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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王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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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眼看来爵如此害怕,却也不禁好奇。要知道从前的西门庆可不是好相与之辈,今天又有李知县、夏提刑、周守备三人在这里坐镇,清河县中又有哪一个胆大包天的,敢来西门府上放刁?何况自己重生之后,一没坑害花子虚谋夺李瓶儿,二没毒杀武大郎霸娶潘金莲,就是那武松突然回来了,他也敢坦然面对!

一伸手,拿起那拜帖看时,却见上面简简单单写了六个簪花小楷——“侍生宋乔年拜”。

“宋乔年?宋乔年是谁?”西门庆自言自语道。

旁边的周秀想往外冲,夏提刑唯恐他xing子暴躁之下激出什么事来,倒把今天的喜事弄成了凶事,因此在旁边紧拦着他,地上还有个来爵抱着周秀的腿。

武大郎身矮力弱,想上前帮忙也是有心无力,只好在旁边以言语不战而屈周秀之兵的劝阻。

李知县则远远的把着个海棠石蕉叶杯坐山观虎斗,云端里看厮杀一般看着他们扭作一团,引为酒中笑乐。

突然间听到西门庆嘴里说出“宋乔年”三个字,李知县手一抖,“呛啷”一声,杯子已经学会了地堂拳,在地上乱滚了起来。

顾不得衣襟上满是酒水,李知县一伸手:“四泉兄,那张拜帖把来我看!”

西门庆刚将拜帖递出,李知县就一把抢了过去,一目之下,喝下去的酒早已化成了虚汗,当下便尖着声音叫了起来:“龙溪兄!南轩兄!莫要再作耍了!咱们山东八府的巡按监察御史宋大人就在外面!”

这一下,周秀也不冲出去碎剐人了,夏提刑也不用拦着他了,两个人一齐揪起了来爵,喝问道:“外面来的真是宋大人?”

来爵头点得象鸡啄米,只会翻来复去地说:“大官!……好大官!……”

清河县的文武三官赶紧各整衣帽,一时间乱作一团。

西门庆呆了一呆后问道:“拱极兄,这位宋大人却又是何方神圣?”

李知县一边整衣,一边急急地答道:“这位宋大人,名乔年,号松原,乃是江西南昌人,现做着咱们山东八府的巡按监察御史。山东大小官员的升降赏罚,都在他的一纸奏折上,连各位知府大人见了他,都得矮上三分,何况你我?”

“哦!原来如此!”西门庆慢慢点头。

这时的周秀,急得团团直转,恍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只是没口子的叫苦:“这可如何是好?你们今天来贺喜,倒是全副冠带,可我的官服还在家里撂着呢!早知如此……”

贺提刑打断他道:“事急了!老周你就用这身新郎官的行头凑合一下!反正今天是你娶妾的正ri子,那宋大人再不通情理,也不能怪你迎接他时不穿官服。何况你穿着这一身新郎打扮,看起来倒憨厚了好些,若就此得了那宋大人的欢心,也未可知!”

周秀此时已是病急乱投医,听了贺提刑之言,便道:“老夏之言,正合我意!”

清河三文武互相检点一下,确认没什么酒se财气的破绽之后,三人便一起接了出去,西门庆身为主人,也跟在后面看热闹。

以李知县为首,清河三文武如飞地跑出西门府大门,早见门外停摆着一簇人马。原来清河县是小地方,宋御史来之前便令各项伺候人马都散了,只用几队蓝旗清道,门生故吏跟随,自己则坐了八抬大轿,打起双檐伞,往西门庆家来。

到了西门府前,便有手下官吏要喝令大开中门,迎接宋大人进去,但宋御史手一摆:“不可扰民!”反倒客客气气地递上一张拜帖,让来爵往里通报。

正等得不耐烦时,却见西门府中门大开,早跑出两个半官来——因为周守备穿着的服饰属于新郎官,所以只能算半个——那两个半官一起来到宋御史轿前跪下,扬声道:“卑职清河县知县李达夫、守备周秀、提刑夏延龄,参见巡按大人!”

