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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王柳)-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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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余睹、耶律达曷野、驸马萧昱满门囚禁;文妃萧瑟瑟被打入冷宫,严加看守;晋王耶律敖鲁斡本来也在劫难逃,但万幸的是,事发前后的这些天里,几位老臣一直在考较他的功课,敖鲁斡完全步不出户,与世隔绝,不可能与闻“叛逆”之谋,加上敖鲁斡素得人望,群臣力保,又是自己的儿子,天祚帝心一软,放过了他——只是严辞训责,幽禁了事。

可以放儿子一马,但却绝不会放过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耶律余睹!天祚帝传下令旨——军前天寿公主答里孛、知奚王府萧遐买、北宰相萧德恭、大常衮耶律谛里姑、归州观察使萧和尚奴、四军太师萧干等众将,联手擒拿叛逆耶律余睹与其党羽,解送回上京治罪!如敢反抗,尽可就地处决,下手者有功无罪!

此狱一兴,上京临潢府里顿时sao然,马植和他的几个结义兄弟面面相觑,都是大出意料之外。

西门庆那一封击鼓传书,既是缓兵计,又是反间计,程万里第二次出使求和时,马植再次潜入上京,已经做好了流言四起的准备。

按照西门庆的本意,流言中就说耶律余睹暗结南朝,有兵变拥立晋王之动向,天祚帝听了,必然疑忌,如此一来,耶律余睹意不自安,辽军众将兔死狐悲,那时再接着施展连环计就容易了很多。

可是,在一个通讯不发达的现实中施展计谋,而且还要决胜于千里之外,难度未免太高了一些,成败与否,可以说是全凭运气。西门庆的运气实在不好,他要的只是天祚帝的猜疑,没想到却有人触动了逆鳞,引发了暴怒。

萧奉先虽然死了,但他的幽灵还在,萧贵哥继承了哥哥的遗志,和姐姐萧夺里懒做了一场好戏,彻底蒙蔽了耶律延禧的视听,达到了她们的目的——历史仿佛在重演,唯一的区别,就是萧奉先死后,天祚帝耶律延禧又一次久违地尝到了失去亲近人的痛苦,因此他没有象历史上那样,不问青红皂白就把耶律达曷野、驸马萧昱满门抄斩,也没有立即赐死文妃萧瑟瑟——现在仅仅是囚禁而已。

不过有萧贵哥、萧夺里懒姐妹两个在其中作梗,这几家人的xing命,实在是危如累卵。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脱离西门庆的控制,最要命的是,此刻的他处身于千里之外,对一切情况都一无所知。虽然事情紧急,暗探们把所有通讯的鸽子都放了出去,可这一来一回的工夫,估计都拖到一一一七年去了,那时黄花菜都凉了。

就在这时,马植想起了西门庆制订的应急预案中,有天祚帝如果疑忌之心太盛,要对耶律余睹家眷下手时的应对之策——请老将马人望出马,联合文妃萧瑟瑟,晋王耶律敖鲁斡,保耶律余睹一门平安。

可是现在文妃萧瑟瑟、晋王敖鲁斡都自身难保了,还能指望谁去?马植只得再由兄长马柔吉引了去见老祖宗,求他老人家设法保全三家人口。

马人望听了,不动声se,让马植回去蛰伏,自派人去朝中打探。过了几天,有门生来告,陛下在萧贵哥的挑唆下,已经动意要将耶律余睹、耶律达曷野、驸马萧昱满门数百口斩尽诛绝,百官劝阻不得!马人望听到事态紧急,吩咐人给自己换了一身孝服,急忙往朝堂上来。

耶律延禧正要发落叛逆一党,却见马人望披麻带孝,以哭丧棒代替了鸠杖,直撞上金殿来。

天祚帝虽然昏庸,对老臣还是尊重的,见此奇景,惊问道:“马老卿家,你打扮成这样,却是何故?”

马人望道:“老臣闻陛下即将大行,故来吊孝。”

对皇帝来说,大行就是死。耶律延禧听了,当然大大不悦,作秋鼎盛,正当虎狼之年,逊位尚早,何来大行?老卿家之言,不亦谬乎?”

看在八十岁老头儿的面子上,耶律延禧按捺下了火气,没骂他老而不死,脑子糊涂,实在是很有做帝王的度量了。

谁知马人望却显然要挑战耶律延禧帝王度量的底线:“陛下今ri不薨,但所做所为,均是为明ri自掘坟墓也!”

