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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闲人(刺刀)-第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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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京娘虽然没有武则天那般手段,那种心机,但至少她处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还知道礼贤下士。

“田卿家无需过谦,你的功劳,本宫自然会记在心上,日后论功行赏,自然少不得卿家,况且本宫还需要卿家出谋划策,以后倚重卿家之处甚多,还望卿家不要让本宫失望才是!”

天草四郎忙道:“皇后娘娘之恩,微臣铭感五内!”

天草四郎和武京娘两人如今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只不过武京娘可不会知道天草四郎所谋甚大,甚至大过了她自己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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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病重,朝中的重臣也是忧心忡忡,尤其是李世绩,如今杜睿不在国内,远在澳洲道,朝中若是当真发生了大事,李世绩也是深感身单力孤。

这两天,李世绩也是整日里长吁短叹,让府中之人看着也是愁眉不展。

“老爷!大理寺正卿杜大人,大理寺左丞狄大人来访!”

李世绩正在书房之中想着,该怎么处理眼下的局势,突然听到家人来报,登时起身,忙道:“快快有请!”

不多时,杜养盛便被请到了李世绩的书房,要是按照礼制,外臣之间这般相交,也是不妥当的,可是李世绩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现在最为关切的就是眼下的局势。

三人见礼罢,分宾主落座。

李世绩也不叙闲话,直接切入了正题:“你二人结伴而来,可是为了当下朝中的局势!”

杜养盛皱着眉,点点头道:“师伯!圣上染病,朝中风起云涌,有些人怕是坐不住了!”

李世绩也是叹息一声:“只可惜你们的老师不在国中,以至于群宵汹汹,倘若宋国公在朝的话,何惧那等奸猾之人,定能扫荡群魔,还朝廷一片朗朗乾坤!”

李世绩知道现在说这些也是枉然,他不过是对眼下的局势有些有心无力罢了。

杜养盛道:“师伯!晚辈总觉得这件事,事有蹊跷,澳洲道那边发生叛乱,晚辈的恩师奉命引兵征讨,再加上当下圣上重病,晚辈总觉得这其中是在有人操纵!”

李世绩闻言,心中也是了然,道:“你是说这件事是有人在暗中谋划,甚至有人暗害圣上!?”

杜养盛点点头,道:“晚辈确实有这个想法,师伯!圣上自打上元佳节过后,身子虽然不大爽利,可是如何居然突然病的如此严重,宫中传来的消息,只是说圣上染上了头风,当初晚辈在恩师门下就学之时,也曾略通医理,头风虽然严重,可是却也不至于境况如此凶险!”

杜养盛虽然没有明言,可是李世绩已经听出了杜养盛的弦外之音,分明就是在暗指有人向李承乾下毒,而这个人还是李承乾的亲近之人,特别是深的李承乾信任,还能掌管李承乾医药的,那么这个人是谁?已经呼之欲出了!

李世绩的脸色顿时一变,忙道:“不可乱言,这种话要是传出去,那可就是江山动荡,社稷危矣!”

李世绩说着,声音也是越来越小,他越想万一杜养盛的猜测是真的,就越是觉得害怕。

“现在说这些也是无济于事,当务之急,乃是让你们的老师尽快归国,要是再任由那些宵小之辈折腾下去,我大唐江山只怕就要不保了!”

说大唐江山不保或许有些严重,但至少会引起一场极大的动荡,哪怕就是李承乾驾崩不可避免,可是眼下朝中最需要的就是能有一个力挽狂澜之人坐镇,让大唐的政权可以平稳过渡,这才是最重要的。

杜养盛皱着眉,道:“恩师远在澳洲道,这短时间内,如何能够回返,朝中之事,恩师也是一无所知,可是如今能信得过的人,又精通海上诸事之人,有没有,我等又能如何!?”

“不对!”

就在李世绩和杜养盛一筹莫展之时,狄仁杰突然说话了,让李世绩和杜养盛两人的眼睛顿时一亮。

杜养盛忙道:“师弟!你有何计策?”

狄仁杰道:“师伯和师兄难道都忘记了,当初恩师出海远航是何人驾得船!?”

李世绩一愣,突然喜道:“你是说的夷洲水师提督冯茗。”

杜养盛也猛然惊醒,道:“对啊!冯茗与恩师过从深密,对海上诸事又甚是熟悉,若是托付他前往澳洲道传信给恩师,不但事成,还能速去速归!”

