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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小黑醉酒)-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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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韩天,就连鲁卫民等人也震惊不已,惊愕地看着谭纵,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毕时节是所有事情的幕后主使者。”谭纵神情严肃地看着韩天,“此人异常狡猾,心狠手辣,韩将军要多加小心。”

“钦使大人放心,卑职一定将其捉拿归案。”韩天冲着谭纵一拱手,领着手下的人大步离开。

“诸位,好戏刚刚拉开序幕,漫漫长夜,大家不如边品茶边欣赏这出大戏。”谭纵扭身冲着周敦然和鲁卫民等人微微一笑,说道。

“大人,请!”鲁卫民闻言,连忙躬身冲着谭纵和周敦然一伸手,恭敬地说道。

在谭纵的带领下,众人去了一处幽静的凉亭,坐在石椅上喝起了茶来,静静地等待着事态的进展。

“大人,刚接到消息,城防军全体出动,封锁了城门和码头,韩天带着人去了府衙。”正当毕时节毕时节手里拿着一颗白子,凝神望着棋盘的时候,毕福忽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吧嗒一声,毕时节手里的棋子掉在了地上,他站起身,神情严肃地望着毕福,“那些参加酒宴的人是否已经散去?”

“迄今为止,还没有人离开。”毕福摇了摇头,一脸的紧张,“大人,难道周敦然有什么阴谋?”

周敦然紧紧皱着眉头,背着双手,来回在房间里踱着步子,周敦然以酒宴为借口布下了一个局,他究竟要干什么,又是冲着谁来的?

“大人,不好了,韩天领着城防军将府里给围了起来。”片刻之后,一个人忽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口中焦急地说道。

“什么?”毕时节闻言不由得大吃了一惊,脸色一变,连忙向窗口走去。

由于韩天从谭纵那里接到了命令后就马不停蹄地带着城防军,以急行军的速度赶往毕府,因此,在毕时节得到韩天去府衙的消息同时,韩天已经带着人赶到了毕府,将毕府团团围住。

敲开了毕府的大门后,守在门外的士兵们一拥而入,寂静的毕府内顿时鸡飞狗跳,尖叫连连,乱成一团。

韩天在几名巡守的簇拥下来到了正院,大厅前的空地上站满了毕家的家人和下人,都是一些老人、女人和小孩,这些人刚才被士兵们粗鲁地从毕府各处赶来了这里,神情惊恐,惶恐不安。

院落里被士兵们打着的火把照得通明,韩天赶到的时候,一名队正正在大声质问着一名手里握着一串佛珠、闭目念着佛经的中年女子,见到韩天等人后,连忙迎了上来。

“怎么回事?”望着院子里的老幼妇孺,韩天的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毕时节和毕家的那些男家丁并没在里面。

“将军,我们搜遍了整个府邸,也没有找到毕时节。”那名队正冲着韩天一拱手,大声说道。

“毕夫人,本将军奉命带毕大人前去府衙问话,如果毕夫人知道毕大人在哪里的话,还望毕夫人能告诉本将军,这对毕大人,对毕家都好。”韩天的眉头深深地皱在了一起,他快步走到那位手里有佛珠的中年女子面前,沉声说道。

“韩将军,妾身已经遁入空门,不理红尘俗事,老爷去了哪里,妾身着实不知。”中年女子睁开眼睛看了韩天一眼后,继续闭目念着佛经。

“来人,给本将军严刑拷问,一定要弄清毕时节去了哪里!”韩天瞅了一眼中年女子,伸手一指中年女子身后的家人,扭头冲着一旁的军士们下达了命令。

“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无故彼无,此灭故彼灭。”中年女子闻言,眼角不经意地抽动了几下,随后平静了下来,口中念道。

四周的军士顿时如狼似虎地扑向了那些老幼妇孺,院落里随即哭声震天,中年女子念佛经的速度不由得加快了。

“可恶,原来周敦然是冲我来的。”望着不远一座充满了火把、灯火通明的院落,毕时节面色铁青,一拳重重地砸在了窗台上。

所谓狡兔三窟,入夜后,警惕心极高的毕时节就带着家丁,通过暗道来到了他现在的这所院落,在这座阁楼里静观扬州城内局势的变化,如果一夜无事的话他再从暗道返回家中。

“老爷,现在怎么办?”毕福瞅了一眼毕府,沉声问道,脸色显得有些难看,他知道毕府这次遇上了天大的麻烦。

“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暗道。”毕时节转过身,面无表情地吩咐毕福,“立刻离开这里。”

毕福闻言,扭头向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毕时节忽然喊住了他,阴森森地说道,“通知六子,立刻展开行动。另外,趁着他们还没有对稽查司动手,让稽查司的人以缉拿私盐贩子为名,从南门和西门出城,如果遇到阻拦,格杀勿论!”