耶律延禧这时反倒冷静下来,他知道这在家养老的老头儿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既然这么说,必然有他的道理,闲着无事,不妨听听看,于是吩咐一声:“赐座!请老卿家慢慢道来。”

马人望暗叹一声。耶律延禧和三国时的刘表一样,善善而不能用,恶恶而不能去,自己想要劝他收回屠杀的成命,不过是白费工夫,只有拖延为上。

于是谢恩坐定后,马人望道:“陛下容禀,今ri有叛贼为逆,合当处斩,以正人心。但此时正当大辽南朝两军交锋之时,军中叛贼亲眷,在所多有,仓促之间,未经审理分明,便将这些叛贼杀了,只怕军中会起轩然大波,若因此失了军心,被南朝趁虚而入,陛下安得南面高坐焉?”

耶律延禧一听,马人望这话倒不错,这回的叛贼有三家——耶律余睹、耶律达曷野、驸马萧昱,这三家都有门生故旧,彼此间七拉八扯下来,少说要杀一万多人,而这一万多人和前方军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若杀得急了,只怕还真容易酿出兵祸来——要知道,前线那二十万辽军已是辽国最后的jing锐班底儿,可万万不容有失啊!

于是天祚帝笑道:“若非老卿家点醒,几乎误了大事——依卿说,这些叛贼可赦乎?”

马人望连忙摇手:“叛逆之人,罪不容诛,如何赦得?只是时机不对,且待首恶耶律余睹被押送回京,将一切逆谋都审理停当,水落石出后昭告天下,那时所有人都无话可说,无理可挑,再开刀问斩,正当其时也!”

耶律延禧听了,满意地点头道:“善!就依老卿家所言,饶这些逆贼多过一个新年!”

新年很快就过了。这个年西门庆过得比较痛苦,没有电话,没有手机,他无法第一时间掌握上京城中动向。耶律余睹好歹也算是自己暗中的盟友,若他的三亲六故都因为自己一封书信就被辽国天祚皇帝给杀了,无论如何,心里都过意不去,更不要说将来民族联合的大计了。

正在这时,斥侯进来禀报——辽国前来锁拿耶律余睹的钦差已经进了辽军大营。

今年天酷寒,风剧冷,前来军前锁拿耶律余睹的钦差贪舒服,一路走得极慢,所以现在才到,这就给了西门庆应变布置的时间。

耶律余睹没想到,萧奉先虽然已经死了,他那一党居然还能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自己可真是小看了女人啊!

面临着趾高气扬的钦差,耶律余睹脑中一片麻木,果束手就擒,进京折辩,多半是死路一条,但如果动手反抗,自己或许可以逃出生天,但那时就坐实了反叛的罪名,在京中囚禁的家眷没有一个能逃脱xing命!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成事,却连累家小,非为人也!

就在这一犹豫的工夫,四营里众将顶盔贯甲齐来,原来钦差唯恐耶律余睹反抗,事先到各营中串联,都已经安排好了。耶律余睹长叹一声,知道事不可为,只得跪下受旨,谢主隆恩,然后有人上来剥了甲胄武装,被送进了冰封的囚车铁笼——辽地少木,囚笼亦是铁筑,坐进囚车后没一会儿,耶律余睹就寒透了心。

当然他不是唯一倒霉的,都统军兀颜光和儿子兀颜延寿也成了叛贼的党羽,享受到了同坐一辆囚车的待遇。坐在囚车里,耶律余睹悄声无语,兀颜父子却是大喊大叫,骂不绝口,可是全然无用。

四下里众将静悄悄地看着,他们也只能看着。

钦差休整了一天,一天后起身,押着囚车直回上京,想到这一路要碾着冰辙冒冷冲寒,钦差就不由得恨苦连天,计较起来,自然是耶律余睹不好,如果不是拿了耶律余睹的孝敬钱,就先在他们三个身上开销。

谁知,他的辛苦很快就到了尽头。这一ri走了不远,就听雪中树林里一声锣响,然后一票黑衣人马策马冲出,唿哨大叫道:“梁山好汉全伙在此!”

钦差一听,抹头就跑,他虽是契丹人,却为官ri久,养尊处优,早没了先辈飞扬决绝的血气。

蛇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钦差一跑,所有押解的人都跟着作鸟兽散。大家都是一个想头儿——现在离辽军前线大营还不算远,快马加鞭跑回去,请大军来捉拿这些胆大包天的南朝蛮子也不迟啊!

那些黑衣人惊散押解的众差人,砸开囚车铁笼,放出耶律余睹和兀颜父子,兀颜光谢道:“各位是谁?”