李世绩也是心中一喜,但是很快就摇头道:“冯茗乃是朝廷命官,没有圣命,擅自调遣水师战船,可是形同谋反大罪啊!”

狄仁杰笑道:“师伯和师兄只记得冯茗,难道就忘了当初恩师命人出海探索南洋诸岛之时,还曾有过两人一同前往,一人名唤陈友,一人名唤朱杰!”

李世绩闻言,忙道:“不知二人现在在何处?”

狄仁杰道:“二人如今都在杜家商社,操控海船,从事海外贸易,若是使他们前往,此事必成,而且杜家的海船比之朝廷水师的海龙船更大,更为坚固,船速也更快。”

李世绩闻言,更是大为欢喜,道:“好!好!若是能寻到此二人,大唐就还有救!事不宜迟,老夫这就派人去杜陵,找安康公主借人!”

狄仁杰道:“师伯!此事还是师侄亲自去跑一趟的好,最好还能借到杜家的船队,水手,若是澳洲道当真发生了大事,也可帮得上忙!”

李世绩连连点头:“还是怀英考虑的周全,此事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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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狄仁杰就收拾了行囊,带了两个从人离开了长安,狄仁杰虽然是杜睿的弟子,当初科举一试,名列榜眼,名气甚大,可是毕竟官小职卑,在长安这个勋贵满街跑,王侯遍地藏的地方,他的离开,几乎没有人注意到。

当然也只是几乎。

这个例外就是天草四郎,他熟悉大唐的历史,自然也知道狄仁杰日后的成就,纵然眼下还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天草四郎可不敢掉以轻心。

历史上的狄仁杰,能够凭借布局,最终让武周政权归政于李唐,自然有他的独到之处,天草四郎可不会因为自己是穿越而来的,熟悉历史,就小看了古人的智慧。

“狄仁杰走了!?”

近藤勇忙道:“回禀主上!昨天夜里就出了城,属下接到消息的时候,想要追赶已经来不及了!”

“混账!”天草四郎闻言,登时大怒道,“我让你们盯住了所有和杜睿有牵连的人,你们居然漏掉了狄仁杰!”

近藤勇闻言,心中有些不服,连忙解释道:“主上!狄仁杰不过是个七品小官,纵然他猜到了什么,又能如何?”

“糊涂!”天草四郎闻言更怒,可是他也不能将未来的事情说给近藤勇听,只能道,“狄仁杰是杜睿的最器重的弟子,难道你们以为杜睿会如此看重一个无名小卒吗?”

天草四郎脑中飞快的盘算着,接着道:“通知杜陵那边的人,盯住了杜睿的大观园,一旦狄仁杰回了杜睿府上,立刻回报!”

近藤勇见状也不敢怠慢,忙道:“是!属下遵命!”

近藤勇出去了,天草四郎接着又道:“你去联络侯义,李承乾的药最近这些时日不忙布置,让他再多活一段时间,不能让李承乾现在就死了!要给我争取到布局的时间!”

侯义!

居然是侯义!

居然是李承乾的心腹之人侯义!

没错!李承乾的身体现在变得如此境况全都是因为侯义再捣鬼,他已经被天草四郎给收买了,在李承前的药里偷偷加了水银,李承乾虽然患有头风,可是真正要他命的却是水银中毒。

山田魁忙应道:“属下立刻便去联系侯义!”

天草四郎点点头,道:“盯紧了他,一旦侯义生出二心,就提醒他一下,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再想要后悔的话,可就来不及了!还有杜陵那边,那个人既然已经松口了,我们就给杜睿再加上一把火,杜睿纵然是计谋百出,这下怕是他也无能为力了!”

第七篇 永徽 第二十三章

狄仁杰自小便在大观园长大,虽然离开了数年的时间,但是对这里还是异常熟悉,府内的下人也都知道这位是自家老爷的得意门生,也不通禀,就直接让狄仁杰到了后宅。

得到了消息的汝南公主等人听说狄仁杰到了,也是诧异不已,连忙到了正厅相见。

“怀英!看你神色惶惶的,可是出了事!?”安康公主一见面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狄仁杰也不敢隐瞒,当即将长安的事情,分说了一边:“就是如此,事情十万火急,学生这次前来,就是向诸位师母求援来的!”

汝南公主闻言,也不禁大惊失色,道:“皇兄病重,怎会如此,前些时日,长安传来消息,不是还说皇兄准备巡幸漠北,安抚异族的吗?怎的突然之间竟病得如此严重!?”