西门庆影在门后,见清河三官轿前跪下,李知县、夏提刑倒也罢了,那周守备却是一身新郎官打扮,不伦不类的也跟着磕头,倒活象戏台上小丑一般。西门庆忍不住便是“嘿”的一声,笑了出来。

突然看到一帮吹鼓手站在一旁,这些乡下人是因周秀要来娶亲临时雇来的,何时见过这般大场面?瞄着外面的御史仪仗,无不唬得战战兢兢。西门庆心中冷笑道:“别人家都是福临门,偏我却是虎临门,腐临门,这位宋大人又不知是哪个级数的赃官?既然到了我门前,且让我来给他妆妆幌子!”

于是把吹鼓手中领班的那人叫在一旁,故意板起脸训道:“这位是御史大人,是比知府还大的大官,他现在就在门外,你们却停了鼓乐,这是何道理?这不是蔑视御史大人吗?”

那领班之人慌了神,早跪下叫起撞天屈来:“大官人,咱们乡下草台班子,能吹能打的也就是那点儿俗乐,怎敢在这大大官之前献丑?万一他老人家听不顺耳……”

西门庆一把扯起了他:“吹打得不好,是水平问题,他一个做御史的,也犯不着跟咱们乡下人计较;可你们见他来了竟然停了吹打,这却是态度问题,若惹得他动起怒来,只要歪歪嘴,你们这碗饭还吃得成吗?快快快,你们敲打锣鼓,总比一会儿别人来敲打你们强!”

吹鼓手们一听,面面相觑,那领班之人一想西门大官人是星主临凡,所言必然有理,便一咬牙:“既然如此,大官人,那俺们就吹了!吹一套娶媳妇的喜乐!”

西门庆急忙道:“这个却使不得!若你们吹这个,到底是周守备娶媳妇,还是那大官娶媳妇?周守备岂不怪罪?”

吹鼓手们苦起脸:“大官人,除了这娶媳妇的喜乐,俺们可就只会吹死了人的哀乐了!”

西门庆正se道:“岂有此理!我听过你们在闹无宵的时候,吹的那调子就很拿手嘛!那叫什么?”

领班之人忸怩道:“是……是小寡妇上坟!”

“好!”西门庆一拍巴掌,“就吹这个!想那御史大人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尝尝乡村野味,也是一乐啊!”这正是:

只把热血酬知己,却将冷眼对jian邪。却不知那宋御史此来何意,且听下回分解。

1。27 御史发威

这时,那宋御史已经落了轿,从轿中钻了出来。只见其人穿着大红獬豸绣服,乌纱皂履,鹤顶红带,有从人紧赶着在背后执起了两把大扇——未知官声如何,先见官威出众。

宋御史咳嗽一声,正准备拉长了嗓子命令面前跪着的清河三官起来,却听西门府的深宅大院里有喇叭“嗡哩哇”一声,瞬时间八音齐奏,一下子把他想说的话给堵回去了。

不过宋御史倒没着恼,反而暗暗点头,自己下轿,这府里的人却是个有眼se的,马上就奏乐迎宾,显示出对自己十足的恭敬之意,其心可嘉啊!

但听得几声,却感觉有些不对味儿,那音乐却不是听惯了的萧韶盈耳,而是轻佻中带着放浪,虽然别有一种荡人心魄的韵味,但私下里听听那还罢了,这当众吹奏出来,却实在不成个体统。

宋御史长眉一轩,心中正老大的不高兴,却看到周守备一身新郎官的服饰跪在那里,心里一乐,气也就平了。只是胸中暗道:“这清河县豆芥大的小地方,能有甚么阳chun白雪了?若我跟这等人计较,反倒显得失了身份!随它去!”

