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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入红楼-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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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所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学庞收等词来形容也并不为过。数算,也只是他涉猎的众多杂学中的一种,他们最初也是因此而相识。
    “不满伯长兄,钱某曾自以为在当今之世,除了家师与钱兄等少数几人之外,对于数算一道的研究,也算到了极深的地步。可是,自从遇见其尹始,我才发现,世间之万般学问,当真有天赋异禀之说!
    钱某大半生的精研,居然还抵不过一名半大的少年……”
    三羊胡道士真的吃惊了:“钱兄的意思是,他在数算一道上居然也深有研究?”
    他也喜欢研究数算,也知道数算在当今世人眼中的地位。对于一个家道优渥的权贵子弟精研数算一道之事,由不得他不吃惊。
    钱先生笑道:“伯长若是不信,到时候不妨一试,定不会让伯长失望就是。”
    如此成竹在胸的话,让三羊胡道士沉吟起来。
    原本不过是出于对林如海的感激之情,闻之新得一子,所以前来瞧视。如今一听其竟不是普通儒道学子,他心中一下子就起了心思。
    他,不是正忧一生所学不能传扬于世,因而每每遗憾吗?若是那后生真的如前两人所言那般,自己就将之收为弟子,传授毕生之所学,让其代为传扬,岂不正好解去这一忧愁?
    三羊胡道士眼中,已经泛起强烈的捕猎之色。

第四七四章 瞒天过海
    第二日,谢国伟,侯虎,戚成武三人联袂前来探视贾清,贾清在宁安堂中接见。简单的问候与闲谈之后,谢国伟知道贾清的伤势需要静养,所以并未叙旧过繁,就领侯戚二人告辞。
    贾清以推车送至门前,拱手道:“弟此时多有不便,不能远送,还请三位兄长见谅。”
    “贾兄不必多礼……”
    谢国伟还礼,忽又唏嘘道:“贾兄之事,我也不好评判,只是事已至此,还望贾兄能够平心以对,好生调养身子,早日康复。
    我等兄弟几人,都甚是期待与贾兄共同跨入官场,报效朝廷之日,到时得展胸中抱负,恕不负生平之所学。
    儿女情长之小事,不可挂念过甚。”
    谢国伟似有感而发,竟说起了建功立业之语。
    贾清正自思索,就听侯虎大咧咧的道:“谢大哥,依我说你就是太过矫情,优柔寡断的。
    你看人家贾兄弟,为了心中喜欢的女人,敢在大明宫外跪上三天三夜,虽然最后还是没有……”
    侯虎只是想以贾清的事为例,还没说完,就见谢国伟、戚成武两人皆用眼神阻止,他这才想起来之前他们的约定,不能在贾清面前提起此事。
    自悔失语,侯虎摸了摸微肥的脸,嘿嘿一笑以掩尴尬。
    谢国伟道:“贾兄勿怪,虎子他就是口直心快……”
    “无妨。”
    贾清摆手止住谢国伟的缓和之语。
    吴仙儿未死之事,他们不知道,也不必要他们知道。当然,对于他们这般顾及他心情的做法,贾清领受此情。
    “如谢兄所言,过去之事已经过去,弟已无事,诸兄务忧。倒是听侯兄之言,莫非谢兄遇到什么难事了?”
    “没有,并无……”谢国伟口不对心道。
    贾清笑道:“谢兄何必相满,若有难事,尽管说来,弟虽愚钝,也可做谢兄倾诉烦难之一听客耳。”
    侯虎本非善感之人,见贾清当真不记前事,心胸开阔,他顿时不再拘束,走到贾清身边,低声笑道:“还能是什么难事,贾兄弟可记得烟雨楼中的那位如烟姑娘……嘿嘿嘿……”
    贾清了然,原来是此事。不由一笑,让谢国伟面色发窘。
    戚成武在旁边补充道:“三日之后,便是那如烟姑娘出阁的日子。”
    出阁,也就是梳拢。寻常人家的女儿,出阁,就是嫁作人妇的意思,但青楼女子的出阁与之,不同。
    青楼之中的出阁,是指清倌人第一次接客伴宿。也就是说,从此之后,她们就不单单只卖艺了,还需卖身。
    难怪,谢国伟忧愁了。
    “难道谢兄到如今尤还未决如何处理与如烟姑娘之事?”
    贾清呀然问道。
    谢国伟仰天长叹一声道:“弟当知为兄亦并不是那等迂顽不腐之人,岂有自视门户之见,而罔顾佳人之情乎?