“明白!”毕福点了点头,急匆匆地离开了。

“周敦然,想让我束手就擒,没这么容易!”毕时节扭头瞅了一眼毕府后,抬腿向外走去,经那粒掉在地上的白子时,他俯身拾起了白子,冷笑一声,重重地放在了棋盘上,随后扬长而去,他准备与周敦然在扬州城里好好斗上一斗。

一炷香的时间后,一群城防军的士兵冲上了阁楼的三楼,除了那个棋盘上没有下完的棋局外,房间里早已经空无一人。

对毕家人的审问相当顺利,城防军的士兵还没有怎么用刑,就有几名丫鬟招供,说是吃完晚饭后毕时节将家里的家丁们都召集到了他所居住的院子里,再也没有出来过。

城防军先前对毕时节居住的院子进行了搜查,并没有找到一个人,韩天敏锐地感觉到那个院子里一定有蹊跷,于是让手下的士兵细致地对院子进行了搜查,结果在毕时节的卧室里发现了一条通向外面的暗道,进而来到了这个阁楼

韩天在宋明等人的簇拥下来到了阁楼的三楼,他面色铁青地看了看棋盘上的棋局,飞起一脚将棋盘踢飞,上面的白子和黑子哗啦啦地落在了地上,混在一起,黑黑白白铺满了地面。

“搜,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毕时节找出来。”韩天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接连扑空,冷冷地向一旁的宋明等人下达了命令。

宋明等人向韩天拱了一下手后,带着人,四处搜查毕时节的踪迹,整个扬州城逐渐从沉睡中苏醒了,变得喧闹起来。

盐税司,稽查司大院。

一个宽敞的房间内,左脚被木板固定住的古天义正与一群人喝酒赌钱,他下午不小心摔了一脚,结果左脚被打上了木板,未能前去参加周敦然的酒宴,于是就召集起了稽查司的哨官和队正等人,做东请他们喝酒玩乐。

古天义等人在玩牌九,忽然,一名稽查司的士兵快步走了进来,在一名坐在古天义对面的男子耳旁轻声低语了几句,那名男子的脸色不由得大变。

“孔老弟,是不是媳妇不放心,派人来查岗了。”古天义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不动声色地笑道。

他的话音刚落,房间里就响起了一阵哄笑,大家嘻嘻哈哈地看向那名男子。

“司正大人,属下刚才接到毕大人的命令,让稽查司立刻出兵,出城缉拿一伙罪大恶极的私盐贩子!”被古天义称为孔老弟的男子是稽查司副司正孔天涯,孔天涯并没有理会众人的哄笑,而是放下手里的牌九,郑重其事地说道。

此言一出,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几名坐在那里玩牌的人立刻就站了起来,看样子想去执行毕时节的这个命令。

“噢?”古天义看了孔天涯一眼,笑眯眯地说道,“既然有如此重大的事情,毕大人为何不通知本司正,而是通知孔老弟,这好像并不符合程序吧!”

“可能毕大人以为司正大人在家里,事急从权,故而通知了属下。”孔天涯微微一怔,随后冲着古天义一拱手,“司正大人,情况紧急,还望司正大人下令,捉拿私盐贩子!”

第三百九十二章   盐税司僵局

“孔老弟稍安勿躁。”古天义不慌不忙地拿起酒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冲着孔天涯往下压了压手,笑呵呵地说道,“可能是有人再给孔老弟开玩笑,这深更半夜的,能有什么大事儿,来来,咱们接着玩牌。”

“司正大人,此事是毕大人亲自派人前来交待的,可马虎不得。”孔天涯见古天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暗自着急,“一旦毕大人怪罪下来的话,属下可吃罪不起。”

“孔老弟放心,如果毕大人怪罪的话,本司正一力承担。”见孔天涯用毕时节来压自己,古天义心中暗自冷笑了一声,笑容满面地看着孔天涯,“来来,今天咱们一醉方休。”