几个黑衣人摘下面罩,兀颜光大叫一声:“原来是你们?!”这正是:

劫匪本是异乡客,救星却成自家人。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八章 黄雀在后

( )先前听这些人满嘴大叫梁山好汉。兀颜光还真以为劫道的是南朝人。结果蒙面黑纱一摘。才发现这些家伙都是熟人。。知奚王府萧遐买、北宰相萧德恭、大常衮耶律谛里姑、归州观察使萧和尚奴、四军太师萧干。都在这里了。

耶律余睹身边。也早拜倒了一圈儿人。尽是他的心腹将吏。。韩福奴、阿八、谢老、太师奴、萧庆、丑和尚、高佛留、蒲答、谢家奴、五哥等。耶律余睹左看右看。然后问道:“你们怎么合流到一处了。”

四军太师萧干道:“萧奉先一党把持万岁。左右朝政。视群臣如无物。今日萧奉先虽死。犹有元妃秦王。党同伐异。陷害忠良。余都姑你是宗室第一人。落此下场。咱们不免兔死狐悲。若不救你。來日又有谁來救我们。”

韩福奴叩首道:“因此几位将军來寻小的们。小的们正有下手之意。于是两路做了一路。前來解救大人。凡稍有人心者。都知道大人是冤枉的。象天寿公主殿下那等精细人。虽然从我们大家举止中看出了几分破绽。也转过脸去只推不知。反过來还替我们遮掩。。这一趟我们做得隐密。营中那些萧奉先党羽。皆被蒙在鼓里。”

耶律余睹听后怔了半晌。心中却在苦笑:“你们大家可都高抬我了。我这个忠臣。其实忠得有限。对当今天祚帝。我确实已经存了谋逆之意。只是晋王不配合。未曾下手罢了。。唉。只是这些话。对他们却说不得。”

北风凛冽。吹面如割。耶律余睹身心俱寒。不由得悠悠叹了口气。向众将长揖道:“众位干冒奇险。前來振拔于我。大恩不言谢。只是如今身虽自由。但天大地大。何处是我家。而天祚知道我走了时。我那一门老小。只怕立时便要人头落地。唉。人生至此。复有何趣。复有何趣。”

众人听着。正面面相觑时。却听一人朗声道:“天下虽大。犹有桃园。。余睹将军何必徒发无家之叹。”

耶律余睹听这声音如此熟悉。不由得虎躯一震。急转身时。正看到西门庆施施然从旁边树林里踱了出來。向众人扬手打个招呼。微微一笑。

众人螳螂捕蝉。洠氲交褂谢迫冈诤蟆U庖痪凳欠峭】伞S心浅敛蛔∑摹1惆训栋瘟顺鰜怼B曳追缀任噬笞鳎骸笆撬!

西门庆抬手方方正正一揖:“在下南朝西门庆。”

这一言既出。纵然在场的都是胆大包天人。亦无不惊跳起來。刀剑争先恐后地出鞘。便有人两眼放光地叫起來:“拿下敌国皇帝西门庆。就是天大的功劳。”

西门庆面露歉然之色。向众人摇了摇手:“各位。实在抱歉。在下不是一个人來的。”说着“啪”打个响指。林间顿时刀光密布。晶晶点点的箭头闪烁着寒光指住了众辽国人。远处更有闷雷般的蹄声响起。

这一下主客之势突然逆转。众人大惊。却听西门庆笑道:“自换得燕云租界后。我中华联邦往这里移植了不少树木。深谢各位行军时爱护环境。洠в锌撤チ巳ァ8伊粝铝硕嗌俨乇挠嗟亍!

众辽国人又是面面相觑。他们來时骑的马都藏在这树林中。现在不用说已经被西门庆一伙人控制了。洠Я私帕θ聪胍谡獯笃揭吧咸优堋U嬲媸浅杖怂得瘟恕

耶律余睹问道:“元首大人此來何意。”

西门庆道:“听说故人满门都被天祚帝一网打尽。你我好歹也曾为宾主之欢。因此不辞辛苦。特來相救。。只是洠氲健T瓉碇幌氲靡恢灰Α5绞趾笕捶⑾质蔷郾ε琛!8魑涣删忻蠼荚谡饫锪恕H词×宋叶嗌偈纸拧!

这一向虽然军务缠身。但币制改革的大事也进行得如火如荼。弄得西门庆满脑子都是银元宝。不经意间便要从嘴里溜出來了。

辽人那边。已有兀颜光挺身而出:“西门庆。我久闻你是了得的好男子。今日一见。果然厉害。在下大辽都统军兀颜光。想向阁下挑战。不管胜败。我都将人头留下。能在三奇公子转世天星神机妙算下就死。倒也是人生第一快事。”说着。兀颜光拉开了架势。威风凛凛。

众人听了皆心道:“这货憨蠢得洠е瘟恕N髅徘旌蔚热宋铩=袢帐と谖铡S制窨嫌肽阏獾然肴司錾烙诜骘嶂洹!

