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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万里尽汉歌-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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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片刻之间,周春来已连杀数人,身上刀箭也受了几创,身上脸上,都已变得血迹斑斑。
营副如此凶猛刚硬,很大程度上激发了手下右都士卒的士气,让他们的斗志大涨。
将为军之胆,在古代的军队里,这就如真理一般存在着。
伏兵人数虽多,可当十几个右都士卒咆哮着迎杀上来,刀枪并举,一连串的惨叫声几乎同时响了起来,伏兵纷纷倒地。
且越来越多的右都士卒涌了出来,都头也一脸是血的冲杀在第一线,而副都头着尽量招揽着队伍里的弓箭手,对准伏兵猛射。
如此时候,双方的斗志、素质,彼此的战斗力,就变成了决定胜负的因素了。那伏兵明显是不如梁山第三营的。纵然他们人多势众,可当五六十名右都士卒聚集在周春来左右的时候,这场很完美的伏击战就很快演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
徐宁的目光就盯着了鲁智深,这大和尚虽然也披挂着甲衣,可并没带战盔,大光头蹭亮蹭亮。被徐宁集中了手中六七百人猛扑将来。
勇猛的鲁智深本人也被徐宁给缠斗住。可以说运粮队中间位置的情形,在伏击战打响后,已经比左右更危险了。鲁智深根本没时间来得及聚集更多的士卒。
而他本人也被徐宁缠的死死的。按照徐宁的猜想,这一战他是赢定了,只需在适当的时候放鲁智深一马,给梁山一个面子,也算全了他与汤隆的兄弟情义,如此就是。
可是不曾想。这剧本怎的就来了个大反转呢?
溃逃和追杀的确很快就来了。但追杀和被追杀的人却不是他以为的土勇和梁山贼,而是梁山贼和土勇。如果不是对面还有鲁智深这个强敌,徐宁人都会愣住发懵。他无法理解现下的这一幕。
从运粮队的末尾开始,局部的胜利叫第三营很快就滚起了雪球,然后当这团雪球滚到中心位置的时候,已经不可阻挡。
“哈哈哈……”鲁智深畅快的大笑着。
虽然与徐宁依旧枪来仗往,但鲁智深现下却甚是有种丢下月牙方便铲,指着脸红的如猴屁股一样的徐宁,捧腹大笑的冲动。
这徐宁刚刚细声与鲁智深交谈,已经叫鲁智深晓得了他的身份。还甚是仗义的说道要放鲁智深一马。可没想到打脸来的如此之快。现在,这反倒是鲁智深要放徐宁一马了。
人数明明有着绝对优势的伏兵,被人数远远少于他们的第三营士卒杀的落荒而逃。
周春来挥着一把斩刀,直带着人追在伏兵身后砍杀,都来不及抹一把脸上的血水,红着眼珠,扯着喉咙,不停的在叫吼着。
鲁智深停下了手来,就在徐宁面前高兴的哈哈大笑。“徐教师,这就是俺梁山的弟兄。个个都是虎狼,纵然只是一营伍的人马,却也不是你那两千鼠辈能招惹的。”
却是那队伍的前头也分出了胜负,而胜利者也毫无疑问是属于梁山的。
狭路相逢,勇者胜。
对于梁山泊第三营,今日是一个叫他们记忆深刻的日子。
他们被伏击了,还是被兵力优势的敌人伏击了。可是靠着他们的勇武,五百被伏击的梁山汉子反杀了2000伏击他们的乡兵土勇。
徐宁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被鲁智深给气的,还是被鲁智深给羞得;亦或是被手下两千土勇给气的,给羞臊的。
但他深吸一口气后,还是正色对那鲁智深说道:“休要大意。张府尊允文允武,乃当世良臣,他既然能说动东京的大人物来调派我,所谋必然甚大。你等……还是小心为妙。”
言罢,徐宁就倒托长枪,掉头而走。半句不给鲁智深说上山的话。
他虽然对大宋朝怀揣不忿,但也没有舍弃安稳清白的日子,上梁山落草为寇的道理。
倒是叫鲁智深在背后看了对他更有好感。
不过想到徐宁的提醒,鲁智深却觉得老神在在。人徐宁是不晓得梁山谍报大业上的厉害,自然会如此说,鲁智深已知道内幕,那还有甚好担忧的?
