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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小黑醉酒)-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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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蠢蠢欲动的甩棍上。

莲香伏在谭纵腿上,也不管谭纵在自己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屁股,只是嗤嗤着笑了几声,随后才腻着声音道:“老爷,你要觉得奴奴不好,不若把奴奴的亵裤脱了再打呗。”

谭纵听了却是无奈的很,这巴掌自然是打不下去了,只得捉住这女子又扔回到了床上:“你这妖精,就可着劲捉弄你家老爷吧。”说罢,却是自己穿戴起衣裳来。

莲香伏在床上,只能护住前面的肚兜根本罩不住她那光洁顺滑的后背,雪也似的肌肤就这般暴露在空气里,姣好的身躯好似起伏的山峦,从耸起的双肩到腰肢再到翘挺的臀部形成一个波峰——波谷——波峰的完美曲线。

只可惜此等胜景谭纵却是视若无睹,不仅对于莲香抬首间的烟波流转视若无睹,最后干脆把这女子打横抱起来,莲香正高兴间,却冷不防被谭纵一把又丢进了被子里,一把就把她彻彻底底的裹住了。

谭纵看着莲香脸上七分不甘三分委屈,心里面却满是得意。莲香这几天一有机会就来诱惑他,更害的他一个堂堂的大男人跑了回精,当真是把男人的脸面都丢干净了。这一下他连扳两城,总算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谭纵隔着被子又拍了莲香几下屁股,笑嘻嘻道:“你再躺一会,我去与吴小医师瞧瞧。”

看着谭纵龙行虎步一般地里去,莲香只是气呼呼地咬着下唇在那暗生闷气。只是等谭纵身影转过门帘,她却又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笑眯眯地在被子里转了个圈,一双美目只是盯着罗帐上方绣着的戏水鸳鸯,眼中已经是七分笑意三分满足。

等谭纵出来时,大堂里已经是坐了十来个人。不仅有吴明志和王佩芯两位,八个侍卫也全部下来了,甚至连韩家主仆两个也一并在大堂里等着。短短两三日,谭纵一身伤势就完全复原,甚至连点疤痕都没留下来,这也实在是太过骇人了些。

只是除了来看一看奇迹外,八个侍卫和韩家的这对侍卫还存了给谭纵作证的心思。刚才谭纵在房里面时可能还没听到,但是他们却是听得一清二楚的。这王佩芯在大堂里大吵大闹,愣是说谭纵欺世盗名,这才把这些人全数逼了出来。

好在这王佩芯虽然有些无脑,但是陈扬这些穿着公服的人在那一桌,整整八双眼睛一起盯在她身上,她还是有些寒了。不过等明心扶着韩心洁下来,这王佩芯却又是来了劲,正想再讥讽几句,却被韩心洁拿眼睛一扫,只觉得身体陡然一个激灵,竟是半个字也不敢说了。

“吴医师。”谭纵手上拿着一圈绷带,放在桌上道:“适才内子已然给我查看过了,身上的伤势果然痊愈,便是连点疤痕也未留下,当真是奇怪。”说着,看了一眼正忿忿不平的明心,眼中不由地流出一丝笑意,只是这时候韩心洁当面,却是不能与她说话,因此只能对韩心洁客气道:“些许小事却是惊动了韩三小姐,当真是惭愧。”

“谭大人客气。”韩心洁脸上带着轻笑,说话时却是犹如清风拂面,柔柔弱弱的直让人忍不住生出十万分的怜惜之意:“此事不仅事关大人,更牵扯到当日战死的百十位英雄。此时英灵未远,便有人不知好歹胡乱怀疑,韩三虽身为女流,却也知轻重。故此出来为大人摇旗呐喊一番,也好以正视听,免得有人污了大人的耳朵。”

大顺朝文武并举,更明确提出以武定国、以文治国,鼓励大顺子民为国而战,对于战死沙场的军人子弟向来是敬重有加。只是大顺国力远超他国,连番战下来吃亏小,战果却大,所以北地蛮子轻易不敢与大顺朝交战,顶多也就是小部骚扰衣服呢,故此每一年战死的也不过是几千之数。而江南远离北地,承平太久,对于英灵之说的确远不如北方。

不过即便如此,对于这等英雄,大顺朝每年各地都有公祭,因此江南一地对于这等事情接触太少,却也有些血性。而这王佩芯也正是因为崇拜英雄,故此才在看到谭纵俊秀的样子后才产生了怀疑,更再发现谭纵身上没伤后大加指责。

