复了,胳膊腿又是自个儿的了——可是等他急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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