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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小黑醉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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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相比也不遑多让了。只是不知道赵老将军守着这南京府,又如何让这般子小子练出这一身杀气来,莫非江南一带还有什么成祸的盗匪不成?”
蒋五却是深知自己这位打小就生长在一起的伴当的志向的,因此对胡老三这会儿涨他人见识、灭自己威风的行为丝毫未有责怪,反而赞同道:“赵老将军这一生为我大顺呕心沥血甚多。若不是考虑他年事已高,怕是也不会将他放到这江南水乡来享福。”
“我却不这么看。”谭纵忍不住插话道。
在后世时他也曾随着长辈与那些个家里世交的老将军们接触过,却从来没见着里面有一个喜欢享受安逸生活的,每一个都巴不得再回到战争年代去过那提着脑袋过日子的生活。
因此,听蒋五说享福什么的,谭纵便忍不住反驳道:“若那位赵老将军当真如二位所说,只怕他还是更愿意回北疆去。何谓军中大丈夫,不过马革裹尸耳。便是被敌人在阵前斩去首级,怕是也比在这江南烟花之地坐困等死要好的多。”
见谭纵说这种话,蒋五与胡老三都忍不住诧异地看了谭纵一眼。
胡老三更是忍不住一掌拍在谭纵肩上道:“好,好一个军中大丈夫不过马革裹尸。这般久了,我胡老三总算是听你说了一句人话。等今儿个这事了了,我们喝酒去,喝他个三天三夜,喝他的不醉无归!”
谭纵却是未想到自己这么有感而发的一句话竟是不知怎么的,却换来了胡老三对自己印象的转变,当真有些喜出望外。只是谭纵却也知道这会儿还不是笑的时候,仅看胡老三都说要“等今儿个这事了了”,怕是胡老三也没了信心。
几人说话间,那只军队却是越来越近,终于在崔俊面前停了下来。
谭纵正疑惑见,忽地一股凝练如真的惨烈肃杀之气猛地从对面直扑而来,只让谭纵惊恐的连心跳都忽然间停了下来。
第四十三章 血旗军
这煞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数息之后谭纵便发觉自己已经能够行动如常,可这时候谭纵却丝毫不敢大意,仍然静立在原处,只敢抬眼向那些军汉看去。
这一看,谭纵却发觉这些军汉果然与后世的子弟兵略有不同。
在后世,子弟兵军纪严明,不论是执行任务亦或者是操练,纪律严明可谓是铁律。每每走出去,不论是十人百人,乃至于千人万人,那都是一个整体,难以分割。
然而眼前这一支队伍,虽然看似队伍齐整,可细细看去,却发觉这些人也仅仅是队列整齐而已,可各个都是一副桀骜不驯之色,即便是领头的那位的军汉,似乎也透着股嗜血的彪悍,浑没有融为一体的感觉。
他们便似是一群游走于草原上的野狼,除了头狼外,其他狼之间看似能够分工协作,可彼此间却又互相不服,能聚在一处不过是听命形事罢了。
谭纵未经历过战争年代,不清楚后世战争年代里那些个老军人是否也是这般模样,因此不敢乱下评语。但谭纵却知道,似这群人物,每一个都算得上一时人杰。若是放到北方战场上去,这必然是一支令敌人恐惧的军队,但是在战术执行力上怕是要逊上一筹,说不得只能当支杀人破阵的奇兵用,却难成令人敬服的堂堂王者之师。
况且,以这些人的桀骜,怕也不是谁都能指挥的动的,说不得只有那位赵老将军才行。
想到此处,谭纵忍不住就在心里头升起一个念头:那位赵老将军莫不是因为被官家猜忌才调到这江南鱼米之乡来?这江南繁华地带的靡靡之音倒的确是这群煞星的克星。只是,看如今这队伍的情况,怕是官家的打算已然失败了。
只是,谭纵虽然如此想的,却不敢表露出这种意思。虽说官家仁慈,可这东西在自己肚子里腹诽一顿也就够了,若是真说出来,不论是对与不对,却都是足以害死自己的。
