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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阿飞)-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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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儿忙碌得找不着北。其他人可也都没闲着。
这个时候,河北地池早因如愿挟去汉天而声威大振,他将献帝安置在黑山军的大本营——上党郡治所长城中。没过多久,就接连下斥责诏书,把曹操、孙权这俩强大、不对脸的诸侯给大骂一通,指责他们既不给朝廷钱又不给朝廷粮,天天只知倚仗兵势横行霸道,寇暴天下。毫无忠难之臣的德行。
其时汉末天下大乱。对各地的强权军阀而言,皇家威严早已所存无几。但毕竟两汉已历四百载,天下大多数士民还是心向刘氏。这一通皇帝训斥,对天下的民心还是有相当的影响地。
孙权自知根基未固,闻讯十分恐慌,急忙上表分辩说路途艰险,盗匪众多,无法将贡品送抵皇都。之前也曾遣使朝拜,忠义已显等等。
曹操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对立刻广造舆论,大肆辟谣,声称池早立的那个天根本就不是正宗汉帝,建安帝刘协他老人家还实实在在地待在许都呢。
对此等反应,池早早有准备。等他们俩一说话,立刻下旨,要孙权再派使者到河北来,这次口气松了许多,明显带有一种分化企图。
对曹操的反驳,池早则精心策划,和袁绍联手,城外搞了个盛大的仪式,由献帝亲自检阅三军。还璋、张鲁、马腾等诸侯的代表,以及一直为袁氏附庸的匈奴、东胡等各大少数民族部落的领前来观礼,很是闹腾一番。
仪式之后各地地舆论自然就对曹操很不利了,把曹操气得懵。不明白这么短地时间里,那些个路途遥远的使者怎么就能及时赶到长城去的。
在东汉时期,像成都、汉中这种地方地使者要入朝纳贡之类,至少要走大半年。尤其朝歌是比洛阳旧都要远出一倍的距离,短短两个多月,如何请到的客人?
但要说是假的吧,又不太像。张鲁的谋主、汉中功曹阎圃,刘璋的亲信大将征东中郎将赵韪,还有马腾的长、都亭侯锦马,细作们看得清楚,的确都是真人,本人。
曹操当然搞不懂,窦红的时空运输机是他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理解的玩艺儿,那东西,太过神奇。
虽然搞不懂,不过曹操也知道这么吵下去自己会越来越被动。于是恼羞成怒,干脆重选宗室,另立帝。
他召来荀彧,令其为,谨慎挑选。
荀彧等纵阅汉家宗室,反复讨论,后圈定一人,认为是极佳的候选。
这位候选天,就是汶阳侯刘琬。
刘琬出自东海藩系,是光武帝的六世孙,现任平原相。
东汉开国皇帝、光武帝刘秀一共有11,四刘庄后来,即东汉明帝;临淮公刘衡早世绝后;其余九均被封为藩王,后裔绵延,传祚永长。其中,东海王系是相当重要的一支。
任东海王是恭王刘疆。他是刘秀的任皇后郭圣通所生,也是刘秀的皇长,正牌皇储。
想当年,刘秀为了对抗劲敌王郎,必须借重军阀刘扬的势力。他以答应娶刘扬的甥女郭氏为妻为权宜之计,借得精兵十万,一举击败王郎,廓清河北,随后另树一帜,不久即帝位于部南的千秋亭,以建武为年号,定都洛阳。
这样,在册立皇后时就出现了一个问题,是立郭氏为后呢,还是以阴丽华为后?尽管郭氏是刘秀患难相依的红粉知己,戎马倥偬中亦一直追随,并已身怀六甲。但阴丽华却是刘秀的结妻,刘秀一心一意要把皇后的位置留给她,星夜派侍中傅俊将她迎来洛阳。不料阴丽华却说:“困厄之情不可忘,而况郭贵人已经生。”坚持不肯接受皇后的册封,光武帝迫不得已,只好立郭氏为后,封阴丽华为贵人。
但这件事始终是刘秀的心病,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和郭后的性格冲突越来越大,同时,阴贵人所生第四刘阳也越来越得刘秀的欢心,这桩心病终于成为了死疾。
于是,刘疆的老娘郭皇后自然而然地失宠。
建武十七年(公41年),刘秀以“怀势怨怼,数违教口,废黜皇后郭圣通,改立阴贵人为后。
想当年,刘秀少年未得志时就立下宏愿;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娶阴丽华。恐怕在他看来,这第二个愿望,直到现在真正达成。
他是满意了,但还有个大问题亟待解决,那就是太之位。
现任太刘疆自幼为人厚道,很明白事理,刘秀不忍无故废弃(他很爱面),就没有同时动他,想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再说。
可是母亲被废,刘疆坐在皇太位上,却如何能够安枕?常言说得好:以母贵。皇家这种事上,那从来是一荣俱荣,一贱全贱的。皇后都不是自己亲妈了,人家也有亲生儿,肯定不能容忍自己霸住太位不放。
于是,当时内廷出现了一个很奇特的现象:刘疆多次上书父亲,要求让位,出镇藩国。刘秀就是不许。刘疆又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央了许多亲近大臣去跟自己的老爹说,他实在愚笨,怎么也干不了这个太啦!