只是韩心洁这一番话出来,就等于把谭纵和那日战死的公人们联系到了一起,更牵扯到了国家大义上。那王佩芯即便心里不服,却也还没蠢到家,知道这话不能再顶了,因此只是冷哼一声,以作抗议。

她这个时候其实已经在心里头认定了谭纵欺世盗名,只是韩心洁刚才把谭纵和那些战死的公人扯到一起才暂时偃旗息鼓,打算瞅准时机一击毙敌,揭穿谭纵的真面目。因此她这个时候只是瞪着一双大眼睛气呼呼地看着吴明志,指望着吴明志能寻处个好由头来。

吴明志不过是个年轻人,虽然也有些医术,可又能懂多少,就连给谭纵把脉也不敢。此时所有人都盯着他看,期望他给出个谭纵恢复入职之快的解释,更是让他紧张不已。只是这个时候他也是有些骑虎难下,只得小心翼翼地翻了一下谭纵房在桌上的绷带。

绷带拿在手上时,吴明志只觉得上面犹有余温,显然是刚从身上脱下来的。只是他在绷带上看了几圈,又拿手指慢慢摸了一遍,除了一些金疮药外,却也察觉不出任何的异常来。

实则昨日谭纵身上的两处伤口就已经开始结疤,只是莲香昨日给谭纵卷绷带时,因为不清楚谭纵的真正伤势,因此当时也未在意,只是觉得这等小伤还要用绷带有些小题大做。也正是因为觉得谭纵伤势不重,她也敢诱惑谭纵,否则若是当真前胸后背都是血渍一片的话,即便她再如何大胆也不敢做这等事情。

吴明志又摸了一圈绷带,甚至还将绷带上的些许金疮药刮了下来,放到鼻子前闻了闻,便知道这金疮药乃是真正的上等秘药,普通人怕是享受不起。只是谭纵身边跟着八位大内侍卫,身上带着这等药物也算正常,实在没什么可奇怪的,吴明志也就没多说。

吴明志又查看了半天,那边王佩芯却是首先不耐烦了,冷言冷语道:“你还看什么看啊,这绷带上连点血迹都没有,哪像是裹了伤的,分明是作假。”

吴明志听了,额头上的冷汗顿时就下来了。谭纵身上的伤他虽然没亲眼见过,可当日却是吴行文亲手上的药、亲手包扎的,又怎么可能会是作假。而且昨日他与吴行文过来时,谭纵的手也的确有些不灵便,那也是亲眼所见,也断然不会是假的。所以王佩芯这话一出来,吴明志当真是连捂住她嘴的心思都有。

只是不等他动手,明心却是又不忿地站了起来,指着王佩芯道:“你还乱说!”

可惜不等明心说完,韩心洁却是转过头去扫了她一眼,顿时让明心住了嘴。只是看明心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显然是还想和这王佩芯斗一场的。只是前面韩心洁不在的时候,她还能虎两句,这个时候韩心洁即便表了态,她这个做丫鬟的自然是不敢再说了。

谭纵这个时候却是笑了起来。他其实也在琢磨自己这伤势恢复的这么快的缘故,只是想了半天他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到最后,他却是只能把这个归纳为自己穿越到这大顺朝来后的某些特殊天赋了。

“看那些小说电视电影里头,那些穿越的都会有些福利,我这应该也是吧。”谭纵想着却是忽然明白了过来,难怪在南京那几日精力充沛异常,想来也是一个缘故。

第二一九章 您这是玩我吧

阴云密布的天空终于撕开了一个口子,春末的阳光洒在无锡县的大街小巷,让不少窝在家里的大人小孩都跑了出来,争先恐后的享受已经连续多日不曾见过的春光。

“今儿个天气倒是不错。”谭纵一个人坐在客栈后院里头,一张茶几,一张躺椅,一支茶盏,简简单单的搭配就放在阳光下面,让谭纵很是有些舒坦。

适才李福秀过来请谭纵去县衙,道是林青云有些关于龙舟节的事情要和谭纵商量,却被谭纵婉言谢绝了。这事本来就是无锡县自己的事情,他一个过路的神仙,实在没什么必要参合进去,最多端午那天去凑个热闹,在龙舟赛的起点或者终点跟大伙喝杯雄黄酒就是。

只是李福秀又说晚上宴请本地商社成员在城里最大的酒楼“范庄”一聚,请谭纵赏脸,谭纵有心想看看林青云是怎么平抑市价的,所以就应了下来。

谭纵正在想着韩心洁怎么会突然一反常态的邀约莲香去逛街时,身后却是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你倒是在这清闲的很。”

谭纵闻声一愣,随即却是连忙转过身来,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一身风尘的曹乔木道:“曹大人 ?'…umdtxt'”声音里是十二万分的不可思议。

曹乔木却是不理谭纵,只是拿起桌上的茶壶先给自己灌了几口茶水下去,这才张口道:“怎的,认不得我老曹了?”

