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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万里尽汉歌-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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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衔。
  但在总的文治之上,闻焕章又屈居宗泽之下。这当中就明明白白的蕴含着陆谦的小心思了。
  因为就没听说过GWYboss还兼任着ZZB一哥的。
  若不是陆谦现下可用的人手着实紧张,那户部尚书的职衔他都不愿意让宗泽去担当。而作为宗泽的副手,闻焕章却定是要提领一部,这般才有足够的资本给前者足够的制衡么。
  陆谦本人则高居其上,从事情的具体实施者变成了裁判员;中国历史上,自古便有骂奸臣而夸皇帝的传统,那不是没有因由的。
  大都督府如此一个大摊子铺展开来,陆谦最最棘手的事情便是人手紧缺。真的紧缺。从一个草台班子,向建制体系转变,这当中有太多太多的欠缺发生了。即便他直接抄袭了朱洪武立国之初的那一套制度。比起后世兔子时代的部门来已经大大减少,但还是事多如牛毛。
  就算陆谦以宗泽为正,以闻焕章为辅,总理文治,那每日送来的奏报也是数以百十计。
  是以,陆谦是没兴趣去看石砲砸城的,他的时间很珍贵。
  有这个空闲他还不如去询问一下招贤馆的情况。
  招贤馆,顾名思义,这就是招募人才的地方。不论文武,任谁都能来。毕竟文韬武略,肚子里有没有墨水,身上有没有真功夫的,那是试试便能知真假。
  根据来人的表现,自然有一个个高低不等的职位等待着他们。
  ……
  陆谦拍马赶回中军大帐,身后紧跟着的只剩下了一个扈三娘。
  当日冲阵,吕方肩膀上也被铁骨朵砸了一下,虽然不甚严重,可也略有不便,陆谦便没有带他。如此身边亲将,除了袁朗,便是扈三娘了。而袁朗更多是带领亲军。
  一心想着政务,陆谦并没有发现身边的扈三娘看着他的目光,此刻正有些不对。当然了,这可不是男女之情,而是一种作难。
  扈三娘昨日里收到了他哥哥的一份信,至此后她心里就好不为难。自己身为一下属,真的好试探大都督的后宅之事吗?越线了啊。
  却是那益都城中爆出的一件喜事直接给扈家兄妹增添了烦恼。
  连那当事人的老爹程万里在乱军中被俘,后者还随即被派遣了一个很危险的差事,这般都挡不住益都城内的那个谣言猛地传播开来。用事实来证明,谣言为什么可怕。那程万里小命堪忧这事儿都不能阻拦。
  ——他闺女被传言要做王妃了。
  先前陆谦大胜童贯,消息传到益都,那自是满城雀跃不提,可紧接着大都督府中就传来了一个喜讯,南苑的那位有喜了。如此可不是双喜临门么?顶好顶好的照头。
  这喜事来的太是时候。
  却是当晚梁山军大胜的捷报传来,叫程婉儿也大喜过望,猛地站起要奖赏来人。却谁料眼前猛一黑,人险些晕倒了过去。府中仆人急忙唤来大夫,一号脉搏,妥妥有喜。这程婉儿腹中胎儿如此的赶时运,直被人看做是吉祥当头,有大福气在。
  如此这城中就有了谣言,说程家女得如此福分,必然会被大都督立为正室。而大都督已经设立六部尚书了,又打赢了西军,下一步不称王建制,没有道理啊。这一朝称王建制,就当册立王妃,如此必是程家女无疑。
  而程氏的两个小郎君,现下就在飞天虎手下当差。扈成就想要得个确信儿,好早抱大腿。这般可不就想起了自己妹子?
  但是一丈青如何开口来问陆谦的后院之事呢。且这事儿对个女子来说,本就不好开口。扈成是给他妹子寻了个好大难题。
  ……
  益都城里。
  扈成媳妇从栾娘子处返回家中,人屁股上就仿佛生了荆棘,生生的坐不住。
  飞天虎都被自己媳妇给绕花了眼了,问她又不见人言语,遂恼道:“你这妇人……”张口就要骂出来。只听得扈太公冷冷一哼,扈成立刻噤声。
  “我儿有何难处,且道出来,教大家都听。岂不闻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扈成娘子把左右侍从尽挥退下去,说道:“今日俺去见栾教师娘子,与之说起了程家女。说到此女若能飞上枝头变凤凰,那程家的两位小郎君便摇身一变就成了大都督的小舅子,便是官人也要好生侍奉着。却哪知道那栾娘子随口就接道,我家是身在福窝不知福。小妹何等的标致,不逊那程家女,且与大都督朝夕相伴……”
  房间里忽的响起了沉重的呼吸声。


第373章 好对贼男女
  “放!”