这么反复折腾了两年,到了建武十九年,刘秀觉得时机成熟,终于下诏,同意了刘疆同学的苦请,封他为东海王。同一日,立东海王刘阳为太(当太后改名为庄)。
兄弟俩调了个过,刘秀夫妇心满意足。刘疆也终于放下心来,安安静静地做他的东海恭王。
当然,因为心怀歉疚,刘秀、刘庄父此后对刘疆特别优待,除了东海,又把鲁国也给了他。
因此,东海刘疆这一支所食封地达到二十九县,是东汉大的藩国。
刘琬是刘疆第五代孙,为人谦和恬静,勤于王事,而且和荀彧等年岁相仿,虽无深交,却也彼此敬慕。
荀彧将挑选结果上报给曹操。曹操微感不满,他认为,刘琬虽然不错,但第一不是嫡长,血统未至纯;第二他名望不高,又曾长期在刘协手下办事,难孚朝野之望,无法与那位现在长的建安帝相抗衡。
荀彧觉得也有道理,便问曹操何人佳?
曹操一指,刘琬之兄,去年刚刚成为东海王的刘羡,就很合适。
荀彧恍然大悟,确实,有长门的嫡长刘羡在,自然不能让次刘++到前面去。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
第二天,荀彧就拟定了皇登基的章程。曹操全部批准。
三天之内,东海王刘羡就千里迢迢,赶到了许昌。
在他到达许都的次日,也就是(公元二一年)十二月十七日,典仪大兴,刘羡正式就位称帝,改元延康。
这样,天下就出现了二主并存的局面:长的建安帝刘协Vs许都的延康帝刘羡。
本来这一年曹、袁两家就没停着,局部小战斗一个接一个,相当热闹。现在吵翻了天,整出了一天二日的闹剧,这仇恨立刻就升级了,双方均高高扬起正义的大旗,各凝爪牙,索性大打起来。
英雄的时代,已经来临。
第三章 又见江陵
安七年(公元22)四月,我遣使向江陵城的朱治他立即退出侵占的我国领土,并保证以后不得再犯,否则,大军一到,皆为鱼粉肉末。
这种后通牒自然不可能期待对方正面的响应。早在传檄之前,我已经积极准备硬来。
先是提升了士兵的待遇。所有士卒姓名全部造册在案,按战功取土地。
是的,土地!
江东六郡的所有土地,都已被我的参谋部门均分成数万份,列为重要的军功报酬。然后,接二连三召开了好几个动员大会,专门宣布此一重大利好消息。
我承认,这种举措是一种冒险,它显然使我彻底丧失了争取江东诸大族支持的可能性。但我以为,为了保证我军长期的高昂士气,这种失去是完全值得的。
当然,我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极尽所能地向荆襄八郡、长沙四郡等兄弟伙的豪强世族们反复强调,本人刀锋所指,只是敌国的土地,永远不会触及自己人的任何利益。
赌咒誓、大拍胸脯作出这种保证的同时,我悄悄成立了襄阳学宫,在现代,被称为学校或者学院。
中国封建社会的地方官学,自汉代开始设立。
两汉时代,地方行政制度是封建的王国与中央直辖的郡相立并行,郡国以下各属若干县、道、邑。汉景帝末年(公元前:),蜀郡(今四川)郡守文翁。重视教化,在成都建立学宫,招下县弟为学宫弟。汉武帝对于文翁设学之举甚为赞许,乃下诏,令天下郡国皆立学校官。汉代地方教育实自文翁为始。
自此以后,有些郡开始设置学官,如昭帝时有的郡设“文学校官”,宣帝时有地郡设有“郡文学官”。但在当时所设。不过是一郡儒者集会的场所。而学制尚未建立。亦未曾普及于各县邑。
直到平帝元始三年(公元3),始建立了地方学校制度,并规定:郡国曰学,县、道、邑、侯国曰校,乡曰,聚曰序,校、学置经师人。序、置孝经师东汉时期。由于地方官吏多系儒者,对于修缮学宫,提倡兴学比较重视,因而郡国学校得以普遍建立,官学和私学交织展,形成了“学校如林,序盈门”的景象。
几年前曹操掌政之后,也曾令郡国各修文学。规定凡县满置校官。选择本地地主阶级弟入学。