谭纵却是连忙否认道:“曹大人说笑了,梦花怎会忘记。只是曹大人不是……”说着,谭纵眼角不自觉地跳了一下。他却是记得这曹乔木当初说走的时候,是打着去京城拿试卷的幌子。不管这人是真去京城还是假去京城,但这卷子是肯定要拿出来的。

而一旦这卷子完成的好,就极有可能一步登天和皇室结亲。虽然仅仅只是个驸马都尉的虚名,可这些日子他却是想明白了。像他这种无根无底的野人,如果真想在这官场里面混好的话,单单一个监察府是肯定不够的,这职位搞不好就被人撤了,来的容易去的自然容易!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娶个公主进家门虽然很可能引得后宅不宁,但在仕途上却是有绝佳的帮助,毕竟大顺朝并没有驸马不能为官的烂规矩。

“上京城是吧?”曹乔木却是毫不客气地把谭纵的躺椅搬了过来给自己坐了,这才从怀里掏出一份压的扁平的卷宗递给谭纵道:“半小时时限,毛笔鹅毛笔随意,不做任何字迹要求。”

“半个小时?”谭纵惊异出声,连忙去看曹乔木,见曹乔木随意地点头,丝毫不似作伪,一时间不免就有些皱眉,不知道这曹乔木是不是在坑自己——半小时作一份试卷,别说在大顺朝科举了,就算是后世也是不能的啊,除非是单位分摊到政治任务完成某某考试,人手一份答案的时候。

曹乔木这时候又开口道:“外头我已经吩咐了,待会就有人拿笔墨来。除此以外,考试时间内绝对不会有人来打扰,你大可放心考试。这会儿还有些时间,你却可先看看卷子,算是提前阅卷了,你们那儿不都这么弄的么。”

“恩?”谭纵听了曹乔木这句话,心里不知道怎么的陡然就是一阵急跳,似乎刚才曹乔木话里有什么他没注意到的东西。只是再拿眼睛去看曹乔木的时候,却见曹乔木正在优哉游哉地端着茶壶在那饮茶,好一副悠然姿态,端的是自然无比。

谭纵见着曹乔木模样,只能强压下心里的疑问,小心翼翼地将那卷宗带到凉亭里摊开。等把卷宗全部在石桌上摊开,谭纵才吁了一口气出来,明白为什么是半小时的时限了。按照后世的说法,这试卷大概是A3纸大小,卷宗上密密麻麻地印了许多题目,而且还分门别类的写了分数,倒是和后世的试卷差不多。

试卷上的题目却不复杂,基本都是理工科的题目。虽然有些题目在他印象里似乎难度比乡试时还要难上不少,但相对于他的工科基础来说,也没有多大问题。毕竟初中的数理化知识在后世那是真正的基础常识,就算有些公式什么的在刚穿越来时暂时记不住,但他这么些日子以来,也大多回想起来了。

在当初曹乔木说要去拿试卷时,他就留了个心眼,做了些准备,这会儿果然是奏效了。

不过让谭纵惊异的是,这卷子上的题目成分太杂了,竟是数、理、化三门都有,倒跟后世高考时候的理综差不多。只是,整张卷子看下来,谭纵只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对,但一时间却又察觉不出。因为这卷子上的题目实在是太简单,太熟悉,他只是一眼看过去,大多数的题目都能知道解法,根本察觉不到问题所在。

不等谭纵想清楚,很快就有小二拿了笔墨上来。等谭纵选了鹅毛笔后,小二也就留了墨盒下来,毛笔却是拿回去了。随后不久,小二又拿了一个沙漏过来,等曹乔木一开声,考试的计时也就开始了。

初中的知识,计算量并不大,谭纵虽然坐久了办公室,但这毕竟只是初级计算,谭纵倒是没什么必要打草稿。直到最后几道例如“鸡兔同笼”这样问题的时候,谭纵由于忘记了简便方法,只得用方程组去解,却是发觉心算不出来。