狄仁杰道:“圣上自打年初,身子便不大爽利,只是却也从未如此凶险,前些时日上朝之时,圣上突然晕倒,太医诊断,说是染上了头风。”

“岂有此理!”晋阳公主闻言,她纵然是好脾气也不禁怒了,道,“本宫乃是太宗爱女,当今圣上的嫡亲妹妹,皇兄病重,朝中竟无一人知会,难道未将本宫放在眼内!”

晋阳公主虽然没有明言,但是熟悉内情的人,都知道晋阳公主这下是将皇后武京娘都一并恨上了,皇后署理后宫诸事,像皇帝病重这种大事,本应该即可通知所有皇室宗亲,可是如今晋阳公主这个和李承乾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居然还要从狄仁杰这个偷偷跑出来的人口中,知悉内情,她岂能不怒。

武媚娘闻言,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件事无论怎的,总归是和武京娘脱不开干系的。

汝南公主忙道:“兕子!不可乱言,皇兄身染重症,皇嫂怕是也惊慌失措,一时间乱了分寸,这才疏忽了!”

武媚娘闻言,不禁朝汝南公主投向了一个感激的目光,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在众多姐妹之中,原本就十分尴尬,此时也只好闭口不言。

汝南公主接着道:“怀英!本宫在你恩师身边多年,也曾熟悉医理,按道理说,头风虽是重症,却也不该如此凶险啊!”

狄仁杰见汝南公主问起,心中也是踌躇,有些事他本不该说,更何况都是他们的猜测,可是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道:“师母相问,学生不敢隐瞒,学生和杜师兄,英国公老大人也曾分析了一番,总觉得怕是有人在圣上身上动了手脚!”

一石激起千层浪,狄仁杰的一番言语,简直就像是在众女的心中引爆了一枚炸弹一般,所有的人都楞住了。

安康公主第一个反应过来,怒道:“究竟是何人,胆敢谋害当今天子!”

晋阳公主的眼泪都下来了,她虽然因为杜睿的事情,对李承乾颇多怨言,但是总归是一母同胞,年幼之时,与李承乾的关系又最为相厚,特别是长孙皇后病逝之后,太宗忙于国事,大半的时间都是李承乾在照顾她,两人的感情倍加深厚,如今听到李承乾居然被人所害,她如何承受得了。

汝南公主也是心慌,不禁看向了武媚娘,她也是个聪慧的女子,要是李承乾当真被人所害,那么能有机会对李承乾动手脚的,武京娘的嫌疑显然最大。

武媚娘更是心慌意乱,那一日和杜睿谈过之后,她已经猜到了武京娘野心勃勃,可是却没想到武京娘的胆子这样大,如果当真是武京娘所为,那不仅仅是谋害亲夫,更是弑君。

狄仁杰也是急道:“如今情势十万火急,万一圣上遭逢不测的话,朝局定然动荡,弟子恐怕会有不忍言之事,唯今之计,只有让恩师速速还朝,以恩师的威望,定能稳定朝局,定定乾坤,还大唐一个清宁。”

一旁的元春道:“可是夫君如今远在澳洲道,急切之间,如何能够回返,更何况夫君也不知朝中发生了这等大事,这该如何是好!”

狄仁杰道:“弟子知道杜家商会负责远航贸易的陈友,朱杰二人最善掌管大船,这些年来,又曾往返于泉州和澳洲两地,若是师母准许,请的此二人,驾船出海,前往澳洲,请回恩师,大事犹有可为。”

熙凤闻言道:“这有何难,怀英这就拿着夫君的手令前往泉州,找到杜大郎,让他代为安排就是,只是宫中之事却有些棘手,怕是圣上~~~~~~~~~”

剩下的话,熙凤可不敢说了,否则可就是大不敬之罪,不过熙凤的担心也是完全没有道理,李承乾若是坚持不到杜睿回来,事情可就难办了。

汝南公主思量了一番,道:“本宫这就前往长安,这些年在睿郎身边,本宫也精通医术,更何况,本宫是圣上的皇妹,由本宫为皇兄诊治,料想也没人能说一个不字!”

安康公主道:“既然如此,我也要去,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害了本宫的皇兄!”