“司正大人,属下实在不敢违抗毕大人的命令,请大人谅解。”孔天涯闻言,面无表情地冲着古天义拱了一下手,大步向门外走去,他是毕时节的心腹,又是稽查司的元老,在毕时节的紧急指令下,自然不会将古天义放在眼里。

孔天涯这么一走,屋里三分之二的人立刻跟在了他的身后,剩下的人纷纷看向了古天义,孔天涯这么做明显是犯上,完全置古天义的颜面于不顾。

“孔副司正,这稽查司,到底是你做主呢,还是本司正做主呢?”古天义啪一声,重重地将酒杯放在了桌面上,面色一寒,冷冷地看向了孔天涯,称呼也由“孔老弟”变成了“孔副司正”。

“司正大人,这是毕大人亲自下的命令,属下不得不去执行!”孔天涯闻言,不由得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针锋相对地望着古天义。

“即使是毕大人的命令,那么也应该下给本司正,何必劳烦孔副司正。”古天义冷笑着盯着孔天涯,“本司正现在还执掌着稽查司,孔副司正这样越俎代庖,也难免太放肆了。”

“属下有要事要做,一切自有毕大人向司正大人解释。”孔天涯被古天义用官位这么一压,顿时有些词穷,说到底这是他冒犯上司在先,他也不跟古天义多说,领着身后的人就往外走。

“没有本司正的允许,擅自踏出房门者,以叛乱论处。”古天义见状,拿起桌上的酒壶往地上一甩,冷冷地说道。

听闻此言,跟着孔天涯的那些人不由得停了下来,神情颇为惊讶,谁也没想到事情会激化到如此的地步。

孔天涯却不屑地一笑,大步走出了房门,那些停下来的人犹豫了一下后,立刻分成了两部分,大部分跟着他走了出去,小部分局促地站在那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本司正再给你们一个机会,迷途知返者,本司正不予计较。”孔天涯铁青着脸,走出了门口,冲着孔天涯一行人宏声说道。

屋里的人跟着走了出来,站在古天义的身后,神情严肃地目睹地眼前的一幕,虽然孔天涯是毕时节的人,但是古天义的身后却站着那个黄公子和钦差大人,两人一道交锋的话,鹿死谁手还真的很难说清楚。

孔天涯并没有丝毫的停留,领着那些人大步流星地向前走着,显得有恃无恐。

“来人,给本司正将这些叛乱者拿下!”古天义见状,冷笑了一声,伸手一指孔天涯等人,大吼了一声。

话音刚落,四周的黑暗中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在人们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一群稽查司的军士冲了出来,将孔天涯等人团团围住。

“古司正,你这是什么意思?”孔天涯见状吃了一惊,望着周围那些横眉立目、全副武装的军士,他猛然间意识到古天义早有准备,于是面色一沉,冲着古天义说道。

“你藐视上官,未经本司正允许又没有毕大人手令,妄想私自带兵出营,形如叛乱,其罪当诛。”古天义冷冷地盯着孔天涯,一字一句地说道,“知趣的话就乖乖投降,否则的话,别怪本司正不客气。”

说着,古天义一举手,一群弓箭手从那些士兵的身后闪出,将手里的弓箭对准了孔天涯等人。

“哼,古司正,叛乱与否,你说了不算,毕大人说了才算。”孔天涯扫视了一眼四周的军士,见那些士兵都是先前追随童飞的那两个哨官的手下,于是冷笑一声,口中大声汗道道,“来人,古司正不遵毕大人之令,将其拿下,送交毕大人处理。”

稽查司的军士都住在大院里,孔天涯相信,别看现在古天义占优,只要其他三个跟随毕时节哨官的手下一到,那么形势必将逆转。

古天义闻言,双手抱着胸,笑眯眯地看着孔天涯,似乎一点也不紧张。

“来人,来人!”良久,四周没有任何动静,孔天涯脸上神情一变,环视着周围的宿舍,高声吼了起来,有些恼怒的声音在寂静的稽查司大院上空飘荡。

“有件事情忘了告诉孔副司正,张哨官、李哨官和王哨官的手下已经被本司正派出去执行公务。”望着神情恼怒的孔天涯,古天义微微一笑,沉声说道。

“看来司正大人早就做好了准备。”孔天涯吃了一惊,面无表情地看着古天义,一声冷笑,“司正大人,难道你认为现在已经胜券在握了吗?”

