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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万里尽汉歌-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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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叫我华夏之民忍饥挨饿,叫我国内兵戈四起,杀戮无穷,还是征讨四方,以我之剑夺外人之土,变四周夷土为我华夏汉地?”
  “诸位可有教我?”
  圆满的给众人上了一课,还叫诸人尽数俯首低头,陆谦心里得意洋洋。
  答案是不言而喻的。在这种残酷的现实面前,宋儒的理念是那般薄弱。
  整个大堂内都响起了沉重的鼻息声。陆谦转而问呼延庆,“小将军且说那南洋之地可养多少人哉?”
  呼延庆此刻已心悦诚服,“臣不知南洋之地可养几许人也。只知南洋广大,不可以千里计。内中海岛无数,小则达一县封土,大着能立千里之国。小将见识浅薄,不识大王一片苦心,万赖大王英明,不以小将愚昧,教授小将真道理,始知内中玄奥。大王真知灼见,高瞻远瞩,叫小将佩服之至。此乃天生我主,以解我华夏之忧也,乃我华夏之大幸运。望大王不以呼延庆卑微,来日攻略南洋,小将愿做先锋将,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陆谦今日都不知道哈哈大笑几次了,拉起呼延庆,笑道,“小将军言重也。来日南洋之行,还当烦劳将军提兵。”
  之后眼睛再次从文武众臣脸上扫过,“那南洋虽好,可到底偏远,便是有快船沟通本土,朝廷之力亦难鞭长莫及。如此势必不能设立本土这般的州县制度,当赋之其官以军政大权,以便灵机处置。如此,时日长久难保不会有野心勃勃之辈趁机挑事,以图自立。一如今日交趾之弊端也。”
  “此非止南洋,西域之地亦是如此。”
  “故而,陆谦若真有开疆拓土之日,我当行宗周之故策也。分封宗室功臣,封藩建国。诸位兄弟切莫以为陆谦在哄骗你们,此我之一片真心实意也。”
  “咕嘟”,闻言柴进、宋江等很多人此刻都不禁吞咽了一口垂涎。头顶上的气柱瞬间都愈凝固来了。
  便是那黑旋风听到‘分封宗室功臣,封藩建国’的话语后也似明白了过来。大声吞咽了一口口水,张口就叫道:“哥哥真舍得拿无数疆土,分封俺们兄弟?莫要诓骗。”
  “我如何诓骗你,我又如何会舍不得。与其将来便宜外人,今日分封于我等兄弟,你等还能反我?”
  非常直白的说话。那铁牛忙把头摇晃:“不反,不反。哥哥便是杀了俺也不反。铁牛这辈子就听哥哥的话,那鸟位算甚。”
  堂上一阵哄笑。陆谦举起一碗酒来,一饮而尽。“今日之言定也。我陆谦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日后如若不应践,众兄弟可视我为仇。”
  “诸位兄弟亦莫以为我陆谦是失了心窍。中原大好河山还未入手,便想的那般遥远,似是异想天开。实洛阳赵宋不堪,我视之如冢中枯骨,早晚必破之!”
  “而田虎、王庆、钟相、方腊之流,尽皆碌碌小人,何足挂齿!”
  这还是陆谦第一次指点天下这般露骨的。“诸君知龙之变化否?”
  自问自答,陆谦道:“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其乘时变化,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以之为物,可比世之英雄。夫英雄者,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者也。”当初看三国,这一段就觉得极其有逼格,现如今从他嘴中道出来,果然王八之气四溢。
  “江南方腊,河北田虎,王庆、钟相,皆非英雄也。”所以啊,这如今之天下,无人会是他的对手,他陆大王一统中原,必不在话下的。区别只在一个时间问题。
  “且看三五年后之天下,是谁主沉浮?”


