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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万里尽汉歌-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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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些人能支撑到海冰融化,郭药师、张令徽、刘舜仁、甄五臣为首的怨军上层了,每一个都能赚的盘满钵满。
纵然这到海路通畅时候还至少有四个月,可与‘人力’贸易相比,也是一本万利。
如今时候,郭药师他们的目光虽然依旧盯在‘技能职业者’和青壮身上,可男女幼童小孩与妇女已经被行情证实,那也是抢手货。
他们现在都已知道梁山军的一些规定,那心中都有一种好笑感的。就因汉人不能做奴做仆了,这‘外国人’的行情就一路看涨了?
如此一幕若是让契丹人和东北的女真人看到了,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呢!
第558章 契丹八旗
就在郭药师心生歹意的同时,梁山军境内同样迎来了一阵阵的难民潮。后者的来源主要是辽地与后世的豫西南。
那前者是沉疴宿疾,契丹人剥削太重,上层贵族不顾底层百姓死活,只一味的压榨钱粮,扩军整兵,那到了秋冬季节,不卷起大股的难民潮才有鬼!对此陆谦早就叫人‘严阵以待’!
那易州、涿州被梁山军收入囊中之后,本地的百姓经过半载的休养生息,富裕还远远谈不上,却至少有了过冬之粮。与辽地其他诸汉州的百姓对比来,形成了剧烈的反差。冀北的一干文武早就上折子禀奏此事,那事实也就是不出所料。
今年逃入冀北的辽地百姓,以及契丹、渤海等族之人,数量比之去年更胜许多。
而后是的豫西南放到眼下就是京西南路,也就是南阳、邓州、房州、南丰府等,昔日里是王庆军崛起之地。这里前有王庆,后又西军,现下梁山军又杀了来,民生凋零,百姓苦难,难民流民边地都是,处理好了这些流民难民无疑是梁山军于在此地站稳脚跟的一处关键点。
然多年来的经验和‘系统’培养出的各类官员,却无不叫陆谦信心十足。先以工代赈,后编户齐民,再清丈田亩,分配土地,辅之宣传新税制,等等手段施展下来,那局势就能安稳的住。待到来年,一年的光景叫百姓们休养生息,他们便也就知道是赵家好还是陆大王好了。
就像今岁那辽地的百姓,看看其他诸多汉州的百姓过的日子,再看看涿州、易州两地百姓下半年过的日子,那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就是那些涌向南面的契丹人、渤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都是一样的人,看到往日里与自己一般困苦的人,眨眼就过上了好日子,能心平气和的只有圣人了。
如是,陆谦就着人招来了一干文武重臣议事,那些个涌进来的契丹、渤海乃至鞑靼人,可不能把之与北地的汉民一视同仁。宣赞因统领的是契丹骑兵,亦有幸列席。
陆大王首先询问了契丹营的状况,后者经过一年的整顿,那可不同于早前了,只看宣赞脸上的神气就能察觉出一二来。
早前陆谦征战中原时候,宣赞就不止一次的上书请战,契丹营中亦求战心切。毕竟能参军的那些契丹人、渤海人都不是安分守己之人,入梁山军这般久,如何不知道梁山军里是只有打仗才能得赏钱得军功田,但却是从来都有功必赏,从无食言而肥。
那契丹营里的军兵一个个都欠了好大一笔债,为了安置家眷,或是为了配置趁手的兵器,他们有一个算一个,谁没在银行里贷过款?便是日后的军饷都拿去抵债了。那正是为了急着用钱之时,可陆谦心知这场战斗没甚艰难的,如何愿意把他们放了去?
就如是那熬鹰一样,压一压,更是有利。
那契丹营的军兵在年中时候若只是饿了,现下的他们就是饿红眼了。梁山军扫荡中原,得胜归来,自然是大肆封赏一通。可是军中什么消息没有?这一遭梁山军的阵仗胜的是多么轻松,他就不信传不到契丹营士卒的耳朵中去。如此,这些人可不更是盼着战争了?
事实证明,只要利益足够多,闻战则喜并不稀罕!
“自九月里便有北地百姓入我境内,其内多汉人,这个不须多虑。本王忧虑的是内里的契丹、渤海、鞑靼等族人。”
陆谦手中拿着一道折子,这是冀北巡抚宋江刚刚送到的密折,他已经发往了内阁,对比去年涌入汉境的北地百姓,今年的数目可是有很大提升。
“彼辈人与我中原人族面貌相似,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可不防也。且我朝善待北地汉民乃是因彼此血脉相连,皆华夏一族也。何以叫外族人等量齐观?”
