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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轩辕)-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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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没有时间去挖一条渠道将水引出,但将岸边高高堆起的沙袋全都搬开,用沙袋堆成一条临时渠道,对于数万大军,也是轻而易举的。
即便是解决无数次水患,坚不可摧的堤坝工事,在王肃观的火炮下也彻底粉碎。
红河之水浩浩荡荡的奔涌而去,卷起滔天大浪,如成千上万的野兽一般咆哮着,哗啦啦冲击到了不知屹立了多少年的丰州城外。
坚不可摧的丰州城,并没有被洪流冲塌。
浑浊的流水卷起漫天污泥,绕着丰州城城墙冲了过去,逐渐将周围的一切淹没、吞噬。
王肃观站在上游,看着如斯情景,狠下心来,这是战争,容不得有任何怜悯,就算是将丰州城变成一座孤悬起来的小岛,也在所不惜。
恰在此时,天色忽然沉了下来。
乌云翻滚,狂风大作。
一道道霹雳撕裂长空,仿佛天被撕开了口子一般。
王肃观看着忽然变暗的天色,心头大喜,莫非冥冥之中真有神灵不成,要下大雨助涨红河水势,冲开丰州城?
他在轰开大坝之前,便下令将营帐转移到高处,此刻也不担心被暴涨起来的水势波及。
果然,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黄豆般大的雨点从天而降,打在地面之上,转瞬间将地面彻底覆盖。
此时,已经快到九月份了,天气早已入秋,可偏偏降了这么大的暴雨,众人无不惊喜,莫非王肃观乃是真命天子,冥冥之中自有苍天保佑。
暴雨倾泻,红河渐渐溢满,水势更是漫起滔天大浪,滚滚而去,一拨又一波的冲击着丰州城。
王肃观虽看不到丰州的景象,可是看到那滚滚而去,深约七八尺的洪水,便知道丰州城绝不好受,此刻只怕已经成了一座水上城池也说不定。
暴雨,直到次日正午,方才停下,可上游汹涌奔来的洪水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只不过,让王肃观无比郁闷的是,丰州被水煮了一夜,城墙竟仿佛没有受到影响一般。
不过,王肃观却一清二楚,这场洪水冲进去,整个丰州城只怕都被淹了,说不定皇宫里面的人也都成了难民也说不定,他们已经开始从内部崩溃了,就算是没有冲开城门,已经让丰州军民从心理防线上开始崩溃了。
王肃观特意给曹胜海一个美差,让他带着一队人马去丰州北门,在那儿摆下粥棚,每日吃酒喝肉,欢歌豪饮,看受了灾荒的人忍不忍得住。
同时,王肃观为了挑拨丰州军民的关系,特地放出话去,他只想推翻丰州早已腐败的朝政,平定天下,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百姓都是天真的,这番话虽然也是王肃观的肺腑之言,但明显带着离间的意味,丰州开始从百姓内部仇视起了这个早已变质的朝廷,若非是他们,百姓又怎么会被兵祸波及到。
百姓当中,登时出现了叛逃的情况,饿着肚子的百姓在城中开始了叛乱,响应起了王肃观。
其实,甚至连军队当中,也不乏对朝廷早已失去希望,失去信心之人,在王肃观的大军兵临城下时,便有了投降的想法。
王肃观并不知道城中的情况,丰州城因这场大水,只怕再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了。
五日,他找了一些炮弹、火药,装在木桶之中,然后将引线拉的很长,点燃后放在木筏上,让木筏载着火药和炮弹漂到了丰州城外墙。
过了一会儿之后,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在城门附近爆炸了。
烟尘弥漫,土石飞扬,隐隐看到丰州城的城墙摇晃了几下。
然后,积蓄的洪水仿佛找到了宣泄的缺口,狂涌而去。
被水煮了多日的丰州城城门,在王肃观的眼前,倒塌了,被洪水冲的无影无踪。