不过是偷袭梁山大寨罢了。有那头谨慎的豹子坐镇,张叔夜便是化身狄武襄公也白搭。
却是不知晓现如今的清河,已然是两军对垒。
张叔夜、张清带领的人马缩到了清河县城,据城而守,林冲纵然兵马精锐,也不敢轻率攻城。可是人豹子头也不是白给的,大张旗鼓的分出一支兵马,乘船向着那水泊南端的府城进发。叫张叔夜陡然跳起,如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狗。气急败坏,却又无计可施。只能叫人飞鸽传书于府城,叫那城中留守的通判赶紧征召男丁,布置防备。
那是再无一丝儿,夜袭水畔敌营,大败梁山贼时候的得意洋洋了。
但是于那梁山方面,却还是有一个未解的谜团始终困扰着他们。当初那张叔夜忽的变幻方向,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是梁山方面有鬼?
亦或是那清河武二有鬼?
还是后者身份已经暴漏,被有意告知了假消息,好来赚梁山?可是那武二现今依旧是都头啊。在张叔夜入驻清河县城的时候,还连夜派出张聪来通禀消息。
第148章 谶讳之言
祝家庄内。陆谦脸色带着三分难堪,林冲的急报已经送来。水畔大营损失惨重,不仅喽啰死伤被俘过半,就是刘唐也身受重伤。他额头上似被什么东西猛地打了一下,大腿上挨了一叉,接着就是当胸一棍,胸骨似都裂了。
可以说是险些把小命都丢在了水畔边。
结合那武松打城中传出的消息,显而易见,那额头上的伤口是那没羽箭张清的手笔,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跟那个BUG放对,刘唐没被官军抓了去,就是幸运了。
如此消息被陆谦看了,是只想抄起刀子去把那张叔夜给捅了。屁的历史名臣,屁的抗金英雄,直娘贼,险要了他心腹兄弟的性命,陆谦还管他个狗屎干毛?
当下就命人召集来李家庄和扈家庄人。这粮草转运一事,就全交付于他们了。而作为梁山的回报,陆谦许诺他们每家一百石精盐和五担晶糖。
扈太公和李应对视了一眼,晶糖和精盐这戏码他们自都听说过,先前只以为是郓城的晁天王以及呼保义两位江湖大佬的营生,可现在看,却不想是出自梁山泊。
一百石精盐和五担晶糖的价值不菲,更重要的是,它们还都是稀罕物,特别是晶糖。
“敢叫大头领放心,此间粮草,老朽与李庄主必一粒儿不少的通通运到梁山。”
扈太公都心甘情愿的倒贴钱粮,好叫梁山泊速速离开。如此这一来能减少官面上的是非麻烦;二来么,也好叫他们撕咬着祝家庄的遗产。
如此一大块肥肉,数百顷良田,可不是几个未亡人和乳臭未干的小儿能把守得住的。就算扈家与李家不来动手,这阳谷县的其他大户豪门,也会如那草原上的秃鹫,成群结队的扑过来撕咬。
这世道就该是如此。
利益当前,谁也不会因那祝家死于‘国难’而心慈手软半分。
整个阳谷县的盘子就那么多,多一个人分润,就叫别人利益少上一分;少一个人分润,就能叫大家多吃上一口肉。
“除此之外,小可还有一事儿要繁忙二位。那阳谷县但敢于我梁山为敌,将土勇交付给濮州的团练使,伏击我山寨运粮队伍,实自寻死路尔。”这件事李应和扈太公也都知晓,战乱一起就有那民夫逃回家中,二人自然得报。
只是他们都不晓得那一战孰胜孰负,可心下里都以为梁山兵马应该是大败而溃。
“一群土狗也能吓的住真龙么?”
“两千土勇,数量不少,却尽是纸糊泥塑的,不堪一击。我山寨第三营五百好汉,虽人数远远少于他们,却能轻易反杀两千伏兵,毙俘近七百人,叫那鼠辈胆寒。”
“此事于我山寨折损不大,却甚是恼人。你二位尽可去告诉阳谷知县,陆谦这胸口憋着火气正待发作呢,问他可还要留住那颈上人头?”
“要他尽于我钱粮物质,价值不可低于五万贯去。否则我陆谦必亲提大军杀奔阳谷城池,将内中一干斯文败类、污秽官佐,腌臜小吏,全部斩了,一个不留。”
李应、扈太公听了陆谦的话,瞠目结舌。五百人被两千人伏击,结果竟是两千伏兵被反杀了七百人,这梁山人马真如此威武么?
“五万贯是底线,只许高了,不许低了。那超出的部分,我等五五分成。”
从一个县城里能榨取到五万贯财货,陆谦已经心满意足。再多的部分又能有多少?