陆谦说的这些话,在座人等就无有不赞同的。那梁山军的税赋策略比之赵宋可降低了一大截,此乃仁政善政也,如何就叫外族人享受了去?两者可不是一国的。
或者有人说陆谦是胡吹,人辽国的税赋比他现下还轻呢,与早前的赵宋更是不能比。可谓轻傜薄赋也。苏辙在《栾城集》中记述在辽治理下燕云地区管理有序,百姓税赋较轻的情况,与北宋中后期的沉重税赋形成鲜明对比:“契丹之人每冬月多避寒于燕地,牧放住坐亦止在天荒地上,不敢侵犯税土。兼赋役颇轻,汉人亦易于供应。”
但是,陆谦这边也有说头,那是辽国的太平年景,现下呢?契丹人恨不得把北地汉人手中的最后一粒儿粮食都抢走。何况就算是太平年景,那辽地地半沙碛,三时多寒,春秋耕获及其时,黍高下因其地,盖不得与中土同矣。也是有很大不同的。
要知道,这个时代正是正由隋唐温暖期向明清的“小冰期”过渡,北地的气候相对其他历史时代更为寒冷,就是中原也多有影响。政和元年(1111年),太湖全部结冰,冰上可以通车,太湖洞庭山有名的柑桔全部冻死。那一年的雪花直下到了暮春。中原都有这般的影响,更休说北地了。
契丹人素以农牧业为主要课税对象,影响本就深重,又赶上女真起兵,国家动荡更需要钱财,那就只能一意压榨百姓了。
这时候辽国的税赋与二十年前就是两个天地,从辽地跑来中原,那是享福啊。
可这个福气不能凭白的叫契丹人、渤海人、鞑靼人去享受。
陆谦这般的意思,在场文武们也都是这般的意思,一种很朴质的远近观念,却又是根深蒂固的扎根于人的脑子中的。那鞑靼人似乎与中原无冤无仇,但只需知晓他们也是异族就是了。
“对于这些人,本王欲建制附庸军。契丹、渤海、鞑靼等外族悉数纳入之。叫其每户出一兵,或者数兵,以十兵为一小旗,五小旗为一总旗,两总旗为一百户,设百户一人;每十百户为一千户,设千户一人;每五千户为一万户,即是一旗也,设旗主万户一人。万户可称之都统。”
本来么,陆谦就是要搞一个八旗。但是牛录、甲喇之类的词汇,于现下来说太过扯淡,如是他就想到了明朝时候的卫所。但还是觉得百户与千户之间的差距过大,以至于最初的设计中都在其中加入了一幢主。这是南北朝时候的官职,李渊的曾祖父李天锡就曾做过北魏的幢主,可将五百人。
但后来一想,没必要如此。单一的千户,力量还不至于失控。
且这般还更有利于千户对百户的控制。要知道,这旗主的位置可不是终身制,更不是世袭罔替的。陆谦才不会给他们尾大不掉的机会,这点上他早就想到了。
是以,一个万户他只编入五千人,就是因为一万人太过巨大庞大了。
“九为极数,本王就用八,以后将有八旗,分以正黄、正白、正红、正蓝、镶黄、镶白、镶红、镶蓝为名。”陆谦会给各旗提供最初的军备物质,可想要更多更好的,那就只能去战场拼搏。那军功积分,拿钱财来换取军备。
“八旗皆为本王奴仆。各旗以军治民,下级务必服从上级,喝骂打骂,生杀夺予,皆是上意。每有战获,本王取三成。而各旗之民,每在战场上立下功勋者,亦受奖与汉兵同等。”
“能立下十功者,可出旗赐汉姓,此即是抬举。从此以后便为华夏子民,再非奴才,早前的旧事就若这流逝的时光,一去而不返也。”
“彼辈人亦可继续在旗内任职,以千户为顶点。但事随时迁,职位不同,出旗之限亦有不同。再上者一旗之主也,必十年挪其位。时间一到,赐国姓,叙功论赏封爵。”那每旗之旗主则就是由各千户之中选拔。可以说,这般每旗的千户地位皆会大增,亦是增大了旗主对属下的全盘掌控。
这八旗制度虽是草创,看似简陋,实则却也环环相扣。毕竟有着正史中的八旗作参照。
而有“叙功论赏”这条红线逼着,任哪一任旗主,恐都不会自甘堕落,默默无为。可他们的功劳都是在战场上拼杀得来的,只要拼杀就要有伤亡,旗主‘穷兵黩武’,那最遭殃的只能是旗民。而这两者间的关系真的就还能如鱼得水吗?