“要草稿纸吧?”在边上看了许久的曹乔木很适当地递给一张白纸来,谭纵也不觉有异,接过来刷刷刷地就打起了草稿,没几下却也算出来了。

曹乔木看了一眼沙漏,见沙子只是流了大半,便点头肯定道:“速度不错,看来你来的时间不长嘛,还没把东西全忘了。”

谭纵听了这话,心里更觉古怪,因为曹乔木这话本身说的就很是古怪,让谭纵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

曹乔木却是笑着拍了拍谭纵肩膀,好似一个老师在让学生放松精神,随即才继续道:“休息会,等这沙漏走完,再考第二张。”

“第二张?”谭纵不由地皱起了眉头,他先前还以为考试真的这么简单,没想到还有第二场。

曹乔木却是不理他了,只是自顾自地在那喝起了茶水。待沙漏走完,这时候小二又跑了进来,却是拿了一盘朱砂和一只鹅毛笔。

曹乔木将那朱砂和鹅毛笔在茶几上端端正正放好,这才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牛皮袋子。见谭纵看过来,曹乔木不由地就笑了笑,从袋子中抽出一大叠同样折得方正的纸来,递到谭纵面前道:“这里有一份是玉昭亲自出的题,一份是老赵家常用的题目,你若是能解出来,便算是有了资格。”见谭纵眼神一下子变得炽烈,曹乔木又是笑了一声,将卷子递给谭纵道:“看来剩下的不用我说了。”

谭纵这个时候却是不急着去接试卷,而是先闭目调理好呼吸,这才一脸正色地接过了这一叠卷子。虽然不是十分清楚曹乔木那句“老赵家常用的题目”是什么意思,但他却明白这应该是关乎到自己在这大顺朝仕途上的一个重要时刻。只要今天能过了这个槛,即便不能平步青云,但至少不用再担心仕途却是一定。

只是等谭纵把第一份试卷摊开,然后略微地看了一遍题目后,他却傻了眼。

第一份卷子足有四页,上面字迹密密麻麻的,足有五个大题四十三个小题,包括填空、选择、判断、简答、论述五个类型。而内容也千奇百怪,竟然包含了目前大顺朝所有部司的内容,例如户部的税收、礼部的外交等等。最夸张的,就是这个外交题目,竟然是让谭纵论述大顺朝这个≮我们备用网址:umdtxt。≯候的外交政策!

谭纵看了只觉得额头上的冷汗不断,这份试卷上的题目已经超过了他所有的预估!不过,按照曹乔木的说法,这应该就是所谓“老赵家”出的题目了。

谭纵自己想过后,倒也能理解,毕竟大顺朝一向讲究务实。他谭纵想要娶个公主回家,自然也得表现出自己的价值来。

只是等谭纵带着侥幸心理翻开第二份只有少少两页试卷的时候,他就想一把把这试卷直接扔到曹乔木脸上,然后大声质问他是不是在耍人!

谭纵记得很清楚,目前大顺朝的科技水平虽然比他记忆中的古代要高上不少,但却还没有进入工业时代。而在大顺朝目前通行的教本里,理工科的考试范围也局限在后世初中水平,而这也是他当初在穿越来后,还能完成最后一场乡试的原因。

而这份只有两道题的试卷,第一道题目还算好,仅仅只是对一个物体从机器中发射,然后在飞行过程中的受力分析。虽然谭纵记得这似乎是一个高中知识,但力学问题本身比较基础,他多少还能记得,所以还能勉强接受。

可是第二题就太夸张了,竟然是让谭纵改良目前大顺朝目前使用的火药的成分比!

“曹大人!”谭纵第三度压下心里的火气,强忍着把“卧槽泥马勒戈壁”爆出口的冲动,指着第二题问道:“前面那些题目也就算了,可您觉得这种题目是我一时半会儿能答出来的?”愤怒之余,谭纵却是直接用上了“您”这个敬称,可见谭纵究竟有多愤怒,就差再加一句“您不是故意玩我吧”了。

第二二零章 异人录

“玩你?”曹乔木随手在谭纵的第一张试卷上打下一个红勾,这才搁下了手里的朱笔,然后再转过头来看着怒气勃发的谭纵,自有一副闲庭信步般的气派。只是他脸上却是似笑非笑的表情,让谭纵看了恨不得能现在就拿拳头揍他一顿。

谭纵这个时候却是一手拿着卷子,另外一边不停地用手指点着题目上的那几个字,似乎是想要把这张卷子直接捅烂。只是和手指上的力道相比,谭纵的语气更显得愤怒,几乎是用咆哮的方式把这几个字说出口:“改良火药!你觉得我一个只是读了几本书的举子能会这玩意?你当我是江湖上代代相传的情报贩子百晓通啊!”

