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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闲人(刺刀)-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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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韦后并不满意,她准备效法武则天当皇帝,将台阁政职、内外兵马大权以及中央禁军等全部安排了自己的党羽和族人,这无疑令李唐皇室感受了巨大的危机,太平公主与临淄王李隆基决定先下手为强。
李隆基引兵杀入内宫,声称“韦氏毒死先帝,谋危社稷,今夕当共诛诸韦”,大部羽林军临阵倒戈,韦氏一党来不及反应,尽数被杀,史称“唐隆政变”。
而与韦后关系过密的上官婉儿也在诛杀之列,上官婉儿执烛率宫人迎接,并把她与太平公主所拟遗诏拿给刘幽求观看,以证明自己是和李唐宗室站在一起的,刘幽求拿着遗诏求李隆基开恩,但李隆基深知其左右摇摆,此时若放过,定后悔无及,遂斩于旗下。
其实上官婉儿在政变中计划十分周密,她早早就联络了太平公主。然而她没有算到引兵攻入宫中是英武果敢的李隆基,李隆基虽与太平公主一起对付韦后,但二人实则各怀心事。此外,婉儿一次又一次地在政治斗。争中左右逢源,固然说明她心思的聪明,但也暴露了她政治道德的弱点,她是一个没有任何政治节操和政治立场的人。所。以,在这次政变中婉儿聪明反被聪明误,她手中的遗诏非但没有成为救命稻草,反倒成了刺向她自己的一把利剑。
上官婉儿出生时全家遭遇了一场血腥屠杀,死时又是一场血雨腥风。她的一生可谓传奇,其才华诗文不让须眉男子,其人品功过颇具争议。有人赞其文才,有人批其淫。媚,极度推崇者有之,轻视鄙视者有之。
而她与武则天长达二十七年的共处亦让后人津津乐道。《旧唐书》、《新唐书》等正史中都对上官婉儿有记载,但较为体现她奉承权贵、**宫闱,并操纵政治,控制朝纲的负面事件。
但与上官婉儿同时代的文人,如张说、武平一等对其人其事评价很高,称其“古者有女史记功书过,复有女尚书决事言阀,昭容两朝兼美,一日万机,顾问不遗,应接如意,虽汉称班媛,晋誉左媪,文章之道不殊,辅佐之功则异”,“独使温柔之教,渐於生人,风雅之声,流於来叶。非夫玄黄毓粹,贞明助思,众妙扶识,群灵挟志,诞异人之资,授兴王之瑞,其孰能臻斯懿乎?”
上官婉儿在历史上无疑是个风云人物,不过如今历史已经改变,上官仪的独子上官庭芝不过刚刚成亲,上官婉儿这位大才女,能够降生都还是个未知数。
更重要的是上官庭芝也是当初杜睿门下一百零八名弟子之中的一个,如今他所娶的妻室也并非历史上的郑夫人,而是杜楚客的孙女,说起来,杜家和上官家也算是关系匪浅。
上官仪一向对杜睿甚为敬佩,不然的话也不会将自己的独子送到杜睿的门下就读,这样一来,对打压杜睿的武家自然就没有了好态度了。
此刻见武懿宗更是在宫内驾车奔驰,自然气不打一处来,对着身旁的内宦问道:“你可知那武懿宗要去何处?”
要是一般的太监,肯定要明哲保身,装作不知道也就是了,可是恰好上官仪身旁的这个太监是个老好人,生怕要是装作不知道,上官仪会迁怒那些职守的侍卫,便道:“武二郎君入宫,想来是要去见皇后娘娘的,皇后娘娘是武二郎君的姑姑,或许是进宫说些家事,若是去旁的地方,侍卫们自然是要阻拦的!”
上官仪闻言,登时就察觉到了一些不妙,若是当真是因为家事,哪里会大晚上的入宫,而且是去皇后的寝宫,纵然是皇后的本家晚辈,这个时候也应该有些避讳。
事出怪异必有因,上官仪几乎出于本能的就想到了这件事肯定和杜睿有所牵连,一想到这个,上官仪登时大惊失色。
最近这段时间,朝廷的动荡,让上官仪大失所望,心中也是忧虑不堪,今日入宫,听闻杜睿不日就将到达长安,登时心中大为欢喜。
上官仪对杜睿一向推崇备至,只要杜睿能够即使赶到长安,定然能力挽狂澜,将大唐重新带入正轨,这个时候,要是有人敢对杜睿不利,上官仪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将有大事,公公可置身事外!”