王肃观一看不妙,本来就大水漫天的丰州城,这下要变成水底龙宫了。
他忙下令让士兵将原来搬开的渠道上的沙袋移开,洪水渐渐改变了方向,水位渐渐变低,看样子是绕开丰州城门,径向南流,只怕最终又会汇入红河之中。
常奋一看,登时来了精神,请战道:“王爷,如今丰州城到处都是水,请让末将带领一路水军杀进去,必定能够拿下皇宫。”
王肃观在送火药炮弹过去的时候,便有此意,如今水流不像原先那么汹涌,正好乘着涌入城中的水流从水路杀进去,原来东州大军的劣势,也会瞬间逆转,变成优势。
王肃观领的兵本来就以水军居多,尤其是在虎口湾收服整编之后,更是有七成以上的水兵,各个都是水战好手,可跟丰州大军打攻城战,未免显得有些不足。
可是如今的形势,已经摆在了眼前。
王肃观立刻下令让常奋和西门庆搜寻小船、木筏,轻装上阵。
幸好王肃观有先见之明,将这些东西从虎口湾一直带了过来,除去送炮弹炸药的,还有五十多条小船,每条船能乘十人左右,可是这五百人进城,那是去打旱鸭子的,必定无往而不利。
眼看着常奋和西门庆带人上了小船,如箭一般的划了出去,速度之快,当真比龙舟大赛有过之而无不及。
为了防止拥挤,五十多艘船渐渐一字排开,如游鱼一般从城门下准确无误的钻了进去。
说是城门,在此时看起来更像是桥洞。
当然,城上也有人往下放箭,可他们一来带着盾牌,二来速度飞快,倒也没有多少人受伤。
眼看着常奋和西门庆入城,为了防止他们反击,王肃观立刻下令开炮,往丰州城楼之上狠狠的轰。
地面震动,惊天动地的大响一拨又一波,连续几天都没有被水冲开的城墙,被大炮一轰,顿时塌了。
全军将士都欢呼雀跃,兴奋的大叫起来。
不知不觉中,那大叫声汇聚成一句“王爷叫我来巡山”。
王肃观哈哈大笑的同时,不禁心疼起来了,这可都是他自己的财产,如今被毁了,都得他为这些损失买单,光想想就苦恼啊。
正在此时,北门那边亮起了火光。
王肃观骇然大惊,讶然道:“糟糕,他们憋不住从北门杀出来了。”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大军都聚集在丰州西门,洪水也从西面涌入,怎么会在常奋入城之后,大军才从北门杀出呢?
此举只能暴露目标,最多全歼北门施粥喝酒的五千人马,与他的大军没有多大的损失?
王肃观想了想,不管他们是想调虎离山,引大军前去支援,还是城被水淹之后出现了乱军,都不能够去救援,这样的话正中敌人的下怀。
“轰,狠狠的轰,咱们这儿轰的越厉害,北门的兄弟们越安全。”王肃观拔出神脊古剑,当众挥舞,亲自指挥起来。
第四百九十六章 :有人投降
如王肃观所料,出现在北门的只是一部分受不了曹胜海挑衅的士兵。
丰州的士兵被憋久了,那股气势着实有些吓人,好在曹胜海也上过战场,临危不惧,下令撤兵,避开了丰州军的锋芒。
北门出来的大军一怒之下,将粥棚等物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然后退回城去。
王肃观轰开了丰州西门,听曹胜海说过此事之后,又下令让他再次去滋扰北门,一旦有人出城,就立刻避开其锋芒,只要能搅的他们心烦意乱,无法睡觉,就算是大功一件了。
曹胜海听到这个差事,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领兵而去了。
王肃观轰开了西门,却不进军,眼睁睁的看着洪水从缺口流入,心想好端端的一个城中,没有办法找到船只,就算临时赶制一些木筏,在没有水兵的情况下,常奋和西门庆的五百士兵也可安然无恙。
不过,王肃观也明白,他的动静闹的越大,城中的那五百将士也就越安全。
他下令士兵在高坡上唱歌,每隔半个时辰便大叫“降者免死”,并且朝天开一炮。
在城北与城西一直闹了一宿,等次日王肃观站在高坡上观望时,城中的水已经渗了下去,虽然城中的街道有不少是用石板铺过的,可是还是在底下沉淀了厚厚一层淤泥。
正当他要号召士兵再次高呼“降者免死”的时候,残缺的城墙之上,出现了一些太监宫女。
“请王肃观上前说话。”城墙之上,一个声音宏厚的人高声呼道。
王肃观心头暗笑,他攻下虎口湾之后,丰州就像是没事人一样一直沉默着,如今终于按捺不住,想来是要找他谈判了。
只是出现的是太监宫女,莫非谈判的是贤丰女皇?