十年的时间,在各大千户都知晓的‘十年’时间的期限里,便是有天纵之才,恐也只能把一旗人心聚拢在手中。而八旗互不隶属,只凭一旗之力,如何敢违背大势?
陆谦可不会从八旗旗主中择人统帅八旗上战场,他会设立一位置,就好比草原总督一类,由他统帅八旗。而这个人一定要是汉人!
“诸卿以为,本王这般设计如何?”
陆谦向坐下的文武重臣们询问。后者一个个面面相觑,没有人能想到他竟然设计出了这样一庞然大物,这么一套相对缜密的制度。
北方大草原上的游牧民族是数以百万计算,在座的都不是李逵那般的莽夫,自然知道北地的游牧民族对于中原的威胁,可历朝历代最是强盛时候亦难把他们杀得干净的。陆谦这般的设计,可以确切收拢到的实则也就是几十万人,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但是却能起到“以夷制夷”的效果。
“本王不可能对北地斩尽杀绝,也做不到这般。只能是驾驭一部,叫他们自相残杀。”这实质上就是消耗草原游牧民族的元气,也是一种更红果果的交易。杀得越狠越多功劳越大,对于八旗旗主而言,对于那些上层人物来,不管是名爵还是利益,那可都是显而易见的。
只是要他们在享福的时候换一个身份,变成汉人罢了。
“大王英明,明见万里,臣等万不及也。只是此法虽发前人所未发,可据臣看,却还有一未名之处。这八旗兵马厮杀,必然有折损,折损之兵额,将作何补充?入旗之民又将作何补充?”宗泽与闻焕章等人彼此交换着眼神。闻焕章第一个起身言道。
陆谦对此自然有考量,想那正史上的八旗兵,入关之处时候还凶猛如虎。那满清虽叫人反感,但事实也不容诋毁。八旗兵丁在初时还是很能战能打的。可看看日后……
废掉的八旗兵之战力,直叫人啼笑皆非。
他可不想看到八旗坠落的一日,陆谦还指望着八旗能作为一把刀,为他开辟出一大场面来呢。日后经营草原,打通中亚,甚至是那更西之处,都少不了八旗。这些人若是废了,就不好玩了。
陆谦想要豢养的是一头猛犬,可不是一只京巴。
故而这战力如何保持,那确实是一关键问题。内中就自也包括兵力补充。
“体格健壮,善弓马者当先。”毕竟这八旗主力是骑兵。但陆谦他不准备建立预备役,且把契丹等外族人的入旗的演武考核,交为兵部把持。至于旗民中的绝户者该当如何处置,那就按照草原民族的习俗。
再一个,旗中的丁壮如何成为旗兵,那就是各旗的自家事了。只不过在本旗实是人丁稀少的情况下,各旗旗主也有权上书兵部,招募旗民。
人丁稀少,那就是战斗力下降么。这个与旗主的利益功勋是休戚相关的。但外来户的尽数也会影响到旗主对本旗的控制。是以,这个决定权就把握在他们自己的手中。
也所以说,各旗战力下降的问题,那是旗主们要考虑的事情,他们的战斗力与他们的收获是休戚相关的,想要过的富裕,就只能在战场上建立功勋。那战斗力若是不停地下降,他们自然就无法建功,饿死也怪不得别人。
总之这八旗就是陆谦手里的一把尖刀。
场上的一干文武依旧在消化着陆谦的这番话,必须说陆大王放出的这个大招,前前后后思量的很是周全。就现在的情况看,这位爷这般打算显然是在为日后做准备,就目前说来倒也不差。
第559章 中国靠山
佐渡岛上。
瑟瑟寒风中,一支数十人的战俘队伍排成两列,一步步朝着那似乎永远都达不到的目的地挪去。
他们目光呆滞,精神颓废,整个人缺乏着一股生气。毕竟他们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是什么。自从那些中国人登陆后,岛上的日本人就遭了大难了。
无条件选择顺从的还好,胆敢露出反抗意识的,那就有一个算一个,都被扔到了大山中的矿场内,似乎还没人看到有人能活着出来。虽说中国人登陆也只是才两个月。
队伍在缓慢的走着,很多俘虏都灰头土脸,脸上身上犹自有着烟熏火燎的痕迹。却是因为他们这伙儿人被发现时候正在一处山洞中躲藏着,中国人不会冒险的去向山洞进攻,在确定这山洞无有第二个出口之后,就使用了一恶毒的法子,他们在洞口点燃枯枝干草,而后在上面添加泼水的枯枝,升腾起熊熊烟雾,熏得他们不得不主动冲出洞穴来与中国人拼命,可结果却是早就注定的。
