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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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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头的那个黑甲武士,虎背熊腰,洪声如雷,很明显就是著名的“破瓶柴田”无疑。近一年以来,他已经在历次作战之中,当着京都人民的面,证明了自己的确对得起称号。
这个凶神恶煞出来吼了几嗓子,敌方的士兵们就瑟瑟发抖,毫无战意了。
他身边那些长期忠于柴田氏的一门众与亲近家臣,无一不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百战老卒,此时知道正是该出力的紧要关头,个个化身虎狼,驱着士卒悍不畏死地猛烈冲锋。
“讨伐尾张乱党”的部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节节败退,要不是街道太窄小被堵死没法逃跑,恐怕已经彻底溃散。
危急时刻,幸而有几个热血沸腾的高层幕臣挺身而出,大喊这口号,勇猛无畏地向柴田胜家邀战。
尾张也有人站出来一对一的欢迎。
然后米田求政三招便被毛受又兵卫击落武器,接着一刀砍落肩甲,伤到左肩,立刻血喷不止,又一刺沿着胸口直入,旋即断气。
另一边仁木义政对上了上原左卫门,还没真正交手,头顶挨了十字纹枪一下猛砸,吃不住力扑倒在地,再被跳过来狠狠踹了一脚,不省人事。
接着就开始有底下的小兵哭着求饶了。
但柴田胜家是打定主意一个不绕,就连跪地请降的,也照杀不误。
窄小的街道上,瞬间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空气中弥散着潮湿的血腥气味,与垂死者的哀嚎惨叫相映成趣。
不到半刻钟的功夫,组织“惩奸讨逆”行动的领导者,就差不多到了股价寡人的程度,甚至还来不及考虑是死战到底还是从容切腹。
身形瘦长的三渊藤英,披着一件稍嫌宽大的金色具足,孤零零站在相国寺墙外的一角,身上泥水与血水夹杂成污,仿佛吓傻了一般,痴呆瞪大眼睛扶着刀柄,四周几乎全是要取他性命的敌人,这景象显得可怜,弱小,又无助。
见他这幅样子,士兵们反倒有些迟疑,不知该不该上前看下头颅邀功了。
柴田胜家在后面唤到“留几条活口!”,接着急匆匆赶来,饶有兴味地将三渊藤英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上前一脚踹倒,厉声问道:“细川藤孝呢?细川藤孝那家伙在哪里?”
三渊藤英神游物外,恍若未闻,任凭拳脚加身,仿佛感受不到痛苦。
于是有个恶趣味的士兵拿着枪尖往他双腿之间戳了一下,终于他“啊”的一声惨叫出口,委屈、愤怒而又悲凉地控诉道:“堂堂武士,既然战败,你们杀了我便是!为何要如此折辱!哎哟啊疼死我了……你们尾张人,一点规矩都不讲!唉唉,疼疼!”
柴田胜家很礼貌地扇了他两个巴掌,吐着涂抹再次询问:“细川藤孝在哪里?”
“细川藤孝?”三渊藤英这次听清了问题,但他一脸茫然,摇了摇头:“一开始跟我在一起,后面……后面不记得了,好像走散了?喂喂别再戳了哎呀真的好疼!算我求求您啦大爷开恩啊!我都成这幅样子我还有啥隐瞒的啊?手下留情您……要不换个地方别戳这也行啊……还是杀了我吧!啊啊啊……”
士兵们还在饶有兴致的胡闹,但柴田胜家已经眉关紧锁地走开。
然后,从相国寺一道密门处,悄然走出两个人,来到面前。
“如何了?”捏着折扇的明智光秀问到。
“我看还不错吧。”抠着指甲的是木下秀吉。
柴田胜家点点头又摇摇头:“大部分人应该都交待在这了,只是少了细川藤孝,我总感觉有点问题。”