上官仪说完,就转身朝着麟德殿走去,留下那个小太监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登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上官仪方才的那句话,对他这个小太监来说,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诛心之论了。
将有大事发生,还让他置身事外,将有什么事情发生?
小太监虽然想不明白,却也能猜到,绝对不是他这个小角色能够参与其中的,看看左右无人,赶紧跑了,生怕有人看到他。
上官仪一路上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几乎是小跑着到了麟德殿,对着守门的侍卫说了一声,不多时便被带了进去。
李承乾此刻已经睡下了,来见上官仪的乃是汝南公主,汝南公主见上官仪神色有些慌张,心中也是纳闷,上官仪明明刚走,怎的又去而复返,而且上官仪平日里一向最为注重的就是为官的仪表,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仪态沉稳的模样,可是这一路上小跑过来,官帽都歪了,身上的官服也是歪歪斜斜。
“上官大人因何去而复返?”
上官仪急匆匆的对着汝南公主一拱手,急道:“公主殿下!有人欲对宋国公不利!”
汝南公主闻言也是吓了一跳,道:“上官大人何出此言,何人要对本宫的驸马不利!?”
上官仪连忙将方才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接着又道:“那武家兄弟不过是些魑魅魍魉的小人,如今得了皇后的势力,骤升高位,一旦宋国公归来,这些人担心权势不保,难免将对宋国公不利,且武懿宗这般时候,觐见皇后娘娘,其行可疑,不可不防?”
汝南公主闻言,心中也是一阵猜疑,沉思了半晌之后,才道:“上官大人虽然言之有理,可皇后所居立政殿,一般人也难以靠近,况且我们此刻又没有证据,如何才能化解此危局?”
上官仪方才也是一时激愤,这才跑来麟德殿告状,却也没想到此节,此时被汝南公主一提醒,才想起来,立政殿里的那位可是大唐的皇后,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中书侍郎就能扳倒的。
汝南公主见上官仪不说话,知道上官仪是拿不出主意的,只得自己想办法,汝南公主也是个聪慧的女子,他突然想到如今太子千牛卫的副统领恒连和杜睿相交甚厚。
此前恒连可是太子千牛卫的统领,后来武京娘为了安排自己娘家的侄子,就把恒连降到了副统领的位子上。
“恒连与本宫的驸马相交甚厚,且对我大唐忠心耿耿,皇兄尚在东宫之时,便是心腹之人,可将他召来。”
上官仪闻言大喜,道:“如此甚好,臣与恒连也相交莫逆,臣这便去请他前来!”
汝南公主闻言,又叮嘱道:“此事干系甚大,上官大人切记要小心行事,万万不可让人抓住把柄!”
汝南公主虽然是大唐公主,但是私下结交外臣,却也是莫大的忌讳,一旦被人发现了,甚至李承乾下旨宽宥都不行,宗正府可自行其是。
上官仪自然知道其中的关节,连忙点头称是,又急匆匆的往太子东宫去了。
上官仪到时,恒连正当值,见上官仪到访,也是一愣,道:“兄长何以到此!?”
上官仪此刻身上还有着太子宫属官的职司,初入东宫倒也方便,连忙将恒连拉到了一旁,道:“贤弟!事急!可往麟德殿一行!”
恒连闻言顿时一阵为难,他虽然被武京娘从太子千牛卫统领的位子上给拉了下来,可是他这人本性对功名权势看得极淡,虽然统领变成了副统领,且最近朝中纷纷扰扰,颇不平静,可是恒连还是一如既往的忠于职守。
而且如今天色已晚,李承乾又未曾召见,他如何能私自往麟德殿:“兄长!不是小弟不允,只是~~~~~~~这似乎不大合乎规矩!”
上官仪见恒连推辞,急道:“如今大事就要发生,你要是不去,一旦宋国公有难,致使大唐江山社稷动荡,你可就是千古罪人!”
上官仪虽然刻意的压低了声音,却也急得都要跳了起来。
恒连见状,心中也是惊疑,上官仪他最是了解,虽然性如烈火,但一向最是沉稳,若不是有急事发生,他岂会如此失态。
而且方才上官仪还提到了杜睿,却不由得他不上心。
“宋国公怎的了?”
上官仪道:“为兄今日往麟德殿对奏,圣上亲口对为兄说的,宋国公不日就将抵达长安!”