第425章 耶律宗云沧州游感
  泥沽寨向南的快道修整得很好,一路向南,平直宽坦。耶律宗云一行人从泥沽寨抵到长芦镇,怕是有百五十里,可比武清抵到析津府【辽国的南京,即现代北京城】,然他们估算了一番时间,耗时却是要比后者要节省上三成左右的时间。
  这还是战马奔行的速度,如果换做笨重的大车,恐怕节省的时间还要倍之!无怪乎他们这一路上见到了那般多规模不小的车队。
  据耶律宗云所知,南国的这条快道可不是官道。后者随便人行走,前者却是要收取过路费的。而且这条快道是从泥沽寨一直通到棣州,后半截还在抓紧时间修筑中。为此,南面的这窝草寇足动用了上万战俘,方修筑的如此之快。
  这消息初传到北方时候,很多辽人权贵都笑话梁山军傻子,耶律宗云也是其中之一。汉儿商贾都是奸猾的,这过路费钱是不多,但那总归是钱不是吗?如何会有人放着不收钱的路不走,而来走这收钱的路?而且修了这条一条坦道,直通黄河岸畔,那简直是在诱惑辽军南下啊。
  凭着在贸易区里开通的凭据,耶律宗云可以直趋沧州,他们也顶多走到沧州。而对应的辽人也同意齐鲁方面的行商,进至武清。
  这是一个彼此通融的结局,也是双方在短期的互贸之后,做出的一个符合彼此利益的决断。
  耶律宗云是第一批进入沧州境内的辽人,对于这儿的一切他都充满好奇。比如说这条宽敞的大道,他本来不懂,为何会有那般多狡猾的南国商民,宁愿付出一定的金钱来换取通行这条大道的权利。须知道,后者在他的心目中都是狡猾奸诈之人,锱铢必较之辈。
  然这番估量后,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换做是他,他也愿意走这条所谓的快道。与节省的时间相比,些许过路费不值得一提。若再加上走野路付出的辛苦、颠簸乃至马蹄、车辆的耗损,耶律宗云觉得这过路费实还有提高的余地。
  当然这一路上,他也发现了一些逃费的商队。这些商队/商贩的规模普遍较小,甚至就是三五人带着三两独轮车,行走间甚是灵活,至少从快道上跨过壕沟下到野路小道上很是容易。如是,他们就每每在临近关卡处离开快道,远远的绕过关卡后再重新回到快道上来。
  而途中他虽然见到了些身着皂衣的巡查公人,可其人数太少,太过稀疏,至少耶律宗云这一路上便没能见到他们抓住过一个逃费的。以至于耶律宗云在心底里都嘲笑沧州官府蠢笨,若这条路是自己的来,那必然会派出十倍的人手来巡查,保证一个都叫他们逃不了。
  长芦镇乃是沧州的盐业中心,此地的繁荣比之沧州城都丝毫不减,现下更是沧州到泥沽寨快道上的中转站之一,便就更是锦上添花了。车辆络绎不绝,行人如梭如织,道旁店铺林立,似乎比起析津府都要显得更热闹一些。看的叫耶律宗云等人都暗暗乍舌。
  话说,自从女真人叛起,析津府的市井已经萧条不少。也所以,耶律宗云看到长芦镇现今的繁华,脑子里只想到了一个字——抢。
  抢的一笔,便钱粮皆有,就万全了。
  这南国太富裕了,而南人又素来柔弱,此时不抢更待何时?
  契丹今年的困境,耶律宗云清楚分明的看在眼中,他父亲是辽国宗室大将耶律得重,位居蓟州节度使,位高权重,他自是晓得辽国的处境是多么糟糕。可谓是要钱没钱,要粮没粮。兵甲武备也都缺少。
  而这些,梁山贼都有啊。
  齐鲁这儿的梁山贼固然于辽国有利,他们近来向南京道输入了不少粮食,可谓是解决了辽人的燃眉之急。与齐鲁交恶,从长远见确实不妙。但只要能把他们打服,那还不一样是任由他们索取?兵甲钱粮这里应有尽有,辽国更不用为之付出宝贵的战马。大辽的战马虽多,却也不是风刮来的。
  “郎君不去沧州城了?”
  见耶律宗云掉头就要回去,身后几名随从都露出了惊诧。这一趟不就是要入沧州城打探梁山贼军的深浅么,现在怎的连沧州城都不去了?
  “一窝草寇,何足为惧?我大辽铁骑只需设法抢到界河之南,管他有多少个贼寇,马蹄之下,尽踩做肉泥。”现在耶律宗云更要紧的是赶紧回去说服他爹,有了他爹的支持,析津府中的南下派才能占据上风。
  别看耶律宗云心理面如此急躁,事实上,在辽国权贵之中,主张南下攻掠齐鲁的还是少数的,更多人是和平派。
  他们中或有的真认为汉人不可小觑,有的则认为辽国现今已招惹上了大麻烦,岂能再起边患?而梁山军与契丹互通有无,作用巨大,断不能轻易开罪。
  被耶律宗云深是厌恶,直叫他们一群忘记了祖先荣光的蛀虫,竟然对南人怯步。契丹的铁骑才是与南人讨价还价的最好工具,铁骑踏处,所向披靡。掠得钱粮兵甲,内可安顿百姓,编练强军。外可平定女真,重塑大辽荣光。意义如此之大,岂能错过这等良机?
