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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万里尽汉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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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五十贯。这是真正的贵人!
“大郎休得客气,快坐下说话。”
陆谦便细细的把河神庙一事说给了武大郎听,听的武大郎连连为武二道歉。
“唉,大郎要说这话就远了,我等江湖中人,讲的就是个义气。虽说我与武二兄弟生了误会,可是不打不相识么。武二兄弟一身神勇,当世虎罴也。能与之相交,这是道人我的福气。”
“你断不可再说这等话了,否则就是羞煞人了。”
武大郎眼看陆谦话说的情真意切,也就不再说赔情的话了。
“我兄弟自幼无了父母,我平日里忙于生计,疏忽了对他的管教,养成了一副偏激性子。酒性尤其的不好,吃酒醉了,和人相打,时常吃官司,教我要便随衙听候,不曾有一个月净办,常教我受苦。气恼的时候倒也说过些伤人的话。但这次他真的闯了祸事,落跑出去,我这心里却又是高兴又是担忧。高兴地是他不用吃牢中苦头,担忧的是怕他走上邪路。他那一身力气,要是为非作歹了起来,安的再有回头路。幸好得道长的指点,投奔了那沧州的柴大官人……”
武大话说到此,已经泪珠滚落,直要跟陆谦叩头。
陆谦忙一把拉住,说道:“你且安心在这儿等候,我这快则一个月,慢则三两月,必去一趟沧州柴大官人庄上,到时候将此间事告诉那二郎兄弟,叫他回家于你团圆。”
如此话赚的武大是感激肺腑,直道陆谦这位贾道长是天下第一的好人。
“这些金银你且收着,托人说上一老实憨厚的娘子,等你自身大事解决了,也好为你兄弟成家立业。”
陆谦拿出了三根蒜条金,唬的武大如何敢接手。虽然武大觉得这道长说的确实有道理,自己的人生大事不解决,真真连累了老二了。但这三根蒜条金他是万万不能要的。
只是武大郎用尽力气也推不过陆谦啊。
“钱财都是身外物,贫道不缺这个,大郎你就不要推辞了。日后贫道再找上门来,免不得要吃一杯水酒的。”
武大郎脸色变幻了无数次,最后一咬牙,“那我就厚颜收下了。我武大这辈子没甚大出息,只能在神佛跟前贡一炷清香,保佑道长平安,长命百岁。我那兄弟武二倒很有一股蛮力,日后道长旦有用的到的,只需招呼一声。”
武大郎却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陆谦如此的忙前忙后,赠金给银的,那看的不是他武大的面上,而是他兄弟武二郎武松的面上。
这三根蒜条金就是三百贯钱,武大要奋斗多少日子才能攒下来?就过去武松那浪荡日子,喝酒打架吃官司赔礼,武家的储蓄就没多过十贯的时候。现在可以说是一夕暴富了。
三百贯足以让武大自己娶上媳妇,再给自己兄弟置买一院房,结上一门好亲了。
不是谁都跟那小霸王周通一样,娶一乡绅的闺女都大大方方的给出20条蒜条金、一匹高档绸缎做聘礼的。那东京城里的大贾,如帽子田家、大桶张家,每家都有县主十余人,赵宋皇室的宗女也才五千贯聘礼一个。
三百贯钱财不够陆谦在东京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娘子,但在清河已经足够武家兄弟立足了。陆谦一向是做事做全的人,这三根蒜条金就是那三座大山,死死地压着武二在陆谦面前抬不起头来,把陆谦与武家的恩义给做的结实的不能再结实了。
第30章 巨野周斌
又是美美一觉到天明。
陆谦昨夜奋战厮杀到了三更天始睡下,但一觉醒来,精神充足,半点也无脚软的感觉。
只是看着双手搂抱着自己,默默流泪的潘金莲,却也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时间距离清河事了已经过去整整十日,现在他们在的城池不再是清河,而是清河正西的范县。
陆谦可不能在清河留下一个荒唐道人的名声,贪婪女色的名头半点也不好,所以武大的官司一了解,他就带着潘金莲离开了清河县。先是向南,然后转到西。途中脱下那身道装,扮作一行商,在范县后市街置买下了一小院,几天时间里陆续又买下了一对母女做侍女。母亲管着厨房,女儿就做潘金莲的婢女。一个安安稳稳的小窝就算建成了。
陆谦这几日又邀请街坊四邻吃酒,言语说自己几日后就要外出行商,两三月后方回范县,只留妇人在家,如有麻烦还请街坊四邻多多照应,待他回来了自是有重谢。周边的人于是都清楚,这后市街里刚刚住下了一户人家,很可能是那有钱的商贾养在外面的妾室。但是见这男主人出手大方,自然乐得应城下来。
甭管是否瞧得起,没谁会跟钱过不去!
