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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闲人(刺刀)-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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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王忠嗣如同现在的杜睿一样,初步大功告成,可是当王忠嗣喜滋滋的写工作报告,喜滋滋的回到京城找唐玄宗汇报时,谁知却看到了唐玄宗一张冷若冰霜的脸。

石堡城怎么还不打?

还打?

王忠嗣呆了,费尽口水解释了半天,现在整个西北防线已经成形,石堡城的战略地位已经不重要了,更何况打这个地方会牺牲很多人的生命,所以,根本就没有意义。

王忠嗣认为自己解释的很清楚,从战略价值,经济价值,军事价值都解释的很清楚,证明了这是一个赔本的仗,也是一个送死的仗,绝对不能打!

谁知煞费苦心解释半天,却换来了唐玄宗怒气冲冲的回答:必须打,马上打。

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你不打,我换人。

王忠嗣傻了。

历史上的王忠嗣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确实傻了,他忘记了自己不是生活在乱世而是生活在盛世的,生活在盛世就要给盛世增砖添瓦的,盛唐的赫赫伟业不但需要亮闪闪的GDP成就来拉大旗,更是需要血淋淋的边功来扯虎皮的,所以万把条炮灰,巨大的战争物资消耗,王忠嗣看的金贵,可在皇上眼里眼皮都不眨一下。

石堡城,于军人眼里是战略要地,在皇上眼里,不过是个盛世宣传的噱头,说不好听了叫面子工程。可这面子工程不是堆沙子造房子这么简单,是要拿人命换的。

这道理王忠嗣不懂,但有很多人懂,于是就有懂这个道理的好心人提点王忠嗣,皇上那边要面子就给面子吧,要做虎皮就给他做吧,你是主帅,送死也不用你亲自去,小小的石堡城,拼上炮灰也就拿下来了。到时候加官进爵荣华富贵金票大大的有,可要是不打,皇上怪罪下来,可就要打你了。

经过百般提点,王忠嗣懂了,但懂归懂,觉悟归觉悟,面对爱将李光弼等人的担心,王忠嗣微微一笑,说出了那句掷地有声的豪言:岂以数万人之命易一官哉!

皇帝眼里的炮灰,是王忠嗣心中的生命,生死与共的袍泽弟兄,拿他们的血换官位,换粉饰太平的面子工程,谁爱做谁做,反正王忠嗣不做,所以结论就是一一石堡城!我不打!

因为在石堡城问题上的死顶,王忠嗣最终触怒了唐玄宗,而政敌李林甫又从中作祟,诬陷王忠嗣卷入了最敏感的“立储风波”里。

天宝七年,王忠嗣被押送京城解除兵权,唐玄宗本想把他一刀砍了,却耐不住哥舒翰等军官们的流泪哀求,终于免去死罪,贬为汉东郡太守,次年病逝。

一代沙场名将,落得如此郁郁而终,说是奸臣陷害皇帝昏庸,却都是石堡城这个面子工程惹得祸。

面子!

国人历来最看重的就是这个面子,却不知道这个面子才是最最害人的东西,就为了这个面子,在华夏的历史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枉死。

可这个面子工程惹得祸还没有完,天宝八年,在经过周密准备后,唐玄宗以哥舒翰为将,率领六万精兵,正式发动了石堡城会战,如以往争夺战的剧本一样,这又是一场你死我活的争夺,数万唐军强渡药水河,然后前仆后继爬悬崖,接着就迎来吐蕃人的箭雨和滚石檑木,战斗持续数日,唐军的尸首摞成了山,心急火燎的哥舒翰杀了攻城副官高凤岩,并立下限期破城的死命令。

终于以一万多条人命的代价夺取了石堡城,连俘虏带消灭的敌人数量,竟然不到六百人。一切的一切,都如王忠嗣之前给唐玄宗的奏报里说的那样,这是一场赔本的买卖,送死的仗。

但赔本就赔本吧,送死也不是皇帝去,但是面子总算有了,于是唐玄宗高兴了,哥舒翰加官进爵了,王忠嗣在湖北长眠了。

于是就有了李白嘲讽的咏叹:横行青海夜带刀,西屠石城取紫袍。

但是唐玄宗没有想到,这个面子工程,对唐王朝的祸害,并没有完。

因为王忠嗣因此出局了,唐朝也就失去了制约安禄山藩镇的重要力量,以至于七年后安禄山扯旗造反,唐王朝初期竟然无将可挡,大败亏输。

同时长眠在石堡城的数万大唐军人,多是唐朝的边地老兵,老兵命金贵,关键时刻一个顶十个,这个上过战场的人都知道。

更为讽刺的是,不惜代价夺取石堡城的唐王朝,并没有因此守住河西走廊。随着安禄山的叛乱,唐朝调西北军回中原平叛,吐蕃乘虚而入,兵不血刃的占有了河西地带,这就是唐朝中期以后让无数人扼腕叹息的“河湟之耻”。