晋阳公主闻言,自然也吵着要去,她和李承乾之间的兄妹感情深厚,如今听到居然有人要加害李承乾,如何还能坐得住。

狄仁杰听了,心中也是大喜,之前他和李世绩等人都没有想到这一节,要是能有汝南公主亲自掌管李承乾的医药,那么旁人下手的机会可就小得多了,再说这三位可是大唐的公主,虽然出嫁已久,然而在宫中的地位甚高,尤其是晋阳公主,那可是先帝太宗的掌上明珠,并且亲自赐下凤辇,地位堪比当朝皇后,便是武京娘也不敢轻易招惹。

“若是三位师娘出马,当可保圣上无虞!”

这时一直闷不做声的武媚娘突然言道:“既然三位姐姐要去,媚娘也愿意同往!”

汝南公主一愣,道:“媚娘!这~~~~~~怕是不妥当吧!再说宝钗如今不在,家中之事,尚需你与熙凤料理!”

汝南公主当然不希望武媚娘同去,她们虽然谁都没有明说,但是现在谁的心里都在怀疑武京娘暗中动了手脚,让武媚娘同去的话,其中难免会有些尴尬。

武媚娘苦笑一声道:“姐姐不必遮掩,若当真是京娘做下了这等大事的话,媚娘会亲手处置了她,给三位姐姐以及天下人一个交代的!三位姐姐若是不允,媚娘便自去就是了!”

武媚娘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李承乾当真是被人下毒,而且又是武京娘做下了这等大逆之事的话,她也是容不下这个妹妹了。

汝南公主也知道武媚娘的性子,天生的执拗,武媚娘决定的事情,就万难更改,也只得点点头,道:“媚娘千万不可如此说,此事尚未查明,不过媚娘若是要去,姐姐岂能不允!”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狄仁杰拿着杜睿的手令南下泉州,去找陈友,朱杰,汝南公主三姐妹再加上武媚娘则前往长安,由汝南公主保着李承乾,料想也能拖延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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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南公主等人担心李承乾的身子,当日便安排人启程,前往长安,到了长安之后,也不知会宗正府便直接去了大明宫。

这些时日,因天草四郎担心李承乾死得快,让他少了布局的时间,便吩咐侯义停了动作,再加上宫廷御医细心调养,李承乾的精神倒是好了很多,虽然还不能下床,但总归不至于像前几日那样,一副垂垂将死的模样了。

李承乾闻听汝南公主等人到了,也是心中大喜,连忙让人带来相见,他与这三个妹子也是许久未见了。

汝南公主三人进了宫,见着李承乾,见李承乾居然如今这般模样,也是忍不住潸然泪下,她们虽然都因为李承乾对杜睿的处置,心有不满,甚至有些怨恨,但是对方毕竟是她们的亲大哥,岂能没有半分兄妹之情。

“兕子与皇兄一年未见,不想皇兄居然病得如此严重!”晋阳公主首先就忍不住,扑到李承乾的怀里,痛苦失声。

李承乾抱着这个最喜爱的妹子,勉强笑了一下,道:“兕子!怎的一见皇兄便哭起来了,你我兄妹久不相见,兕子难道就没有话要对皇兄说说!?”

一旁的武京娘见三位公主突然到了,也是不禁有些心慌,笑道:“公主殿下!圣上近些时日精神已经好了很多,还是让圣上好好歇息吧!”

晋阳公主怀疑武京娘害了李承乾,对武京娘自然没有好脸色,冷哼一声道:“本宫自与皇兄说话,皇后何必要阻拦!”

汝南公主这个好脾气,对武京娘也是一样的脸色冷淡,安康公主就更不用说了,她能忍住,不上前与武京娘厮打,就已经是客气了。

正在此时,侯义端着李承乾的药进来了,见过礼之后,言道:“圣上!该用药了!”

武京娘正要上前接过,却被汝南公主阻拦了,道:“从今日起,皇兄的药都由本宫负责!”

武京娘闻言一愣,侯义更是吓得几乎失手将药碗打翻,心中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公主殿下,这是何意,本宫身为皇后,圣上的医药自然有本宫负责,公主殿下如何要插手!?”武京娘说着话,心中已经隐隐有些怒了,但更多的是委屈。

汝南公主的弦外之音,她如何会听不懂,汝南公主要亲自负责李承乾的医药,那分明就是说其中有人动了手脚,要害李承乾。

汝南公主道:“本宫乃是大唐的长公主,当今圣上乃是本宫的亲兄,本宫如何就做不得主!”

