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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孙策(QQ)-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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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还以为自己切错位置,又仔细的看看周仓屁股上的伤口。没错啊!
再看周仓的一张黑脸却是第一次变得煞白,孙策有些明白过来,看来他的痛觉细胞可能都集中在了屁股上,所以身上受伤不痛,但是屁股上的伤口却是能让他加几倍的痛苦。
孙策摇摇头,心想道:“这世上还真得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啊!也难怪!他长得这么异常的高大,有些与众不同也是应该的。看来要给这个大肉山准备个铁内裤才行。”
眼见四人被射的抬不起头,江东军众人都是更加努力加快了手上换甲的速度。已经有几个换好装的骑士开始向桥头奔来,一边张弓搭箭向着陈留郡兵开始还射。
这五十名骑士本就是精锐中的精锐,不论是装备还是射术,都要比对面那些只有初步训练的郡兵要强大的多。要射那些排列密集,身上只有简单的军衣的郡兵,几乎各个都是箭不虚发。
随着越来越多的骑士装备完毕,加入对射,人少一方的江东军这边局势反而更占了上风。他们都是精良的铁甲,箭射在身上几乎是毫无作用。
只有一个骑士可能运气实在是不好。被一支流矢射入了眼睛,直贯后脑倒撞下马来,看情形应该是有死无生。
他成了江东军此战唯一的牺牲。
第一百章太守兄弟之赵宠举典满
第一百章太守兄弟之赵宠举典满
而江东军射回去的却是箭箭入肉,一片散射的箭雨过去,倒下的就是一片的死伤。如果不是县令还在身后督战。郡兵们早就溃散了。
正当郡兵们还在咬牙苦撑时,城外的远处奔来一匹战马,马上正是黃衣飘飘的黃蝶舞。只见她远远的拉开手中的强弓,射出了激若流星般的一箭。
只看郡兵后阵,还在指手画脚的指挥着手下还击的县令杨刚,惨叫一声倒下马来,倒在地上抽抽着,一支箭从他的眼眶射入,箭尖已经从脑后冒了出来。眼见着进气少,出气多,肯定没救了。一见县令已死,所有的郡兵马上就是一哄而散,逃回城里关门固守去了。
孙策几人终于直起腰来,看看眼前沉寂下来的战场。吊桥边还堆积着几十个死去的郡兵。还有一些受伤的在那里挣扎。同伴们只顾着自己逃命,却是救援伤者也没有时间了。这样的军队又怎么有可能去战胜强敌呢?
看着城门口县令杨刚那孤零零的尸体,孙策叹了口气。
心想:“如果报应理论有效的话,也不知道他们杨家父子上辈子对小蝶做了什么,如今却都是惨死在她的手下。真是一对悲剧的父子!”
想着心思对这个‘惹祸’的黃蝶舞点点手,却是苦笑着摇头。
杀死一个纨绔公子,最多惹出他的流氓老爹来。可如今杀的是个县令,只怕下一个出动的就是陈留郡守张邈了。
他不可能就一声不响的放过自己这群‘反贼’的!自己这边再强,也只区区的五十人。看来只能是先与大队会合再说了。不过自己这么都是行动迅速的骑兵,也不用太担心。就是不知道这个太守大人会有多大的决心,为自己手下报仇。
就在孙策等人全部上马扬鞭的时候,城中果然响起了聚兵的战鼓声。看来太守已经收到了消息,果然想要报复了。看来刚才城门对射时,就已经有人去禀告太守了,不然城中的守军不可能反应这么快。
带着唯一战死的同伴,江东军众人迅速的向着南来的路上撤离,惊雷般的马蹄声卷起一地烟尘。眼下也只有拉开距离,让陈留的步卒追不上才行。
至于到时如果还有骑兵胆敢追击上来。江东军五百铁骑的威力,可不是他们这些郡兵中的普通骑兵所能抗衡的。而陈留又能有多少骑兵呢?
陈留太守张邈,有些费力的爬上自己的宝马。挪动着日渐肥大的屁股坐稳后,低眼看了一眼自己很有些发福的肚子。
感叹一声:“唉!日子太安闲了,身姿已不如以往轻健了啊!想当年别说上个马,就是爬墙上树仗剑杀人也是轻松之极,这年纪大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呢!”
