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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海寇(寒风)-第4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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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里之后,虽然熊文灿在离任之前,曾经跟他相谈过有关于孝天的事情,让他一定要善待于孝天,方能用得动于孝天,万不可与之针锋相对,那样的话只能适得其反,于孝天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只有好好的顺毛捋才行。
但是邹维琏对此却颇不以为然,在邹维琏眼中,于孝天再牛,也只是一个武夫,大明什么时候会让武将骑在文臣脑袋上拉屎?这些武夫,不能太给他们面子,要不然的话,他们就不知道他们姓什么了,肯定蹬着鼻子上脸。
所以熊文灿走之后,邹维琏并未对于孝天多加以关照,以前于孝天麾下官军的兵饷,就算是福建财政紧张,熊文灿也会尽量想办法给他解决,就算是拖一段时间,也先给于孝天说清楚。
可是邹维琏来了之后,同为福建军将的一些人,便开始给邹维琏大倒苦水,说什么大家都是同朝为将,可是熊抚台在的时候,却处处偏向于孝天,兵粮兵饷都是紧着先给于孝天,而他们这些兵将,则总是欠饷很长时间都不能给予解决。
对此邹维琏也觉得,既然大家都是朝廷兵将,那么就该一碗水端平了,有好处大家平分,缺饷的时候,不能只满足于孝天的要求,有苦大家也要一起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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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谒拜新上司
但是邹维琏却忘了一点,那就是这些年来,福建这边用兵,基本上都用的是于孝天的兵,福建但凡有乱,熊文灿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调于孝天麾下兵马前去进剿,而其它那些官军,这些年来,基本上都被搁置了起来,闲着没有一点用。
所以自六月间,福建各地因为遭了一次风灾,损失较大,再次出现兵饷短缺的情况,于是乎这一次邹维琏没有像熊文灿那样,先想办法给于孝天解决兵饷的问题,以至于一直拖到现在,于孝天麾下所辖兵将,也没有拿到这近半年的兵饷。
另外邹维琏到了福建之后,到处都是给于孝天下眼药的人,不少人都到邹维琏哪儿告于孝天的黑状,说于孝天这些年里,在福建是飞扬跋扈,圈占田地,拐带人口,欺男霸女,把持私盐买卖,占据围头湾,将围头湾视作他囊中私物,大肆擅自收取出海通商的船资,敲诈商贾士绅……
这么多人告状,把于孝天说成了个十恶不赦之徒,虽然邹维琏也不敢轻信,但是三人成虎,告状的人多了,自然而然也不由得邹维琏不相信,于是便对于孝天更加产生了一种厌恶感。
邹维琏甚至为此,已经写了一份弹章,弹劾熊文灿在福建的时候,太过骄纵于孝天,使得于孝天在福建太过跋扈,并且派人送往了京师。
但是邹维琏也正因为如此,才一直关注着于孝天的情况,于孝天在山东领兵平叛的战事情况,他一直都在打听,不管是小道消息,还是官面上的邸报塘报上的消息,他都很是关注。
从山东那边传来的消息,却把于孝天夸的是天花乱坠,这一次于孝天领兵北上平叛,登莱平叛之战之中,福建兵成了绝对主力,在登莱那边对战叛军,可谓是屡战屡胜,几乎从未听闻他们有什么败绩可言。
这么一来,邹维琏发现,于孝天确实是一个军事人才,于是查阅了一番近几年来,熊文灿在福建任事之时,有关福建这边平乱的各场战斗,结果这才发现,原来不是于孝天跋扈,也不是熊文灿偏心、
而是这些年来,福建但凡出现有乱民或者大股山贼海寇作乱,基本上都是于孝天负责干活,这些乱事,差不多都是于孝天或者他麾下的兵将最终平定的。
还有这些年来,福建沿海相当平静,自于孝天受抚之后,福建沿海海寇袭岸的情况,至少减少了八成以上,而且就算是偶尔有海寇袭岸,于孝天辖下的水师,也基本上可以说是闻警必出,大大震慑了那些海盗。