  耶律宗云的心无中原,眼睛更看不起齐鲁梁山军,只以为是一群草寇。女真人才是他心中的天敌/死敌。可现在富裕的沧州叫他不得不转回来目光。
  因为他知晓,现下的契丹必须“天降横财”,才能迅速的恢复元气,如此才能镇压下女真来。他心中那个将女真全族诛灭,尽数挫骨扬灰的野望,实则维系在齐鲁的财力兵甲上。
  而现下看到长芦镇的非一般的繁荣之后,直若是一颗火星掉进了心头,满满的火焰燃烧,叫他再也镇定不下。径直掉头向着泥沽寨奔去。
  他是耶律得重的长子,岂是身后几个仆人能劝住的。如是一伙人只好跟着耶律宗云返回。
  然这会耶律宗云却没上快道,而是下了野路。
  这说是野路,实则就是官道,为当初赵宋修筑的军粮道,因年久失修,道路多是坑洼。梁山军在修筑快道时候,还顺着也做了一修缮,可比之快道还是差远了。
  来时路上并没见过一支梁山军队伍,可通过军粮道返回泥沽寨的途中,没走过十里,他便撞到了一支。
  耶律宗云勒住了马匹,列退到路边,周边正好有些商贩,一身汉人装扮的他们,夹在其中,半点没有引起士兵的主意。
  他们排着整齐的队列,精神抖擞、士气昂然,大步从官道的另一侧迈过。可耶律宗云看到这支队伍后却是“噗嗤”笑了。一支没见过血的军队,可称不上真正的强兵。他父亲麾下有几千人是在辽东与女真贼殊死拼杀过的精锐,每每列阵之后,一股叫人毛骨悚然的煞气就扑面而来。可眼下的南人军队呢,比之他们就是一群弱鸡。
  但是令耶律宗云羡慕的是,他们制服统一,竟然是人人披甲,且一看就是成套的甲胄!虽然多是皮甲,可南人富庶果非契丹能比。
  耶律宗云想起自己的手下,三百多骑的营头,只有百十套七零八碎拼凑出来的皮甲,心里就忍不住生出一股怒火。大辽可是镔铁之意,当年的皮室军三十万,人人皆披精甲,叫南人不敢生意。而现在自己所领营头不说没有铁质精甲,便是连皮甲都难配全,这大辽真的就沦落至此呢?
  虽然他很清楚这一点。辽国前期的主战力是三十万皮室军,到了中后期却转而变做了宫分军,后者虽名义上有四十万众,实则精骑军只有十万。自澶渊之盟叫辽宋两国结定修好,双方彼此皆不闻刀兵声。赵宋方面,三十万精锐河北军到了中后期已然腐朽不堪提及,而辽军的武力亦是一样在和平之中完成了一次大衰退。
  残酷的现实和高傲的心气形成剧烈的反差,叫耶律宗云眼睛不觉间都充斥鲜血,双目血红。
  再看看自己几人穿着的汉人服饰,更是羞恼的直想拔刀杀人。
  “果然是梁山军精锐,威武雄壮,教人不可逼视!”这时候,他身旁的一个商贩这般感叹道。可不是么,比起原先此地的官军,如此军队可不就是雄壮威武。
  耶律宗云听在耳中,却有一股笑意猛地在胸口酝酿,倒是把心胸里的怒火冲淡了几分。
  不待他嘲讽出声来,那边上的其他商贩却已经叫出声来:“这算甚精锐?不过是守备军而已。乃下下之军,比之梁山军正兵差远了,便是与上次俺去泥沽寨途中遇到的那一批,都不能并论!”
  “这是守备军,还不如上一批?”耶律宗云诧异的道。如果这样的队伍只是守备军,那梁山军的战力倒是要另外一说了。
  他可是知晓梁山军制的。守备军只算得上辽国的各汉州镇兵,与梁山军正兵的差距,就像辽国的汉州镇兵与皮室军、宫分军的差距。
  “那是自然。上一批俺遇到的守备军乃是外州兵马,眼下的人乃是沧州本地兵马,刚招募一月光景,刚做训练。俺家小儿早前被调来任都头,就在其内。”商贩虽是满口贬损的话,但眉宇间却是掩不住的炫耀之嫌。
  耶律宗云脸色禁不住一黑。


第426章 史文恭的羡慕嫉妒恨
  耶律宗云一行人抽马直奔泥沽寨。离土城还有三里远,便就看到成群结队的商贩,排出长龙,左侧向城里去,右侧从城里出。井然有序!