因此,我在襄阳开设学宫,也并非特别之事。尤其在招贤馆已开张三个多月之后,是无人注目,众多高层建筑觉得这只不过是飞帅又一项施惠于民的管理政策,多赞叹几声做罢。
可是我自己对襄阳学宫的期望,却是要把它变成我培养心腹军事人的高级学校。
因此,我给出的招生标准是:以寒族士人、军中优秀少年为主,年龄在十五到二十五岁之间,好有一技之长。他们将在学宫里集体住宿、学习。第一学期的学习时间是一年。
我本人亲自担任了学宫祭酒(也即校长)。至于学宫地席先生,经过我仔细考虑,还是文武双全、本地人脉广泛深厚地徐庶比较合适。他出身豪族,却长在寒家,曾有游侠意气江湖地野性,亦怀儒者治国安民的韬略,是个难得各方都敬服的合适人。
至于其他老师,也是我多方甄选,大多是不得志的下层士族,文的如汝南孟建、颍川石韬,先后被徐庶说服出山任职。武的我让张南、宋定暂时放下军务,专心教授这群年轻人基本的骑射阵列功夫。现在我地盘大了,人足了,做事明显方便许多。搁以前我肯定不可能把这么多人给丢到学校当老师去。
后,我规定了莫名其妙地一个标准:批学员人数只要一百零八人,不许多,也不许少。
在刘表执政这十年间,襄阳地区可称太平盛世,四方难民流士如水滴沟,似江奔海,一时间把襄阳及附近地区挤得满满的,因此学宫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招到了上百名合格的少年学员。因为有我不许多招一人的命令,不然招一千人、两千人也是富有余力。
自然,因为本地豪门的年轻男丁之前大都已被镇军府的“招贤馆”率先征辟,因此,学校的成员,就自然而然只能以平民弟为主。
这一点眼下不会有什么人非议。
等他们能非议地时候,局势也已不是现在这样了。
回过头来,江陵地朱治接到我的外交来函,果然当场破口大骂,差点把我的使者给砍了头。还好野蛮行径总是少数而且不得人心,在朱然、吕范等人地劝阻下,我的使者捧着掉了一只耳朵的脑袋,急忙跑回了襄阳。
我真是怒火满胸,当即把这位使者树立为“浴血奋战”的英雄,号召大汉南军的军人们向他学习,为他报仇,誓把江东军的耳朵全都切割下来。
经过这么一系列精心策划,重赏加热血,襄阳军队的士气达到从未有过的顶峰。
打铁须趁热!一切就绪之后,我接连出数道密令,分送江夏、武陵、长沙和油口。
襄阳本地的大军也在十天内集合完毕,做好了攻击江陵的全部准备。
五月初,襄阳军四万人,水6并进,沿汉水河谷穿越大洪山与荆山之隙。
七日,江夏水师在甘宁的率领下,进据天门。十日,我自率主力至荆门。先锋大将公孙箭引军三千,随之攻击竟陵(今湖北潜江西北)。
竟陵是襄阳与江陵之间往来的咽喉要道,去年周瑜袭取江陵不久便攻下竟陵。派驻五千军守护。等朱治、吕范赶走周瑜之后,遵照孙权之令,裁减竟陵军,补足江陵城防,专心东图江夏。
因此,五月十四日
公孙箭攻至城下挑战时,竟陵城守军不足两千人。
守将徐逸是吕范地心腹部将。颇有武力。见公孙箭身边只带五百亲骑。意甚轻蔑,勃然大怒,又想先立功,因此当即率领全军出城迎战。
徐逸僻居江东,不知公孙箭的大名,自恃骁勇,竟然要求与敌主将单挑。公孙箭欣然从其所请。
双方交手未及十招。徐逸已是大汗淋漓,遮挡不住,败退回阵。他随即指挥部下起攻势,打算以众凌寡。
公孙箭哈哈大笑,九环刀一举,身后的五百亲骑立即列开三棱锥阵,如狂暴风浪般,冲击过去。
三刻钟之后。竟陵守军大溃。徐逸连斩数名脱逃军官。依然无法阻止溃败。
襄阳的骑兵冲至中军,将他团团围住,公孙箭喝令徐逸立即投降。可免一死。
徐逸面色铁青,惨笑三声,横刀自尽。
