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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王柳)-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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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爷!饶了我!饶了我!……杀了我!杀了我!”那惨嘶声抑扬顿挫,渐渐由高走低,但偶尔不知铡到了甚么关键地方,又突然高亢那么一下,然后再渐渐地低下來、低下來。
听着窗外惨叫声,西门庆面se不变,向蔡九知府微笑道:“李义山有诗一句:留得残荷听雨声。世人种荷,摘其花食其藕后,尚要留下残梗,听其雨中呜咽之声取乐。可是…………知府大人,民众可不是那逆來顺受的残荷啊!”这正是:
且抑贪心思后路,莫当人民是残荷。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八章 贪腐无膝
这时的蔡九知府,早已抖擞成了一团,此时微笑着的西门庆落在他的眼里,和幽冥地府勾魂索魄的牛头马面也没甚么差别。【书窗外的惨叫声和铡刀响,音声相混如磨盘,不但磨碎了他所有的胆气,连本xing中求饶的余勇,似乎都被榨尽磨干了。
黄文炳面se惨白,大睁着双眼,只觉得一颗心扑簌簌乱跳,恍惚间下一刻就要从嘴里蹦出来一般。偏偏越是恐怖,耳朵中听到的声音就越是清晰那无力惨嘶之人喉咙里的倒噎气声、掌铡之人因血气所激越来越响的喘息之声,铡刀由刚开始生涩而显得粗野的撞击刀台之声、渐渐过渡到均匀而坚定的开阖之声、铡刀雪刃先切开挡血借势的柴草,再切入皮肉并侧断骨头的三重细微之声、下铡之时脚步借力踩踏在血泊中地面的碾转之声……
这一声声不同的音响,仿佛一环环锁链一般,将黄文炳将要从口腔里蹦出来的心脏,又拉回了胸腔里,但同时也扯进了地狱的最底层。
厅中一股臊臭味渐渐弥漫开来蔡九知府终于夹不住自家的腿胯了,早已蓄洪已久的一泡爽尿热腾腾汹涌而出,润物细无声。
西门庆提起那壶茶来,冲着蔡九知府濡湿的衣袍直淋了下去,微笑道:“知府大人,恕在下无礼了!”
此时的蔡九知府,便如死人一般,瑟缩在椅中,哪里还敢稍动?
却听窗外铡刀声最后一记大响,一切都随之归于寂然,然后就是小王雄牛一般的喘气声。喘气声越来越响,不知不觉间已经化为了哀哀的哭声,这种血泊中的哭声蘸着地面凝结的悲伤,听在耳中,眼前仿佛就能出那凄艳的红意来。
吕方郭盛并肩进厅,二人眼中都有jing光闪烁,那是武人特有的见红之后嗜血之意的发动。
小温侯和赛仁贵来到西门庆身前,齐齐躬身一礼道:“大哥!”然后吕方提鼻子一闻,诧异道:“嗯?这是什么味儿?”
挥挥手向旁边的蔡九一扫,西门庆笑道:“既然官居知府,必然肾虚,会客之中,便忍不住更衣,也是不足为怪的,二位贤弟不必过于苛求。”
吕方郭盛听了,鄙夷地着蔡九知府摇摇头。目光转到黄文炳身上时,黄文炳倔强地同吕方郭盛对视着,目光竟不稍瞬。吕方“嘿”了一声,郭盛却点点头。
这时西门庆问道:“二位贤弟,小王怎么样了?”
吕方从黄文炳身上收回目光,抱拳道:“回禀大哥,小王兄弟脱力了。我已经命人,把他扶到一边歇息去了!”
郭盛也道:“是啊!小王兄弟今天寸铡了他家的仇人,心力体力,都是大耗。不过,也真亏了他铁一般的汉子,虽狂不乱,一直将那龟儿子细细铡到最后,硬是了得!”
西门庆点头道:“既如此,咱们出城的时候,就叫小王躺在大车里歇着!对了!那铡下来的杂碎,你们弄到哪里去了?”
