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战国之平手物语-第2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耍梢毙陌」衷谑悄桓愿赌『吆撸劣谌眉业哪忝钦庑┤耍砣肫渲芯偷茸拧�
在被塞住嘴巴之前,他快言快语地不断叫唤,说出了许多令人震惊的信息。
平手汎秀捋须不语,完全不感到意外。
安宅信康却是如遭雷击,满脸不敢置信地瘫倒下去。
十河存保低下头掩饰神情,用力捏着酒杯,手上青筋直冒。
三好康长却是立即掏了掏耳朵,半是好奇半是恐慌道:“刚才细川扫部说了什么?为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到?难道是我年老耳聋了?哎呀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而后安宅信康、十河存保才纷纷恍然大悟,齐声表示刚才他们的耳朵都出了问题,都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
只是两位年轻小鲜肉,这演技就远远不如老戏骨了。
平手汎秀微笑着点点头表示理解,指着茶壶说:“看来问题是在这水里面了,没想到这陈茶,喝了居然对耳朵如此有害!真巧,我也没听见细川扫部说的是什么。”
被绑起来塞住嘴巴的细川真之一脸不可思议地鄙视地看着这群虚伪之辈,竭力想继续说话,但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了。
这时平手汎秀慢悠悠又继续喝了一口“对耳朵有害”的茶水,忽而拍案而起,严肃道:“此事必须严查!究竟有多少人收到细川真之的密信?其中多少当真被说动?就算没有被说动,隐瞒不报也当治罪!”
安宅信康、十河存保心怀旁骛,自是唯唯诺诺,无心搭话。
唯有三好康长捋了捋胡须,也是一脸严肃正经回应道:“老夫一定拥护刑部大人的举动。不过这件事情,我们三好氏也牵扯了其中,不宜参与调查。不妨……请您允许我们提前去协助土佐的长宗我部家,开始准备对九州的攻略如何呢?”
煞有介事,一问一答之间,仿佛刚才细川真之悍然攀扯上足利义昭的事情并没发生过。
平手汎秀内心之中,对三好康长不禁高看了一眼。
不过,高看归高看,该做的事情,还是要继续做下去,顶多是方向细节上的调整。
事已至此,阿波、赞岐是一定要深耕细作一遍的,绝不允许以前的地头蛇们继续盘踞,这个决心不可动摇。
可是,三好氏剩下的这批余党,倒是可以再考虑考虑。
十河存保有些大局眼光但历经太过不足,手段过于稚嫩了。安宅信康老实无用,只适合挂起来作为吉祥物和装饰,充点门面。
倒是这一直不在核心权力圈子,今已五十多岁的三好康长,竟是个值得研究一番的人。
不妨对他稍加寄予希望,给一点合适的机会。
或许会是一个弱化版的长宗我部元亲,也未可知。
至于细川真之说足利义昭是幕后大佬……
兹事体大,尚需再议。正因为干系实在不小,平手汎秀反而并不觉得担心。
第一百零九章 幕后大佬(下)
由于出现了某个令人尴尬的突发事件,在岸和田城安排的茶会变成了审查大会。罪魁祸首的细川真之被关进了小黑屋,与之有过交往的二十多家豪族国人都遭到不同程度的牵连,就算侥幸没有任何关联的人,也都没有任何心思品茗。
只有十河存保、三好康长、汤川直春、铃木重秀等人是真的没有遭受殃及,还保持客人的待遇。但他们各自立场也比较微妙,没什么帮人求情的余地。
即便是请到了山科言经、津田宗及、细川藤孝、里村绍巴、狩野永德等大批的文化人,也对于安宁人心没有什么用。
想象一下,庭院幽幽,松竹稀落的环境,大家喝着茶,唱着歌,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正当诗兴大发,想要请诸位文豪指点一下的时候,忽然闯进来两个凶神恶煞身上有血印子还带着腥气味道的士兵,提着刀“邀请”在座的某某某出去配合查案……
屋子里剩下的人,那还能有雅兴吗?
