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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小黑醉酒)-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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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掌握了食盐分配和调度的大权,盐商们纷纷尊称他为“大公子”,在扬州的势力非常大,几乎没有人敢找他的麻烦,没想到这次竟然会与人起了冲突,这还真是少见。

谭纵不动声色地坐在这里品着酒杯里的酒,他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与毕东城发生冲突的那些人的身份,想来在扬州城里呼风唤雨的毕大公子这次可是要吃亏了。

“去,打听一下,怎么回事。”络腮胡子粮商看了谭纵一眼,见他没有任何表示,于是扭身给了一旁立着的一名侍女一块两钱重的小碎银,说道。

那名侍女福了一身,向络腮胡子粮商道谢后,拿着银子快步走了出去。

“黄爷,您看毕大公子能不能斗得过那些京里的客人 ?'…umdtxt'”络腮胡子转向谭纵,微笑着问道,在座的人闻言也都看了过来,等待着谭纵的回答。

“我看,凶多吉少。”谭纵放下了酒杯,微微一笑,见众人面露不解的神色,于是解释道,“毕公子大名在外,既然对方不买他的帐,那么肯定是有所依仗。”

络腮胡子等人闻言,纷纷恍然大悟,想来也是,这毕大公子先前一定报了名号出来,如果对方有所忌惮的话也就不会起了这场冲突了。

换句话来说,对方的来头比毕大公子更大,这样一来的话,那岂不是有好戏看了。

果然,片刻之后,当络腮胡子等人窃窃私语地议论着这起冲突时,那名打探消息的侍女气喘吁吁地回来了,“京……京里来的客……客人想……想要强行让曼萝姑娘陪……陪酒,毕……毕大公子拦……拦着不让,于是就……就吵了起来。”

“京里的那些人什么来头?”原来是为了女人争风吃醋,这种事情在青楼里可谓屡见不鲜,络腮胡子粮商不以为意地问道。

“不清楚,不过看上去派头很大。”侍女将气儿喘匀了,说道,“好像连梅姨都挨了一记耳光。”

“梅姨被打了?”络腮胡子闻言顿时吃了一惊,有些愕然地问道。

能在扬州城里开上青楼的,背后或多或少都有着一定的势力,像倚红楼的幕后老板是扬州知府鲁卫民,而飘香院的幕后老板是扬州同知顾斯年,只要在扬州府混的人,怎么得也要给两人几分薄面。

因此,虽说有些客人在倚红楼和飘香院里闹事,但那差不多都是客人们之间的恩怨,即使与倚红楼和飘香院发生了小矛盾也很快就会解决,像这样明目张胆地打红姐或者梅姨的人,倒还真没有过。

屋里的粮商先是面面相觑,随后面露喜色,看来这一回毕大公子的这个跟头是栽定了。

“走,瞅瞅去。”谭纵觉得有些意思,起身站了起来,啪地甩开了手里的折扇,笑着看向了络腮胡子粮商等人。

谭纵并没有接到京里有什么权贵要来扬州城的消息,一来想看看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二来,既然这件事情被他遇上了,那么作为京城里来的公子哥,他也不好装聋作哑,视若无睹。

络腮胡子粮商早就想去看热闹,听谭纵这么一说,呼呼啦啦地跟在了他的后面,浩浩荡荡地向后院奔去。

飘香院后院,一个精致幽雅的小院。

此时,院门前围满了客人,一个个伸长了脑袋向里面张望,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几名飘香院的伙计站在门口,陪着笑脸,将他们拦在了门外。

“让让,让让。”一名粮商在前面开着路,络腮胡子粮商等人簇拥着谭纵,挤开了人群,向院门前走去。

当发现来的是粮商的时侯,沿途的那些客人们纷纷让开了一条路,在扬州城里,盐商和粮商是最大的商团团体,别的商团莫不礼让其三分。

况且,大家都认出来了,被粮商们众星捧月般拥在中间的那个年轻人就是豪掷两百两银子拍下了绿柳初夜的黄公子,谁吃饱了撑得去挡他的路。

“各位爷,鄙院在里面处理一些私事,各位爷不便进去,还请各位爷海涵。”谭纵一行人来到院门前后,一名瘦高个伙计点头哈腰,连连笑着向他们拱着手。

“去,告诉梅姨,黄公子来了。”络腮胡子粮商闻言,下巴一抬,冲着瘦高个伙计点了一下头。

“小人眼拙,不知道您就是黄公子。”瘦高个伙计显然不认识谭纵,听络腮胡子粮商这么一说,清楚谭纵也是一个权贵子弟,于是满脸陪笑地看着他,“黄公子,您稍等,我这就进去通报。”