你们一半我一半,他是舍得的。
扈太公和李应就是能多榨出三五万贯来,他也认了。于他二人些好处么,况乎扈家庄里还有个美娇娘。
二人听得后,脸上全是笑容。这个好啊,他们两人看似桥梁,实际上却当得家做得主,只要是五万贯财货之上即可。这里头不仅油水大大的,更能叫二人被阳谷县官绅封为上宾,叫两庄赚足了今后的政治资本。
如此的看来,这梁山泊的大头领真真是通情达理。
二人在祝家庄外拜别,分头东西。且不去提李应,只说那扈太公回到庄上,早就见门楼紧闭,吊桥高拽起了,墙里摆着许多庄兵人马。
却是纵然知晓自家不是梁山的对手,可梁山人马如真的翻脸不认人了,也是不愿意束手就戮。
门楼上早擂起鼓来,扈太公在马上叫人去喊门。
扈成、扈三娘亲自带人开门迎接父亲,这两人的穿着打扮比之扈太公更素清。那扈三娘一身淡青麻衣,鬓角上的金饰珠花都全不见了,只剩下两根银钗,便是上面镶嵌的玉石都是淡色。
虽然最后与祝彪闹得很不愉快,可扈三娘还是依礼为祝家服丧二十七个月。扈太公和扈成虽然心忧她的婚事,可考虑到事情来得太快太急,怕逼急了扈三娘,就也先由着她的性子来。
这次忽然收到陆谦的召唤,要说不担忧那是不可能的。他们可是刚收到梁山运粮队被伏击的消息啊。扈成义不容辞的要赶去,但被扈太公死活拦阻,自己亲自去了。扈三娘也顾不得再给祝家披麻戴孝,一样收拾利索,提着日月双刀,与哥哥扈成督促庄客严加防备。
扈太公满脸的轻快笑容给了一双儿女好大的宽慰,可见此次去见陆谦没有遭难。被儿女迎入厅堂,闲杂人等退下,扈太公才把祝家庄一行的经过一一于儿女道出。
那飞天虎和一丈青就如先前的扈太公一样,为那伏击战的翻转目瞪口呆。“不想这梁山人马精锐若厮?当初我辈应张府尊之邀入局,还放言要讨平梁山泊,却是大言不惭,自寻死路了。”
独龙岗之败的整个经过,扈家兄妹尽数经历了,要说他们是否心服口服,却还真是没有。那梁山泊之胜,只能说是那陆谦狡猾多谋。
但是眼下的伏击战却是官军有心算无心,以多而攻少,却反被人数、局势皆处下风的梁山人马反杀,却是叫扈成与扈三娘好不震惊,继而也便真心服气了。
等到扈太公说起了陆谦所命之后,扈三娘道了一声乏了,人就径直回房了。扈家庄半分危险也是没有,反能因陆谦所求而赚上一笔。扈三娘想起了自己哥哥那两眼放光的样子就更觉陆谦狡猾。
先前自己哥哥一提到梁山都没甚好脸色,虽然他在外绝对不敢说半句梁山不好的话,可在自己家人面前,扈成对梁山从来都是不假颜色的。
然而刚才呢?看看那脸上的笑容,飞天虎都变成乖乖猫了。一丈青的嘴角下意识撇了撇,却是觉得自己哥哥……有点过于没良心,这祝家人遭难才过去多久?他之前对梁山的怒气呢?
别以为事发之后扈成就好过了。回到庄上,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两天没有出门。扈三娘至今还记得她推开房门时候,满屋酒气,那瘫倒在地上醉的不省人事的哥哥。
虽然祝彪那混账东西真真是混账透顶,但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扈家亏欠人祝家的。
但现在呢?
这叫一丈青如何不觉得陆谦狡猾?只是略施手段,不仅省了力气,还叫扈家、李家乖乖为他卖命。而这档子事儿后,想也知道,扈家、李家便就都有一把柄握在梁山的手中了……
虽然她知道那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道理,扈家、李家都是拒绝不得梁山的。而看他哥哥的样子儿,那是很难拒绝陆谦放下的鱼饵的。比如说与阳谷县衙串通一气,可扈成显然不会这么去做的。
整个时间并不长久。陆谦也根本不晓得,自己在一丈青心目中的形象,已然从一义薄云天的单纯好汉子,变成了个奸诈多计之人。
……
陆谦引着大队人马直向清河县开去,而此时清河县里,那知县相公内心里是别提多么骂娘了。
这张叔夜就是祸害,大祸害。
你说你照着原定计划去袭扰梁山大寨不就是了,怎的就因一个折旗,就改变了方向,来到了清河县呢?岂不闻‘子不语怪力乱神’?你张叔夜也是儒家子弟,怎的就信那谶讳之言呢?