没吓得尿裤子就算不错了。
话说,近畿周边,倒也存在大林宗套、千利休那种,丝毫不畏权势,无论面对什么客人都遵循自己那一套规矩的茶人。如果在他们的茶会上乱抓人的话,一定会被强硬地顶回去。
但是,平手汎秀自认为现在已经到了不需要假装礼贤下士的阶段,所以就没怎么跟那些特别有“风骨”的茶人打交道。
还是跟“识时务”的人坐在一起比较有意思。
出了这事,许多不明真相的无知群众,都痛骂细川真之这害人不浅的阴谋家,连累大家受到怀疑。但也有不少的“聪明人”,认为这是平手汎秀搬弄是非,故意制作借口来整人。反正详细始末都是不公开的疑雾,不管怎么讲,添油加醋脑补一下,总能自圆其说。
一时是人心惶惶,众皆自危,都有朝不保夕之感。
总共三十多家阿波、赞岐两国的豪族国人代表,平手汎秀只让他们留下来接受调查,并没有给予额外压力,也没有限制人身自由。于是正月二十五日那天,竟有两人结伴,趁着到街町市集闲逛的功夫,改状易容逃掉,混进商船跑回四国岛上了!
一夜过去大家还恍然不觉,第二天一大早聚起来发现少了两个人,附近到处找不到,卧室乱糟糟的只不见了随身物品,这才事发。
实际在那两人出城往码头赶的时候,服部春安麾下,隶属于“警视厅暗部”的线人已经发现苗头,掌握了动向,但报上去给平手汎秀之后,收到的指示却是“不必有任何处理,装作没有发现即可”。
于是啥都没做。
接下来一次会见众人时,平手汎秀仍然云淡风轻地表示这俩不听话的家伙我会想办法单独找他们聊的,你们不必太放在心上。
但这个发展,反而更让人感到恐惧。
什么口风都没有,什么苗头都打探不到,很多国人豪族觉得风平浪静之下肯定是波涛万丈。
于是,第二天晚上,又跑了四个人。
第三天跑了七个。
第四天再三个。
第五天又添两个。
接下来倒是安静下来,没有继续有人逃窜的了。
已经有部分有脑子的人开始想到,接二连三有人逃窜而且都成功逃出去了,这明显是故意纵容的啊!
再往上跳可就是真的笨蛋了。
这时平手汎秀才宣布说,对细川真之的调查基本结束,除少量党羽之外,在场各位都是无辜的善良群众,不会受到任何牵连。不过那十几个“畏罪潜逃”的,可能与“乱党”有些勾结尚未查出来,也可能是有别的什么不可告人之事,这个需要另外立案处理……
如此诡异的发展,不得不说,实在出人意料。
接下来,“无辜群众”当然马不停蹄赶紧忐忑不安地各回各家。而平手汎秀则发出措辞严厉的书信,质问那总共一十七个畏罪潜逃的人,究竟为何有这么无礼的举动,勒令他们赶紧滚回来解释清楚,五日不到,视作拒捕。
出乎意料的是,居然当真有三个家伙,乖乖按信上说的,五天之内,跑回来谢罪了!
这真是……何必折腾呢?
于是平手汎秀大手一挥,宽宥处理,将他们划归为“虽有小恶,大节无损,幡然醒悟,犹未晚矣”的行列。
三家豪族的安排基本一致:主要责任人剃度出家,前往大和西南部的宇陀山闭门思过,这辈子姑且别想着回来了;各家的继承人向平手家宣誓效忠,立下书状;另外各遣一名直系血亲作为人质,担当“近习众”职位。
剩下那些,看样子是除了“结寨自守,顽抗到底”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毕竟谁都不愿意死。
至于前情后果,反倒不重要了。
十四个逃窜出岸和田城的,其中未必没有那种清白无辜,一时冲动引来灾祸的。或者只是跟细川真之关系比较好,或者是跟十河存保关系不太对付。
十五个老老实实留下来,也可能有严重黑历史,只是格外有耐心能忍而已。或者只是跟细川真之关系不好,或者是跟十河存保有一定交情之类。
但这些细微末节都顾不上了,平手刑部大人已经高屋建瓴,给这次行为定性——
细川真之包藏祸心,欲行大乱,所幸被提前发现,阴谋彻底被粉碎,一切参与其间的宵小之辈都将得到必要的惩戒。
同时为了防止事态过于混乱,也出于不耽误春耕的理由,对细川真之余党的讨伐将由平手家旗本部队完成,四国诸势力不会得到征召,只需安心谨守本分即可。
经略阿波、赞岐两国的节奏,从此开始,由台面下的纵横捭阖,再次转变为刀剑说话。
……
另一方面,细川真之口口声声说“幕后大佬乃是当今公方大人”,平手汎秀听在耳里只当未闻,心下也没有过分在意。
但查还是要查的。