王肃观悄悄让士兵调准大炮,只要贤丰女皇一出现,就立刻将她一炮轰掉,这种连父亲都害,扰乱国政的蛇蝎女人,根本不用留任何情面。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贤丰女皇帝的身影。
王肃观想了想,心道:“看来朕不去见她,她是不会现身的。”
为了将贤丰女皇帝引出来一炮轰掉,王肃观白龙马,穿好锁子甲,戴好护心镜,带着几人拿好盾牌向城墙走去。
城门外淤泥很深,白龙马虽然绕道而行,但蹄子还是陷进去将近一尺,让王肃观倒安心了不少。
白龙马乃天下神驹,它要是都跑不动,那丰州的将士更是无法出城。
来到城楼之下,士兵们拿好盾牌将王肃观护住,贤丰女皇帝终于出现了。
她带着面纱,看不清年龄到底多大,容貌又是什么样子,可王肃观心中不知咒骂过多少遍“淫妇”了。
果然,贤丰公主说只要王肃观肯退兵,愿意将他所侵略的疆土全都赐给王肃观。
这话并非贤丰所说,乃是太监转述。
王肃观骑在马上,哈哈大笑,白龙马一掉头,直接走人:“你们的命运只有一条,那就是开城投降,朕一定会饶你们不死,等破城之日,刀剑无眼,朕也保不住你们。等你们手上有足够的筹码,再来跟朕谈判吧。”
在王肃观离开之时,立刻将小旗一招,一声震天大响从身后传来。
那炮手当真不可思议,一炮将贤丰公主所在的地方轰塌,看那样子,贤丰女皇帝必定葬身城墙之上了。
可是,王肃观却忽然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贤丰女皇帝断然不会贸然现身,就算现身,也不会没有朝臣陪伴,刚才那女子,肯定是贤丰女皇帝的替身。
虽然没有轰死先锋女皇有些遗憾,但王肃观却在此大做文章,让士兵高呼“贤丰已死,投降不杀。”
这帮士兵见识了王肃观用兵之妙,又百战百胜,当真个儿是气势正旺,喊出去的有煽动力的话如滚滚雷鸣一般传到丰州去了。
当日下午,无聊的王肃观在营帐中休息,曹胜海忽然传来消息,十六卫中,有三卫人马刚刚出城,从北门带着家眷偷跑出来请降。
王肃观精神一振,可为了防止对方请降是假,下令全军戒备,然后才让曹胜海将那三卫的将士带了过来。
当然,将他们身上的兵器卸掉,那是必须的了。
这三卫将军,分别叫巩禾儿、李三阁、李慈。
王肃观对三人礼敬有加,摆下酒宴,亲自为三人接风洗尘,其实是抱着试探之意。
“三位将军,朕能得你们相助,实在是如虎添翼,攻破丰州,指日可待。”王肃观笑呵呵的说道。
李慈苦笑一声,道:“王爷取笑了,其实以王爷如今的声势,攻破丰州,那是迟早的事情,我们三人跑来投靠,其实是寻一条生路罢了。”
李三阁也是苦笑一声,道:“不瞒王爷,其实我们都是十六卫的老将领,可是皇上继位之后,排挤老臣,建立新势力,将十六卫的官员几乎都换了,我们三人也是仗着艾禄恩艾公公的庇护,才留了下来,可还是受到新任官员的排挤,不得已才忍气吞声,其实在王爷攻打丰州的时候,我们三人便有了投靠之意。”
王肃观点了点头,心道:“艾禄恩已率领红巾军中的势力投靠了阎罗殿,被编入阎罗殿的麾下,他们失去了靠山,在这个动荡不安的朝廷里面,的确展不开拳脚。”
巩禾儿脸上有一道刀疤,为人也比较内敛,一直不怎么说话,倒让王肃观注意上了。
王肃观看了巩禾儿一眼,微笑道:“巩将军为何一言不发?”
李三阁忙拱手致歉道:“启禀王爷,巩将军性格便是如此,他不喜欢说话,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这性子也改不了了。”
巩禾儿抬眼看了王肃观一眼,忽然板起了脸,冲着王肃观冷笑一声,道:“你为何不带兵从北门杀进去?”
王肃观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倒像是巩禾儿巴不得王肃观赶快从北门杀进去似的。
李慈忙拉了拉巩禾儿的手臂,急道:“巩将军,在王爷面前,不得放肆。”
他们都知道过王肃观的手段,当都尉的时候就敢进攻云王府,当驸马的时候敢挟天子以令诸侯,刚才又二话不说,连皇帝都敢开炮轰,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巩禾儿惹怒王肃观不要紧,要是连累了他们两个及前来投奔的将士,那就因小失大了。
巩禾儿振振有词的道:“贤丰那骚娘们提拔红巾军的土匪当将军,丰州有几个会打仗的将军,若是由我带兵,我早就从北门冲进去,杀入皇宫了。”
王肃观差点笑出来,谁说这巩禾儿不喜欢说话的,说起来还没完没了了。
他面色一肃,脸上的笑容敛去,仿佛那个执掌生死的阎王又回来了,正色道:“朕是个心急的人,但不是个屠夫,朕随时都可以带兵攻城,但是朕没有,就是为了用最少的伤亡,结束这场战争。”
巩禾儿不以为意的冷笑一声,道:“最少的伤亡?笑话,你放水淹了丰州城,如今丰州城中,饿殍遍野,到处都是偷粮抢粮之人,百姓的食物也都被大水淹的所剩无几,你这么做,难道不是造成更大的伤亡吗?”
