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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闲人(刺刀)-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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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法三章”树立起了新政权威严天下、取信于民的形象,也奠定了汉高祖刘邦的历史地位,对后世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和作用。由此可见,刘邦领导地位的确立,是历史与人民的选择,是时代的要求。
“约法三章”给刘邦增加了不少印象分,他深知打铁还须趁热,于是派人与秦国官吏去到地方各县各乡发布安民告示。百姓们看了告示就像吃了定心丸,自然都很高兴,争相拿来酒肉慰问刘邦的军队。
面对人们的热情,刘邦委婉地表示了拒绝,并对众人说:“我们的军粮足够多,不能给大家再添麻烦。”
刘邦的这番话说不清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不过效果很明显,直接导致其人气爆棚,关中百姓都“唯恐刘邦不当秦王”。
争取民心的工程暂告一个段落,约法三章是此工程的核心措施,也是刘邦最值得称道的举措。他抓住了秦国失掉民心最重要的原因:暴。政和苛法。在这样的双重枷锁下,百姓的生存环境极其恶劣。忍字头上一把刀,忍无可忍之时便是动刀反抗之际,大泽乡起义就是这样被逼出来的。
那么,“约法三章”,其价值又该如何评定呢?第一,化繁为简。秦国的法律不但严苛而且繁复,诸如“诽谤者族,偶语者弃市”;这样的条文让人的神经随时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掉脑袋。
而刘邦的“约法三章”实际操作性其实很差,杀人的情况千奇百怪,伤人的情况纷纭万象,其间是非曲直又该如何界定,仅用“杀”和“抵罪”来描述实在不明不白。可正因为这样的“不明不白”一下子让关中百姓从长期受压的精神困境中解脱了出来。给予期盼已久的一点自由,足以让关中百姓感激涕零。
第二,双向制约。和秦律不同,“约法三章”既对平民百姓有约束力,也对入关的义军有约束力。改朝换代的动荡时刻,最容易出现社会秩序紊乱的状况。刘邦严格要求义军遵纪守法,以求尽量确保关中地区的社会秩序正常,同时也向百姓们展示出值得信赖的新军形象。
第三,废止连坐。秦律中的连坐,令人闻风丧胆。“约法三章”废除了连坐,改用“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形式,只惩戒罪者,不涉及其家人,这样的设定无疑更加人性化,更深得人心。
刘邦用约法三章,将饱受秦国严苛刑法折磨的关中百姓的民心彻底收复,如今杜睿也用了这一招,同样也让那些散漫惯了的土人欢喜不已。
这些土人懒散惯了,最受不了的就是约束,与其制定刑法,规范他们,倒不如给他们真正的自由,这样一来,他们对大唐成为这片土地主人的抵触,自然将会大大的降低。
不得不说,杜睿走了一步好棋,一下子就将澳洲道最难解的一道题给轻而易举的化解了,一旁的薛讷看的目瞪口呆。
原本薛讷以为,要解决澳洲道的事情,绝对不会是意见容易的事情,至少短时间内绝对没有可能,说不得他们这些人还要在澳洲道待上很长的一段时间,用以镇守地方,防止土人再生事端。
可是他没想到,杜睿居然轻描淡写的就让土人归心了,而且所用的居然还是这么简单的一道计策,薛讷身为薛仁贵的独子,也称得上是家学渊源了,汉高祖约法三章的故事,他自然那知道,而且耳熟能详,可是如今杜睿照搬照抄,居然轻松的就解决了那么棘手的问题。
此时台下已经欢呼声响成了一片,薛讷悄悄的走到了杜睿的身旁,小声笑道:“舅舅果然好手段,居然这般容易,就让土人归心!”
杜睿也是微微一笑,道:“你这小子,你只看见了容易,却不知道这背后的辛苦!你当嘴上说说约法三章,就能让澳洲道从此长治久安不成。”
薛讷奇道:“那还能如何?难不成那些土人还会不安分!?”