木下秀吉立即严肃起来:“那就证明我的猜想,这家伙很有可能不是真的参与叛乱,而是为别的什么幕后人物效力,只是为了故意捣乱……话说他的儿子,现在好像是在界町,找千利休居士学茶道吧!界町,那可是平手刑部的地盘……”
明智光秀苦笑:“如果是真的,那可不妙,至少他这一撺掇,就逼迫我们不得不提前发动了,其实目前并非瓜熟蒂落水到渠成之时啊!唉……”
柴田胜家沉默了一会儿,语带侥幸地说:“必须要提前发动吗?就不能设法再拖延一点点……”
“必须。”木下秀吉很罕见地径直打断了柴田的话:“足利……公方大人就算是头猪,也不会不知道今天这个事,而一旦知道了,他就一定会迅速警觉。我们尽管有一些欺瞒隐蔽的手段,但那只是锦上添花的,不能把宝押在那上面。”
“……你说得对。”柴田胜家脸色连连变化,也很罕见地接受了木下的说法,叹气道:“原来我准备在三天内组织五千军队,现在顶多只有一半了,能不能镇得住京都,恐怕很难讲了。”
“是啊,与尾张、伊势、近江各地也还没达成一致。”明智光秀亦连连摇头:“事后再沟通,便成了贸然惊扰,大概又要多花许多心思,才能取得列国豪杰的支持——至少是不反对。”
“除此之外还有钱的问题。”木下秀吉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补充道:“尚未到账的一万七千贯可能没机会拿了,剩下最后一批有所动摇幕臣也来不及拉拢过来,确实准备一点都不充分,但是——”
说到这里,木下秀吉忽然抬起头,尖嘴猴腮之上呈现出不容置疑的坚定神情,微笑着一字一句地说到:“我们随着主公,从尾张一路至此,路上不知经过多少艰难险阻,如今又算得了什么呢?这么些年,鄙人从来没怀疑过,最终夺得天下的,一定是非织田弹正莫属!什么浅井、平手、竹中之流,在主公面前,就如星火之于日月一样,不值得一提!”
“说的没错!你这猴子,现在倒真有个人样!”柴田胜家爽朗大笑,搂过木下秀吉的肩膀道:“好兄弟,以前我还曾嘲笑欺负过你,真是瞎了眼啊,以后你想怎么报复回来,我权六绝无二话,就算让我背着木柴道歉也没关系。”
“什么背着木柴道歉……”木下秀吉一愣,接着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柴田殿不必如此,我一直没有放在心上过。”
“那叫做‘负荆请罪’,乃是一千多年以前,唐土发生的一桩逸话,说的是当时著名大诸侯,赵国的两个重臣……嗨!”明智光秀下意识开始科普,说着说着又忽然停下,摇摇头自嘲道:“如此紧要关头,我说这些不相干的做什么?正事要紧!”
“哈哈!”柴田胜家咧嘴大笑,然后伸出另一支胳膊,把明智光秀的脖子也搂过来,亲切道:“我以前是最讨厌京都这一套文绉绉的东西了!但今天看你就很顺眼,一点都不让人讨厌啊,柑橘头!”
闹了一会儿柴田胜家才放开两人,端正神色说:“那就不耽搁了,赶紧办正事吧!今天中午之前发动的话,足利……公方大人是一定反应不及的,他现在还在庙里,跟老和尚谈佛法呢,守门的里面有我的人,不会让任何人去打扰的!”
“好好!”木下秀吉握紧双拳,鼓起腮帮,兴奋道:“首先是一定要掌握公方大人这张牌,然后务必毫发无伤地救出织田弹正!另外的余地……我知道人手很紧张,可能没什么余力了,但是我建议还是要盯住可疑人员!”
“我同意。”明智光秀凝神道:“平手家的河田那里有几百随从,需要派人看住,必要时动用武力。还有木下殿的弟弟,他所在的那间商屋也十分可疑。另外就是细川藤孝大人……我跟他算是很熟,很了解他的日常行踪,我会尽量找到他。”
“那就拜托了!”柴田胜家点点头,然后看向麾下的士兵们,慨然道:“这些事情我权六不太擅长,就不多说了。我接下里几天的任务,就是尽量凑出更强的战斗力来,需要动刀动枪的事,你们尽管说一声就好!”
说到这里,三人对视一眼,伸手握在一起,齐声道:“织田弹正一定会武运长久!我等三人,将来一定都会出人头地,成为一方诸侯!”
