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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万里尽汉歌-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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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高声叫道:“邓兄弟稍歇,待我来战他。”
是举手中兵刃,便来上前助战。
燕晟抖擞精神,连声吼叫:“蝼蚁般贼寇,便再加几个俺也不怕!”但邓飞却是晓得林冲的厉害的,那可谓是水泊梁山的第一好手。见林冲一马上来,忙把铁链格开大刀,托地跳出圈子,晓得林冲这是在替他,心中暗谢。叫一声:“俺且看林冲哥哥三五合取了这狗将官的首级。”正是叫燕晟知道林冲姓名,省的见了阎王也不晓得死在何人手中。
燕晟素闻豹子头之名,今见上来一人,豹头环眼,神仪照日,想必就是那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无疑,却也不惧,自持勇武不俗,只须是更值得厮拼。当下两人战住,那林冲身后带来的老营人马也自冲杀上,叫那官军登时大乱。燕晟恁般勇猛,也难禁得林冲神勇,且加听得人马扰乱,生怕陷入了乱兵里自身难保,心里慌乱,刀法乱得一些。林冲见机,把枪杆用力一拨,一枪搠在他腿上,打下马去。
身后的梁山健卒就来捉燕晟,却不料这厮翻身滚起,捡起地上的朴刀还要抵抗,被邓飞觑到,一锁链抽碎了头颅。
大名府马军亡魂丧胆,尽都逃的逃,死的死。林冲住马看时,尸骸狼籍,血流满地,官军伤亡不少,自家人马也小有损折。
忙叫邓飞看住西门,派起斥候向西打探,再传令后方的薛永,叫他赶紧引兵前来高唐州。
而那大名府的援军主力,此刻距离高唐州也就十里远的距离。
却见那大军顺官道行进当中,有一波三五十人簇拥着一人立在道旁,视其人,声如枭鸟,脸若瘟神,头戴镔铁盔,身穿镔铁连环甲,手执一口虎牙刀,坐下高头卷毛枣红马,此人正是大名府的兵马都监大刀闻达。
但别看人面相有点凶恶,闻达在大名府军中却是有厚道人的名声,比之天王李成更受爱戴。
那原著上就可以看出来,当时周谨、杨志两个勒马在于旗下,正欲出战交锋。是他喝了住,然后再上厅来禀复梁中书,枪刀本是无情之物,只宜杀贼剿寇。今日军中自家比试,恐有伤损。叫两根枪去了枪头,各用毡片包裹,再蘸了石灰,始各上马。
而周谨比枪比箭都败的难堪,惹得急先锋索超发怒,来与杨志拼斗,五十合不分胜负。还是闻达心里只恐两个内伤了一个,慌忙招呼旗牌官拿着令字旗,与他分了。
对比原著上的李成,借战马披挂于索超,叫其可了劲与杨志拼杀。管中窥豹,这大刀闻达显然更厚道,人品也更胜李成一等。
不过对于梁山泊,闻达始终是以草寇视之。
事实上这是很多当下正牌武官的‘宿疾’。那草寇明明都连败官军了,可只要那苦头没落到他自己的头上,就总有那自大之辈掉以轻心。这种状况,武将自身本领愈强者,愈是如此。
闻大刀的武艺也的确不俗,便是那天王李成的武艺也是不凡。原著上于梁山对阵时,几次兵败时候依仗着勇武,杀出乱军中。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此刻猛地听到败兵来报,梁山泊竟然进占了高唐州,还杀败了燕晟,致使后者横尸当场。听得闻达嘴巴都合不拢了。
盖因为这高唐州可是属于大名府统辖,高唐州失陷,且不提那高廉要吃怎样的惩处,大名府上下文武也要统统吃下瓜唠。
闻达细细询问了那败兵经过,心中认定,梁山贼寇还没有彻底镇定高唐州。自己还有机会!
当下就唤来手下猛将商元,叫他带引剩余马军,疾驰高唐州,务必夺取一门,要等到他带领大军赶到。
那商元头戴一顶熟铜狮子盔,脑后斗大来一颗红缨;身披一副铁叶攒成铠甲,腰系一条镀金兽面束带,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上笼着一领绯红团花袍,上面垂两条绿绒缕颔带;下穿一双斜皮气跨靴。左带一张弓,右悬一壶箭,手里横着一柄三股亮银叉。当下是满口答应下,引了马军便走。
但等到他引军赶到高唐州西门的时候,早已经城门紧闭,吊桥高悬。邓飞人立在城头,冷眼看着商元引马军杀到。那更远处,大名府本来的大股人马已经隐隐可见了。
先前随燕晟陷入城中的马兵可是被俘的多,战死的少。稍加询问林冲就得到了真信儿。
这壁厢一片拨风的马蹄声,那壁厢一点声息也无。豹子头也是个通晓军略的人,这里怎能没有用意呢?