  伴随着一声令下,十多个巨大的石弹划破天空,向着濮州城墙坠去。彼处羊马墙已经在昨日的轰击中被夷为平地。木楼丝毫没有起到作用,惹得濮州城中的西军高层连声咒骂折可求蠢笨如猪。今日梁山砲的目标就已经对准了濮州城墙,早前就有一发石弹,径直命中其城楼,一发而楼毁也,声如震雷,惹得城头守军云气大减。
  “轰轰”的巨响后,一大片碎土黄尘飞溅。
  经过先前的射击,梁山砲现下一个个早就有了准头,虽然还不说发发都命中城墙,却也打中了七七八八。那或是打的城垛粉碎,或是在濮州城厚实的夯土城墙上撞出了一个半尺深的弹痕。
  蒙古人用回回炮打襄阳可以:声震天地,所击无不摧陷,入地七尺。而现在梁山砲用铁的事实证明了古代人的笔记有多么大的水分,是多么的不靠谱。
  他么,入地七尺,那地是稀泥河滩吧。这水分比得上梁山泊了。
  梁山砲发出的石弹落在黄土上,入地一尺都少。大多数石弹落地后都能反弹起来,向前滚动出几丈远来,那保不准就能撞上守军,从后者的人群中碾出一条血肉胡同来。
  凌振立在望车上,手中扣着一只千里镜,突然叹息一声,这千里镜果是兵家利器,相隔如此之远,尘埃散去。却就能清晰无比的看到城墙上的模样。
  一百多斤的石弹被重重的抛砸过去,那本身就带着巨大的动能,一经命中垛口女墙,真就是挡者披靡,应声而碎。
  只是可惜这石砲的耐久有限,不能持久不变的轰击,不然凌振都愿意站在这望车上,看上一整天的石头砸城。
  作为一名砲手,这简直就是他的最爱。
  时间一点点过去,夕阳斜照,又一天结束了。深秋的夕阳光线柔和之极,倾洒在濮州城墙上,倾洒在整个濮州城上。
  城池的上空升起的缕缕白烟,扭曲着,向着高处飘去。
  梁山军砲兵阵地上,一锅锅滚烫的火油被从灶台上取下,一支支燃烧的火把被熄灭了焰火。伴随着砲击的持续,技术上的升级换代也成了必然。最明显的例子就是火弹攻击。给小号石弹套上一层厚厚的木壳子,用藤条麻绳缠紧,浇泼上滚沸的火油,点火后被重重的抛打入濮州城。这城内不燃烧起火焰来才有鬼呢。
  这是真正的战火洗礼,只两天的时间,濮州城的‘外壳’就变得破败不堪。
  本来坚固的城池外墙,被石砲轰出了一个个缺口,城门处,两扇破碎的大门还没有被重新替换,碎裂成无数块的厚重木门颓败的散落那里,之后的城门洞已经被土袋麻包完全堵塞了起来。城池内部靠近城墙的部分已经大多变成了废墟,那袅袅白烟就是打这些被殃及池鱼,毁于战火的民宅中升起的。
  梁山砲的射程甚远,但再远也不可能覆盖整个濮州城池,那些住处临近城墙的人家便就倒霉了。
  废墟中不断有士兵和青壮走过来,走过去,一具具尸体被抬了出来。战争就免不了死伤,不管是军人还是平民百姓。
  刘仲武带着一群西军军将登上残破的城门楼,梁山军的石砲部队在收兵回营,现在这里是安全的。才短短的两天时间,一干人的脸上已经尽是疲惫。
  便是先前态度强硬的王禀与杨家兄弟,看着城外高耸的梁山砲,也都满是惊悸。
  这些石砲在过去的二十四个时辰中,给西军带来了太多的震撼。其威力,其准头,其射速,其便宜,都远超以往宋军同类。
  濮州城中可是有石砲的,但守军弃而不用,原因何在?就是因为士兵无训练,难以发挥出战力来,且所费人力太众。
  王禀、杨可世、杨可胜如今的态度都软了下来,他们不是傻子,如何不知道这濮州城这般下去,终究免不了沦陷的命运。
  无数守军和被他们驱使的青壮都在抓紧时日修缮城墙,却也杯水车薪。谁都能感觉得到,这城墙总有一日会被炸塌的。那外墙面上无数弹坑和裂痕不说,内墙面上显露的裂痕才叫他们更触目惊心。
  濮州城不是东京城,城墙明显顶不住这般强度的轰击。早晚会塌陷来。
  “总管,事不可为就要早做打算。否则措手不及,到了城墙塌陷时候再突围,为时已晚矣。”刘锡给了姚古一个眼神后,姚古低声这般对刘仲武说道。
  他的声音不高,就刘仲武周遭这些人可以听到。此刻他们是一个个在目视着刘仲武。
  刘仲武能怎样?自然顺水推舟说出了众人所期望听到的回答来。