第三章 细川藤孝的选择
一般情况下,作为知名文化人的细川藤孝总是很注意容姿风仪,时刻保持着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博览群书,和蔼可亲的姿态。
但如果身边只有极少数亲信家臣在场,偶尔也会放飞自我,不修边幅。
比如此刻就四仰八叉没精打采地躺在乱糟糟的废弃仓库地板上,双目无神盯着天花板,随手拿着一根枯树枝,嘴里念念叨叨,不知道在数些什么。
此处离相国寺附近的战场已经有一段距离了,血腥气已经完全闻不到,声响也彻底听不见,呈现出一片安静悠闲百无聊赖的气氛。
但身为细川家谱代笔头,名叫做“有吉立言”的中年武士,却是一脸焦急和担忧,反复走来走去,不时向外张望,完全坐不住。
来回踱步半天,细川藤孝终于也忍不住皱着眉看过来。
但还没出声阻止,反倒是有吉立言先开口询问:“主公,我们就这么让三渊大人、米田大人,仁木大人他们身处绝境了吗?像今天这样,可以说是死得毫无价值,真是……真是要为他们感到不值啊!”
细川藤孝听了这话,皱了皱眉,伸个懒腰,没好气道:“他们至少试探到了柴田、木下、明智那帮人的布置,这是很重要的,众人的牺牲是有价值的。不过我们还有更多事情要做,只能悄悄离开。”
“更多事情……难道您是提前预料到了……”有吉立言感到疑惑。因为他作为笔头家臣,并没有听过后续安排,也不太理解自己的主君在干什么。
“正是。”细川藤孝直起身子,叹道:“前几天你应该记得,三渊、米田带着几个人一起来找我,当天我就觉得,那一行人里面似乎有可疑的人,后面通过一些其他手段基本确认了……所以他们已经处在必死无疑的环境中了。能打乱柴田、木下他们的布置,已经足够幸运。此时我若随之一起赴死,徒然只取虚名,却对幕府的危机没有任何帮助啊!”
“原来如此!”有吉立言悚然一惊,吓得不轻,沉默片刻才到:“没想到那些尾张人,在京都经营到了这个程度,随便一次聚会当中就存在耳目……但是现在,连三渊、米田几位大人怕是都已经遭了不测,仅仅剩下我们那还能……”
其实他内心想说的是——主公你以前跟织田一派的关系不是挺好的吗,还跟明智光秀约了儿女亲家的,今天一下子变成幕府忠犬,这个画风请恕老臣一时难以适应……
当然有吉立言也不是傻子,这话肯定不会说出口的,只是在内心腹诽了一番而已。
“绝不是我们孤军奋战,放心吧!”细川藤孝安慰道:“至少,还能有另一个尾张人帮助我们!”
“是南海道的平手刑部大人吗?”有吉立言是明知故问了。
少主熊千代,前往和泉国界町向千利休居士学习茶道,这是所有家臣都清楚的。
而有吉立言作为笔头,还能接触更多内幕,他隐约知道,熊千代的主要任务其实是作为一个使者和人质,向平手刑部表达效忠之意。
“话说,公方大人被柴田、木下等人挟持,与被平手刑部所拥戴利用,两者之间有什么大的区别吗?咱们细川家,虽然只是庶出支流,却也算是多年为幕府效忠的肱骨之臣,难道今日竟要卖主求荣了?”
——这话有吉立言只敢在肚子里想一想,万分不能透露出半个字来。
他作为一个纯正的谱代家臣,早已与主家荣辱一体,兴衰与共,纵然内心并不认同,也必须要跟随主君一齐行动,毫无后退余地。
细川藤孝只是故作高深,微微一笑,示意一切尽在不言中。
忽然,废弃的仓库某处响起有节奏的轻微响动声。
几个家臣警惕地握住刀柄,细川藤孝却是猛的一个翻身站起来,抚平衣服上各处褶皱,拭去刚才沾染的灰尘,重新恢复到日常的模样,清了清嗓子,礼仪备至的温言开口道:“是服部殿来了吗?鄙人一直在此恭候。”
也不知道是在跟谁打招呼。
然后,废弃仓库里的一面墙吱吱呀呀地被拉开——那竟是一扇伪装起来的密门。
走进来一个平平无奇,身无长处的黑衣男子。
那人皮笑肉不笑地嘿嘿了两下,发出比哭还难听的声音,弯下身子回礼道:“平手刑部大人吩咐我一定要将他的问候,带给细川大人。”
“真是受宠若惊。”细川藤孝客气了一句,随即挥手介绍到:“在场的几位,都是我视若兄弟手足的心腹家臣,这位是有吉立言,然后是泽村吉长,下面是三刀谷六兵卫,北村甚左卫门……”
“幸会幸会。”
被唤作“服部殿”的黑衣人身后也跟着几个随从,却没有通报姓名的打算。
“拜见服部殿。”