说完之后,瘦高个伙计连忙转身进了院子,急匆匆地禀报去了。

“黄老弟。”瘦高个伙计刚离开,一个声音从谭纵的身后传来,王胖子拥着绿柳从人群后面走了过来。

绿柳已经卸妆,披散着头发,看样子已经准备就寝,结果被毕大公子和京里来人的冲突所惊动,于是出来查看,在这里遇上了谭纵等人。

“王兄,今晚可是你的洞房花烛,怎么过来了。”谭纵见状,笑着说道。

“别提了,这外面吵吵嚷嚷的,简直就是败兴。”王胖子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一脸的不爽。

绿柳的小院就在曼萝的隔壁,他刚才原本已经准备和绿柳巫山云雨,结果被这些围聚在曼萝院前的这些客人们嗡嗡嗡地一吵吵,顿时兴致全无,穿上衣服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黄公子是飘香院的贵客,你们怎么可以将他拦在外面。”这时,绿柳走到门前,娇声向那几名守门的伙计说道。

“绿柳小姐,不是小的们不让黄公子进,实在是梅姨吩咐过,没有她的同意,谁都不能进去。”守门的伙计认识绿柳,知道她深受梅姨的宠爱,一名伙计立刻哭丧着脸说道。

“没事儿,稍待片刻又有何妨。”绿柳还想说什么,谭纵微微一笑,一边摇着手里的折扇,一边笑着说道。

现在已经入夏,天气逐渐炎热,不少文人雅士和贵族公子都喜欢拿一把折扇来彰显身份,附庸风雅,谭纵既然来自京城的权贵之家,自然也不能免俗,再者说这把折扇与他相得益彰,使得他看起来温文尔雅,玉树临风,有着贵族子弟的优雅风范。

绿柳闻言笑了笑,退到了王胖子的身旁,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扫向与王胖子的谈笑的谭纵,与儒雅帅气的谭纵一比,王胖子的造型简直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她在心中不由得暗自叹息:如果今天晚上与她“喜结良缘”的是谭纵,那该多好呀!

不一会儿,那名进去报信的瘦高个伙计走了出来,笑着向谭纵一伸手,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公子,请!”

谭纵闻言,领着王胖子等人走进了小院,门前看热闹的人顿时望着他的背影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大家这个时侯已经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了,纷纷猜测着是毕大公子能扛住京城里来的那些人,还是这个黄公子能扛住。

有的人为此还专门开了赌盘,赌谭纵和毕大公子谁能压住里面京城里的人,不少人都下了注。

从赌注的情况来看,虽然毕东城是扬州城里的“地头蛇”,但谭纵这条“过江龙”与他可谓平分秋色,各自获得了一半的人支持。

看来,谭纵前些日子所出的那些风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起到了微妙的效果。

第二百八十七章   内侍

小院正屋的大厅里,一左一右,泾渭分明地站着两帮人,左边是毕时节和那些盐商,右边是一名白面无须的中年人和一帮五大三粗的壮汉。

其中毕时节和白面无须的中年人坐在椅子上,而其他的人立在两人的身后,双方怒目相对,现场的气氛显得紧张、压抑,大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架势。

在这两帮人中间是梅姨和一名容颜秀丽、神情憔悴的绝美女子,梅姨用手绢捂着左边的脸颊,看看左边的毕时节,又瞅了瞅右边的那个白面无须的中年人,一脸的无奈。

“想必这位就是曼萝姑娘了。”进了大厅后,谭纵向毕时节微微颔首后,上下打量了一眼那名绝美女子,笑着问向梅姨。

“黄公子,打扰了你喝酒的雅兴,实在是抱歉。”梅姨连忙迎上前,苦笑着说道。

“曼萝见过黄公子。”曼萝随后走过来,冲着谭纵福了一身。

“不愧是扬州城的花魁,果然风华绝代。”谭纵啪一声收了折扇,冲着曼萝微微一笑。

“公子过奖了,小女子只不过机运比较好,侥幸赢了而已,在江南能称的上风华绝代的,只有南京府的苏大家和杭州府的舞墨姑娘了。”曼萝闻言,再度向谭纵福了一身,脸上流露出一丝笑颜。