一场真正的惨败,一场丢掉了大唐国运的惨败,自那以后,唐王朝也就再没有踏足过这边富庶的土地,只是为了一座无关紧要的石堡城。

第五篇 风云 第三十四章 杀吐蕃

第三十四章

历史上的石堡城一战,在杜睿看来,完全就是一个混蛋,在极度昏聩的状态下,作出的一个2B的决定,而日后因为石堡城惨败,对大唐所造成的一切恶果,切都是报应。

一万多条人命就这样长眠在青海高原上。荒草凄凄间,人们会忆起什么?忆起王忠嗣悲惨的命运,忆起李白辛辣的嘲讽,忆起哥舒翰那张心急火燎的脸。但是有谁忆起了那个悲剧,让一万多军人,用错误的方式去死去的悲剧。

他们是注定要拿去被牺牲掉的炮灰。

杜睿此时只想起了王忠嗣的那句豪言,那句超越了战场胜负,穿过历史尘封,却依旧振聋发聩的豪言,寂寞的在药水河边,与这荒凉的石堡城为伴。

不过王忠嗣将军是英雄不寂寞的,因为一千多年后的朝鲜,三八线边,一个叫彭。德。怀的老帅,面对苏联顾问气急败坏的质问,做出了类似的回答。

百姓养大个娃不容易,送给我当兵,我要为他们负责。

杜睿相信,在战争面前,只有对生命负责的人,才能得到战争永远的尊重。

杜睿是幸运的,因为他遇到的并不是一个好大喜功的混蛋皇帝,不是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莽夫,他遇到的是一个对他能百分之百信任,百分之百倚重的知己,朋友,只有在这样的人手下,杜睿才能尽情的展现他的才华,才能尽情的释放自己的能量。

当然在确保了胜利的情况下,杜睿也不介意给李承乾的面子上增添几分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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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湖,大非川,吐蕃赞普松赞干布大营之内。

这一日不时的有败军来投,通过那些败军,此时松赞干布已经得到了洛桑战死,前部大军损失惨重,唐军正朝着大非川赶来的消息,松赞干布虽是惊慌失措,但毕竟是一代人杰,很快他就明白了,这一次对大唐的攻伐,怕是要无疾而终了,吐蕃不但再一次得罪了大唐,而且自家还损失惨重,没有捞到一丁点儿的好处。

亏了!真是亏大发了!

虽然这些年和大唐作战,吐蕃从来就没真正的胜利过,可是像这次一样,居然连一点儿好处都没捞到,还是从来都没遇上过的情况。

“赞普!事到如今,还是撤吧!”禄东赞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

松赞干布面色骤变,此时距离他在逻些放豪言要攻取长安,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难道就当真要撤退不成,真的撤退了的话,岂不是要被人笑死。

但凡为君的,那个不好脸面,历史上的唐玄宗要不是因为顾及脸面,如何会让数万将士,忘死石堡城,历史上的建文帝如果不是爱惜颜面的话,如何会被自己的叔叔朱棣夺了江山。

松赞干布知道,这一次他要是狼狈的逃回去的话,不单单国内不会太平,那些被他压制了多年的头人会闹腾起来,就连国外那些屈服于吐蕃的小国,也会离心离德,这个代价他承受不起。

可是,松赞干布虽然满心的不情愿,可是并未失去理智,他知道这个时候不撤退怕是也不行了,大非川这里一马平川,作战的话,完全不利于吐蕃作战,反倒是对唐军大大有利,在这么一个地势平坦的地方,唐军的铁骑全力冲刺的话,吐蕃就算是有再多人都不够杀的。

葛布十万大军何以不是唐军三万人的对手,还不就是因为这个。

“撤退吧!传令下去全军拔营,走宁海,回吐蕃!”