众人简单地相互见礼。
在场有的人已经猜到,面前这黑衣人,应该就是传说中为平手刑部掌握秘密部队的特务头子服部秀安。
稍作寒暄,细川藤孝立即忍不住提问:“不知我的话带到刑部大人面前了吗?他老人家有何吩咐?在下一定竭尽全力执行命令。”
服部秀安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轻叹道:“我向和泉发了急报,估计那边已经收到了。但可惜的是,信使尚未返程,京都就已经生变,来不及等刑部大人的命令了。”
“那我们……”细川藤孝脸上一惊,咬紧了嘴唇:“您有什么高见?或者说,刑部大人应该有预先安排好的计划吧……”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我认为按照原定计划去执行是最好不过的。”服部秀安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说:“细川大人愿意帮忙再好不过了,我希望您与我一道去见几个人……虽然平手家已经与那几个目标有过不少接触,但都是间接的,如果您能出马,说服他们的成功率就更大了。”
“我明白了。这是义不容辞之事。”细川藤孝没有问目标具体是谁,一口便应承下来,随即又皱了皱眉:“不过,到这个阶段再去试图说服别人,恐怕有点晚了吧!万一话不投机,无法顺利沟通的话……”
“这也是没办法的。”服部秀安道:“那些人正常情况下并不愿意轻易与我见面,之前只是承诺说,万一京都有变,会优先考虑向平手家靠拢而已。所以我也只能等到确实生变之后,再去尝试联络了。”
“但始终还是……”细川藤孝的眉头皱得很深。
见状服部秀安笑了笑,说:“不用挂虑了,其实,刑部大人为了预防京都出事,已经在两个月前唤醒了一批潜伏在京都长达数年的人员。这批人的身份,连我也是两个月前去唤醒他们时,才第一次知道的。这次主要的行动者将会是他们,我和您要去做的,只是次要的事。”
“原来如此,次要的事吗……”细川藤孝松了口气又感到有些失落。
服部秀安察觉到对方的情绪,立即又补充到:“细川大人,您无需担心。这次您及时传来信息,让我有时间提前准备,又引导三渊、米田等人主动出击,扰乱了柴田、木下等人的布置,使他们露出破绽,凭借这两件事情,刑部大人一定会记住牢记您的协助之情!”
“明白,明白。”细川藤孝竭力做出平常心的姿态,勉强笑道:“我只需听从刑部大人的吩咐即可,不敢对他老人家的决定有任何置喙。”
“啊呀,何必这么拘束。”服部秀安想了一会儿,试图安抚,于是开口道:“其实现有我们有好几批人在京都行动,都在执行不同的任务,只有一个是正面主要作战,其他人都是在侧面协助,执行次要的工作。虽然说是次要的,但只要能形成合力的话,就能充分牵制敌方的精力,为最终的胜利提供帮助。”
“我完全理解。”细川藤孝并未因此安定下来。他已经看出,服部秀安在情报的分享上面,是有所保留的。
或许刚才所说的话大部分是真的,只有关键部分是假的,又或者全部是真的,但漏掉了什么特别重要的条件。
不管怎么样,总之就是没有完全给予信任。
如此关键时刻,仍然不被彻底信任,细川藤孝感到有些危险。
虽然说,原因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从武田家的幽禁当中脱出之后,才临时决定要加入,短期内得不到信任也是正常。
就算把儿子送过去当人质又怎么样呢?这个世界上,为了权势地位,荣华富贵,不顾惜亲生儿子性命的人,可从来不缺。大不了多娶几个老婆再生就是了。
换位思考,设身处地,细川藤孝也觉得“若我是平手刑部,也会做出一样决定。”
可以理解。
但理解归理解。内心里还是很不好受。
细川藤孝感到心里微微有根刺,让自己将来无法全心全意向平手效忠。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没这根刺,也一样不会对平手全心全意效忠。
“让我们为壮烈牺牲的三渊、米田等勇士致敬吧,我们平手家会继承遗志,接近全力保卫幕府,保卫公方大人的!”服部秀安以这句话做了结尾。