    我早视如烟姑娘为红尘中一知己,奈何家父……”
    谢国伟的声音,似有无限的忧思,说到此处,蓦然停了下来。见贾清也竖眉沉思,立道:“罢了,贤弟切勿多虑,此乃我个人私事,不足烦心。如今你身子未愈,实不该让你费思,你且好生修养,我们改日再来探望。”
    谢国伟说着抱拳就要离开,被贾清唤住。
    “我有一言,请谢兄驻足一听。”
    谢国伟三人全部目光看向贾清。贾清辉退周围的丫鬟,然后问谢国伟道:“谢兄对此可有何打算?”
    谢国伟摇摇头,道:“我父亲为人甚是严厉,自一次我向他表达此事,其历然变色,而后再三警告于我。前次我于书房跪求,不允,并厉言,若是我敢违背他的意思,做出有辱门风之事,就要将我逐出家门,还要……还要将我从族谱除名……”
    贾清默然,谢国伟之父谢鲸他见过,是个粗犷的武将,没想到,竟然比那些老学究还要迂腐不化。于族谱除名,这实在是太过了。
    这个时代,宗族就像是身份证一样,不可不有!
    此乃谢国伟父子之间的事,贾清自然不会多言,只道:“如此说来,莫非谢兄准备冷眼旁观,任凭如烟姑娘被外人夺去?”
    谢国伟一愣,而后面色一变,悍然道:“不然,此岂乃大丈夫所为!”
    贾清一笑,也是,谢国伟和柳如烟相识这么多年,从柳如烟刚出道,到现在即将出阁,四五年时间了。若是谢国伟还能忍受其被别人染手,贾清保管不会再多言一个字。
    “既然如此,我有一法,可保如烟姑娘无恙,又可不使令尊勃怒。”
    谢国伟面色一喜道:“贾兄弟有何良策,尽管说来,兄不甚感激!”
    他为此事已经困扰一个多月了,若是贾清真的能给出一个两全其美之法,那……
    “其实此事解之不难,谢兄既然不能坐视,所忧者不过是令尊的态度……而以尊兄先前所言,令尊的态度极其极端,不容商议,如此的话,只有一途,那就是暂时瞒过令尊行事……”
    “这,瞒得了一时,又岂瞒得了一世?到时候,如烟岂非更无立身之地……?”
    谢国伟皱起眉头道。显然,此法他早已想过。
    贾清一笑道:“简单的隐瞒自然不妥,要行,则必行瞒天过海,偷天换柱之法。”
    见谢国伟等都不解,贾清继续道:“接下来,谢兄要做之事,就是每日勤于公务,以作忘却此事之态。却暗中命人竞得如烟姑娘之身,然后立即送往江南之地暂住。
    令尊所讳,不过如烟姑娘之身份。如烟姑娘到江南之后,大可另造一身份,令其为某贫寒小户之女,之后,谢兄可觅一时机,或是公干,或是寻亲觅友,假意往江南一趟,顺便将之带回,想必如此,令尊自不会再多言。
    若是谢兄不忍欺瞒尊父,又或是怕日后言语不慎,露出马脚,则可不必将之带回京城,只需将之安排在永清安定等小城,如此快马往来不过半日之遥,也无相思之扰。
    纵然日后被人察觉,也不过得一金屋藏娇之名耳。再则,谢兄将来必有独掌门户之日,倒时,再将之接入府中也未算晚也。如此,可谓两全。”
    谢国伟先前听着还紧锁眉头,到了最后,已然露出大喜之色!贾清之语,竞将方方面面全然思虑到了,可见非一时之设想,必然是早为他谋算过此事……
    想他一向自比为京中青年才俊,却在此事之上徘徊犹豫如此之久,还要比他年纪小上几岁的贾清点拨才能顿开茅塞,实在惭愧。
    “谢大哥,你一定要听了贾兄弟这话,实在是再妙不过了,你也不用再这么每天作这幅愁眉苦脸的样子了。”侯虎想明白贾清的意思之后,赶在谢国伟之前兴奋的道。
    谢国伟道:“贤弟此法当救我之急也,只是,烟雨楼虽是风尘场所,其背后依仗亦是不俗。如烟又是花魁之一,我担心,若无有身份之人出面,亦难以接出她来。”
    确实,要不是柳如烟如今年纪到了,烟雨楼也不会让其出阁。可是,像柳如烟这样极具名气的花魁,就算出阁之后,也能为青楼带来不菲的收益,不说别的,就说其梳拢之夜所能赚取的银子,就不是一笔小数目,贪鄙的老鸨又岂能轻易放手?