转眼看见校场上,已经排列整齐,士气高昂的两千步卒和两千骑兵。和正在阵前指挥,一身披挂整齐的弟弟张超。
心中又是一阵得意:“看来孟高这小子真是有几分能耐,多年的书没有白读!虽然不过是二十岁的小小年纪,练出来的兵,很有几分精兵的模样啊!
不愧是我张邈的兄弟。我张家可是没有一个废物呢!
想他与臧洪、田畴、陈容四人合称北四友,可不是浪得虚名的人物。
听说田畴去年上了长安为幽州牧刘虞上自澄表了。这个同样年方二十岁的年轻人,还真有勇气,胆敢不远千里孤身去长安上表。这乱世,谁知道他到长安的时候,局势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刘虞倒也是个忠心的皇室宗亲,给他个皇帝却不敢当!不过我可管不了这么多破事。
有了这支精兵在手,不管你曹操、袁绍与袁术、公孙瓒狗咬狗打的天昏地暗的。不论你们谁胜谁败,都得承认我陈留太守的地位。其实大家都是当年一起游侠的好兄弟,何必搞成这样生死相争呢!唉!都是为了权力和地盘,在那里争的你死我活的。如今朋友也没得做啊!
不过只要我几边都不得罪,哈哈,我这享福的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
正当张邈暗自得意时,司马赵宠催马上前,来到他的身边。
张邈心情正好,笑眯眯的说道:“赵司马,你看我军的容貌如何!可是威武之师!”
对于太守的老奸巨滑,赵宠一向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听他发问连忙回话。
“孟高(张超)将军真是文武双全之人。眼前这精兵可都是出自孟高将军之手。气势如此雄壮,比起将军来陈留之前那没精打采的样子,可是天翻地覆之变化!如今足可称之为精兵了!”
看着张邈哈哈大笑的样子,赵宠知道自己拍对了马屁。
趁热打铁的说道:“其实主要还是主公智谋深远,无人可及。属下这些日子里一直在苦思主公所为,直到昨日才豁然清醒。主公的布局还真是深远!”
看着一脸崇拜的赵宠,张邈的心比吃了一顿烤肉大餐还要痛快。
当官这件事!上面没有人能管,手下发自内心的佩服,还有什么能比这更有成就感呢?
张邈假装不懂的笑道:“哈哈!你小子,又来瞎说了,本太守哪里有什么布局。嗯!你就说说你是怎么个看法!”
他还是想直接听到属下对自己英明神武的恭维!
赵宠忙说道:“主公对如今的中原之战保持中立,交战的几家势力,却是谁也不能忽略主公的力量,都是要结好主公。如今主公又结拜了吕布,如有一日他有机会翻身,还不一样要念着主公在他落魄之时伸出的援手吗?用最小的代价,得到最大的回报。所以属下才佩服主公!”
张邈又是开心大笑起来,张邈笑过:“只是这回不知是谁,居然敢在陈留城中闹事,居然还杀了杨刚县令。真是太不给我留面子了,本太守定要讨回个公道来。”
赵宠陪笑道:“主公果然睿智,如此一举多得之事,正该做得。”
看着张邈有兴趣的看着自己:“我们一来可以练兵,增强战力。二来可以示威,让他人知我有威武之师。更是可以让那些蠢蠢欲动的宵小们臣服主公!
属下之前查问过今日守城门的卫兵,午来了一批人,同样是持着扬州军的将领令牌。却是没有报上身份,那些兵丁也没敢细问。应该就是这批人做了这件大案。”
看到太守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赵宠又说道:“主公!属下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
张邈奇怪的看了一眼,这个一向亲信的属下:“赵司马今说话怎么如此吞吐?本官面前你又有何不能直言之事!你尽管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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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T
第一百零二章少年轻狂之典满中伏
骑在飞奔的马背上,正值青春年少的典满,心中充满了火热的激…情。这个才十岁的少年,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了领兵的机会。眼下的他感觉飞驰的战马,正带着自己奔向无限光明的前途。
“想我典家世代为寒门,只到了父亲这一辈才出了父亲这样的猛将之才。如今父亲被曹兖州看上,已经做了他贴身的侍卫统领。听说已升任中军的虎贲校尉一职了。可是父亲出头之日已经是三十岁了。
这次,陈留太守居然看中了我,破格提拨了我!想我才十岁啊!