虽然脸上的表情并不是很合适——没办法,他在外交场面缺乏天赋,经验也不多。
“致敬!继承遗志!”细川藤孝马上一脸沉痛和肃然地跟上。作为一个专业人士他的演技可就比服部秀安强多了。
但他的几个家臣神色都很尴尬,一声不吭,明显是被脸皮和良心之类的有害物给束缚住了。
第四章 鸡鸣狗盗者
细川藤孝以及其部署被服部秀安带领着,隐蔽身形悄然地穿过了暗门和小巷,要去做一些“次要的工作”。
路上他稍微有些走神,一直在思考着,平手刑部大人究竟安排了谁去完成“主要的工作”。
答案就在自己身边不到两百步的距离之内——这种事情当然很难想象,但如果是富有情报经验的精英忍者,倒也有一定机会从蛛丝马迹中发现一些线索的。
可惜细川藤孝并不是“富有情报经验的精英忍者”。
他麾下也没有这样的人。
……
“既然都到了,姑且自我介绍一下。”双目无神打着呵欠的大众脸男士很随意开了口:“我左边这个是文武两道无所不能的天才少女,根据刑部大人的安排,叫做凉宫春日。右边是朝比奈实玖榴,善于利用天生优势与男性沟通。本来还有两个同伴,但是古泉负了伤,而长门患病失忆。至于我……刑部大人没有安排正式化名,我也没兴趣想一个,反正各位不需要喊我,有事找凉宫沟通即可。”
“相信我伊藤诚的名声,你们应该知道一点。至少服部大人应该向你们提一下……”一个相貌不算过于出众却有种莫名吸引人气场的年轻男子微微一笑:“没错我并没有死。而且西园寺大人与桂大人已经同意与我合作了,虽然依然痛恨我,但毕竟是为了独生女儿嘛……”
“嗯……其实我觉得并不需要化名,但是刑部大人一定非要叫我罗伦斯……”外表忠厚的南蛮商人无奈地挠了挠头皮说:“我擅长驯养动物,一直奉命在京都养狼狗。对了我的妻子是被狼养大的孤儿所以性格有点奇怪请不要在意,我并不清楚为什么刑部大人必须叫她赫萝……”
短暂的沉默与观察之后,名叫凉宫春日的年轻女子上前一步,双手抱胸,皱着眉道:“虽然之前并不了解你们的身份,今天多少有些惊讶,但我记得,平手刑部应该在京都安排了五个分队的。”
“啊哈哈哈,美丽小姐的提问,当然应该毫不吝啬地作答。”伊藤诚躬身微笑道:“可能平手刑部并不希望我知道太多,不过……事实上我大概清楚,上条和御坂、一方他们是因为所谓‘厌倦这种生活想当平凡人’这种理由,而遭到了处理。吁……在美丽的凉宫小姐面前说这个真是大煞风景……”
“这样的话,老夫也分享一个消息好了。”罗伦斯憨厚一笑,仿佛毫无心机:“平泽、秋山那几位女士是以乐团身份做掩护的,结果却一不小心发展太好,名气太大,导致意外的灾祸……今日她们本该出现在这里,可惜……”
“是这样啊!”听闻了同伴的遭遇,天才少女不仅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握紧了双拳,兴奋道:“有意思!真有意思!现在的工作比以前在神社里烧香有意思太多了!喂喂阿虚,你的表情一点也不惊讶啊,难道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嘛!”
“讨论得还真热闹啊!”本已离去的服部秀安不知何时忽然又再次出现,环视一眼冷冷道:“确实刑部大人说过你们身份特殊,只要能完成任务一切过错都能原谅,就连我也只是知道你们的身份而没有权力发出命令……但我想提醒一下,几年以来,刑部大人前后派出的‘暗部特行队’一共不是五组,而是十组!针对这个数字,你们好好想一想吧!”
后面是一脸震惊的细川藤孝,他只是被带过来顺路认一下人头,防止出现误会的。
但细川藤孝的脑子相当灵活耐用,仅从只言片语中就意识到,自己知道了不得了的东西。他一方面有些恐惧,另一方面又感到庆幸。
路上的时候,服部秀安也透露了一点隐晦的信息。
综合来看,这几年平手刑部花费了巨量资金,在京都附近安排了许多潜伏者。这些潜伏者各怀绝技,但平时只会执行极少量简单且没有具体方向的任务,他们的潜伏只是为了等待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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