这时,商元怕折损了自己的士气,强自镇定,便叫左右对了高唐州叫骂,自己却挺叉跃马在城门下来回逡巡。
这波官军尽是马队,以梁山泊人马计较,等到步兵来到时候,人早已经溜之大吉。既是如此,林冲何苦把这些人放在心上?
只是邓飞也不甘示弱,自叫营中嗓门大者来与之对骂。
待到闻达将兵来到城下,商元先是向闻达请罪,且被记下了一过。闻达操刀上前喝阵,只听对面那咚咚三通鼓响,高唐州里旌旗飘荡,城门八字大开,有三五十名校刀手,簇拥一人出来。那城前一道吊桥,并未放下,出城的人,隔了壕堑站定,豹头环眼,龙眉凤目,皓齿朱唇,三牙掩口髭须,三十四五年纪。手横一杆长矛,拍马临壕。马后一面长旗,临风招展,上写着梁山泊义士豹子头林冲。
闻达见他并无过桥交锋之意。便按刀大声叫道:“林冲,你也是朝廷职官,怎地叛君造反?”林冲左手提刀,右手抚须笑道:“奸臣走狗,权相家奴,千万黎民,皆欲得尔等头颅而后快,我辈人正要扫清君侧,重整乾坤,你还在阵前说甚君国?”
“狂妄草贼,尔这不知大义的草莽鼠辈,任你口舌如簧,亦难改从贼之事。枉你出名门,身怀绝艺,却甘心为贼,自甘堕落。今日相见,休怪某起手无情。”
“我不和你斗口。现已经摆下阵式,你可敢过来交战吗?”闻达喝问。
林冲哈哈笑道:“我岂惧你这等有眼无珠之辈!方今之世,汝只有托足权门,始得享富贵。附庸奸党者最昧大义,岂有面目谈说大义?”
第184章 官军几多,连连大战
“林冲虽然落草梁山,但我梁山泊弟兄替天行道,除暴安良,上下人皆仁义为重,禀心而行,无愧半点道义。以我相较,犹胜尔等为奸宦贼党门下走狗者万倍,倘使相逢,定须扑杀方休。”
“只可笑你这无知匹夫,身临绝地,尚想和我对阵。我且明言告你,我已在高唐州城外埋伏两支人马,抄袭你军后路,眼见你本部军马就要全军覆没,你不思苟全性命,还在这里儿耀武扬威。真真是可笑至极。”
闻达听说,疑信未定,早有几匹探马连续前来飞报,说是梁山人马在后分南北两路杀,遥遥已闻听金鼓之声。闻达踌躇着,还未发令。那边林冲已瞧着了,大声喝令城头放下吊桥,命城门大开来,一营老兵杀出。林冲自己抖擞长矛,策马直取闻达而来。
如此闻达反倒有了决断,不敢与林冲交战,拍马跑回阵地,立刻下令,后军改前军,徐徐退出高唐州城下;再着左右翼两部马兵,先向前迎敌。
那时,梁山军埋伏的人马,听了一声号炮,只做虚张声势,见官军杀来,自己先自退去。官兵虽看似挫败了梁山军的计策来,无乃阵脚已乱,先输三分锐气。
等到官军重整旗鼓时候,那薛永已经引着人马打东门进入了高唐州来。
此路军事且按住不表,只说那东平府城下。陆谦刚刚打平了东路来的高廉军,那兖州军就浩浩荡荡的杀奔来了。
只是这兖州军的目的并非是东平府罢了。
时维七月,序属首秋,晴空万里,天高野阔。上百军马,竖五七面旗帜,绝尘西驰。只一个半日,便到了济州府中东部的中都东郊。
此地亦名汶上,释义有汶水之北,泛指春秋、战国时期齐国之地。孔老夫子初宰中都,行之一年四方则之。就是这儿。
张叔夜已经在中都县衙恭候已久了。
那兖州之精华尽在其南,而不在其北。兖州军欲出,只能出自于南境,西进至中都,逼近梁山泊;而不可能打北境出,那当中的泰沂山脉可不是说笑的。
兖州军也确实打算取到中都,府尊集结了四营禁军并两千土勇,其兵马都监高浩,就便先带亲随马军,赶赴中都,来与张叔夜一会。却是其与张叔夜并无甚关系,只是佩服张叔夜声名远扬。
一段时日不见,张叔夜苍老甚多。面皮尖削,髭须稀疏,两鬓杂了不少白发,这和他额上皱纹相衬,正是说他经厉过了许多的辛苦。
二人在县衙花厅坐地,吩咐左右随从回避了。高浩始低声向张叔夜道:“高太尉钧旨,蔡太师手书,真好大的阵仗。那知府怯了,自叫我等军汉去送命。”