陆谦却也不是空口说白话,两三个月后他真心应该就在梁山上了。因为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在这去沧州的路上留下一个首尾,好让东京城里的高俅知道他去沧州了。这番他才能快些如愿。
到时候使人来这范县走一趟,把人直接带走,自然事了。
今日就是陆谦要走的日子,潘金莲自然知道,默默流泪也是应该的。到现在她也不知道陆谦的真实姓名,只知道他姓贾,京畿人士,度牒上的道号是光乾,俗家姓名唤作贾陆仁也。
在北宋这个交通不便又信息不畅通的时代,两三月时间已经是挺长的了。特别是对潘金莲这种刚刚脱离了王家那种稳定生活模式说的女子来,她心底里是有一股很大的不安全感的。
当然,也保不准会有股食髓知味啥的。
但陆谦给她留下了那么多钱财,怎么看也不像是要就此放养她的。那官契也从不曾叫她见到,却是外人不知,陆谦早就把纸丢了。潘金莲在两人的相处模式中是处于绝对的下风和弱势的,陆谦的决定她再不愿也动摇不了,只能顺从。
美人垂泪是非常有诱惑力的,陆谦最喜欢看的就是她在情绪无可控制时候的梨花带雨模样。
但分别终是要来临的。
打马奔出范县的时候,陆谦心里想得还是那个一脸泪珠的美人。
直到他换回了那一身道装之后,陆谦心里头梨花带雨的美娇娘模样就渐渐的淡去了,他把自己的警惕性再次提升到最高,在今后的几天时间里,观察着巨野县城,观察着周斌府邸。
虽然陆谦觉得周斌不该那么龌龊,但就如那句老话说的,人心隔肚皮啊。
陆谦杀了高俅的干儿子,周斌如果能抓住陆谦,向东京请赏,怕是立刻就能官升三级,一府兵马都监不在话下。
巨野的军营在城东,一个营的厢兵,按额度是该有500人的,但周斌下辖的这个营有四百人就不错了。北宋也有很多武官儿吃空饷喝兵血的,只是没有明朝那么猖獗。
大明朝内部的‘漂没’比十万八旗还要了得。
但北宋将门拿下辖的兵丁当苦力使唤,也是明白着晾在所有人眼前的。东京的禁军都是如此,何况是底下的厢兵了。
这厢兵来源复杂,不少都是难民。比如巨野这个营的厢兵,招纳的就有一些难民。
大观三年,也就是西元1109年,青州、兖州两地大旱,数万难民流落大野陂,也就是梁山泊,其中一部分青壮就被赵宋朝廷召为兵勇。
赵宋纸面上的百万大军,八十万禁军,很大一部分就是如此来的。
几年过去了,难民早已返乡,一些兵丁也做了逃军,官府也不去管他们,只把军籍消掉。周斌调来这里的时候都不满员,现在还剩四百人就很不错了。
陆谦进城后先观察了一番驻军,那水准真叫一个烂。
守门的几个老军,怕是有四十多岁了,脸上的褶子能把陆谦都给淹死。身板瘦得跟小鸡仔样,后世的镇城神管来了,个个都能学子弹哥说话:我要打十个。
周斌人并不住在军营,他在巨野县另有宅院,距离军营不远,只隔着两条街。
陆谦就把注意打在了这里。他要摸上门去,直接问那周斌。所以来巨野两天时间,陆谦除了熟悉这县城里的地形地势外,就是找人拐弯抹角的打听周斌,然后观察周斌宅院的守备。
武将都爱把兵带到了自己家里,看家护院。周斌是一样的毛病。
这家伙三五日也不见他去军营一回,比起当年殿帅府的时候,日日点卯必到是差远了。
府上有五七个健卒,连同军营里的能打汉子,总数二三十人,这已经是他从整个指挥使营内选出来的好汉子了。如此的倒是有点明朝时家丁的感觉。
陆谦不在乎这个,他用技能侦查过周斌府前的两个粗大军汉,都是白色的。而周斌自己,是与韩伯龙一样的淡红色。
三天的时间,陆谦都在盯着周家。那每日进出周家的汉子都看了个遍,没有变动。就连每日进出周家的果蔬小贩都一模一样,送的瓜果蔬菜份量也没甚变动。