恒连闻言,心中顿时也是一阵欢腾,如今的朝局,他也是看不下去了,骤然听到杜睿要回来了,他岂能不欢喜。
如今不单单是上官仪,就连恒连都认定了,如今能力挽狂澜的非杜睿莫属。
“宋国公要回来了!”
上官仪点了点头,接着脸色一变,道:“可是如今有人要对宋国公不利,贤弟!实不相瞒,是汝南公主派为兄前来,请贤弟到麟德殿一同商议大事的!”
恒连闻言,心中再无迟疑,道:“既然如此,小弟自当前往!”
恒连认定了,杜睿能够改变大唐如今混乱的局面,岂能让杜睿遭逢危险,此时他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当即跟随上官仪悄悄的到了麟德殿。
汝南公主见着,也不客套,当即便道:“恒连!如今太子千牛卫中,你还能掌控的人有多少!?”
这个就是汝南公主此刻最为关心的事情。
恒连忙道:“末将虽然不为统领,可是太子千牛卫中大半的部署都是末将多年的生死弟兄,大多都是可以托付大事之人,公主殿下要用,末将可以为殿下召之!”
汝南公主闻言,这才放下心来,她最担心的就是太子千牛卫已经全都成了武氏兄弟的党羽,要是那样的话,可就糟糕了。
方才上官仪离开之后,汝南公主就细细的想过了,如果武懿宗当真要对杜睿不利的话,最好下手的地方就是皇宫之内,武懿宗为太子千牛卫的统领,皇宫之中三大禁军之中,武懿宗掌控了三分之一,且驻扎在大明宫内,一旦发难的话,不单单是杜睿,就连李承乾都有危险,而一旦李承乾被其掌控的话,那可就是万劫不复的局面了。
那样的局面,汝南公主简直都不敢去想象,但是如今这个危险已经分明要降临到大唐的头上了,容不得她不胆战心惊。
“好!恒连!如今本宫有件大事要托付于你!大唐能否度过这个危局,你便是关键!”
恒连也意识到事情可能真的十分棘手,却也不推辞,拱手道:“只要是为了国家社稷,公主殿下但有吩咐,恒连万死不辞!”
汝南公主点了点头,接着道:“本宫让你监视住那武懿宗,一旦武懿宗有所异动的话,你要当机立断,将他拿下,若是时候,有人追究起来的,本宫一力当之!”
一向性情温顺善良的汝南公主这一次也是打定了主意要狠心一次了,不单单是为了杜睿的安全,更是为了大唐江山社稷的安危。
恒连也不推辞,正色道:“末将遵命,但有差池,末将当自裁以谢天下!”
此刻已经到了立政殿的武懿宗大概怎么都不会想到,就因为一个习惯性的猖狂举动,居然为他召来了这么大的祸患,不过相信就算是再给他一万次机会,这个生性骄狂的小人,估计还会如此,一朝得志便猖狂,这就是一个小人的本性。
第七篇 永徽 第五章
且说武懿宗达到立政殿之时,武京娘也刚好从麟德殿归来,李承乾这两日的精神渐旺,武京娘的心情也是大好,只是那一日天草四郎在立政殿所说的每一句话,始终都在她的心头环绕,让她寝食难安。
当然还有武媚娘说得那番话,更是让武京娘的心中徘徊不定,有的时候,她也真的很想幡然醒悟,回头是岸,可是已经在胸腔内燃烧起来的野心却始终在排斥她作出那样的决定,更是让她心烦意乱。
“武懿宗怎的来了!?”
武京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眉头也不禁紧皱了起来,对娘家的几个侄子,她是十分反感的,每一次面对他们的时候,武京娘都会不禁想起年少之时,在应国公府所遭受的磨难,已经他们母女三人被赶出府门之时的那份无助,和武元庆兄弟几人猖狂的笑容。
对武三思,武承嗣等人,武京娘都充满了厌烦,更何况是身材短小,面目丑陋的武懿宗,武京娘虽然没有视人之明,但是这个武懿宗她还是看的很准的,性情骄狂,目中无人,行事放。荡,自打被她召来长安,授以重任后,不知道有多少人弹劾过他,就连那些投在武京娘门下的朝臣,对武懿宗这个人都没有好印象。
要不是自己娘家实在是人丁不盛的话,武京娘怎么也不会将这个远房侄子也召来长安凑数。
立政殿的女官春娘见武京娘神色不郁,也帮腔道:“武大人说是有机密事要见娘娘,奴婢已经对他说了,娘娘准备安歇,可是武大人却不听,说什么都要进来。还将车马都赶到了殿外。”
春娘不着痕迹的在武京娘的面前告了武懿宗一小状,对武懿宗,春娘同样充满了厌恶,每次武懿宗来,她都感觉自己好像被恶狼盯上了一样,那**裸的,几乎不加掩饰的目光,让她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自在。
果然,武京娘闻言,脸色更加阴沉了,道:“岂有此理!难道他以为这大明宫是他家的不成,去告诉他,让他今早回去,本宫累了,不想见他!”
