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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阿飞)-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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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嘲地想道:“原来,我比我自己的想象中,还要爱她!”

第二十章 战斗吧,兄弟!

我说……怎么站这儿呆呢?”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戏谑的声音,故意有些诧异。
我一扭头,是周瑜。
“你不躲帐篷里独自弄囊袋画地图玩,这么晚跑出来干什么?”刚独自放放风散散心,享受一下静夜情愁的复杂滋味,没想到他跟这么紧,令我加郁闷。
周瑜口中嗤的一声,道:“飞帅,你我好歹也是大汉高级军人,不可轻出秽语哦!”
呀嘿,你也懂我们那时候的荤段?转念一想,这种东西大概不分古今,是个男人就不难分辨吧。
“你来干什么?”
“我来找蒯将军沟通一下明日的骑兵配合训练,就见你站在营门口这儿长吁短叹,顺便过来问下你。”
什么,这是蒯奇的军营?
黑夜里我一直没太注意周围环境,周瑜一说,我转转脖,看出附近的旗帜上的“忠”字。
果然是忠字营。
那刚小芹就是来找蒯奇了?
心下一阵不涌动。
蒯奇原来也是杜似兰的追求者之一,后来我和杜似兰的关系逐渐半公开化,他抽身而去,算是知机退场。
我知道小芹肯定不过是打算向蒯奇要些红糖霜,但鉴于之前的这种种微妙关系,你让我怎么可能喜欢?
“今晚还有点月色,飞帅你慢慢赏,我得去了。”周瑜拱拱手,洒然走了。
我愣了一愣。忽然想起一事:“他说骑兵配合训练?现在宛城的军情已明,怎么周瑜还准备继续按兵不动?再这么训练下去,宛城可就没了。”
在得到淳于宾地那份形势图之后,我们对宛城敌友双方的配置已清清楚楚,而且杜似兰的援军也等到了,不应该还这么耽搁。
我立刻转回中军帐。
门口看到阿昌,我问他:“小芹来过了?”
阿昌啊了一声,道:“是,杜营主那贴身女卫来过。说主公您吩咐的,要走了一包糖霜。”
“你这儿还有多少?”
“出至今,主公尚未开封,因此。现在还有九包。”
“全部给杜营主送去。见着小,跟她说,以后不许……嗯,以后有需用。可以直接跟徐军师说。”
阿昌眨巴眨巴眼,应命去了。
我进到帐里,独自坐下,等着周瑜。
一刻钟后。周瑜果然回来了。
“啊,飞帅你回来好!”
我虽然没太多心情,不过这几天互相打趣惯了。便随口回了一句:“公瑾你回来得叫呢!怎么。没跟蒯少爷多聊会儿?”
周瑜脸色一变。
我听他居然不回嘴。偷偷去看他面孔:“怎么了,公瑾?”
周瑜沉着脸回到主位上。摘下腰间的倚天剑,放置帅几上。
“飞帅,莫非你也以为……以为……”
难得,他还口吃了。
“以为什么?”
“以为周某……好—男—风?”周瑜咬牙切齿,嘣出后三个字。
难道不是真的?后世这么以为的腐女多似繁星,数不胜数。这么说,小霸王孙策是单相思了?
当然,这几句全都是“腹吠”,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口。
“啊,公瑾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说,你下去布置军机,居然如此雷厉风行。”
周瑜脸色微暖,道:“原来如此。其实,只是蒯将军的骑兵初到,他人马又多,明日训练数军合演阵势,我须得提前告诉他我军的训练章程,让他能及时告知下属将士。我都写入了操演令中,他一看便知,原也没几句好讲。”
周瑜大有演义里诸葛孔明之风,什么事都喜欢写信递纸条,这两天我已经见识不少。
“辛苦公瑾了。不过,我军还要待在这里多久?”
周瑜左手握住倚天剑地剑鞘,慢条斯理地挂回腰上,想了一想。
“嗯,还需五日。”
五日?
我有点急了。有这五天,我们这一干精骑都可以跑到宛城城下了。
不过,周瑜这烈性我已经领教过了。刚那种情况,我一个答话不利索,说一句半句疯话,恐怕他立马就会卸职不干了。
这种淫威,谁能受得了?
我看着他慢慢把配剑整好,一时没说话。
“飞帅心有疑惑,何不询问?”周瑜端起几上一杯蜜水,慢慢喝了一口。
现在,他倒是好整以暇了。
不过,这么一沉吟,我已经想明白过来,令箭都交到你手了,再操这份淡心那不是犯傻吗?
我不去当这种猪头捧哏呢!