  然后他面色有些难看,但这是故作的,实则心里是多出了几分轻松的。
  一切都只是个过场,刘锡与姚古的牵线搭桥早就得到了刘仲武的允许,亲眼看到了梁山砲的威胁,眼下就都水到渠成。
  但这么演了一场双簧,刘仲武肩膀上的压力却是可以减轻几分。
  “梁山贼军精锐敢战,我军实力远不如敌。若想突围,需先怠其警惕,趁其不备,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不然,挥师突围只是自投罗网。”
  既然主意拿定,刘仲武‘沉没’半晌,就将心中早有算计的‘计策’一一道出。
  没什么高明的,直白一些的说法就是拿钱买路。濮州城内只官军储备就有二十万石军粮,牛马羊畜上万头,草料三十万束,豆麸上万斛,酒水三千坛,干鼓千石,硬盐块、粗布醋干若干;保存完善的刀枪、弓弩、箭矢、铠甲等若干;钱财若干。
  可以毫不客气的说,梁山泊若能尽去濮州之储备,梁山军接下一个冬季的所需也就有了。
  “总管妙计。”一连串的恭维之声在城头上响起。
  当天晚上,刘锡亲自缒城而出,当然他不会自言自己是刘仲武之子,只说自己是刘仲武帐中幕僚。这刘锡虽然也习练武艺,可同样也饱读诗书,身穿长衫下还真有一股文人的气质。如此身份,以梁山泊之作为,当不会为难与他。却不知道陆谦打见他第一面时候,就有种大喝一声,“推出去,斩了”的想法。
  刘锡头顶那殷红如血的气柱,将自己的阵营选择表现的明明白白。而刘锡本人则自以为将自己的敌意隐藏的滴水不漏。
  他这人胆量不小。当年因为高永年之事,他父亲虽然受贿童贯而逃脱一劫,可在赵佶眼中还是为负印象分。那随后童贯招诱羌王子臧征仆哥,收积石军,臧征仆哥临阵犹疑,刘仲武冒险派遣刘锡前往臧征仆哥军中为质。于是功成。
  刘仲武借此功勋洗刷了先前败名,也在赵佶眼中挽回了不少印象分,刘锡也由此在西军中崭露头角。至少这厮胆大不是?
  此番接触梁山军,本不需要刘锡出马的,至少没必要第一次联络就如此这般。但刘锡为了一探梁山军之势,请命前来,不得不说他的胆子真的不小。
  刘锡递上文书,便做低头俯首装,心中蹦跳起来的心才算安定。这陆谦的眼光好不尖锐。被他这双目一看,刘锡竟然有种被看进心底的感觉。
  陆谦嘴角玩味的笑容收起,居养气,移养体。他现今可不是后世的小白领,也不是殿帅府里的小虞候,他是统帅数万精兵打的赵宋满地找牙的梁山泊大头领,淄青大都督。
  接过文书打开一看,呵呵冷笑,“这刘仲武想的可真美。”
  “哈哈,你家刘总管真是好打算。濮州城已危如累卵,城内粮储只是由尔等代管。本大都督杀进濮州城了,城内储蓄,介入我手。你辈拿着我梁山泊的钱粮军需来与我做这笔交易,岂不是可笑?”
  刘锡陡然抬起头来,“大都督这番说话未免过于狂妄。濮州城内尚有过万军兵,可不是说拿下便能得手的。即便我军最终不敌梁山军,那少了粮秣军需,也只是举手之劳。大都督乃人杰,何至于落得鸡飞蛋打?”
  陆谦哈哈大笑,对着帐外呼喊一声:“来人。着数十大嗓门军汉,到城前叫呐喊,如敢烧毁粮秣军需者,濮州城破之日,满城军丁尽斩之。”
  这般威胁陆谦的确无可奈何,但是他能秋后算账,就不信濮州城中的宋军一个个都赤胆报国。
  刘锡当即便傻眼了。陆谦这般使人叫喊,那濮州城……
  这简直是不给城中众人活路。
  “好贼子,你欺人太甚。”惊怒之下,刘锡脑子反应的却是疾快。无数念头升起又泯灭,眨眼他心中就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行险一搏。
  陆谦这般说了,那就意味着他父亲的故技不顶用了。如此厮杀下去,濮州城危矣。自己与其这般唉声叹气的回去,甚至还有可能回不去,陆谦眼中的玩味叫他心惊,那还不如拼上一遭,直取陆贼。如能擒下他,则众人无忧也。
  作为将门子弟,刘锡的武艺是很不错的,虽然入梁山军大营时,他早就被搜查了全身,一丝儿铁器也没有,但他旁边站的不就有个‘刀架子’么?