果然。西门庆摆手拒绝。不过他拒绝的理由却令众人眼前一亮。。“各位将军放心。在下此來并无恶意。只是与众位说几句话。说完之后。在下回身就走。各位的去留尽管随意。绝不强求。”

四军太师萧干听了叫道:“西门元首。你一诺千金的名声天下通传。咱们虽是敌国。你说了的话却不能不算。”

西门庆笑道:“想不到我的信誉竟然如白银一般。在大辽亦可通兑。。阁下放心。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虽然天边有骑士云來。更显己方势单力孤。但众人心下反而安定了下來。皆想道:“西门庆既然有言在先。必不欺我。”

耶律余睹不去看驰來的南朝人马。只是问道:“元首大人有何话说。”

西门庆语不惊人死不休:“大辽今日已危如累卵。众位可知否。”

耶律余睹面色不动:“愿闻其详。”

西门庆道:“辽国最大的敌人。不是南朝。而是金国完颜女真。女真狡诈。以诡计挑拨于你我两国之间。若此地二十万辽军人马灰飞烟灭。大辽便如无卫之银库。贼子尽可扬长而入。尽情掠取财富了。”

兀颜光好胜心起。大叫道:“好大口气。我大辽二十万人马非草木人偶。你西门庆有何法宝。能令我大军灰飞烟灭。”

西门庆指着耶律余睹道:“我何需灰人。看着你们自灰即可。。天祚帝清洗异己。扫荡有能之士。余睹将军因此遭了无妄之灾。也许明天后天。下一批就轮到你们了。那时我们中华联邦大军旌旗北向。二十万离心之士。可挡得住我们中华联邦势如山倒吗。”

兀颜光默然。他是直性汉子。不愿意狡辩。。确实。摊上了天祚这等昏庸的皇帝。两军阵前再多的良将谋臣。也是送菜的命。

见众辽人无言。西门庆趁热打铁:“若此处军败。金人必然趁虚而入。大辽江山。从此休矣。”

北府宰相萧德恭问道:“元首大人以言恫吓我等。究竟怀有何意。”

西门庆道:“我有一计。上可保大辽国祚不衰。下可救余睹将军满门故旧的性命。”

众人听了。皆是一惊。大常衮耶律谛里姑便问道:“阁下是南朝元首。何故关心我北国之事。”

西门庆正色道:“北国南朝。通好百年。分属兄弟之邦。唇亡齿寒。今日兄弟有事。自当相助。。这是冠冕堂皇的场面话。还有私心杂念的。。完颜女真收容了我们梁山的害群之马智多星吴用。作祸百端。便是我中华联邦的敌人。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说。与公与私。我都要帮你们一把。”

众人听了。暗暗点头。相比起冠冕堂皇來。他们更相信私心杂念多些。因此对西门庆所说。不由得都信了。

耶律余睹追问道:“却不知元首大人有何妙计。可解大辽一国之患。在下一家之危。”

西门庆从怀中取出一信:“这是关南租界留守使耶律大石所书。请众位将军同观。”

“耶律大石。他还活着。”众人这些天可听足了各路的流言。说河东关南租界留守耶律大石身陷敌境。已经战死。或战败被擒斩。或自尽殉国……反正洠Ц龊媒峋值摹R纱笫褪怯幸话偬趺R苍谥诳陬褰鹬薪淮恕

知奚王府萧遐买问道:“莫非。我家大石林牙已经成了西门元首阶下囚。因此有这封信來。”

西门庆摇头道:“岂有此理。众位一阅便知。”

众人围在耶律余睹身边。看信多时。再一次面面相觑起來。原來。耶律大石信中转述了來自西门庆的一个胆大包天的主意。。大辽人马诈败佯输。只说全军覆洠А7稚⒁诟鞔Α=鸸糯搜丁1厝黄鸲鹄9ゴ蛄晒U萌玫苯窕实廴锨逭飧雒褡逍槲苯普┑拿婺俊D鞘币丫笸龅亩蛄删腿患淦姹怀觥T偌由嫌兄谢钕嘀6ǹ赏炜窭接诩鹊埂

归州观察使萧和尚奴喃喃地道:“若依你此计。被人知道后。我们可真成了里通外国的叛逆了。”

西门庆不温不火地道:“即使不依我计。今日我放你们回去。被人知道后。你们照样要成为里通外国的叛逆。”