只要好好的消灭这批匪徒,功劳定然不会听说别的郡有十八岁的县令。说不定太守大人高兴之下,让我做个十岁的县令也未可知。
不行,不能等太守自己说,这一战后一定要对太守大人提出这个要求,要是做不成陈留县令,那怕是外放做个小县的县长也不错!”
想着光辉灿烂的前途,典满那颗少年的心越发的激扬起来。
正当此时,为前军先行探路的斥候队率,带着几个手下来报。
“小、”
典满没有官职,年纪又是太小,三十多岁的斥候队率,实在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个年少的孩子,心中对于太守的胡闹也是生出了几分不满。
“这才是真正的拿军国大事当儿戏呢!这么多老将在那里,偏偏派个小孩子来。希望不要出事情才好。不过想想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敌人必竟才只有五十人不到。
听说,先前在城门前的战斗中还有伤亡。也许是因为敌人实在太弱,太守才让这孩子出来玩的吧!”
典满一瞪与自己父亲相似的公牛眼,沉声怒喝:“混帐东西!小什么小,我既是太守亲点的前锋,至少也是个校尉,你叫我一声将军又能如何!
真是个瞎眼的家伙,还当什么斥候?我看你不如回家抱孩子去吧!”
斥候队率大怒,但是他却是个尽职的人,还是强压怒火回禀道:“小、小将军!前面有一道小山谷。可能会有埋伏,还请将军派人搜索一番再进入为好!”
典满粗壮的手,挥舞着细长的马鞭,看了一眼前方低矮无声,草木萧瑟的小山谷。
哈哈大笑起来:“兄弟们!大家听见没有,这位老爷子说前面有埋伏!”
身后跟随的骑兵们都知道这次追击的详细情况,绝大多数人甚至觉得,派他们五百人来追击都已经是大材小用了。听着典满夸张的嘲笑,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典满转过脸,冷眼看着正站在路边的斥候队率:“看来你真得是老糊涂了!你的胆子被老鼠啃了吧!你听说过五十人能埋伏了五百人的事情吗?
那个小山岗鸟都藏不了一只,本公子看你的头真得是被驴踢了!也不知道是那个家伙提拨你当了这个队率。真是惹人发笑!”
说完再不理睬他,大呼一声:“兄弟们!我们快马加鞭,追上那些小贼,早点完成太守交待的任务,回城领功吃晚饭!”
众骑兵轰然应是,都在自己的马屁股上,使劲的抽了一鞭。直到最后一个骑兵消失在山谷中,被马蹄踢起的烟尘才缓缓消散。显露出站在路边,已经成了几个灰人的斥候士卒。
一个士卒久不在城中不认识典满,狠狠的啐了口口水,跳着脚,愤怒的对着远去的烟尘。
破口大骂道:“我抄你娘咧!就算真是哪个将军来了也不敢这么对我们啊!这那里滚出来的王八羔子!你去送死吗?敢如此对我,我们队率!就你那样的熊样还想要立功。去送死吧,你娘希匹的!老子咒你不得好死!”
骂人的声音却同样像是一个屁,马上就消散在了空气中。不留一点痕迹!
被气的发晕的队率,苦笑着摇头:“那个是典疯子家的大公子!真是他娘的!”
心中暗想:“我还真是老了吗?这个典家的大少爷还真是不给面子,你有本事就可以这样看不起我们这些小卒吗?妈的,如今的小孩子还真是狂妄!当年老子当斥候时你还他娘的在用尿尿和稀泥玩呢!
可是怎么总感觉这山里有点怪异呢?应该是我多心了吧!看来做完这次差事,我真得可以退出斥候队了。可是回家种田,这世道也不安生啊!”
正当斥候队率在路边自怨自艾时,突然山谷中响起了一声响亮刺耳的梆子声。
他心中的那一丝隐隐的猜测被证实,顿时把他惊的险些从马上掉了下来。
想他刚才也就是看到可能有埋伏的地形,产生了一个职业习惯上的推测。其实就是他自己心里也是不信,这世上会有五十人胆敢埋伏,想干掉五百人的事情发生。
但是他看着那密集而下的箭雨,马上明白过来:“不好!这是遇到人家的圈套了。这么强大密集的箭雨,至少也要几百人才能发射出来!怎么可能是四五十人的规模。”
几个士卒都脸色苍白,惊惶失措起来:“队率!怎么办?我们、我们要不要上去救他们!”