盖是在高浩眼中,所谓的五路大军会剿,兵力看似不弱,却各自为战,互不相统,此实乃取死求败之道。
“按我之意,原是要装着经中都,人马取道济州东北,明战平阴,切断梁山泊贼军水路;暗下郓城,袭取梁山。我还也曾顾虑到梁山贼人都是来自江湖的人物,耳目散在四处,恁地会让我们捡了便宜去?”高浩也是一脸苦涩,“现下却是全不需在意这些了。”所谓的五路大军,已经先后败了青州和东平府两路主力,就靠着兖州和残破的东昌府军,以及元气大伤的济州兵马,那不可能怼的过梁山泊的。
即便现下梁山泊大军悬于外,东昌府兵马亦到了济州,三府合力亦不过六千许兵勇。
“我原以为五府兵马即便无有统属,亦等驻兵于济州,梁山贼不来接杀便另觅计划。五府兵马彼此互不靠拢,但凡贼兵杀来,其他几路就可觑空临近水泊梁山,叫其顾此失彼。可现下无了青州军与东平军压在东北,我等三路兵马蚍蜉撼树也。待制意思如何?”
这张叔夜人虽然是济州知府,但对北宋官职有所了解的人就皆知道,这北宋官场上的每一个人身上都有着各种不同的官职,两三个是正常,五六个不稀奇。
张叔夜的另一职衔就是徽猷阁待制。
徽猷阁是北宋皇宫内一处藏书地点,主要用做保存宋哲宗御书。崇宁元年十二月十六日,宋哲宗去世两年多后,赵佶诏实录院编修哲宗御书。大观元年,宋哲宗御集编定完成。
大观二年(1108)二月十三日,赵佶下诏建阁以藏哲宗御制、御集,如前龙图阁等例,置学士、直学士、待制。
对比济州知府的职位,这徽猷阁待制显然更高大上一些。
高浩如此称呼张叔夜,这乃官场惯例。就好比21世纪官场之称呼,总要省去一个‘副’字。
高浩是武人出身,却没那份锦心绣口,张口就是直问。
张叔夜因便答道:“本府得都监书信,尽悉贵府兵马虚实。”那四营禁军许只有千把人,两千土勇更是皆庄客佃户。如此质量,堪比濮州,张叔夜自然晓得其无甚实用。
“东平府外有梁山泊大军,以我等之力,添附进去,无关大碍。老夫细想,便不管东平的事,如都监先前之想,直抢到水泊子边去,虚张声势一番,怕陆谦那厮不回兵来救?”
张叔夜老神在在,话中有话。
高浩眼睛闪了闪,朗笑道:“末将就是个粗人,自当尊待制之意而行。”张叔夜说的只是虚张声势,这看似与高浩先前所想一般无二,实质上是大大不同的。
那高浩一开始想的是趁虚强攻梁山大寨,是要端了梁山泊的老巢的,可张叔夜现下说的只是一个‘虚张声势’。这两者间有着本质的不同。
“这乃围魏救赵之计。远道行得,近道却使不得。我等若把兵马去攻打梁山,贼巢里的留守群盗,出来挡着我们,陆谦亦可以放了东平不攻,回师去救老巢,我们却两下吃贼兵夹攻。探马回报,大名军队已经动身多日,盘算时日,便是迟了二三日,现下亦到了高唐。但凡到了高唐,距离东平府就近在咫尺了。只是京畿发来的大军兀自未得动身消息。如果也是到了,就可联做犄角。老夫的意思,我等兵马只在水泊外驻守,等候那两路兵马同进再做理论。如此虽无大功,亦无大难。”
张叔夜对于东京朝堂还是很有信心的,就算大名府的人马掉了链子,京畿的精锐却是早晚会杀到的。
高浩那有甚主张,听了这番话,只是听凭张叔夜作主。
不两日,张叔夜将三府兵马队伍检点一番,便着张清将本部五百精锐人马作先锋,向郓城先是奔去。自己统率五六千大兵在后。
那张清晓得梁山泊大军在外,虽然知晓现下水泊里亦会有不少兵马,可要报那一箭之仇,兀自忍耐不得。
趱行两日,已到郓城东郊,城里知县时文彬得信,派人送了十担酒五十头猪羊前来劳军。并说那梁山泊贼子,白日里旌旗接天,夜晚灯火匝地,鼓角之声,昼夜不绝,军容很盛。叫张清听了,好生不快。次日五更造饭,天色刚亮,军士用过战饭,便把五百人分做三队向西进展。
这一日中,扫荡了三处梁山泊在济水、汶水处设立的法庭,还把两处梁山泊路上的关卡捣毁,最后一把火将李家道口的酒店给烧成白地,但他就是没有抓到一个确确实实的梁山泊贼人。
