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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万里尽汉歌-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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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达的脸色很不好看。他都能想得出敌人的招数,无外乎就是趁着夜色将一捆捆干柴抛到营寨的东南角,然后火趁风威,风助火势,一把火保不准将半个营垒都能烧做灰烬。
而偏偏北地夏秋之交,多起大风。闻达对这点天象还是明了的,所以他的脸色甚是不好看了。因为他想不出破解之法来。闻达不是没选派过敢死之士来突袭柴山,却无一能越过盾车者。
陆谦想出的这法子是个笨办法,要不是他前世看多了穿越小说,对盾车太过熟悉,他也想不到这个法子。
有了盾车作掩护,不提稍后的抛柴,只说眼下,就已经叫宋军军心大乱,满营恐慌。
陆谦是很得意的,他才进入高唐州不几日,就彻底逆转了战局。而且这种不拘一格的战术是那么的出人预料,至少林冲和柴进都对陆谦一百个佩服。
话说当日陆谦进到高唐州,第一时间就来看望小旋风。那时候他已经清醒。虽然被殷天赐打的甚重,可殷天赐究竟不敢下死手的,皮肉伤固然叫人可怜,却也只是皮肉伤。
柴进见到陆谦,真是泪流满面。他不曾想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反被梁山所救。可同时他又清楚,如不是因缘际会,得了梁山泊这么一救。高唐州内保不准真就是他小旋风的葬身之地。
殷天赐既然敢如此下手,那意味着什么,柴进很明白的。
也所以他现在的心情实际上是无比复杂,还隐隐有股子羞愧的。
陆谦在梁山泊搅风搅雨,声势是越来越大,在过往的一年里绝对风头无二。柴进是他幕后的支持者,按理说是应该高兴的,因为陆谦现下在做的,正是他梦寐以求的。
只不过陆谦掀起的风浪越来越高,越来越大,却是叫小旋风自己先害怕了。
别看柴进对老赵家很是不忿儿,但实际上他却一百个清楚,柴家的富贵,他本人的威风,那都来自何方。可不就是老赵家么?
不是老赵家要捧起柴家做个榜样,柴氏一族早就低贱到泥土里了。
柴进是带着脚镣在跳舞,在一个被绝大的强权圈定的筐子里,他可以随意的折腾,但绝不能越雷池一步。这也是柴进时时刻刻都把‘丹书铁劵’挂在嘴边,亲叔叔被人打死了,也只是要去东京大理寺告状的最大原因。
而势头发展越来越强的梁山泊,却显然已经要触痛老赵家了。那位置太关键了。可不只是越过了雷池一步,那是生生的在老赵家的腰眼子上捅了一刀啊。
柴进做梦都想不到陆谦会干的这么棒。
这也是他打年后就慢慢疏远了梁山泊的最大原因。虽然是无形的,但却是个无可否认的事实。
第186章 荒唐的胜利
说句丢人的话,陆谦在这一点上手腕是不如柴进的。他竟然是半点没有发觉这种疏远。直到这次彼此见面了,柴进头顶的气柱虽然没红色,可却很淡,非常的淡。陆谦这才意识到了不同。
不过这种事儿却也不需要说出来。
成人的世界就是这样,哪怕只糊着一张轻轻一用力就可以捅破的薄纸,也比赤裸裸相对要好。
也所以,柴进是不会上山的。他只需要在柴皇城家中老老实实的养伤,等到战后再将自己的叔叔下葬,也别去想着到东京城去告状了。整件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回到沧州去,继续做自己誉满河北的柴大官人即可。
反正天下人皆知道梁山泊打下了高唐州,却没一个人会认为梁山泊是为了柴进方打下州城的。
一切都是赶巧了,因缘际会。
陆谦只是承诺会把殷天赐交给柴进来处置,接下来的目光就全盯着城外的宋军大营了。
他所等待的大风天气也很快就来到。虽然那只是一阵恶风,到了日落时候就已经变缓,应了:恶风尽日没之说。可这世间还有一句话:“日晚风和,明朝再多。”
这句话陆谦不知道,可樊瑞知道,那大刀闻达也是知道。
当晚就招手下统制官、指挥使等到大帐议事。此次关乎大军存亡,闻达也不敢轻率决断。
一干人神色多是惶恐,大名府处在河北腹地,百年来无兵仗声响起。虽然大刀闻达和帐中不少人都是在北地边境和西北军阵中历练出来的人物,但他们在大名府那繁华之地浸泡日久,骨头也早已经软了许多。
事实上那燕晟和商元虽然带坏了五百马军,叫闻达气恼不已。可是闻达能叫这二人先后统带极其宝贵的马军,从某一方面也证明了这二人的能力。他们俩至少还是敢战的。
这时候闻达很是怀念索超。那厮虽然性格急躁,不会做人,更不会做官。但这种粗汉最容易掌控,用来撞阵,正是合适。现下的局面,闻达就需要一个急先锋来鼓舞士气,打破大帐中的阴晦。
可惜,这座大帐中的统制官、指挥使有不少,一个个都比当初索超的正牌军要大,却没一个有索超的莽撞和勇武的。相反,不少人神情忐忑,眼神左右飘忽不定。叫闻达看了就气!
