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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闲人(刺刀)-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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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信王!唐军如何说?”

威信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泣道:“大汗!老臣无能!”

诺曷钵一听,心里就凉了半截,等到威信王将李承乾的条件说出来之后,诺曷钵都忘记了发怒,他知道此刻他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了,伏俟城内人心思动,大唐兵临城下,又无援军,除了无条件投降,诺曷钵已经没有了别的选择。

想到此处,诺曷钵反而平静了下来,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威信王,道:“威信王!这不怪你,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都怪我,不该不听你的劝告,否则哪会有今日的困境!好了!你去传令吧!开城投降!我答应了!”

威信王一惊,抬头看着面如死灰的诺曷钵,他已经猜到了诺曷钵的选择,却没有出言相劝,他知道对于一个王者来说,有的时候,那才是最好的选择。

当天诺曷钵自刎于宫中,伏俟城开城投降,自晋永嘉年间一直传承至今的吐谷浑就此灰飞湮灭。

第二篇 浊世 第八十九章 大唐之事,让尔多嘴!(第二更)

诺曷钵死了,到了最后关头,他忘记了对死亡的恐惧,用最适合他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姓名,诺曷钵死后,威信王下令开城投降,打开城门之后,这位忠心耿耿的托孤老臣,也选择了用死亡来表达他对吐谷浑的忠贞。

而那些没有死的呢?那些不久之前还围在宫门前,强烈要求诺曷钵投降的贵族呢?

等待他们的并不是大唐的宽恕与优待,当李承乾大军进入伏俟城之后,城中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一律被圈禁在了一处,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一个奴隶的身份,能够躲避这一厄运的反倒是那些平日里被人视如牛马的奴隶,他们这些奴隶都不是吐谷浑人,而是党项,契丹,甚至还有许许多多汉人,如今大唐成了这里的主人,他们的命运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李承乾大军这边进展迅速,伏俟城,金城,且末等城池纷纷被攻陷,秦束那边也是捷报频传,达延芒结波出征之时,几乎抽调了西吐谷浑的全部兵力,留给威武王的只有五千老弱,如何是秦束他们这群如狼似虎的大唐精兵的对手。

只是一日,鄯善城就被攻陷了,威武王也力战而亡,紧接着秦束配合随后而来的执失思力大军,不到几日就占领了西吐谷浑全境,至此吐谷浑彻底灭亡,大唐成为了青海高原新的主人。

远在逻些的松赞干布直到此时才得到了消息,不禁一阵大惊,急急忙忙的将禄东赞召入了王宫,商讨对策,吐蕃虽然强盛,但是相对大唐来说,那还是差的远了,如今大唐贡献了吐谷浑全境,已经和吐蕃接壤,容不得他不惊。

“达延芒结波已经死了,整个吐谷浑都被唐国占据,这可如何是好!?”

禄东赞显然也没有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思虑了一番,道:“如今看起来,大唐是打算占据吐谷浑的地盘了,这对我们吐蕃可是十分不利啊!”

松赞干布长叹了一声,道:“我也知道,大唐对吐蕃始终都是个巨大的威胁,以前中间隔着一个吐谷浑,大唐的手还伸不到高原上来,可是如今吐谷浑被大唐占据,誰知道大唐的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我们!”

禄东赞又道:“赞普!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如今大唐占据了青海湖,赞普!那里可是最好的马场,而且大唐的军士也能在高原训练,以后谁能知道他们会不会攻击我们!”

松赞干布有些后悔当初大唐和吐谷浑交战的时候,没有出兵干预,要不然至少也能保住达延芒结波的土地,给吐蕃和大唐之间留下一点儿缓冲的地方。

“如今该怎么办?”

禄东赞想了想,道:“赞普!就让臣往伏俟城去一趟,见见那位大唐的太子殿下,大唐不是一直以仁义示人吗?臣就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得大唐退兵!赞普不要忘了,西吐谷浑可是吐蕃的属国,属国无故被人侵犯,吐蕃自然有义务为其讨回公道。”

松赞干布闻言一愣,看着禄东赞,虽然禄东赞表现的极为自信,但是松赞干布却不敢当真,道:“去去也好,达延芒结波的儿子还在我的手里,既然达延芒结波已经死了,就让他的儿子继位好了!”