谭纵一边不断靠着爆发式的肢体语言宣泄着怒火,一边又不断地用各种碎语来掩盖心里的心虚,这种八婆似的说话方式能让他获得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即便这种安全感只是暂时的。

谭纵不得不承认,曹乔木现在脸上的这种玩味笑容让他感觉一阵阵的心悸。对于这个曾经压过他一头的人物——虽然是非常规手段,但正是因为手段的非常规,才更让谭纵有着一种下意识的惧怕!谭纵总是担心眼前这个无孔不入的监察府会发现他穿越者的身份。

实际上,就连谭纵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奇怪的想法,但是这种担心却一直存在于他的心里。虽然在平时他很好的隐藏了这种担心,但不知道为什么,当他面对曹乔木的时候,这种担心和害怕就会毫无理由的冒出来。

曹乔木这种玩味的表情,就像是一条盘身以待、正准备全力出击的毒蛇最致命的凝视,每每都让他浑身不自在,直欲转身就逃。

“你真不知道?”曹乔木忽然又问了一句。

“不知道!”谭纵梗着脖子,貌似强硬地说道。

实际上,在回答完曹乔木的话后,谭纵心里更觉得虚了许多。毕竟后世只要是读过书的人,基本都能清楚所谓的“一硫二硝三木炭”的黑火药配方。如今梗着脖子硬要说不知道,这对于谭纵来说,又怎么会不让他觉得心虚。

原本撒个小谎,对于一个成熟的在社会上打滚了许多年的,特别是在政府机关工作了许多年的公务员来说根本不存在任何的问题。但是还是那个关键,在面对曹乔木的时候,谭纵总是毫无底气,只会心虚。

“哦,不知道。”曹乔木似乎是相信了谭纵的话,点了点头,就转过身去了,这件事似乎也算是揭过了。只是不等谭纵松一口气,曹乔木忽地又转过头来道:“这题目应当是玉昭那丫头提的,你要是一个字不写,那我这个推荐人可就要倒大霉了。这样,你就写一硫二硝三木炭就行。虽然这黑火药方子还是咱们大顺朝刚开国那会儿用的,但写了总比不写好。”

说罢,曹乔木却是又把硝、硫两个字与谭纵说了,似乎是怕谭纵不知道如何写一般。那细致的模样,倒跟教学生识字的先生一个样子。

而谭纵却是连忙坐下来,一边唯唯诺诺地应了,一边胆颤心惊地把这几个字写在了卷子上。曹乔木这一句看似随意的话却是如同一道打在了心头上的霹雳,直把他轰的头脑发晕。

那个七字配方也就算了,毕竟这玩意本身就是古代发明的一种,曹乔木作为监察府的大头目之一,知道也不奇怪。关键是黑火药这个名词,这却是后世的专利,乃是专门为了区别后来火力惊人的黄火药而来。

可是,这么个在二十世纪才出现的名次,怎么会在这大顺朝出现的?

谭纵想不清楚这里面的细节,他也不敢去想。毕竟这大顺朝很多地方都有后世的影子,只是在科技水平上一直受限于工业水平上不去。据谭纵所知,目前大顺朝也仅仅只是开始有初步的水利机械而已,离“电气化”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带着这样一种杂念,谭纵开始完成第一份试卷。杂念的存在让谭纵心绪不宁的很,好在这一次曹乔木并没有进行时间限制,而是放任谭纵去做。等谭纵提心吊胆的做完第一份试卷,日头都开始阴了下来,显然这时间已经过去了许多。

又小心翼翼地完成了第二份试卷的第一题,谭纵看着第二题题目下面的七个字觉得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曹乔木前面说过,这应该是那位玉昭公主出的题目。而谭纵如果想要踏出他预想中的这一步的话,依照曹乔木的原话,那就必须要让玉昭公主自己本身满意。而很显然,这两道题目就是玉昭公主的考题。

只是,堂堂一个公主,虽然传闻她在工部担任客卿一职,但也不至于是在研究火药这种要人命的东西吧?

谭纵想着这些,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就冒出了一个景象:一个看不清楚长相的女子,身穿华丽宫装,面前却是摆着一大堆的瓶瓶罐罐,边上一个用无数玻璃仪器组装起来的实验仪器里面,紫黑色的液体在火焰的灼烧下不断地沸腾,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谭纵正想到恐怖处,冷不防忽然有东西从天而降,直接就砸在谭纵的试卷上,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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