现如今海盗将福建几乎视作死地,根本不敢轻易踏足福建沿海捣乱,这也可以说是全拜于孝天一力维持,才使得福建沿海一带出现了空前的平靖。
就连头些年相当嚣张的红毛人,这些年也变得相当安分,一次也没有到福建沿海为祸,使得整个福建沿海一带,这几年很是平靖。
但是于孝天另外一些做法,邹维琏却相当看不惯,最重要的就是他控制着围头湾,把围头湾取代了月港,成为了一个他私人的港口,但凡福建海商想要出海,都要在围头湾出海,而且福建沿海的海商船主,都要每年给于孝天缴纳一千到两千两银子,方能得以获准出海行商,否则的话船只便会被于孝天没收。
于孝天单是这一项进项,就捞的是盆满钵满,令以前靠着通海贸易赚钱的不少人,对此都眼红不已,有心想要分一杯羹,可是于孝天把这大海当成了他私人产业,令人针扎不入,泼水不透,任何人想要从中分润一些,都没有可能。
而且于孝天这个人之所以犯众怒,也是因为他太过跋扈,把便宜都占了去,现如今福建士绅和当官的为了发财,谁暗地里和通海贸易没有那么一些联系?许多人自己就购置有通海大舟,雇人替他们驾船出海做生意。
就算是有些人胆子小一些,或者是资金不够,也会把闲钱借给一些海商,吃高利同时也从中分润一些利益。
于孝天收取通海的过路费,便触及了他们的利益,故此不少人不想交这个份子钱,可是于孝天谁的面子都不看,想要出海可以,拿钱来,要不然的话任你是谁,只要船只出海,没有拿到海狼给予的令旗,在海上只要被海狼的缉私船发现,便立即没收船只和财货。
为此不少人被于孝天搞得是倾家荡产,把于孝天恨之入骨,现如今邹维琏到了福建任巡抚之职,而且邹维琏不是福建当地拔擢的官员,对福建这边的情况不了解,所以他们便借机大肆给于孝天下眼药。
邹维琏对于孝天这个做法,也感到很不满,这么大一块利益,却都让于孝天给吃了去,朝廷官府一点便宜都占不到,虽然他算是清官,没打算从中也捞一笔,可是看到于孝天大把搂钱,还是很有点眼红的意思。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于孝天现在已经公开控制了台员岛,把整个台员岛都视作了他的私产,台员岛到底多大,邹维琏其实也不清楚,只听闻说台员岛很大,甚至有人说台员岛有半个福建那么大。
于孝天占了台员岛,却不把台员岛归入大明版图,倒是把台员岛当成了他的私产,这如何了得?说白了这家伙是不是有打算,以后以台员岛为他的老巢,割地自立称王呢?
一想到这里,邹维琏就大感不忿,在他心中,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既然于孝天现在已经受抚,成了大明的将领,那么就算是朝廷命官了,既然是朝廷命官,那么就不能有这种想法。
台员岛那么大,他自己占着,当他自家的私产,这如何了得?起码他要把台员岛交给朝廷,划入到大明的版图之中。
大明已经n多年没有扩充一点土地了,这些年来建奴还把辽东给占了去,蒙古诸部也开始不安分,使得蒙古一带也成了飞地,蒙古诸部现如今成了建奴的附庸。
大明版图日渐缩小,要是现在他能逼着于孝天将台员岛划归大明版图,投效大明的话,这无疑可是增光添彩的事情,圣上这个人,其实是有点好大喜功的,要是能这个时候开疆拓土,给大明增加一块辖域的话,估摸着圣上肯定也很高兴。
于是邹维琏便暗自打起了主意,琢磨着怎么才能逼迫于孝天,把台员岛交给大明,划入大明版图。
邹维琏考虑再三,还是认为,这件事直接明说更好办一些,于孝天现如今毕竟还是大明的总兵官,晓以利害的话,他如果没有自立之心,那么应该明白他这么做,是不合适的,弄不好可能会答应他的要求。
可是他左等右等,于孝天却一直没有来福州谒见他,让邹维琏很是有些恼火,但是却又打听不到,于孝天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一个大明总兵,现如今居然找不到人,说起来也算是个笑话,于是邹维琏专程派人,去找于孝天的手下,令他们通知于孝天,让于孝天尽快前往福州谒见于他。
正在邹维琏等着上火的时候,这一天有人跑到巡抚衙门禀报,说于孝天已经率领一支二十多条战船的船队,驶抵了闽江口,靠泊在了闽江口的琅岐岛,于孝天正乘坐三条战船,逆流而上,驶入闽江,前来福州。