禄东赞闻言顿时大惊失色,他深通兵法,知道宁海是个什么地方,要是从那里走的话,一旦唐军有人绕过吐蕃大军在那里有埋伏的话,再加上追击的唐军,吐蕃大军无异于踏上了鬼门关。

“赞普!不能走宁海,那里是~~~~~~~”

“禄东赞,难道我不知道吗?可是我们现在还能有别的选择吗?”松赞干布万分郁闷的吼起来,吼过之后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他的身体真的已经很差了,或许等不到回逻些,他就会被病魔带走,他现在之所以还能支撑着指挥吐蕃对唐作战,完全是在燃烧自己的心血。

禄东赞一愣,通过这几天败兵归营,以及情报分析,如今吐蕃大军四面八方都是唐军,唯独只有宁海一个方向没有唐军。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唐军的既定方案,就是要把吐蕃赶到宁海去,然后再来收拾他们,要是从别的道路突围,难免会被唐军合围,在这平原作战,对吐蕃更为不利,可以说,他们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不去宁海,在大非川这个地方决战,吐蕃虽然人多势众却完全没有胜算,而且此时的吐蕃兵士依然被唐军杀怕了,兵无战心,留在这里,马上就要死,去了宁海未必有生机,却是眼下不会死,松赞干布也是没得选择了。

“赞普!唐军朝着大营杀来了!距此地不足三十里了!”一个传令兵又带来了一个非常糟糕的消息。

松赞干布暗骂了一声:“还真是阴魂不散!走!拔营撤退!”

松赞干布的大军刚刚离开不到三个时辰,追击的唐军就到了,杜睿率领的两万人与薛万彻兵合一处。

“大帅!现在该怎么办?”

众人都不下马休息,薛万彻就急切的问,看他兴奋的样子,根本就丝毫看不出连日行军的疲惫。

杜睿笑道:“老将军这一仗可打得痛快!”

薛万彻大笑道:“大帅搭台,让末将唱了一出好戏,痛快!痛快!只是可惜杀得还不够多!”

杜睿笑道:“老将军不用可惜!前面还有三十多万吐蕃人,够将军杀的!传令下去,继续追击,不要让吐蕃人逃了!”

不多时,逐渐的有兵马过来汇合,唯独少了擅自出营的杜耀祖,杜睿也不免暗暗担心。

“二郎!还是你去四处寻找一下!”

杜平生面色微变,杜耀祖是他侄子,他岂能不担心,但是~~~~~~~

“那小子违抗军令,老爷不用去管他,死就死了,回头我去和大哥说!”

杜睿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看着杜平生一脸坚决的模样,他也知道根本就劝不动,杜平生的职责是保护他,虽然凭借自己的身手,根本就不需要人保护,但是这么多年征战下来,杜平生还是忠实的执行着自己的使命。

“好吧!但愿耀祖能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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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赞干布此时越是朝宁海逃去,越是心惊胆颤,因为不断遇到吐蕃败军,每一支吐蕃败军后面,都有一群如狼似虎的唐军,正在追杀。

汇聚在一起的吐蕃军队越来越多,很快就有三十五万人了,可是,聚集在一起的唐军也越来越多,而且个个杀气腾腾,士气高昂,眼里闪着炽烈的光芒,战意高炽,与如同丧家之犬的吐蕃大军适成反比,这让松赞干布很是郁闷。

此时此刻,若是从空中望去的话,只见方圆数十里大地上,到处都是涌动的人潮马海,正在朝宁海涌去。

这片人潮马海分为两种,最前面的是吐蕃败军汇成的人潮,惶惶然如同丧家之犬。另一片人潮马海,就是士气如虹的唐军,个个士气高昂,战意高炽,唐军的旗帜在风中飘扬,一片旗帜的海洋。

在不计其数的旗帜中,有一面帅旗,上书一个斗大“杜”字。这面帅旗就如同磁石一般,以此为中心,把唐军汇聚在一起,一片波澜壮阔的海潮在定蕃大地上涌动,不可遏止。

大唐推行马政多年,战马多如牛毛,而且还都是良驹,大唐战马的负担虽然重,但是速度却比吐蕃的战马更快,两军很快就要接触在一起了。

“大唐万胜!”

唐军爆发惊天的吼声,人人眼里射出炽烈的光芒,打量着吐蕃兵士就好像猎人在打量猎物一般,对唐军将士来说,前面的那些吐蕃军兵根本就不是生命,他们只是一个个闪耀的战功,是他们出人头地的保证。

松赞干布听着这战号声,更是心惊胆颤,也不敢恋战,只顾逃命,他这些年和唐军大大小小的仗,不知道打了多少,对唐军的战术是再熟悉不过了,他深深的知道,在这里,在这个地方,如果和唐军死拼的话,等待吐蕃的必然是一场屠杀。

“嗖!嗖!”