竟陵随即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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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间,江陵的北大门便告丢失。江陵守将朱治闻讯大惊,急招朱然、吕范、周泰和潘睿等文武计议,加紧守御,严防死守。
然而,他们都没有想到,在竟陵失守的当天夜里,阿飞军的细作头目,已经成功潜进江陵城中。
这名细作头目,便是阿西。
自黄叙等失手落入朱治、潘睿手中,庞统的任务重心转到周瑜身上之后,江陵地整个谍报工作,徐庶就交给了阿西。
对此业务非常娴熟地阿西终于有了挥余地,全盘接手不久就重和江陵里地地下关系,尤其是庞统密信里指明的董允取得了联系。
这次能进入戒备森严的江陵,也是因为有了董允的接应。
薰府后宅,二楼,主人的书房里。
薰允仔细将徐庶的密信细看一遍,不禁皱起眉。
徐庶信里直截了当,就是一个任务:助取江陵内城。
江陵是荆襄重镇,在荆襄八郡中的地位仅次于府襄阳。城高墙厚,而且有内外两城屏护,城防潜力之韧,不在城、许都之下。
这个任务可真是艰巨。
薰允双手抻直了信卷,仿佛正在慎重重读中,但双眼微微上翻,从信纸地上沿,悄悄审视着对面的两个人。
这俩密谍也太年轻了,年轻到让不到二十五的董允都觉得自己已经非常老迈了。
阿飞可真敢用人,之前用的细作,黄叙,还有夏家的那个名叫夏略的小,两个人都不满二十,已经令他惊诧非常,想不到这次这俩,干脆就是十五、六岁的孩。
这位号称荆襄密谍校尉的信使,貌相生得倒是老成,说话也还沉着自如,但上唇还有着两撇厚茸茸地纤毛,声音稚嫩,连嗓都还没变过来,明显尚未育成熟。再瞧一眼他身后地从仆,面容是清秀纯洁,睁着一对无辜的大眼睛,好奇地瞪着自己书案的一只铜牛镇纸,白痴无比。
徐庶以前派驻江陵地细作,除了黄忠不知所踪外,去年基本上已被南郡功曹潘睿杀了个干净,只留下一个夏略,因为考虑到他家族的关系,勉强保住一条小命,至今关押在大狱之中。士元如何也这般不小心,竟把如此心腹大事,交托给这两个胎毛未退,乳臭未干的小毛孩?
薰允心头恼怒,这看信的时间就显得格外长久。
对面端坐的阿西两手轻轻擎着蜜水杯的双耳,装作品嗅着水的甜香之气,心下却想:“这人琢磨什么呢,难道还在犹豫不决?”
现在的形势,阿飞军动员了精兵猛将,大举出动,对江陵是势在必得。竟陵一战中,襄阳军显示出极强的野战能力,先声已是夺人。但夺取江陵这种坚城,光靠野战却无法解决根本问题。因此庞统献策,欲故伎三施,不攻而袭取江陵城。
这中间,董允已成为重要的棋。他若再三犹豫。则大事必败。
背后忽然轻轻一硬,被什么给顶了一下。
阿西地腰不觉一挺,直立起来。
他知道,是身后的高杉在提醒他注意。
来之前,虽然庞统一再夸赞说,董允大人不但身居高位,而且性格坚定,头脑冷静。你们此去。只要能联络上他。万事可为。但私下里,军师徐庶也曾严厉告诫他们俩,万一觉董允迟疑不定,甚至借口拖延,二人可以自己计议,统一意见之后,必要时可以先下手除去隐患。
阿西当时听得冷汗涔涔。他当然无法理解徐庶心伤小友阿叙因一时疏忽而被害的“井绳”心理,只是暗想军师平日看着何等仁义豪爽,但在关键时刻,却比自己狠毒十倍。
经过这几日亲密接触,阿西已经了解到自己这次的保镖的性格,这哥哥看着懵懵懂懂,天真无害,其实在他俊美无邪的外表之下。是一颗杀人不眨眼的刺客大心脏。
阿西六识级敏锐。骤然感受到自己背上的汗毛开始一根一根竖立起来,知道高杉杀意已生。
你别急啊!
阿西急忙咳嗽两声,顺势放下耳杯。说道:“此来庞军师嘱咐,江夏地甘宁将军指挥地先锋舰队,正在向江陵逼近,预计三数日便可到达江陵水域,其后文聘等将领地大军也将随至,若董先生北城方向感觉没有机会,可在东、南方向的水门动作,只要将甘将军的斗舰接应入水关,大事便已可定。”
薰允吃了一惊:“文聘也已归顺飞帅?”