邹维琏松了一口气,心道这家伙终于还是回来了,本来有心想要给于孝天来个下马威,但是仔细想想,也觉得不是很合适,毕竟于孝天此次返回福建,乃是奏捷还师,这次他在登莱打的不错,战功赫赫,要是自己太过怠慢于他的话,少不了会被人以后抓住把柄,弹劾于他。
于是他考虑再三,还是决定令人到码头迎接于孝天,布置一个相对比较隆重的迎接仪式,毕竟于孝天这次代表的是福建出兵山东的,打的这么漂亮,也算是给福建人脸上添光了。
当于孝天抵达福州南门码头的时候,这里顿时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福州知府王永吉亲临码头,代巡抚邹维琏迎接于孝天。
在码头上,王永吉带领众官,给于孝天敬酒道贺,算是对他此次北上平叛所获战功的一种敬意。
于孝天也满脸堆笑,打着哈哈跟他们见礼,在码头上折腾了老半天,这才在近卫的护送之下,前往了巡抚衙门,谒见邹维琏。
邹维琏作为福建第一官员,位高于孝天不少,所以不去码头亲自迎接于孝天,也算是无可厚非之事,但是于孝天却还是相当不满,因为换做是熊文灿的话,他肯定会在这个时候,屈尊到码头亲自迎接自己,可是这邹维琏,显然不买他的账,看来接下来一段时间,邹维琏和他之间,恐怕是要有一场明争暗斗了。
果不其然,于孝天进入巡抚衙门之后,参见邹维琏,邹维琏居然连起身都没有,就这么端坐在大案之后,受了于孝天一礼,只是淡然的说了一些不咸不淡的恭喜的话,然后让人给于孝天赐了个板凳坐,居然连大椅都没给于孝天一张。
于孝天便开始心中着恼了起来,心道你这个邹维琏,老子好歹也是刚刚奏捷还师,你小子居然如此不给老子面子,看来你这家伙,是想要给老子个下马威呀!
第一百六十六章咆哮公堂
既然如此,于孝天认为那么老子也犯不着跟你客气,于是他立即大马金刀的便坐在了板凳上,丝毫没有表现出对邹维琏的敬畏和恭敬,居然还从怀中摸出了个烟斗,自顾自的就在大堂上塞了一斗烟,掏出了一个有些笨拙的打火机,啪嗒啪嗒的打了几下,自顾自的吞云吐雾的抽了起来。
邹维琏看到于孝天居然如此做派,顿时也心中暗怒,觉得于孝天根本就不把他这个巡抚放在眼里,在他面前,居然如此嚣张,看来传言果真不假,这家伙确实跋扈到了极点。
于是邹维琏干咳了一声,对于孝天说他不喜烟味,但是没成想于孝天反倒掏出一盒台员岛高雄自产的一种手工卷制的雪茄,递给了邹维琏,说这东西味道不错,吸几次就习惯了,这可是他的珍藏,让邹维琏不要客气,而他自己则还是大模大样的吧唧吧唧的抽着他的烟斗,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根本就不管邹维琏喜欢不喜欢烟味。
邹维琏差点被气晕过去,差点就拍案而起,怒斥于孝天放肆,但是考虑到于孝天现在刚刚奏捷还师,他以后可能还会对其倚重,靠着他来解决福建的一些麻烦,要是现在就闹僵的话,文武不和恐怕以后于孝天不会听他招呼,这才强压下了怒气。
邹维琏强压着怒火,淡然的询问了一番此次于孝天北上平叛的情况,于孝天则大大咧咧的吹嘘了一番,自己把自己捧到了天上,完全不看邹维琏的脸色。
邹维琏正待对于孝天提及台员岛归属的问题,但是不等他开口,于孝天倒是先发难了,于孝天忽然间问邹维琏,为何他不在福建的这段时间,邹维琏接任了福建巡抚之后,停了他麾下兵将的饷金。
这个问题很严重,现在他麾下的兵将很不高兴,他麾下兵将很不高兴,他也很不高兴,接下来如果邹维琏还不尽快给他补齐兵饷的话,那么后果很严重,一旦要是他麾下的官兵闹饷的话,那么他可承担不起这个罪责。
所以于孝天陈请邹维琏,一个月之内,务求要把短缺他的那部分兵饷,交给他,发放下去,要不然的话,他恐怕无法压住下面的兵将闹饷。
邹维琏鼻子都气歪了,差点抓起镇尺,把于孝天给砸翻在地,心道你这家伙,把持着福建通海贸易,单是一个围头湾收取出海的资费,就日进斗金,居然一回来就找我勒逼军饷,这也太过分了点吧。
可是他还是耐着性子给于孝天解释了一下,为何这段时间会欠饷,而且这次欠饷,也不是只欠了于孝天麾下兵将的军饷,现在整个福建的兵将,都没有拿到军饷。
但是于孝天可不认这个,当即便驳了邹维琏的面子,开口说道,既然大家都欠饷了,那么这件事他也可以忍,可是为何他听闻,福州的抚标官兵的军饷,就没有欠呢?既然抚标的军饷发了下去,那么就不能欠他手下兵将的军饷。
要知道他麾下的兵将,可是刚刚平定了登莱叛乱,他们在登莱打死打生,不就为了求个兵饷吗?现如今他们得胜还师,回来却拿不到军饷,这如何跟他们交代?