杜睿道:“此后的事,土人是否能当真归心于大唐,并不在土人,而在唐人!若是唐人真心对待土人,信守承诺,土人自然归心,可若是,朝令夕改,不能处理好与土人的关系,一样会遗患无穷。”
事实上,刘邦在统一天下之后,就觉得“三章之法,不足以御奸”,于是命萧何定律,恢复六篇,另外又增加了三篇,总共九篇了,后来叔孙通又增“傍章十八篇”,到了汉武帝,张汤增加《越宫律》二十七篇,赵禹增订《朝律》六篇。
这时汉朝的法律篇章就达到了60篇,是秦朝的10倍了,这还不包括当时的令甲300余篇。而为这些律法所作的司法解释那就更多了,后来的《晋书》记载,当时“凡断罪所当由用者,合26272条,773万余言”。“言数益繁,览者益难。”执法者看都不一定看得完,更别说熟练运用了。法律总是不断健全完善的,内容多了条款细了,那是法律的进步,也是人类社会的进步。照这点看,刘邦的“约法三章”,应该属于违反常规的操作,说到底,不过就是一时收买人心之术罢了。
但并非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照搬照抄的,刘邦和他的继任者所面对的是已经进入了文明社会的华夏民族,可是如今澳洲道上虽然有了不少的唐人移民,但是主体还是依旧处在蒙昧之中的当地土人,如果朝令夕改的话,极有可能会激起土人的反感,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事情到这里可不是结局,甚至都称不上是告一段落,只不过是刚刚开始,镇压已经结束了,剩下的事情只会更加麻烦。
首先,杜睿要面对的问题,就是澳洲道接下来交给谁来治理,如今长安那边,杜睿实在是不放心,毕竟一个天草四郎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杜睿如果不回去的话,怕是没有人能制的住他,显然杜睿是不能留下的,剩下的还有谁,薛讷?这个自然也不行,薛讷虽然颇具将才,可是让他治理澳洲道,显然他的能力还不足。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杜睿一边在忙着恢复澳洲道各地的生产和民生,并且还要命人打造船只,准备回返,毛亮的船队被冯毅一把火烧了大半,澳洲道原有的船只又不足以将大军全部运送回大唐,就是这么忙,杜睿一边还要头疼这个问题,以至于他都顾不上派人去海上寻找宝钗和杜学武,还是杜平生放心不下,派了一支船队去寻找,转眼之间,又是两个月过去了。
突然这一天,有人入内禀报,薛言港迎来了一支船队,杜睿闻听此言,也是一愣,连忙命人备马,带着杜平生等人到了薛言港。
等杜睿到时,船上的人已经登岸,杜睿见了,不禁心中一阵狂喜,因为他这一次迎来的居然是宝钗和杜学武,让他更为惊喜的是,还有狄仁杰。
原来,那一日狄仁杰自离开大观园南下,日夜兼程到了泉州,寻到了韦铄,备说分明之后,韦铄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的派人找来了正准备前往室利佛逝贸易的朱杰,陈友二人,商量了一番之后,陈友,朱杰连夜准备了大船,将杜家商社的精锐水手全部带上,便向澳洲驶来。
一路上倒是平安无事,毕竟陈友,朱杰二人也是常年在海上讨生活的,这大海的脾气,他们二人最是熟悉不过了。
在经过所罗门群岛的时候,居然意外的遇上了,从澳洲逃出,正在那里避难的宝钗和杜学武一行人,于是才有了现在众人重逢的场景。
宝钗那一日被毛亮和薛讷拼死护着逃走,在大海上漂流了十几天的时间,最终到了所罗门群岛,她又不像杜睿那样,能将全世界的地理都装在心里,如何能够分辨得出东西南北,海船有被风浪侵袭,无法航行,她原本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杜睿了,没想到否极泰来,居然还有冲锋的一天。
此刻宝钗也抛开了矜持,一见杜睿,便快步跑了过来,扑到了杜睿的怀中,众人见状,连忙转身回避。
狄仁杰原本以为澳洲道的形式十分危机,冯毅,欧阳延嗣叛乱,毛亮战死,定然已经到了糜烂的地步,原本前两天就已经到了澳洲的附近,却也不敢轻易靠近,毕竟他虽然也曾跟在杜睿门下学过兵法,但是和冯毅,欧阳延嗣这两个师兄比起来,那是要差的远了,陈友,朱杰又非将才,他不得不小心谨慎。
今日靠岸,这还是宝钗逼迫的,宝钗担心杜睿有事,如何能置身事外,只是众人没想到的是,澳洲道的事已经解决了,一切的变得风平浪静。
杜睿抱着宝钗,笑道:“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和学武能脱险,这可是件大喜事啊!”
宝钗道:“夫君!妾身无能,害的夫君担心了!”
杜睿闻言,心中不禁升起一阵愧疚,他终日里只想着如何才能稳定澳洲道,居然都将宝钗失踪这件事扔到了一边,确实不该,更何况宝钗对他如此情深意重,杜睿却有些薄情了。
杜睿连忙安慰道:“好了!如今大家都平安无事,这才是最重要的!”