松赞干布的意思很明确,至少也要讨回达延芒结波的旧地,这是他的底线,毕竟身边有大唐这么一个强大的邻居和他接壤,会让他寝食难安的。

禄东赞领了谕令便出发了,从逻些到伏俟城,足足有数千里的路程,禄东赞一行快马加鞭,整整走了数日才到了伏俟城下。

李承乾正和杜睿等人商议如何治理吐谷浑旧地,捷报和李承乾的奏折已经遣人送去了长安,在太宗新的旨意没有到来之前,李承乾也只能暂时在这边坐镇。

听到吐蕃的大论禄东赞居然到了,李承乾也是吃了一惊,大唐的西方最为强盛的就是吐蕃,李承乾自然不陌生,贞观七年时,大唐破吐谷浑,逼死了伏允,当时刚刚统一吐蕃的松赞干布才曾遣使朝贺。

“松赞干布遣此人来是何用意?”

杜睿笑道:“定然是我军取了达延芒结波的旧地,吐蕃这个宗主国前来为达延芒结波讨公道来了!”

薛万彻是个急脾气,闻言怒道:“怎的!?难道他们还敢来分一杯羹不成,那些吐蕃小儿当真是狼子野心,太子殿下,您拨给末将一万人马,末将把那吐蕃也一并灭了就是!”

杜睿听了,当真哭笑不得,看起来连续的对外胜利,已经让大唐的将士们有些飘飘然了,居然将吐蕃都当成了一个可以任意欺负的对象,这样下去可不行,杜睿觉得有必要给这些骄兵悍将们整整风了。

要知道吐蕃如今还没有达到最为强盛的时候,在前世这些吐蕃人可是将大唐的国都都攻破了,要不是因为吐蕃人不适合中原的气候,水土不服,或许在蒙古,女真人之前,这些吐蕃人就要成为中原的主人了。

“薛将军!这些吐蕃人可不是你想象当中那么弱,那松赞干布更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李承乾闻言道:“承明对这松赞干布也熟悉?”

杜睿道:“此人幼年之时,其父便死于部族叛乱,可松赞干布非但没有因此而死,反而在冲龄便麾军自立,征讨四方,短短两年间便重新统一了吐蕃诸部,更压服尼泊尔(唐朝的时候叫什么,还真不知道,反正也不写他,就这么叫吧),大小勃律,便是天竺也要向他进贡,也亏得吐蕃先天不足,否则的话,此人将会是大唐的劲敌!”

薛万彻闻言,撇了撇嘴,道:“听你这么说,那松赞干布还当真是个人物了!我就不信,一个娃子能有你说的那般厉害!”

薛万彻说完就自知失言,眼前无论是杜睿还是李承乾,可不都还是个娃子。

杜睿也知道薛万彻这个人的脾气,也不在意,道:“此人绝不可小视,看他统一诸部,压服四方的作为,就知道此人不是个甘心蜗居于高原之辈,日后定会成为我大唐的威胁!”

苏定方闻言,道:“既然如此,何不趁着我军大胜之势,麾军西进,将吐蕃一同灭了!”

杜睿摇头道:“若是那般好打,哪还能留他到现在,吐蕃地处高原,我军兵士来自中原地区,水土不服,莫说是在高原作战,时间久了,若是还能行军,便不错了!”

苏麟闻言点点头,说:“不错!近些时日,我军将士多有胸闷,呕吐的病症发作,看来这高原还真不是那么好适应的!”

薛万彻道:“那我等就坐视吐蕃这匹恶狼在大唐的身侧趴着!?”

杜睿道:“那倒也不是!如今吐蕃国力与大唐相比,相去甚远,松赞干布虽然有些野心,却也不敢挑衅大唐,若是要取吐蕃,吐谷浑旧地就绝对不能让出去,这边可是我大唐练兵的绝佳场所,只要我大唐的兵士能适应了在高原作战,那么吐蕃也就不足为虑了!”

前世吐蕃屡次进犯大唐,大唐就是因为兵士难以适应在高原作战,才一再姑息,最终当大唐逐渐走向衰落的时候,被吐蕃一举攻陷了国都。

李承乾闻言点了点头,道:“那这禄东赞该如何应对!?”

杜睿笑道:“召来见见也无妨,顺便看看松赞干布的野心究竟有多大!”

李承乾闻言,当即下令,很快就有人将禄东赞带了进来,禄东赞曾到过中原,熟悉中原理解,见着李承乾,忙俯身下拜,道:“参见大唐太子殿下!”

李承乾伸手虚托了一下,道:“大论大人平身,不知松赞干布赞普此次派阁下前来见孤,有何事?”

禄东赞低眉顺眼的站在原地,倒也显得十分恭顺,但是一开口就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外臣闻达延芒结波狂悖,援救诺曷钵,以致身死,特来向太子殿下请罪!”