“啊哈,五日就五日吧!正好,我好久没练过剑了,趁这机会再熟悉熟悉雌雄斩马剑的玩法。”
周瑜啐了一声,果然很不爽的样。
我哈哈大笑:“看来我不问出这么一句,公瑾你夜里梦游都会起来砍我呀!”
周瑜横我一眼,忽然问道:“飞帅可知,河北军为何要用如此力气,企图控制野么?”
我摇摇头。
说实在话上淮焉干得这件事我没闹明白。按说吧,他们要挖坟起宝,直接去挖去起就是了,以我们现在野的防卫,就麋竺和邓咨那种军事盲官,上淮焉应该很清楚,毫无威胁可言。不该冒险来偷取野,反而容易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周瑜可以看到我心里在想什么,适时
头:“这么明显地漏洞,依飞帅之见,上淮焉,那军,她会如此之傻么?”
我想了想,说道:“女人这种怪物。我真猜测不出。尤其上淮焉这种女人。”
周瑜没好气地说:“我是说以她的智力,如果没有极大好处,她会冒开罪我军、与襄阳正面作战地危险么?”
我摇头,不用上淮焉那种智力,就算换了是我,我也不会干。
不过,那她……为什么还是干了?
周瑜道:“我这两天也在想这问题。刚我又仔细看了那份宛城形势图,终于想到原因。”
“是因为什么?”
周瑜展开地图:“你来看,这是襄阳。这里的标识。对,这里,看这条水道。”
我顺着他修长地手指移动,自南慢慢向北:“嗯。我知道,这是我们第二批即将出的水军的运兵通道,自襄阳、樊城,循汉水北上。在野城边进入白河,等文聘军整训好出时,已是夏季,河水一涨。这条河就可以走大帆船。白河会流经宛城东南。如此,可以把我们的水军一直运到宛城。”
啊,原来如此!我忽然明白过来。上淮焉是想占据野和白河北渡。就可以直接把我们地援军掐死在野吧!
周瑜道:“嘿。这是其一。那么,她控制唐、白两河通往义阳的渡口。却又是为什么?”
我困惑。
继续说句老实话,在看到淳于宾的地图之后,我觉得上淮焉使用杜远这支奇兵,战术看似乎高,战略上其实蛮失败地。
从宛城调集一定地兵力并不为难,以她本事,率军兵不血刃拿下野城也不是太难。这么可能说有点愧对麋竺和邓咨,不过,地确完全没必要——千里迢迢从车云山扔一拨乌合之众过来。
手法很华丽,内容太糟糕。
周瑜一笑:“非也,飞帅你只知其一。上淮焉调杜远过来,其用意一当然是奇袭野,但重要的,却是要割断义阳和后方地联络,如果我所料不错,在攻占野之后,他们的下一步,肯定就是围取义阳。”
“围取义阳?”我莫名其妙。那地方是三不管地带,土地贫瘠,人口稀少,本来就废弃已久,要不是刘琦、蒯越赖在那里太久,我根本就不会想到让杜似兰他们去。
“对,围住义阳,攻而克之。”周瑜的手指,定在义阳城上,“其实,上淮焉这么做,非常有道理。她担心的是,我们地水军到达野之后,不直接北进宛城,反而东去义阳。”
“东去……你是说,沿淮河直趋扬州?”我看着地图弯弯曲曲的河流图样,忽然恍然大悟,顿时兴奋起来。
这条线直通扬州诸郡,非常便利。中途唯一的不确定因素是肯定要经过庐江,那里现在名义上属于江东军。不过那地方自去年被孙权屠城血洗之后,军民十死七八,元气到现在都没有能恢复一二,荒废程度还在义阳之上。
相比运兵宛城,再趋许、洛,通扬州的水路为顺畅,可充分挥我荆襄水军地善战优势。到达寿春、合肥之后,便直接威胁到了县——那里本是曹操的后方基地,现在已成了袁军的重要屯粮之处。
“呵呵,不仅是扬州。这条水路中途还会途经汝水,在这里转道西北,可至豫州汝南。”
我一拍手,没错,从汝南去许都,道路笔直,也没几里路,主要地是,可以完全避开宛城目前这种胶着局面。
“惭愧啊!到今天我完全明白上淮焉地战略意图。”周瑜叹息一声,“未思能胜之局,先虑必败之着,上淮焉将军,真女中豪杰也!”