吕方道:“我倒是想随便拿个笼子撮起来一埋,但那堆烂肉实在是太龌龊了,因此小弟体恤弟兄们,索xing把那堆碎渣子推进了池子里去。”
西门庆转头向蔡九知府笑道:“知府大人,你府上的锦鲤今天吃了好料,只怕从此以后,胃口就要养刁了!”
这时的蔡九,正如痴如醉一般,虽然西门庆和他说话,他却哪里省得过来?
西门庆“嘿”的一声,“啪”的在桌上猛击一掌,直震得桌案上茶壶茶盏,尽皆跳了起来。西门庆竖起了眉锋,戟指着蔡九道:“赃官!老子在跟你说话,你大剌剌的装的是甚么神像?”
这一掌,将蔡九知府游荡的魂魄尽皆拍归了本窍,反应过来的蔡九知府顾不得胯下湿寒,先一头扑拜了下去,用极尽哀婉的声音道:“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西门庆菩萨,就请您老人家高高手,饶小人一条狗命!”
西门庆指着蔡九知府向吕方郭盛道:“二位贤弟到了没有?这就是当官和做吏的差距。做吏的,求饶时只会喊爷爷,所以必然被铡;而当官的,就别出机杼,把咱们恭维成菩萨,让成了菩萨的咱们不得不饶了他。”
吕方郭盛都笑了。西门庆转头道:“黄文炳,你怎的不跪倒在地,求菩萨慈悲?”
黄文炳鄙夷地了五体投地的蔡九知府一眼,然后摇头废然叹道:“死便死尔,何须多言?”
西门庆打了个响指,笑道:“了不起!得罪了我宋公明哥哥,又落到了我们手里,现在更着寸铡了个人,却还是一腔子的铁嘴钢牙,当真是胆大包天,不知死字怎写!”
黄文炳腆着胸脯道:“既落汝手,只求早死!若想折辱于黄某,却是万万不能!”
眼吕方郭盛都是伸手按剑,西门庆却挥手止住了两个兄弟,再冷冷地打量了黄文炳一眼后,哼了一声,道:“待见过公明哥哥,再慢慢消遣你!”
黄文炳身子颤抖,却咬牙直立,大声道:“我黄文炳仰不愧天,俯不愧地,死便死矣!有甚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西门庆不再理他,又转头着五体投地的蔡九知府,伸脚尖在他脑壳上一点,悠然问道:“蔡得章,你想死想活?”
蔡九知府一听有讨价还价的余地,马上来了jing神,五体依然跪伏,脖子却以神奇的角度仰弯了起来,向西门庆媚笑道:“小人要活!要活!只乞大王赏命!”
西门庆皱起了眉头,不悦道:“你这厮真笨!你应当凑趣问我道:‘却不知想死怎样,想活又怎样?’我与你解释起来,这才有些味道啊!”
蔡九知府从善如流,马上加工润se道:“小人自然想活!但未知死,焉知生?因此小人想问却不知想死怎样,想活又怎样?”