而一样是天色微明,就在张清一味的发泄内心里的恨怒恼羞的时候,陆谦却已引着两千人马悄悄抵到了高唐州。
他派林冲带兵去拿下高唐州,这本是瓜熟蒂落的差事。不曾想到竟是这般不巧,正撞上了一支打大名府开来的官军。
后者不仅有一支马军,更是实打实的五千禁军。陆谦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支兵马中必然装备了大量的重甲和神臂弓等器具。他们可是来自北京大名府啊,后者是什么地方?稍微的打扫一下仓库就能拿出装备几千、上万人军伍的器具来。
正是顾及这一点,在唬退了这支北京大名府开来的兵马后,林冲就紧闭四门,坚守不出。
此时天色微明,相距大名府军营寨还有五里,陆谦就看到前方营帐密密层层铺张了小片平原,一面面旗帜像栏杆一般,插在营寨四周。虽然鼓角无声,朝雾溟蒙,却在肃静里隐藏了一股杀气。
陆谦不知道对面虚实,自不敢轻进,自己一马当先,领了二三十骑缓缓向大营进逼。相距到二三里时,见到营帐外,砍伐的树支向外堆出一片片鹿砦,鹿砦之内,有营垒墙基,可见他们也有谨慎之意。
这时东边天际处一轮红日已由地面缓缓向上升起,喷射出万道金幅,照见对面大名府营寨里人影幢幢,还有那旌旗飘荡。陆谦便按住了马步,不再前进。
彼处营门已将土墙筑起,四角亦有个四方碉楼,如同一座小城。营门上遭树立一面大旗,筛箩大一个“闻”字,迎风飘动。其下两扇寨门紧闭,外有深壕一道,隔桥那面,用铁索支起了吊桥。
第185章 “叶公好龙”小旋风
一如董平窥营时候被梁山军察觉一样,陆谦的窥探也被大名府军察之。闻达此刻亦已接到高唐州地方士绅的先一步示警,打东路又来了一支梁山贼,人马不祥,概有数千之多,且打着‘陆’字旗号,疑是贼首陆谦亲至。
此刻再接到警哨信报,当即放出商元,将马军倾巢而动,二三百骑直扑陆谦而来。
他也不求将这撮人全部留下,只要捉个活口来,探问个明白就是。
陆谦看到宋军营门打开,杀出一支骑兵来,直冲着自己本来。当即一兜马头,引着一干人向着高唐州奔去。却不料其中有一个未曾兜回马头,而是猛踢一脚马腹,直将马儿猛地向前一蹿,反冲着商元一伙儿迎来。
商元眼睛里就看到那为首的贼将回首看了那人,勃然大怒,回身一箭射去,那人猛地向前一趴伏在了马背上,似已经中箭。当下心里大急,只叫着快马加鞭,冲上去接应。离得近了,正看到那人背心里中了一箭,但人却并未死去。
“你是何人?”商元按下马头来,向那被两个马兵搀扶下地的‘义士’问道。
“小的本是济州禁军,对朝廷忠心耿耿啊。”先前投敌只是情非得已,苟全性命,留得有用之身回报朝廷而已。那义士的潜台词不需要多说,只是伸手向着陆谦逃窜方向一指,“将军且勿要停下来,那蹿走的贼头就是陆谦……”
响鼓不用重锤擂。商元一听前头的人就是陆谦,那眼睛立刻就瞪大了。陆谦啊这是,梁山泊的贼首,杀了高太尉宝贝儿子的罪魁祸首。
“追,追,给我追——”
没的说,那是只有‘追’这一个字。商元手中可是有二三百马军,他怕啥。
于是这一追就是羊入虎口,当平地里钻入一个个弓弩手,将商元部马军夹在中央,轮番箭弩射下来,二三百马军折了近一半,剩余的全做了俘虏。
为首的统制官商元被四支神臂弓弩矢射中,等被抬到陆谦身前的时候,已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死鱼眼珠一样的眸子看着陆谦,艰难的张动着嘴巴,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陆谦自然晓得他的意思,这厮整个身子都跨进了鬼门关了,如何还不怀疑先前那义士有假?