王肃观仍旧肃着脸,目光变得明亮起来,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看向巩禾儿,道:“那城中现在死了多少人?”
巩禾儿想了想,道:“至少五十人。”
王肃观一拍桌子,又问道:“那朕开战之后,一场战争下来,又会死多少人?”
这一巴掌拍的碗筷乱飞,汤水撒了一地,周围所有的士兵都噤若寒蝉,人人连呼吸似乎都忘记了。
李三阁和李慈更是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心道:“巩兄弟,你这种性子跟谁说话不好,偏偏要来惹王爷,自己找死也就罢了,不要连累了我们。”
巩禾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无法回答。
王肃观却出奇的面色一缓,道:“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朕可以给他们温饱,可以给他们减免税负,一切都可以重来,死了,什么都没有了,你说是不是啊,巩将军?”
第四百九十七章 :攻城
巩禾儿不说话则已,一说话便得罪人,这种性子李慈和李三阁是非常清楚的,没想到一向沉默内敛的他,竟然会跟王肃观较劲。
只是,当巩禾儿理解了王肃观的意图之后,真不愧有男儿气概,当中跪下向王肃观请罪,言辞恳切,倒出乎李三阁和李慈所料,想来他是真心佩服王肃观。
方才闹出的事情,让酒席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冷了,虽然王肃观像个没事人一样,可巩禾儿还是一副沉闷的表情,让李三阁和李慈心中倒有些不安,一个劲儿的赔笑劝酒,想将方才的尴尬气氛彻底掩盖过去。
王肃观对他们的心思自然一清二楚,放下装着白开水的酒杯,道:“朕要兵不血刃的取下丰州,三位将军有何高见?”
李慈笑道:“高见倒不敢当,不过诚如巩将军所言,大丰帝国在贤丰女皇继位之后,早已名存实亡,若非朝中还有一些忠良之后坚守,只怕早已覆灭了。莫说是王爷您已经用水冲过了,就算没有放水淹城,正面开战的话,以王爷的兵马,一定能够攻下丰州来。”
李三阁也深以为然的点头。
巩禾儿方才已经说过了,此刻只是看了王肃观一眼,不再说话。
王肃观不由为历史的兴衰叹了口气,没想到这种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由他亲自见证,曾经无比强盛的大丰帝国,如今却只是在苟延残喘着。
可是,多疑的他,还是无法彻底信任这三位降将,如果他们只是来骗自己入城中埋伏,那他岂不是自投罗网去了?
王肃观想了想,不再说话,款待三人的酒宴,也散了。
只是,在三人离开之后,王肃观立刻让三人各带一路人马,分别去围攻丰州东、北、南三门。
当然,王肃观只点给他们每人五千士兵,将他们带来的本部人马编入自己的麾下。
三人并没有说什么便带着兵离开了,连家眷也都放心的留在营帐中。
看到三人这幅样子,王肃观不由叹了口气:“朕真的是太多疑了,他们将本部人马和家眷都留在这儿,想来是真心投诚的。不过朕身上系着几万将士的性命,不得不如此谨慎。”
只是,为了谨慎起见,王肃观还是派赵一毛去和三人带来的家眷士兵去聊。
过了一会儿,赵一毛神色惶急的跑了进来,道:“老爷,事情只怕不妙。”
“怎么了?”王肃观奇道。
赵一毛皱着眉头道:“卑职方才去见那三位狗屁将军的家眷,他们对各自的亲人倒是一清二楚,可是李三阁的夫人竟然不知道李三阁的生辰八字;我试探说李慈娶了九房老婆,其中有八个是青楼女子,没想到那傻瓜竟然点头说是,这不明摆着有问题嘛。”
王肃观目光一闪,杀气腾腾的道:“立刻将他们三人召回来,胆敢反抗,就让潜藏在军中的‘毒蛇’动手,将他们的人头带回来。”
赵一毛精神一振,立刻前去传令。
约莫一个时辰,三人竟先后返回,倒是出乎王肃观的意料之外。
只是,三人的脸色明显不是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中有愧所致。
王肃观声色俱厉的喝道:“来人,将这三人拖下去砍了。”
王肃观早就与高琼商议过,演一场双簧,并没有真正砍他们的意思。
三人吓得魂不附体,扑通通跪在地上。
李慈大声喊冤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末将等真心投诚,不知所犯何罪?”