“日晚风和,明朝再多”的俗语,在座不少人都听闻过。结合现下的情况,军帐里的气氛更叫闻达暴怒。可他还要强压下火气。
但也由此改变了众人商议的决意,只要乾坤独断,于在座诸将吩咐下去就是。
夜晚突袭而走是不可取的。所有人都知道眼前的大名府军是一支怎么拼凑来的军队,这样的军队在黑暗中,那纪律性就能暴跌50%。梁山人马只需几声呐喊,许就能叫整个军队崩溃。
所以,闻达盯上的是明日清晨。
“今夜各军官回营便吩咐手下兵士做好准备,明日五更即造饭,天明就出发。各营结阵而出,千万不得慌乱。”
大帐中响起了一片应喏声。
众人离去,只闻达一脸忧虑的坐在上首大椅上,满脸苦容,久不消褪。
众军官却是另一幅脸面,再无适才帐中的忐忑,各自刚刚回到营帐,就把命令来行。
陆谦夜中就睡在东城楼,半夜时分忽然被亲卫唤醒。却是有斥候来报:宋军营垒忽乱。
陆谦唬了一跳。
自己还没放火呢,怎的宋军就乱了?
披衣及鞋,跑去外头观看。就看宋军营垒已经不是慌乱,而是大乱。那东南角火焰熊熊,营垒中乱兵攒动,似不再作假。
没有分说,先就命人敲响了进军鼓。要知道,就在城外漆黑的夜色里,也有两个营伍的梁山军在守候着的。
为首之人非是别人,正是赛仁贵郭盛和汤隆。
后者在山寨里怕是待得厌倦了,陆谦调派林冲替换鲁智深的时候,死活要下山去。先前就已经在林冲军中。
听到鼓声,郭盛传声汤隆在后策应,便引着主力四营,向着正东方向杀去。
为甚不是那东南角?却是大火首先就在此处燃烧,无法进兵。
闻达不及披挂,便赤脚跑出大帐,入眼便是满营的慌乱,以及东南角熊熊燃烧的大火。
一把抓过一个昏了头的在他眼前跑过的士卒,喝问敌自何方杀来,但那小卒如何知道。他入夜不久便被通知,要明天一早就退走。一帐中士卒,人人收拾物品,个个都是心中忐忑难安,是半夜都为合上眼睛。
军中马队的覆没,是瞒不住任何人的。
接下就是他们应对敌军行为的无力,那一面面盾车和老高老高的柴山叫营内的士卒尽些慌张。如此情形是大大不利于他们了。这个时候再收到上面告知,明日一早就要退出营伍。就好似火上泼油,叫士卒们全心惊肉跳来了。
等到半夜时分忽然燃起大火,响起了无数人的慌张呐喊声,他们的第一个反应是甚?