“不用这么客气吧,多我们下次见到她,跟她说声谢谢!谢谢她以实际行动教会了我们如何取胜。”
我对周瑜地态度不以为然。是,我承认我浅薄,我错了,没认识到上淮焉是位伟大的将军,战略级地大师。
不过,再强的人,也架不住我们运气好。
周瑜呆呆看着我,肯定以为我脸皮未免太……厚到家了。
“公瑾你想,本来,我们不该那么急就开拔的,我们偏偏提前出了——结果,迎面就撞上杜远;而那厮忒不走运,却又偏偏遇到你,被公瑾你看破;后。本将军亲自出马,本来只不过胡闯乱撞,结果,就意外地破获了他们的秘密巢穴,捞回许多军资。这许多地幸运,偏偏都被我们恰恰赶上,岂非天意么?”
周瑜听到我的理由,忍不住也仔细想了一想,虽然的确赖皮。但冥冥之中,也的确有不少无法解释的巧合。
他看着我,认真地说道:“吾等以人谋图逆天事,岂能多言天意?对我来说。飞帅如此信任周某,却的确是我事前完全没有料到的。”
五月十日,在野的三支骑军进行了四天集训之后,我等到了野的任县令罗蒙。他带来了三千步兵。
杜似兰一见这支军队出现。就很有把握地说:“霍峻将军也在。”
关于罗蒙要请霍峻为副手地事,她作为我军高级将领,早已通报得知,她也很赞成让霍峻来野的想法。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我看着杜似兰有些消瘦的面容。暗暗心疼,却又无辞安慰,只好装没看见。
“这几千军我都熟悉。原本都是霍峻守御野时的本。我想。定是罗先生请动了霍将军。因此徐军师马拨过来。”
这分析靠谱。
我微微有些惊讶,罗蒙真能请动那位霍大爷?
嗯。霍峻年纪虽然不大,架一向很足,我心里一直称他为“霍大爷”地。
事实证明,杜似兰不打枉语。
霍峻果然再度复出,而且,远远看上去很威风的样。
我暂时打消了和他招呼的想法,先和小兰告别。
这几日我都不忍心催促杜似兰离开野,她也佯装不知,天天陪我视察诸军的训练工作。
不过,今天连罗蒙他们都到了,她再不走就不好意思了。
临去之前,杜似兰令段瑾、田烈地刺刃小队,留在我身边,充任特别护卫。
我同意了。
这次野之役,显示出我的卫队在夜战中存在不少缺陷,有段、田等行家在前面示范着,也好让那些缺心眼的卫士们成长。而且,现在要去的地方,需要侦缉探查地地方多,有刺刃特种小组随行,对我军也是一种完善。
不过,杜似兰要把堂叔杜瑞也留在我身边,我不同意。
我坚决反对。
小兰本身武功较差,她的女兵卫士,依我看也强不到哪里去。没有杜瑞在她身边,我绝对无法放心。
后,以杜似兰的让步结束。
“主公,你去招呼罗蒙先生和霍峻将军吧。不用送我了,周都督地将令,小兰已全部明白,决不会耽误事。”
周瑜地将令?看来,又是密令啊!我摇了摇头,这家伙,现在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密令出,连通知都不通知一声。
不过,这也正是我希望地结果。当然,真正看到它生了,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异味。
“有周瑜他们接着,不用我来操心。可是兰妹你,我却真想多送一程。”
杜似兰两眼亮晶晶地看着我,白里透红的俏面上泛起喜悦。
我与她并骑而行,随意闲聊。
她那两个贴身女卫小芹和小芳,挤眉弄眼地跟在后面。
扯了几句现在地军情,杜似兰问起襄阳的诸位同事现在的状况。
我跟她比划了几下田丰雄纠纠的走路姿态,杜似兰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田老爷,倒真是越来越精神了。”
我喜欢看杜似兰笑。杜似兰笑的时候,两眼里那几分隐含的忧色就完完全全地消逝于无形,而被完全的愉悦所取代。
笑了一阵,杜似兰觉我紧紧盯着她,一眨不眨,不禁脸上飞霞。
“主公!”
“叫我飞哥。”
“嗯,飞哥。”
“嗯,对了,”一声甜酥酥、喜眯眯的飞哥,让我想起一件事来,“小兰啊,以前你不是希望让你大哥龚都去汝南营闲养,我一直没有同意。是因为,我不希望他真的变成一位废人。呵,前些天,他已经有了的职位了。”
杜似兰吃了一惊:“真的,龚大哥他现在能做什么?”
“不要小瞧人哦!如今,你龚大哥经过半年苦练,马术已相当精熟,不亚于一般的惯战骑士。他又请铁挺专门打制了一杆长柄狼牙棒,纵横驰骋,据说练习起马战来,棒下少有三合之士,连宋定都无法轻易击败他。他自归我军之后,常想立功,前两天,经元直同意,他现在已潜回汝南地区,去秘密招集旧部。呵,我给他的职位是‘游翼营’营主,军衔不在你之下哟!”