  这陆贼也忒是胆大,因为他说事情机密,帐中竟然就只留了个妙龄妇人护卫,果是一窝草寇,上不得台面。
  那给他极大压力的袁朗则还跟门神一样,留在帐外呢。
  虎吼一声,暴起发难。
  一丈青的武艺并不差,便是与袁朗厮杀,也能对战二三十合。但一是她与刘锡贴的过近,二是她小瞧了刘锡。因为刘锡的身份是刘仲武身边幕僚,而不是亲将。扈三娘直把刘锡看做了一文人,待到刘锡骤然发难,她是毫无准备。
  水浒中,多少一流好手都因为一个突然而死的窝囊,就更休说扈三娘了。当下双刀被夺,刘锡顺势挥刀削去,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刀光直冲她门面削来。
  一溜寒光擦着扈三娘的鼻尖划过,冷冽的寒光激的她浑身汗毛倒竖,实在是太险了!
  就差那么分毫,这一刀便斩到了她脸上。
  可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扈三娘一个后仰躲过了这一击,刘锡连着劈来的第二刀便再也无力躲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刀光向着自己胸腹落去。就在这时一股劲风从头上落来,却是陆谦面前的案几,被他抓起砸了去。
  刘锡眼前一黑,余光看到茶几砸来,也是唬了一跳。顾不得去砍扈三娘,斜身就躲了开。
  等他站定,陆谦已经奔近,那袁朗也猛地冲来。刘锡大喜过望,这俏娘们与陆谦果然有一腿,不然他如何这般急切?刘锡不敢去招惹一看就是猛将兄的袁朗,但对陆谦可不惧怕。
  更知道自己仅剩了这一次机会,若不能制住陆谦,他这条性命危矣。
  如是甩出一刀向后,以阻袁朗,再舞刀冲向陆谦,却不知道这一连串的征战后,陆大都督的武力早非是吴下阿蒙。刘锡将刀舞做一团,落在陆谦眼中却是破绽百出。
  眼里、速度,全方位的落后,这刘锡怎能挡住陆谦探入刀光中的一抓?
  再漂亮不过的一式空手入白刃,如神龙探爪。
  刘锡双目惊愕的看着陆谦,实想不到这位梁山泊的大头领能有如此本事,让他惊呆。还不及发出一言,就被陆谦翻掌拍倒地上。
  一丈青双颊赤红如血,恨急了刘锡,接过陆谦刀来,照心窝一刀搠去。
  刘锡胸膛中了一刀,鲜血汩汩之流,显然活不下去。双目圆睁,怒视眼前的一对公母,做骂:“好对贼男女,我父必为我报仇。”


第374章 莫须有
  当刘仲武听到城外响起的梁山军呼声后,忽的泪如雨下。“大郎,大郎,是为父害了你啊。”聪明如他,怎么不知这意味着什么?