又说了一阵,安抚好宝钗,杜睿又走到了杜学武的身旁,这孩子虽然早熟,但终归年纪尚小,此番经历了这么一场大波折,哪有不害怕的道理。
“孩儿拜见爹爹!”杜学武还是一如既往,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杜睿见状,也不禁点了点头,有了这么一番磨难,杜学武看上去更加成熟了些,心性也磨练的更加坚韧了。
“好!学武!临危不乱!誓死不降,你总算是没有坠了为父的声名!”对杜学武的表现,杜睿确实值得欣慰。
安慰了杜学武两句,杜睿接着又走到了狄仁杰的面前,看着满脸风霜,一身疲惫的狄仁杰,杜睿道:“怀英!此番辛苦了!”
狄仁杰看到杜睿无事,也是一阵后怕,毕竟此前听了宝钗的描述,狄仁杰也知道杜睿当时的处境,定然十分危险,他之所以迟迟不敢靠岸,一方面是觉得杜睿不可能被冯毅击败,另一方面,也是想想出一个更为妥善的办法,原本他还担心杜睿会误会他,但是此刻见了杜睿的面,看杜睿的表情,听着杜睿的语气,狄仁杰知道还是自己想多了。
“恩师能平安无事,学生便大感安慰了,如何还敢说辛苦二字!”
杜睿一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心中一颤,道:“怀英!此番你怎的会来澳洲?莫不是朝中发生了大事!”
狄仁杰闻言,脸色顿时暗淡了下来,低着头,好半天才道:“恩师!是~~~~~~是圣上!”
杜睿闻言,一颗心几乎都要跳了出来,急道:“圣上!圣上怎的了!?”
狄仁杰也不想隐瞒,他此番前来,为的就是请杜睿回去,扶保大唐的江山社稷,便叹息道:“圣上怕是遭了恶人的毒手了!”
第七篇 永徽 第三十七章 新澳洲
李承乾被人暗害,杜睿听到这个消息,只感觉脑中就好像响了一个炸雷般,李承乾可是大唐皇帝,他统治着的是天下疆域最为庞大,实力最为强横的帝国。万一李承乾不在了的话,太子李弘年纪幼小,还不足以肩挑江山社稷之重,后宫之中,武京娘野心勃勃,朝堂上还有一个处心积虑,要谋篡大唐江山的天草四郎,两厢鼓动,那岂不是真的要天下大乱了。
杜睿这些年辛辛苦苦,任劳任怨的奔波,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希望能让大唐的江山社稷的永固,天下黎民百姓康泰吗?
若是李承乾当真不在了,那该如何是好,如今他远在澳洲道,就算是即可返回长安,只怕武京娘,或者天草四郎那边已经布局完全了,这么多年的辛苦,或许真的就要付之东流了。
杜睿的脑子此刻也乱成了一团麻,李承乾身为一国之君,在皇宫之中都能遭了小人的暗算,这简直就是一个大笑话。
杜睿的心中悲苦,一想到当年和李承乾相交莫逆,也不由得悲从中来,虽然两个人名为君臣,但是这些年来杜睿之所以不计代价,不要求回报的帮助李承乾,那是因为一直以来杜睿都将李承乾当作自己的挚友,两人虽然有过矛盾,杜睿虽然也曾被李承乾猜忌过,但是现在细细想来,杜睿却不曾当真怪过李承乾。
狄仁杰见杜睿被惊得脸色苍白,知道是自己的一时心急,话没有说清楚,忙接着又道:“恩师无需如此,是学生没有把话说清,学生离开长安之时,圣上尚在,而且汝南公主,安康公主,晋阳公主三位师娘,还有武师娘业已前往长安,料想圣上一时无事!”
杜睿闻言,心中顿时觉得宽慰了一些,若是汝南公主能去的话,或许还能保住李承乾的性命,汝南公主的医术是杜睿亲手传授,虽然在杜睿看来并不算高明,但是和这个时候的医者相比的话,绝对称得上是高手了。
杜睿心中大定,连忙问道:“圣上到底是如何遭了小人的暗算!”
狄仁杰一声叹息,道:“那一日上朝,圣上突然晕厥,后来听太医说圣上说染上了头风,可是不知怎的圣上用过药之后,居然数日昏迷不醒,英国公曾入宫探望,回来之后,只是说圣上面色青黑,嘴角出血,分明就是中了毒的迹象,可是太医院的御医都是多年效力皇家,当是可靠,出了这等离奇的事情,因此英国公,杜师兄和学生这才猜测,圣上怕是被人暗算了,在所用的药中,被人下了毒,英国公担心社稷,这才派学生来此,请恩师返回长安,主持大局!”