只可惜那名反正朝廷的义士是真真的心向老赵家的。
虽然他伪装的很好,仿佛完完全全被梁山泊‘大义’给感召感化了,否则他怎么就被选入陆谦的亲卫中呢。这人绝对有奥斯卡影帝的基因,惜哉,生不逢时也。他那头顶上殷红的气柱是骗不了陆谦的。
“哥哥怎就晓得那鸟人是个不义的?”韩伯龙好奇坏了,也纳闷的很。先前那人一丁点不满的苗头都没有,还在诉苦大会上表现积极,叫许多人都走了眼。怎的陆谦就能一眼辨出忠奸?
陆谦得意的哈哈笑,这能力自然是因为他的技能,但是对外却不能这么说。“为兄当年本领不强,不比林冲哥哥那般被高俅奉为上宾。只在高俅那狗官门下做犬做马,颇是做些了腌臜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周遭尽是小人鼠辈尔,久而久之,焉能不炼出一双好照子?”
“那鸟厮虽然隐藏的颇深,但还是叫我瞧出了破绽,正好赚宋军一波。”陆谦话还没有说完,商元就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只是把眼睛睁得大大的。那必然是气的了。若是在玄幻仙侠位面,如此下葬的商元一口怨气难消,非变成个僵尸不可。
他本怀疑自己是中了梁山泊的圈套,可没想,人家只是顺水推舟。便将人玩弄于手掌之间。
最叫人可笑又气怒冲天的是,那闻达在收到商元一行人的噩耗后,必然会勃然大怒,以为是那人做了死间,从而将反正的那厮打病床上托下来,不由分说的一刀砍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商元死不瞑目。
赶着缴获的战马,拖着一匹匹死掉的战马,后者可是肉。只要煮马肉的时候把泡沫撇净,煮的时间长一些,或许煮的时候会有那酸臭气味发散出来,但马肉真的是很不错的一种食材。吃起来很像是牛肉味,几乎分辨不出差异。
这一战至少倒下了百十匹战马,足以让全军上下饱餐一顿。而凭白赚取的小二百匹战马,更是叫陆谦高兴的合不拢嘴。
不过宛如一座小城的大名府军营,依旧是摆在陆谦面前的一个难题。
后者军中配置有太多的神臂弓了。
只轮肉搏,他有十足的把握能轻松的将闻达部荡平;可若是在肉搏之前先要顶着大名府军那无数的神臂弓来冲锋,陆谦是一百个不愿意的。
陆谦现在能感觉到辽军与宋军硬碰硬的时候的苦逼,那如同刺猬一样的弓弩,着实叫人蛋疼。虽然那层扎手的‘针刺’之下就是柔软的肥肉。
他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轻松的略施小计,就搞定了闻达手中的马军。没有了这些骑兵,闻达就是个聋子瞎子。
陆谦从两军中选拔出二百名多少通晓些骑术的人,分做二十人一队,日夜环绕着大名府营地,彻底隔绝其与外界的联系。
与此同时,他用两天的时间,叫人紧急赶制出了四百辆加重版的盾车。
这种东西,或者是类似的物件,在很多年前就有了。无论东方还是遥远的西方,都可说是掩护步兵前进的绝佳器具。
数寸厚的硬木板,上面再铺盖皮料和丝被。这个时代没有棉被,但丝被半点也不逊于棉被。
陆谦用神臂弓试验过,就算只隔十步距离,弩矢也穿透不过。
在这个虽然已经有了火炮,却没有大批量应用于战争的时代,如今的盾车会比正史中野猪皮手里的盾车发挥出更大更多的作用。
事实上,大名府军已经慌了,闻达也已经慌了。梁山军先一步隔断营垒对外联系的时候,他并没有做出反应来,而是打算以不变应万变。
却不想才短短两日里,梁山就搞出了这么多盾车来。便是神臂弓这等的利器,都不起作用了。而军中携带的床子弩却只寥寥几具,被床子弩摧毁的梁山贼盾车,还没有他们后续生产出的多呢。
至少一半的盾车被陆谦应用到东南角。大群的弓弩手躲在盾车之后,与营寨上的大名府弓弩手对射。
同时一捆捆的干柴也被堆积在神臂弓的射程之外,仿佛如几座柴山一般。
闻达的脸色很不好看。他都能想得出敌人的招数,无外乎就是趁着夜色将一捆捆干柴抛到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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