阿西微笑道:“董大人的消息,有些闭塞呀!江夏诸将,不光文将军,包括蔡和将军,均已是我军中大将了。”
薰允哼了一声:“蔡和那种人倒戈,其实毫无意外。”放下信函,沉吟不语。庞士元的意思是,这次襄阳军对江陵势在必夺了。
阿西的后背,又被狠狠顶了
阿西心下微恼,心想哥哥你也太性急了。瞥一眼董允,依然毫无知觉,拧着眉头正在枯想。
这也是个不知死活的人啊!
“董大人,宋忠老先生,眼下也在飞帅大将军中,任职文学祭酒之职。他说很久未见大人了,年纪大了,腿脚有些毛病,又被刘荆州打伤了腰,也不知道能不能挨得过今年去,他一生无,只希望大人你有时间,和庞军师一起去看看他。”
薰允脸色一变,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盯着阿西。
阿西满不在乎地笑着,仿佛刚说了几句“今天天气……哈哈哈”之类地淡话。
薰允忽然间,无缘无故地打了个寒战,他眉眼微抬,看看半躬身的高杉。
高杉傻愣愣地看着董允案几上的笔筒。笔筒里有几管羊毫笔。其中一管没上笔套,是写废了的笔,羊毫散乱地四处伸张着。
“兄弟,你在看什么?”董允脸上肌肉抽动两下,堆出笑容,问道。
高杉没有理他,只是人畜无害地死死瞪着那管废笔。
“哦,他在数那管笔的羊毛有几根。”阿西斜一眼高杉,替他回答道。
薰允缓缓点了点头,回头看向阿西,眉头似在轻轻颤抖,慢慢说道:“我仔细考虑,北门有潘承明镇守,他与我相熟多年,欺他实在极难。但东、南的水门,却有缝隙。”
阿西道:“请董大人指教。”
薰允有意无意地看高杉一眼:“东、南两座主大门相距甚远,骑马奔也需一刻钟的时辰。朱治早有布置,一旦军情紧迫,朱然镇东门,吕范守南门,周泰引飞月亲军四处接应。若有一军急攻西门,我料必是朱然和吕范两个人中的一个移防。那么剩下一人,自然无法兼顾二门,那时候,也许我能成为东、南其中一门地临时守将。”
阿西点点头:“嗯,就算大人无法夺得一门地守卫权力,但只要没有吕、朱二人看护,暗袭一座无主将的空门,还是比较容易的。”
薰允掌心冲天,平伸出右手,然后轻轻做18翻转,手掌翻覆过来,手背呈上,赞道:“王兄弟果然聪颖过人,到时假传太守令旨,以有心算无备,里应外合,夺取江陵内城,如反掌耳!”
阿西心想:“上次你和潘睿献城给周郎,大概就是这么干地,欺负王威无法兼顾四门。有你这江陵县丞当内贼,自然易如反掌。”看看他手势,身体随意向后背一仰,哈哈大笑。
薰允白他一眼,心想我这堂堂儒生书房,你这笑声好不粗野,没的惊吓了我的文房四宝。
高杉也被阿西这一仰一笑逼得只好退后半步,呼出一口浊气。
阿西挺身而起,道:“董大人此计大妙,我这就回报两位军师,依计而行。”
薰允脸色一松,随之站起,道:“你们……二位要出城么?”
阿西摆摆手:“不用,我们在城中自有渠道,可以与城外联络。保密第一,董大人不用亲自相送,我们还是走侧门。”
阿西、高杉二人被心腹管家带引出去,董允兀自呆呆站着,看着门口。
过了一会儿,管家返了回来:“老爷,那两位小爷已经走了。”
薰允恍惚一凛,道:“嗯……他们走了?”
“是,天色已暗,街坊间并无任何行人。”
薰允哦了一声,忽然长长吁了口大气。
管家注意到,老爷的额头上,汗滴似乎汨汨而出。
“奇怪,今天也不算太热,我走这么远也没出汗。怎么老爷站在屋里,反而这么一头大汗?”
薰允暗想:“士元,想不到你如此之狠,好狠!”庞统为人他一向清楚,偏激自大,绝顶天赋,但他真没想到,庞统对自己,居然也戒备如此,自己若是心里有几分犹豫,只要露出半点破绽,现在,恐怕已无法站在这里了。
街道阴暗处,阿西笑嘻嘻地问高杉:“高哥哥,你这弯腰就来,退步就散的杀机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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