陆谦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继续小心谨慎下去,决定夜里就去这周家一趟。
事实上他也清楚,周斌家中藏伏着人手的可能性不大。
因为他与陆谦、林冲虽然是同乡,周斌也受过陆谦、林冲的恩惠,但周斌的职位太低太低了。而林冲是打王进走后就被高俅首推的首席大教头,平日里受到的巴结奉承可是不少。陆谦就是受林冲的恩惠进了殿帅府,之后那就是八面玲珑,跟很多人都打好了关系。
如此这番,周斌就湮没在了这大群人中,显得很不起眼。高俅能注意到他,并且派人赶到巨野的可能性极小。这几日陆谦观察左右,也半点没发现这等痕迹。
夜深人静,三更天刚过。
更夫的叫喊声还没远去,陆谦客房的后窗就被打了开,悄无声息的,一道黑色人影就翻出去,轻易地跃过客栈后院的院墙,向着周府摸去。
府邸前挂着两个大亮灯笼的周斌,正搂着一小妾睡的正香。
第31章 事了人归
陆谦杀高坎,亡命江湖,时日已经过去快一个月。周斌早就知道了这档子事儿,从最初时候的满心彷徨,到现在也已经是心里踏实了。
这么多时日过去,陆谦不仅没有被捉到,京畿之地公差四起,反而是连他的影迹都摸不到了,这证明陆谦早就逃之夭夭,从此逍遥江湖了。
而且他也没有收到上头传来罢职的消息,保不准那泼皮高俅,早就忘了自己这个人了。如此周斌也就不再紧张不再惧怕了。
就仿佛女人来例假一样,在经历了几天的不适、紧张之后,他又恢复到了原样儿。
周府的后宅很简单,左右两个跨院,正院是他老婆的屋。
陆谦遇到了当初西门庆府上遇到的难题,只是他与周斌认识的长久,知道周斌的一些小习惯。先在正院的灶房看了一眼,也点着火的,可蒸笼里没有蒸羊肉或酱驴肉。
周斌最喜欢吃的两道菜就是蒸羊肉和酱驴肉,每餐必须要有,不管他能吃下去多少,桌子上春夏秋冬一日三餐都少不了这两道菜中的一个。
所以,这周斌今夜绝对不在正院。
陆谦接着去了东院,蒸笼里微微掀开,一股子肉香气扑鼻。蒸羊肉、酱驴肉,整鸡整鱼。陆谦知道周斌的胃口好,但看着蒸笼里的饭菜,哪有半分早餐该有的样子。
只是找到了这两样菜,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悄悄的摸到门外,陆谦在门纸上抠破了一个窟窿,一颗小石子弹了进去。
正搂着美人酣睡的周斌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这厮现如今虽然放安了心了,但身为武者最最基本的警觉还在。
悄悄的下了床,门外陆谦一个技能放过去,能清晰的在漆黑的屋内看到一个做起来的红影子。
“嘣嘣……”
非常非常轻的敲了一下门。
“门外是谁?”
周斌当然可以立刻大声呵斥,可是他取出了床头的腰刀后,还是选择了低声。人在自身安全有一定的保障后,面临神秘的时候,总会有一股好奇心。
“是我,陆谦,陆国亨。”
陆谦道出了自己的身份。水浒不是三国,这里没人习惯称呼人表字,陆谦的这个表字,还是受林老提辖所取,但就没听人叫起过。整个水浒里,也就宋江宋公明的表字叫的响亮。其他的人么,不管是阮氏三兄弟这样的社会底层,还是卢俊义、秦明、呼延灼这样的上层人物,都没表字留下。哦对了,吴用这个狗头军师有表字——学究。后世的文章里有说是小说描述的阶层有别,三国里头的角色都是名垂青史的明臣武将,士大夫之阶层,水浒的阶层太低下。但现在陆谦所处的是一个活生生的时空现实,这时空里就是BUG一样忽略了人的表字。
小说强大的修改力度,施耐庵真真神人也。
“陆国亨?”