斥候队率铁青着脸,一巴掌拍在说话的那个斥候头上:“救!救你个猪头啊!就我们几个上去添油吗?老子当初没教过你,斥候第一要务,就是要保护好自己的狗命吗?都他娘的记到你的屁眼里去了吗?快!快撤!不然只怕我们都要被包圆了!”
队率丰富的战场经验救了这几个斥候。他们的马蹄声刚刚消失,张辽就带着一百断后的铁骑,从路边隐蔽的山沟里冲了出来,封锁了官道。
张辽手中握着二石铁胎弓,看着远处渐渐散去的烟尘。
对着跑远了的陈留军斥候,暗暗的点头“可惜了!这班兔子,逃得还真快。只要他们再留下一息的时间,凭我手中的强弓定然能把他们全部留下来。看来都是老兵油子了。见机极快,反应也迅速准确,也算是很有眼色的一些人!”
转头看着山谷,听着箭雨划破空气的嗖嗖声不绝于耳,和着不断传来震人心神的惨叫,马儿中箭时传出的长嘶悲鸣响成了一片。
“自家这个小公主什么都好,就是打起仗来太喜欢偷奸耍滑,总爱用偷袭这招,不喜欢用正兵对决。听说以前两位老将军说过他。
他还振振有词的说,‘一切以士兵的生命为最第一要务,如非必要,本将决不会让自己手下的士卒们,去逞什么英雄做无谓的牺牲!’
只是好象他越是这样说,士卒们越是不怕死呢!唉!也是呀!人心都是肉长的,当兵的谁不希望自己能有个体贴的上官!士为知己者死啊!
温候他唉!”
第一零三天才少年典满意外陨落
第一零三天才少年典满意外陨落
看着越来越多的骑卒,在两侧小山包射出的密集箭雨下纷纷惨叫着坠马而亡。典满愤怒的挥舞着手中的两支大戟,格挡的偶尔射向自己的箭支。
他不但长的象典韦,就连暴燥的性子,使用的兵器也是与自己的父亲一模一样。只是全都略小了一号而已,这个孩子对自己父亲的感情已经达到了祟拜的地步。
初次领兵就遭遇到强大的埋伏,可是这个如此低矮的小山头,怎么也不象是可以埋伏打仗的地方啊!就是兵法上也没有这种战例,敌人完全不按法理出手,这怎么能怪自己大意呢?
挣的发紫的一张黑脸,大嚷着骂道:“何方鼠辈,我日你娘的,就晓得乱箭偷袭吗?可有人敢跟你典家小爷爷单挑一战!”
山头上,周仓一听就十分愤怒,但是主公在身边还没下令冲锋,又不敢擅自跳出去应战。
只好压低着声音:“,这世上怎么还有如此黑的小王八蛋,终算看到个比老子还黑的家伙了!居然还这么狂妄,老子没出马你不知天高地厚呢?看你那小胳膊小腿的怎么经得起老子一锤啊!”
远的用箭,近处投枪。几轮箭雨投枪下去,眼看着山谷中已经没有人能坐在马背上,射箭已经不能再扩大战果。孙策立即下令全军出动,把剩下的陈留骑兵全部消灭。
终于等到全体进攻的鼓声响起。周仓以与他身体绝不相称的速度,第一个跳了出去。
一边势如奔马的大脚狂奔,一边挥舞着他那两只黑铁锤。
狂妄的叫嚷着:“那个谁家的黑脸小兔崽子!看你周家爷爷来教训教训你!”
典满看到敌人的伏兵终于停止了放箭,松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面对面的交锋了。”
正面对战上,除了典韦,他还从来没有输给过谁。
年轻的心一直以来就是骄傲且自信的:“只要有正面作战的机会,一定要让敌人付出惨重的代价。”他如是想着。
突然看见一个黑脸的壮汉,大号着从山坡上冲下来。典满的嘴角掠过一丝讥讽的微笑。
“真是,看来生得黑的人没有一个会承认自己比别人黑的。看这家伙兴奋的样子,很难说是因为找到了一个对手,还是因为我与他差不多黑!不过看来他的实力不错,奔得如此之快!”