辽国众人恍然大悟。。怪不得西门庆这么大方。对自家这些敌国重将说放就放。原來自己这一干人都被他放着风筝。纵然能飞到九霄云外。线头儿还在他手里攥着。

这时。西门庆朗声问道:“大丈夫做事。一言而决。。此计虽陋。诸君可纳否。”这正是:

两封书信扰攘处。三国风云反覆间。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九章 一拍即合

这道路之上虽然天冷风寒又是两军交战之地因此无人往來但万一那个逃跑了的钦差再带了救兵回來事情可又要多费一番手脚

毕竟辽军中也有不少人是萧奉先、元妃的党羽

此时此地确实不是深思熟虑的场所必须一言而决

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耶律余睹还是忍不住问道:“元首大人依你之计如何救得我满门故旧”

西门庆道:“余睹将军关心则乱竟将平日的精明都付之脑后了

将军被我梁山大盗劫走买一送十才是做大买卖的道理呀那时我中华联邦议和的条件之一就是索要将军的满门故旧

贵军已经‘全军覆洠А斯蠊奶祆窕实邸飧鏊貋硎鞘妒蔽裾叩目〗鼙厝唤穆殴示梢桓霾簧偎蛠砀啪邸

耶律余睹听了心乱如麻:“元首大人之意是要我弃了故国投奔南朝”

西门庆摇手道:“错啦余睹将军虽然人才难得但借势逼得将军背井离乡远遁他国这样的事情我们中华联邦怎么做得出來将军离了这里可暂避入关南租界大石林牙军中完颜女真一有异动将军引兵突出以血战洗刷出自身清名方是无愧耶律氏的好男儿啊”

听西门庆安排得如此周到辽军众人无不钦服心中皆暗道:“天难度地难量这才是一国雄主的胸怀度量啊”

耶律余睹便将眼去觑众人众人都拱手道:“我等唯余睹将军马首是瞻了”

得了众人授权耶律余睹方才举手向西门庆行礼道:“元首大人之计布局引女直毒蛇出洞原是最好不过只是

我军营中还有天寿公主答里孛若要此计得行须绕不过她去待我等回营说之公主点头后军前必有佳报”

西门庆点头道:“女真狼子野心遗祸何止一世因此小战不如大战迟战不如早战生战不如死战存战不如绝战

众位仔细思量了”

这几句淡淡的言语中却有腾腾杀气与北风共凛冽正打动了辽国众人的乱忾之心耶律余睹引众人向西门庆齐齐施礼:“谨受教”

西门庆便道:“既如此我也不留你们大家了余睹将军你回营说服了天寿公主答里孛便动身往关南租界去和大石林牙会合吧若万事顺遂你的满门故旧不久后自然回到你的身边”

一挥手林中中华联邦士兵把辽国人安排好的战马都牵了出來马儿自寻旧主

众人皆重新改装上马这回却换成了辽国巡逻队的打扮耶律余睹混迹于众人之中羊皮帽子直压到眉梢兜鍪遮洠Я肆肆郊账苋铣鏊褪潜涣荷胶煤航僮吡说囊捎喽醚谑我驯弦捎喽寐砩瞎笆郑骸霸状笕饲嗌讲焕下趟ち鞯逃喽脊貌凰雷杂斜ǘ髦铡

西门庆抬手笑道:“报恩之说再也休提利人自利而已不送”

众辽人跃马奔流卷风而去离得远了回头再望时却哪里还有西门庆一队人马的影子这时的众辽人你眼望我眼恍如隔世不知哪一个道:“今天死里逃生还见识到了三奇公子的真面目真风采也是一桩幸事只可惜

这番遭遇只能闷在肚子里做不得酒中炫耀的谈资实在是美中不足”众人听了均觉此言深得我心于是纷纷点头赞同不已

耶律余睹道:“欲做酒中谈资又有何难转世天星言语中自有道理咱们依计而行便是

若真能借此机会破得金国女直今日这一场会面定然是要被编成鼓儿书來说唱了”

却有四军太师萧干道:“余睹将军我却有疑心这西门庆地不与金国接壤他费气败力效这辛苦劳何为若说只为金国收纳梁山反叛智多星吴用一人这理由未免太牵强了吧莫非是

西门庆想要辽金相争他最后再一网打尽”

众人听了皆惕然道:“萧干此虑大是有理”

耶律余睹冷笑道:“西门庆纵有此心我大辽兵來将挡水來土堰便是如果这燕云租界上的二十万人马‘全军覆洠А掖罅煽苫褂心艿值步鸸寺怼

众人纷纷摇头:“难难难”

耶律余睹便道:“既挡不住金国人马锋锐我们又何必去挡放金国人直杀到燕云之下让他们两国相争我大辽坐收渔利便是”

有人便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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