西门庆哈哈大笑,这才说出一番话来。有分教:
锦鲤池边飞血lang,江州城里走天星。却不知西门庆有何话说,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九章 出江州
面对着奴颜卑膝的蔡九知府,西门庆竖起了指头:“今天你若想死,锦鲤池边,铡刀以血肉新磨,正yu发硎再试,便请蔡大人引刀成一快,必能成就一桩千古佳话。
甚至连抬轿子的轿夫都是勉为其难。他们本來最喜欢给知府大人抬轿子,但今天这一抬,就要抬进贼窝里去了,能不能活着回來,还在两可之间呢!因此轿夫们一个个不是得了痢疾腰腿无力,就是月经不调四肢发麻,总之这些棒小伙子们一个抬得动轿子的人都洠в辛恕
西门庆当然不会让自家的jing锐学兵去抬轿子,他只是着那些惫懒的轿夫们冷笑一声,轻描淡写地说道:“把他们的腿都铡了!”然后轿夫们哭爹叫妈一跃而起,得了痢疾的马上吃了莫须有的灵丹妙药一般止了泄,月经不调的也如有神助,顿时yin阳和合,水火既济,一个个都象楚霸王伍子胥那样,奋起拔山扛鼎的神力,将知府大人一家人抬了就走。
蔡九知府骑了马,当先引路;西门庆打扮得象个公子哥儿一样,拿着一柄西川折迭扇子,轻飘飘地扇來扇去,着就象个不正经的帮闲篾片,这个帮闲篾片也跨着匹马,寸步不离地随在知府大人身畔。
吕方郭盛都是顶盔贯甲,两枝方天画戟斜架于蔡九知府的头顶上,起來十足的仪仗打扮,但蔡九知府却是心中雪亮…………这两枝戟可不是那等木制无锋的仪仗之戟,而是真真正正,夺人魂要人命的jing铁家伙!自己敢有异动,一戟劈下來时,必然死得通通透透!
至于黄文炳,西门庆洠盟锫恚前阉诹艘涣敬蟪道铮眉父隽荷窖П霞臃阑ぁ
神算子蒋敬带着其他的人手,挟裹了蔡九知府的家眷,押着几辆装了奇珍异宝的大车,随在西门庆他们身后,慢慢而行。这一次,只取了蔡九知府藏宝库中九牛一毛的财宝,至于其它的未尽浮财,就象西门庆说的那样,等蔡九知府自己派人送过來!现在不是贪得无厌的时候。
蔡府府门大开,一行人浩浩荡荡昂然直出,行走在江州的街道上。有得了西门庆吩咐的梁山学兵在前方喝道:“江州军民人等休要惊慌,知府大人亲自巡城來了!”
今ri江州这一场大闹,虽然不能说是尸横遍地,血流成渠,但十字街头人太多,推倒倾翻的,也是不计其数,后來更有黑旋风李逵那凶徒一场大杀,不计贤愚清浊,不分官军百姓,只是一骨脑儿的砍了过來,足令江州百姓丧胆。大家一个个紧闭了家门,尽管听到知府大人巡城,但最多也只不过是把窗户推开一条缝儿,往外窥探几眼。
本來江州城被梁山好汉劫了法场,正乱得鸡飞狗跳、六神无主之际,蔡九知府却突然妆了这么一道幌子,江州民心略定之余,众百姓心下都是暗暗称奇:“今天太阳莫非是从西边升起?贼寇方退,这蔡九竟然就鼓勇而出了?”
在众百姓惊诧的目光中,蔡九知府不但巡过了十字街口的战地,而且居然尾随着贼寇的足迹,直直地來到了南门。此时城门重闭,官兵有如惊弓之鸟,蔡九知府却颤着嗓子,喝令城门重开,大人他要亲自出城,侦辑贼人踪迹。
守把城门的小官小兵无不面面相觑,大家这才知道,知府大人原來是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的俊鸟,正所谓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se。都说他平ri里贪财好货,剥民以自逞,洠氲浇駌i遭逢巨变,知府大人却是这般身先士卒,真是大宋高干官员的楷模。
当下便有热血沸腾的士卒自告奋勇,想要保护知府大人一起出城。知府大人先是满脸喜se,显然是因他们的忠心而无比感动,再后來却把脸一转,冷着声音呵斥他们,要他们务必紧守哨位,然后官袍一挥,慨然带队出城。
众人都以敬慕的目光眺望着知府大人远去的背影,在心中为他们敢于担当、勇于践责的好知府暗暗祈祷祝福。
蔡九知府在西门庆、吕方、郭盛的胁迫下,出了江州南门,越走越远,心下也是越來越怕,眼前方已是断头路了,江水滔滔,满目都是惊涛骇浪,蔡九知府心里也是云涌chao生:“这些人带我全家來到这里,莫不是要陷我全家沉江?”