    贾清道:“谢兄若是不介意,我可以代谢兄出面,命人将如烟姑娘赎出,如何?”
    谢国伟立马问道:“难道贤弟就不担心名声?”
    说起来,谢国伟自己都知道恋上青楼女子,并将之娶回门是一件影响名声的事。况且贾清年少,而且还有意科场,应当更注重自己的清名才是,又岂肯为他出面做这样的事?
    贾清摇摇头,笑道:“不然,愚弟倒不认为此乃败坏名声之事……况且谢兄莫非忘了我跪于大明宫外之事了吗?”
    谢国伟思之,不禁笑起来。也是,相比较于那事,替一个青楼女子赎身,已经算是十分守礼之举了。
    “难怪人言贾贤弟乃当世之至情至性之人,吾不如也!”
    谢国伟叹道。不知何时,他对贾清也以贤弟呼之了。
    “如此,此事就劳烦贤弟费心。所需银两,明日我就差人送到贵府。”
    对于谢国伟所言银子一事,贾清也未拒绝。他知道谢国伟不是手中拮据之人,不然也包不了柳如烟四五年之久。
    况且,他若是殷勤过甚,万一让谢国伟产生误会,觉得他有所图谋,那就不好了……
    再用数语将此事说定,三人才真正告辞。

第四七五章 生女
    贾琏在穿廊上走来走去,急切焦虑。时不时注目凝望他自己的屋子,脸上除了焦虑,更多的,还有期待和喜意。
    今日是凤姐临产的日子。
    接生婆子已经进去多时了,还未有消息传来。除了来往穿行,送物端水的丫鬟之外,场面静悄悄的,只是偶尔能听见房间之内凤姐的痛呼闷喝之声,让贾琏又揪起心来。
    他已经成家七八年了,可这还是他的第一个孩子,由不得他不紧张关心。
    也不知道生的会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贾琏这样想着,忽然面色一正,暗对自己道:嗯,肯定是个儿子!
    贾琏就在这么患得患失的境地之中,默默地等待,直到一声划破天际的婴啼在院子中惊响。
    “哇~~”
    贾琏面色大喜,几个健步冲到房门之前,到底顾忌男人不得进入产房这一说法,未敢掀帘子进去,只搓手跺脚的张望。好在不一会儿就有婆子出来向他道喜。
    “怎么样?”
    “恭喜二爷,贺喜二爷,母子平安。。。。。。”
    贾琏一下子就喜笑颜开起来,问道:“是男孩?”
    “恭喜二爷喜得千金。。。。。。”
    千金?
    面上的笑容一滯,贾琏不知道这一刻他心中是种什么心情,那是一种希望尽碎的感觉。。。。。。
    看着婆子也变得有些忐忑起来,贾琏赶紧收起面色道:“嗯,女孩也好,好。。。。。。”
    又过了片刻,平儿将清洗过后包好的孩子抱出去给贾琏瞧了瞧,然后又回屋。
    “二爷人呢?”
    床榻上,向来刚强的王熙凤也失去了往日的威风,青丝凌乱,虚柔气弱的躺在床上,对平儿问道。
    “二爷瞧了姐儿之后,又叮嘱我好生照看奶奶,自己过老爷那边报信去了。”
    王熙凤听了,有些沉默,然后道:“他这是怨我没给他生个儿子呢。”
    平儿一听,诧异着回道:“怎么会呢,奶奶快别多想。”
    王熙凤却已经笃定。给贾赦等报信,不拘哪个小厮婆子传不得,或者进来瞧瞧她之后再去也不迟,似这般,什么意思!
    “哼,生儿子生女儿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他怨也是白怨!”
    王熙凤心中也有气不顺。也是,她刚才经历了一番炼狱般的痛苦,贾琏这个时候不思怜惜于她,反而埋怨没给他生儿子,岂不令人心寒?她可不是软弱可欺的主,会因为没生儿子而对贾琏产生歉疚,因而容忍,如她所言,生儿子还是女儿又不是她能决定的!