三个字入耳,周斌的心一下子被提到了嗓子眼。这三个字对于他来说就仿佛是禁忌一样。
这段日子,周斌已经把自己家中所有与陆林有关的器物、书信都‘丢’个干干净净了。他都以为这事儿殃及不到自己了,哪想到陆谦就怎么来了。
震惊之极的周斌没有发现这时自己背后床榻上的女子动了动,人已经醒了。
他小心的打开门,还特意向后看了一眼。
院子里静悄悄的,除了卸掉了伪装的陆谦外,再无第二个人;
天上的月光比较晦暗,可周斌敢确定,来人就是陆谦。
“你可知道,现在我一声高叫,你都走不出这府邸。”
陆谦原本的武艺跟汤隆、韩伯龙,以及眼前的周斌都相差不多,周斌用旧眼光看他,心里是真就这样想的。所以他对陆谦依旧敢来找他还是有几分激动的,这至少证明陆谦信过了他。
“你现在不是没叫人么?”
“周兄,我陆谦这次来不是投奔你的,只是想知道你这儿可有东京的消息?可知道林教头现今如何了?”
做戏就要做全,陆谦一直认为这是一个好习惯。他在蜈蚣岭跟刘唐、韩伯龙如此说来打听林冲的后续消息,那就要全上这么一遭。
而私底下陆谦觉得,林冲处境再糟糕也糟糕不过他在水浒中的命运。
谁让这两年高俅推林冲推的全力以赴,而陆谦杀高坎又杀得狠辣绝毒,闹起了满城风波,免不了要成为东京小报们的头条热文。高俅虽然贵为太尉,天子亲信,也会被这些小报叮的满头胞肿,就是想立刻办了林冲也要顾忌朝廷和民间诽议啊。只要林冲立刻辞职还乡,至少能保得一时平安。
可长久看么,陆谦也是不抱期望的。但过不多久他就能上梁山了,梁山寨子里现如今有好几百个小喽啰,选出两个机灵的,去西京河洛联系/时刻注意着林冲就是。
周斌大松了一口气,陆谦如果是来投奔他的,周斌是万万不敢收留的。他的肩膀太窄,扛不起这千斤重担。可陆谦只是来探问林冲的处境,这就简单多了。
“太详细的情况,我也不知。只听说林教头已辞去官职,取了家小丈人,返还洛阳老家了。”
“如此变好。”
话说到这儿,两人之见的紧张气氛就全部消除了。陆谦抱拳向周斌道谢,就要转身离去。
周斌这时候再忍不住问道:“兄长现如今栖身何处?”
周斌是真真的好奇,陆谦怎么行踪这般缜密,难道他在哪里落草了不曾?
陆谦当然不能把柴进这般给卖了,呵呵一笑,再次抱拳,便转身而去。
房间里,女子闭目仰躺床上,鼻息发出沉稳的呼吸声,是以没让周斌生出半点疑心来。而她自己却在心里嘀咕着:“什么郭恒,这是什么人?这般隐秘?”
女子自入了周斌的家门已经有近年光景,还是头一次发现这等秘密,她倒不是要指望这秘密获得什么好处,而是好奇,纯粹的好奇。
陆谦一路小心的回到旅店,放心大胆的好睡了一觉。此番出来,所有的事儿都已经完结了。
事情的经过与先前的预计有些不同,比如河神庙里挨得那一下,但结局是好的。
不管是武家兄弟,还是潘金莲,亦或者是周斌,这结局都是乐观的。即便是中间杀了西门庆,都是干净利索。陆谦都要赞叹自己不愧是穿越者了,运气就是好。
第二日清晨就骑马奔出了巨野,然后一路向北。途经清河的时候他又到武大家坐了一遭,或许是有陆谦的撑腰,再或许是清河人都知道,武二那是慢则年底,快则两三个月,就要回来了。倒是无人敢欺负武大去。
命运已经在改变了。
就这半个月的时日,武大已经托人寻上了一门亲事。那女子年龄不过十六七,与年近三十的武大相差甚远,面相称不上有姿色,粗手大脚的,但也不是无盐丑女。只因为家中甚穷,武大的聘礼许下二十贯钱,再出十贯钱给那女子做嫁妆,那边就已许了。
只待良辰吉日就行纳采。
陆谦这次来正好闻此喜事,添了十两银子给那女方打首饰。人却是等不到那良辰吉日了。
取了武大着人写下的书信,道一声必然带到,在武大的千恩万谢中当天下午就出了清河。
美人就在西面的范县,陆谦自然去走了一趟,那‘家’中无甚变故。
陆谦上午回来时,街坊四邻都有看到,他只托说有物件忘在了家中。在那房里抱着美人狠狠地弄了一遭,下午就再匆匆离去。