现在身边得力家臣要么在外面执行任务,要么正忙着日常工作,要么派出去镇守一方了,于是这件未必算很重但也决不能说是轻的担子,交到了小西行长、木下秀长两人手里。
然后一门众的平手季胤带队。
再让岩成友通的儿子岩成小次郎,作为一个熟悉三好家情况的人,也参与到里面。
不过并未告诉他们,目标有可能是足利义昭这回事。只说要深深挖掘细川真之在内外各个方向的同党。
否则这些年轻人怕是压力太大,失去常性。
就在平手汎秀折腾阿波、赞岐两国豪族的那段时间,这一行“巡视调查组”通过便捷渠道,弄了几艘船,总共带了三百名兵丁,登上四国岛。
凭借时间上的先手,以及不容置疑的面子,他们顺利占领并查封了细川真之位于胜瑞城的住所,控制了相关的大部分工作人员,将各个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之后,搜索到好几十封秘密信件。
大约十二天之后,写作“茶会”读作“审查”的活动差不多搞完了,调查组也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他们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此事背后可能有幕府高层人员,假借公方大人的名义捣乱!
平手汎秀听了一点都不惊讶意外,反而忍俊不禁地笑了,立即半开玩笑地问到:“为何你们认定是幕府高层假借名义,而非真的是公方大人要对付我呢?”
当即,除了木下秀长一直心事重重另有旁骛之外,所有人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如同傻了一般。
正好言千代丸在场,井伊虎松、加藤茂胜、平野权平等人在侧,没有被要求回避,也同样震惊得不轻。
好半天,小西行长才结结巴巴地,从各方面局势分析,为什么足利义昭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反对平手家的原因,列举了一二三条。
但平手汎秀却只觉得“姑且说的过去,不过没一条理由是十足铁证。”
小西行长已经算是很聪明的人了,其他人可能都没想到这个层面。
然后平手汎秀才成竹在胸地说:“其实,最有力的证据是——那幕后黑手给了细川真之一笔活动资金,据说是一千五百贯之多!公方大人并不擅长敛财,他一时恐怕拿不出这么多钱。就算拿得出,也有更急需的地方要用。如此而已。”
堂堂征夷大将军拿不出一千五百贯,这个事听上去略有些尴尬,然而确实是实情。
京都的商业这几年确实是渐渐恢复了一些,可是,足利义昭没那么本事从商户那里抠出足额的税款出来。
最后平手汎秀总结的话是:“将军此刻并未对我产生足够的敌意。就算有一定的敌意,也没有到公开的时候。然而……让少数市井好事之徒,传些谣言,说公方大人要对我不利,却也没什么关系,无害反倒有益。”
这话无头无尾,实在让人没法听懂。
众人都迷迷糊糊,但也不敢问。
唯一敢问的是言千代丸,他犹豫着是不是待会私下请老爹解释一下。
没想到小西行长倒是渐渐领悟过来,补充了一句话:“臣下好像明白了……平手刑部大人对幕府效力,是出于忠心。但您并非是一直是隶属于幕府的内部成员,未必有责任一定要全力对幕府效力……”
平手汎秀笑而不语。
正好周围大都是年轻人,说说这些话挺合适的。
由别人说出来更合适。
虽然小西行长这家伙确实有点聪明过头需要时不时打压一下的感觉。
对了,木下秀长的表情好像一直挺奇怪,那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一十章 四征四国,以及木下秀长的忧郁
纵然已经有了“南海探题”的称号,但出于谨慎起见,向四国再次动武之前,平手汎秀依然派了人去京都上下打点铺垫。
结果才得知,足利义昭年前才克服了一切阻拦,下定决心杀死被认为是“义辉公遗孤”的武辉丸之后,幕府内部气氛变得极其紧张,所以暂时无暇他顾。
平手汎秀作为地方实力派,能派个人去京都象征性走一圈,并且对将军大人的做法表明了坚定支持的态度,堪称雪中送炭,顺便提出要征讨四国什么的当然不是问题。