  耶律宗云心中随揣着虎狼,但看到眼前之景,倒也喝了一声彩。
  此乃李唐旧制,由唐太宗所定:入由左,出由右。但历经唐末藩镇割据与五代之乱,早就于民间势弱。或许官员士绅还会遵照此规矩而行,但只要有机会,他们一定更喜欢走在道路中央。
  交由随从前去办好手续,一行人直奔回贸易区内的落脚地。方进院落,耶律宗云便觉得有怪。院中寂静无声,前来拜见的仆人尽数垂头,如是落败公鸡。
  “好叫郎君知道,自您南去,小郎君无了约束,前去演武场做耍。见一汉儿只胜了一场,便口出狂言,心中气恼下,唤缀里只上场教训于他。那汉儿只是健壮,如何是缀里只的敌手,一击就被打倒地上。小郎君欢喜下亦做了大言,惹了汉儿中的好汉。缀里只不是对手,撒里和也不是对手,小郎君亲自去战他,刀枪功夫拼了个旗鼓相当,箭上功夫却弱了那汉儿一筹,被打中肩窝,摔下马来……”仆人回道。
  耶律宗云闻言又是气恼又是心疼。他们兄弟皆一母同胞,感情亲昵,听闻耶律宗霖受了箭伤,自然心疼。但他临走时候特意吩咐耶律宗霖,叫他沉下气来,勿要沾染是非。因为此刻他们人单力薄也。那南京道赶来的勇士已经在武清聚集,到时候再来与南儿放对就是,这人却是不听。如今果吃的亏来!
  大步走进房间,便见到耶律宗霖一脸丧气的依靠在床头,肩窝处包裹着伤口。见到耶律宗云走进来,惊奇叫声道:“大哥?你去沧州打探虚实,恁地这般快捷?”
  “南儿富裕,守备军即皆披甲,钱粮兵甲众多,为我大辽急需。如此便就无所谓沧州之虚实,此战必兴。”
  救命之良药,岂可因持药人强健便就丢却?现下已经不是齐鲁实力强弱的问题,而是辽国想要破开眼下之困居,就必须南下抢掠,饱餐一顿的问题。
  且不提这对兄弟间的交谈。就看丑郡马宣赞得胜归来,便叫人去查探比武之人的根底,一无所得。一个区区‘耶律’姓氏根本判断不出他的根脚。
  因为偌大个契丹,所有权贵盖只两个姓氏,非耶律即便为萧。而平民是没取姓氏的资格,他们的姓氏只能是部族名称,乃至地名。
  但如此也叫宣赞惊醒,招呼坐镇泥沽寨的史文恭,上告沧州。
  “该来的总是要来。”陆谦收到信报,召集来众人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今东风即来也,我等何惜一战?”即对陈观道,要之与北辽正式接洽。
  “早晚要有一比,早作早了。”陆谦可还要回益鉴证科考呢。
  “臣领旨。”陈观眼中闪过兴奋,这等两国作比,如此场面,思之令人兴奋。一旁的宋江眼中更闪过一抹激动。
  陆谦此来带到了梁山军大半好手,宋江是知道诸将的厉害的,心中直以为断没输掉的道理。这辽国纵然横压中原百年,积威不俗。可其近年来被女真人打的节节败退,亦威风大灭也。
  陈观领旨,梁山军的战书便速抵到了武清城内。彼处首官乃耶律洞仙,为辽国兵部侍郎,亦称呼为洞仙侍郎。
  拿到陈观差人送来的战书时,耶律洞仙丝毫不见意外。梁山军在泥沽寨修建演武场,用意不要太大剌剌。
  然耶律洞仙心中却并无动怒,对比耶律宗云之流,他的心胸比蓝天都要宽广。他知晓梁山军如此作为,也是无奈之选择。两国互通有无,这本是件合则两利之事,可偏偏一些辽人太过高傲了。
  就如前者言语,辽对宋百年之积威,可非是一朝一夕便会流逝的。纵然契丹被女真打的满头是包,战场上连连败退,但可他们对中原依旧有着强烈的心里优势。如此,一些人看到宝贵的战马,被梁山军以如此之少的粮食物质兑换走,一种被人趁火打劫的感觉便就油然而生。如此态度愈恶。梁山军气不过,摆开擂台,要比个高下,此般已是最缓和之手段了。
  若不然,只需将泥沽寨贸易区闭市,看哭的是谁?