“只是不知这赵老将军又该是何等模样,若是能够见上一面便好了。”谭纵心里忽地就升起一股想要一睹这位老将军风采的念头来。
谭纵这边在自己瞎琢磨,那边胡老三却已然是站在场上,脚步略略错开,双手摆了个姿势,却是提防这些军汉突施辣手危及自家公子爷,已然隐隐将蒋五护在了身后。
“想不到这回倒是个练家子,难怪敢在这南京府衙闹事。”那领军的中年汉子嘴角扯起一抹不屑的笑意,随后又看向蹑手蹑脚如无辜群众一般站在一旁的崔俊及其一众手下,更是大摇其头,讥讽道:“南京巡捕不过如此,我还当如何三头六臂,却被人拿来与我军中儿郎相提并论,当真是我等大顺好儿郎的耻辱。”
这人话一出口,讥讽不屑之意溢于言表,那边的崔俊脸上却是被说的一阵红一阵白的,显然是被说得哑口无言根本反驳不得。过得片刻,终于忍耐不住,带着手下这些个皂隶灰溜溜走了。只是谁也未见着,这崔俊走时目中含赤,显然已经动了真怒,怕不是这么容易能咽下这口气。
由于大顺朝的宵禁制,因此各地均有不等驻军。而这些驻军虽然各属军营,却也在名义上受当地主官节制。况且,虽然现如今在大顺朝中文武有合流迹象,可也不过是在朝堂下联手对抗监察府与阉党而已,在朝堂上该吵的还是吵,更是时常因为补给问题闹的不可开交。
故此,地方官府里,负责日间稽查工作的巡捕与夜间巡逻的驻军便时有争吵,只不过因为补给问题,大多是驻军让步,这便使得巡捕多有看不起驻军的。这便好像后世警察往往看不起那些回乡的军人,有事无事就要踩上两脚。然而,若是驻军当真发起威来,惊诧便只有吃瘪的份,人的劣根性莫过于此。
那军汉的一席话说的崔俊含怒而走,却管不住那些个胆子大未走的围观群众,说不得便齐声喊了声好,有胆子更大的,甚至已经鼓噪起来。
虽说这些个群众不过是些未见过世面的平头百姓,可崔俊平日里的威风他们却是见过的。先前见这群军汉威风凛凛不可一世,这会儿又见崔俊吃瘪到不敢发一言反驳,哪还不知道这些军汉的厉害,这才纷纷喝起彩来。
岂料那喝彩声刚一出口,那军汉忽地就转过头来,一双鹰目只这么一扫,所有人顿时被骇的同时住口收声,便如事先排练过一般。
待这军汉转过头去,那些围观群众有胆小的就又走了一批,却也有一批不怕死的仍然留在场边,更是窃窃私语起来。
“妈呀,这人是谁,竟这么厉害。那眼神,就跟庙里头的金刚似的,吓死我了。”
“呸,什么金刚,我与你说,人家这叫修罗瞳,是咱们大顺朝赵老将军的独门秘技。据说,赵老将军是一尊血煞修罗天尊转世,手底下的兵卒各个都是从修罗地狱里修炼回来的,都炼得一双修罗瞳。只要拿这修罗瞳朝敌人这么一望,保管敌人望之丧胆。前阵子我才听说赵老将军麾下的血旗军换防,莫非是换到咱们南京城来了?若真是如此,那咱们南京城可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血旗军?咱们大顺的血旗军?不是听说血旗军在北疆御边么,怎的会换防到此处?”
“听说是咱们官家体恤赵老将军年事已高,特意调他来咱们江南享福的嘞。”
耳朵里听着这些个八卦,谭纵便对这支军队渐渐了解民间鼎鼎大名的“血旗军”熟悉起来。
正如谭纵预料中那般,这支血旗军曾随赵老将军在北疆御边,由于人数只有一千,因此每每以奇兵出现,最擅长攻坚破阵,又或者长途奔袭,往往所过之处寸草不留,便如修罗地狱一般,有随军收拾战场的民夫曾因为胆小被战场上的恐怖景象吓疯过,战况惨烈由此可见一斑。
而由于这血旗军杀敌极多,又最喜奔袭这些塞外各族的聚居点,因此军旗上已然染遍了塞外各族的鲜血,无有遗漏,故此才被官家赐名血旗军。
故此,在塞外各族中,这血旗军的名号极为响亮,几能止小儿夜哭。往往血旗军军旗在战场上这么一竖,便能降低对手士气,即便是匈奴一族中最精锐的天狼军也不能幸免。
故此,这两年中,这血旗军已然成了塞外各族的天敌,往往明知必死还要与血旗军对冲,如此不计牺牲之下,血旗军即便再如何无敌也挡不住,因此这几年的伤亡也渐渐增大,到此时已经不足三百之数,已然彻底不成建制,这才被官家以休整为名调回江南,又从内地各军中抽调精兵予以重建。