可不是听上官的约束,列阵以待;而是一个个若无头的苍蝇,随之乱闯乱撞。
“杀啊……”
郭盛带着人马杀奔东门,后者倒还有些人在守卫,可看到黑夜中杀出的梁山泊人马,这些兵卒便是放箭都只是乱糟糟的射过去,便丢下弓弩,倒拖兵器,一个个落荒而逃了。
宋军的营门是很坚固,可是没有了士卒守卫,再坚固的营门也顶不住刀斧铁锤的劈砍挥砸。
当陆谦整顿了四个营伍急匆匆杀奔宋军营寨的时候,郭盛带兵已经杀到了闻达的中军帐了。
陆谦不知道宋军如何溃成如此模样,只是分开人马,四下里赶杀。
闻达确是厚道,虽然眼看营中慌乱,已经不成,依旧权利串联兵马。指挥士卒与郭盛所带兵马交锋,直到听的外头喊声震地,再一彪梁山人马飞也似追来时候,才紧急出营寨去。
黑夜中,人荒马乱,首尾不能管顾。闻达只能急急的退兵去。却先是撞上了李衮、项充带引的第五营人马,继而又冲出个金钱豹子,汤隆部领人马,赶杀将来;等到陆谦也引着兵马随后杀来,闻达所部军马就落得四分五落。急待突围,再被跟着杀奔来的赛仁贵郭盛给拖住。亏得闻达神勇,冲开人马,夺路而去。却也是大折一阵。待到天亮清点人马,只剩下了寥寥千人。强弓硬弩尽是遗落,便是许多铠甲兵器也都丢了。
闻达固然知道不少兵卒只是走散,若竖起大旗招揽,不须一两日人马怕就能翻增一倍来。可闻及梁山军再兴兵赶来,如何还敢留下,引着残兵西渡黄河东流故道【下游的诸多分流之一。北宋时候的黄河入海口可不是一个,只濮阳就分出两个支流,统称北流;待到了沧州,分流便更多了】,径投夏津去了。
陆谦叫人穷极追索败兵,收拢兵甲,清扫战场。其所获之丰厚,叫他瞠目结舌。眼睛一眨间,梁山泊军力就又有了一个质的飞跃。新编各步营怕是已都能披甲了。
如此,新兵营亦便如老兵营了。对付起赵宋禁军营头来,都能有绝对的优势。
而陆谦亲自统带的亲卫营,其着装之豪华,叫他自己看了都有种怼天怼地怼空气的冲天豪气。
林冲收拢了上千败兵,从中终于问出了当夜宋军之败的因果来,却是宋营人心惶恐之际,一营帐上猛地燃起过来,引起慌乱,继而似起了营啸。那东南叫营垒碉楼上值守的士卒,看到营地里大乱,自救先跑散了。慌乱中似乎又有人将栅栏点燃,于是便彻底的无法收拾了。
“这一仗着实胜的荒唐啊。”没有来的,装备奢豪的宋军自己就败了。
陆谦看着数千如牛马一样,在为梁山泊负担粮秣之中的战俘降兵,脑子里回想着当夜那宋军士卒黑压压跪倒一地的场景,如是就想到了正史上金兵撞入中原,人数十倍于之的宋军却无人堪战,一个个在性命攸关的最后时刻,纷纷抛弃了最后一丝军人甚至是人的尊严。只为苟活性命!
“兵不是兵,将不是将啊!”陆谦感叹一声。
富甲天下的赵宋,明明有着“冗兵”、“冗官”之弊政,实则无兵可用,无将可依。
那不知道抵抗就纷纷投降的士兵,就是有百万之多又如何?
那每每临阵脱逃,不愿拼死一战的将官,就是有千员万员又能怎样?
老赵家靠着如此‘弊政’,如此‘兵将’,维系住了自家一姓之天下,却不知道在十许年后,美梦惊醒时分,自己又要付出多么惨重的代价,整个民族又要为之付出怎样凄惨的代价。
陆谦现下对自己的情况满意极了。天降洪福落到了自己头上,叫自己穿越到了一个水浒背景的北宋末年,叫自己有了改变这一切的能力和时间。
还有十年呢。他还有的是时间,十年的时间。
自己在今年就拥兵小两万人了,十年之后,不,甚至都不用十年。便不是女真金兵灭辽之后,过来横推中原了;而是他陆谦提兵立马,震荡天下了。
现在的这群软骨头兵,届时或许还会存在,但却永远不会是他陆谦的人马。
第187章 窥东瀛,慕佐渡,大军西归
且说这高唐州,被梁山泊占据些时日来,是风平浪静。那豹子头引兵打破高唐州的第一时间,先传下将令:“休得伤害百姓。”一面再叫人散布告示,出榜安民,秋毫无犯。
几日里除将高廉一家老小圈禁外,就是把城中贪官污吏清扫一空,再把三五家民愤甚大的奸商劣绅给抄了家。