典满冷静的看着周仓奔进:“五十步,二十步,十步,就是现在!”
只见他手中飞速的闪过一道银光,一支早已准备好的闪亮手戟‘呜’的一声脱手而出。
直向狂奔而来的周仓面门而去,周仓正紧盯着这个同类黑人兄弟。突然间遇袭,却是因为距离太近,根本不及防备。左手下意识的挡在了面门前方。
那锋利手戟顿时直接刺穿了周仓粗壮的小臂,可怜的周仓臀伤还未痊愈。本想在这个年轻黑汉子身上出口气,结果手臂又被伤了。
这一下反而是激起了他的凶性,狂叫一声,脚下猛然的发力。短短的十步距离,众军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却已经奔到近前。
二话不说高高跃起,抡锤就砸。七十二斤的铁锤挟着一股厉风,向着典满的头上落下。
马背上的典满看他来势凶悍,根本来不及再发出第二枝手戟。马上知道这是个仅次于父亲的劲敌。也是奋起全力举起一双大戟要来托架,锤戟相交半空中如同响起一声惊雷。
典满交叉的双戟突然向下沉了沉,他有些涨的发紫的脸色,几乎要滴出血来。最后还是勉强托住了这一记石破天惊的重锤。
周仓却是大喜:“小兔崽子,不错啊!能接下你周家爷爷的一锤,那再来过!”
根本不等典满回答,不顾左手的伤势,大锤也是紧跟着向下砸落。
典满郁闷的狂吼一声,再次挺戟上架。两支大戟却已经变形,戟上的小枝都交缠在一起,根本分不开来。他只好依旧保持这个上托的姿势,来抵挡周仓的攻击。
锤戟相交之下,周仓不断的施展出他的乱披风锤法。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大响,典满终于承受不住,嘴角溢出一口血来。
周仓还想再接着下一轮攻击时,典满座下的那匹战马,却是受不住刚才那一轮重锤的狂轰滥砸,终于长嘶一声,瞬间垮了下去。
这次却是不上回吕布打黄盖一般,把马累的脚软,却是看来马的脊骨受不住周仓刚才这两轮突如其来的重击,被生生的压折了。
周仓一楞,正想要让典范起身再战。这个年轻的黑脸少年实力不错,已经让他升起了与之一战的念头。
他的身边却是如风一般掠过一道白色的身影,周仓一楞神。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反应过来。他难得遇到一个比自己还要黑的小子,却是起了惜才之心。
焦急的大吼一声:“王兄弟,王大侠,不要!”
震耳的叫声只是让王越刺出的剑略微刺得浅了一分,周仓只看见,王越手中的宝剑,却是正正的刺入了典满的心脏位置。
这个杀人无数的侠客,动起手来始终是那么迅雷不及掩耳,那么的干净利落。他出手的目标始终只有一个,一剑断魂。
典满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在王越如此迅捷的剑技之下,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顿时中剑。
年轻的眸子里,那蕴含着激越的光彩已经开始逐分的黯淡。嘴中的鲜血不再受控制汩汩的涌出,原本高举的双戟,也呛然一声无力的摔落在地上。
他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持剑的白衣人,似乎想要把这个埋葬自己梦想的人,刻入自己的灵魂里,一起带到天上去。
他的要比自己父亲高的多,也早的多。但是却是再也没有机会去实现他的梦想了。
一个也许在日后能成为一代大将的天才。却在他第一次出征时,就遇上了周仓和王越两个更加变态的天才,只能是饮恨收场。
天才也是要有发展起来的时间才能成长起来的啊!否则也只能是一颗流星一般划过夜空,默默无闻的消失在历史中。
天才的成长也需要时间积累,要是没有成长起来的机会,天才也只能是一根让人可惜的废材。
就象焦尾琴,如果晚一刻被蔡邕发现,它也只能是化做一阵做饭的炊烟。
而这世上又有多少天才是没来得及成长起来就夭折了呢?天知道!
这就是命运。谁能说得清它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典满流满了鲜血的嘴角却是带上了一丝微笑,看起来是那么的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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