想到可怕处,蔡九知府的脸se顿时变得雪白,那完美的肤光足以令李师师绝望地企羡。
正当蔡九知府自己吓得自己如火如荼的时候,却见身边的西门庆拿出一圆小铜镜來,在马上迎光晃了几晃,然后就听一响响欸乃的桨声中,渔歌唱起,更有人吹风胡哨,早从上流头直溜下一艘大棹船來。船头上站一条大汉,倒提一柄明晃晃五股钢叉,头上挽着个空心红一点鬏,下面拽起条白绢水裤,浑身上下皮肉,如雪炼一般白。
那人正是浪里白跳张顺,他在大船上早见西门庆、吕方、郭盛、蒋敬诸人,只乐得先跳了几跳,大喜道:“西门庆哥哥果然是胆勇过人,神机妙算,居然把那蔡九狗贼说劫就劫出來了!”
当下招呼着童威,小心移船就岸,待搭起跳板,张顺第一个跳上岸去,向西门庆马前俯首便拜:“哥哥深入虎穴,终得大功告成,且受小弟一拜!”
西门庆急忙下马,将张顺双手搀起,急问道:“公明哥哥可救出來了吗?”这正是:
今ri官员分清腐,明朝义气辨假真。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章 再会宋江
张顺被西门庆扶起,心下暗道:“西门庆哥哥不言自家功勋,却先问公明哥哥的安危,真义气丈夫也!”
当下便恭恭敬敬地拱手回答道:“回哥哥的话,公明哥哥和戴院长,都劫出来了,托哥哥神机妙算之福,弟兄们不曾折得一人!”
西门庆听了,以手加额,松一口气道:“谢天谢地!”
张顺笑道:“谢甚么天地?谢谢四泉哥哥倒是真的。【 书若不是哥哥定计,想这般轻易将公明哥哥和戴院长救出来,只怕就没这般容易!”
西门庆听了摇手道:“张顺哥哥,你忒也夸得我过了!不是兄弟本事大,实在是这些朝廷的官吏,太草包了些!”说着,睥睨着蔡九知府,面se讥诮,蔡九知府避开了西门庆的目光,低眉顺眼,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这时,吕方、郭盛、蒋敬、童威都上前见礼,童威便吩咐船上梢公水手,帮着将西门庆这一行队伍中的行李箱笼都搬上船。诸事妥当后,一孤舟,两路人,三四五六水手,扯起七八叶风帆,去九江,已是十里。
船上张顺指着黄文炳道:“四泉哥哥,蔡九知府我自然是认得的,但此人气度不凡,却又是谁?”
西门庆便笑道:“说出来,好教张顺哥哥欢喜,此人就是构陷公明哥哥入罪的那个黄文炳。今ri法场之上,这厮不离蔡九知府左右,擒蔡九时,正好被兄弟我搂草打兔子,顺势就手到拿来!”
“原来你就是黄文炳!”张顺听了一声大喝,扑上去就要打,西门庆急忙拦住。
张顺怒气填膺,指着黄文炳,破口大骂,十句里面,倒有七八句是江州本地的土话,西门庆听得半明不白。
摸不着头脑之下,西门庆便劝道:“张顺哥哥,万事皆已过去,何必同此人呕气?算了算了!等见了公明哥哥,此人如何处置,自有公论。”
张顺依然是怒不可遏,恨声道:“这厮杀得公明哥哥好苦!四泉哥哥你有所不知,今ri法场之上,公明哥哥受了大惊吓,戴院长清醒了,公明哥哥还没有清醒。大家都商量着请医延药呢!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小弟我越想,越是悬心结计!说到此,怎能不叫我痛恨黄文炳这厮?!”
西门庆听了,睁大了眼睛道:“不会?公明哥哥乃是响当当的英雄好汉,视死如归,怎会被法场一吓,就失魂落魄?必然是他在狱中吃了大苦头,因此身子虚了,所以才昏迷不醒的?”
张顺呆了一呆,踌躇道:“或许是这样子的?……总之,咱们先回穆家庄再说!”