你羞刀难入鞘,可以,你要转来清河县也就罢了,你还去撩拨梁山。倒是真给他打了一胜仗,光捉到的梁山贼就有上百,还缴获了大批物质。可这却引来了梁山的报复。现在人就堵到门口了,还分出兵马去那府城扫荡。
想想今日在东门外看到的那个土堆,这位百里侯就两腿直哆嗦。梁山人马这几日虽然不曾正经攻城来,却分看住了三门,围三缺一么,之后重点便在东门堆砌了土山。虽然还未完成,这知县老爷却已经知晓它厉害。
等到这土山与城墙比肩,甚至比清河县的城墙更高的时候,城外的贼寇把些个大盾向上一插,尽可着弓弩手登山与城头守军对射。清河知县可不认为己方的弓弩手能在这场比试中获胜的,要知道这清河县本身的土勇中可没多少弓箭手。张叔夜督领的那两千人马中,弓箭手倒是有那几百人,可其弓弩质量参差不齐,射手的素质也参差不齐……
且如此认为的还不止他一个,就连那东昌军将丁得孙和张府尊的二公子张仲熊都是如此认为,今日知县见他二人时候,俩人正望着土丘一脸的担忧。而这还仅仅是其一,那其二才是他这般慌乱的更主要的因素。
“相公?相公?”
武松在门外已经占了一段了,他被清河县使人唤来,但那清河知县对他的叫声却半点没反应,整个人就立在花厅中,眼睛无神的看着正门,在发呆。要不然怎会看不到武松呢?
“你来了啊。”
知县终是被武松的唤声喊醒,整个人叹息一声,把一手一摆对武松说:“坐下来说。”
“昨日张太守受到府治李通判的告急,一支梁山贼乘船而至,骚扰府城周边。府城兵力空虚,李通判虽有心杀贼,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急告太守,央求回援。且除此之外,那阳谷之谋也是败了。”
“本官亦刚刚知晓,那濮州团练使徐宁也是张太守局盘里的棋子,日前带兵上千,汇合阳谷土勇千人伏击梁山贼的一支运粮队,结果两千人伏兵反倒被五百被伏击的贼寇杀得大败。荒谬,真真的荒谬。太守闻此二恶讯后已经有了退意。”
第149章 这般的好运气
清河县很恼火,也很气闷,更很可怜。
你张叔夜带兵马走的轻松,我清河县却落个无比危险的境地。这发展与原计划完全不搭啊。
自己完全是受张叔夜的摆布,也受了他牵累,以至于落得如此危局里。
武松的眼神闪了闪,刚才他听到的几句话里,信息量巨大。这知县已乱了心神,如此倒是个套话的好机会。他勃然作色,失礼般的抢进几步道:“什么?张太守要退走,那置我清河县数万军民的安危于何地?”
“现如今清河得保,全赖太守的兵马。他们走了,只小人手下这几百人丁,怎堪大用?”
清河县往日是个甚注重尊卑规矩的人,可今天将武松的失礼看在眼里,却半点不悦的神色都没有。自是因为武松的这些话叫他深以为然,与他想到一块去了。
“更由甚者,这个张太守连将那上百俘虏留给我县,做那与贼匪休戚兵戈之用,都不愿意。”梁山泊吃了如此大亏,没有那上百俘虏做礼物,清河县半点叫那梁山熄灭怒火的把握都没有。现在张叔夜很直白的拒绝了他的请求,叫他很气脑也很绝望啊。
“这张太守白担着偌大名头,他自己改了决断,占了梁山老大的便宜,却要把清河县丢于那暴怒中的梁山贼施虐,如是何道理?以为俺清河县人易欺么?”武松说这番话的时候,却还占了一个清河本县人的身份,表现出如此怒气,甚至当面爆发出针对知府的不满和愤怒,都情有可原。
“相公,当初您嘱咐小人的话里,那张太守明明是要去偷袭梁山大寨的,他忒的突然将兵杀到我清河县来,是甚道理?莫不是怕进了梁山大寨出不来么?”武松问出了他疑惑很久的话来。但表面上看,却是在嘲讽羞辱张叔夜的。
清河县本人冷冷一笑,“谁不怕那梁山?你当那梁山没了陆谦便就是县城里的弄堂么?就是随随便便好进出的?那是龙潭虎穴也。”
“他张叔夜行船走了一半,湖面起了一阵风,吹折了大旗。此兆甚是不吉。张叔夜心中难安,吩咐船队暂停了行进,然后始改梁山为我清河县,倒是叫他杀梁山贼一个措手不及。”做了那么大一盘棋局,张叔夜不可能什么都不干,就下令大军折返回府城的。羞刀难入鞘啊。
“那既然是怕了梁山,又何必多眼前一遭呢?此番厮杀,太守他看似战果颇丰,却与梁山接下了死仇,那以后怕是难安稳的下了。更怜惜我清河县要遭此劫难。”
武松现在是越来越有探话套话的经验了,得到了自己答案后也面不改色的把谈话引偏开来。
虽然他心里真真是对张叔夜的折旗感到愕然,可武松也能理解。大战未发之时,风折大旗,这的确是不祥之兆。但这样一来那梁山泊败得却是真冤枉。怪不得说是‘谶讳’!