李三阁和巩禾儿也大声喊冤,惊恐的无以复加。
赵一毛忙出列求情:“王爷,他们三人前来投靠,如果贸然杀了,只怕不妥,还请王爷手下留情。”
在正规场合中,赵一毛也喊王肃观为王爷,私下里便王肃观为老爷。
王肃观脸上杀气渐渐敛去,沉声问道:“李慈、李三阁、巩禾儿,朕问你们,你们可是真心投诚?”
三人又慌不迭的磕头,连连称是。
王肃观哼了一声,冷笑道:“既然是真心投诚,那你们的家眷呢?”
三人同时脸色一变。
李慈定了定神,解释道:“既然家眷是假的事情被王爷发现了,属下也不好再说什么,可是王爷,末将三人真是真心投诚来的,家眷之所以是假,是因为末将三人早有投诚离开丰州之意,故而将家眷早已送到老家去了,不带家眷前来,又怕王爷起疑,索性就在城中找了一些百姓扮演家眷,没想到被王爷识破了。”
王肃观双眉一挑,语气平缓了许多,道:“既是如此,那就请三位将军带着本部人马从西门杀进去,占领西门之后,点火为号,朕会派人来接应的。另外,将你本部人马的军服留下,全都换成朕带的东州军的。”
三人面面相觑,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了。
可是巩禾儿忽然想到了什么,苦着脸道:“王爷,你不相信我们,让我们去攻城,乃是我们欺瞒在先,并无怨言,可是西门有河床淤泥,等我们带兵冲了进去,将士们的军靴会变的非常沉重,到时候敌人以逸待劳,反而不利于我们攻城。”
王肃观神秘一笑,道:“今日日光曝晒了一天,城外的水已经渗了下去,河床沙石较多,地面已经硬多了,可容大军通过。”
李慈三人相对看了一眼,均明白王肃观的想法,他这明显是不信任他们三人,所以才地面已经干了的北门攻进去,防止里面有伏兵,而是选择积聚了淤泥的西门。
虽然西门有些麻烦,但将令一出,他们也只有遵命了。
三人让本部人马换上东州军的军服之后,便带着大军去西门外驻扎,轮番佯攻,一来来回践踏,可以是地面更加坚硬,二来可以让敌人疏于防范,不知道他们到底什么时候进攻西门。
而同时,王肃观却让他手下的一万大军全都换上了丰州带出来的兵马的军服,然后亲自带着这支大军去北门了。
在西门闹的无法安宁的同时,高琼带着三千骑兵在北门叫战。
过了一会儿,果然有一支兵马从城中浩浩荡荡的杀了出来。
高琼与一个叫张守的黑脸大将打了一场,还没分出胜负,便开始催着骑兵逃跑了。
张守打的兴起,看到高琼带兵逃跑,如何不追,立刻带着身后五六千人追了上去,一时杀声震天。
张守和高琼的大军很快转入山坡后面,消失在北门附近。
没过多久,王肃观和赵一毛亲自带着穿着丰州十六卫军服的东州大军出现在北门前了。
他们打着的旗号,还是刚才张守打着的“张”字旗。
王肃观带着大军做出一副仓皇逃遁的样子,来到北门,城门上倒是没有放箭,显然是真的将他们当成丰州大军了,可是他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开始叫门。
“开门!”王肃观大声呼道。
城楼上一人高声呼道:“张守将军呢,怎么不见他出现?”
王肃观早就准备好了措辞,大声道:“张将军中了埋伏,被一箭射死了,快开城门,严防敌人攻城。”
过了一会儿,城楼上一人高呼道:“来人,开门!”
王肃观从未如此紧张过,如果被敌人看穿,他只怕要被射成马蜂窝了。
可是,敌人并没有看穿,在城门大开的时候,他带着将近一万人马,光明正大的走入城中。
只是变故陡升,城上一人忽然惊呼道:“快关城门,这不是张守将军的大军,张守将军只带了五千人马,怎么会这么多,快放下吊桥。”
王肃观已经带着近一半的人马进入了城中,虽然事情败露了,但敌人早已变得慌乱,他也无所惧,拔出神脊古剑,大喝一声,当先开始冲杀。
第四百九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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