达延芒结波狂悖,却要他吐蕃派人来请罪,禄东赞的意思已经非常清楚了。

李承乾闻言一皱眉,道:“阁下这是何意,那达延芒结波助纣为虐,已然兵败身死,吐蕃与我大唐一向相安无事,何须阁下千里迢迢,来着伏俟城请罪!?”

禄东赞闻言,笑了笑道:“殿下所言缪也,那达延芒结波早已归顺我家赞普,受封阿柴,自然是我家赞普的臣子,臣子有错,作为主君前来替他谢罪,也是应当的!”

李承乾不禁一时语塞,看向了杜睿,杜睿心中也是一阵冷笑,道:“阁下此来,想来是带了松赞干布赞普的命令的,不知有何见教!?”

禄东赞朝着杜睿看了一眼,见杜睿年纪轻轻就能端坐在李承乾的下手,立刻就猜出了杜睿的身份:“阁下想来就是大唐才子杜睿,杜先生了!”

杜睿一拱手,淡然道:“不敢!阁下有话请讲!”

禄东赞笑道:“达延芒结波身为我家赞普的臣子,虽然不顾我家赞普的谕令,强行出兵援助诺曷钵,纵然身死也是他咎由自取,这一点怨不得旁人,天朝大兵震怒,剿灭了他也是应当的,只是不知为何天朝大病要进犯我吐蕃领地,我家赞普一向仰慕大唐,深知大唐乃礼仪之邦,万国宗主,特遣在下前来问问,大唐可是要以强欺弱,若是如此,我家赞普不敢与大唐为敌,只好自负起身,到长安向大唐皇帝陛下请罪了!”

话虽然说得漂亮,但言辞却极其锋利。

杜睿闻言,也不着急,还是一副淡然的表情,道:“阁下此言,全无道理,那达延芒结波身为伏允之子,坐镇鄯善城,自然是吐谷浑的臣子,我军兵围伏俟城,达延芒结波出兵救援,虽然有违天道,却也合乎常理,而我军攻下的也只是吐谷浑属地鄯善城,与吐蕃何干,我大唐皇帝陛下也一向宽厚待人,对待天下万国一向优容有加,何曾进犯过吐蕃的领地,阁下此言,若是被皇帝陛下知道,恐怕不利于两国的友好!”

禄东赞又朝着杜睿看了一眼,突然笑了,道:“在下一向听闻大唐人恭谦有理,阁下为何如此蛮不讲理,那达延芒结波向我家赞普上表称臣,他的属地自然也就是我家赞普的属地,吐谷浑自然也就是我吐蕃的属国,达延芒结波虽然有罪身死,但是他尚有子嗣在我吐蕃,如今大唐既然已经惩罚了吐谷浑,屠杀大唐百姓的诺曷钵也自杀身亡,大唐身为万国表率,礼仪之邦,自然应当退出吐谷浑的旧地,立达延芒结波之子为吐谷浑王,而如今大唐军队却强赖着不肯走,难道就不怕天下万国嗤笑吗?”

禄东赞的话音刚落,杜睿突然大笑了起来,指着禄东赞道:“阁下倒是好口才,只可惜所言无礼太甚,我大唐虽然宽厚,礼遇天下万国,然我大唐皇帝更是我大唐亿万子民的君父,百姓无辜被杀,身为君父如何能不为臣民报仇血恨,诺曷钵乃我大唐皇帝陛下所立的吐谷浑之王,其人狂悖滥杀,如今既然已经伏诛,所属领地,我大唐自然要收回为国有,难道阁下还有什么疑问吗?”

禄东赞也知道想要将吐谷浑旧地全都讹诈过去,也不大可能,便退而求其次道:“既然如此,还请太子殿下将西吐谷浑的属地归还给达延芒结波之子!”

杜睿道:“我大唐可不知道什么西吐谷浑,这天下也只有一个吐谷浑,如今已然灭国,身为胜利者,和吐谷浑曾经的宗主,我大唐占有吐谷浑的旧地乃是合情合理的!阁下所言,无礼太甚。”

禄东赞也有些急了,大声道:“难道大唐要恃强凌弱不成,我吐蕃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放肆!”

无论是李承乾,还是殿上其他的将领闻言都是大怒。

杜睿起身走到了禄东赞的身前,冷冷的看着对方,将禄东赞看的浑身发冷,过了半晌才道:“我大唐之事,让尔多嘴!”

禄东赞闻言一阵语塞,他很想威胁,但是如今吐蕃和大唐的实力根本就不成正比,真要是闹将起来,吐蕃也绝对讨不去好。

只得冷言道:“堂堂天朝上国,没想到都是蛮不讲理之辈!”