现下荡平了外敌,梁山泊一边组织战俘向南输送粮草物资,另一边就是召开了一场公审大会。
那第一个被拉上台的就是殷天赐。
这厮罪大恶极,依仗着姐夫高廉的权势,在高唐州为非作歹,两年时间中不知道造下多少罪孽来。纵然高唐州百姓尽数畏惧高廉卷土重来,亦有几后生忍俊不住,跳上台去,历数殷天赐之罪。
最后由改头换面的柴进,亲自操刀炮制了他。小旋风伤势未愈,但他恨殷天赐之极。是以,强忍伤痛,一刀刨开殷天赐的胸膛,取出心肝来,以祭奠他叔父在天亡灵。
而后被抛入人群中的殷天赐尸首,被一哄而散的高唐州百姓打做了肉泥。那跟随他一起为非作歹的帮随,连同高廉家中的管事等人,共计有十九人被砍头,剩下的亦被罚银不等,再被打了五十棍到一百棍不等。
同时那被收押的城中贪官污吏们,还有那奸商劣绅,亦尽被砍掉头颅,抄没家产。而城内还现在的苦主们,则尽数得到了补偿。或多或少,数额不等,却尽叫人心服。可谓是短短几日里,便得尽高唐州数万寻常百姓之人心。
事实就是如此。历朝历代的百姓们求的皆不多,他们求的还更是自己应当得到的。可就是如此之索求,千古帝王里则是难有人做到。千百年来的数以万计的官员中,更是没几人真的将百姓得失记挂在心上的。
这很现实,也很悲哀。
这也是一个陆谦无法解决的难题,因为到后世的大、天朝时代,此问依旧无解。
短短五日时间,陆谦大军便撤离了高唐州。却是将高唐州的抄家所得,并着一州的府库财帛、仓廒粮米,尽数装载上山。
此时他也早就得报,那兖州、东昌并着济州人马,合兵五六千人已抵到了郓城,就在临近水泊之地筑营,切断了济水。
陆谦只不以为意,只需要大军开回,六千乌合之众又算的甚?
临别之际,陆谦设下来筵席,若无柴进,必是酒馔丰盛,众头领有的吃喝,有的说笑,乐个尽致。可今日有了柴进,其且还在孝期,自是素席果酒奉上,一干头领们也早早在柴皇城的灵位前行了礼节。柴进无话可说,这些日子里心头也憋闷着无数念头,仿佛一块大石堵的他心头沉甸甸的。
今日临别,见着陆谦一伙儿,事情做得周全,半分无牵累到柴家的。虽知道如此这般的结局最好,却也心中免不了带上三分的感伤。可偏偏一干事儿,他全无发说的出口来。柴氏是一枝叶繁茂的大族,他身为族长,可是不能意气用事。羁绊太多。
果酒吃多了一样醉人,柴进心中有事,酒不醉人人自醉。在客座上坐地,听到陆谦说起东京城的高俅,心中老大恼恨,口口声声说:“吾家百年来无叫人小觑,吾自生下来更不曾吃得这般大亏,若不杀高廉猾贼,怎生消得这口怨气。”
陆谦连道:“大官人休要气闷,且自吃酒,后日算计。我梁山兄弟必与您有分说。”如此却是商定了高廉一条性命。
柴进受了梁山泊如此大恩德,无以为报,宴席上吐口,要送三百匹好马给山寨。陆谦现今手上有了战马,到不眼馋柴进的许诺。反倒是更期望能从柴进这儿套的几个走海的人物。如今这时空的柴进可不比水浒原著上仅一个叔叔,那是家大业大。自有族人窥得海路之利。陆谦早已经使人在登州购买了两艘海船,但滔滔大海不比江河,不是有船有人就可以闯入的,还需要指路人。
柴进满口答应。
他柴氏一族盘恒河北,虽嫡系长房始终留于沧州,但旁支早已经开枝散叶,笼罩了大半北地。高唐州的柴皇城就是一例。更遥远的登莱二州,亦有他们柴氏的分支。
“梁山泊欲开海路乎?登莱兵马钤辖使马政乃柴进世交也。大头领只需叫手下兄弟按捺性质,以我柴氏旗号行径,定可畅通无阻。”
这等事可是陆谦所不知晓的。登州兵马钤辖使是总督登州水陆军将的重臣,位还在兵马都监之上,绝不是孙立的那兵马提辖可比。
按照现下这个时空里赵宋朝的规定,其钤辖使这般的职务,那必是在意义非凡之处设立。一般说来就是水陆军兼管!
梁山人马在登莱二州的活动,若是能有一位钤辖使罩在头上,那必然是大大如意。陆谦惊喜不已,不想自己这么一提,竟然得到了如此一巨大回报。
有了老手带路,梁山泊在海上的动作,便轻快许多了。或许今年还不行,明年时候还不能探查到日本佐渡岛的所在吗?