于是,宋御史唤起跪着的清河三官,便在小寡妇上坟的伴奏声中,施施然进了西门府。不移时,众口成碑,早已轰动了东平府,抬起了清河县,都说巡按老爷也认得西门大官人的星主之名,到他家贺喜吃酒来了!慌得地方上大小官吏,无不衣冠打扮,文臣抱了手本,武官各领本哨人马,把住西门府左右街口伺候。

宋御史一干人连着骡马牲口,乱哄哄进了西门府,自有西门府上的家人将牲口们请到槽上,添上好些黑豆、黄豆、水泡豆儿请它们享用,那些家丁书吏门子人等,另在厢房中管待,独宋御史带了心腹的从人,直趋正厅中入座,清河三官亦步亦趋地紧随在后面,胁肩谄笑地奉承。

一进正厅,那宋御史便命从人关紧了厅中门窗,退到厅外把守伺候,厅中便只留下宋御史和清河三官。李知县上前再拜:“大人此来,卑职们有失远迎,实在是罪该万死!却不知大人之来,有何要事?若用得着卑职们,赴汤蹈火,义不容辞!”

谁知,宋御史当下变了脸,指着喝骂道:“我把你们这些个有眼无珠的狗才!我大宋景德三年(1006年)四月己亥ri,发《禁天文兵书诏》曰:‘天文兵法,私习有刑。蓍在律文,用防jian伪。顾兹群小,尚或有违。将塞异端,宜惩薄俗。’早有明文规定,民间不得假借天文兵法来蛊惑人心,行诸般暗昧之事。今你清河县出了两个甚么星主,这是何等大事?你们三个狗才,不说赶紧呈文上报,却还和这干人等勾勾搭搭,今ri更娶起妾来!若那厮们借机摇动唇舌,激起民变来,你们担当得起吗?”

宋御史虽然一开口便用大帽子压人,但清河三官却都松了一口气,心也放了下来。上司下来巡察,即使一时疾言厉se,也不过是为了索贿罢了,花钱即可消灾。最怕的就是那些笑面虎,当面一朵花,背后却在向上的呈文里把你捅成豆腐渣,那才叫防不胜防。

却听那宋御史又道:“本来所谓的星主临凡,这等风俗之事,是那采访使韩文光的职责,本官我不该插手才是。但尔等三人,却庸庸碌碌,临事无机变之才,岂能替圣上牧民,做一方父母?说不得,本官也只好尽一尽监察之职,向圣上启奏一本,将尔等开革发配,则天下幸甚,万民幸甚!”

贺提刑、周守备都是武人,虽有一肚皮委屈要诉,但却是茶壶里煮饺子——有货倒不出来。只有李知县饱读了圣贤书,于那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本事,甚是jing熟,当下便免冠叩头道:“大人开恩,卑职有话要说!”

宋御史冷笑道:“若我不叫你们开口折辩,倒显得我太过于武断了!你有何言,尽管说来便是!”

李知县便道:“谢大人!想我圣朝圣祖明察秋毫,防微杜渐,以一道圣诏,将一干妖魔鬼怪、魑魅魍魉都禁绝于萌芽状态,这是何等的雄才大略啊!百有余年,我大宋风调雨顺、海晏河清,一赖今上圣明,二赖圣祖余荫所致也!”

一席话说得宋御史不敢不点头:“此言有理!”

李知县心中暗喜:“若点头点成了习惯,再想摇头可就难了!”当下便接着道:“正因我圣朝无阙事,所以才君正臣贤。远的不说,便说起山东境内,哪个不称赞巡按监察宋大人神目如电、清正廉明?”

宋御史满脸笑容,暗暗点头,口中却谦道:“地方过誉,地方过誉!”一转眼看到清河三官都跪在地上,便温言道:“你们三个,且起来坐下说话!”

“谢大人赏座!”清河三官急忙爬起。贺提刑、周守备武职出身,身子骨结实,李知县却是四体不勤的文官,跪了这么半天,腿脚都麻了。听到终于可以坐椅子了,心下快活得真如得了大赦一般。

坐下后,李知县又款款言道:“圣祖圣诏垂训之下,我等这些做臣子的,对那些胸怀叵测的乱臣贼子,自当要严惩不贷;但天威之下,却也不能屈了那些心怀正义,沐忠体国的善良之人。”

宋御史笑道:“可见得这个是开后门的话了!却不知你清河县那两个所谓的降世星主,有甚么心怀正义、沐忠体国的事情做了出来?”