还有于孝天告诉邹维琏,这一次他率部北上平叛,麾下兵将伤亡惨重,折损了近一半兵将,对于给予这些伤亡兵将的抚恤一事,朝廷已经下旨,说让福建这边给予解决,请邹维琏连带这些抚恤,也一并给他解决,要不然的话无法面对那些伤亡兵将的家人。
说着,于孝天让人捧上来了一个册子,上面罗列了此次伤亡兵将的名录,呈交给了邹维琏,说此次他北上平叛,麾下兵将伤两千四百余人,阵亡一千九百余人。
按照大明的规定,轻伤者给予十两银子的抚恤,重伤者给予二十两银子的抚恤,阵亡者,要给予三十两银子的抚恤。
这么算下来,就算是按照最少的计算,也起码要九万两银子,其中还有一些把总、千总这样的军将,抚恤要更高一些,所以请邹维琏给他解决十万两银子的抚恤。
邹维琏一听,差点就晕了过去,刚才于孝天要军饷,就已经让他头大了,现如今又要十万两银子的抚恤,他现在去哪儿搞这么多银子呀!
福建今年入夏之后,连遭风灾,各地粮食减产严重,几乎连朝廷规定的赋税和加派都无法收取上来,现如今于孝天狮子大开口,要这么多抚恤银子,他根本就没地方去解决这些银子。
于是邹维琏沉着脸,说这件事不好办,眼下福建各地藩库府库之中,根本无法凑出这么多银子,让于孝天再等一段时间再说。
于孝天一听就不干了,站起身大声说道:“抚台大人此言差矣!我等乃是大明兵将,为国效忠乃是本分,可是当兵吃粮拿饷,也是理所当然之事,而且末将麾下儿郎,为国效忠,同敌军厮杀于战场,尽忠尽责,战伤战死,如果连最起码的抚恤,抚台大人都不想办法解决的话,今后这些忠勇的兵将,岂不感到寒心?
如果这次抚台大人不答应的话,那么请恕于某是个粗人,说话不好听,那么今后一旦再有事,想要末将麾下兵将出力卖命的话,那么请抚台大人也免开尊口!于某作为他们的主帅,连军饷都替他们拿不到,战死战伤的将士,连抚恤都拿不到的话,于某又有何颜面,见这些麾下的兵将?”
于孝天这话虽糙,但是却说的也句句在理,而且是说的理直气壮,当即把邹维琏堵得面红耳赤,实在是忍不住,抓起惊堂木重重的在大案上拍了一下,怒道:“放肆!于孝天,你莫要忘了,这里乃是巡抚衙门的大堂!本官乃是福建巡抚,你这是在咆哮公堂!本官看在你此次北上平叛有功,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如若再敢如此以下犯上,小心本官将你乱棍逐出!”
于孝天冷笑一声道:“好大的官威!不错不错!抚台大人确实是上官呀!居然如此威风,但是末将这也是为麾下弟兄鸣不平,又有何错之有?
末将千里迢迢领兵奏捷还师,专程前来谒见抚台大人,可是没想到抚台大人却如此对待我等这些为朝廷效命的兵将,实在是令人齿冷!
大人也不必让人将在下乱棍逐出,既然如此,末将自己走便是!告辞!但是末将也要告诉抚台大人,不管怎么说,这军饷和抚恤,您务必要代末将筹措,末将先回围头湾,一个月之内,请大人将这些军饷、抚恤送交末将,否则的话末将一定会代那些兵将,写血书也要上奏朝廷,为他们请命!弹劾抚台大人!
还愣着作甚?咱们走!”
于孝天大声说罢之后,转身呵斥了一句跟着他的那几个近卫,拂袖而去,朝着大堂的门外走去。
巡抚衙门也是有一些差役的,见到于孝天如此咆哮公堂,对眼下的抚台大人如此不敬,居然说走就走,而且看抚台大人这会儿气的是浑身哆嗦,指着于孝天的后背大喝道:“尔敢如此?来人!拦住他!将他乱棍逐出!”