“从现在的形势看,确实如此!”古天义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笑眯眯地看着孔天涯。

“雷哨官!”望着一脸轻松的古天义,孔天涯双目寒光一闪,伸手一指他,大声说道,“给本副司正拿下他!”

孔天涯的话音刚落,古天义只觉得脖子上一凉,被架上了一把刀,一名立在古天义身旁的大汉忽然对他动手。

“雷哨官,想不到你竟然是毕大人的人,藏得还真深呀!”古天义不由得大为意外,扭头看了一眼那名大汉,冷冷地说道。

雷哨官就是追随童飞的两名哨官之一,古天义万万想不到他竟然是毕时节安排在童飞身旁的暗探,幸亏他留了一个心眼,并没有将今晚的事情告诉雷哨官和另外一名追随童飞的韩哨官,而是暗中调动了五位哨官的手下,否则的话今天晚上就必败无疑了。

“对不起了古司正,虽然古司正是稽查司的司正,但是上面还有毕大人,古司正违抗毕大人的命令,已然是抗命不遵,属下身为稽查司哨官,岂会知法犯法,与古司正一起胡来。”雷哨官面无表情地看着古天义,一本正经地说道。

“雷彪,你疯了,竟敢如此对待古司正。”雷哨官的话音刚落,站在古天义另一边的一名大汉抽出了腰刀,冲着他说道。

这名大汉一动手,古天义身后的人立刻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人立在雷哨官的身后,另外一部分人则立在了那名大汉的身后,双方拔刀对峙了起来,火药味十足。

“韩哨官,你可要三思而后行,盐税司是毕大人做主,你要是跟着古司正违抗毕大人的命令,后果如何自己考虑。”雷哨官看着那名大汉,沉声说道。

这名大汉就是稽查司五大哨官的最后一个……韩坤,那些站在韩坤和雷彪身后的就是他们每个哨的队正和什长。

“雷彪,古司正才是稽查司的主官,按照大顺律法,稽查司的一切事情由古司正做主。”韩坤面色一寒,厉声驳斥雷彪,“你劫持上官,与造反无二,还不快快停手,以免惹下大祸。”

“韩哨官,你跟随古司正,我跟随毕大人,咱们看看最后谁惹下大祸。”雷彪见无法说服韩坤,一边押着古天义往孔天涯那里走,一边向韩坤说道,“别忘了,毕大人能主掌扬州盐税司,岂非等闲之辈。”

雷彪和韩坤这么一翻脸,那些包围孙天涯的士兵也迅速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部分,举着手里的兵器对峙着,现场的气氛骤然紧张。

雷彪劫持着古天义在前面走,韩坤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只有带着人紧紧地跟在后面。

“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眼见雷彪就要靠近孔天涯,被他劫持着的古天义忽然大喊了一声。

古天义的话音刚落,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了,一名跟在雷彪边上的队正忽然举起手里的刀,一刀就刺穿了雷彪的胸口。

“你……你……”雷彪低头看了胸口的刀身一眼,一脸诧异地望着那名队正,好像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你劫持古司正,以下犯上,其罪当诛。”那名队正面无表情地看着雷彪,猛然抽出了插在雷彪胸口的刀。

雷彪闷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古天义,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手里的刀咣当一下掉在了地上,他左手捂着血流如注的胸口,右手指着那名队正,鲜血不断地从口中涌出,嘴角抽动了几下,身体轰然倒地,抽搐了几下就没了声息,一双眼睛大大地睁着,死不瞑目。

“听着,雷彪劫持上官,罪无可恕,现在已经当场正法,所有人听着,以古司正号令为主,违者雷彪就是下场。”那名队正伸手一举带血的刀,称声向那群对峙的士兵说道。

第三百九十三章   古天义的手段

稽查司大院里一派沉寂,鸦雀无声,人们纷纷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谁也没有想到雷彪会死在他手下的队正手里。

“杨军,雷彪待你不薄,你竟然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来!”震惊之余,孔天涯回过神来,伸手一指那个队正,厉声说道,他万万没有想到古天义在短短的两个月时间里就将杨军给收买了。

“孔副司正,雷哨官对在下确实关照有加,在下也一直以雷哨官马首是瞻。不过,在下知道什么是恪尽职守,更知道什么是滔天大祸,孔副司正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挟持上官,以下犯上。”杨军面无表情地盯着孔天涯,沉声说道,“按照大顺军律,以下犯上乃是足以杀头的重罪,在下这也是迫不得已,要为兄弟们谋条出路。”