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阵破空声,那是唐军的劲弩发威了,在中国历史上,不乏强横的游牧民族,诸如匈奴、鲜卑、突厥,个个强横,自小生长在马背上,骑射了得,来去如风,如今的唐军和那些已经泯灭了的游牧民族相比,在骑射上丝毫不落下风。

而且唐军装备的还是要比弓箭更为强打的劲弩,可以说,若是没有劲弩的话,匈奴、鲜卑、突厥这些游牧民族不一定会覆灭!

强弩与弓箭比起来,有两个巨大的优势,一是射程远,二是穿透力强。

强弩的最大射程一般是在一里左右,历史上以强劲著称的秦弩更是达到惊人的一公里之远,看看电影《英雄》就知道,威力有多强大,如此远的射程,对上游牧民族无异于一场屠杀。

至于穿透力,那就更不用说了,一枝弩箭可以射杀数人或马,甚至可以把人马串成人肉串,如此强劲的穿透力,哪是吐蕃兵士身上穿着的麻衣,皮甲所能抵挡的。

听着身后不断响起的惨嚎声,松赞干布双手紧握成拳,由于太过用力,指甲都深深陷入肉里,渗出了滴滴鲜血。

强弩的可怕,他不会不知道,一旦强弩发威,吐蕃军队当真是没有一点还手之力了。

松赞干布很想命令大军回身再战,可是就现在这情势,麾下的大军被唐军碾得好像兔子一样,如何组织起阵势迎战,如何约束士卒,想到此处,松赞干布不禁一阵阵的后悔,早知如此,还不如刚才和唐军决一死战,凭借吐蕃庞大的军队,未必就不能绝处逢生。

“嗖!”

突然一支弩箭擦着松赞干布的耳边飞了过去,他身边的一个亲卫登时穿喉而死,让松赞干布大惊失色,回头看看只见麾下的将士被弩箭射得,不断的掉落马下。

“混蛋!唐人欺人太甚!来人啊!与唐人决一死战!”

“赞普!不行啊!如今将士都已经不受约束,翻身再战完全就是自寻死路,我们赶紧逃吧。”禄东赞一直跟在松赞干布的身边,闻言大声道。

有吐蕃将领见唐军像是发了疯一样的穷追不舍,不用想也知道,一旦翻身和唐军接战的话,那么接下来必然是一场大屠杀,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唐军进攻之前先行逃走。

“是啊,赞普!”

奔逃之中的吐蕃亲贵们附和声响成一片,吐蕃将领个个胆颤心惊,有些胆小的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一脸的惊惧之色。

吐蕃军队之所无法与唐军进行正面硬撼,其中很大的一个原因,就在于唐军有强弩这种大杀器,还有唐军骑兵的强大冲击力,这个时候和唐军决战无异于自寻死路,只要能穿过海宁小道,到了石堡城,凭借石堡城的险要,到时候唐军就无能为力了。

“不!”但是在众将的期盼中,松赞干布果断的拒绝,道:“传令,列阵!和唐人决一死战!”

“列阵?”

众将打量着松赞干布,那眼神怪怪的,在他们看来这个决定简直跟疯子没差别,要不是松赞干布在位多年,威势甚重的话,他们一定会骂松赞干布得了失心疯。

谁都知道强弩的可怕,一旦接战的话,唐军的进攻将是暴风骤雨般的凶猛,等待吐蕃大军的就是一场惨烈的大屠杀,现在先行逃走是最好的处置了,偏偏松赞干布不仅不逃走,而是要列阵,准备与唐军大战一场。

吐蕃和唐军打了几十年的仗,就没有一次在正面硬撼中胜过唐军。

“你们是不是以为此时逃跑就能逃得性命?”松赞干布喘着粗气,逃了这么长时间,原本就病怏怏的身体更加不堪了,但是眼中却精光暴射,打量着众将道,“此时逃走,只会死伤更加惨重,一是这里一马平川,没有高山密林给我们利用,在这里逃走,正宜于唐军追杀,你们都是知道的,唐军虽然可恨,其骑射非常了得,不在吐蕃勇士之下,若是我们一逃,必然是死伤惨重。”

骑射是唐军的基本技能,不分兵种,必须要过这一关,是以,唐军的骑射非常了得,就是当年强横的突厥也不敢说能胜过唐军,在这里逃跑,唐军从后掩杀,吐蕃必然是死伤惨重。

“二是以堂堂之阵对堂堂之阵,我们是胜不了唐军,却是比起一窝蜂般的逃跑要强得多。”松赞干布虽然在历史上武功不显,但是却也是一员良将,不然的话也不能将吐蕃发展的如此强盛,他非常清楚在这里与唐军大战一场,一定打不过唐军,不过,却比四散逃跑要强。

“而且万一宁海小道那里有敌军驻守的话,到时候我们人困马乏,如何能战?”