杜睿闻言,在心中也盘算了起来,如果李承乾暂时无事的话,他就还有时间,只不过听狄仁杰所言,李承乾如今只怕是已经病入膏肓了,而且身重剧毒,凭杜睿的经验,不难猜到,李承乾中的可能就是水银。
水银这种东西十分常见,道士们炼制丹药,里面都有这种东西,这个时候的人都以为,水银不腐,实用水银,能够达到长生的目的。
当初太宗皇帝就是因为不听杜睿的劝告,服下了含有水银的丹药,结果一命呜呼,从那之后,水银就被列入了禁物之中。
没想到李承乾父子两代人,居然都遭逢了同样的厄运,同样的水银,居然要谋害大唐两代帝王。
狄仁杰又道:“恩师,如今圣上染病,朝中大事皆被皇后掌控在了手中,还有那田迎,弟子原本以为是个青年俊杰之士,没想那厮竟趋炎附势,早早的就投到了皇后的门下,在朝中多为其张目,朝中已经混乱不堪!”
杜睿皱眉道:“怎的?皇后娘娘此刻当真已经按耐不住,有所动作了不成!?”
狄仁杰忧心忡忡道:“确实如此,圣上一病倒,皇后便大肆提拔她的人,还有武家的几个小子,武承嗣年纪不过十岁,就因是皇后的亲族,被敕封为侯爵,名列太子千牛卫,还有武三思,武懿宗,俱都是鸡犬升天,朝中乌烟瘴气,正值者不敢言,那些趋炎附势的小人,却骤升高位,恩师若是再不还朝的话,只怕这江山社稷都不为李氏所有了!”
杜睿可没想到局势居然已经混乱到了这个地步,而且他没想到的是武京娘居然和天草四郎勾结到了一起,他原本就已经想到了田迎就是天草四郎,只是缺少证据罢了。
最让他没想到的是,武京娘居然如此疯狂,而且走上了和历史上武媚娘同样的一条路,历史上的武媚娘就是在高宗病倒之后,大肆揽权,提拔亲族,最终攫取了大唐的政权,变唐为武周,现在武京娘所做的一切和历史上的武媚娘何其相似。
杜睿知道,现在他唯一的机会就是尽快返回长安,赶在李承乾驾崩之前,只要他能赶回去,那一切就还有转机,否则的话,他也就只能破而后立了。
“怀英!事不宜迟,为师这边返回长安!”
狄仁杰闻言大喜,原本他还有些担心杜睿对李承乾有怨,再加上多年不理朝政,早已经心灰意冷,生怕请不动杜睿,现在一看,他的担心是有些多余了。
杜睿的心里始终都装着大唐的江山社稷,这一点,就是狄仁杰自问都比不了。
“恩师准备何时出发!?”
杜睿沉吟了一阵,突然看向了狄仁杰,道:“怀英!为师在这澳洲道,还有一事放心不下,不知道你可否愿意为为师分忧!?”
狄仁杰闻言,忙道:“恩师有事只管吩咐,弟子莫敢不从!”
杜睿点了点头,道:“好!那你跟着为师来!”
杜睿刚走了两步,突然停了下来,回头又看向了杜学武,心中一阵踌躇,最后还是咬牙下定了决心,道:“学武!你也过来!”
杜学武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脸上满是欢喜之色,紧跑了两步,跟在杜睿的身后,被杜睿抱上了马,一起朝着奥府城而去。
到了奥府城,杜睿直接带着狄仁杰和杜学武两人进了书房,书房之中,最招眼的就是那张杜睿最近绘制的澳洲全图。
杜睿让两人坐下,道:“怀英,学武,你二人来看,这便是澳洲道,其面积比之大唐的中原都要广袤,可是如今这里却是地广人稀,虽然朝廷移民数年,可是澳洲道的人口,就算加上当地的土人,也未能超过百万!如今澳洲道最紧要的问题,就是如何处理唐人移民和当地土人之间的关系,处理得好,澳洲道便能获得长期稳定的发展时机,若是处理不好,澳洲道的前景堪忧!”