西门庆便道:“既如此,咱们且先不必同黄文炳计较,待公明哥哥清醒,再请他发落不迟。此时将他打坏了,公明哥哥出起气来,效果定然打个折扣,心上想必也不会欢喜。”
说着,吩咐蒋敬把黄文炳关进船舱深处,亲身管,不许任何人虐待,也不许他见机寻死,吕方郭盛,在门外把守保护。然后西门庆拉着张顺来到掌舵的童威那里,大家说起昏迷不醒的宋江,只恨这船走得慢。
天公作美,起了一帆顺风,及时来到穆家庄上,听到西门庆凯旋归来,晁盖众人亮全队在泊船的码头迎接。西门庆同大家各各讲礼毕,见众人中间没有宋江的影子,便问道:“天王哥哥,公明哥哥何在?”
晁盖皱眉道:“宋三郎还是一直昏迷不醒,真真急死个人!还好,庄中坐镇着几位不错的大夫,诊脉后,都说宋三郎是在法场上受了大恐吓,因此惊魂破胆,戴院长还有黑旋风李逵正在庄里服侍他煎药呢!”
西门庆一边吩咐梁山学兵将蔡九知府、黄文炳带上来,一边道:“既如此,倒也不必急着处置这两个贼子,咱们且先望望公明哥哥去!”
晁盖众人都点头:“这话说得是!”
众人直往庄中行来。这时的穆家庄,穆太公已经走了多时了,随身的仆役也带去了不少,因此庄里各处乏人照管之下,便显得颇有些衰飒破败起来。
转了几进院子,却见一个黑大汉,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在那里倚门而望。见到西门庆走来,那黑大汉像拦路剪径一样往西门庆身前一跳,喝问道:“你这厮!可是江湖上都说的那个讲义气、够哥们儿的三奇公子西门庆吗?”
西门庆听了想道:“这般威猛的黑大汉,又浑成这样,猜都不用猜,自然就是那黑旋风李逵了!”
当下便学着李逵的语气回喝了过去:“你这厮眼力大大的有!我就是那个西门庆。至于讲不讲义气,够不够哥们儿,那是做出来的,不是嘴吹出来的,我就不说了!”
李逵听了,大喜道:“啊哈!果然是清河西门大官人!小弟李逵,给哥哥磕头了!哥哥今后管小弟叫李逵也好,叫铁牛也罢,叫黑厮也中!小弟一概答应着!”
西门庆上前扶起李逵,笑道:“李大哥此言,小弟愧不敢当却不知公明哥哥可好些了?”
屋中床榻上,有一人已经挣扎着坐了起来,向门前抱拳道:“在下神行太保戴宗,见过三奇公子!听众兄弟说,戴宗这条命是西门大官人救的,大恩不在嘴上言谢,请大官人且往后!”
西门庆急忙进屋,扑鼻先闻到一股药香。来到戴宗身边后,急问道:“戴院长这是怎的了?”
戴宗苦笑道:“惭愧!吴加亮的假书,被那蔡九识破了,我因此吃了一场苦楚。虽然身体弱了些,但jing神还算健旺,却不妨事。倒是公明哥哥那边,实叫人放心不下!”
李逵大大咧咧地道:“节级哥哥忒也多心了!我早拿板斧问过那些个医生了,都说宋江哥哥必好!既然如此,哥哥还担心个鸟?”
正鸟着,却听另一边床榻上有**叫一声:“我有头乎?!”这正是:
生来诡诈夸有胆,死到幽冥怕无头。却不知宋江神智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一章 宋江醒了
宋朝的医药业很发达,除了在东京设有太医局,更在全国各路、州、县也有类似太医局的专门卖药机构,制造出售丹丸膏散及各种药酒早已经请来了好几位信得过的郎中,做好了救死扶伤的各种准备。谁知今ri救死却是不必,扶伤的任务也很少,只有一个因心气虚而惊悸神疲的宋江需要多费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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