“好个迫不得已!看来古天义给了你不少好处。”望着大义凌然的杨军,孔天涯冷笑着,一脸的不屑。

“孔天涯,你为了毕时节违背本司正的命令,看来毕时节给了你更多的好处。”这时,古天义忽然开口,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孔天涯,意有所指地说道,“还是说,你和毕时节之间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谭纵并没有将毕时节的事情告诉古天义,不过古天义已经从谭纵对稽查司的态度上感觉到谭纵的矛头对准的就是毕时节,否则的话绝对不会给与自己六品以下官员先斩后奏的权力。

既然孔天涯已经与古天义撕破了脸皮,那么古天义已经没有必要在乎与毕时节之间的关系,在他看来,今晚过后恐怕毕时节就再也不能被称之为“毕大人”了。

“大胆,你竟然直呼毕大人的名讳。”孔天涯闻言吃了一惊,他吃惊的不是古天义知道自己与毕时节关系密切,而是古天义竟然直呼毕时节的名字,这在官场可是一种大不敬的行为,同时也是一种忌讳,更是一种态度。

“事到如今,再纠缠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古天义冷笑一声,面色阴冷地盯着孔天涯,“看在同僚的份上,本司正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放下武器,立即投降,否则就别怪本司正不客气了。”

“想要孔某束手就擒,简直白日做梦!”孔天涯闻言,刷一下拔出了腰间的刀,冲着身后的人一举,嘴里高声喊道,“弟兄们,只要我们冲出去,毕大人会给我们做主的!”

孔天涯的话音刚落,跟在他身后的人纷纷拔出了兵器,准备殊死一搏。

见此情形,雷彪手下的那些兵丁顿时面面相觑,随后骚动了起来,逐渐分成了两部分:杨军的人与韩坤汇聚在了一处,而另外一名队正则带着他的人与孔天涯站在了一起。

双方很快形成了对峙之势,虎视眈眈地瞪着对方,一场火并一触即发。

“既然你想死的话,那么本司正就成全你。”古天义冷冷地扫视了一眼孔天涯和他身后的那些人,伸手一指孔天涯,高声说道,“孔天涯意图谋反,将其就地正法!”

孔天涯闻言,心中不由得一惊,他好像预感到了什么,刚要转身向后看,猛然,一把锋利的刀头从他的胸口伸出。

四周随即响起一片惊呼,人们纷纷向孔天涯的身后望去,一脸的震惊: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将手里的刀插进了孔天涯的后心,此人是投靠了毕时节的王哨官手下的一名什长。

与此同时,张哨官、李哨官和王哨官的颈部纷纷被架上了一把明晃晃的刀,三名立在他们身后的什长不约而同地将手里的刀对准了自己的上司。

“本司正已经得到官家亲派钦使的授命,盐税司六品以下官员,先斩后奏,有谁不怕死的话,尽可来一试!”趁着众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古天义向前走了几步,冲着右上方一拱手,高声说道,他原本一瘸一拐的左腿忽然之间恢复如常,没有任何的异样。

“官家!先斩后奏!”听闻此言,对峙的双方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惊呆了,愕然望向了昂首挺胸站在那里的古天义。

那名刺了孔天涯一刀的什长随即松开了刀柄,小跑着来到古天义的面前,冲着古天义拱了一下手后,面无表情地立在了他的身后。

那三名什长也押着三名哨官,倒退着身子,缓缓来到了古天义的身前,然后冲着那三名哨官的后腿窝处一踢,三名哨官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古天义的面前,一个个面无血色。

古天义自从接掌稽查司以来,表面上维持着稽查司现有的势力格局,暗中却施展各种手段,对五大哨官的中下级军士大力拉拢,秘密培养了一些自己的羽翼,在今天晚上的冲突中忽然发难,使得孔天涯一败涂地。

“今天晚上的这个局是……是你设下的?”孔天涯望了一眼胸口露出的刀尖,又瞅了瞅古天义打着木板的左腿,脸上充满了惊愕的神色,他这个时候终于明白过来,古天义晚上摆的是鸿门宴。

“如果不是本司正将那个报信的人放进来,你以为他能进的了稽查司?”古天义抽出腰刀砍断了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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