那些差役们都快哭了,他们那儿见过这种阵势呀!抚台大人肯定在福建最大,可是这于大爷也不好惹呀!这于大爷可是眼下福建第一将,手头掌控着近三万官军,而且都是能打能杀的官军,这要是把他乱棍打出去,天知道这位爷能干出什么。
可是抚台大人的命令也不能违背,他们可是巡抚衙门的差役,不听抚台大人的使唤,那么事后岂不等于就自己砸了自己的饭碗了吗?
于是他们只得战战兢兢的拿着水火棍,挡住了于孝天的去路,但是脸上却堆着无奈的笑容,点头哈腰的对于孝天说道:“将军息怒,将军息怒!这事儿闹的,小的们也是没有办法呀!还望将军莫要怪罪!”
跟着于孝天的几个近卫,看到差役上前拦住于孝天,哪儿管这儿是什么地方呀!立即噌的一下,就窜到了于孝天前面,一个个呛的一声,便拔出了腰刀大喝道:“谁敢对将军不利?找死不成?”
这些近卫可都是于孝天的铁杆侍卫,眼里面只有于孝天,哪儿会有其他人呀!他们才不管这儿是什么地方,只要有人敢对于孝天不利,那就是找死,就算是皇帝老子,现在要对于孝天不利,他们也照样敢当场拔刀。
这帮家伙可都是跟着于孝天在血泊里面打过滚的,各个手段高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凛然的杀气,岂是那些整日里在衙门里面混日子的差役可比的,见到这些军汉把刀子都拔了出来,这帮差役吓得差点当场尿裤子。
于孝天这会儿心情很不好,但是也知道在这里动刀子杀人肯定是不成的,所以喝令近卫退下,他大步上前,抬起腿,一脚便把挡着他去路的一个差役,当胸踹了一脚,这家伙也算是倒霉,碰上于孝天这不讲理的家伙,当场惨叫一声,跟坐了土火箭一般,立即嗖的一下就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数米外的台阶上,连门槛都没碰到,倒在台阶上骨碌碌的便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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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跋扈
“去你妈的!居然敢拦着老子!不想死的都给老子滚开!”于孝天怒骂了一声。
然后他转过头,带着一脸的蔑视,冷冷的扫了邹维琏一眼,抱了抱拳道:“末将就不劳抚台大人远送了!告辞!”
说罢之后,他带着几个近卫,噔噔噔便大踏步走出了巡抚衙门的大堂,朝着大门口走去。
邹维琏这会儿已经快被彻底气晕过去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飞扬跋扈的军将,这是巡抚衙门,他是巡抚大人,而这个于孝天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说来来,说走走,咆哮公堂,居然还敢踹飞他的差役。
这简直就是要作反了嘛,于是他抓着惊堂木用力的猛敲大案,怒喝道:“于孝天,你好大胆子!来人,关上大门,把此獠给本官拿下!”
他这话一下就把旁边的那些官员和手下的幕僚给吓坏了,邹维琏不知于孝天的脾气,但是他们岂能不知道于孝天的脾气?这于孝天可以说是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胆子大的包住了他的身体,可以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现在他和邹维琏当面闹翻,要是邹维琏关住门,要把他拿下的话,这家伙带来的那五十个亲兵,可都是高手,这会儿都在大门外面候着,要是有人胆敢关门,只要于孝天大吼一声,那些家伙就干抄家伙冲入巡抚衙门,血洗了这里,什么巡抚大人,他们这帮军汉才不会管呢。
所以这会儿邹维琏要让人抓于孝天,简直就是找死,就算是他能抓住于孝天,于孝天现在在城南门码头还有三条大船,船上起码还有七八百悍卒。
而且他在闽江口外面,还驻着二十来条战船,只要听闻于孝天在城中被捕,这帮人肯定敢立即拔锚,直扑福州城,这些船上可是都装着不少红夷大炮的,一通猛轰,就能把福州城给破了。
这等于是就彻底把于孝天给逼反了,接下来福建那些剩下的于孝天麾下的兵将,可真的会立即起兵造反,福建恐怕连十天都撑不住,就全境要被于孝天给占了去。
邹维琏就算是不被于孝天干掉,但是闹出这种事情,别说邹维琏要丢脑袋,他们这帮人跟着估计都要人头不保了。
于是一帮人赶紧呼啦一下涌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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