而这一次,谭纵等人遇上的便是重建过的血旗军中的一支三十人的小队,虽然看似威武,却不过仅仅训练过数月而已,在老血旗军眼中大多都还不够合格,甚至与新兵无异。只是这种秘辛谭纵几个却是不知道的。
谭纵正琢磨怎么避免这场争斗,不料那边蒋五忽地又出声道:“老三,去试试这些人的斤两,我倒要瞧瞧现在这支血旗军的本事。”
谭纵几乎被蒋五这一句话吓的魂飞魄散,这才明白这位爷的思维果然与自己不同,这会儿竟然不是想着息事宁人,反而是想去试水?天爷的,这些可是血旗军,即便没有那些子围观群众说的那么厉害,可是只要有二成实力,怕是光靠人堆也足够把自己几个困死在此地了吧。
蒋五自然不是闲的蛋疼,他更是知道血旗军在北疆究竟有多威猛,光以战功论之只怕血旗军中的兵卒各个都能成为一方兵头,即便不能作个百人将,却也能带五十员手下。
只是,蒋五也知血旗军被打残一事,因此此时在这南京城中见到这支新生的血旗军心中便有些想法,想见识见识这支血旗军是否还如原先那支那般威猛无双。
其实自见到这支队伍,胡老三便有些心痒难耐,若非是顾及到蒋五安危,他怕是早忍不住要上千挑衅一二。以他身为武人的感觉来说,早看出这队伍非同寻常,待听说这便是鼎鼎大名的血旗军后更是险些忍耐不住。
这会儿得了蒋五的吩咐,胡老三顿时喜笑颜开,说不得一个跨步,却是直接走进场里,挑起几有萝卜粗的拇指,待谭纵惊异时,这才倏地一下反转过来。
“白痴,挑衅就挑衅,还搞这么多花样。”这个声音却是在两个人心里同时响起。
谭纵最是见不得这种脱了裤子放屁的举动,以他的习惯,向来是直接干脆利落,当初情人与老婆撞上后,便是被他借助一颗蓝色小药丸的神奇力量,将两个女子弄的几天下不的床,随后又哄了几天,这才完成了一皇二后的和谐伟业。
另一个却是那领军的汉子。对他来说,似胡老三这种挑衅手段,早已然对他免疫,他信奉的乃是力量代表一切,因此从来不玩挑衅的招数,只喜欢事后再在对手头上踩上几脚。
只是,他能够无视胡老三的挑衅,可他手底下那些初入血旗军的军汉却难以免俗。似这等军汉,自进血旗军后,早将血旗军视为自己今生最大的荣誉,此时被人如此挑衅哪还忍受的住,顿时从第一排里头冲出一个中年汉子,却是话也不发,直接就擂起双拳朝胡老三左右太阳穴捶去。
那边胡老三却是早已经严阵以待,见这汉子一个人冲过来,却是忍不住轻蔑一笑,双拳就这么一挡,轻松架住这人拳头,腰上不见什么动作却是已然一脚踢出,直把那人踢飞出几米远去。
到这时候,却是又轮着胡老三摇头道:“我还当你们这些军汉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本事,哪知道一个回合都支撑不住,还说是血旗军呢,莫不是冒牌的吧?若是血旗军都似你们这般模样,别说是北疆的外民,便是南边沿海的那些子海猴子怕是也能灭了你们。”
第四十四章 单挑和群殴
且不去说谭纵这会儿心情如何忐忑,也不去说胡老三如何骄横,只说那被胡老三一脚踢飞出去的那汉子这会儿却已然挣扎着站了起来。只是他虽然满脸的不服,双眼更是如同盯着杀父仇人一般地盯着胡老三,可他用手捂着肚子的姿势却已然说明了许多。
显然,胡老三适才那一脚与先前打崔俊等人时不同,根本不曾留手,使得乃是真正的本事,至于是否下了阴手都还不好说。而且适才那人着实太过鲁莽,竟然就这般向胡老三冲去,不被胡老三轻松撩倒才是怪事。
那边那领军的军汉却是对自己被踢飞的手下浑不在意,反而对胡老三高看了一眼道:“难怪敢说大话,果然有把子力气。不如来我血旗军吧,我保管你半年后就能当个什长,再不济伍长也是有的。”
也不知这人是说真的还是拿话讽刺胡老三只有死力气,反正谭纵自己是听的皱眉头,要知道他可是领着“百人队”呢,说不得至少都是个百人将,可不比什长伍长之流高上许多么。换而言之,这家伙还是在说胡老三不如他。
胡老三是个粗中有细的,如何会听不出这家伙话里的意思,说不得眉毛一挑道:“我可是知道血旗军里的规矩,不如我今儿个就试试你的斤两吧?想来若是胜过了你,我却是不需去做那劳什子的什长伍长了,直接当个百人将不是更好!”