李知县便摇动起唇舌,将西门庆和武大郎夸了个天花落不尽,处处鸟衔飞,若真的按他所言,明年孔子文庙祭祀之时,西门庆和武大郎都足以进去配享了。

一番话说得李知县口干舌燥,见宋御史还有不信之意,李知县便现身说法起来:“大人,不ri前卑职家中,通家大小尽皆得了一梦,梦见我父亲因佛前供了功德炊饼,因此消了前生罪孽,已托生到福禄之地去了。大人若不信时,可派人到我家中,上上下下,一问便知!”

宋御史拈须道:“这做梦之事,终属虚无缥缈,却如何能做得了准?”

周秀在旁边急道:“大人,那西门星主掐指一算,算出他府上的侍女能给我周家生儿子,这给人传香火的功德,难道还不能算好人吗?”

宋御史看着这个穿着新郎官服饰的守备,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白了他一眼道:“你那儿子生出来了没有?”

周秀一时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夏提刑赶紧增援:“大人,那西门星主给我家犬子算了一卦,说小犬之所以不喜读书,是受了角木蛟星君点化,弃文学武之意。因此卑职便将小犬送入武学,不想指ri之间,便考成了生员。大人,似这等为圣朝荐举良将之人,可算得沐忠体国吗?”

宋御史“哦”了一声,凝思道:“你说的,莫非便是前几ri秋闺武试之中,那个以十八岁之身,艺压全场的少年英雄夏承恩?”

夏提刑满面红光,恭声道:“正是小犬!”

宋御史沉思半晌,终于道:“既然尔等都有美言,我便亲眼见一见这两位星主!若能让我心服,我便信他们是扶保圣主的天星降世;如若不然,莫怪本官翻脸无情!”这正是:

大鹏展翅风云起,鬼蜮含沙网罗生。却不知西门庆吉凶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1。28 西门庆一语折冲

听到宋御史要面见两位星主,周秀急忙跳起来:“大人安坐,卑职腿快,这就去喊他们来!”

见宋御史矜持点头,周秀三步并作两步,从正厅中跑了出来,一眼便看到了正在墙角边和武大郎低语的西门庆。

周秀上前将西门庆一把扯住,急道:“四泉兄,祸事了!那御史宋大人不知被甚么人点了眼药,只要寻你和大郎的不是!他此刻正在厅上立等着你们前去回话,你们可要务必小心,若一句话答错,我和老李老夏吃了挂落倒不打紧,只怕你们当下就得大大遭殃!”

武大郎这些天和李知县等官面人物常来常往,胆子本来渐渐大了起来,谁知今天被宋御史官威一吓,却又缩成了一粒。此时听到宋御史动了虎狼之威,更唬得浑身乱颤起来,结结巴巴地道:“西门仙兄……御史大人金面,岂是……岂是我这等人可以见得的?我……我还是回去!”

西门庆笑道:“武道兄、南轩兄勿忧,那宋御史此行,也只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何足道哉!”

周秀闻言,又惊又喜,追问道:“四泉兄何以见得?”

西门庆翻手将那张拜帖拿了出来:“若他心怀恶意,直接派捕役快手前来拿人便是,何必送上这一张侍生帖子?又何必轻车简从,自入我家这险地?”

周秀一听,恍然大悟,脸上便露出笑容,开始盘算着怎么样送礼。西门庆便安抚武大郎道:“武道兄不必害怕,须知那巡按御史也是爹生娘养,他也同你我一般,张口吃饭,撇腿撒尿,有什么了不起的?想你我前世在仙界乐享逍遥的时候,那厮还不知在哪个猪食盆子里拱食吃呢!”

听到西门庆说得有趣,周秀和武大郎都笑了起来,武大郎心里的惧怕就减了许多。

西门庆又俯身在武大郎耳边低语了几句,武大郎面露惊愕之se,然后连连点头。周秀大感好奇,问道:“四泉兄,你传授了大郎甚么锦囊妙计,怎的不告诉我?”