“曼萝姑娘不是病了吗?怎么屋里如此热闹。”见自家老婆被夸,谭纵心中不由得一阵暗爽,他环视了一眼屋里的人,故作不解地看向梅姨。

“让公子见笑了。”梅姨看了看毕时节和白面无须的中年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毕公子,这位仁兄,曼萝姑娘有恙在身,不便久站,两位能否給在下一个薄面,出去喝一杯酒。”谭纵看了一眼面带病容的曼萝,笑着冲毕东城和白面无须的中年人拱了拱手,说道。

“有劳。”毕东城闻言想了想,站起了身,微笑着冲着谭纵一拱手,他已经清楚对面那个中年人不好惹,准备接受谭纵的调解。

谭纵冲着毕东笑了笑,扭头看向了白面无须的中年人,白面无须的中年人瞅了他一眼,旁若无人地闭上了眼睛,装模作样地小憩起来,好像根本就没有将谭纵放在眼里。

“我们金爷没空,要去你们去。”这时,一名立在中年人身旁的一个黑脸大汉冲着谭纵说道。

“曼萝姑娘,不知道黄某能否请姑娘前去喝上一杯水酒。”谭纵闻言笑了笑,对此不以为意,转向了曼萝,笑着问道。

曼萝怔了一下,不由得看向了梅姨,梅姨微微点了点头,她这才向谭纵福了一身,“曼萝荣幸之至。”

“毕公子,请!”谭纵随即一侧身,冲着毕东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对那个中年人视若无睹,好像无视了他的存在。

“黄公子,请。”毕东城知道谭纵这是在为曼萝解围,快步走上前,客客气气地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粮商和盐商们见状不由得面面相觑,弄不清两人这是怎么了,此时的关系就像是一对老朋友似的。

王胖子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微微点了点头,谭纵既然想在扬州城里扎根做生意,那么在面对“外来敌人”的时侯,必须要和扬州本地的势力“同仇敌忾”,这样才能真正在扬州城获得立足之地。

或许,这才是他前来这里的最主要的原因。

“阁下好大的威风,难道视在下于无物吗?”谭纵和毕东城刚走到门口处,身后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显得有些娘娘腔。

那个白面无须的中年人睁开了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谭纵。

“内……内侍。”听闻此言,王胖子的脸色不由得一变,双目流露出震惊的神色,心中暗自说了一句。

从京城来、面白无须、飞扬跋扈、娘娘腔,王胖子几乎可以肯定,这个说话阴柔的中年人是京城里来的太监。

不仅王胖子,络腮胡子等粮商也都大吃了一惊,怪不得毕东城欣然接受了谭纵的邀请,原来中年人的来头竟然如此之大。

绿柳不由得担心地看向了谭纵,心里暗自为他感到着急,怪他多管闲事,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

“黄某刚才已经邀请了阁下。”谭纵闻言停下了脚步,扭身微笑着望着中年人,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没有一丝的慌乱。

包括毕东城在内,屋里的人纷纷将目光集中在了谭纵和中年人的身上,大家谁都听出来了,谭纵刚才的那一番话虽然是笑着说的,但是绵里藏针,一点也不客气。

“你走可以,她留下。”中年人与谭纵对视了一会儿,伸出白皙的手指一指曼萝,神情傲然地说道。

谭纵闻言,扭头看向了曼萝,笑着问,“曼萝姑娘,你答应陪这位仁兄了?”

“小女子有恙在身,无法陪客。”曼萝看了一眼梅姨,冲着谭纵微微摇了摇头。

谭纵闻言,扭身看向了中年人,笑着说道,“既然如此的话,这位仁兄,曼萝姑娘已经答应陪在下喝上几杯,仁兄不妨一同前去,咱们把酒言欢,也是人生一件快事。”

中年人闻言,顿时一声冷笑,他边上的那个黑面大汉随即脸色一沉,冷冷地盯着谭纵,“小子,把那女的留下,乖乖地給爷离开,免得找不自在,否则的话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谭纵闻言,上下打量了黑脸大汉一眼,微微一笑,“你是个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找死!”黑脸大汉闻言顿时勃然大怒,噌地抽出了腰上的钢刀,他周围的人跟着纷纷抽出刀来。