那人却是不愿意计较胡老三话里的挑衅,只是有些意外道:“哦?想不到你见闻倒挺广博。”说完又拿眼扫了扫胡老三身后的蒋五与谭纵,皱眉道:“既然如此,想来你也不是常人,那这架可就打的没啥意思了,万一一个失手说不得还伤了咱们血旗军与兄弟队伍的和气。”
谭纵一直盯着这说话的汉子,因此自然看到这人看向自己与蒋五的眼光,心里面不由得就是一震,这才发觉这人浑然不似表面上表现的这般大大咧咧,只看他说话间隙看过来的这一眼便可看出这人乃是个心里有些沟壑的人物,虽说不是甚子文武全才,但至少也不是个鲁莽的武夫。
只是听他说什么兄弟部队,谭纵却又看出这人虽然也是个精细人物,可到底眼界有些窄,想来是常年在军队里呆着,对外头那些事情知道的就有些少,甚至连官家有几位皇子怕是都不清楚,自然不能指望他能知道京城里头少了位皇子,这江南地带多了个查案挑食的。
不过,正是因为这样,才使得这人说话带着股军人才有的直来直往的直爽味道。
若是个外头打混过的老油条似的人物,怕就不是这么个味了。甚至在见着胡老三这天赋异禀的身材后,第一时间就要先拿话探探他胡老三的底,以免万一打错人了到时候又发觉踢的是铁板,那才是真倒霉。
毕竟这会儿不是后世,不可能一个电话就能找着人探别人底,也不可能靠着张照片就能认出深居简出的太子们来。若想不惹到太岁,更多的还是靠平日里头的积累,这才是为何古代的官员为何这般热衷于参与京城里头大佬们的婚丧嫁娶了——都是为了开眼界去的,免得哪天见了天子还以为是哪来的上访老农。
“这般说来,这血旗军只怕难以长久。即便有官家的关照,可等赵老将军一过,这部队怕是也得被那些得势的将军们打散了。”
谭纵想及此处,却不由得暗感可惜,似血旗军这等部队,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尖刀王牌,若是因为政治因素被打散拆分,那便着实有些可惜了。只是这部队乃是赵老将军一手打造,在这支部队里的烙印已然烙得太深,怕是换谁来接赵老将军也难以驾驭的住,说不得换了个没甚名气的还得被这些个桀骜不驯的军人赶出去。
所以从京城里头那些将军们的角度来说,还是拆散了得好,至于借口自然到处都是。
那边那汉子自觉说话已然够客气的了,却不料胡老三丝毫不领情,依旧是拇指一竖、一翻,却是无视那汉子的话,仍旧是挑衅味道十足的应付着。
那汉子这回却是被胡老三引笑了。
这回他接了军令,领着这批训练还不足月的新兵过来,虽然不知道老将军的打算,可也没打算就这般轻易的把血旗军的脸皮丢这不管,说不得手就是一挥,顿时又有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走了出来。
先前那个抢先出来却被胡老三一招撩倒的汉子已然站好了,丝毫不顾及面皮的与这汉子并肩而立,却是显出一副以二斗一的局面。
谭纵见这情景,却是忍不住一皱眉道:“以二斗一,算什么好汉。”谭纵说话声音不大,但却足以让那领军的汉子听到,却是故意说给对听的。
谭纵打的好注意,却是故意用这话落这人的面皮,希望对付能顾及血旗军的脸面,把那人招回去。谭纵别的不敢说,可他却相信论起单挑来胡老三怕是不会输给谁。
可惜那汉子听过后,不仅不招回去,反而哈哈大笑着对胡老三道:“我说,那个说话的软蛋是和你同道的?”