“龚大哥他是一个人回去的?”职衔方面,杜似兰倒也不太在乎,只是很想知道,龚都本人是否安全。
“没有,他本身有数十名死忠心腹,另外,白风和司马吟刚好也要去河北,正好同路一段,因此你龚大哥的安全,倒不用兰妹太过担心。”
“是,小兰明白。这件事,小兰要多谢飞哥成全。”
我想到白风和司马吟,不自禁地摇头。这俩,为了去找时空机和黄瓜,白风这迷死人不偿命的丫头,生生把个“情圣”给拐走了。徐庶和田丰向报告,我还只能苦笑,然后想象他们二人写密函时的苦笑。
又聊了几句白风和司马吟,双方能侃的话题已经用得差不多了,杜似兰向我告别。
“飞哥,我走了。您……您别送了吧。”
我勒住马,道:“也好,小兰,你一路当心。”
杜似兰一笑:“好,飞哥,我记得了。”眼圈忽然一红,差点掉下泪来。
送走杜似兰的第二天,周瑜的五日训练也已全部完毕。
淳于铸率五百亲卫营骑士为前驱,当先出,直奔宛城而去。我和周瑜率大队军马,尾随而去。
铁骑兵赶路就是不过三日,前锋探马回报:“报都督,前方距宛城六十里,离敌军营寨只有五十里,淳于将军请求起试探攻击。”
周瑜一摆令旗,不允:“就地扎住阵脚,敌人不会给他冲击的机会的。告诉他,准备战斗吧,兄弟!”
话音刚落,宛城方向人喊马嘶,沉重的马队踏地声迎面传来,震人心扉。
对面的上淮军已铺天盖地,杀将过来。

第二十一章 初战宛城(上)

于南阳和宛城,先略做简介。
早在西周时期,这个地区就已经是“南方重地”,称为申吕之国。春秋时楚国崛起,在此开始筑邑,取名为宛,以抵御秦、韩等强国。这是宛城的由来。
公元前27秦占了这个地方,设南阳郡,治所(郡政府所在地)就在宛城。为什么取“南阳”这种郡名呢?那是因为古人以水北山南为阳,宛城在伏牛山之南,汉水之北,因此,有了“南阳”这个一直流传到现代的名字。
古代城市建设落后,南阳郡除了治所之外,鲜有达地区,因此,通常以宛代指南阳。
宛城位于南阳盆地北部,白、潦河之间,“北通武关,南接汉水”,是豫西南重镇,连接南北的重要交通要道。此地本来守将是老将刘延,自袁绍与黑山联军破袭郡,围困下(今江苏省睢宁县北)以来,曹军诸要地警报长鸣,重要大城都增兵增将,以备不测。宛城也不例外,派来增援的是大将曹洪和李典。据张凤的情报,曹洪身负重伤,卧榻难起,守卫许都南大门的任务,就只能由李典和刘延承担了。
现在,上淮徒的四万大军,将宛城的东、南、北三门重重困住,惟留西门不攻,未有一兵一卒。
周瑜看到那份军势图后就曾说:“河北军目标很明确,就是想尽占领宛城,所以围三阙一。给曹军留了空门。但上淮焉也只允许守军往武关、长安方向逃去,往许、洛走明显也是不许。这么看来,此次河北联军是想要一鼓作气,灭了曹操。”
我听他如此分析,很是震惊于池早的胃口。如今他和袁绍地联盟虽然强大,但毕竟根基太浅,如此孤注一掷的灭国计划,纵然谋算再精密,也会有许多难以预测的变化。万一失手。他和黑山军也将处于十分危险的境地,不说曹操的反扑,就袁绍那种视天下人皆为鱼肉的高门贵族本性,寻到机会也会一口咬死他的。
就眼下看。河北军攻城的能力明显不足。如此一座小小的宛城,打到现在都还没拿下来,这样地战斗力怎么去攻许都和洛阳?
脑里闪过一丝模模糊糊的念头,一时却抓之不住。
正想间。前军探马来报:“敌人先锋千余轻骑已接近我军,互相压住阵脚。为敌将十分嚣张,邀我军斗将。淳于校尉已经上去迎战了。”
我一听,斗将?淳于铸可真是好斗。我军都是铁骑。玩什么斗将这么慢腾腾的把戏?那不是等着优势敌人包抄围堵吗?
看看周瑜,周瑜一笑:“无妨,我军阵势。无惧抄袭。”
“嗯。敌将是谁?”