狄仁杰听着,心中也不由自主的盘算了起来,该如何应对杜睿所说的问题,这是他的本能,遇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就多加思考。
杜睿接着说道:“此前冯毅糊涂,只知道一味的镇压,致使土人聚众作乱,澳洲道遍地烽火,如今冯毅已死,然澳洲道的事情,却未完全解决,为师与土人约法三章,让其暂时收心,可是现在却需要一个人能将为师的安抚政策执行下去。”
狄仁杰闻言,这下是彻底明白了杜睿将他叫过来的意图了,原来杜睿是想要将他留在澳洲道,一想到这个,狄仁杰也不禁犹豫了起来。
狄仁杰眼下虽然位小官卑,不过只要杜睿能将长安发生的大事解决,重新让大唐恢复安定的话,他身为杜睿的弟子,前途定然无可限量。
回返大唐,狄仁杰极有可能在短时间内,就能身居高位,然后去实现自己的理想,一旦留下来的话,那可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去了。
荒蛮的澳洲和繁华的大唐自然无法相比,甚至可以说一边是天上仙境,一边就是九幽地狱,留在这里的前途也充满了未知数,将来究竟如何,谁都说不清楚,甚至一个处理不好,性命都有可能扔在这里,做个客死异乡的孤魂野鬼。
可是这毕竟是杜睿的希望,方才听杜睿的语气丝毫没有逼迫他留下的意思,一切听凭他自己决定,可越是如此,狄仁杰的心里就越是难以决定。
杜睿是他的恩师,从他几岁开始,就将他收入门墙,悉心教导,这么多年以来,杜睿对他的期望之高,他自然能感觉得到。
拒绝的话,狄仁杰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可是留下来的话,他的梦想,他的前程,或许就全都完了。
狄仁杰的犹豫,内心的挣扎,杜睿都看在眼里,他确实不想逼迫自己最看重的弟子,毕竟狄仁杰的前途如何,熟悉历史的杜睿一清二楚。
历史上的狄仁杰应试明经科,从而步入仕途。从政后,经历了唐高宗与武则天两个时代。初任并州都督府法曹,转大理丞,改任侍御史,历任宁州、豫州刺史、地官侍郎等职。
狄仁杰为官,如老子所言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为了拯救无辜,敢于拂逆君主之意,始终保持体恤百姓、不畏权势的本色,始终是居届堂之上,以民为忧,后人称之为唐室砥柱。
狄仁杰任掌管刑法的大理丞,到任一年,便处理了前任遗留下来的一万七千多件案子,其中没有一人再上诉伸冤,其处事公正可见一斑,后人据此编出了许多精彩的传奇故事,连荷兰也有人以此为题材,编了一本《大唐狄仁杰断案传奇》。
狄仁杰出生于一个官宦之家。祖父狄孝绪,任贞观朝尚书左丞,父亲狄知逊,任夔州长史。狄仁杰通过明经科考试及第,出任汴州判佐。时工部尚书阎立本为河南道黜陟使,狄仁杰被吏诬告,阎立本受理讯问,他不仅弄清了事情的真相,而且发现狄仁杰是一个德才兼备的难得人物,谓之“河曲之明珠,东南之遗宝”,推荐狄仁杰作了并州都督府法曹。
在此任内,狄仁杰通晓了吏治、兵刑等封建典章和法律制度,这对他一生的政治活动都有重大影响。
唐高宗仪凤年间,狄仁杰升任大理丞,他刚正廉明,执法不阿,兢兢业业,一年中判决了大量的积压案件,涉及到1.7万人,无冤诉者,一时名声大振,成为朝野推崇备至的断案如神、摘奸除恶的大。法官。
为了维护封建法律制度,狄仁杰甚至敢于犯颜直谏。仪凤元年,武卫大将军权善才误砍昭陵柏树,唐高宗大怒,命令将其杀死。
狄仁杰奏罪不当死,唐高宗疾言厉色地说:“善才斫陵上树,是使我不孝,必须杀之!”
狄仁杰神色不变,据法说理:“犯言直谏,自古以为难。臣以为遇桀、纣则难,通尧、舜则易。今法不至死而陛下特杀之,是法不信于人也,人何措其手足!今陛下以昭陵一株柏杀一将军,千载之后,谓陛下为何主?此臣不敢奉制杀善才,陷陛下于不道。”
最终迫使唐高宗改变了主意,赦免了权善才的死罪。
不久,狄仁杰被唐高宗任命为待御史,负责审讯案件,纠劾百官。任职期间,狄仁杰恪守职责,对一些巧媚逢迎,恃宠怙权的权要进行了弹劾。
调露元年,司农卿韦弘机作宿羽、高山、上阳等宫,宽敞壮丽。狄仁杰上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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