与此同时,站在谭纵身后的郑虎等人也拔出了腰里的刀,涌到了谭纵的身前,与黑脸大汉等人对峙。

大厅里顿时寒光闪闪,空气中顷刻间就弥漫起了浓烈的火药味儿。见此情形,围在谭纵和毕时节身旁的粮商和盐商们愕然对视着,谁也想不到刹那间谭纵就和中年人刀兵相向。

“傻瓜,你怎么能是他的对手。”绿柳见状,不由得微微跺了一下脚,脸上流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对于历朝历代的百姓们来说,皇城都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存在,充满了浓厚的神秘色彩,在民间有着各种各种的传说。

出于对黄泉的敬畏,地方官员们对那些出宫到地方办事的宦官、宫女和大内侍卫莫不尽力巴结、小心伺候,生怕得罪了这些有着“通天之力”的爷爷奶奶们,一时不慎給自己惹下大祸。

虽然这些宦官、宫女和大内侍卫可能只是宫里的一个小角色,无法让地方官们加官进爵,可他们往往是后宫哪个嫔妃的人,代表了那些嫔妃的利益。

万一伺候不好了导致他们在那些嫔妃面前说一些不利于自己的小话,而这些小话又恰巧经过那些嫔妃的口传进了官家的耳朵里,那么到时候连哭都来不及了。

况且,即使那些小话传不到官家那里,后宫的嫔妃们又岂是等闲之辈,身后往往有着这样那样的势力,得罪了她们就等于得罪了那些势力,搞不到有一天莫名其妙地就丢了官,锒铛入狱。

在绿柳看来,谭纵的家世即使再怎么厉害,那么也犯不上为了初次见面的曼萝得罪了宫里的那帮人。

曼萝的双目禁不住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从谭纵进门的那一刻起,她就在暗中观察着谭纵,面对着中年人的压力,谭纵的表现可谓举重若轻,一点也不落下风。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院子里忽然响起了一个粗圹的声音,“大庭广众之下之下就敢拔刀相向,还有没有王法了?”

伴随着这个声音,一名中年人领着一帮捕快快步走进了房间,此人是扬州府巡捕司的押司孙合。

孙合今天晚上抓了一名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为了庆贺,在将那名江洋大盗关进了牢里后,他带着一帮兄弟来飘香院喝酒。

刚进飘香院的门,孙合就听说有京城的人在飘香院里闹事,于是就赶过来查看,先不说梅姨平常对他关照有加,单凭这是同知顾斯年的地盘,他就不能置之不理。

刚才,孙合远远地就看见大厅里刀兵相向,于是开口喊了一声,使得现场紧张的氛围顿时淡化了不少。

“孙押司,你怎么来了?”梅姨见到孙合后,连忙迎了上去,笑着说道,“这里没事,客人们不过开开玩笑而已。”

“开玩笑最好,根据大顺律例,聚众斗殴者,杖二十。”孙合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看了谭纵和中年人一眼,又瞟了一眼毕东城,沉声说道。

孙合见毕东城也在场,立刻感到大势不妙,从现场的局势上来看,谭纵和中年人都不是好惹的,故而摆出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这样的话两边都不得罪。

“这位大人,你的官威好大呀,连情况也不问清楚,一上来又是大顺律例又是杖二十什么的,是不是觉得在下好欺负呀?”中年人闻言,冷笑一声,尖着嗓子看向了孙合。

“操,内侍!”孙合一听中年人的娘娘腔,脸色刷一下变得苍白,心中不由得暗自说了一句,怪不得中年人看上去有些阴柔,原来是个太监。

“孙大人,你給评评理,曼萝姑娘答应在下去喝杯酒,而这位仁兄却拦着不让,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谭纵见孙合的脸色变得难看,微微一笑,问道。

“这个嘛……”孙合闻言,顿时变得左右为难起来,这个理他是断然不能评的,否则的话那就将自己給陷进去了,既然谭纵敢与中年人动手,那么必然有所依仗,他谁也不能得罪。

“孙大人,在下先点的曼萝姑娘,连银子都交了,可是这位公子却横刀夺爱,非要曼萝姑娘陪他喝酒,你说他是不是无理取闹,故意找碴。”中年人冷哼一声,争锋相对地看着孙合。

“这个……这个……”冷汗瞬间就顺着孙合的脸颊流了下来,这又是一个棘手的问题,让他难以回答。

“我看不如这样,两位爷抽签,谁抽中了曼萝今晚陪谁。”就在孙合进退维谷的时侯,梅姨忽然开口,打起了圆场。

“这样好,这样好。”孙合闻言禁不住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讪笑着说道。

“在下今天晚上就是冲着曼萝姑娘来的,岂可空手而归?”现场的人们不由的看向了谭纵和中年人,中年人冷笑一声,一口就拒绝了。

“在下今晚势在必得。”谭纵见状啪一声合上了折扇,傲然说道。

“这……这可就麻烦了,曼萝姑娘只有一个,而你们却有两个。”梅姨闻言,一脸无奈地看着谭纵和中年人,试探性地说道,“两位爷都是来找乐子的,为了曼萝伤了和气不划算,我们飘香院还有别的姑娘,不如让她们来伺候两位爷……”