杜睿冷笑道:“我大唐之人对待朋友,自然讲理,对待那些窥伺大唐之人,若是胆敢心生妄念,我大唐便要诛其心。”

禄东赞还没等怎样,杜睿倒是率先发出了战争威胁,虽然如今兵临雪域高原有些困难,但是杜睿还真不惧怕吐蕃的高原优势,大不了废些手脚就是了。

禄东赞气的面色通红,瞪着杜睿,杜睿也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手已经按上了随身佩带的宝剑剑柄,大有一言不合,就拔剑相向的意思。

禄东赞虽然胆大,但是面对杜睿也不禁心生惧意,他曾经到过中原,何曾见过这等蛮横之人。

见杜睿这里说不通,便又看向了李承乾,道:“大唐太子殿下,不知殿下心意如何?”

李承乾起身看着禄东赞道:“这吐谷浑旧地,乃是我大唐将士不惜生死打下来的,寸土片石,决不相让!阁下请回,这便是我大唐最后的意见,松赞干布赞普若是不忿,大可以提兵前来,与孤会猎于高原,孤随时奉陪!”

禄东赞惊呆了,这个世界乱了,当真是乱了,以往在他的眼中最重脸面道义的中原人,居然变成了这般模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年禄东赞游学中原之时,曾在凉州因小事杀人,结果就凭借他身为异族,不懂中原礼法的原因,居然说得那个官员将他无罪开释了。

原本禄东赞以为,即便此行讨不来吐谷浑的全部领地,至少也能保住达延芒结波的领地,谁能想到大唐的太子居然一句话就击碎了他的全部幻想,更让他心惊的是,这里的所有唐人表现出来的都是十成十的强硬。

若是大唐人人如此,他吐蕃想要走出雪域高原,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禄东赞灰溜溜的走了,他前脚刚走,唐军就开始调动,苏麟引领一万飞虎军,一万左屯卫军,兵进青海湖,逼近了吐蕃领地。

唐军的调动让松赞干布不禁紧张起来,也赶紧派兵驻防各处紧要关口,好在大唐兵士到了青海湖便不再往前行,才让松赞干布紧绷的精神,稍稍松弛了一些。

打发走了禄东赞,伏俟城这边,杜睿也将如何安抚吐谷浑旧地整理出了一份章程,那些吐谷浑人自然是要押回中原为奴的,此外他还建议李承乾给太宗上书,从中原地区迁移百姓过来,同时成立吐谷浑都护府,并且推荐席君买担任这第一任大都护的位子,前世席君买一百二十人大破吐谷浑数万大军的旧事,给杜睿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安排好了一切,杜睿这才有时间跟着李承乾一起在这伏俟城内游览一番,没想到刚一出宫门,杜睿便被一个人给深深的吸引了。

第二篇 浊世 第九十章 昆仑奴(第一更)

伏俟城内,原有的吐谷浑人,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已经被强令,迁居城外,由大唐军队看管,只等太宗的旨意一到,便押赴中原为奴。

如今还在伏俟城中居住的都是以前各个贵族府中的奴隶,有党项人,契丹人,还有不少汉人,大唐虽然打下了吐谷浑的领地,但是想要安抚四方,等着从内地迁居百姓过来,确实来不及,因此杜睿建议李承乾将这些原来的奴隶纷纷解放出来,又将民居分给众人,那些牛羊也都分散了下去。

要是再有人打着吐谷浑的旗号造反,单单是这些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身,得到了好处的奴隶就不会答应。

只是杜睿怎么都不会想到,在这些奴隶之中,居然会有昆仑奴。将巡城的兵丁喊来,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这些昆仑奴就是一个贵族家中的奴隶,皮肤黝黑如漆,他们刚一见到的时候,也都吓了一跳。

关于昆仑奴的记载,最早出现在大唐高宗永徽年间,到了开元盛世的时候达到顶峰,那个年代,帝都长安已经发展成了一座国际化大都市,各种肤色的人满街走,人们也都见怪不怪。当时还流传的一句行话,叫做“昆仑奴,新罗婢”。新罗的婢女等同于后世的菲佣,受过专业训练,乖巧能干,而昆仑奴个个体壮如牛,性情温良,踏实耿直,贵族豪门都抢着要。

杜睿前世读唐史之时,还曾因为唐朝时居然中原地区就涌进了那么多的黑人感觉有些奇怪,同样后世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实在中国唐朝时期,黑人奴仆和黑人艺人就已经很多了。

前世杜睿看过的一部电视剧,《大明宫词》里就曾有一段情节表现了这个事实:太平公主与韦氏游览于街头,旁边叫卖的商贩吸引了她们。最终,太平公主拉着韦氏来到一处卖面具的摊位前。太平公主问:这是什么面具?黑如锅底,鼻子这么宽

摊主道:公子不知,这叫昆仑奴面具,大海盗王世杰刚刚从海那边贩回来一批昆仑奴,个个体壮如牛,却性情温良,踏实肯干,一到长安就被贵族豪门瓜分殆尽。如今,上街能带两个昆仑奴保镖,是世家少爷们最时兴的玩意儿!小姐何不趁过节也买两个面具,赶赶时髦?