“报名是赵。”
哦。这个将是得斗一斗。
还好,不是赵伟就行。
淳于铸前年在伊川跟赵就打过。枪法上略胜一筹,这一年来吃了不少苦,修为是日深,武功颇有提升。
“都督,我们也上去吧?”大战在即,军中要保持威严的氛围,我就抛弃了私下无拘无束地随便称呼,使用了敬称。
周瑜点头,小小三角令旗一指:“列阵!”
周瑜爱用的阵法也相当特别,是两个等边三角形的基本阵型,然后角顶着角,形成一种类似计时沙漏的完整阵势。这阵法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也没顾上问。
当然,主要我以前可也是以阵法著称地,曹军的虎豹骑大都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虽然当时靠了池早的帮忙迷迷糊糊瞎搞,我地阵法经验实际上很不入流,但不自觉的,总想着在周瑜面前保持住“阵法专家”的虚名。
所以,我也不好意思问他那是什么阵法。
在野地那些日,专门演练过这种阵势。因此,主将旗帜一动,近五千骑兵立刻就领会了,呼拉一下,而不乱,不用十分钟,就迅摆成了那什么沙漏状阵型。
我和周瑜等人,沿着“沙漏”中心空出地一条近两丈宽地中轴直线,向前方奔去。
淳于铸和赵正在酣斗。
离得近了,我一瞧,淳于铸的枪法确实又有长进,金枪十八扎既稳且狠,虚扎、实扎,无中生有;腾蛇、鸳鸯,奇中蕴妙。丈长地龙头虎尾枪在他手中灵活机动,双头并窜,枪枪直指对方要害。
再看对面,这是赵?瞧他枪法的基本架式,赵家的追风枪至少不会绝传了。
嗯,这不是取笑,而是赞美。
一年半不见,马上的赵似乎变了个人,枪法既,劲气悠远,已深得追风随笼枪的神髓,不复昔日轻浮无力的花架枪式。
人总是在挫折中成长!
我暗暗摇头,没想到看起来纨绔的赵家小弟提高这么,看来经过伊川的几次屈辱,淳于铸这次想赢赵,比上次难了。
身后突然传出两声战马的喷鼻声
这种声音我也很熟,只有在马的主人跃跃欲试的时候,会把这种激昂的情绪微妙地传递给胯下的老战友,令得坐骑也激动起来,想要奋勇当先。
“宋亮啊,想献宝啊?”
“啊,呵呵,飞帅看您说的……”
“别跟我扯皮,你不就是弄了件宝槊,想让大家都瞧瞧么?去吧去吧,不拦着你。”
“是,末将遵令。”
宋亮蛇矛一举,两脚一磕马镫,胯下马噌就蹿出阵去。
顺便说一句,一些热爱考据的朋友称东汉末尚无马镫,这是错误的观点。
至少,本飞帅不能赞同——因为我已是第九次来到这段熟悉的时间段背景中,从未见过一位大将地战马上没有马镫。
闲话少说。宋亮来到斗将场上,蛇矛横置马项之上,大喝一声:“对面何人,敢来与我争斗?”
这种斗将,说白了就是斗气。明斗的是将领的高武艺,实际上,争的是全体将士的战斗士气。
一般军中将领,除了部分智力型脑,多数个人的武力都相当强大。是本军中的健者。
特别在两军遭遇,各列阵势的时候,拥有强力武将一方的军队,就愿意搞些一骑讨之类地斗将。一旦获胜,对本方士气的提升,有着无法估量的作用。
当然,对方若自觉无法取胜单挑。可以避战,直接挥军冲击。不过,那样在本方士卒的心里,始终都会留下一些阴影。觉得窝囊,长官实力不够强,如此等等。
因此。虽然斗将在近代地军事冲突中已无法延续——出现火器再去拿冷兵器去挑战。就不是勇猛无畏。而是愚蠢寻死了。这时候的比武暗斗,变成了狙击手们的乐事。
因此。单挑决斗,在这个时期,是相当具有市场的,也是十分有必要地。
宋亮甚谙军中要事,尤其在得到张飞蛇矛之后,是自信十足,自认可以与当世第一流高手一争高低。
“休得猖狂,我韩猛特来会你。”
一匹青鬃大马哗然冲过来,马上一员虬髯大汉,满面横肉,手提一条金钻龟背枪。
“啊,怎么这家伙还没死啊?”一见他的兵器,我立刻就认出来了。
周瑜问:“飞帅,他是谁啊?”
我道:“当年河北袁氏称霸一时,部下有数员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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