  随在他身后的一干西军将领的脸色也全都难堪起来。关胜一脸冷色,半晌说道:“总管且莫悲伤,乱了心神。这梁山贼虽然顽劣蛮横,却非残暴之人,小将军被押多过被害。”
  梁山泊这般叫喊,这所蕴含的恶意就太不加遮掩了。刘仲武听了关胜言语,心中这才好过些。
  “诸位,且皆回军中准备,五更时分,全军突围。”定下心神,刘仲武眼睛怒视着城外的梁山泊营垒,眼光中饱含着刻骨的仇恨。长子刘锡寄托着他太多的期望,如今却落在梁山泊手中,生死未卜。
  这要是如关胜所言只是被押,倒还好说;若是已经遇害,他与梁山贼,不共戴天。
  ‘和谈’道路已经关闭,那就只剩下最后的拼死突围。而想要逃出生天,最好的时机恰恰也就是在今夜里。
  量梁山贼寇也猜测不到,他们今夜就举兵突围。
  刘仲武脸上全是冷冷的杀机。今夜只要能托出重围,来日他必亲引大军,一雪前耻。而他的身后,井木犴郝思文碰了下关胜的手臂,轻声说道:“哥哥,今夜突围,定要护好刘总管才是。”二人未来崛起的期望,就全指着刘仲武了。
  若是刘仲武再折了掉,关胜的前途就彻底玩完。怕是今后再也没谁敢任用他了。
  黑夜中,关胜枣红面容已经一片殷红,“兄弟放心。某家手中大刀,正值用武之时。”
  如此到了下半夜,四更天过半,濮州城中猛地冲出两路人马,一南一西。陆谦听得喊杀声来都唬了一跳,起身奔出帐外,就看到营地里已经燃起一片火把,一支支兵马打着火把,火龙一般从南门外各营中杀出。同时那西城处也响起一片喊杀声。
  中军帐前,数百甲士林立,袁朗提着水磨炼钢挝,扈三娘握着日月双刀,这两人前遭未能很好的尽到职责,不说袁朗心中的自责,就是扈三娘也无地自容。那时候都向陆谦请辞了。只是陆大都督当然不会同意的。
  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两次相救了扈三娘,陆谦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把一丈青扒拉到碗里了,才不舍得叫她此刻就走。
  秦桧也从睡梦中惊醒,先前梁山军的叫喊都没有把他惊醒,现在却是醒了过来。听到外头响起的喊杀声,他还以为是梁山军趁夜攻城搞偷袭呢。但门外慌忙跑进来的长随却告诉他了一个让人目瞪口呆的消息——守军突围了。
  这就意味着,濮州城被放弃了。
  就像是一头走投无路的困兽,只穿着中衣的秦桧在房中来回踱步,最终他也想不出完全之策。看着庭院里月光照撒下的一片银白,斑斑树影,还有那被厮杀声惊起的飞鸟,正在搬空飞舞聒噪,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掉头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他又不想死,更狠不下心来自我了断。如是,顺其自然而已。
  刘仲武亲自引兵奔出西门,喊杀声大作,就看到西门外的梁山军营垒里涌出一条火龙,为首之将正是武松,手拈蟠龙棍,在那里东撞西撞。
  他可没有与梁山军将拼死一斗的心思,急忙转头避开,向那缝隙里钻去。
  可是王赡却正好赶来,乱军中挨武松一棍打下马来,脑浆迸流,眼珠突出,横尸当场。身后的虞候、押番各逃残生去了。
  这边项充、李衮也提着团牌刀枪引军从来,刘仲武急急打马奔走,关胜、郝思文持兵随在左右掩护,哪里顾得身后军丁。一个个鼠窜狼奔,一家家神号鬼哭。
  只是梁山军出动的迅速,眼见着刘仲武就要闯过城西防线,一队人马举着火把扑来,只见旗号上写着“急先锋索超”五个大字,火焰光中,军卒们各个抖擞精神,施逞骁勇,左有邹润,右有邹渊,薛永在后,催动人马,雁翅一般横杀将来。刘仲武如何闯的出去,乱军中与关胜、郝思文都走散了掉。再转过一个方向,前方火光明亮,军马不知其数,却是卢俊义,跃马横枪,飞奔将来。
  原来那南门外的突围部队已经被杀散,却只是几个西军将门的家将死忠引兵,陆谦自然晓得大鱼皆在西门了,急忙掉林冲、卢俊义引骑兵转向西路。
  王渊乱兵中没有地方,被李衮一记飞枪标中了马臀,战马受惊跳起,把王渊摔倒地上,后者还未翻身站起,就被项充引着亲兵涌上擒拿。
  杨可世、杨可胜兄弟则在阵中撞上了林冲,两人皆是猛将,后者拼死力战,挡下林冲,只要自己大哥早走。但时乖命蹇,杨可世被小李广一箭射翻马下,杨可胜听到惨叫后神情恍惚,也被林冲一枪挑下马来。
  危难之时,关胜一马当先,杀开条血路,护着刘仲武便走。但是左手下杀声震响,火把丛中军马无数,却是花和尚鲁智深提着禅杖劫杀来,径抢刘仲武撞去。关胜拍马就要上前迎战,身后枪出了井木犴来,郝思文手举铁枪前来迎敌。却是知晓此刻半点耽搁也不能有,否则一干人悉数要完。关胜心如刀割,却也只能护着刘仲武向前。结果左有姚政,右有一丈青,两肋里撞来,袁朗在后催动人马,并力杀来。
  正是危机之时,姚古、王禀二将引着兵马撞来,接着刘光世也引一支兵马撞来。
  非但解了刘仲武之危,还救出了郝思文。但井木犴正打马奔走时候,背后赶上了小李广花荣,拈弓搭箭,射中他那背心,当即翻身落马。
  姚古见了,只做未见,飞马奔走。
  刘仲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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