纵然是再勇武的武士,也很难在手持木枪木棒的情况下,战胜一个身披棉甲的,又身材高大有力的中国战俘。
是的,中国战俘。
两个月时间过去,他们也弄明白了那些中国人的身份。他们根本不是甚个军人,别看他们一个个拿着刀枪,一些人还披着棉甲,然他们并不是那个邪恶的梁山叛军势力的士兵,他们只是梁山贼的俘虏。
而后因为人数太多,梁山贼没地方安置他们,又不愿意平白将他们放回去,这才有了现下的一幕。中国人侵占对马,侵占隐岐群岛,侵占佐渡岛,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安置这些数不清数量的战俘。
那些持着刀枪,又身披棉甲这种日本从未见过更从未有过的甲衣的人,就是战俘群中的叛徒,他们卑鄙无耻下流又懦弱,选择投靠了梁山军。如此,他们就得到了现在的机会。
岛上日本人就是如此认为的。
那些中国战俘里的叛徒,一边看押战俘,一边清剿岛上的一切反抗势力。
别看佐渡岛是一处流放之地,可它流放的对象乃是日本的贵族。面对外敌,这些贵族纷纷选择了反抗。哪怕他们是被流放了,哪怕此刻的日本对于中国依旧是小学生,但绝大多数人仍旧选择反抗。只有很少的一些人选择了投靠中国人的战俘。
眼下这批战俘只有五十多人,其中几个人,个头依旧不高,但气度坦然,与那些眼神呆滞的家伙们截然不同,他们的身份自然也是不同的。
绳索成串儿样把他们栓成了两列,而两侧负责押送的人丁依旧警惕性十足,并没有因此变得懒散起来。为首的头目,在队伍前后不停变换位置,手中握着枪杆子,常用来捅那些走得慢的家伙,并且呵斥上两句。
只不过只是喝斥和拿枪杆去打人屁股,极少真的抡起皮鞭来的,甚至就算是用枪杆子都不敢去打那几个贵族,哪怕他们已经是俘虏。谁叫这头目和他的手下都是个日本人呢。
或许一年后他能肆无忌惮的喝斥那些贵族,并且把对方视为烂泥一堆,因为已经习以为常了,可现在他还不敢。
但是他不敢,有的却是人敢。不多时一名骑马奔来的‘彪形大汉’,就一鞭子抽在了某个一脸的故作轻松,且行且哼着和歌的贵族背上。
“腌臜鸟厮,不快些行走,到来哼起歌儿,实是讨打。”
这汉子是东京城的禁军,一口地道的东京官话,那押送丁勇的头目屁也听不懂,倒是那个挨打的日本贵族却能听得明白。可这个时候他还如何能够反驳?连声讨饶。
“菅原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且要忍耐。”
大汉发泄了一通,复上了马背向前奔去,这一行可不止眼前这一支队伍。他是总头目。
大汉走后,挨打的贵族身旁的人忙把他搀扶起来,其中一同是贵族的人如此说着。
押送队伍的头目听了,只做没有听到。但也大声的叫喊了几嗓子,叫人快些行走。否则下次挨打的便是他了。那俘虏们因为害怕,速度也实是提升了不少。
想想看,一身高快有六尺的‘巨汉’,挥着鞭子对着某个身高五尺尚且差一点的人,发狠一样的抽打,那场面多有震慑力啊。
实则那宋军俘虏中也有身高五尺出头的人,可登陆佐渡岛的阮小七,本着震慑为主,专门挑选了一批在日本人眼中的‘巨人’,处来做押解。就是打压日本人的心劲。
挨了一顿鞭子,那人浑身的贵族范儿也被抽到了九霄云天外了,污黑中带着血迹,是好不邋遢。
向押送队伍的头目点头示意,表示了感谢,那瞬间都叫这头目惊呆了。回过神来后,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骨子里全都是劲。
昔日他尽心尽力的为自己的主人打理坐骑,前后整五年的时间,却没有得到过一个微笑。
或许在他主人的心中,能叫一个佐渡岛的土著为自己打理坐骑,这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奖赏了。
但是现在,他却只因为一点小事,很小的小事,而赢得了一名贵族的感谢。这种心情太复杂,叫他一时间如飘云端,之后又是百感交集。
他清楚这一切的来由。那最根本的原因不是他的‘善良’,也不是他对贵族们的尊重,而是在于他背后的中国人。
贵族点头向他致谢,脚下快了不少。也许是见他比较和善的关系,旁边又有人开口问道:
“阁下,敢问上国要如何处置我们,那大山中的矿场真的如传闻中一样可怕么?”