那座岛屿位置在日本本州岛西海岸线的中上部,下方不远处有一个突出的小半岛,应该是很好找的。就陆谦脑子里关于这座金银岛的记忆,眼下时代,这座岛屿上的金山银山还没有被日本人所发现。之前之后挺长的一段时间里,这座岛屿似乎只是日本的流放地,不被重视。
不过现如今的日本,似乎还没开启幕府时代。彼时不重视的废地,到了梁山军霸占时候,保不准就成为了小鬼子的寸土必争之地。是以要在佐渡岛上彻底站稳脚跟,陆谦必须做好万全之准备。第一就要确保自身之武力。
这就需要一个庞大的计划来筹备了。眼下只是第一步!
是的,陆谦窥视日本,那求的不是登陆日本,去耀武扬威,而是小鬼子现今还没发现的一座座金山银山。
似这种老天爷的赏赐,千百年前的中国大地上也并非没有。中国自古就缺少银子,可是黄金却不缺。想象西汉时候那一次次多达几十万金的赏赐,可见当时的中国大地上也必然有着如佐渡金山这般的矿场。(有那么一说是佛教在中原兴起后将无数黄金都糟蹋了)只是时代变幻,千百年后的现下,如此之宝矿早就被前人采伐殆尽。陆谦的短期计划是向东占据胶东半岛,如此做就是要面临着赵宋王朝的全力反噬,他必然要做好万全准备。
也就是说,他需要钱,大笔的钱。那是一个常人想都想不到的数额。
同样,要收揽胶东诸州的民心,要在胶东大地上建立起一套巩固的统治,那也需要大笔的钱。
如此之多的花销,只靠打仗缴获来获取也不是不可现实的。毕竟士绅官员都很肥的。但如此一条腿走路未尝不有风险。陆谦绞尽脑汁,要想出另一条‘腿’来,好做个保险。他好歹是把主意打到了小鬼子的头上。环顾四遭,现下也只有那里的金山银山,才能给陆谦财政上的开销上上一道保险栓。
佐渡岛一地的金银只是日本金银矿总含量的一分子而已,而有了在佐渡岛的立足,陆谦才能去窥视石见银山啊。后者的具体情况陆谦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网上有个说法,说是在16世纪,当时在全世界流通的银之中,当中有三分之一的银是来自石见银山,可见其产量之多。
而石见银山的位置距离佐渡岛不是很远,就在那个凸起的小半岛的下方。旁边,或者它本身就在其内,有个出云国。
若是可以,陆谦也想通过正常的贸易,来赚取足够的财政开销。但现下他没这个条件不是?
如今时代,日本与北宋民间联系还是颇多的,虽然官方联系不是太过亲密,赵宋先前一直是秉着:“来则不拒,去则不追”的灵活外交原则的。与之相当的变就是高丽。高丽于五代后唐时段立国,公元993年前奉宋为正朔,994年辽入侵高丽,又臣翼于契丹。宋与高丽断交。宋神宗在位期间两度遣使高丽,又于1069年恢复中断40年外交关系,高丽礼宾省提出继续使用辽国年号,宋朝也答应了。于是,以此基础上发展出了两国间频繁的半官半民的海上贸易。
日本与北宋也是如此这般。区别只在于无有辽国的威胁,日本名义上只臣服于赵宋一国。只是官方往来远不如前朝‘遣唐使’一般赫赫有名和繁多。但保不准‘梁山’的名号,现下都已经传扬到日本了。
省去一座座金山银山勘探、开发所需的时间,陆谦现下要追求一个保险措施,同时也是为了日后好于摩尼教互通有无,那便必须发展海军不可。
柴进嘴巴一吐口,却是帮了他好大的忙了。
这般,前后半月之久,梁山泊大军终于打高唐州中退出。大军回转东平府,也未做停留,在东平府上下官绅豪富的欣喜眼神中,大踏步的自东平城下返回济州。
那边的张叔夜等立刻就接到了消息。然后三府联军就麻溜的打水泊边退走了。
自古兵法有云:归师勿遏。
梁山泊兵马又非打了大败仗,人家是连连得胜,士气爆棚。这个时候来阻挡他们归路,可非是明智之举。
别看那张清瞧着对梁山泊愤恨不平,可在这个时候,却是第一个赞同大军“转进”的。
随后张叔夜就在梁山泊兵马还未开过平阴城的时候,就先一步在郓城里留下替死鬼来,再就引着兵马一窝哄的向南折回中都了。
已经被提拔为济州团练副使的周斌,看着张叔夜大军远去的背影,脸上笑嘻嘻心里MMP啊。
第188章 三呼渡河宗爷爷
现下还不知西历为何物的中原人,是不会有“金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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