“梅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欺负我们是外地人吗?明明已经收了钱,岂可言而无信,真的认为我们是好欺负的?”不等梅姨的话说完,中年人身旁的黑脸大汉打断了她,冷冷地说道。

“是妾身考虑不周,还望这位爷见谅。”梅姨闻言,连忙向中年人陪着笑脸,“愿意双倍赔偿,诸位今天晚上在飘香院的一切花销都算在妾身的头上。”

“你以为我们爷缺那两个破钱?”黑脸大汉冷笑一声,虽然态度看起来依旧强硬,不过语气却稍微缓和了。

“妾身知道大爷不缺这点儿钱,是妾身的错,惹得大爷败了兴致,还望大爷給妾身一个改正的机会。”梅姨见状,连忙提高了价码,“三倍,妾身愿意三倍赔偿。”

黑脸大汉闻言,看向了中年人,中年人微微点了,同时瞅了一眼谭纵。

“我们爷看在你诚心悔过的份上,这次就不计较了。”随即,黑脸大汉向梅姨说道,同时颐指气使地一指谭纵,“但是他必须要给我们爷赔罪。”

此言一出,屋里的人不由得看向了谭纵,尤其是梅姨,双目中充满了期望的神色。

“你确定,真的要我给你赔罪?”谭纵盯着中年人看了一会儿,微微一笑,颇为耐人寻味地问了一句。

第二百八十八章   戏耍

中年人冷笑一声,也不说话,下巴微微抬着,居高临下地看着谭纵,一脸的倨傲。

“小子,我们爷给了你一个机会,你还不端茶赔罪!”黑脸大汉气势汹汹地瞪着谭纵,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这个店,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好吧。”谭纵闻言,故作无奈地耸了一下肩头,走到一旁的桌子上倒了一杯茶,端到了中年人的面前,笑着说道,“在下刚才冒犯了阁下,还请阁下宽宏大量,不要跟在下一般计较。”

见此情形,王胖子和梅姨等人禁不住都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下来,如果谭纵与中年人发生冲突的话,后果真的难以预料,再怎么现场的人都会受到或多或少的牵连,尤其是飘香院,说不定就是一场横祸。

“哼!”中年人见谭纵直挺挺地站在那里,端茶的时侯连个腰都不躬,好像没有一点儿诚意,不由得一声冷哼,眼皮耷拉着,看向了曼萝,理也不理谭纵。

“噢,我忘了,应该跪下敬茶才对,阁下是京城里的贵人,我一个平头老百姓得罪了您,那还不是找死呀。”谭纵见状,恍然大悟地伸手拍了一下脑袋,坐视欲跪,脸上露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到时候你回京了,要想收拾我的话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公子且慢。”见谭纵要給中年人跪下,曼萝出声阻止了他,抬头走到了中年人的面前,从谭纵手中接过了茶杯,双膝一软,跪在了中年人的面前,双手捧着递向中年人,“曼萝刚才不识好歹,冒犯了了爷,还望爷不要与小女子一般计较。”

“早这么懂事儿的话,这事儿不就没了嘛。”中年人望了曼萝一眼,微微一笑,伸手在她白皙光滑的脸颊上摸了一下,伸手接过了茶杯,一边喝着一边说道,“既然知道错了,今天晚上就伺候爷,把爷伺候舒坦了,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否则的话……”

“哼,也就让这破地方关门,你们通通流配北疆。”说完,中年人冷哼了一声,神情阴冷地环视了一眼现场的人。

“曼萝一定让爷满意。”曼萝闻言后强颜一笑,神情无比黯然。

六七年前,京城内侍省的一个太监来扬州采办宫廷织绣,按照往常的惯例,供货的商人们争相接待,一名负责供货的商家当时为了巴结那太监,特意请来了倚红楼的头牌来陪他。

或许是那位头牌的的媚术太过精湛,又或者是那个太监的心理上有着某种缺陷,在头牌的的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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