阁下!这头目的灵魂又飘入云端了。什么时候他也能被成为‘阁下’了?
这个问题立即引来旁边七八声附和,别看这些人适才还都一副行将就木毫无生念的姿态,现下却是纷纷神情紧张望过来——事关未来命运,谁能不担心?若是被送入大山之中的矿场,真那么可怕,他们还不如早日了断了性命为好。
那头目心里高兴,且这种事儿也没甚好隐瞒的,就笑着道:“那些叫人听了就怕的传言还不是你们传出来的么。哪有那么可怕。只要老实做工,有你们吃的,也有你们穿的,日子保不准比早前还要好。”但这只限于平民,而不是那些贵族。就算是被流放的贵族,那也是贵族。
第560章 本性难移
婆子不断的进出产房,把一桶桶热水送进去,再将一盆盆血水端出来。从发动到现下,三个多时辰过去了,却还远不到时机。
女人头胎生产就是如此,那折腾一两日光景的也是寻常。陆谦早就吩咐方金芝不须动弹,故而此时身边只有潘金莲、程婉儿和年纪最小的邬琼英。后者脸色都吓白了。
听着产房内扈三娘的叫声,看着那一盆盆的血水,邬琼英也是江湖儿女出身,这一刻却觉得脚都是发软的。
陆谦倒还沉得住气,可是当一声嘹亮的哭声划破人耳膜时候,他亦是忍不住站起身来。片刻之后,就有产婆满脸欢喜的出来:“恭喜大王,贺喜大王,是个小王子呢,扈夫人母子平安!”
陆谦听了大是高兴,他可不会嫌弃儿子少。“赏!重赏!”产婆医女全都是真金白银加绫罗绸缎,丰厚的很,王府上下亦是赏双月响钱。
那产婆高兴的谢了赏赐,又说着:“虽是生了,房里还污秽的很,且等收拾干净了,大王再做移步!”
这自然是无有不可得。
而消息也已经最快的速度传遍了整个王府,传遍了整个益都。那在家中茶饭不思的扈太公和扈成夫妻,听闻消息后都连声的大呼:“祖宗保佑,祖宗保佑。”
男主人都只顾着高兴了,扈成媳妇却还没忘了报信内侍,递了个眼神给身边的姑姑,后者忙上前让那内侍坐下歇息,后者自然不会,如此就有了接触,一个锦带便就落到了内侍手中。后者报喜后立刻出了扈家府邸,背着人打开一看,扈家真是大方,整整三十六个金裸子。一个就是一两重,三十六个就是三十六两黄金,三百六十贯钱。
这出手绝对是大方!
内侍拿出八个分给身边的随从,两个小内侍和两名护卫,各得两个。心里兀自在想,就扈家闺女给大王诞下了麟子,这等的喜事休说是三百六十贯,就是三千六百贯,怕那扈家也会出的心甘情愿的。
只是现下的王后娘娘就有点坐蜡了。这宫里头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她的肚子呢。若仍是麒麟儿,倒也不会惹来笑话,可要是诞下了一小公主……静等着看吧,宫里头必然会有好戏上演。
他早前在东京皇城里给老赵家,虽然近不了真贵人们的身,不然他现在也不能在齐王府里混出名堂来,人梁山军攻破东京城,抓去的那些留守太监,可没有一个是掌权的。可是在皇宫那个大染缸里,耳听目染,都不晓得知道了多少腌臜事。
照他说,这陆大王的后宫还算平静的呢。毕竟就寥寥几个人,向谁下手都忒引人瞩目。几位后妃也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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