摇着手,西门庆笑道:“稍安勿躁,转瞬便知,我们这便去正厅,见见这位宋御史到底是何等人物!”

到了厅前,周秀先唱名道:“清河县白丁西门庆、武植领命前来,不敢妄入,今厅前恭候大人吩咐。”

西门庆心中暗暗好笑:“这周秀平ri里粗鲁无文,但这些文绉绉奉承上司的套路,他倒是记得烂熟,在一个腐朽透顶的王朝做赃官,却也不容易呀!”

又等了一会儿,才听到李知县朗声道:“传他二人晋见!”合着李知县以一县之尊,到了此时也只能在宋御史身前当个唱名的礼生了。

西门庆昂然而入,武大郎象吊靴鬼一样在他身后紧紧跟着。

宋御史本来垂着眼睑,镇定自若地坐在椅上,一派养天地浩然正气的亚圣风范。但突然看到西门庆、武大郎二人,猛然间把眼睛睁得老大,愣了半晌后,突然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清河三官见上官突然失仪,一时间手足无措,三人对视一眼,李知县便问道:“宋大人,宋大人……”

宋御史好不容易喘着粗气坐直了身子,拍着胸口、擦着眼泪指着西门庆和武大郎道:“三位大人请看,这二人一高一矮,一前一后,若扮相起来,却不正是那个钟馗与小鬼的滑稽故事吗?”

原来在唐代开元间,有钟馗应举未中,死后托梦给唐玄宗,立誓要除尽天下妖孽。玄宗醒后,命画工吴道子画成图像,告示天下。后来年年到了岁暮时,家家便供起《钟馗捉鬼图》来以祛邪魅。更有社火祭赛,便有人扮了钟馗嫁妹的故事引为笑乐,故事中有五个小鬼扯衣抱腿同钟馗玩闹的情节,插科打诨,最是搞笑,便如此刻武大郎跟在西门庆腿后亦步亦趋一般。

清河三官听了,虽然亦觉得好笑,但心中终究对两位星主存着几分敬畏之心,因此默不作声,并不迎合宋御史的嘲笑。

宋御史孤零零笑了几声,自己倒觉得没趣,闭了嘴后突然把脸一沉:“你们两个,见了本官,因何不拜?”

武大郎见了御史,脑子里早已“嗡嗡”作响,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喝,差点便跪了下去,但猛然间想起西门庆的叮嘱,于是咬牙苦苦忍耐,倒也支撑了下来。

旁边的周秀却是暗暗叫苦。他知道武大郎生xing善懦,今ri竟敢立而不跪,显然是先前受了西门庆的“锦囊妙计”。

西门庆笑吟吟的一拱手:“御史大人请了,小民之所以不拜,是因为其中有个缘故!”

宋御史把嘴皮子一搭拉,冷笑道:“无礼刁民,本官面前,还敢施展诸般狡狯手段,莫非以为我大宋没有整治尔等的王法不成?”

西门庆突然哈哈大笑:“我观大人面上,有些晦暗之se。大人此来,不先请教趋吉避凶之道,却反而发起狠来,莫非是试探我等道行不成?”

这番话,西门庆说得有恃无恐,因为就在刚才,他已经在厢房里使了好几十贯钱,从宋御史的随从嘴里钓出了宝贵的情报。此际轻轻一言,却是一针见血,直戳到了宋御史的痛处。

宋御史呆坐在椅上,面seyin晴变幻,突然间又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起身拱手道:“果然是星主不出门,能知天下事!下官巡按山东,听闻清河县中有天星下凡,这便急着过来一会。路上一番思量,觉得道听途说,不足深信,因此才聊设一局,试试二位星主的胆气!却不想二位星主皆是胆识过人,这正所谓: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了!佩服啊佩服!”

清河三官见宋御史突然前倨后恭起来,都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心中都想:“果然是西门大官人神机妙算,那宋御史虽然唬住了我等,却须瞒不过西门大官人去。”

西门庆见那宋御史象卷帘子一样转了脸,他也笑道:“御史大人一路远来辛劳,只怕还未曾用过酒饭,若不嫌寒舍鄙陋,便请在此一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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