唐朝人所称呼的昆仑奴其实就是黑人奴仆,在唐代各类史书和笔记小说中,“昆仑”二字甚至作为形容词,用来描述脸面乌黑的中国人。

前世中国的许多地方都曾出土了唐代黑人俑,特别是西安地区出土的唐代黑人俑,更是引起了学术界的广泛关注,随后唐代黑人俑被不断发现,为了查明唐代黑人来源问题,杜睿前世曾遍查了各种史料,并在唐代黑人俑最多的西安几个历史博物馆进行了仔细的辨认,分析过。

根据分析研究,证明在永徽,开元年间,涌入长安的昆仑奴,一种是作为年贡送往京城长安,一种是作为土著“蛮鬼”被掠卖到沿海或内地,还有一种是跟随东南亚或南亚使节入华被遗留者。

唐代诗人张籍还差曾经写过一首诗叫《昆仑儿》:昆仑家住海中州,蛮客将来汉地游。言语解教秦吉了,波涛初过郁林洲。金环欲落曾穿耳,螺髻长卷不裹头。自爱肌肤黑如漆,行时半脱木绵裘。

前世据一些专家研究的结果,曾指出唐代出现的“昆仑奴”,其实就是来自西贡上的亚洲马来黑人。同样根据印度历史记载,西贡自公元三世纪以来就是亚洲最大的奴隶市场,主要就是向中国销售奴隶,这种贩奴行为一直持续到明代。而古人发音不准确,误将“柴棍”读为“昆仑”,这才有了“昆仑奴”的名称。

从出土的黑人陶俑上来看,陶俑的服饰大都是上身赤裸斜披帛带,横幅绕腰或穿着短裤。这与唐代高僧义净《南海寄归内法传》中记载的昆仑人形象“赤脚敢曼”非常符合,“敢曼”是梵语,指下身所穿的贴衣,这都是南海黑人极为明显的特点,与古代非洲黑人服饰完全无关。

因此关于昆仑奴的出处,那些专家学者不约而同的都指向来自中南半岛的吉蔑或占婆族,因为根据研究,婆罗洲几内亚的南岛屿族,都有卷发黑身的特征,仅因为部落文化的差异,被一概称为高山族或昆仑奴。

至于昆仑奴的称呼从何时开始?与昆仑又有何关联?一般考据都是从来自昆仑族或昆仑国下手,特征就是肤色黑卷发等,与中原汉族的黄肤直发截然不同,却没有更具体的证据和文献,以证明古时却有昆仑国或昆仑族存在。中国最早接受四夷朝贡的始自秦代,汉唐延续下来,又以唐朝征服少数民族最多,仅从文字记载去摸索似乎草率,反正秦朝以后就有外族奴隶了。又仅就外型称昆仑奴,为何不称黑奴?看唐严立本所绘职供图,跟随满脸络腮胡的亚利安人奴从,体型并不高大,赤身遮体的装扮虽与昆仑奴接近,却与昆仑两字无关,唯一奇特之处,就是颅顶呈双峰状,这在一些佛教地狱图画和鬼卒塑像中的罗刹相似,是否附会之作也不可考,若强附为这就是昆仑奴的解释,又不伦不类。一般绘画难免有夸张强调的技巧,却不能说成昆仑奴的特征,果若与类似发音强加在昆仑两字的解释,缪误如出一辙,都犯了相同的错。

唐南夷列传一百四十七记载南蛮,“自林邑以南,皆卷发黑身,通号为昆仑。”还有其他中南半岛的古国中,如婆利国也是‘拳’发,婆罗门教的盘盘国、真腊国等,“自神龙以以后,真腊分为二半,以南近海多癖泽处,谓之水真腊半,以北多山阜,谓之陆真腊。水真腊国,其境东西南北约八百里,南至小海,北即陆真腊,期王所居城号婆罗提拔。国之东界有小城,皆谓之国。另外隋书列传四十七记载林邑古国,其人深目高鼻发拳色黑。

前世关于昆仑奴的出处,也是争论不休,只是有一点得到了所有人的共识,那就是昆仑奴第一次涌入中原,就是在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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