武松所部牢牢把持着梁山泊放开的西门,作为这儿的最高指挥,他要安排一个人下城很难,可是要向城外射出一支箭去,却很容易。
半夜里,林冲还未睡下。他在为刘唐的伤情感到担忧。刘唐面上的伤口倒是无妨,可他大腿上的叉伤,甚是棘手;再有胸部吃的那一棍,据大夫将,恐是胸骨断裂了。
山寨中的大夫水平有限,这大腿上和胸口的伤情,交由他们来处理,恐留下隐患啊。刘唐又发起了高热,无奈之下,林冲事急从权,就命阮小二回山带上黄金百两,再走一遭建康府。必要把那神医安道全给请过来。
刘唐生死难测,这事儿搅得他心中不宁,就算是那汤隆从东京又带来了一批匠人,还搭救了一个好汉上山,都叫林冲高兴不起来。
“林教头。”帐外传来了杨志的声音,接着便看杨志手执一支带着白布的箭矢而来。林冲一看这箭矢就晓得,这是那武二所为。
虽然水畔大营之败叫山上兄弟对武二颇有说辞,但林冲对武松还是比较相信的。
扯开箭上裹着的白布,林冲快速扫过上面的字迹,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笑来。
“杨制使请看。我等等这消息等了多日,终于等到了结果。林冲这心头老大的一团疑惑,今日得解了。”竟然因为一阵风儿,林冲不得不说张叔夜的运气够好。
杨志心头也生出了三分遗憾来。如果那张叔夜被生擒活捉了,想必定能极大地冲散他投奔梁山的消息。那就像后世的舆论,要转移群众在某件事上的注意力,就要捧起另一件影响力亦是重大的消息来。在杨志看来,这张叔夜被俘,那就很不错。
想他当日在牢狱里,听闻张叔夜赴任,喜出望外,如久旱盼甘霖,对之是抱有了多大的期望?可结果呢?杨志的满腔期望是半点也没等到回报。这叫他心中对张叔夜如何不恨不怨?
“老天不公,忒爱这张叔夜,叫他这般的好气运。”杨志想到自己这悲催的前半生,对张叔夜就更恼了。
“这张叔夜必是收到了大头领带兵归来的消息。怕被我山寨死死的困在清河县城,甚至叫那府城有失。所以才急着撤走。既然如此,我等也不阻他离开清河。但张叔夜的一举一动,必须在我军的眼皮底下。”
攻城战,梁山在短时间里是不会去打的。对比攻城战,林冲更愿意放张叔夜出来,到时候再见个输赢。而且他手中还握着上百战俘,这可不是个小数字。又都是留守水畔大营的主战力量,那是必须要救的。
……
梁山大寨。
依旧是当初的那个小院,陆谦这段日子里可半点换地儿的想法都没有。
你说他现在这具身体的年龄也不是太大,强壮有力,能力不俗啊。怎的那潘金莲就一直没怀孕呢?这都大半年了。
纵然陆谦最初时候不以为然,可到了过年后,潘金莲依旧活蹦乱跳的,这就叫他担忧了。
那是自己的身子有碍,还是潘金莲的身子骨有碍呢?
所以啊,就本着院子里有棵枣树,陆谦也不会换地儿的。
此刻已经是深夜了,东厢房里却还亮着灯。
潘金莲正在缝补着衣服,只是这衣服的款式似乎有些怪异。与直裰大不相同,也不同于遥溃故歉刈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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