  且贸易区的富裕叫一些辽军中的强硬派,心生出歹意,此法于耶律洞仙开来,真是莫大愚蠢。但其势于朝中虽不见优,却也非反手可压制的。恰在这个时候梁山军修筑演武场,直若一瓢热油浇在了火堆上。强硬派一方自觉得自我的尊严受到了强烈挑衅,内心更是愤怒。
  而现在南面战书递来,耶律洞仙自觉,此也是一个解决纠纷,宣泄怒火的佳机。两国对抗赛,输了也就输了,正好给那些强硬派去去火。而至于尊严,大辽的尊严早在战场上丢个一干二净了。再言,一个国家真正的尊严岂是一两场擂台比武就能抹消的?
  无论是宋使北来,还是辽使南下,两国间的比武较技,皆常有之事,亦各有胜负。此皆寻常手段罢了。
  而若是赢了也很好,能压制一番南人气焰。此等交易,到底是北求于南!
  如是,耶律洞仙一口答应,双方较技之日便就约定在七月二十日。
  此刻贸易区内的演武场上,一双杏黄楹联已经被高高挂起:马踏黄河两岸,武交南北英豪。
  话说这里可是整个贸易区的焦点。自从宣赞上场,刀对刀,箭对箭的赢了耶律宗霖,那直若是给南面汉儿打了一针鸡血。叫整个贸易区内的汉人商贾都昂起了头来。
  原因是那耶律宗霖,后者虽然不以实名,却也亮出了耶律的名号,而看周遭那将他簇拥在中心的一干随从,个个强健有力,跨马配刀,显然这位耶律小郎君乃契丹贵人也。
  其与宣赞争锋,两人的武艺不同凡俗,与那寻常教师护院比,高下立判。这便叫人猜测起他的身份来,飞短流长,以讹传讹,到如今把其身份说的便是史文恭听了都要笑。然这贸易区的商户却依旧乐此不疲,不住的为谣言添油加醋。一副“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的态度。
  如今演武场的动作,就好比热油锅里加了一勺水,那是噼里啪啦沸反盈天。整个贸易区都一副炸开锅的样子。
  南人提起,北人愤怒。
  以至于那打架斗殴之数量与日俱增,演武场上当日有四对人较量。倒下了八个!其中一契丹人被断开的肋骨刺入内脏,一时三刻的便断了气。
  事情传开,更是叫北人气氛。
  这时那打武清返回的公人来飞报史文恭,“眼见便是七月二十,正教俺见识北地英豪。”史文恭当即唤人引着公人飞马向沧州禀报,他再找来文书撰写告示,宣示期限。
  “此番比试,正是俺一显身手的良机。”他先前于棣州立下功劳,代周斌掌一地兵马使,职位较之原先已有质的提升。但比之镇守一方,他实则更愿意去征战沙场。现下里人都有言,卢俊义是军中冲军撞阵的第一人,史文恭甚不服气。自以为一身武艺不弱于人,临机决断更比卢俊义这大员外出身之人要强。只是前者出身富贵,投效梁山后又赶上了大好时机,遂扬名立万,而他却是时乖命蹇。
  待到他受到陆谦使人递来的文书后,心中更是如百爪在挠,对卢俊义生出百个、千个的妒意。
  “丈二钢枪无敌手,马步军中推第一。大王也恁地瞧得起他。”
  却是陆谦要他在演武场南端立下一彩棚,左右两条红标柱,恰似坊巷牌额一般相似。上立一面粉牌,写道:河北三绝玉麒麟卢俊义;傍边两行小字道:丈二钢枪无敌手,马步军中推第一。
  史文恭看在眼中,如何不对卢俊义有一百个羡慕嫉妒恨。
  史文恭话语如此露骨,那身边人怎的会听不明意思。他先在棣州,后入沧州,这般长久时日自然有几个心腹,其中一个眼珠子翻转,说道:“将军既是瞧着不顺心,何不便借着这卢俊义,为自己扬名?”说着便附在他耳边如此如此这般。
  叫史文恭听了大喜,“好,就依你操办,速速做来。”
  如此到了日落时分,就听一小校飞快来报,言语有那契丹蛮人挥动刀枪,把那彩棚给捣塌了。史文恭心中大笑,面上却勃然震怒,喝道:“好大狗胆,竟坏我公器。叫将士们鼓噪起来,待俺去擒他。”却是那人在捣毁了彩棚后,并未远去,而是就在演武场。
  片刻时间,史文恭提起百十人,跨一匹白马,手提方天画戟,直奔演武场来。到的场上,便就看到丑郡马正与一人争锋,彼辈还有两个头首在后掠阵。
  这二位却正是宝密圣与天山勇,乃耶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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