武京娘原本听春娘说武懿宗深夜来访就已经有些恼了,再听到武懿宗居然将车马都赶到了立政殿前,心中更是恼怒,要知道,就算是她这个皇后,要是没有大事的话,在皇宫之中都不能随意动用凤舆,武懿宗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太子千牛卫统领,位列从三品,轶比两千石的小官,居然敢在大明宫内纵马乘车,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要是被人抓住把柄不放,到时候武懿宗要倒霉,就连武京娘都有可能因为外戚犯法,受到牵连,虽然不可能被治罪,但是朝野之中的责难,肯定是少不了的。
如今武京娘最要紧的就是收买人心,最担心的就是在这个时候,横生枝节,武懿宗这个混蛋不但不为他分忧,居然还给他捣乱,让她岂能不怒。
春娘闻言,心中顿时一阵欢喜,武京娘越是讨厌武懿宗,她就越高兴,自打武懿宗到了长安,第一次见着之后,她每天都在担心,生怕武懿宗有一天会向武京娘讨要自己,要是让自己嫁给那么一个男人做小的话,她宁愿即刻便死了。
“等等!”
春娘刚一转身,却又被武京娘给叫住了,如今毕竟是个多事之秋,武懿宗掌管着太子千牛卫这等重要的职位,一旦有事的话,可是武京娘的一大臂助。
“你将他带进来吧!”
春娘心下一沉,只得依从,除了殿门,对着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武懿宗,道:“娘娘懿旨,宣武将军入内相见!”
武懿宗闻言,也不应诏,绕过春娘就往里面走,那行色匆匆的模样,让春娘都是迷惑不解,以往武懿宗每次过来,都免不了要占些便宜,可是今天却好像根本就没看见她一样。
武懿宗进了大殿,连忙大礼参拜:“侄儿见过姑母,深夜来访,还望姑母恕罪!”
武京娘阴沉着一张脸,摆了摆手道:“平身吧!春娘!你们全都下去,没有本宫的懿旨,谁都不能靠近大殿!”
春娘自然也不想在这里待着,每次看到武懿宗她都会浑身不自在,连忙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武京娘等到所有人都出去之后,才寒着脸道:“武懿宗!本宫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等身为外戚,当慎言慎行,不可招惹事端,可是你居然敢在大明宫内纵马驰骋,是何道理!”
武三思,武承嗣,武攸绪,武懿宗等人被武京娘招进长安之后,武京娘就曾多番叮嘱,让他们夹着尾巴做人,万万不可仗着她的权势胡作非为,可是这几兄弟却全然不曾理会,一个个都是张扬跋扈,惹是生非,让武京娘也是头疼不已。
武懿宗也没想到武京娘今天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以往他也不是没在皇宫之中有过这样的行为,不过那个时候武京娘最多也就是叮嘱一番,却不曾有过今天这样当面呵斥的言行。
武京娘一想到武家兄弟自打到了长安之后,给自己惹下的麻烦,心头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接着又道:“如今天色已黑,你虽然是本宫的侄子,可终须男女有别,难道你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
武懿宗虽然心中不以为然,可是嘴上却是连连应诺,毕竟他们的权势富贵都来自于武京娘:“姑母教训的是,侄儿以后自当注意言行。”
武京娘见武懿宗连声认错,心情也稍稍好了些,道:“好了!今日你来见本宫,究竟有何大事?”
武懿宗道:“姑母!确实有大事发生,侄儿不敢自专,且内心实在惊惧,这才不得已深夜来见姑母!”
武京娘见武懿宗说得郑重,心中也不禁一阵狂跳,道:“究竟是何事?”
武懿宗低着头,道:“今日武三思请侄儿过府饮宴,说起那件大事,居然~~~~~~居然要侄儿到时候兵发于内,趁机控制住圣上!”