胡老三却是同样鼓掌附和道:“你都说他是软蛋了,怎会与我同道。我胡老三最喜欢的便是敢作敢当敢打敢拼的真汉子,却不会和这些肚子里整日价弯弯绕绕的家伙做朋友。”
“你!”谭纵几乎被那汉子与胡老三一前一后的话给气的炸大了肺,虽然不会如那些小儿女一般的觉得委屈,可还是觉得自己一张热脸贴到了对付的冷屁股上,当真是白费了自己一番好心。
那人听了却是浑不理会谭纵,只是豪爽道:“果然够味道。我岳飞云最喜欢的便是你这种豪爽的汉子。”说罢,又转头对后面一挥手,大声道:“甲字三十四,出列!”却是又招了一个汉子出来。
眼见得胡老三对面已然站了三个人,谭纵虽然气愤胡老三不领情,可终究还是拿他当自己的朋友,说不得就有些担心道:“老三,你小心些,莫被人包了饺子。”
谁知道谭纵这话刚一出口,那胡老三却是浑不在意的一摆手道:“你且管好你自己那张鸟嘴,我老胡一身本事哪要你担心。你要闲着没事干,不如去找个兔儿相公耍。”
“我日你魅!”谭纵这回终于是忍无可忍,顿时爆了一句粗口,却不管旁人听得懂听不懂,只是在那不停碎嘴道:“这你吗的,老子好心关心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敢叫我去找兔儿相公。你看老子像是要找相公的么,你当老子跟你一个调调?我呸!日你魅的!你胡老三今天就算死这我也不管了,明年也别指望我给你烧纸!”
谭纵这一大摊话出口,边上的蒋五却已经是目瞪口呆。
虽然谭纵一直不为他所喜,但也不过是不喜欢谭纵事事算计,显得城府太深,但谭纵那股子温文尔雅的样子他却是丝毫不排斥的。可这会儿听着谭纵大爆粗口,虽然比不上那些个在市井讨生活整日价里头把憋、吊等灵物挂在嘴边的粗鲁汉子,可也让他有些难以相信。
岳云飞与谭纵未接触过,倒未曾有什么不可置信的,只是见谭纵穿着一身儒衫,腰间更挂着一枚玉佩,便觉得有些玩味。
见蒋五与胡老三都一副傻愣模样,谭纵这会儿却还未解气,因此竖过去一根中指道:“看毛看!我跟你说,胡老三,老子忍你很久了,总有一天老子要把这几天的气全给还回来!”
谭纵虽然有些气急,可终究还是带着理智,因此说话时却是直指胡老三,对于边上的蒋五却是带也不带一个字眼的。
只是,这表现已然让人对他侧目。胡老三更是大笑道:“好好好,老子就喜欢你这样子。你要有本事,尽管对付老子,要是眨一眨眼睛,老子就是软蛋!”
见胡老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谭纵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当真是被这家伙打败了。
这时候,岳云飞见胡老三松懈了戒备,顿时一挥手,那三个汉子也不说话,直接就是一动,却是向胡老三攻了过去。
谭纵见着,正想开口提醒,却想起适才的豪言,顿时忍住,只等着看胡老三的笑话。以谭纵的料想,三个人同时偷袭胡老三,即便胡老三身手了得,可这暗亏怕也是得乖乖吞下。
不料胡老三虽然背对着身子,却不是毫无防备。兼且边上有围观群众惊呼出声,胡老三微一侧耳便听到身后动静。
此时那三人已然近身,当前一个看似身体放松,可实质上却是外松内紧,一双手臂上这会儿已然是青筋微微突起,显然是已经开始蓄力,到胡老三背后出招时正是全身力气齐聚双臂之时。
而另外两人则微微落后一步,却是成一个掩护的态势。而且这两人身体也已经微微绷起,显然是已经进入备战状态。
只是这边胡老三既然有了准备,又如何会这般轻易被人放倒。只见着他原本松垮垮的后背陡然绷紧,紧接着右脚向右一跨,便如一座山岳般站的稳稳当当。
这时候那当前的一人已然奔到胡老三背后,见胡老三有了防备,顿时也紧跟着变招。吐气开声中,这汉子右足猛地踏力一蹬,身形高高跃气中粗腰却是不可思议的为之一扭,瞬间在空中便是转了一圈,而蓄势已久的右手却是气力完足这时已然竖立成刀,喝的一声就对着胡老三右肩狠狠斩下。
谭纵自觉自己若是挨上这么一下,怕是整个肩胛骨都得碎掉。
这汉子动静如此之大,即便是个傻子也能知道此时情形不秒,需得躲避一二。只是这胡老三却是个不走寻常路的,只见他也是“喝”地一下吐气开声,原本已经绷紧的背部陡然间又紧绷了几分,背上肌肉已然块块坟起,好不骇人。
此时,胡老三紧接着再一喝,却是与那抢先之人同样力灌双臂。右手于不可思议中陡然使一个天王托塔的姿势,而且后发先至,竟是将那汉子手刀紧紧抓在掌心里。
原本还以为胡老三要被对方一击所伤,可见得胡老三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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