    而且,她之前虽然也希望生一个儿子,但是当真的生下来一个女儿之后,她也并未觉得有何不好,都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骨肉……
    “把孩子抱过来,我看看。”
    平儿依言而行,把孩子抱到王熙凤面前。王熙凤满脸慈爱的伸手轻轻摸了摸孩子娇嫩的脸颊,忽然道:“哼,女孩子又怎么样?乖女儿,等将来你一定要和娘一样强,不,比娘还要强才好。”
    ……
    荣庆堂也早已聚集了一大票人。贾母和王夫人等虽然不好到王熙凤的院子中等候,但不代表她们就不关心此事。
    再怎么说,此次王熙凤生的,也是荣国府大房的嫡嗣。若是生的男孩,那可是名正言顺可以承嗣的,因为,不管如何,荣国府的爵位,到底还是在贾赦身上,而贾琏,是不二的继承人,将来,自然也该由他的儿子来继承……
    “生了,生了,二奶奶生了!”
    丫鬟高兴的跑进来道。
    贾母面色一喜,连声道:“母子可都平安?是男孩还是女孩?”
    “回老太太,二奶奶生的是一位小姐,母女平安。”
    如贾琏一般,贾母听说生的是个女孩,一丝失望之色一闪而逝。说起来,贾母虽然表面上喜欢女孩,把府里四个女孩子都接到身边来养,但是,无可否认,她更看重的,其实还是男孩!
    尤其是,嫡出的,或者是有出息的男孩子。
    倒是一旁的王夫人在听说王熙凤生的是个女孩之时,似有淡淡的喜色闪过,面上多了几分活络之色。
    “恩,好,都平安就好……赖大家的,吩咐下去,府里每个人赏半个月的月钱!”
    贾母到底不是浅薄之人,并没有将心思久留在面上。不管怎么说,府中添丁都是一件喜事,如何能不赏?招呼着众人坐下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吩咐恩赏下人。
    堂下姐妹们也开心的交头接耳起来,谈到高兴处,忽然黛玉娇声道:“没想到,还真给二哥哥说中了,琏二嫂子当真生的是女孩。”
    经她提醒,众人也记起半年前贾清和王熙凤打赌一事,一时间,气氛就热烈起来了。
    迎春道:“是啊,二弟如何知道琏嫂子会生女孩?”
    探春道:“八成是蒙的。”
    惜春自豪道:“哥哥真厉害!”
    贾宝玉一副早已看穿的模样道:“二弟运气真好,又给他蒙对了,可惜琏二嫂子还想和老祖宗一起敲他一笔银子,这会子是不成了。”
    显然,到此刻,以为贾清是瞎蒙的还是占大多数。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高兴?”上方的贾母见孙女孙儿们又说又笑的,就问道。
    探春站起来回道:“回老太太,我们在说清二哥哥和琏二嫂子打赌的事呢。”
    贾母一听,大觉有趣,就道:“我也想起来了,呵呵,还真又让他赢了。也不知道是他运气好还是怎么,莫非,他还真有如此诡秘之术,能看出生男生女不成?”
    堂中两个贾母身边的老嬷嬷道:“二爷多半是猜的,用来哄大家高兴呢,哪有人能够事先知道娘胎里的孩儿是男孩女孩的……”
    贾母听了觉得大抵如此,遂问道:“清哥儿这几日在府中静养,也不知道他的伤好的怎么样了。”
    “呵呵……”
    贾母话音一落,旁边一人就笑出声来。众人皆看过去,竟是周瑞家的。
    周瑞家的连忙笑道:“老太太不知道,方才我从太太那边过来的时候,正巧碰见了二爷。他领着屋里的大小七八个丫鬟,两三个小厮,浩浩荡荡一行人,拿着钓竿,提着竹篮与水桶,看那架势八成是到园子里钓鱼去了。”
    钓鱼?贾母问道:“他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周瑞家的道:“二爷是坐着推车,让丫鬟们推着走的呢……”
    呃,想着这样一副画面,众人皆忍不住笑了起来。
    贾母道:“他惯是无法无天惯了,原本以为这次吃了大苦头,又受了伤,能够好好消停一段时日,岂料,还是这般贪玩好动!
    我记得,你们老爷不是已经暂时把园子封了,不让人进了吗?”