于是万事俱备,东风也不欠了。
军令一出,拜乡家嘉、加藤光泰、松山重治等人清点了五千余众,集结大小船只二百艘,在土佐、阿波交接处的华津滩登陆,名义上接受河田长亲统一指挥,对四国岛上一共十四家冥顽不灵的国人豪族,进行定点清除。
已经是五年以来,平手家的军队第四次踏上这片领土了,三战三捷已经打破了地头蛇们的胆子,因此这群乌合之众完全不敢生出任何一丝聚众起兵抵抗的想法,甚至连笼城的斗志都很缺乏。
他们只是各自化整为零,带着亲信家小,收拾细软金银,逃到地势不便的深山老林里面去,盼望能在避过这阵风头后东山再起。
按照正常的想法,总共一十四家豪族国人,家庭规模有大有小,多则百八十人,少则三五十人,隐藏身份往荒郊野岭这么一躲藏,还真是不容易发现。
毕竟大军所费奢靡,不可能长期在四国岛这穷乡僻壤玩捉迷藏的。
可平手汎秀是下定了决心。
他对将士的交代是:“给你们半年时间,挖地三尺也要把乱党给我找出来!本次行动,除了每人每日十五文钱的常例补贴之外,所有于战时取得的刀剑甲胄,抑或财帛女子,我分文不取,尽皆归属奋战的将士们。”
一般来说,合战时缴获,或者战后劫掠而来的成果,当中最肥美的鲜肉无疑要交到上面,其次是中层武士啃着骨头嚼到一点残渣,底层士兵也就喝点汤,发个几百文,至多一两贯银钱的小财。
这是没有明文书写,却又自成体系的潜规则。
当然也有胆大的人,私自藏下不符合自己身份的贵重财物,不过一旦露白,下场可能就不太美妙的。
平手汎秀表示出对物资“分文不取”的态度,就等于说是他身边的奉行、近臣也都拿不到分成,而前线军官和士兵的收成将会大大增加。
以此来激发他们深入到乡村、到山谷、到森林去追踪和搏斗的动力。
听到这个命令,家底最穷,脑子也最灵活的加藤光泰立刻想到一个潜在漏洞,不敢直接向主君询问,却向河田长亲打听询问:“劳烦大人,如果有些无知村民,乃至老弱妇孺,被乱党蛊惑,阻碍我军行事,是否可以……是否可以动武呢?”
很显然,他已经打起了荼毒百姓,杀良冒功的主意。
此等极恶之事,在中世纪的军队里面肯定是屡见不鲜的。
只不过因为平手军中士兵的待遇还不错,普遍不算穷人,便不太热衷于这种性价比较低的“副业”。
本来一般良民身上就没多少钱,万一杀得太狠引起一揆,事后多半吃不了兜着走,何必冒那个风险呢?又不是甲斐山猴子那样,见到半文钱都会眼开的穷光蛋。
但这次平手汎秀特意声明了鼓励劫掠,于是某些人就起了心思。
对于加藤光泰这个问题,河田长亲早有考虑,当即学着刑部大人的样子,淡然一笑,从容捋须道:“我正在进行调查,预计十日之内就可以得出结论。届时会给出一份名册,凡是忠于我家的村落,就记录在案,不可轻举妄动。其他所有不在名册上的嘛……各位便宜行事。当然,如果发现某些村落是假装服从的,你们可以拿着证据向我检举,考察确认后,就有检举者负责捕捉抄没。”
看这个意思,整个阿波、赞岐两国,只要不能绝对证明清白的,都有可能成为目标。
粗略一想,能够绝对证明清白的,估计唯有十河存保、三好康长、香川之景等人的直属地盘了,也就三分之一左右。
剩下的那真可以说是予取予求了。
众将士听闻这条方针,无疑是人人摩拳擦掌,个个跃跃欲试不提。
河田长亲心中牢记着平手汎秀的吩咐:“完全得不到劫掠机会的军队很难有未来,但只知劫掠的军队连现在都不会有,二者之间的平衡需要你仔细把握。”
叮嘱到这个程度,很显然已经准备让他彻底独当一面了。
……
另一方面,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木下秀长辗转反侧数日,终于向平手汎秀坦白说:“有一事,实在不敢欺瞒殿下,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其实前些日子,调查细川扫部(细川真之)结党谋逆之事的时候,在下……在下发现有一封信的落款和字迹有些眼熟。写信的人,自称是‘小川屋八兵卫’,但其实这是个化名,真实身份,乃是尾张野武士出身的‘坪内孙七郎’。此人……此人二十年前就与家兄木下秀吉大人很有交情,后来……后来更是成为家兄的心腹亲兵。因此……因此……时至今日才敢开口,还请殿下治罪!”