李承乾见两人相争,连忙劝道:“欣儿!不可乱来,朕的医药一向都是京娘负责的,她也一向细心,朕看~~~~~~~~”

安康公主道:“皇兄!欣儿姐姐这些年一直都在跟着睿郎修习医术,若是论行医用药,堪称杏林高手,皇兄染病,何不让欣儿姐姐诊治一番!”

李承乾闻言,笑道:“哦!这个朕倒是不曾听说,既然如此,朕便承了欣儿的情,让欣儿来为朕诊治!”

汝南公主瞪了武京娘一眼,接着道:“侯义!你这便去将皇兄今日所用之药的药渣拿来,本宫要亲自查验!”

说着便将药碗递给了一旁的安康公主,朝李承乾走了过去。

李承乾听了汝南公主的言语,哪里还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脸色也不禁微变,不过却不是怀疑有人在自己的药里动了手脚,而是在埋怨汝南公主捕风捉影。

李承乾所用的药,一向都是武京娘在经手,武京娘与他夫妻一体,如何会害他。

“欣儿!不可无礼!”

汝南公主也知道,没抓住把柄的话,李承乾根本就不会相信,只是言道:“皇兄的龙体是否安康,关乎着社稷兴衰,天下万民的福祉,容不得臣妹不小心在意,还望皇兄恕罪!”

李承乾闻言,也是漠然,他总不能责备汝南公主对他的一番关切之心。

汝南公主上前,为李承乾诊了脉,发现脉象絮乱不堪,分明就是已经病入膏肓,再看李承乾的舌苔,居然青紫,牙龈处也隐隐有血丝,眼底更是赤红,心中顿时大惊。

“皇兄最近可是觉得四肢麻木,睡眠不稳!”

李承乾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

汝南公主听了,心中已经有了定论,李承乾这般境况分明就是水银中毒的症状,一想到李承乾身为一国之君,居然被人下毒暗害,汝南公主心中就是一阵愤怒,转头看了一眼侯义,道:“你还等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将药渣取来,本宫亲自查验!”

侯义闻言一慌,却也大为庆幸,幸好这些时日,他没有动手脚,不然的话,今天可就栽在汝南公主的手上了。

不多时,药渣便取了过来,汝南公主细细查验了一番,却并未发现不妥。

一旁的武京娘心中也有些隐隐的怀疑,难道是天草四郎暗中动了手脚?

“公主殿下!可有不妥之处!”

汝南公主心中也是纳闷,李承乾的症状,分明就是水银中毒,可是在药渣之中,却并没有发现,再取过药方一一对证,却也未见有药方之外的药物。

“皇兄!不管怎样,还请皇兄准许臣妹负责皇兄的医药!”

李承乾不禁有些迟疑,要是答应了,分明就是在说他也怀疑武京娘,可要是不答应,见汝南公主分明决心已定。

武京娘原本就没有盼着李承乾身遭不测,虽然心中愤怒,但是却也点头答应:“既然公主殿下有此心,圣上不妨应允了就是!”

李承乾见武京娘都没了异议,只好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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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公主到了长安,天草四郎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大为吃惊,特别是当他听说汝南公主居然要查验李承乾所用药物的药渣,心中更是恐惧。

连忙让近藤勇去通知了侯义,今天务必将太医院此前所有封存的药渣尽皆毁去,不然的话,事情可就危险了。

天草四郎完全没有想到,在历史上籍籍无名的汝南公主居然还能有这样的本事,可是不行动,却不代表天草四郎放弃了让李承乾慢性中毒而死的计划,在他的整个大计划之中,李承乾什么时候死,也是犹未关键的,不能让李承乾死的太早,却也不能太晚,太早了的话,他准备不及,恐怕不能成事,可是太晚了也不行,要是太晚了的话,一旦杜睿归来,他可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既然暗下水银已经被识破了,那么就只能另想办法,而且天草四郎很快就想到了一个主意一一方士!

所谓的方士起源于战国时燕、齐一带濒海地区,从战国末年,即齐威宣王时候,这些人便已经有了他们自己的传授系统,《史记》中将他们叫做“方仙道”。同时还提到了其中的几个典型人物,宋无忌、正伯侨、充尚和羡门子高。

秦汉后渐盛。如秦之徐福,汉文帝时“望气取鼎”的新垣平,汉武帝时主张祠灶的李少君等。道教承袭了方士炼丹采药之术,作为修炼方法之一。《史记。秦始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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