    王夫人接话道:“是有这么回事老太太,如今离娘娘省亲的日子越来越近,院子里的修整装饰也几乎全部完成,只需等到八月的时候再将大红灯楼与花灯、香烛等物摆上,将匾额挂上就彻底成了。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老爷是为了不出头岔子,才命人把园子看起来,不让人进了。”

第四七六章 乌鳢
    “既然园门关了,他又如何进去呢?”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周瑞家的笑着回道。其实她知道贾清如何进园子的,只是不好说出来而已。
    贾母倒没有多想,见满当当一屋子人都在这里,就道:“既如此,正好我还想到那玉皇庙之中拜一拜观音菩萨,不如一发今儿园门别关了,让我们都进去再逛逛。
    今儿是乞巧节,你姐妹们也跟着进去,祭祭花神也好。”
    “是。”三春等人听了都高兴起来,如今虽已入秋,但天气还是有些闷热,老这么待在屋里,她们早就闷得慌了。更何况,此时贾清还在园子里,有贾清的地方,必然不会烦闷无趣,这是她们都有的共识。
    ……
    “嗬嗬嗬嗬……”
    “哈哈哈。”
    瓦壁新翠的沁芳亭,一阵阵,一道道欢声笑语从中传来,几乎遮掩了沁芳溪中哗哗的水流之声。
    “二爷,你快看啊,我又钓上来一条。”
    贾清撇了一眼被佩凤荡在空气中尚未取下来,悬空挣扎的一条小小金鱼儿,满不在乎的道:“你那根本没用,不能吃不说,还那么小,切……”
    虽然贾清如此,但佩凤还是小心翼翼的将之取下来,放入自己的小木桶之中。里面,已经有好几条小鱼了,那是她半个上午的收获。
    贾清坐在专门为他定制的双轮推车之上,握着鱼竿,微眯着眼睛,享受着这闲暇惬意的时光。
    “二姑娘三姑娘她们来了!”
    贾清回头一看,只见前方娇柔明媚的黛玉,温柔近人的迎春,风姿绰约的探春以及靓丽可爱的惜春在几个大丫鬟的紧随下,款款来到沁芳亭。
    贾清面色泛喜,将鱼竿随手递给旁边的一个丫鬟,由携鸾推着迎向她们。
    “二哥哥。”
    “你们怎么来了?”
    “嘻嘻,老太太带我们进来的。”小惜春可高兴了,走到推车一边,主动给贾清当起了侍卫丫鬟。
    贾清点点头,问道:“宝姐姐没和你们一起来么?”
    贾清不过是见宝钗没和她们一起出来玩,随口问的而已,谁知正往亭边走的黛玉听了立马就道:”人家宝姐姐可不像你,每天有这么多闲工夫出来瞎逛。
    人家的时间,都拿来学做煲汤了,要么就是给别人送参去了……”
    呃。。。
    心知黛玉是在挤兑于他的贾清闻言只作没听出什么,反道:“哦哦,既然宝姐姐那么忙,我们就别管她了。你们看,那只鱼肥不肥?”
    对于贾清的避而不谈,黛玉抽抽嘴,倒也没再说什么,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向当中的那只大木桶。
    咦……?
    黛玉几个一下子就被大桶内曲游的奇怪的鱼给吸引了。
    “这是鱼吗?”
    不怪她们惊讶,只是因为桶内的鱼实在不同于她们以前见过的鱼类。全身乌黑,身体主干呈现棒状,嘴大而扁,潜伏在水中,有些诡谲之感。
    “它当然是鱼了,而且还是一种很好吃的鱼……”
    听贾清说果然是鱼,蹲下来观看的惜春顿时失去戒备,伸出手指头去碰了碰它圆滑冰冷的身子。
    “妹妹小心。”
    熟料贾清忽然的提醒,唬的惜春赶紧收回手来。
    迎春不解其意,问道:“二弟,难道这鱼还能伤人不成?”
    贾清点点头道:“它嘴里生有两排尖利的侧齿,若是手指不小心伸入它嘴中,则有可能被它咬伤。”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也为了让姐妹们见识见识,贾清对萍儿道:“小木头,把它捉起来,扳开它的嘴让二姐姐她们瞧瞧。”
    “啊??…哦……”
    萍儿踌躇着上前,颤颤的伸出手去抓鱼。其实原本她是不怕的,方才也是她和另外两个丫头一起将它嘴里的鱼钩取下,放进桶内的。可是如今听了贾清的话,她已经对这个长相怪异的品种心生惧怕了。
    “让我来吧!”
    见沐萍儿扭扭捏捏几下子都抓不住,跟着一起出来的尤三姐看不过了,主动上前,双手齐上,一个使劲就把鱼给捉出来,然后又趁势掰开它的大嘴……
    果不其然,在其腔内,细齿密布,小而尖利,配上其通体黑色,还真有些怕人。
    “哇,它长着好多牙,而且好锋利的样子,真可怕!
    哥哥,你们是怎样把它钓上来的,对了,这到底是什么鱼啊,我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
    惜春果真对这鱼生了几分惧意,忙不迭的问道。
    贾清看着众女的面色,淡然一笑道:“此鱼如其外表,名为黑鱼或者叫棒鱼。生性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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