第32章 沧州柴家庄
五月份,烈日当头,天气已经炎热。蜈蚣岭上倒是清凉,松林阵阵,山风吹拂。
刘唐、韩伯龙的伤口已经愈合,不见发烧溃脓,这就是最大的喜事。
这一转眼,陆谦回归就已经半个月了,他们三人在这蜈蚣岭上,前后盘恒了一个多月。便是那坟前的孝子,也快到了尽头。
三人就决定脱身走人。
也不告知那张太公一家,只在坟庵留下一封书信和一根蒜条金,半夜时候,马口衔枚,四蹄裹足,三人连带着三马兼两辆沉重的牛车,就下了蜈蚣岭。
空荡荡的岭上,只留下被打翻的那位张公子了。
“十字坡时,若是能留下一点蒙汗药就好多了。”刘唐出手打昏了张太公家儿子,还把那张公子搬到了坟庵处。一个多月里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住人家的,临走时候不道声谢不说,还出手打翻人,真真惭愧。
韩伯龙因为下山赶路,乐呵呵的。“当初谁还顾得这个,哪料得到咱们能撞上张家,有这片风水宝地落脚。”
三人没了伤势困扰,从蜈蚣岭到沧州也是快速,每日行上三十里,半月时间就已经望见了柴进的庄园。这途中还绕行了高唐州,那里是高俅的同宗兄弟高廉做堂官,盘查的甚是严格,陆谦三人就绕着高唐去了。
当然,陆谦在高唐生生留下了一丝痕迹,于一波地痞起了冲突。
如此在沧州的南皮,分手的时候到了,这里就是韩伯龙的老家。陆谦刘唐与韩伯龙分离,韩伯龙自去家乡,陆谦、刘唐则投柴进去。
那柴进名下的庄子可不止一处两处,虽然四周庄子也收拢江湖汉,但陆谦、刘唐却是直奔柴进的主庄去——这里因处在最东面,继而又换做东庄。
两人穿着打扮非常,雇了个人赶驾牛车,临近庄子,在那路边酒肆吃酒,自然没受了原著上林冲那般的待遇。问小二柴进庄上何在,也人殷勤指点。
大石桥边,转湾抹角,一条平坦大路,早望见绿柳阴中显出那座庄院。
四下一周遭一条阔河,两岸边都是垂杨大树,树阴中一遭粉墙。转湾来到庄,前那条阔板桥上坐着四五个庄客,都在那里乘凉。
眼看一僧一道骑着马儿,伴着一辆牛车前来,这几个庄客自先稀奇了。一人跑去禀告老都管,另外几人上前搭讪来。
陆谦与刘唐来到桥边,与庄客施礼罢,陆谦说道:“相烦几位大哥报与大官人知道,京西姓陆的道人携同伴赤发鬼刘唐求见。”
刘唐现如今还是一头陀打扮,只是把头上的铁箍取了下,那朱砂似的胎记甚是明显。
他在江湖厮混多年,年纪不大,名头却不弱,尤其是在沧州。
因为啊,这私盐也是柴进的一大进项。那漳河有多条支流淌在沧州境内,因两岸边多生芦苇,是被称为“长芦”。南北朝北周大象二年边在此设县,因名长芦县(今沧州市),北宋熙宁四年废长芦县改长芦镇。长芦盐场就在这地方,柴进如果不在私盐贩卖上插上一手,就怪了。
是以,刘唐的名号这些庄客多少是听说过的。
现在看眼前道人还要压在刘唐上头,哪里还会怠慢。那老都管来到的时候,就看到一僧一道与几个庄客说说笑笑。老都管人老成精,立刻就晓得这当中有自己所不知晓的事情发生。
果然,那留下的庄客里的一人,看到老都管后,忙说道:“好叫老都管知道,这位是京西的陆道人,那位做头陀装扮的乃是江湖扬名的好汉,赤发鬼刘唐哥哥。”
任何行业都是分等级的,官场上等级森严,那江湖上的等级何尝就松动了?
他们这些庄客只是柴进门下的走狗,而刘唐要是进了柴进庄子,那就至少是客卿。
大宋朝走江湖的汉子不知道有几凡,但每个能在江湖上叫响名号的,都不是易于之辈。
老都管或许是听说过刘唐的名字,也或许根本就不知道其事,但是这绝对是一个明眼之人。
刘唐是江湖扬名的好汉,但是这陆道人却是默默无闻,可默默无闻的陆道人却排在刘唐头上,刘唐还毫无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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