众将都是久历战阵之人,深以为然。

“赞普,可是,这也不是办法呀。”禄东赞颤心惊的道,他眼里全是忧虑之色。

松赞干布摇头道:“没有别的法子了,不想死的话,就全力拼杀!绝处逢生!”

松赞干布一声令下,众将驰骋来去,大声下令,要吐蕃军队列阵。吐蕃军队也是久历战阵,在严令之下,不得不列阵,动作很快,在唐军不断的射杀之下,没多久就列成阵势了。

杜睿瞧见了,嘿然一笑,暗道:“这松赞干布倒是还当真有些能耐!”

杜睿身旁的薛万彻问道:“大帅!我们要不要列阵,再冲击!”

杜睿摇摇头,道:“不用了!兄弟们士气正好,老将军岂不闻,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杀上去,冲乱吐蕃的阵脚!”

松赞干布看着气势汹汹直接冲上来的唐军,心中既是悲愤,又是无奈。

他选择翻身接战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来,这里是一马平川,无遮无拦,正利于唐军追杀,若是吐蕃要逃走,只能伤亡惨重,再也没有别的结果。二来,因为除了这里是一马平川的平原外,其附近都是高山密林,很是险绝。为了防止吐蕃逃走,唐军早就把这里的道路封锁了,吐蕃要想夺路而逃,那是妄想。

剩下的一条生路就是走宁海小道,可是看现在唐军的架势,分明就是把他们往宁海小道那边驱赶,一旦唐军早有埋伏的话,两面夹击之下,吐蕃大军只剩下了灭亡一途。

是以,想来想去,吐蕃最好的办法就是与唐军在这里大战一场,虽然没有胜算,总比在逃跑没有一丝希望要好。

松赞干布驱动战马,冲着吐蕃兵士大声道:“吐蕃的勇士们,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我们陷入了绝境,没生路了!你们怕不怕?”

没有声音,回答他的是沉默,吐蕃兵士个个紧闭着嘴巴,不发出一点声响。

陷入绝境,谁个不怕?

“我知道你们害怕,不必羞愧!”松赞干布点点头,对这种结果一点也不意外,道,“我也害怕!我也很怕死!”

这话有些怪了,吐蕃兵士眼里尽是不解之色。松赞干布身为吐蕃的赞普,即使很害怕也不应该说出来,甚至不能表现在脸上,要装作一点也不害怕才成,如此这般说出来,真是让人想不到,要吐蕃兵士不疑惑都不成。

而且松赞干布自继位以来,也是身经百战了,除了面对大唐之外,就没有失败过,因此吐蕃人对松赞干布极其崇拜,怎的现在连他也害怕了?

“我们是陷入了绝境,未必就没有活路!未必就没有希望!”松赞干布接下来的话很简短,却是让吐蕃兵士的眼睛明亮了起来,个个眼里充满着希冀。

“我们活命的希望就是打败可恶可恨的唐军!”松赞干布右手重重挥动,仿佛惊雷闪电,极有威势,“只有打败唐军,我们才能有活路!你们是伸长脖子任由唐军砍杀,还是奋起一搏,与唐军死战到底?”

他的声音很高亢,震慑人心。

吐蕃将士们的情绪顿时被他调动了起来,兔子急了还咬人,狗急了还跳墙呢,更何况是身临死境,哪个人想要死,谁都希望活命,既然唐人不要他们活,除了拼,他们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要活命!要活命!”

吼声惊天动地,地皮都在颤抖。

困兽犹斗,何况人乎?

在这种绝境中,打败唐军是吐蕃兵士活命的唯一希望,他们给松赞干布的话激起了斗志,无不是热血澎湃,恨不得与唐军死战。

“呛啷!”

松赞干布猛的拔出弯刀,高举在空中,手腕一振,一朵漂亮的刀花闪现,大吼起来:“杀了唐军,逃出生天!”

“杀啊!”

吐蕃兵士爆发出惊天的吼声。

如今这些吐蕃精锐,给唐军逼到绝路上,要不反抗都不成。

在松赞干布的激励下,吐蕃兵士是热血奔涌,战意高炽,适才那种惶惶然如同丧家之犬的样儿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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