这件事此前天草四郎已经对武京娘说过了,她虽然心中不愿,可是却也不觉得惊讶,道:“他如此说,你是如何回答的!?”
武懿宗道:“姑母!若是仅仅如此,还则罢了,为了姑母的大业,侄儿就算是担上了威逼君主的恶名,侄儿也就认了,可是那武三思居然大逆不道,让侄儿趁机结过了圣上的性命,侄儿~~~~~~~~~”
“什么?”武京娘都不等武懿宗把话说完,登时就站了起来,心中更是又惊又怒,道,“武三思怎敢如此大逆不道!”
武懿宗见武京娘恼怒,心中顿时一喜,暗道自己猜测的果然不错,武京娘这个女人虽然有野心,但是终究还是个女人,都有心软的一面,让她揽权,她做得出来,但是让她谋害自己的丈夫,武京娘是说什么都不肯的。
武懿宗心中也在暗暗的庆幸,幸好他今日到了武京娘的面前出首,要不然的话,他如果当真信了,时候武京娘肯定饶不了他。
武懿宗赶紧拜服于地,泣道:“侄儿也是如此作想,如何敢做那大逆不道之事,可是武三思那里逼迫甚急,侄儿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得求助于姑母。”
武京娘好半天才平息了心中的怒气,看着武懿宗道:“你做的很好!很好!这件事你且不要声张,一切自有本宫做主,武三思那里,你且假意应承下来,等这件事了,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与你!”
武懿宗闻言心中大喜,暗道这次的宝算是押对了,连声道:“侄儿遵命,侄儿一定唯姑母马首是瞻!”
武京娘一脸疲惫的摆了摆手,示意武懿宗退下,突然之间,她感觉到了阵阵疲惫,很明显这件事如今已经超出了她的控制,无论是天草四郎,还是武三思都已经生出了别样的心思,一旦这件事乱了起来,到时候,不单单是李承乾,恐怕就连她都要成为别人的垫脚石了。
弑君这么大的事情,武三思居然都敢不和自己商量,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武京娘知道此刻才重新审视起了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她确实掌控了极大的权利,甚至朝中一些趋炎附势者还称呼她为天后。
在原本的历史上,这个天后的称号可是属于武京娘的胞姐武媚娘的,历史上的显庆五年,唐高宗李治因为风疾发作,让武则天处理朝政。然而也让武则天和唐高宗出现了裂痕,也导致了武则天差一点被废。
麟德元年,唐高宗让宰相上官仪起草了废掉武则天的诏书。墨迹未干时,武则天从天而降,找他谈话了,而且谈得推心置腹。她说,您是个好皇帝,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但是您有一个弱点,就是耳软心活,容易拿不定主意,听别人撺掇。您哪里是真的想废掉我呀,但是上官仪在您耳边一调唆,您就把握不住了,差一点就把我废掉。这事情如果真的发生了,您会造成多大的失误啊。为了不再出现这样的问题,以后我陪着您一块上朝,大臣无论是对你进忠言还是进谗言,我都帮您分析分析,这样您就不会鲁莽行事了。
于是,武则天向唐高宗建议让她和高宗一块上朝,临朝听政,唐高宗此刻心里充满了悔恨和不安,正不知怎么向老婆大人赔罪呢。再说,唐高宗性格软弱,武则天这些年在他心里已经牢牢地树立起了妻子、参谋加姐姐的地位,唐高宗觉得很难再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就同意了武后的建议。
于是就有了高宗朝皇帝和皇后一起临朝的场面,合称二圣,使她的政治经验和影响力进一步增长了。从此武则天在群臣面前树立了和唐高宗并尊的地位。
这真是武则天一生中光彩夺目的一笔。垂帘听政在中国古代并不罕见,但是一位年富力强的皇帝竟然允许皇后垂帘听政,这可是非同一般。不过唐高宗这样做倒是有例可循的。
首先,早在永徽六年废后之战白热化的阶段,武后就曾在高宗的默许下偷听他和元老大臣的交谈。当时褚遂良以辞官要挟唐高宗,君臣之间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武则天不就在帘子后面发出一声断喝:“何不扑杀此獠”吗!如今只是把这种临时性的行为常规化和制度化了。
另外,从北朝以来,受鲜卑等北方少数民族的影响,家庭主妇的地位空前高涨,常常是内外兼顾。
隋文帝时期,每次上朝,独孤皇后必定同辇相随,令宦官侍立于文帝身旁,大事小情,随时传报。文帝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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