平手汎秀笑了一笑,没有感到太突然,不以为意地答复道:“令兄木下秀吉,现在不是正在京都,为幕府效力吗?此事既然关系到公方大人,那么令兄的心腹家臣牵扯到里面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未必有什么过于值得担忧的。”
听了这答复,木下秀长低头称是,愁云却丝毫不见缓解。
他内心底,知道老哥是个看似谦逊质朴,实则极为骄傲自尊的人——这种人真的会愿意全心全意地,为足利义昭效力吗?
甚至不惜策动阴谋,来对付平手刑部这么可怕的敌人?
怎么想都觉得有点不对。
况且……
见此平手汎秀又捋须温言问道:“小一郎啊!你如此失态,是因为担心日后不得不与令兄为敌吗?”
木下秀长犹豫了一下,五体投地伏下身子,闷声道:“实在惶恐!本来作为武士理应对这种事视若等闲才行!在下……在下的修行实在不足……”
“无需自责。”平手汎秀依然很友好地微笑了一下,“此乃人之常情。若有人能为了所谓的武士之道,完全不顾惜任何情谊,我恐怕也不敢用了。”
“多谢殿下体谅!在下无地自容!”木下秀长依然深深把头埋下去。
“要不这样吧……”平手汎秀忽然想到一个自以为不错的建议,“暂时不给予你其他工作了,安排一次到京都长期停留的工作,找令兄好好聊聊,相互了解一下对方的真实想法,然后再来决定,究竟如何选择,才是对你们木下一族最有利的!”
“……对于殿下的体恤,在下感激不尽!”木下秀长终于一脸难为情地缓缓抬起头,坚定地表示:“我不会因为兄弟的关系,影响到这次去京都执行的任务!不知殿下,让我去那里,有何吩咐呢?”
“没必要这么紧张!不是会令你感到为难的活计。”平手汎秀满不在乎道:“你大概也知道,去年出兵与武田交战之前,我们的运输船遭到敌方忍者破坏,造成了严重事故,损失军粮千石。但我借这个机会,与几家商屋合力,巧妙操纵了近畿地区大米的价格,反而赚回来十倍以上收益……具体就不细言了,在这个过程当中,很多对我们不看好的,或者是自以为可以投机赚一笔的人,都受到严重打击,而与我们相善的界町商人所获颇丰。津田宗及以天王寺屋的名义,买下了京都附近一个破产商户的店铺和仓库,那里明面上依然保持粮食生意,实际会同时作为我家的联络据点使用,你去那里负责筹备吧!”
“……在下明白了。”木下秀长沉默一会儿又一次伏拜倒地,决然回答道:“这项任务我一定竭尽全力去完成!我绝不会因为血脉之情,将联络据点的机密泄露给兄长的!”
“不必如此,我相信你。”平手汎秀说话的姿态十分随性,但听起来就是有种真心实意的感觉,“对了……刚才说的,那个大米价格急剧升降的时候,虽然大部分京都粮商都亏损了,却也有人大赚一笔。某个叫‘冈本三郎左卫门’的独立小商人,你要好好注意一下!查一下这人身后有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势力,如果没有的话,就尝试拉拢过来为我所用。”
如果背后有值得一提的势力,该如何去处置,这个平手汎秀没有说。
因为到那个层面,就是交给专干脏活的部门去负责的事情了。
木下秀长领会了意图,又拜了一拜,领命而去。
片刻之后,盯着对方的背影,平手汎秀身上的慵懒不羁的姿态尽去,变得严肃起来。
房间角落暗门后面悄然走出五个不起眼的神秘人物来。
�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